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A 电影改编自威廉·戈尔丁的《蝇王》,沿用了很多设定的同时也加入了导演对于性别流动和原始自然改造等超现实元素,整体的视角其实还是蛮奇怪的,电影像是一场惩罚,男性到女性的转变让他们的身份从施暴者变成了受害者,也是这种异化让他们像是被自我吞噬,其中的表达可以理解但身份的重构还是蛮刻板且剥削的,这部分如果用《洗脑影像》作品中的理论解读可以做一个反面教材。
符号和象征,狗与船长是非常直白的表达,也是因为先看了《柯南》并且等到了亮灯所以想到这部电影可能也会有一场收尾,留下的人也是象征着一个轮回。
船长是父权和规训的象征,想通过暴力和控制改造父权成长下的少年,狗则是父权欲望的延伸,而当船长被他们推向死亡时这种暴力似乎带有一种必然的归属,及暴力最终都会被更暴力所推翻,(想到了《红辣椒》)。
岛则是一个超然的社会,植物与自然力量逐渐将男性异化(其实这部分蛮真实的,头几天刚看到有人说如果养胃不如死了,脆弱的让人想笑),这种流动性其实非常符合我对于性别性向的理解。
致敬,开场时少年的面具像是来自《发条橙》中的暴力,暴力带着强烈的规训与反叛意味,而制服则是让我想到了《死者田园祭》,那片海滩上苏醒的画面让我想起了《盗梦空间》中清醒科布清醒那几个镜头的剪辑。
视觉上,影片呈现出一种超现实的迷幻感。
16毫米胶片的颗粒感让画面仿佛是一整个梦境,光影的变化与色彩的强烈对比像是法斯宾德的《雾港水手》中那种欲望压抑下的美感。
还有自然环境的呈现,非常的梦幻,性暗示的各种机关看的人头秃。
非常喜欢导演利用投影呈现出后景的几场戏,感觉最早可以追溯到《金刚》,双爆和仰拍的超现实感也非常的强。
听觉上,配乐与环境音的处理非常有张力。
自然的风声,海浪声强化了压迫感,开场的管风琴印象很深,结合着这个女声的独白感觉也是充满着宿命感。
先是点燃她盛开的身体和蘑菇,在审判中男孩们谎称被迫殖民于性别与戏剧的互文。
如同多年以前,骨制的人形积木尚未拼凑出一座欧陆城市的雏形。
那船长曾驯服过海洋现轮到他们了(实验开始):以金发少年为首意图攻甲板占船舱称君王。
水手们,拉紧绳索!
君不见雾中风暴、漩涡挂起的雪;只道路途遥远何时归,惧怕不完整就死去,不似女人。
匕首藏在掌舵者的胯下,对此已觊觎许久:他的身上画满地图、器官和即将抵达的消息。
长满牡蛎的岛屿通往丰饶的性腺,而朗姆酒,朗姆酒是激素,洒在被阉割的精神即伤口。
一场焚烧过后,男孩们长出一只乳(革命结束)。
芒帝格的这部影片与库布里克的《发条橙子》在青年集体暴力施加方面如出一辙。
但后者是男性性别本身内被社会强制性的规范到正轨,野小子们则是性别置换,将狂野,暴力,无视法律法规,丧失人性的男孩置换为女性的身体,失去了代表男性身份与力量的阳具,出现代表女性身份的乳房与性器官。
提出了一个最核心的问题,是否是由于性别导致了暴力,在男孩们变为女性身体之后,他们不再具有暴力的能力,失去了代表力量的阳物。
整部影片充满了隐喻与象征等符号化的代表物,男孩们在接受惩罚时吃的外表类似于女性外阴带毛发的水果,在流落荒岛后,荒岛中所有具有代表性的性别符号,男性阳具中喷出的白色汁液,男孩们在到达荒岛后成为女性,代表他们的男性身份被彻底消解,但暴力真的在他们错位的性别中消失了吗?
并没有,就算他们变身为女性,女性的他们仍然杀死了走上小岛的水手们,影片没有呈现出水手的是非善恶便被另外四个野小子开枪杀死了,所以,他们的暴力本性并没有因为性别身份的变换而消失。
因此,性别并不是导致暴力与人性泯灭的原罪。
再来说影片形式与内容,整体的灰白影像,不平衡构图,晃动的镜头,故事呈现其次,更主要的是为了呈现出梦境幻想般的谜域,到底是虚是实,是人间还是地狱,充满了宗教的隐喻与迷幻色彩,有一种二十世纪二十年的先锋电影的形式,实验意味极其强烈,为文艺色情片开创了另一视域,色情符号也能以学院文艺片的形式呈现出来。
最后,影片重形式轻内容,整体宗教化的仪式感很强烈,适合的观众也只是一小部分的知识精英,将普通大众与精英之间又划分了一道界限森严的鸿沟,普通观众是欣赏不来这部充满了导演个人化的梦境隐喻的精英电影的。
但对于学院派文艺电影的发展来说,是在上世纪先锋电影的又一次飞跃。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去思考,邪恶的完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从什么时候结束的?
是念头开启的一瞬,说下的第一个字,还是暴力开始的第一个动作?
而死亡是否意味着结束?
在《野小子们》中,一开始便是谋杀和死亡,但谋杀者和被害者都是无辜的,按照野小子们的说法,他们是被“特雷沃尔”笼罩,特雷沃尔把他们变成了一种带着面具、捉摸不透的生物。
在之后的审判中,特雷沃尔的力量再次帮助了他们,使他们可以运用流畅而深情的谎言为自己开脱罪名。
如果我们说特雷沃尔便是邪恶本身,那我们在估量邪恶时,特雷沃尔的形象成就了一个可感的空间想象。
当特雷沃尔带着面具的脸庞出现在画面中,邪恶似乎已经开始释放潜流。
面具本身,代表了可感却不可知的存在,我们能看到邪恶,却不知道邪恶是谁,这其实便是邪恶的本质。
面具是符号性的,它可以建构在不同思维方式上以做出不同表达。
问题在于,它没有绝对含义也没有绝对表达,我们要清楚这里的逻辑并不是“特雷沃尔是面具具有符号性所以表达了邪恶”,而是“特雷沃尔即是面具即是符号即是邪恶”,处于不同意识形态的词汇,无论思维范畴何在,此时他们是一体的。
因此我们说邪恶便是符号最原始的本身,它具备符号所具备的所有性质。
我们再回到“邪恶的完成”这一问题,将邪恶放入时间范畴思考。
按照黑格尔的说法,自然界没有时间只有空间,时间只是在人类社会才开始具有它的意义。
所以我们不去考虑自然界的状况,只考虑人类社会文化的时间概念,邪恶在《野小子们》中则有一种流动性的独特体现。
如果我们说视觉是对于邪恶在空间范畴内最好的捕捉方式,那是否有别的感官方式能够捕捉时间性的邪恶?
比如,听觉?
我们都注意到,贯穿于整部影片意味不明又略显突兀的存在,是莎士比亚的台词。
当语言在流淌时时间在消逝,而“莎士比亚”作为一个人类历史的文化表达,使得语言本身具有了重量。
这种重量并不是台词内容本身的含义所造成的,而是莎士比亚本人的历史文化含义,或者说他写下的台词因为在历史发展过程中被不断复现而产生了重量。
我们试想一下,当有重量的语言流淌时,必然会留下痕迹,这一痕迹代表了人们的思考、疑虑和错愕,在于台词被说出时,人们无意识联想到的东西。
时间消逝的痕迹,那种凝重的感觉,如果我们想只在时间范畴上做表达并完全独立于空间表达之外,我们应该怎么叙述?
让我们来想想莎士比亚。
《野小子们》的开头,便是一段关于《麦克白》的表演。
《麦克白》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个关于邪恶的思考的故事,有着和《野小子们》相似的元素,谋杀,罪行和谎言。
德·昆西的《关于<麦克白>中的敲门场景》中,讨论了在麦克白杀了国王邓肯之后沉浸在了恐怖的幻想中,突然邓肯的侍从敲响了城门这一场景中“敲门”这一动作的震撼意义。
在时间上,当麦克白进行谋杀并陷入焦虑时,时间是凝滞的,因为这是一个深层次的世界,集中展示了邪恶和其生存的状态,你无法将其作为线性的时间来描述。
当敲门声响起时,时间的脉搏重新开始跳动,这时我们才能体会到刚刚那一停滞的重量。
麦克白在第一幕第七场准备杀邓肯前有这样一句独白:“But here, upon this bank and shoal of time, we’d jump the life to come”(仅仅在这人世上,在时间这大海的浅滩上;那么来生我也就顾不上了)。
谋杀时的时间,凝固如大海的浅滩,切断了前后因果,迷失在海上,只包含了谋杀作为存在的重量。
因此,邪恶是种停滞,“停滞”即邪恶在时间范畴的表达。
因此,“邪恶”是停滞的符号。
这一性质在《野小子们》中得到了充分地发展。
麦克白在谋杀时产生的错觉和我们在《野小子们》中听到莎士比亚的台词产生的联想几乎是相似的,它们都是属于被符号触发然后进入停滞的状态。
《野小子们》通篇都是符号化的无意识书写,而邪恶作为停滞的符号为其他符号的表达提供了喘息的间隔和力量的供给,无论是性别、人类活动还是社会结构,各种符号以邪恶为基础形成了自己的语言。
而当我们在对影片进行兴奋的解构和解读时,我们也成为了被“特雷沃尔”笼罩的无辜者,解读得来的所有理论思考比如性别倒错、女权主义或后人类主义,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邪恶”凝视的影子,因为思考是一次关于谋杀的意淫,我们在谋杀故事,谋杀电影。
而《野小子们》看似生硬、错乱无序的符号化无意识书写,几乎就是对于理性主义符号解读行为的讽刺:我们对于邪恶用尽了想象,对善良却无话可说。
文_调反唱唱贝特朗·芒蒂格20年来一直在拍摄先锋短片,[内裤电影:史前歌舞表演]、[荷尔蒙女人]、[抑郁的警察],这些奇奇怪怪的名字洋溢着这位法国“人工美学”新浪潮领军者狂野的热情。
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下,他拍出了长片处女作[野小子们],这股过剩的激情终于急不可耐地喷涌而出,浩浩荡荡,无父无母。
这部电影被列为《电影手册》今年十佳之首,评价非常有趣:“电影胶片无比湿滑,就像一只神秘的海底动物,浸泡在咸咸的海水中,还夹杂着从加龙蜥口中发出的嘶嘶声。
”这让人联想到刊登在《电影手册》2018年7-8月暑期合辑的《焰火宣言》,以冈扎乐兹([午夜狂欢]、[刺心])、安托南·佩里提亚可([丛林法则])、吉约姆·布哈克([七月物语])为代表的法国新导演,喊着“法国电影没有死”,力图再创法国新浪潮的辉煌。
贝特朗·芒蒂格的[野小子们]无疑是其中最放荡不羁、最旗帜鲜明,最革命性的一部,也难怪受到《电影手册》的如此青睐。
[野小子们]是一部狂轰滥炸的幻想曲。
成倍添加的令人眼花缭乱的参照物,诸如盾轴上刺的藏宝图、船长的阴茎上复杂的纹身、船帆缠着的人类发丝、可供插入阳具的动植物等等,带给人们刺激的猜谜快感。
还有那些密集的致敬和引用:1990年代卡尔文·克莱恩的《永恒》电视广告、酷儿电影先锋[天蝎星升起]、凡尔纳的科幻小说《两年假期》、拉鲁的[原始星球]、色情小说《厌男者》、世界最早的影迷杂志《Photoplay》等等。
非但没有让电影黯然失色,也没有让观众感到疲惫,反而更增加了影片无与伦比的活力。
在怪诞之中,这部电影在进行着严肃的讨论。
片中五位放荡不羁的男孩均由女孩子扮演,性别伪装非常成功,以至于欺骗了每一位观众。
以性别混乱为目的的女扮男装在电影历史中并不新鲜。
1984年的反传记片[像伊娃一样的男人]中,伊娃·马蒂斯饰演法斯宾德。
更近些还有2007年的[我不在那儿],凯特·布兰切特扮演鲍勃·迪伦。
但当下这部[野小子们]比先前的任何一部都深刻地印证了,美国电影评论家帕克·泰勒在《电影性别》中提出的首要观点。
在这本具有里程碑的探讨电影中性别政治的研究论著中,泰勒提到,整个身体,不仅仅是性器官,都是性爱工具。
这一人类功能的总和被称为“性人格”。
决定性别的是这种性格的类型,而不是简单地依靠性器官。
[野小子们]证明了电影是表达这一真理的理想媒介。
它以一种当今观众看来颇为陌生的动荡不安的无政府主义风格,不断地改写男性与女性的肉体存在。
假定的二元性,无论是与解剖学、性别还是性有关,都一一消解了。
年轻男孩们的好奇心与性冲动,让他们学会了把生殖器武装成宣扬无政府主义的工具。
他们强奸并杀死了文学老师,被带到一座岛屿接受规训。
这片土地长满了茂盛、粘稠的植物,它们不仅给少年们提供生存的营养,还让他们尽情地享受性欲。
那些长得像乳房的喷射出奶水的树木,还有像女人双腿一样地缠绕着男孩们的宽大草叶,充满着激情过剩的想象力。
这些畸形的动植物在他们当中激起了各种各样的性欲倒错行为。
最终,他们污秽的源头——生殖器可悲地掉进了沙子里,就像被海水冲走的死去的小动物一样。
他(她)们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胸部绽放,于是撕开白色的衬衫,露出成熟的胸部。
这些男孩仍然很野性,虽然不再仅仅是男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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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5597.html他们淹死了船长,他们枪杀了海员,他们成为了胜利者,而他们早就变成了“她们”:在那个“牡蛎之岛”上,下体的阴茎掉落,上身的胸部发育,在失去和得到的双重符号体系下,她们以肉身的变化成为“女人”,于是在离开荒岛之前,塞弗琳说:“女权社会可以消灭战争,未来属于女人,属于女巫。
”面向大海,她们在让自己变身为女人的岛上,不是像只长出一个乳房的唐吉那样逗留在岛上,而是准备好了船只,在男性海员全部死去的现场离开,““离开应像抵达一样,丰饶就是全部。
”塞弗琳引用莎士比亚戏剧《李尔王》的一句台词,为她们此次的远行做出了注解。
淹死了象征权力的荷兰“船长”,枪杀了占有她们身体的男性海员,当他们在岛上变成她们,这的确是女性的胜利,而塞弗琳也告诉她们,自己曾经也是男人,在岛上和她们一样变身为女人,逗留在岛上的唐吉,根本不是要和她们分道扬镳,只是因为只有一个乳房,他要等待自己完全变成女人才会离开,“等你变成女人我们会回来的。
”女人成为了胜利者,女人走向了属于自己的未来,看起来,这便是女权战胜男权的最后意义。
可是,女权社会真的可以消灭战争?
未来真的属于女性?
塞弗林引用《李尔王》的那句话似乎就点出了她们此行的真正目的:“离开就像抵达一样。
”离开是为了抵达,远离象征母性的“牡蛎之岛”,她们去往的目的地就一定是她们曾经离开的男权社会,也就是说,当他们变身为“她们”,抵达的依然是离开相同的路:回到男权社会,回到男性为统治的社会,不是让女性消灭战争让世界成为女人的世界,而是女权、女性和女人,都重新回到男权、男性和男人的秩序中——最后当大家再次念起台词,最后一句是:“凡母胎所生之人不能伤害汝”——再次印证了男权社会才是“母胎所生”的一种合法化的社会。
当变身为女人们的“她们”成为胜利者,当塞弗林预言“未来属于女人”,似乎这种行动和宣言,就是在阐述一个女权主义的主题,所以我一直以为导演就是一个女权主义者,但是贝特朗·芒蒂格,法国新一代电影领军人物,却是一个满头卷发的男人。
以电影来推测导演的性别和观点,这无非是一种幼稚的判断,甚至只是脑中闪现的想象式推论。
撇开导演相关,其实从105分钟的电影来看,贝特朗·芒蒂格所要表达的东西在影像的呈现中,似乎也偏离了当初的设想,他说到这部电影的主题是,“我把它想象成一种内心深处欲望的源泉,一种没有性别界限的自由情欲下的表达。
”很明显,贝特朗·芒蒂格是带着一种去性别化的目的去拍摄这部电影,当性别界限被取消,从身体属性回归到欲望属性,便是一种“自由情欲的表达”。
从总体风格来看,黑白和彩色影像特质的交替,16mm胶片的圆角画框设置,富于想象力的迷幻画面,都制造了一种欲望场景,让观者进入到一个超现实主义的奇异之旅中,在荒岛、冒险、战争、肉欲的呈现中,身临其境于一种“内心深处的欲望”世界。
但这或者只是一种表象,极力想用视听语言模糊性别界限,想颠覆男性/女性的二元对立,却适得其反:不是取消性别界限,而是强化二元对立;不是展现内心欲望,是回归社会秩序,不是女权的全面主宰,而是臣服于男权的传统。
其实在“野小子们”被审判的时候,这种刻意为之的去性别化观念就已经变得尴尬。
片名《野小子们》,就是对于男性的一种命名,当五个野小子戴着面具强暴了文学女老师洛尔纳·德布干维尔,并将其绑到马背上凌辱,面对审判席,他们都寻找托辞寻找借口,他们共同的辩词只有一个目的:不是他们强奸了女老师,而是女老师勾引了他们:起先是一起排演莎士比亚的戏剧《麦克白》,之后是邀请他们喝酒,在醉酒之时便发生了媾和之事。
醉酒而性起,性起而强暴,强暴而撒谎,这是男人惯用的借口,所以从事件发生开始,一切的规则都在男性社会被强调被执行:当犯罪者是男性,审判者也是男性,惩罚者也是男性。
但是当五个人在审判席上自我申辩的时候,“野小子们”其实就已经在贝特朗·芒蒂格的镜头里变成了“她们”:从第一个罗德亚尔德开始,到第二个于贝尔,再到斯罗内、让-路易,以及最后一个唐吉,其实都能明显看出来,他们就是“她们”——并非是在电影里,而是在演员层面,他们完全就是女人,那种眼神,那种面貌,那种举手投足的姿态,都具有女性特点——除了让-路易具有男性特点之外,也就是说,在这个场景中,女演员来饰演“野小子们”,很明显强化了性别界限,这不应该是贝特朗·芒蒂格为了剧情而选中这些演员,在他看来,用女演员来饰演野小子们,就是为了剧情的需要,因为在岛上当他们变成“她们”,在身体器官变化中达到性别变化才显得自然,但是从审判就开始了易装式的安排,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尴尬,而这种尴尬的情绪,无论在主题阐述上,还是在影像构建上,似乎都无法达到去性别化的目的。
事件发生于男权社会,审判体制是男权主宰的一种证明,当然惩罚方式也无法逃离这一桎梏:荷兰船长成为改造他们的“上帝”,不仅他本身是暴力的执法者:他将野小子们拉上船,用绳子扣住他们的脖子,命令他们干苦力活,而且他身边带着的“随同”也都是男权的代表:一只凶猛的狗卢皮阿,一个男孩,以及一个女儿。
狗当然是暴力的工具,男孩也同样被绳子扣着脖子,但是他说了一句“我是文明人”,也就意味着男孩是船长让野小子们从野蛮过渡到文明的符号,而文明同样是一种男性特质;女儿其实是不存在的,她只不过船长用来诱惑他们的一个幻象——所以,在这艘从波旁岛驶离的船上,为野小子们开启的重生之旅就是男人对于男人的拯救,而拯救的目的是走向男人统治的“文明社会”。
而在船上,野小子们和船长之间的紧张关系可以理解为男人与男人之间战争的第一阶段,他们像奴隶一样失去了自由,船长对他们发号施令,所有的统治和反抗都没有离开同性之间的矛盾,而那面船帆上都是毛发,船长说,这是前辈的头发,“你们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也就意味着这场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战争一直在持续,甚至无法穷尽直到永远。
在这第一次战争中,那只狗被让-路易扑到水下淹死了,这是用暴力反抗暴力的结果。
到了那座牡蛎岛,男人和男人之间便爆发了第二层次的战争。
牡蛎岛,无疑是真正女性社会的象征,整座岛就是一个大大的“牡蛎”这完全就是女性肉体的符号:这里有着刺鼻的牡蛎味道,这里的树上长着长满毛的水果,这里的植物都是活的。
当野小子们被带上岛,他们喝着树上喷射出来的汁液,就像从丰满的母乳中吸取营养,他们为了愉悦,可以和女性肢体一样的树枝交媾……牡蛎岛是一个女性社会,但是这个女性社会的存在不是对于男性的改造,而是为了满足男性的愉悦,“享受人生吧。
”船长这样说,虽然他是在引诱野小子们,为之后的变身创造条件,但其实,在这个过程中,根本没有见到这些渴望满足欲望的野小子们受到了何种惩罚,所以牡蛎岛之存在就是重新演绎女性对于男性在欲望满足上的意义。
当船长胁迫他们离开岛屿再次登船,于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第二次战争爆发。
于贝尔因为是船长最信任的人而没有离开岛屿,让-路易因为想要享受愉悦一开始也拒绝离开,最后当大家都乘船离开时他才最后撘上了船。
当船行驶之后,唐吉和路易便发动了战争,他们用刀抵住了船长,在一阵狂风暴雨之后,船长被大浪打下了船而淹死,于是他们大喊“我们自由了”。
作为暴力和权力符号的船长,在男人之间的第二场战争中死去,野小子们重新获得了自由,而自由后的他们,第一个行动又是返回令人愉悦的牡蛎之岛。
当第二次登岛,在野小子们喝酒狂欢中,身体开始了变化,“让新世界大门向你开放。
”斯罗内对同伴这样说,而这个新世界无非是被改造后的男性世界。
他们发现自己的阴茎掉了,胸部开始发育,他们变成了“她们”,似乎是女性主义对男权的阉割,但实际上,这只是一种器官意义甚至是最外在工具意义的变化,并非是“女权社会消灭战争”那种豪言壮语的实现。
一艘船开往牡蛎之岛,是为了变身,船长作为执法者在上岛之后一只乳房也开始发育,岛上的塞弗林是一个女人,但她之前也是一个男人,再加上身体上发生变化的野小子们,在这个牡蛎之岛上根本没有真正的女性,这依旧是一个男人主宰的世界,甚至还有那些男性海员,即使当他们面对“野小子们”的她们爆发了欲望,而野小子们杀死了他们,也完全属于男人之间的战争——或者称之为第三次战争,一种集体主义意义上的“集团争斗”,而获胜的野小子们即使在身体变成女性之后,也根本不是彻底的女性:她们不穿衣服袒胸露乳,她们手插在口袋里吊儿郎当——这和曾经的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离开应像抵达一样”,所以即使他们成为了它们,离开岛前行的目的地依然是他们离开的地方:有着暴力和权力的男性社会,审判者和惩罚者主宰的男性社会,可以强暴女人而从来不负罪的男性社会——岛上的宣言只是空洞的一句话,岛上的变身只是最外在的改变,岛上延续的战争从来没有平息,它会以另一种方式在男人和男人之间爆发。
或者,这个寓言在贝特朗·芒蒂格那里可以这样来阐述:在整个过程中,只出现了一个真正的女性:野小子们的文学老师,但是她是作为被强暴者而处在面具男性的身体之下,所以说,贝特朗·芒蒂格想要去除性别对立,只是在文学世界消除二元对立,对老师的强暴就是对文学的强暴,也只有在他们引用的《麦克白》和《李尔王》里,作为统治者和掌控者的麦肯白、李尔王都死在了自己的权力世界里——当最后的野小子们再次说出《麦克白》的台词,他们以强奸文学的方式改造了暴力场景,“凡母胎所生之人不能伤害汝”,一切才回归到自然,才回归到欲望。
看《电影手册》推荐的电影要做好两种思想准备,要么令人昏昏欲睡,要么是匪夷所思的神作。
本片属后者。
一群桀骜不驯的野小子,经过一段风雨旅程来到一个温柔乡小岛,纷纷阳具脱落变成了女孩。
这样的情节是怎么想像出来的呢?
它到底是在隐喻什么呢?
还是仅仅是后现代主义恶作剧?
看完全片我首先想到的都和电影无关。
脑子里萦绕的反而是蔡徐坤、口红哥这些小鲜肉的形象。
记得第一次被裴裴小姐安利蔡徐坤时,我不禁哑然失笑:像我这样一个看着阿兰·德龙、高仓健、姜文长大的所谓‘’直男“,你说你给我推荐一个毫无男子气的小孩儿有什么意义呢。
审美固化不是一天完成的。
但这就是时代吧。
电影把传统男性气质的代表人设为一个老船长是很恰当的。
所谓的”直男气质“:性格坚韧、皮肤粗糙、不修边幅、满嘴脏话......一定是和特定时代的特定职业有关吧。
船长、牛仔、货车司机、建筑工人、赌场保镖诸如此类,在现在的影像作品中这样的形象越来越少了。
取而代之的是公司白领、健身教练、美食专家、脱口秀主持人。
对对,还有跑男们。
生活方式的转型,也必然带来男子气质的改变吧。
中性化之风其实是从麦克·杰克逊、木村拓哉那一代就开始的,不过那时可能还只是发达国家的专利,而现在,就算最有硬汉气质的小生,也带着几分斯文和秀美。
比如彭于晏。
对于我,这是一部标准的艺术电影。
肉体的变性在现实中当然没这么容易,但传统男性气概的消亡,恐怕已是不争之实。
我不觉得这是一部需要精心揣测其隐喻内涵的象征主义电影。
艺术家对时代有着异乎常人的敏感,在表达上天马行空,自说自话,奇特的想像叫人目瞪口呆。
但又眼光犀利,表达准确,暗合世象人心。
看过《玛·鲁特》、《皮囊之下》、《湖畔陌生人》那样的电影,对《电影手册》的口味,有时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要自认是个文艺青年,千万别错过呀。
看到有长评对影片的“低劣”进行鞭笞,不由难受,但也不愿争论。
转一篇导演拍此片的灵感来源,可能让看了不明就里的伙伴多一点对影片的理解吧……标题:Bertrand Mandico's Inspirations for "The Wild Boys"链接https://mubi.com/notebook/posts/bertrand-mandico-s-inspirations-for-the-wild-boys?dt_dapp=1From Kenneth Anger and “Lord of the Flies” to Terence Stamp and David Bowie, an annotated list of inspirations for Mandico’s debut. 14 SEP 2018Bertrand Mandico's The Wild Boys (2017), which is receiving an exclusive global online premiere on MUBI, is showing September 14 – October 14, 2018 as a Special Discovery.French director Bertrand Mandico shared with us the films he thought about before, during, and after making his feature debut, The Wild Boys: ISLANDS
The Saga of AnatahanMatango: Attack of the Mushroom People (Ishiro Honda, 1963): The island and its fauna and flora, the mushroom-men, the sinking. A sublime film.Lord Jim (Richard Brooks, 1965): The tempest sequence in the opening and the cowardice of Lord Jim—an amazing film.A High Wind in Jamaica (Alexander Mackendrick, 1965): For the confusion of the captain played by Antony Quinn, the phlegm of James Coburn and the beauty of his young crew.The Sailor Who Fell from Grace with the Sea (Lewis John Carlino, 1976): For the erotic figure of the Captain (Kris Kristofferson) and its clique of violent boys.Remorques (Jean Grémillon, 1941): A romantic and captivating film with sequences on the boat that were inspiring.Horrors of Malformed Men (Teruo Ishii, 1969): Teruo Ishii is a filmmaker who troubles me and provokes me. By adapting Edogawa Rampo, he brings us into an organic and grotesque islander fantasy.Apocalypse Now (Francis Ford Coppola, 1979): For the baroque trip in the jungle.Sorcerer (William Friedkin, 1977): For the Gothic trip in the jungle.Profound Desire of the Gods (Shohei Imamura, 1968): The masterpiece of Imamura, an esoteric and environmental fresco on an island. Old beliefs, cruelty, and modernity are confronted in a cloudy eroticism.Burden of Dreams (Les Blank, 1982): In this making-of, the insane figure of Kinski in the jungle is even more worrying than Herzog. Shot with determination.The Young Ones (Luis Buñuel, 1960): The only American film from Buñuel, the desire and the island.Hell in the Pacific (John Boorman, 1968): The island again and again, but here the desire becomes an absurd fight.Zombie (Lucio Fulci, 1979): For the surrealistic underwater scene, a shark bitten by a zombie, the blood and the lagoon.Lord of the Flies (Peter Brook, 1963): Perfect adaptation, a matrix film for The Wild Boys.The Saga of Anatahan (Josef von Sternberg, 1953): An islander film shot in studio, a lot of desire again, a queen and her hive.Water Wrackets (Peter Greenaway, 1975): Shooting the water.Young Aphrodites (Nikos Koundouros, 1963): Scenes on the beach, of youth, lost paradise. EROTICISM
QuerelleThe Beast (Walerian Borowczyk, 1975): Opening sequence with horses, the sex geyser of the beast.Mandara (Akio Jissoji, 1971): A director that I love, wrongly forgotten. The scenes with the woman attacked on the beach are as violent, unbearable, modest as they are sublime.Querelle (Rainer Werner Fassbinder 1982): Fassbinder and Genet meet again for a sexual and colorful film. There is a mention of Querelle in The Wild Boys.Asparagus (Suzan Pitt, 1979): The flora sexualized.Shivers (David Cronenberg, 1975): Cronenberg's film most influenced by Ballard/Burroughs. The virus doesn't turn you into a monster but into a pleasure-seeker.Onibaba (Kaneto Shindo, 1964): The mask, the erotism and the tall grass. STYLE
Fantastic PlanetConfessions of an Opium Eater (Albert Zugsmith, 1962): For the sequence of the captain (Vincent Price) under Opium… Sublime superimpositions.Island of Lost Souls (Erle C. Kenton, 1932): Charles Laughton is already thinking of The Night of the Hunter when he plays Moreau in its white costume which contrast strongly with the studio's tropical night.Mishima: A Life in Four Chapters (Paul Schrader, 1985):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film with its rupture of style which paradoxically forms a coherent style.Fantastic Planet (René Laloux, 1973): For the sublime and free imagery.Naked Pursuit (Toshio Okuwaki, 1969): A film that reminds me of the minimalist and radical apparatus Koji Wakamatsu. Here, a woman is followed by a man onto a beach of black sand, where from time to time the color erupts.The Sea Wolf (Michael Curtiz, 1941): For its boat in a studio and its permanent fog.A Midsummer Night's Dream (Max Reinhardt/William Dieterle, 1935): The usage of the star filter, the magical double exposure. The apparition of Kenneth Anger as a kid (at least that's what he says).Hercules in the Haunted World (Mario Bava, 1961): The studio and its unrealistic colors pushed to the extreme, the organic caves and ultra props.The Fog (John Carpenter, 1980): Bright eyes in the fog.The Mad Masters (Jean Rouch, 1955): Its trances, as beautiful as they are worrying, influence the abandoning scenes in The Wild Boys.Lola Montes (Max Ophüls, 1955): The inserted story in the memories, the masked groom, the dancing camera.The Elephant Man (David Lynch, 1980): Absolute Black & White.The Strange Vice of Mrs. Wardh (Sergio Martino, 1971): For the wonderful music of Nora Orlandi, the only woman who was making music in Italy. I use this original soundtrack in my film.Macbeth (Roman Polanski, 1971): The incredible scenes of witches in what is, for me, the most beautiful adaptation of Macbeth in cinema.Treasure Island (Raúl Ruiz, 1985): Visual inventions, surrealism, and absolute freedom. MEN AND WOMEN
Billy BuddSpace Pirate Captain Harlock (Rintaro, 1978): A romantic animation series which I was fascinated by as a kid, particularly the figure of the sylvidres: Femmes fatales from space. Seeing them die in the episodes was heartbreaking for me.Fighting Elegy (Seijun Suzuki, 1966): The Japanese uniform, the teenaged young boys, violent and clumsy.Noroît (Jacques Rivette, 1976): Rivette and his female characters who plays pirates, free team and esoteric. It's a director whose freedom and love for his actresses inspires me.Rumble Fish / The Outsiders (Francis Ford Coppola, 1983/83): Two brothers, films of romantic groups of men.Billy Bud (Peter Ustinov, 1962): Terence Stamp, the angel-sailor.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 (Nagisa Oshima, 1983): David Bowie, the angel in uniform.The Night Porter (Liliana Cavani, 1974): I don't like that film, but I like Bogarde and Rampling. And the troubling clothes and objectively beautiful Rampling: suspenders and cap.The End of August at Hotel Ozone (Jean Schmidt, 1967): Group of girls in nature and survival… TOTAL INSPIRATION
Scorpio RisingZero for Conduct / L’Atalante (Jean Vigo, 1933/34): The biggest director of desire, the pillow fight in Zero for Conduct, Père Jules and the crew in L’Atalante, the underwater scenes… All the shots are haunting me and inspire me.Shadows of Forgotten Ancestors (Sergei Parajanov, 1964): Because like Vigo's films, it's a film which never stop nourishing me.A Clockwork Orange (Stanley Kubrick, 1971): I've seen it again and again to embrace it and also get away from it.Un chant d’amour (Jean Genet, 1950): The most beautiful French film.Kenneth Anger: All his filmsThe Blood of a Poet (Jean Cocteau, 1932): Cocteau forever.
真心觉得不错 好喜欢这种情节冒险有挑战性的剧真的很有创意 剧本写的真的很好很不错 还有导演也很棒很会挑选演员和后期的敬业的工作人员 投入力度也很好很用心 外国电影本来硬东西就很好 再加上演员很加分 我很喜欢 不尴尬 不水 很敬业 我很喜欢那个女的女一号的配音 真的很勾人 很有磁性 散发着女性的魅力 当然演技也很好 很喜欢 推荐大家去看看吧!
看了海报,被用色,画面人物眼神所吸引,决定看本片。
开头很诡异一个满身伤和污泥的不知是男还是女的这么一个人,走啊走,看到一瓶液体喝了,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用头撞岩石,接着一群海盗水手模样猥琐的大叔,把这么一个人脱到一边,扒掉裤裤,呀!
居然连小裤裤都不穿!
呃,男的?
重点部位居然是用乳胶做的假的,好吧这才明白,全片所谓的野小子们全是女的演的。
镜头拉近,猥琐的大叔们翻过这个【小子】的身子,大屁股暴露在面前,一群人很兴奋,趴在【小子】身后的,一旁上下其手的……(呃……艺术?
批判?
反讽?
奇幻?
不懂!
)一个很生硬无趣的旁白出现,问了一堆问题,介绍了一堆。
画面出现几个面具【小子】,他们轮了一个女人,还疯狂的掏出小鸟快速的撸邦邦,然后喷泉啦,飞溅啦,扫射啦…那个量惊人啊,哗哗的往女的身上洒啊……跟洒花露水似的,难道男生的那个液不要钱就能像矿泉水那般浪费么?
这么多,人能受得了么?
变干尸么?
好吧我担哪门子心。
(呃……呃……这是弄啥捏,额四山顶洞人,额真心不懂,实验片?
噢,看来岛国的爱情99技也是艺术,嗯,以后不用偷偷看艺术片了……)随后剧情出现一个船长,奴役了【小子】们,把他们当狗一样捆起来,各种尿尿,露各种橡胶鸟,还大鸟上有地图……到此我这般粗俗扛大米之流完全没有看下去的想法了,怎么说,这更像是一台猎奇的舞台剧,用了很多手法来阐述,当然这种赤裸裸的表现也是一种,但我更愿意看一个故事而不是用各种奇艺的表达去体会别人要说什么…………多的不说了,唯一建议保持着看稀奇的心态去看这片,那样你会开心平静得多……
开头属于电影诈骗。我本来以为是一个消除二元论,表达女性罪恶的故事,结果这跟开玩笑似的。就算是实验电影你也不能搞这么粗浅的意象吧?男性变成了女性就会消除战争,女性和战争、权力和财富之间的关系就是子宫?暴力是属于人的,不是属于男人的,女人的暴力也是暴力,不是只属于女人或者回应男人的。女性不是你们的伊甸园,母性和美丽不是女性的属性,不要动不动就表达对男性的性崇拜,不懂性别就不要瞎探讨性别。 这片唯一的优点就是明白了男女之间唯一的性征区别,虽然我相信这也不是芒蒂格真正明白的东西。
8.2 时至今日还是能记得🐔掉到地上的镜头。。。
彩色的画面很迷幻,黑白的画面杂乱无章,道具也有点随便。在沙滩漫天羽毛滚作一团那幕还挺唯美滴额……配乐也不错。那些情色元素,有点喜感,暗喻些什么,我深究不来
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符号与意象,华丽又迷幻,在一片混乱中争夺秩序,将性别打碎又重建,两性之间的撕扯便是一场永恒的关于驯服的战争,那些寓意和精神分析其实并没有通往一个具体的答案,不论男女甚或雌雄同体,本体的劣根性也可能同性别无关,谁知道呢。
竟与我自己的世界观一致,世界最终会重返母系社会。
不容质疑,这是一部形式片。至于各种象征隐喻到了这份上,基本也是赤裸裸了。
这玩意看得我好瞌睡,故事太垃圾了
玩坏了
用生理特征定义性别…局限于二元之间我真是无力吐槽了…/先锋实验作品
协同表演,我所称之为“自己”的性别或许有时看起来像是我创造或拥有的东西。在性别的迷宫中,我们不再遵从已有身份范畴的一种简单欲望。
看完异常满足 但又猛然怅然若失
如此实验性出位的艺术电影恐怕也就法国人hold的住。无论导演究竟想表达的是政治寓言还是性别歧视源于思想驱动主题,这部电影的影像内容还是过于极端风格化了,导致核心价值观模糊不清,只剩荒淫暴戾的邪典故事而已。
观影过程极为不适
新世界的大门已打开,被选召的孩子们出发咯~~
哲学或猎奇clut的角度来解释 总之这种片子还是需要时间来检验
这都能吹出花来
电影并不一定要多有深度才是好电影,导演做出了自己的视听风格。复古也是潮流,借着电影早期梅里爱、爱森斯坦等人的技法营造了一种舞台化的拙劣与生硬感。音乐铺得有点太满了,虽然音乐很棒,几处彩色段落过于MV化,如果能节制一点更好。美术和摄影都值得学习,剧本其实非常一般,对性别和社会的解构也很肤浅,借着莎士比亚的几句台词来升华真的挺小儿科的。导演很聪明,从一开始就告诉观众自己就是要追求诡谲感,所以多个突兀的元素混在一起观众都可以接受。这片子就像一道奇葩口味的料理,材料一锅乱炖,总有人爱吃,也有人不爱吃。可这道菜的做法就是炖而已,不要以为找几个哲学家的名字和思想来分析这片就真的有深度了,可是我爱吃。表面是女性主义电影,但未必很多女性会喜欢这片
影像风格异常强烈,新浪潮和各种法国玩意,野孩子这个主题就很法国,启蒙主义,精神分析,巴特勒,萨德,热内和巴塔耶,福柯和蝇王,或许还有德勒兹之类的可能看不出来。最明显的还是雾港水手(或许白鲸)。想不通要跟演员说些什么才能演出这种东西没想到这种电影已经形成一种新风格了。火焰宣言,此类情调的倒是看过许多部。
惊喜! 迷人的梦幻影像 纯粹的视觉享受 风格化的同时又保持了流畅度 并且很意外的在结尾完成了通俗表达 而非像多数流行的“作者”电影般那么的吝啬于表达 让观众看懂并不会让作品掉价 关于penis和breast的不失优雅的性别解构与重塑
实在看不懂,也没看硬,唯一觉得惊艳的是野小子居然是一群姑娘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