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压抑了,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脑袋里一个劲的蹦出一个又一个电影《浪潮》(一个课堂上无意产生的组织最后却走向了如同纳粹的组织)、《你好,疯子》(莫不相识的5个人莫名其妙的关到了一间屋子并自相残杀),《西部世界》(脱离了现实社会,这里你可以是任何人并且不用负任何责任)、《动物世界》(在一艘游轮上,只有扑克牌,为此你可以用尽一切手段)都很像,让人揪心。
当77捏到刀子的时候我完全叫出来了,非常非常的不忍直视。
更让人心痛的是这些都是根据真事改编的,真的真的很难受,让人心里堵堵的无法平静。
不知道狱警和囚犯是怎么选择出来的。
看着很nice很文质彬彬穿着西服的黑人头头,信奉上帝,有自己的道德底线,而77却什么也不在乎。
开头打招呼就知道两个人最后肯定会发生点什么,让人睽异的是,最开始让做俯卧撑看上去像个刺头的白人狱警并没有笑到最后,而黑人及时站出来说要畏惧,虽然不能暴力,但是可以羞辱(看到这句话心里颤抖了),半夜拖走77,剃头,让狱警对他嘴撒尿。
我觉得这岂止说剥夺了人权啊???
也可以看出心理承受力真的要很强大,是我可能真的会崩溃了。
这样的事情还不止一次,在帮助小胖子要来胰岛素后,他被直接按到马桶里呛到说出“I am prisoner”真的真的,我就想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是选择屈服还是死磕(如今干什么都死磕的我觉得很后怕)。
最后其实喜剧化了,实际上“犯人”根本没有抗争成功,而是变得行尸走肉(真的可怕),在这种情况下,精神恍惚,配合着尽早演完这场“荒唐”的实验。
有过服刑经验的人说要讨好狱警(虽然自己很反感这样,但是社会中真的就是这样啊)才能混得下去。
抗争的77不停的受到凌辱,黑人头头想方设法的压制暴动的人群。
真的是弱肉强食的社会,你温顺那么最早死的就是你吗?
其实看到犯人扔东西到狱警头上时,觉得管理似乎也很艰难,如果是自己管理只会是客客气气,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造反或者像片子里给拿药的狱警那样。
但是对于红灯在打人事件发生后没有亮,77登上铁丝网,关在筒里求助也没有亮感到很失望,这就是斯坦福大学吗?
有时候真的不是意志力薄弱的问题,而是真的在把人逼疯,短短两周的时间其实可以改变一个人,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
对于片中提到的兄弟会,之前略有耳闻,这次查了资料才发现这种小群体非常“厉害”了,每年都有欺凌新生致死的新闻报道,而哈佛大学更是直到2018年才明令禁止不虚不虚学生加入兄弟会(越压制进会越难越吸引越入会考验),同时兄弟会每年的人才也辈出,这真的让人无法言说。
不管怎么说这个实验真的让我们看到了许多,实验目的是看环境是否可以逐渐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情境是否可以立刻改变一个人的行为。
结果证明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在某些情境下会变成嗜血的狂魔。
所以很担心自己在熬夜煎熬的环境下会不会变的屈服和压抑(会的)。
刚刚看完《死亡实验》这部电影,说实话跟我的心理预想(不是预期)差距还是蛮大的。
之前在社会心理学课程上老师曾经给我们详细的讲过这个赫赫有名的实验,并给我们看过当时录制的真实实验影像(上古AV画质),之后在网上也看过很多介绍文,所以在看电影之前对实验过程已经有些了解。
本身以为这是一部相当纪实的翻拍电影,然而当我看到糖尿病患者之类的设定(甚至最后他倒在血泊中),才发现这个版本的《死亡实验》加入了相当多的戏说成分。
与其说这部电影并不是一个纯粹的、还原版的斯坦福监狱实验,不如说这部电影实际上将很多不同的心理学效应混搭、糅合到一起,成为一锅大乱炖。
不得不说这部电影相较于斯坦福实验,实际上倒是更像另一个跟斯坦福实验齐名的服从性研究——米尔格拉姆电击实验。
相信本身知道斯坦福监狱实验的人,或多或少也知道米尔格拉姆实验的内容。
实验由两人进行,一个是实施电击者,一个是被实施电击者;前者看不到后者,但能听到后者的声音。
在科学家以及实验规则的指示下,电击的电压不断加大,被电击者发出凄厉叫声并最终沉默。
尽管如此,由于科学家不断声明被电击者没有生命危险,并不断催促实施电击者继续实验,很多人因此将电压不断加大不断加大不断加大不断不断不断……加大。
以果壳网的描述概括一下就是:“许多人对权威的顺从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在科学家的指示下,许多参与者会对无辜的人施与一个足以致死(至少参与者是这么相信的)强烈电击”回想一下电影中面对那个糖尿病的“囚犯”,黑人狱警头头所说的话:“(大意是)监狱里的摄像头24小时都在不间断地监视着监狱里的情况,如果那个人真的有绳命危险,那些科学家会坐视不管吗?
既然他们没有给任何指示,那就说明没有问题。
”这段话其实是这部电影中的实验(而非斯坦福实验本身)的问题核心所在,而恰巧跟米尔格拉姆实验十分相似。
导演或者编剧实际上是套了一个斯坦福实验的外壳,拍了一个米尔格拉姆实验。
对比一下电影与米实验的相似点。
首先,两者中都有实验对象出现生命危险,电影中是糖尿病患者,而实验中是受电击的人。
其次,实验的参与对象都无法科学的判定危险的严重程度,而只能用常识来判断;例如电影中人们也不知道糖尿病患者不注射胰岛素能挺多久,甚至患者本身也抱着搏一搏的心态,但是根据常识判断情况十分危险;而米试验中实施电击的人尽管看着仪表上写着几十伏一百几十伏的电压,但是也不知道具体多少电压会威胁生命,但是根据被电击者的叫声他们有一个常识性判断。
其三,两者中都有一个绝对的权威者作为危险程度的衡量者,而且受到实验参与者相当大的信任,而且这个权威者都是科学家;电影中摄像头后面的科学家对于什么情况是过分的有绝对的决定权,而米实验中科学家对于什么样的电压是危险的,被电击者究竟有没有生命危险有绝对的权威。
而最后,这些相似点导致的结果也是一样的,那就是人们在权威之下不顾“受害者”可能面临的危险与痛苦,继续实施危险行动。
电影里权威的影子到处都有体现。
科学家们是最高的权威,黑人头头是狱警们的权威,狱警们是囚犯们的权威,这样的一个层级结构,而这个层级结构唯一的合法性(legitimacy)和持续性都来自于那个红灯——最核心的权威,权威的顶峰和本源。
权威是电影和米试验的核心所在,当权威不再被人们信任的时候,原本的体系就崩塌了。
在米试验中,当实施电击者的常识性判断超过了对科学家的信任后,便拒绝继续实施电击。
在电影中,体系崩塌的第一个多米诺骨牌就是那盏红灯的权威性不再被人们信任,原因是已经明显发生了违反社会基本原则以及流血事件,然而那盏红灯依旧不亮,“为什么你们还不停止这一切?
”;于是人们开始发现,不仅狱警们已经疯了,而且科学家们也疯了(实际上他们确实是疯了,哪有死了人还继续实验的科学家)。
由于黑人头头的权威是基于那盏红灯的狐假虎威的权威,因此随着红灯权威的消失,他自身的权威也轰然崩塌,紧接着是狱警们的权威崩塌,之后整个实验就陷入无政府主义了,这简直是生动地描绘了一个集权主义的政治体系是如何崩塌的。
那么这样又有一个问题出现了:电影的设定是复制津巴多的监狱实验,为什么会演变成米格拉海姆实验呢?
究竟是哪里的不同使得原版和复制版实验的走向发生了不同?
我觉得一个关键的不同就是实验机制的区别。
在真实的监狱实验中,津巴多本人(科学家)尽管也是权威,但并不是躲在幕后的,而是作为“监狱长”以及整个实验的负责人,实时地参与到实验当中,当发生一些过分的,不合适的行为的时候,会出面予以提醒和制止。
相比之下,电影版有三个不同点:其一、科学家躲在幕后,让人们看不到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怎么衡量,怎么决策,但只能服从其安排,这很像集权主义的“神秘主义”特征,或者说像极了《1984》的老大哥;其二、狱警们没有犯错的机会,只要他们一次没有给予合适的应对,实验便要结束,他们就都拿不到薪酬,而津巴多则是多次干预了实验;其三、也是最核心的一点:这个实验中行动的评定上只分为两类——可以与不可以,只设置底线(bottom line),而不对“可以”但“过激”的行为做任何的纠正。
第三点产生的后果,需要联系到心理学的另一个效应,就是anchoring effect(锚点效应)。
人们在评估一个东西,不论是价格、表现还是身高体重,都很难凭空作出判断,而需要一个锚点。
比如说,如果你从来没买过洗面奶,最近因为长痘不得不买,进超市发现一罐60块钱的,也不知道贵不贵,合不合算;如果你以前买过一罐40的,或者有人告诉你一个普通、大家都用的牌子卖40,你就知道这一罐有点贵了。
在电影中,狱警和囚犯们面临的一个最核心的问题是:什么是可以允许的,什么是超出允许范围的?
这决定了他们能不能拿到钱。
所以第一天演了那么多,实际上根本的内容就是找到这个锚点。
狱警们一开始也很茫然,知道黄毛找到第一个锚点线索——“相应的”(commensurate)。
于是囚犯们做了什么,预警们作出程度完全相同的应对,就是“可以的”、“合适的”。
这样做本身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权威的运行机制有问题,导致后面的走样。
原因即为红灯只设置底线(bottom line),因此预警们为了更好地树立自己的权威,以“可以的、合适的行动”为锚点,开始试探底线。
当成功之后,预警们的下一次评估,就不再以第一个锚点,而是以成功的底线试探为新锚点,来定义自己的行为是否是合适的,并探索新的底线。
如此的恶性螺旋只会导致预警们的举措越来越过激。
所以在一定程度上,电影与真实实验相比,行动与体制的互动关系也不太相同的。
在电影中,是只设底线的体制逐渐塑造了人们的行动方式;而在津巴多的实验中,尽管狱警和囚犯的设定作为体制的一部分也塑造了人们的行动,但另一方面,随着实验的实施,预警囚犯甚至津巴多本人逐渐进入角色并按照角色定位行动,整个实验的机制也从优先考虑实验参与者的心理和生理承受力转变为优先考虑实验的进行与持续。
人们的行动改变了体制。
与底线原则的螺旋向下性相辅相成的,是权力欲望的无限扩张性。
尤其是在一个集权体制中。
我们都知道扩张性内在于资本主义,因为必须要有持续的扩张,资本才能保持延续性。
投资的盈利必须用于新的投资,否则无法保持现在的盈利。
汉娜阿伦特在《集权主义的起源》中描述了帝国主义中权力类似于资本的扩张属性。
在帝国主义体系中,权力必须不断的扩张才能保持自己的存在,权利的存在的唯一目标就是扩张,扩张才能保持权利存在;在此意义上,权力即是扩张,扩张即是权力。
因此,帝国主义必须通过通过不断侵略,来扩大权力的边疆,实现权力的扩张(这解释了列强的殖民扩张);如果殖民地瓜分干净,没有继续扩张的空间,那么帝国主义之间就会爆发战争,强行继续扩张(这解释了一战);如果甚至无法用战争来扩张,那么权利中枢便只能通过内部破坏,即摧毁国家内部现有的政治结构,来扩大自己的权利(部分解释了苏联的大清洗运动,以及苏联下一任领导人对上一任的政治清算)。
在电影中,黑人头头通过试探底线,不断地增强羞辱的强度,也不断地发明了更多惩罚方式,这个过程实际上就是权力扩张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预警们的惩罚引发了囚犯们的反弹,因此只有对反弹实施更强大的镇压,也就是探索新的、更强力的羞辱和惩罚方式,同样也就是进一步的权力扩张,才能保持自己的权威,而不被囚犯们的造反推翻。
从这里你可以看到:只有不断扩张权力,才能保住现有的权力;而狱警们手握权力,拿这个权力只做一件事,那就是扩张权力——强迫囚犯们做更多的事例如服务自己的性欲。
权力即是扩张,扩张即是权力。
底线原则为权力扩张提供了条件,权力扩张不断实践和探明底线原则。
以下省略一大段辩证法。
所以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津巴多和电影导演意图的根本不同:前者想用一个实验论证屁股决定脑袋,人们的角色影响了人们怎样行动;后者则想展示给我们人是怎样屈从与权威、利用权威、抵抗权威,并描绘了一个不人道的集权体系是如何建立的以及怎样坍塌。
除此之外,电影中的实验未能还原的一个效应,还是造成了很大……不能说遗憾吧,只能说区别。
在津巴多的实验中,角色对行动的塑造效应,对狱警和囚犯都十分明显。
狱警逐渐变得残暴,囚犯逐渐变得顺从。
而在电影中,着重表现了前者,但对后者的描绘却乏善可陈。
影片的笔墨重点放在了囚犯们如何反抗,而不是囚犯们如何变得顺从上,这也与影片“反抗权威和集权主义”的基调相吻合。
在这部影片中,并没有任何一个扮演囚犯的人真的把自己当做一个囚犯。
他们的服从只是镇压的结果,而不能论证角色对于行动的塑造性。
17号囚犯虽然很服从,但那是因为他曾经当过囚犯,而且一开始便决心服从,所以也不能论证角色的塑造能力。
而在真实实验中,有部分扮演囚犯的人确实改变了对自己的定位:从角色的扮演者变为角色本身。
最后想说的影片中的一个心理学效应,是“社会情境效应”(social context effect)。
除了一开始科学家给予的角色外,整个模拟监狱内部的社会影响,也就是身边的人怎样行动,也对每个个人的行为产生巨大影响。
监狱里的社会情境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在一开始其实是没有被确定的。
监狱里可以是狱警和囚犯和平相处的,互相平等、配合、体谅的,可以一起打打闹闹的,就像实验刚开始白胡子黑老头期望的那样,也就是双赢win-win;也可以是狱警高高在上,囚犯绝对服从的,也就是零和zero-sum。
那么我们不禁要问:为啥影片中的监狱社会情境最终变成了第二种,而不是更理想的第一种呢?
原因主要有两个,其一是尽管这个社会情境一开始并没有规定,或者说人们一开始照搬了现实的外部社会中人人平等尊重的社会情境到模拟监狱里,但是人们心中隐含着一个对于监狱究竟应该是什么样的设定,这个设定来自于纪实片、电影与身边人的述说,这实际上就是一个隐形的社会情境,它会逐渐引导狱警和囚犯的扮演者向着他们心中真实的狱警和囚犯靠近;第二是两类社会情境对于狱警和囚犯的扮演者各有利弊,双方因此产生利益之争,有特权的一方获胜。
双赢社会情境,表面上看是双赢,实际上是囚犯占便宜,这让他们过得舒服,但却让狱警们承担违背第五条规定的风险而胆战心惊;第二类社会情境让囚犯很痛苦,但是狱警很爽。
所以双方已开始便在争夺社会情境的“定义权”。
第一次针锋相对的争夺和冲突发生在囚犯们到底要不要把狗屎餐盘舔干净这件事上。
表面上看这是一个遵不遵守规定的争执,实际上是一场为谁才对监狱里应该怎么样说了算而引发的争夺战。
最终必然是手握特权的狱警获胜。
总结一下,除了几处明显不现实的情节,影片其实拍的不差。
不能单纯因为影片没有还原真实实验而说编剧水平差。
影片借了斯坦福实验的壳,诠释了别的主题,而且诠释得也不错,逻辑上也没有硬伤。
最后一场打戏很叶问,有冤冤相报的感觉,虽然看着很爽但是还是蛮微妙的。
天哪!
每个人都手握终止游戏的权利,而且游戏没有强力的约束力,也就是薪水比较高的工作而已!
你这样去侮辱别人,还能继续下去??
侮辱别人的人也没有脑袋想想你这样做意味着什么??
游戏结束啊!!
出去等着挨揍报复??
按照正常逻辑只能是你哄我我哄你,和和谐谐结束游戏。
认为好的人都在想什么呢!!!??
强行映射人性黑暗,故好片?!!
厉害厉害!
之前看过前一版的前半部分,后来有事没看完。
今天看了2010年版,心情很压抑。
导演再次演绎这个著名实验,无疑是把它当作观察人性、分析人性的绝佳视角。
它不仅仅是一个实验,而是人类社会的缩影。
在这个自有人类开始便存在等级的社会里,所有人身上的恶都有可能被最大限度地激发出来。
那个狱警头头,参加实验前是个温文尔雅的天主教徒,一旦脱下西装领带穿上狱警衣服,控制犯人的欲望便急速增大。
从恐吓到虐待,从打骂到杀人,他逐渐地视自己为控制全局的暴君。
对于犯人来说,一旦身份被强调,有的乖乖臣服,有的坚强抵抗。
他们在通往奴役的道路上被无情摧残,肉体上的折磨不说,精神上的彻底挫败更让人垂头丧气放弃尊严。
在实验里,不管狱警还是犯人,控制与接受控制都是一步步形成的,有理由相信,现实生活中的每一个人,每一个知书达理的人,在某种情境之下都可能变成施虐者和受虐者。
这个故事同样是地球上所有动物生灵社会的隐喻,正如影片开头所展示的种种动物界的残杀一样,所有动物都摆脱不了自身的恶。
男主角面对“狱友”关于人类是否比动物高明的提问,疲惫中带着信心,说出一句话:人类至少还会反抗。
但反抗的后果无外是将统治者打到打死,用暴力反抗暴力。
之后就会臻于完美了吗?
影片结尾似把希望寄托在东方,男主人公受伤的手最终缠上一串佛珠,佛能治愈他肉体和精神的伤吗?
佛教是解决问题之道吗?
最后的发问:人类会活得更好吗?
到底是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
其实用不着争论这个问题,我觉得人性本身就是两面的,关键是谁能战胜谁。
良好的法制体系和道德体系会约束住恶的一面而放大号的一面。
再善良的人心底都会有阴暗面,如果失去约束的话,恐怕也是魔鬼被释放出来的时候。
由此又想到天朝目前的状况,恐怕不是每个贪官污吏生下来就是丧良心的人,就连汪精卫一开始都是个热血爱国青年。
但我们缺少一个良好的社会制度。。。。。
好像又说远了,赶紧闭嘴吧,和谐,和谐
前不久刚刚读完津巴多教授的《路西法效应》,该书从社会心理学角度阐述系统、制度、组织等社会环境对人类产生的巨大影响。
作者以斯坦福大学监狱实验为底版,详细记录了被测试者应召-参与-退出的全过程。
文中提供了这样的观点:善与恶共存于人类的天性之中,而社会环境为我们最终的选择提供了不同的路径。
正如炽天使最终化身为路西法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一样,你眼中的好人,或许在另一个地方,是一个混蛋!
这部电影同样取材于上述实验,但是,文字和影像给人留下的感觉完全不同。
关于那本书,带给我更多的是理性的思考;而这部片子,却让我本能地想抗拒。
当影片中实验进行到第5天的时候,我真的希望如书中那样出现一个克里斯蒂娜来终止这一切。
看到懦弱并衣冠楚楚的黑人伯瑞斯在男厕所勃起的那一刻,我感到恐惧,他要变成魔鬼了。
果然他没有辜负这份久违的男性自尊,在接下来的5天里,这位Big Brother带领其他几个狱警做了可能这辈子他们都不敢做的事。
从羞辱式的剃发开始,直到一个生命的消失。
若不是特拉维斯(犯人No.77)在关键时刻攥住了Big Brother捅出的刀子,他收到的可能就不是14000美金的支票,而是真正监狱的入场券了。
必须要谈谈这部影片里的特拉维斯,当他用右手抽出插入自己左手的刀子,愤怒地冲向倒地的伯瑞斯的一瞬间,会向对方的身体扎去么?
我一点也不担心。
虽然对面这个身穿警服的人,曾经肆意剃掉他的头发,曾经在他脑袋上小便,曾经将他按进盛满污水的马桶险些窒息身亡,曾经用尖刀扎穿了他的左手……但是,特拉维斯是一个真正有底线的人。
他挥动从未打过架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砸在Big Brother的嘴脸上,回击他给他的全部的羞辱,眼神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怒意。
在回程的巴士上,特拉维斯和伯瑞斯的眼神相遇了。
特拉维斯犹豫着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我想,他当下的感觉是困惑吧?
6天的时间里,他让他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和耻辱,当伯瑞斯命同伙将特拉维斯的头一遍又一遍地塞进马桶里,只是为了听到一句求饶的I am a prisoner时,当特拉维斯独自躲在牢房的角落里,控制不住地用衣领包裹住身体和脸颊崩溃掉的时候,他还能记起二人相遇时那善意的一幕么?
6天前,在等待进入实验的门口,伯瑞斯诚恳地对特拉维斯说:我觉得我们特别有缘。
是什么让信任褪去,狰狞凸显?
是什么令友善消失,仇恨浮出水面?
难道仅仅因为身份,一个是Officer,另一个是Prisoner?在某种程度上,答案就是这样。
我们人性中本身就包含着正义与罪恶,高尚与猥琐,勇敢与懦弱……这一切等待情境的按钮来启动激活,倘若在此过程中,失去一个关键的环节——控制,那么结果究竟会怎样,真的无法预测。
面对不公正的现象,是Let it go,还是勇敢地Say no,你如何判断?
特拉维斯指指自己的心。
毫无疑问,在整个影片中,特拉维斯是一个英雄。
在其他犯人保持沉默的时候,他坚持保护身患糖尿病的“插图小说家”——Flying Man(犯人No.82),并为此付出了令人痛心的代价。
但就是这样的英雄,在伯瑞斯初次见面便主动示好时,却没有流露出过多的热情,“我想是因为我们都很缺钱吧”——对于伯瑞斯认定的“缘分”,他这样回应。
这让我想起津巴多教授说过的“平庸的好人”,没有标榜、没有渲染、没有过度的热情,他们可以在人群中毫不起眼,因为当“善”已溶入血液,自然而然,无须刻意去说、去做、去表现。
回去的路上,和特拉维斯同住一间牢房的犯人No.17从后座上探身过来问特拉维斯,“你还认为我们比猴子进化得好么?
”短暂的沉默,特拉维斯没有回头:“是的,至少我们有改变的能力。
”不禁又想到了在9又四分之三站台上,哈利的儿子阿不思•西弗勒斯担心地问父亲:“如果分院帽把我分到斯莱特林怎么办?
”哈利蹲下身去,望着儿子的眼睛:“你的名字中含有两位校长的名字。
其中一个就是斯莱特林的,而他可能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
当然,如果你更喜欢格兰芬多,那么分院帽也会考虑到你的选择。
”是的,至少我们可以做出选择。
当一个人被赋予一定角色,拥有未曾有过的生活状态,接触到了权力和权威的甜头后,内心的道德标准或者是价值观念会依旧坚守底线?
还是变得不堪一击,落得尽毁三观,在新的环境里任由滋生腐败,腐蚀原来的自己,迷失真实的自己?
一.角色扮演米德认为“自我”观念的形成左右着个体的角色扮演。
在影片中,角色创造了在监狱情境中行之有效的地位和权力的差别,当所有人主动的承担了他们被试的角色时,也同样包括那些潜在的规则,狱警的独裁与罪犯的卑微。
当这些角色扮演,不再是个游戏的时候,权力就成为这一切行为的导火索。
除了暴力之外,折磨人的手段更是千变万化的。
为了4000千马克,所有人开始自觉承担自己的角色,当他们都在监狱里找到自己的位置之后,狱警们开始意识到,这些权力是真的,他们在真实的监狱,穿着真正的警服,带着真正的电棒,管理着一批犯人,他们用实际行动镇压着罪犯的反抗,在监狱里,他们变得同平常不同,他们开始习惯性地用暴力去压制,用暴力去警醒这些“可恶”的罪犯们,让他们明白,监狱中他们最大;而这些罪犯,也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去反抗,开始进入罪犯的角色,履行罪犯的职责,一次又一次制造混乱。
“囚犯”们对于被监禁做出了反抗。
狱警们迅速而残忍地采取了报复。
他们把囚犯全身扒光,搬走了囚犯的床,把这次反抗的头目拉去关了禁闭,并且开始骚扰“囚犯”,甚至对77号进行了侮辱性的惩罚。
不久之后“囚犯”们开始无条件地服从狱警。
逐渐地,所有人已经被监狱这个环境同化了,他们开始安于自己的身份,囚犯们开始变得安静与畏惧,学着臣服于狱警的威严之下,不去触怒他们;狱警则更加暴戾,他们开始做着这个身份该做的事情,他们已经意识不到,这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只是享受这些权力为他们带了的高高在上的感觉,这些在现实中永远感受不到的快乐。
他们都开始努力做好“本职工作”,不管乐意或者不愿。
监狱这个环境所带来的影响,已经像毒瘤一样深深扎根在他们的身体之中。
然而,77号的存在,以及他与伯瑞斯之间不可磨合的矛盾,则推动了整个实验的发展,体现了各自在进入角色状态后本能地维护各自利益(基本需要、安全需要、自尊需要)的自我行为。
二.挫折——侵犯理论 多拉德指出,人的侵犯行为是因为个体遭受挫折引起的。
在影片中,伯瑞斯的角色转变最大,他的为人处事变化很直接地暴露了他的内心弱点。
从一个虔诚的祈祷者到一个变本加厉的施暴者或者说是一个变态的集权者,从一个唯唯诺诺的软汉到一个暴躁狂妄的男子汉的形象,从感受他人在运用权力之后的快感到逐渐模仿他人暴力到难以自控的使用暴力再到不断地以上帝的名义来释怀自我罪行等明显转变都揭示了伯瑞斯原本在现实生活的一败涂地和强烈挫折感。
他没有美丽的妻子,可爱的孩子,幸福的家庭。
一切掩饰,都改变不了自己失败的处境,浑身发臭,生活也一团污浊。
实验是假,但有些东西却是真的,生活的裂痕,失败的人生,当他有了一个宣泄的途径时,就一定会爆发,于是他便暴露了人性中最可怕最丑陋的一面。
他在运用权力中逐渐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强烈自我存在感,并逐渐迷失而忘了自我,由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不断地同化自己为想象中的罪恶角色,走入罪恶的深渊。
三.寻找替罪羊 侵犯行为的转移与消除的知识中认为寻找替罪羊是其中一种有效的宣泄自我不满与愤怒的方式。
在影片中,伯瑞斯将自己的愤恨情绪全建立在77号上,侮辱他,折磨他,虐待他,不断地挑战着77号的内心底线。
伯瑞斯由最初害怕得不到那笔酬金而残酷的心理到后来更在乎的是满足于可以任意践踏别人尊严和掌握别人生命的快活感,而77号又是众多囚犯里不甘屈服和最特立独行的一个典型,不幸沦为替罪羔羊。
77号的越是反抗越是激怒和唤起伯瑞斯的权威作祟难以抑制的控制和侵犯心理,于是越是恶性循环,最终使两人由较好的关系破裂成死对头。
四.服从权威米尔格拉姆指出影响服从的因素有5个,命令者的权威性,他人支持与服从,服从者的道德水平和人格特征,权威的靠近程度以及行为后果的反馈。
在影片中,原本与77号关系较好的狱警伯瑞斯在享受到被人听命的感觉后,也开始用以前在一个集团里所受的遭遇去对付77号及所有囚犯,这些狱警,最初的最初,他们也只是认为这只是一场游戏,但为了拿到4000马克,于是尝试着融入狱警这个身份之中,但是,当他们运用职权解决了一次危机之后,权力的诱惑,便让他们彻底沦陷,于是他们开始胡乱运用权力,动用私刑,殴打囚犯,并且导致了一个囚犯的死亡,引发这些最大的原因就是由77号的不服从心理所带动的群体效应和伯瑞斯的权威意识所引导的群体行为对抗的结果。
而由于狱警中超我较弱的人占了大多数,这种群体效应使狱卒们不断将自己人性丑恶的一面暴露出来,因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所以他们的行为既不受反对也不受排挤,于是超我较强的黑人狱卒成为了被打击的对象。
人性本源善恶之争是永恒的话题,但是人性善恶程度深浅是生来就确定的,并且不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改变的,只是我们要坚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线,克制本能,坚定地做一个符合社会道德标准的人。
《死亡实验》是根据一个真实的心理学实验改编的电影。
实验设计者将被试者们带到一个模拟监狱中,让他们随机扮演“囚犯”和“狱警”的角色,并承诺他们实验保证安全,只需要在模拟监狱中度过两个星期,且期间遵守为他们各自的角色预先设置好的行为准则,就可以拿到一笔可观的报酬。
被试者们很快就入戏了,“囚犯”们一进入角色,就用衣服上的号码来称呼自己和对方,而“狱警”们一旦穿上制服、手拿警棍,就好像获得了一种权力。
一开始,“狱警”们用一些小把戏和口头上的玩笑来冒犯“囚犯”,渐渐地,“狱警”们开始将这种权力蔓延至“囚犯”的饮食规矩中,强迫“囚犯”吃完他们并不想吃的东西。
当“囚犯”表现出反抗,“狱警”就表现出一种虐待狂一般的病态人格。
考虑到被规定不能伤害“囚犯”,“狱警”们就在规则范围之内极力羞辱“囚犯”。
难以想象环境对人的影响之大,原先关系友善的两个人,隶属不同权力阶层之后,就会迅速成为敌对的双方。
拥有权力的感觉就像多巴胺分泌过剩,令掌权者处于一种很嗨的状态,近乎于癫狂,它会削弱人的同理心和道德感,尤其是受过权力羞辱且信奉这种权力秩序的人,一旦掌握了权力,他就会将这种羞辱加诸于别人。
影片中“狱警”和“囚犯”第一次发生意外摩擦的时候,“狱警”们扭曲事实,将其解释为囚犯的挑衅。
“囚犯”们因此被要求做俯卧撑作为惩罚,这让囚犯们感受到一种不被尊重的屈辱感。
然而,掌握权力的一方对发生的事件有绝对的解释权。
一旦有某个“囚犯”开始向“狱警”妥协、屈服,其他“囚犯”就会在环境的压力下不得不选择从众。
但是囚犯的屈服不仅不会赢得尊重和和平,反而会引起“狱警”们更深层次的蔑视。
有趣的是,“囚犯”们在屈服之后,为了不引起认知上的失调,只好安慰自己说,做俯卧撑其实并没有那么屈辱,反而有利于强身健体。
当“狱警”发现他们的行为没有任何成本,不会造成任何后果之后,他们就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滥用权力。
影片中的一个“狱警”获得权力感之后,性欲随之增长,企图鸡奸一个“囚犯”;另一个“狱警”违背男主(囚犯)的个人意志,强行剃光他的头发,摧毁他的自尊,实施一种精神上的强奸;他们还暴力逼迫男主说出“自己就是一个囚犯”,从心理上摧毁他的个人意志。
这其实是因为,权力是想象的产物,它并不实际存在。
但是,当一个人或群体在观念上被赋予权力,他就不自觉地想要在现实世界中获得这种权力的展现。
也就是说,掌权者通过对他人的控制来获得这种虚假的权力感,上面这些暴力行为就是一种把权力化虚为实的手段。
(划重点,实验世界中,掌权者通过性和暴力获得权力感,而男权社会中,男性也是通过性和暴力获得权力感。
)然而,正因为权力并不真实存在,所以,掌权者最害怕的就是受到质疑和挑战,这些质疑和挑战让他们不得不面对“权力是虚幻的”这一事实。
为了维持他们的权力感,他们巧言令色,企图让下位者接受命运和规则。
一旦他们遭遇反抗,就会释放人性中的恶,甚至不惜残害他人的生命。
男主在实验之前曾经说过,当正义无法实现时,受害者应该忍让,这样社会才能进步。
但经受过实验中的暴力对待之后,他意识到,这些所谓前人的哲思都是狗屁。
他们应该反抗!
这个世界并不提倡以暴力解决问题,并不是因为它比原始社会更文明,而是因为掌权者不想告诉你,谁掌握了暴力,谁就掌握了权力(想想毛爷爷为什么说枪杆子里出政权)。
他们希望你体面、讲理,但是,只有弱者才会讲理,强者不需要,他们使用暴力,他们无时无刻不将暴力作为一种潜在的、在紧急情况下可以使用,以使下位者屈服的工具。
但是,当“囚犯”们团结起来暴力反抗时,曾经的“狱警”们才意识到权力的虚幻,落荒而逃。
惊悚的是,这一场真实实验仅仅只进行了六天,就在人性的异化、疯狂的暴力中被迫终止。
当被试者们一离开这个模拟环境,人与人之间没有了权力高低之分后,他们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荒谬,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更惊悚的是,“狱警”们刚开始进入游戏时,就将“囚犯”们称为girls、ladies、bitches。
是的,对被试者们来说,这只是一场试验、游戏,但是对女性来说,游戏中的情景就是她们的真实世界。
————从来没有人告诉女性说,体格与地位存在直接联系,暴力是权力的坚实后盾。
他们只告诉女性要保持白幼瘦,不要和男性暴力对抗,但我始终认为每一位女性都应该去训练自己的肌肉和技巧,这不是鼓动她们在遇到危险时不管不顾地正面对抗,而是为了让她们试着去体验自己身体的力量,身体上的力量又会进一步强健她心理上的力量,两种力量的汇聚将会形成一种微妙的气场,使她免于生活中大部分冒犯和侵犯。
就像影片中的男主说的,“至少我们可以反抗”,而女性呢?
她们有反抗的能力吗?
扮演狱卒的那些人在实验时可能犯坏,但会坏到那种程度么?
真假狱卒的区别就在于,真的狱卒是近乎终生的,后面有整个体系作后台,而假的狱卒几天后就不是了,没有任何后台,他们犯坏的时候就不怕实验结束后的报复?
扮演犯人的也是,真的犯人即使出狱,社会地位仍然底下,受整个体系的控制无法反抗狱卒,但是假的就不同,他们只要在被狱卒捉弄时说一句“你小子等实验结束后看我不收拾你!
”,那些狱卒一定不敢再怎么样,可是所有犯人的实验者,在受到不好对待时竟然没有一个人说这句话?
都成了大傻子了?
尤其里面还有一个真正进过监狱的人,想发出威胁震慑狱卒太容易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一点,狱卒和犯人都是实验对象,都想赚钱,那么互相之间就有了牵制,如果狱卒太狠了,犯人完全可以用退出来危胁,意思是我赚不到钱你也别想赚到。
总之剧中的实验对象完全陷入了矛盾心理之中,一方面他们完全进入了实验角色,完全忘记了目前的状态只能持续几周,可以说入戏很深。
另一方面,他们时时刻刻都知道这是个实验,在受不了的时候也想要退出实验。
只能说他们都太敬业了,要不就彻底入戏,要不就彻底出戏,似乎从没想过把实验和现实混合考虑。
最后再说一个词就是“双盲”,一个实验对象如果对内容知道的太多是不会有想要的效果的,这里面犯人和狱卒都知道对方是假的,必然不会出现太多过激举动。
如果实验的时候让他们互相不知情,告诉犯人的实验者对方是真的狱卒,让他们来体验犯人生活;告诉狱卒的实验者对方是真的犯人,让他们假扮狱卒,才会有可能出现剧中的情况。
因为犯人心里有顾忌了,而狱卒心里没有了。
这个实验就是给了一系列暗示让人去暴力。
电影是导演意淫出来的监狱,里面的规则也是实验人员定的,他们真的有了解过监狱里面的规则吗?
现在已经没有用水枪冲囚犯的规定了啊,而且囚犯生病了是要看医生的,这实验莫名其妙,对囚犯的惩罚不应该是劳动和隔离吗?
群体惩罚?
你在练兵吗?
还要增加囚犯凝聚力?
真正的监狱会这样做吗?
最重要的人身安全规则却不遵守,根本就不是什么监狱实验,都是被实验规则玩死的。
别说什么真实实验就是这样的,实验原型也是坨屎,以实验的名义行使罪恶之实,这实验有哪门子参考价值?
把武器给一群人,让他们管束另一群人,没有第三方管束,还不能讲道理,使劲让人往暴力方向想,能不疯吗?
斯坦福监狱实验
就当看了Brody的鸡肉秀。
Adrien Brody 只能非主流
一正一邪两人演技都不错,最后反击那段看得我爽呀哈哈垂死他们!
从来美国翻拍电影的特点就是追求和原版各种一模一样 这回虽然不一样了 但是本意也错乱了。。。
美国人拍的各种片都有一股美国味儿这种感觉就跟食堂的饭菜永远都有一股无法诉说的食堂味儿一样
我不讨厌翻拍片,但如果翻拍得毫无新意、并且还对原作打折,那还是省省吧。
一幫缺錢的人被拉去做監獄實驗 只要最後不發生暴力事件就可以拿走高額獎金。權利派的整個施壓過程其實很被動 最後壓迫者的反抗其實也較為簡單 看到後來無緣無故就結束了。明明是一部聲討人性的電影 但卻始終覺得不夠盡興。
斯坦福监狱实验
怎么说呢,有点exam的影子,一个封闭的环境,给大家一个任务,来反映出人性!从人物的设置(Brody是个反战斗士,惠克特是个四十几岁还和母亲住在一起的基督徒),节奏把握和演员的表演上这部电影都是很不错的!问题出在一个是规则,红灯不是说好有暴力就亮的么,二是做这个实验的主体交待不清
才发现阿德里安拥有我梦想中男人的身材ww 通篇压抑,Forest真NB。 "如果在没有监督的情况下给人以权利,那就是在给暴力滥用开通行证。"
不知道翻拍此片有何必要,超越2001年版本太困难了。只有靠两个主演耍大刀似的制造矛盾,再安排实验前称兄道弟的细节太浅白了一点。艾德里安真可怜,钢琴家、失事,有是这个片,是吃了多少苦啊?难道是有受虐倾向么。。。
同是讲极权主义,跟《浪潮》相去甚远
不觉得是人性本恶 实验者设计者的纵容其实就是独裁 其实我国曾用了10年时间进行的实验 比这个采样范围大 准确率也高多了 另外 据说德国原版更好 算了 不看了 压抑
垃圾,白瞎了两个NB演员。
如果没有2001年德国版的对比,这部电影会更高分,因为本来史坦福实验就是在美国进行,而hippie精神在美国也是格外浓重,故而美国应该是可以拍出更强的震撼力。
经典实验
苛刻点说 片子开头麻麻地 刚起小高潮呢 就结尾了
稍显乐观浅白
越到后面影帝们泄的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