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剧从一开始我就在看,一直看到现在,应该算是比较有发言权了。
(不得不说所有的演员演技都在线,否则不会有那么强烈的情感)一开始我特别特别不喜欢甘祖昌这个人物,我觉得他自私,独断专行,并且他太过于不近人情,和众人不是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的,紧接着呐,我的这种感觉就得到了完美的验证,甘祖昌回乡想带领乡亲们开发虎形岭,最初并没有得到众人的回应,那时候吧,虽然我不喜欢甘祖昌这个人设,但是我觉得那些人更冷漠,这人间还有爱吗!!!
但是可能这就是事实,在面对一个巨大的未知,当然是下意识的去规避风险啊。
后来甘祖昌的这个形象不是很招人烦了,他的一个个的缺点大概是他在那些战争年代留下的后遗症吧,还是很值得人尊敬的。
但是后来又出来了一个,就是他的弟妹,好像叫翠兰,太过世俗,太过见钱眼开,我不知道是不是影视化的夸大了,但是好像在那个穷怕的山沟沟里,她的那种思想貌似有很普遍。
但是后来看到他与无产阶级造反派的对抗,我觉得她貌似那种性格还是蛮好的,最起码可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不至于任人摆布。
我觉得我看到现在,最无法洗白的就是李保山这个人物了吧,最初我单纯的觉得他不负责任,后来觉得他找事,现在我简直觉得他就是恩将仇报的一种人,我真的是特别好奇他究竟是怎么想的,emm在我看来,他应该是嫉妒甘祖昌,甘祖昌复员是将军,而他复员的时候好像是营级干部(具体记不大清了),时间越久,就慢慢的自动屏蔽了甘祖昌曾对他的帮助,也可能是因为他不受百姓的爱戴,也可能是当时的一种官僚思想的影响,反正这个人是,,,黑化了突然想要罗嗦一下这部剧是因为这两天演到了文革阶段,真的是演的好生动形象,简直分分钟带入,而且我觉得演的很具体全面,乡亲的维护,孩子的造反,一切的一切都是有缘头有根据的,从来都不是空穴来风。
嗯还有一点,我觉得甘祖昌还是蛮谦虚的,他对人的自我介绍从来都是我是甘祖昌,很谦虚的说,而其他人对他的尊重也好,舔他也好,更加反映了那个社会对于老革命家的尊重,也更加突出了他这份初心的不容易啊!!
虽然是一个主旋律的电视剧,但是演技在线,剧情真是生动连贯,人物形象丰满,还是很喜欢的!!!
搜了一下才知道是真实事件改编。
看到豆瓣评分这么低,觉得有点失望。
看了几集觉得还不错,剧情发展较快,不像国内偶像言情剧般冗长拖沓,剧里演员塑造的也很好,性格突出。
看到很多人说男主大男子主义,不顾妻儿,现代社会不值得提倡,这种剧就不该播出来。
反映那个年代的人和事,不能完全以现代观念去批判吧。
相信上一辈确实是有些坚持那样英雄主义的人存在的,集体观念大于一切,大公无私,他们接受的教育被灌输的理念都是那样做是正确的。
而剧中有些冲突和矛盾我认为其实也是间接批判这种做法,如果男主既能领导集体,处处为公,又能兼顾家庭,面面俱到,那种高大全就更假了吧。
题材挺好的,唤起初心自己看这个片子,说实话很抵触,不喜欢看,但每次和爷爷一起看,却看的津津乐道,一边看一边说过去的日子,可能像甘将军这样的背影很少,但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甘将军所做的,大多数人都会做,看起来会有感触,日子不一样了,只有经历过才能真的深有体会,初心都会有,就像片中二美要带走村里青壮士时,甘将军也最终同意一样,时代不同了,唯一不变的愿保持心中那一份坚定……片子不足的地方过分太强调甘将军了,老甘家。
初心不止是一个人的初心,片尾又强行回到改革开放的初心,这个大的主题上,感觉怪怪的……更像是歌颂个人片子一样
刚看完,给我的感受最多的就是感动,战争年代俗称纯真年代,从战争年代走的过老一代老二代可以说是纯真的人,他们身上被打上了时代的烙印,说到这儿,想起许许多多父母长辈对我的教诲,原本之前自我感觉挺磊落,但看完这剧现在我感觉自己还是不够坦荡,我不知道这种洗脑是好还是不好,但是不忘初心,我该像老将军好好学习。
最后说一句,男主演技炸裂啊!
剧中的甘锦荣的扮演者什么宋禹 就是一路靠着他爸宋业明的关系 纯走后门 演戏又做作又二逼 可惜后门走太多已经形成习惯了 这是行业黑幕啊 能不能把机会留给真正会演戏长得好的年轻人啊 长成这样扒着爹还死赖着每部戏都要上 不要脸 这也算揭露行业丑闻吧 宋业明 你要真为儿子好 别再用自己的关系了 都快四十的人了都 要点儿脸
龚全珍如愿以偿,又做了老师。
甘祖昌还在山上开垦他的荒地。
他每天早上背个锄头出门,一个人爬上山,一口气锄半面坡,不紧不慢地干着。
妻子和孩子们去了学校,弟弟们都是社员,每天随队劳动,只有过年那几天能帮帮他。
甘祖昌也不说什么,像个老愚公,只是埋头独自开垦荒山。
他从土里挖出的杂木树根一担又一担,堆成一座小山。
锄头的木把挖断了八九根。
掌心打起血泡,磨破了,变成又厚又硬的茧子。
终于,六七分荒坡山地被他开垦成田地,种上了南瓜和红薯,起根发苗,长出了嫩绿的叶子。
到了7月间,南瓜开始结瓜、红薯开始长薯的时候,天太旱了,叶子一夜之间全都变黄了。
弟弟洪昌听到有人说风凉话:“看吧,早就说过了,鸡公屙屎头节硬,如今验证了吧。
死土不能种,种了收不上。
”说风凉话的俨然一副未卜先知的样子。
龚全珍挺担心,就怕劳而无获。
可甘祖昌听了,不以为然。
撂下一句话:“遇到困难,就想办法解决问题嘛。
” 龚全珍说:“别人的议论,也听听有没有道理啊。
” 甘祖昌呵呵一笑:“议论免不了,总不能去堵人家的嘴巴吧。
再说了,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找水呀。
” 荒山缺水,靠人力担水救不了。
甘祖昌沿着虎形山四下察看,居然让他找到一条能流到田里的山水。
他把地势低的地方填上土,又开沟挖了一道水渠,苦干了三天,将清澈的山水引到了开垦的土地上。
几天之后,红薯藤返青了,南瓜叶泛绿了。
开荒头一年,在这块以往被视为死土的新地上,收获了二百五十多公斤南瓜、一百五十多公斤红薯,还有好多蔬菜。
真是没想到的大丰收啊。
《本色》 这一下,那些说风凉话的,还有持观望态度的社员们,个个心服口服。
当年冬天,不用谁动员,沿背村的村民们起早贪黑地在虎形山开起荒来。
大片大片的红壤土被改造成可以种植的田地。
到了1961年,虎形山完全改变了昔日荒凉的景象,新开垦红土壤达一百多亩。
也就在这一年,中国科学院江西分院聘请甘祖昌为农业科学特约研究员,赴南昌参加了江西省第三次农业科学大会。
20世纪70年代,中国科学院南京土壤研究所的科技人员曾来虎形山调研,非常细致地询问了甘祖昌开垦荒地的过程和方法,还把改造前后的两种土壤带回去化验,证明开荒改造后的表层土壤有机质明显增多,所以有利于农作物生长。
后来,甘祖昌改良红壤田的成功做法,被收入南京土壤研究所编著的《土壤学》一书。
龚全珍打心眼里佩服丈夫。
那年月,农民诗人走红,被誉为“新民歌运动”,号称“村村有李白”。
龚全珍听过一首关于丈夫改造荒山的新歌谣,不知是谁创作的—— 荒凉虎形山, 变成黄金坂。
红土种庄稼, 带头甘祖昌。
以前,龚全珍只知道丈夫是个军人,出身农家,会种田,可她没想到他居然懂科学知识。
没听他说过呀。
甘祖昌嘿嘿一笑,哪块田,种什么水稻,产多少大米,他都有研究。
这年放寒假,甘祖昌带着子侄们,到离家七公里的苗圃去买树苗,柑橘、板栗、蜜枣、核桃,每次买两三百株,回来后就带着孩子们挖坑、种植、浇水、施肥。
连续四年,虎形山变成了花果山。
小树苗渐渐长大,开了花,眼看就要结果子,小孩子仿佛都闻到了橘子的香味。
甘祖昌把孩子们召集起来,说:“虎形山上的果树开了花,要结果子。
大家都吃了苦,辛苦了。
可是我要告诉你们,这山是国家的,我已经把果树都交给队里了,你们不能去摘果子吃!
听到了吗?
” 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瞪大眼睛,心里直嘀咕,不敢说话。
自己种的果树,自己不能吃?
为什么?
孩子们搞不懂。
只听甘祖昌说:“交给队里了,就不归我管了。
偷吃是要受处分的。
想想你们吃的粮食,穿的衣服,不都是农民种出来的吗?
我们做这么点事,也是应尽的义务。
果子不准摘!
谁不听话摘了要受处分!
” 孩子们确实很听话,没人敢去摘一个。
龚全珍也支持丈夫这么做。
她看出来了,丈夫回农村当农民,可不是一般的农民,他把大家的事、集体的事,当成自己的事,一心为老百姓做好事。
1962年春节的大年初二,新上任的坊楼公社书记刘可兴来拜访甘祖昌。
一见面,甘祖昌说:“老刘你来了,很好。
你是个‘背时书记’,懂吗?
” 一旁的龚全珍都愣住了,刚刚见面,此话怎讲啊?
“我为什么说你是‘背时书记’呢?
我们全公社,一年要吃回供粮360万斤。
700亩田受旱,亩产只有400多斤。
老百姓种田没饭吃,你说你这个当书记的,背时不背时?
” 刘书记并未介意甘将军的直言,谦虚地笑道:“我来就是向您请教,请将军您多多支持搞好生产。
” “好么,我们合作。
”甘祖昌一点也不客气:“你三个月要熟悉情况,六个月提出怎么解决问题的办法。
三个月搞不清状况是官僚主义,六个月提不出办法,是你没能力当书记。
请你考虑。
” 大冬天,刘书记额头冒出汗来,没多坐就走了。
龚全珍知道甘祖昌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暗想,老甘提的问题也太尖锐了,这个年轻的书记,受得了吗?
过了一个月,刘书记又来了。
他兴致勃勃,把全公社每个大队的情况都摸了个一清二楚,讲得很详细。
看来,这一个月,他跑了很多地方。
这一次,甘祖昌一言未发,“吧嗒吧嗒”抽着烟,认真听着。
刘书记说,莲花旱情严重,种庄稼搞农业,没有水不行。
并提出解决的办法是修水利。
这下,可真是说到甘祖昌心里了,他哈哈大笑,刘书记一时也如释重负哈哈笑起来。
甘祖昌收住笑,说:“那些旱田一半得了‘肺结核’,一半得了‘肠胃炎’。
‘肺结核’,老表叫火病,就是缺水。
太阳一晒,发烧旱死了。
这病要用修水利的办法去治,就叫‘对窍’!
‘肠胃炎’就是拉肚子,冬水田就是这种病。
要用开沟排水的办法来治它。
我们大队已经用这种办法治了这些田,初见成效,所以亩产提高到了七八百斤。
等到治好了这些田,亩产平均上千斤,你这个‘背时书记’就变成‘兴时书记’喽!
” 龚全珍那次也在家,听了这话,也为年轻的刘书记感到高兴。
两人越说越投缘。
不料,甘祖昌又抛出了新问题:“咱们公社能修几座水库,你知道吗?
” 龚全珍看到刘书记愣住了,一时没吭声。
“一块去看看吧!
”甘祖昌说完站起身就朝门外走。
两人出门走了大半晌,又回家来开会。
龚全珍听到他们说,1964年先修两座水库,先定计划报上去。
他们选定的水库地址是在离沿背村五公里的江山村。
江山村原名浆山。
1927年,秋收起义部队经过这里,毛泽东得知村名,一时感慨,人民的江山。
从此,这个小山村改名为江山。
莲花方言把水库称为“陂”,有“斜坡”的含义。
江山村曾于1958年、1960年,两次拦河筑坝。
可惜建材不过关,一下暴雨,石头一冲而散,水坝垮了。
重修江山陂的消息,传遍乡里,百姓们都很期待。
不久,来了个技术员实地看了看,说,在这儿修水库投资得50万,只能灌几百亩田,不划算。
转身走了。
上面不支持,自然也没钱下来。
这事眼看就要泡汤了。
甘祖昌问刘书记,公社有钱吗?
刘书记挠挠头,把全部家底凑凑,也不过两三万元。
甘祖昌想了想,一拍手:“我们公社不是还有一座煤矿吗!
” 刘书记说:“将军是说峙垅煤矿吗?
那是县里的,亏损太大,早停产了。
” 甘祖昌哈哈笑起来,这座煤矿就是财神爷。
“伙计,你怕不怕死?
”他盯着刘书记的眼睛。
“不怕!
” 甘祖昌一拍大腿:“好!
那我们就干!
我去给县里说,用咱们公社的两万块钱投资煤矿,把煤矿救活,再用挖煤赚的钱修水库!
” 刘书记佩服得直说,甘将军总是有锦囊妙计啊。
煤的质量不错,不愁销路,公社又派了个懂经营的来管理,只一年,峙垅煤矿就盈利二十几万元。
有了钱,修水库的事就成功了一半。
刘书记又来找甘将军,说大家都在议论,甘将军见多识广,办法多,能把荒山改造成良田,修水库的事,也必须得甘将军出来带领大家修,才能保证成功。
甘祖昌说:“靠我一个人,肯定修不成。
我就是浑身是铁,又能打得多少钉子呢?
靠大家出力,一起加油才行!
” 刘书记央求道:“还要靠将军的美名来发动群众。
修水库是为大家好,关系到子孙后代,将军一领头,大家当然都会积极参加。
”
回到家乡的甘祖昌将军,将家乡建设是为己任 翁乃强 摄 甘祖昌说:“那我就和大家一起干!
” 1965年端阳节前两天,公社广播站播出一条消息:“明天上午八点,全公社在江山召开群众大会,商量修江山水库的事。
老红军甘祖昌将军要讲话!
开完会还要发鱼,大家捡鱼回家过节!
”消息传开,男女老少都带上捞鱼工具,聚集到江山河上游。
龚全珍陪着甘祖昌早早来到会场。
甘将军站到高处笑着看大家。
等到来了有两三千人,甘祖昌用力喊了一声:“同志们!
”就讲开了。
“今天请大家来开个会!
商量一个要紧的事!
修江山陂。
” 大家都看着甘将军。
“过去修过两次,是在下游。
下游是沙底,不牢靠,洪水一冲就冲跑了。
这次在上游修,就是我现在站的地方,这里是石头底,当然很牢固。
大家看行不行?
” “行!
”大家一齐说。
甘祖昌环顾四周,接着说:“过去是用泥巴和石头垒起来的,水一泡泥巴就稀烂,一冲就垮。
这不行!
现在修呢,要用钢筋水泥,这就需要很多卵石、沙子,得靠大家吃苦,捡石头、挑干净的沙子。
大家能吃苦吗?
” 大家又喊:“能!
” 有几个大队,每年都因干旱,晚稻歉收。
他们的大队长就领头喊:“三年不分红,也要修好江山陂!
” 听到这样的表态,甘祖昌伸出大拇指:“好!
大家有决心,有干劲,一定能修好江山陂!
” “现在,”甘祖昌停顿了一下,“大家到河里捞鱼吧!
”现场一片欢声笑语。
龚全珍想起刚刚返乡那天独特的家庭会,与这次动员大会如出一辙,短,有力量,在一种美好的憧憬中结束。
她对丈夫说:“搞宣传鼓动,真是一门艺术呢。
”甘祖昌一笑:“具体工作还得一步一个脚印。
” 书名:《本色》 作者:木闻 出版:西北大学出版社 定价:68.00元 电话:029-88302621 88303593
没有信仰,没有初心,这就是当代社会现状。
说深了涉敏,还是谈点感悟。
甘将军所遇到的每一个困难,放在我身上,我绝对会放弃。
回乡被村民在背后说三道四我会生气,好心帮乡亲们开荒却遭冷眼旁观我也会生气,弟妹和儿子的抱怨反对我也会生气。
后来想通了,甘将军之所以成为将军,就是因为他这样过人的胆识和坚定的信念。
所以抗日革命他不会退缩,回家乡遇到反动派阻挠,亲人反目,村民的误解时,也不退缩。
这是艺术,在现实生活中没几个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是预言家,似乎看到了未来自己成功的画面,那样清晰。
生活中要有这样的人,必然是将相之才。
剧中最睿智,最有气度,最有格局的,是两位母亲。
我是一位尊敬母亲的人,从始至终,一直在观察龚全珍和李凤。
龚老师和儿媳李凤一直是甘将军的得力助手,面对身边的种种困难和责难,她们也有怀疑的时候,也有动摇的时候,也有和甘将军发生矛盾的时候,但最后她们还是坚定了自己的信仰。
她们所信之物,正是甘将军身上散发的乘风破浪之气。
信仰也是有危险的,李保山的媳妇就是最好的解释,她也有信仰,她信的是李保山玩弄的手段。
我相信现在能在互联网冲浪的人,一提到思想政治教育,就是一个字:烦。
我从没见一个学科,能让人一提到就抵触,一学就反对。
明明打游戏的时候还知道没用过的角色不好评判优劣,没有触发过的剧情没有资格评价;学数学的时候知道没有充分的条件不能证明两直线平行,没有逻辑的推导就不能说某个公式是正确;学物理知道没有经过实践的理论做不得数;买菜的时候知道没定价格的食物不能开钱,没吃过的蘑菇不能判断有没有毒;怎么放到政治这里就变傻了?
似乎政治生来就和假大空,洗脑这些贬义词是一家。
似乎通过互联网,靠他人的言行就能学习到任何知识,遂放弃了独立思考,任由自己的思绪跟随权威,跟随大流。
有信仰是一件很傻的事情吗?
有梦想的人就该被嘲笑吗?
我想不是的,同仇富心理一样,不过是不爽别人有自己没有的东西罢了。
发展到后面,还会极力去证明,拥有信仰和梦想的人并不会比没有这些的人过得好。
上等阶层嘲笑下等阶层的信仰和梦想,是因为害怕。
同阶层和同阶层的人还互看不爽,实属不该。
还不用敌人从外部发力,自己人已经内部瓦解了。
什么时候能分清敌友,统一战线?
这样的不正之气的疯狂生长,从拥有信仰和梦想的人一个一个的消失开始。
没人敢谈论这种事情,一来没有任何实际收益,二来显得自己特别不合群。
尽情嘲笑吧,没有信仰和梦想的人不会为失去初心而悲哀,这正是这个时代最大的悲哀。
水库工程在众人的期待中稳扎稳打地开建。
甘祖昌每天泡在工地,几乎不着家。
龚全珍也继续着学校的教学工作。
这同样是个细活,不仅要细心,因材施教,还得有爱心,诲人不倦。
一个人遇到好老师,是人生的幸运。
做龚全珍的学生,就是如此。
可龚全珍自己的遭遇,并不是这样。
在她上小学四年级时,有一个数学老师,教学方法有些“古板”,其实就是一个字——打。
每次考试,一旦出错,不问做错的原因,劈头盖脸就打。
有一次,龚全珍错了一道题。
按照数学老师定下的规矩,要抽两教鞭。
可她偏偏在接老师递来卷子的时候,一不小心,没接住。
那个老师一下愤怒了,做错了题,还敢闹情绪!
以为是龚全珍故意不接,不但抽了那两教鞭,又补抽了几下,还恶狠狠地吼道:“怎么?
还不服!
” 龚全珍委屈极了,不敢回应。
那男老师露出瞧不上的神情,突然没由来地恶狠狠道:“你要是能考上初中,我就不教书了!
” 这句话深深地刺伤了龚全珍的自尊心,她把它埋在了心底。
她没有被这句嘲讽打败,而是自强自立,感受到一种激将的力量。
如今,年已耄耋的龚全珍老人回想起这幕往事,早已淡然,她说:“换一个角度来看,我真要深深地感谢这位老师,是他激发了我的斗志,我不服输!
” 两年后,龚全珍报考了中学。
出榜时,她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第一件事,就是立即跑回小学母校,找到那个说 她“要是能考上初中,就不教书了”的男老师,向他报喜。
龚全珍仰着头,看着数学老师。
老师听到她的话,刷地一下红了脸。
不知那位老师后来会不会有所改变,龚全珍却由此明白了一个道理:冷嘲热讽,从来都不是教育的好方法。
她受到了激将,从而奋发,但也有另一条路,自暴自弃。
孔夫子循循善诱,善于引导学生进行愉快的学习,这才是好老师、好方法。
龚全珍有幸遇到过一位这样的好老师。
她一直记得这位老师的名字,直到现在她已九十多岁了,还能一口说出老师的名字——边瑞雯。
五年级时,小学来了几个师范学校毕业的女教师。
边老师当了龚全珍他们班的新班主任。
她对学生和蔼可亲,说话柔柔的,讲课很清楚,同学们有点进步她就表扬,毫不吝惜赞美。
龚全珍也很喜欢边老师。
有一次,边老师没提前通知就来家访。
妈妈有些担心,问:“是全珍在学校犯了什么错么?
”龚全珍也胆怯地躲到门后不露面。
边老师笑着说:“没有,没有,全珍是个好学生,班上前三名,爱干活,和同学们很团结,大家可喜欢她呢。
” 妈妈一听,绽放一脸笑容。
龚全珍也跑出来给老师倒茶。
这是龚全珍人生第一次得到老师的表扬,记忆终生。
或许,献身教育的爱心种子,就从那时悄然种下、渐渐萌发。
刚到莲花县当老师时,正是“大跃进”时期,龚全珍常常带领学生外出参加劳动。
劳动中难免磕磕碰碰,蹭破皮啊什么的,会受点小伤。
那个年代,人都活得粗糙,卫生医疗条件也不比现在。
可龚全珍很在意这些看似的小事。
伤口不上药,就会化脓感染,小伤口搞不好会出大问题。
这时,她以往的经验知识就派上了用场。
还是在抗战时期,龚全珍就读的河南淅川一中,有位校医韩大夫曾经教会她一些医疗护理知识。
龚全珍就准备了一个小药箱,买了些外用和常见病的内服药,当起了学校保健员。
外出劳动时,她也背着。
平时,孩子们有个头疼脑热,或是跑步摔跤蹭破了膝盖,都找她要药。
有天早操,龚全珍检查学生寝室,发现一个小男孩躺在被窝里,小脸红红的,还在发抖。
龚全珍摸摸他的头,好烫啊。
问他怎么不舒服,说头疼。
看来可能是重感冒,吃药不管用,得打针。
学校离县城二十多公里,不能把小男生送到医院去,远,也没有钱。
龚全珍自作主张,买了针管和注射药水回来,她问自己,敢打针吗?
敢!
她把针头在火上消了毒,吸了药水。
打针之前,她又一次问自己,你为什么要冒风险做这样的事情呢,你有把握吗?
她又自问自答,有把握。
龚全珍想,我是韩大夫的学生,多年前,韩大夫就是我的榜样,我还怕什么!
再说早就学会了打针的要点,做好消毒,找准位置,一下就打进去了。
她拿起针管,按照规定的操作细心消毒,然后扎了下去。
小男生退了烧。
这一下,龚全珍更自信了。
感冒是常见病,她有把握。
打针,也成了她擅长的技术。
她成了合格的兼职保健员。
那只小药箱陪伴了她二十几个春秋,没出过一次差错。
龚全珍说,家长把孩子交给老师,我要管他们的学习,也要管他们的健康。
这才算是一个好老师。
1966年,龚全珍在莲花县坊楼公社南陂小学任校长。
除了搞教学,还要参加劳动。
其中一项劳动是担木梓。
木梓是南方的一种绿叶灌木,深秋时结果,果子红里透白、黄里套金,经济价值很高,木梓仁可加工制作食用油。
龚全珍和老师们一起担木梓,一天爬过三座山,路又窄又陡,累得够呛。
别的老师能担百十斤,她身单力薄,只担了二十多斤,感觉很不好意思。
龚全珍不是个偷懒的人,也不随便放过自己。
既然力量小,担木梓担不了那么多,她就抢着干点别的,给自己“找补”回来。
学校的厕所脏了,她去打扫。
再不就是粉刷墙壁,身上、脸上、头上,都是石灰,她也不在乎。
在新疆八一子弟学校时,龚全珍的月工资是80元,回到莲花,也没变动。
那个年代,这是高工资了。
学校每次涨工资,她首先声明她不调。
她说:“县长工资才50块,我有80块,太多了。
” 有位刘永林老师刚分来,还没转正,钱粮都少。
龚全珍见他生活挺艰难的,就把粮票给他。
龚全珍做这些事,甘祖昌都不会干涉。
帮助别人,是应该的。
再说,他的心思都在修建水库上呢。
江山陂一点点修起来。
可谁能想到,石坝修到三米多高,一场暴雨袭来,像前两次那样,洪水冲垮了大坝。
重蹈覆辙,人们议论纷纷。
有人泄了气,说风凉话:江山还有个别名,叫作南陂,那意思就是“陂难修”嘛。
不是头一遭失败啦,算啦,搞不成。
工地上弥漫着失望的情绪。
甘祖昌可不是轻易服输的人。
他返乡时,从新疆带回来的猪、鸡、兔,一个多月后,都没能成活。
可这丝毫没动摇他的意志。
古话说得好,因地制宜,凡事慢慢来,朝着自己的目标,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必有所成。
他来到冲垮的大坝前,看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
大家都看着这个怪老头。
只听甘祖昌说:“大水冲毁了我们辛辛苦苦建起来的陂,几千个工是白干了。
这是坏事,也是好事!
”什么?
好事?
这么多人,白忙活了这么久,还是好事?
甘将军这是被气昏了吧?
甘祖昌可没糊涂:“我们修陂是为了啥?
引水灌田对不对?
你们看,以前土像石头一样硬,开渠那个费力哟!
怎么挖也挖不动。
现在,土一下松了,不正好开渠吗?
这不是等于老天爷还我们一万个工吗?
” 大伙愣了片刻,一下明白过来,把修陂筑坝暂且放一放,都抓紧开渠去了。
一边挖渠,一边赞不绝口,都说,甘将军看问题,真是有眼光。
十多天,渠开好了。
大家又回到筑坝工地,一切从头开始。
五个月后,江山水库建成了!
这座水库只用了12万元,坝高20米、长50米、蓄水量550万立方米,可使周边八个大队九千多亩水田得以灌溉,从而使庄稼增收保收。
可惜,沿背大队几个生产队地势较高,一时不能受益。
甘祖昌又想修压力水管,往高处送水。
湾前生产队有社员不信:“老话说,水往低处流,没听说过,水能上山?
水要是能上了山,我就用脑袋走路!
”有的说:“水能灌到山上的田,我就杀猪!
” 甘祖昌不跟大伙争论,只是干。
一个多月,一号水管完工,流经三座小山,送到了湾前,社员们个个拍手。
再修二号水管时,生产队积极派工参加。
当年,有人曾担心江山水库不牢靠,还说它就像包饺子,外面看起来是水泥,里面全是泥巴,最多三年寿命,过了三年堤坝就会垮塌。
其实这是不知情,还乱议论。
江山水库是钢筋水泥建起来的,如今,已经建成50年了,依旧安然无恙,继续发挥着储水灌溉发电的功能。
2016年7月底,笔者到访江山水库。
乡村常见的小水库,大多低作堰,只有几米高,不过是一道拦水的河坝而已。
而江山水库在峡谷之间,横跨两岸,有数层楼高,看上去颇有气势。
当时并未放水,水库上游风平浪静,一派湖光山色。
当地人称,这是莲花第一坝,放水时大地颤动,涛声如雷,着实震撼,使人陡生天地正气之慨。
因为有了这座水库,江山村近年来开发乡村旅游,主打“水生态”,玩起了峡谷漂流,一时游客纷至沓来。
人们都说,这是甘将军当年创造的福荫。
所以当地把江山水库又称为将军水库。
甘祖昌和龚全珍,一个手里攥着锄头,一个指尖捏着粉笔,都忙于各自的工作,只有周末才和孩子们相聚。
龚全珍回到家,洗衣服、补衣服,再改善改善伙食。
甘祖昌虽是南方人,在北方多年,喜欢面食。
莲花乡下不常吃面,龚全珍就包饺子给他和孩子们吃。
她心里记着分别时部队首长的嘱托,要好好照顾甘祖昌,争取让他活到60岁。
可到了莲花,她发现甘祖昌特别充实,早出晚归,几乎不沾家,累是累,但精神充实,开心得不行。
唯一苦了的就是孩子。
龚全珍平时住在学校,顾不上管孩子。
孩子们的衣服鞋子破了,就自己胡乱补一补。
有时甘祖昌见了,也动手来补。
孩子们都说,小洞爸爸补,大洞就等妈妈。
有的补丁甘祖昌补得实在不像样子,龚全珍周末回了家就拆了重新补好看一点。
她和孩子们待在一起的时间,真没有和学生在一起的时间多。
至今,常常有人问龚全珍的女儿:“你妈妈的普通话那么好,又清楚又好听,你们怎么却讲不来普通话?
地方口音好重哦。
” 女儿们就实话实说:“和妈妈平时接触少咯,就是说几句话的时间也少,没有机会跟妈妈学普通话,就说莲花话咯。
” 龚全珍闻言哈哈大笑:“当年确实对孩子的关心太少。
女儿们都说,爸爸是农业社的爸爸,妈妈是学生的妈妈。
”那时候,村里谁家孩子不听话,大人就吓唬他,不好好听话,就送你到甘祖昌家里去!
平时不管你,犯错了管得凶!
甘祖昌的脾气是出了名的严厉又倔强,在村里遇到调皮孩子捣蛋,他就把旱烟袋举过头顶做打状。
当然,并不会落下去。
在家里,孩子们怕的,却是妈妈。
龚全珍的儿子有一次在课堂上偷看连环画,被龚全珍发现了,就提问他。
他辩解说:“妈妈,我没看。
”龚全珍厉声道:“这是课堂,不是家里,叫我老师!
” 周六,她把孩子们叫在一起开会:“今天说个规定,从现在起,你们都要遵守:一进学校大门,就要叫我老师,到了家,我才是妈妈!
” 龚全珍的同事刘永林老师回忆,那时龚全珍刚生下小女儿,没多久就来上班了,“她把小孩往床上一丢就去上课,要哭要拉随便,等下了课再去管。
” 小女儿半岁后,就给了甘祖昌一个亲戚养。
她从小在另一个村子长大,很少见到妈妈,所以后来“看到她都有点怕”。
一天,龚全珍从学校回家,只见八岁的大女儿平荣正在家里带妹妹。
龚全珍问:“你们吃饭了吗?
” 女儿说:“饭已经做熟了,哥哥去虎形山摘菜,等哥哥回来做个菜就吃饭。
” 龚全珍问:“爸爸呢?
” 女儿答:“到县里开会去了。
” 一会儿,13岁的儿子新荣回来了,提着一篮子菜,还顺道割了一篮猪草。
不大工夫把菜炒熟了,几个孩子吃了饭。
龚全珍问:“好吃吗?
”孩子们都说:“好吃,哥哥做的菜最好吃啦。
”龚全珍尝尝:“哟,咱家的小炊事员真不简单呐。
” 平荣12岁那年,退学回家劳动,带着两个妹妹割猪草,还给队里放牛。
到了年底,她请叔叔去队里查查,看看她们挣了多少工分。
叔叔带她们去问了大队会计,会计说,养一年牛七百多分,加上给队里割草,一共一千多分。
平荣问:“这么多分,能分多少钱?
够我和妹妹们的吃饭钱吗?
” 叔叔算了算,说:“差不多能分八九十块吧,一担谷九块,能买十担谷了,够你们吃的了。
” 平荣和妹妹们高兴地笑,又问:“够我们穿衣服和学费吗?
” 叔叔摇头:“那还太少。
” 平荣转过头就对几个妹妹说:“以后放假咱们要多干活,多挣工分,争取自己供自己。
” 旁边几个社员听了,哈哈大笑:“你们的爸爸妈妈都有工资,还养不起你们啊?
你们小小年纪,挣什么工分?
” 平荣一脸严肃:“我们不用爸爸妈妈供养,我们要自己养活自己!
”
《本色》叔叔后来把这件事告诉了哥嫂。
甘祖昌很高兴,点头称好,说:“从小自食其力,明白事理,这才是我甘家的孩子。
”龚全珍则又是一番感慨,如果一直生活在城市,哪里会有这些体验、懂得这些道理,恐怕只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
书名:《本色》 作者:木闻 出版:西北大学出版社 定价:68.00元
4.5星 本来前面没看不准备打分的,看到评分这么低也是不能忍了。
是,可能有些行为和决心在这个年代看来不现实,但在打天下的老革命心中共产主义的种子是深刻而真实迫切的,甘将军的所作所为不仅符合他的人格而且也是真正体现了初心这一主题的。
电视剧也是教大家实现理想要贯彻初心脚踏实地,不明白那些挑刺的非要说别人人傻圣母的人,是有多厌恶这个社会和正能量。
可能你方为自己着想派实现了人生理想了吧,要不怎么来叫着嚷着批评别人实现理想的过程呢?
但你们自私自利的个性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吧。
甘祖昌这个角色充满了矛盾农民出身,带过兵打过仗,后封将军,有回到农村,去搞建设他将大家和小家分的很清楚,舍小家为大家这点共产党人的精神点赞,对小家的每个人都按自己的思想去强求,这让人牙痒同这个人物挺可悲的,一度的不被理解,恰是这不被理解丰满了人物,同时他也挺幸运的,有一个理解他的妻子,做后盾剧中每个人都性格鲜明,翠兰的斤斤计较,社长的自私刻薄,二美的两面三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交织在一起大杂烩,矛盾不断
传统无私,真人改编
惊呆了.. 演员演的还是可以,尤其那个翠兰
不能理解将军的是没听过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故事?结合时代和主角身份,蛮真实的啊,看来我是老年人了?😂😂
男主确实大公无私但凭什么男主妻儿要为他牺牲?大男子主义,一言不合大喊大叫,狂躁症啊?
一个对大家好对党忠诚为人民服务的好人,不关心自己家的人就是个渣!
不符合现实的剧情
看这鸟剧的时候真想弄死这个sb老j8
看见一两集,感觉不好看
陪外公看了几集,真的快被恶心死了,女主那种知识分子丈夫去世有个孩子就嫁了这么个直男癌,完全不支持自己生活和理想,真的很难受了
气死了,打一星的,你从头到尾完完整整看完这个剧了吗?🤗🤗🤗你又了解了甘将军多少,说他眼光狭隘,说他自私,你又怎知老阿姨龚全珍一生桃李满天下,80年前西北大学教育系毕业,毅然决然去新疆当老师,甘将军死后,她仍然留守在莲花村,做农小校长,这两位的真是有共同理想,共同情操才走到一起的,你们找不到这么般配的伴侣别来嘴别人🤗🤗🤗。
当时和家人一起看的,很感动
哈哈虽然是主旋律,但是处处高级黑啊。
我靠,男主为了祖国,为了别人,不管不顾女主的人生理想,问都不问,就让女主跟他一起实施自己的理想,啊呸,这三观就是我为啥不愿结婚的原因
不理解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这部剧,我觉得虽然没有特别经典,但起码算是中上等的,6-7分是能有的吧?
标记强迫症敌在中宣部
真是一星都不想给的剧……如果导演现在面前我特么真想当着他的面骂他,真特么太尬了这剧
题材是好,但人物塑造的太令人无语了。
这评论里面的疯狗怎么这么多
emmmm
不懂男主这种人怎么会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