你目睹过撒旦你便见过所有人他们带着上帝的面具然后屠杀没有面具的撒旦揭开面具成了你的使命想让别人重拾这种游戏却只有你玩得过于认真而终究你也不是撒旦之子因为无力于活下去的只有人之子
日期:2001年3月18日(看的是首映,到场的不全是电影工作者。
人群中有许多不同类型的观众,有大班朋友,一对对情人或夫妇等,十分普罗大众。
完场时,听到有人说:「真是闷到八彩,幸好不是付钱来看的!
」。
心想「不会是那样罢…」,不同背景的人对同一套电影的评价原来可以有那么大的差异。
这句话对其他观影者或影评人实在有点启发。
)说回电影,这是真人真事改编的,真实感自然不会弱,观者应会更投入;但奈何,这电影所涉及的题目是性、爱、宗教和道德等敏感问题。
所以,观众看时也可能会浑身不自在;其实影片放映的同时,银幕下也展开了一场场的思想辩论会。
电影一开始,已用了很明显和直接的方法去表明当时社会的道德观。
Voice Over一把女呻吟声后,影着一女子的头及肩部。
期间外声交代一段故事,故事女主角如何荒唐的性生活,及找倒了与她有共同嗜好的男子混在一起。
说到这里,很容易会使人联想到镜头下的女子正是该女主角;并与从后伸出手来,带着黑色面具的肥胖男子寻欢作乐中。
接着女子掉下泪来。
镜头一转,竟然是一个在低角度摄影下的法式断头台,刀锋上还沾着死囚的鲜血,顿时弥漫着强烈的压逼感。
他们两人突然变成是死囚与行刑者的关系,不是什么寻欢的伴侣。
十分强烈的讯息快速展示出来,由「因」突然跳到「果」,这一矢中的的镜头运动,简单易明地「事先声明」了当时社会的道德准则。
一开始已像是先定义了何为罪,什么是社会所不能容的。
这样为后来的情节变动埋下了伏线。
使后来所有提及道德情节的剧力更为深刻,因为这是先立论,后再以反方论点一一反驳;使何为道德这个问题的答案变得逐渐含糊起来,进入灰色地带。
这样能加强观者追看的兴趣,给人思考的空间。
男主角被人判入与世隔绝的疯人院,但究竟他得了的是什么精神病呢?
是因为他爱写别人从来不写或不敢写的小说题材,抑或是他言论出位,满口别人从来都是避而不谈的题目呢?
他说他只是作记录,记录人性的另一面,人生中最隐蔽的一面。
他在剧院临时擅自改为上演《爱情大罪/Crime of Love》,幽默灰谐,实是明讽刺那披着羊皮医生的荒唐,更深一层是暗讽刺整个社会制度下竟然容纳了这种以宗教和金钱为庇护所的衣冠禽兽。
电影讲述十九世纪一代色情文豪沙特,在当时极为保守的时代的遭遇。
沙特把性与爱这元素加入文学作品中,就连言行也绝不让步,想到便说,毫不顾宗教的禁忌,尽显文人疯狂本色。
他的所谓罪,就是由于他狂热于创作性爱为题材的文字作品,地下印刷,疯魔人心。
他的作品引起人本身的生理或心理需要──性,那份对性的好奇和幻想(全是宗教下所不能容的),就是暗藏于人性内的另一面。
如现今教育界致力于改善性教育,原因是希望青少年对性持有正确的态度,不致因为那份得不到指引的好奇而产生歪念,以不当途径满足需要;减少罪案,稳定社会。
由于沙特在当时保守的年代写这样的作品,就有如提早涉及性教育;在宗教的观点下,实属离经叛道。
但在当时人民的眼中却是舒缓对性那份好奇、幻想和欲念的良药,所以地下印刷自然避不了。
年轻男女为其作品着迷。
其中琪温斯利所饰演的角色更是一个典型;不知如何处理那销不住的好奇、欲望,只好偷看禁书,还助其著作面世。
那迷惘的情感流走于当时的德道与非道德之间;男主角沙特与另一男角艾比神父之间;有如魔鬼与天使的对立。
但奈何魔鬼并不是真正的魔鬼,天使内却是凡间的欲念和本性,抑压着的可以是另一种心魔。
两者皆可以无罪,各不相干。
可是,他们的名字是「魔鬼」与「天使」,始终逃不过宿命的安排。
当一个文人心思潮涌时,写下作品,理所当然。
何以创作给社会、给宗教定了范围,超出的便是越轨,便是犯罪。
一个文人被没收所有书写工具,或可以替代纸笔的对象,最后舌头也被剪掉,何其残忍,这些事情是谁干的,他们又在说着什么理所当然的原因?
讽刺是他们将那些遗作发行来赚钱。
这段戏将那些既得利益者的形象描述得更深刻,还舒缓了观众的情绪。
因为男主角把十字架吞下自杀的一幕是对加害者、整个社会以及宗教极大的控诉,是影片高潮之一。
究竟宗教教义在人类的传释下变成了什么,歪曲了多少?
或将宗教误解作什么?
人类如何借宗教的力量达成一己私欲。
艾比神父是电影内其中一个悲剧人物。
他是一只被操纵的棋子,处于灰色地带,战胜不了任何一方的思想,左右为难。
由于本身的宗教思想道德观已根深柢固,跟后来抑制着的人性本质抗衡,使他痛苦难耐。
人之安然生存已经很难,他却要将自己点燃,还要让风刮得更猛烈一些。
一个错觉开始了故事,是肌肤爱抚的呻吟?
是临死之前的难舍?
死亡像影子一样跟随着性欲。
故事里穿插着故事,画面牵制着大脑,推着向前,向前。
最大的亮点应该是男主角的演出,无戏不成魔。
“要知道真理,就要面对丑陋,才能更好地了解这个世界”。
不过,不喜欢它结局的处理。
當你說,在某種程度上你理解那種反叛的時候,其實你並不能身體力行地實踐它,至多只是站在一旁平靜地觀看;或者毫無意識地充當世俗的幫兇,被與生俱來的道德、法則捆縛得不知所措。
不要試圖為薩德正名,因為在他的意識裏沒有善惡,他只是描述事實,用瘋狂的講述來完成自己生命的存在。
谁可成为下一个色情小说家?
——电影《Quills》(情欲禁书/鹅毛笔/性书狂人)观后感首先,它是色情的,彻头彻尾的色情;不仅仅是色情,还有变态与肮脏——神父和医生对其中赤裸裸而乐此不疲的性描写毛暴跳如雷,连法国那驰骋欧洲的矮皇帝拿破仑也受到惊吓,跌落龙床。
但他们身处其中,必将在各自的梦里重现书中的情节,而不能自抑的疯子们,则将狂乱的性实现在生活里。
但性并不完全意味着男女肉体的交合,并不完全意味着呻吟和勾魂摄魄的液体——那狂乱的性存在于疯狂的被禁闭的身体里,像头发一样撑开皮肤,长出身体。
马奎斯越来越沉迷于表露——他所说的,他内心极度的孤独,惟有书写出来,惟有纸和笔,和他所写的故事,才是他的伴侣。
而他内心中所有未被写出的故事,是在地狱中敲门的魔鬼,它们惟有被释放,才能变成人。
马奎斯用他能够做到的——一切超乎想象的方式,来写出他内心里的故事,将那些魔鬼释放出来,引渡它们成人。
同时,马奎斯带领疯人院中所有不正常的疯子,正常的洗衣工、看守、修女和神父,一同围绕火焰跳舞,直至皇室高悬的铡刀依次割断他们的喉咙。
应该说,它不是为了宣扬什么,或者不仅仅是在宣扬,而是挑战与启发。
它挑战的是人的道德及心里的恶魔,挑战皇权和邪恶的贪欲,更挑战高高在上的普世宗教;它不仅仅在宣扬性爱的合理性,还在宣扬不合理的性爱的合理性,同时宣扬如何得到和释放性爱及身体——当闺养于修道院的处女被她那年老而尊重的医生丈夫领往城堡,迎接她的仍然是陌生的、疼痛的、隐蔽于黑暗和纱帐之中的性,以及从未接触过的男性的身体——在此之间,她见过黑衣白领的绅士,却没有见过男人红热的身体。
是的,从此处女将正视性爱的欢愉与危险。
但它更是在宣扬执着。
当马奎斯用红酒在床单上写小说,用血在自己的衣服上写小说;当他发动所有的疯子以及洗衣女,凿开禁闭室的墙壁,ongoing声音传递小说;当他被割去舌头不能为纸笔叫喊,他用自己的粪便在地牢的墙上写小说——所有贫乏的写作和写作的贫乏都显得不值一提。
在死之前他说:大部分写作的人没有什么实际效果,他是个例外——因为洗衣女和杂役,修女和贵族,甚至是皇帝都在读他的色情小说;因为读过他的小说的贵族的妻子与建筑师私奔了,年老的洗衣女焕发了青春,疯人院里的疯子们在模拟小说中的情节杀人放火……太可怕了!
这比雷电和宗教更可怕的激情!
他是在彻底地描述淫秽和色情,描绘当权者的偷情与普通人的性爱,但不仅如此,在人类最普遍的本能之外,在所有的题材之外,他表述了文本和精神的力量,执着于一个事物的可怕的能量!
我应该被关在一个牢笼内,从早到晚只做一件事情。
严青原11.23. 凌晨
大三的文艺理论&文化研究课程中,老师放映电影,布置写影评作为课程作业。
其时初学福柯,成了一篇幼稚的理论操练。
电影《鹅毛笔》(Quills)以萨德侯爵在查宁顿疯人院中的一连串写作行动为主线。
大革命时期的疯人院是一个典型的福柯式规训意象,在其中,我们看到的不是“专制”与“英雄”的对立;权力不只是镇压、掩盖性的,而更是生产性的。
纵观整部电影,空间成了这种规训权力的重要载体;而写作则表现为不断冲出这种空间的行动。
写作的权力通过文本冲出了萨德的病房,弥散在社会中被掩盖的非法之地,造成了不同的后果。
写作这种保有了整全性的、高贵的反抗方式,在今天有其独特的冲击力。
一、门洞、病房与非法活动影片开头,女人被送上断头台的情景伴随着萨德作品的朗读,显示了萨德将真实所见经过改编、付诸写作的过程,而这是在一种特定的空间关系中进行的:行刑台上的女人只能透过反光的玻璃模糊地看到萨德的眼睛,而房间里的萨德透过窗户可清晰地看到广场上的盛大事件,并悠然地回到桌前写作。
这个房间是一个古典的写作者的空间,房间外广大世界的知识被转化为写作的行使。
而当萨德被送进查宁顿疯人院,空间关系发生了某种颠倒。
疯人院的病房是一个典型的规训空间。
一个个封闭的病房由厚重的门与走廊隔开,内外交流的途径是门上两个方形的洞口,它们勾勒出病房内外的不对称结构。
通过上部长方形的洞口,神父和其他巡视者可以对室内一览无余,而病人可以实现的是和贴在门前的人的对话——他的目光将被曲折的走廊阻挡,以至于当神父夺走羽毛笔并远离时,萨德只能虚张声势地向远处咆哮。
下部的方形洞口用来递送换洗被单,洗衣女可以安全地从每个房间收取被单,而免受病人攻击;通过这个洞口,萨德将书稿秘密地交给玛德莲——这是一个典型的非法活动的通道,写作被进一步地非法化。
病房内是一个封闭的空间。
病人在其中的活动总是被检视(examination)确立为可见的;他们的非法活动经由检视的知识,转化为权力的行使,进而掩盖了病房外的开放空间中弥散着的非法活动。
萨德在病房中享受了特殊的待遇:羽毛床、鹅毛笔、窖藏酒……而这些只不过让他更加地个人化(individualize):神父以此要求他遵守规则;工作人员中流传着关于他的传奇。
当他用愈发歇斯底里的方式写作——用鸡骨蘸酒在床单上书写、用自己的血写满衣服、用便溺写满地牢的墙——他总已经在做某种“叛逆”的活动,非法性已经被镌刻在他的整个空间中;在反抗当中,他愈发主动地将权力向自己的身体。
而房门外的空间则是一个个法外之地:在皇宫中,君臣听取萨德的淫秽小说,他们可以选择多听一会;大臣借打压萨德的机会引介科拉德医生对疯人院进行评定,以施展其个人关系;科拉德医生借此机会迎娶年轻的修女,并诈取萨德夫人的捐款以装修自己的住宅,最终占有了整个医院;在火灾时,科拉德医生在门外听到房内玛德莲遭受攻击的声音,但他故意置之不理,以使严重的后果成为他加强对疯人院控制的筹码……在萨德夫人进入病房探访萨德的情节中,外部空间被引入了。
当夫人劝告萨德争取医生的好感,责备他“为了炫耀”自己的“不正常”而将荒淫的情景搬上舞台时,她是一个代表规训的声音,一个“正常人”视角的信使;当她抱怨自己的人际关系因萨德而毁灭、恳求他屈服以让自己“做回普通人”时,她将病房之外的生活结构加在了萨德身上,迫使萨德在自己的灵魂中发现真理——那里固有的罪恶。
在这样不对称的空间关系中,写作始终是一股冲击性的、颠倒性的力量。
科拉德医生的丑闻被传到萨德耳中,成为其绝佳素材,萨德将其写成剧本并搬上舞台——舞台是一个不同的空间,在上面表演者对观众获得了一种敞视,一种居高临下地表现、嘲讽的权力;他的作品被偷送到出版社印行并流传,皇帝只能在已经弥散的社会空间中收集复本并焚烧,且不免有漏网之鱼——其中一本被科拉德医生的年轻妻子买到,构成了医生住宅中的一个反抗性因素。
在影片的最后,神父被关进病房,而科拉德医生带着新神父拜访他,他在门洞内的真诚自白、从门洞伸出手掐医生的脖子,这些都被门内外的不对称关系消解了:医生更加鄙夷地说他“无可救药”,新神父用疑惧的眼神看着他。
留给他的仍是写作,继续萨德所做的冲破空间的反抗。
二、书与女性的反抗在萨德的色情书写中,女性似乎是作为欲求的对象而物化;然而电影却始终贯穿着女性读者在文本的影响下对经验世界的反抗。
整部电影中,有两条女性的反抗之线索:一是以玛德莲为代表的疯人院女性工作者之反抗,一是西蒙对科拉德医生之反抗。
玛德莲一直借洗床单之机,偷运萨德的书稿去出版;她最大胆地超越法度的一次行动,是进入萨德的房间,并与其亲热。
此情节中,她受引诱的过程最集中地体现在关于萨德新书稿的对话中:萨德:“我正有一个新故事……一个纯洁的洗衣少女的悲伤故事……”玛德莲(深受吸引):“很暴力吗?
”萨德:“绝对是。
”玛德莲(邪恶地兴奋):“很色情?
”萨德:“恶魔一般——但它是有价钱的:一个吻一页。
”玛德莲(无奈):“我必须直接吻还是可以飞吻?
”玛德莲究竟是受什么引诱,萨德其人还是书稿?
玛德莲受到的邀请是一次“真正的拜访”,未直接涉及书稿;进门后,她好奇地探索了萨德房间的种种物件(它们显然又与其色情小说的写作直接相关);但只有谈到色情、暴力的新故事时,玛德莲才表现出最直接的兴奋。
联系之后玛德莲对同伴及母亲朗读萨德小说的情景,可以肯定文本的内容深深吸引了她;而在此时,文本与现实发生了重合——萨德本就已深入其中,而在其诱导下,玛德莲又不禁将小说中的色情延续到当下的经验现实中。
由此,一次打破经验世界之规则的行动,被赋予了文本中的模式,从而显示出其边界——而在疯人院的规训体系未受整体的动摇之前,萨德的房间恰是这种行动更加可能之空间。
这种反抗—塑造的辩证过程更加显要地表现在西蒙身上。
至少从被迎入城堡起,她就被置于科拉德医生的话语之下:她是在修道院中“对外界诱惑认识不深”的单纯修女,是要被牢牢锁住的“稀有珍禽”,是必须对丈夫尽特定义务的“妻子”——这些话语试图在她身体内部和周围生产出一种灵魂,这种灵魂是身体的监狱。
城堡对她而言亦是一个彻底的规训空间,只有在阅读中,她能投射一种“自主性”的观念。
当西蒙暂时离开城堡、在疯人院观看话剧时,她依然在某种程度上对丈夫而言是可视的,但毕竟暂时处在了异质于通常规训空间的场所(也许她还会意识到,那是另一批人的规训空间,并且组织疯人院病人演话剧本身是对他们肉体的一种充分利用)。
西蒙被话剧的色情场面吸引而不忍离去,展现出兴奋的表情,这意味着她看到了一种反抗的可能——这种可能从表演的疯人身上传递到她身上。
书愈加成了她与医生直接对抗的工具:科拉德:“我更想在我们并排坐在壁炉前时,品尝白兰地。
”西蒙(目不转睛地盯着书):“我宁愿阅读,谢谢。
”科拉德:“你更喜欢读书而不是你丈夫的陪伴吗……”此时,西蒙感到与科拉德的矛盾更加凸显了。
很快,她去市面上寻得了萨德的小说,并将其装在诗集封皮下,并在与科拉德并排卧床时入神地阅读。
科拉德对妻子读书总归无力管制,只得睡去,这样,西蒙在来自科拉德的权力之外的空间里,接受了萨德的《贾斯汀娜》对性的书写:“男性的力量在紧握的双拳中,而女性的力量则另有所在,在她股间光滑的洞穴中。
”小说《贾斯汀娜》写的是少女贾斯汀娜不断受到强奸、虐待的故事,贾斯汀娜的形象软弱无力、不断受到攻击,细致的性描写却给女性一种受虐的快感。
西蒙以此小说向建筑师表示渴望,两人以对诵书中对白达到确认;在计划私奔时,两人计划了在不同的地方“强奸”,建筑师将大拇指伸入西蒙口中,模拟口交动作——这些呈现为对科拉德医生之权力的反抗,又无一不是萨德之文本所塑造的性观念的结果,是文本中的模式在经验世界中的延续。
对于一种生产性权力,只有另一种生产性权力能构成反抗。
这种反抗—塑造的辩证过程给西蒙带来的是未知的;它给玛德莲带来的则是明确的悲惨命运。
在萨德陷入绝境后的一个雷雨夜,她与一帮病人串通,通过墙上的洞口传递萨德的口述,由她执笔写下。
在这一述说-书写的行动中,病人纷纷受传递的文本感染——道梵由“从火炉中取出一根拨火棍”的情节激发了纵火欲,将床点燃;布琼则受在舌头上开口的虐恋情节的激发,强暴并杀死了玛德莲。
问题就在于,将文本中的模式延伸到经验生活中的不止玛德莲一人;当文本中的权力弥散在病房外的空间,波及至不同的人,它终于造成了深重的后果。
这使得萨德无法真正为他的“虚构在现实中重现而感到高兴”。
三、写作的替代品?
于是,在《鹅毛笔》中,我们看到写作始终作为冲破规训空间的力量而运作;它的效力弥散到病房外广阔的社会领域,变成女性反抗的工具,形成对性观念的塑造,引发不同的后果。
而今天的中国,同样的职能更多地被现代通讯取代:当感到自己处在极端状况时,人们不再需要像萨德那样持续地书写一种与基督教教义相反的真理,而是用微信、微博发出即时的图文信息,将自己的处境作为警报发在虚拟的公共空间;连从相反方向指认自身灵魂的动力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让自己的言说直接在舆论场中消散。
当年轻人感到规训的权力时,他们不再求助于完整的阅读,在文本中寻求一个平行世界,而是转向智能设备。
今天的《鹅毛笔》,是由韩东书写的:在这样的氛围里,瞿红不免不怒而威,表现得尤其谦和,特别是对大猫。
这会儿大猫正懒洋洋地斜倚在长沙发上,脚下架着一条青铜板凳(大雕塑家杨明的作品。
类似的雕塑客厅里随处可见),正玩iPad。
这iPad是瞿红特地买给大猫的,让她打发专司怀孕的无聊时光。
同时瞿红也说了:“不要成天地玩,会有辐射的,对胎儿不利。
”大猫沉溺于iPad也不仅仅是赶时髦(当然也是赶时髦),还有一层 意思就是讨好瞿红,毕竟这玩意儿是她送给她的。
同时也有某种反抗的含义,因为瞿红让她少玩。
瞿红越是限制大猫玩iPad,后者就越是玩得上瘾,瞅着机会就刷微博,要不就玩摇签算卦的游戏。
瞿红也觉出了iPad的好,既让对方有个宣泄的地方,又可以体现自己根本性的权威,对抗的武器毕竟是她交到大猫的手上的。
——韩东. 中国情人 江苏人民出版社.(Kindle 位置 2940-2946).
一部很有震撼力的电影。
它的力量首先来自于对道德教条的大胆嘲笑与叛逆,历史上臭名昭著的萨德侯爵被塑造成一个坚持自我对色情的癖好,追求言论自由,不惜以死抗争的亦正亦邪的形象,甚至,其抗争压迫的正面意味要更为强烈些。
杰弗里拉什的表演真是令人赞叹,颠覆了这个历史人物传统的形象。
它的力量也来自于凯特温斯莱特饰演的女仆形象。
虽然那时温斯莱特还年轻,但演技却已可圈可点,演活了这个酷爱情色小说却又保持着处女之身的女孩,其内心的情欲渴望与行为的清白纯洁形成一种巨大张力,使得这个形象具有动人的力量。
当然,它的力量还来自于剧情,精神病院恐怖怪异的场景,精神病人演色情舞台剧的可笑与怪异的混杂,医生刑罚的阴森可怖,都给人一种紧张感和奇观感,有效地缓解了剧情拖沓带来的观看疲劳。
另外,那个医生的故事明显取材于薄伽丘的《十日谈》,用在此剧中真是天衣无缝,充满反讽。
此人内心的淫邪与外表的道貌岸然正好与女仆是个对比,而他费尽心思在修道院中培养出来的所谓纯洁小妻子,在萨德小说的教育下用行动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今天利用大半个下午的时间把鹅毛笔看了第二遍,第一次看是在小学还是初中忘了,地方台的影视频道那时一直是我愿意停留的乐土,因为那里有很多少见的完整的电影。
回想那时对这部鹅毛笔的印象还是很深的,但深刻的重点和这次看当然不一样,那是关注的是泰坦尼克号的ROSE有在里面,杰昆菲尼克斯在里面很小白,萨德侯爵将有什么新的花招来写他的下一本书,他的十个手指都破了,那他就应该歇菜了,封笔...原来还有下文;而且今天也想到了神父一个人睡,但他是成年男子了,在突然欲火焚身的晚上或者白天也可以,是不是也会手淫呢?
可能以前只会觉得最后那个神父和美德莲做爱很美,是因爱的作用,但现在知道这也是一个性梦,原因很多:失去爱的人,十分痛苦,后悔没有接受她,缺乏安全感,惊恐...有些东西仍然没有变,就是对萨德的态度,可能是自己本身不愿意评论别人,十年前看时,没有给他加上任何形容词,只是注意着他的言行;十年后,觉得他的一些小动作挺招人喜欢的,至于最后因为他“COPY不走样”式的写作方式刺激了精神病人,致使美德莲被杀,他同学自己已经后悔痛苦成这样了,我们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至于现在N多人在这里对萨德发表:我看萨德,我眼中的萨德,我XX萨德;对鹅毛笔写下观后感,影评,感想,还有什么续写;对SM写本书,SM论,论SM(哈)也谈SM,我看还不如,我们自己亲身体验,或者Y鹅毛笔中的场景,或者Y萨德自己,或者自己买全套SM的工具,试用以后你不喜欢球,以后就不塞,我喜欢用高跟鞋的,以后就别用鞭子,夹这里太疼就夹那里,灌水滴蜡受的了喜欢的用,不喜欢的不用,省下时间自己实践,比坐在那里说这个他说的不对的喏,他怎么怎么样不是更好点?
我想各位评论别人的同学,你跟你评论的这个人生活在一个空间时间里吗?
你评论的那人如果已经死了,他有什么不赞同,他也不能活过来,跟你理论,你是否觉得有些不公平呢?
就鹅毛笔来说,我想就算他的书被人用来擦屁屁,做柴火,萨德还是要写的,他不管这么多。
咻,评论电影也不易啊,因为有些感受已经没有了,随着电影的进行。
但在我看来和人争辩更不易,呜呜,我还是语言表达太差...
这是一部描写法国著名色情小说家萨德伯爵生命中最后十年的影片……影片以少女的喘息声拉开序幕。
急促而颤抖的喘息,白皙而优雅的脖颈,少女迷惑而沉醉的表情挑动着你每一根神经;一旁,萨德给你讲述着绮丽的故事……正当你准备享受一场香艳的声色大餐时,凶神恶煞般的大汉突然将你的少女推向了断头台,一颗颗血仍未冷的头颅躺在地上,以各种表情准备迎接它们的新伙伴儿;血从高悬的利刃上滴下,滴落在少女惨白的双唇间;愚昧的人们兴致昂然地围观在断头台下,等着看死神如何拥抱这个鲜活的生命……你燥热的身体骤然凉到了半截……而此刻,我们的主人公萨德伯爵也在遥远的窗前,冷冷地观望着一切。
由于他的小说充斥着大量淫乱、血腥的色情描写,他被诊断为精神病,长期被关在这间精神病院中。
但刀起头落的那一幕,赋予了萨德新的灵感,又一个惊世骇俗的故事诞生于他的笔下。
精神病院的主人是年轻英俊的艾比神父,善良虔诚的他将这间精神病院治理得优雅和谐而又生机勃勃。
他深信爱的感召可以挽救任何一个迷乱、堕落的灵魂,包括为世人所不耻的萨德。
他给萨德提供了书籍、纸笔,希望他能将头脑中的罪恶宣泄到纸上;他让萨德组织病人排演戏剧,成为了小镇上最受欢迎的剧团。
他的善良、刚直与宽容,让傲慢的萨德也将其视为挚友。
然而,完美的艾比也有不为人知的痛楚,他深爱着洗衣女工美莱娜,却苦于清规的束缚而不能启齿。
但他却不知道,美丽清纯的美莱娜是萨德的狂热拥趸,她经常借换洗床单的机会,将萨德的书稿带出,交由出版商出版。
夜深人静之时,美莱娜和同伴们在小屋中共享那些放浪形骸的故事,甚至连她瞎眼的老母也沉迷于萨德营造的声色之中。
萨德的新书热销,其中放肆大胆的描写也震怒了拿破仑,他派遣德高望众的心理医生科洛,让萨德清醒。
在科洛受人尊敬的外表下,藏着贪婪、残忍的罪恶,他不仅对病人实施酷刑,甚至娶了自己的女儿做妻子。
他赤资打造了一座华丽的宫殿,杜绝宁静贤淑的妻子与外界来往。
风言风语传到萨德的耳中,他编写了一出戏剧,在上流社会的贵族面前揭露了科洛淫乱奢靡的嘴脸。
戏剧变成了闹剧,艾比深感事态严重,不顾萨德的哀求,拿走了他的纸笔,命令他再也不得写作。
而视创作如生命的萨德岂能就此罢休,他用鸡骨蘸葡萄酒将故事写在床单上,交给美莱娜带出。
东窗事发后,他又用玻璃刺破手指,用血在衣服上写满了故事。
甚至当愤怒的艾比剥去了他所有的衣服,搬走了屋里所有的物品,赤身裸体的萨德面对着空荡荡的四壁,依然用旺盛的创作之火燃烧他燥动而执着的灵魂,将反叛进行到底。
在得知妻子读了萨德的书,与自己的助手私奔后,气急败坏的科洛终于撕下了伪善的面具。
在一个洗衣女工的揭发下,他对与萨德私通的美莱娜施用鞭刑,并无情地嘲弄了维护美莱娜的艾比。
为了保护美莱娜,艾比忍痛让美莱娜离开精神病院。
深夜,美莱娜来到艾比的房间,向他袒露自己的所爱并非是萨德,而是艾比,恳求艾比让她留下。
面对美莱娜的真情告白,几尽窒息的艾比终究没能挣脱枷锁,无情地拒绝了美莱娜。
绝望的美莱娜找到萨德,希望临行前能听到最后一个故事。
于是,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所有病人打穿墙壁,将萨德口述的故事一句句地传达给美莱娜听。
狂暴的风雨将萨德的创作激情推向顶峰,他创作出一个鲜血淋漓的故事。
他口中精美的辞藻,经过精神病人的层层过滤,落在美莱娜的笔下,已演变成为赤裸裸的欲望。
一个病人终于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感召力,点燃了房间。
而另一个病人则在混乱中模仿故事中的情节,残忍地杀害了美莱娜。
美莱娜死了,痛苦欲绝的艾比在科洛的挑唆下,相信美莱娜是死在萨德的笔下。
他疯狂地质问萨德,并告诉萨德,美莱娜至死都保持处女之洁。
望着崩溃的萨德,艾比明白,不可一世的萨德同样深爱着美莱娜。
正直的艾比终于向邪恶的科洛低头了,为了永绝后患,他割去了萨德的舌头。
次日清晨,他发现地牢的墙壁上用粪便写满了萨德不屈的信念。
这种坚强执着的力量唤醒了艾比的良知,他扶起受尽凌辱的萨德,为他祈祷;而再也不能创作的萨德,吞下了艾比放在他唇间的十字架,终结了自己的生命。
不久之后,科洛接管了精神病院。
新的神父同样叫艾比,同样年轻俊美的脸庞,同样的纯真虔诚。
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和他同名的年轻病人,整天歇斯底里地闹着要一只笔;他更不明白,为什么善良仁慈的科洛医生竟拒绝满足他这个小小的要求。
影片结尾,美莱娜的母亲在换洗的床单中夹拿了一只鹅毛笔,告诉被禁锢的艾比,“把她的故事写下来”。
艾比拿起笔来,一丝熟悉的邪恶划过他的眼眸,“这是神父艾比所写的故事,他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找到了自由。
但我要事先警告你,这个故事很血腥,人物堕落,主题一点也不健康,有胆你就看下去吧。
”我们知道,故事还没有结束,新的轮回开始了……我没有刻意去了解萨德伯爵其人,不知道电影中的情节有多少真实性,但可以肯定的是,影片定然加杂了导演些许个人化的处理。
在影片中,臭名昭著的色情小说家化身为一个才华横溢、优雅高贵的性感老头儿,无论是装束、谈吐还是行为,都充满了诗一般的贵族气质;当他赤裸裸地坐在空无一物的房间里时,我脑海里显现的竟然是“行为艺术”这个词。
只是,一接触到创作,他就徒然颠狂起来。
当别人指责他的作品有伤风化时,他反驳说“世界不是我创造的,我只是记录”。
在那个窒息的时代,创作是他的存在方式,也是他的释放方式,释放他积压于体内的对自由的向往和对戒条的反抗。
所以,当他不能再创作时,他只能选择另一种存在和释放的方式死亡。
而真正为政府所恐慌的,恐怕也不是他书中的那些放荡和暴力,而是在他顽强、固执、坚定的信念下,那不可抗拒的感召力。
我可以怀疑剧情,甚至可以怀疑确有萨德其人,但我不得不相信“信念”这东西。
老戏骨杰弗里·拉什的表现自不必说,凯特·温斯莱特和杰昆·菲尼克斯也是如今好莱坞少见的极富古典气质的演员,前者姣美的脸庞有种独特的刚毅和叛逆,而后者剑眉星目间却写着份落没的优柔,他们仿佛就是为这部戏而生。
影片中,艾比曾问美莱娜为什么要看萨德的东西,美莱娜黯然地告诉他:“只有在幻想中把自己带入他的角色,在现实中才能做好乖女孩”。
所以,她沉迷于萨德的小说,却无法承受萨德的轻薄,因为饥渴的是她的灵魂,而不是肉体。
而艾比同样执着于信仰,用爱心感化每一个病人,压抑自己的欲望,善良得让人心疼。
但当他的信念一次次地被摧毁时,他的世界失衡了。
割掉萨德的舌头时,他拒绝使用麻药,因为“既然是惩戒,用麻药就失去意义了”,而回到房间他却在痛苦中鞭笞自己。
事后,他对科洛说:“我不是上帝派来以他的名义嗜血的第一人,但也不是最后一个。
”所以,我们不能期待他最终真能延续萨德的生命,萨德的傲慢、自恋、狂妄、洒脱是与生俱来的,绝非是任何痛苦可以磨炼出的。
毕竟,艾比在幡然醒悟后,还是要为萨德祷告,让萨德亲吻十字架;毕竟,在他的文章里还是有这样一句话,“若要寻找真理,必先认识罪恶”。
曾以一部《布拉格之恋》蛮声影坛的菲利浦·考夫曼在影片中传承了他一贯的精致唯美,大到景观服饰,小到装点摆设,无一不华美得令人心醉;演员更是个个俊美得不食人间烟火,连那位送书稿的骑士,都颇有几分伊桑·霍克的神韵。
影片的色调呈强烈的绿色,之所以说强烈,是因为从始至终你都无法忽视这片绿,它不仅让影片有种浓郁的复古味道,更增添了一种性感的邪恶与诡异。
唯一的缺憾是导演在处理大场面时心有余而力不足,片尾精神病院失火、美莱娜遇害的那场戏本应是影片的一个高潮,但导演在剪接上却有些保守,没能营造出强大的张力,让视觉效果和影片场景一样混乱,不得不让我有些泄气。
我注意到一个小插曲,在美莱娜恳求萨德为她讲述最后一个故事时,萨德凝神聚气地对她说他会为她讲的,“but not here , not this time”(但不是在这里,不是现在)。
不知这席话有没有让温斯莱特回忆起泰坦尼克号上的那个小帅哥,因为在冰冷的海水,他好像对同样由温斯莱特饰演的露丝也说过同样的话,“you will be die , but not here , not this time.”。
不知这是导演的无心之举,还是灵光一显的搞怪之作,反正我是在这部悲情四溢的电影中没心没肺的笑了一次。
由钢琴师男主角乔弗瑞·拉什、铁达尼号女主角凯特温丝蕾主演的鹅毛笔.看这演出阵容就知道不会有什么sm情节,典型的奥斯卡片儿,事实上当年也当年该片也的确得到了包括最佳男主角在内的三项提名.算是一部演绎过得个人传记吧.Marquis de Sade 小传"萨德于1740年出生于法国一个古老荫实的贵族家庭。
他长大后继承了爵位,过着有钱又有闲的生活,他所信奉的性生活原则是在性活动中没有任何禁忌。
1763年他结了婚,他的妻子对他又驯服又忠心。
他有五六处房子,经常雇用妓女。
由于他的暴力倾向,数次遭到妓女投诉,引进警方干预。
1768年,因凯勒 (Rose Keller)一案(萨德诱骗和鞭打了这位找工作的女人 )萨德入狱两个月。
在1768年至1801年间,萨德因同类行为多次入狱。
在1801年,萨德因出版《朱丝汀》和《朱丽叶特》两书再次入狱,1803年,他被诊断为"性疯狂",转囚在精神病院,直到1814年去世。
萨德的一生中累计有27年是在监狱中度过的,正如许多著名思想家对他做出的评价那样,他的思想、语言和作品具有一种疯狂的革命性和颠覆性。
"摘自《虐恋亚文化》著者:李银河几点个人观感1.精神病院里的不都是神经病最可怕的疯子是那些独裁者战争狂人,是那些掌握权力的疯子.片中Sade在被体罚治疗时说的名言:The first rule of politics: The man who orders the execution NEVER DROPS THE BLADE.2.越清纯越容易面对诱惑心理医生费尽心机把自己的小心肝儿藏在装修的跟宫殿似的安乐窝以为这样可以让这个从小就在修道院长大的不谙世事的清纯少女,却没想到城堡从内部被攻破,最后和搞装修的年轻建筑师私奔了.3.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单纯以道德来衡量对错"To know virtue we must aquatint ourselves with vice."咱们的教育大多数是告诉你这些是不对的,却不告诉你为什么不对,更别提告诉你该如何面对了.特别是性教育.
萨德侯爵的故事真的这么离奇曲折的吗?感觉拍的有点夸张了。演员挑的都不错,疯子侯爵,善良但懦弱的神父,天真勇敢的少女;Michael Caine演道貌岸然的老变态也不在话下,当年的华金和凯特都在颜值巅峰啊,而且黑色神父长袍实在是太衬人了。
也许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萨特的小说,但你不得不承认他追求自由、开创新风气的勇气;而历史的一些细节,可能恰恰是这些少数的“疯子”推动的。 PS:当年的Joaquin Phoenix & Kate Winslet真是古典美~
低级的情色片。难看。
和打破禁忌的那类小说一样,浮夸而言而无物。
@2024-05-31 20:51:39
還是峰哥推薦的呢……没看懂啊我
文艺复兴我们需要的是亲情、情感和自由,而不是崇尚极盛的淫风。
着实是非常的。。那时候华金感情戏完全不行。
一群疯子把院长逼疯,院长成了作家。尺度略大,略暴力,看着不舒适。。
故事延伸到现实,读者死于故事中。好多段落设计都太妙了,影像也颇具震撼力。就和结尾表达的一样,电影开头用一段极其恐怖的第一人称斩首把观众震慑住了。后半部分数次对文字的捍卫让人拍案叫绝,逐步趋于疯狂,又不得不为主角的创造力和反叛精神叫好。“从左边袖子到右边是最长的句子,文字沿着裤腿缝到鞋底,两边屁股各是一章。”把自己伟大的作品穿在身上,极度荒谬又极度浪漫。
噫,虽然但是男主看起来很有创意,但是过于疯比和自私自利,像极了行为艺术。完全没有意识到比如神父其实最开始是在保护他,那个洗衣女因为他引起的暴动而死了再忏悔有个毛用。我个人不欣赏这种所谓追求自由,实则做事情完全不考虑后果。。。
外在不代表内在,胡言乱语不代表没有思维,所有的所以,只是大家对事情理解不同
作为一部传记类的影片,影片比较真实的记述了两百年前的一段历史
疯子的故事
绝佳的反体制寓言。对于情欲的刻画,和《恋之罪》对比,会有更多感触。7.9/10.
然而,强大的国家机器还是将萨德送上了绞刑架。政府容忍不了他“伤风败俗”,但他的作品却流传了下来,开启了民众的思想
从影片中来看,萨德就是个写小黄文的老头,完全没看出什么艺术。
萨德,Sadism以他命名。这个片是有够病态和悲剧。
通常傳記電影,如果這個人聲名遠播,且人生精采,那還好看些,如果是想透過這樣的電影來表達其人為文的話,就只能說表現平平。枉費找了凯特·温絲蕾來演。
还行,后半段越看越灰暗、越血腥,不喜欢。那个私奔了的16岁小姑娘(演员18岁)太漂亮了!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