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能够写完这本书和在病后生存了那么久,我认为是靠他的想象力和记忆力。
是想象力让他可以憧憬,是记忆力让他可以怀念。
为了自己能够在以后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面对,我看,从现在起,我应该好好培养自己的想象力和记忆力。
昨晚,四周异常的静谧,以至于有在STUDIO的感觉,不知是不是这样,鬼使神差地有了自己被困,被封锁,被隔绝的错觉...或者说,这是电影拍摄的精到之处,让你很容易实施"角色扮演",就这样,静静地,脆弱地,完全被牵着鼻子走地看完了它 "闭锁症"使这个本来在<ELLE>宣泄自己对时尚,女人,艺术无穷想法的中年男子只有控制自己右眼的能力,绝望,挣扎,窒息感每时每刻,无所遁形,在无数次地在重复"E,R,S,H..."中靠眨眼睛挑出字母,拼凑词语,句子,思想. 第一次拼凑出的句子是"Je veux mourir"(我要死) 第二次"MERCY"(谢谢) 第三次"N'ayez pas peur"(不要惊慌) 第N次(在前妻的翻译下对情人)"I miss you quotidienne"(我每天都在想你) 也许你在庆幸,可是,我们头上都套着潜水钟: 有些大点,有些小点;有些是致命的,有些是慢性的;有些是我们自欺欺人以为它不在的,有些是我们束手无策的:譬如把让不谙德语的人丢在德国,让赘肉横生的小姐呆在夜店,或者就在一堂不喜欢的课/会议上听讲台上的混蛋BLUH,BLUH,BLUH... 我们甚至可以想象自己年迈,行动不便的那一天 另外,片子里的法语作为语言治疗师和病人的媒介实在无可厚非,这种近乎亲吻甚至做爱的浪漫语音,"C'EST MOI"""OUI...
2013-02-19本来以为会快进着看完这部典型的法国文艺片,但是竟然完完整整看完了,还颇有回味。
尽管这个题材阴郁沉闷到极致,但是导演和摄影师的手段实在高明,摄影师把这个医院和周围的美景拍得美轮美奂,最“杀人”的镜头是Jean和情人去度假,从车子上拍那个长得并不好看的情人的长发,这部电影好评如潮,导演和摄影师是绝对的功不可没。
除了身边的那些美女,男主角的表演也是出神入化,看过最初的片段后,我几乎曾怀疑过这是部写实的纪录片。
在眼球追踪技术可能还没有被想出来之前的90年代,全身瘫痪的意外几乎可以杀死所有人的意志和思想。
但是这位整天在美人堆里打滚的花花公子,面对日渐枯萎的身体,却没有丧失自己的人性和坚强。
我很想知道,他的情人最终是否鼓起勇气去看望了他,但是当他面对前妻,跟自己的情人说“每一天都期望您来”,这位仁兄真的活透彻了。
作为《Elle》的主编,他还喜欢女人就不错了,真不应该再对他的花心指责什么。
[收录于《字与光:文学改编电影谈》,香港:三联书店,2016]先看原著,再看电影,也不一定是较为明智的欣赏策略,至少对于《潜水钟与蝴蝶》并不奏效,我宁愿将时序倒转,看过电影,再看书可能更佳。
众所周知,《潜水钟与蝴蝶》原著作者Jean Dominique Bauby(1952—1997)本为法国时尚杂志ELLE总编辑,后来发生意外,全身瘫痪,唯有左眼皮能够活动。
唯一的沟通方法是,人们读出字母,一直到Bauby眨眼示意,一字一字,一词一词,组合成一句,句子再组合成段落,然后是一篇文章,最终成书——《潜水钟与蝴蝶》。
电影导演Julian Schnabel花了大概四十五分钟,用POV的主观角度,让观众进入Bauby的视角,之后才以蝴蝶这个集记忆力与想象力于一身的象征开展情节。
在时间运用上,导演未免过于奢侈了吧。
原著《潜水钟与蝴蝶》开展了记忆和想象的天地,我最喜欢〈皇后〉的最后一段,文中的艾珍妮皇后是拿破仑三世的妻子,也是医院的赞助人。
Bauby恬适惬意的背后是命运播弄的悲凉,两种极端的感受在幽默的自嘲和想象之中浑然成为动人的叙述,这一种悲喜交杂的情绪带动着自传的书写:「这时候,一股无以名之的恬适感涌上心头。
我不但是遭受流放、不但是瘫痪了、哑巴了、成了半个聋子,不但是所有的欢乐都被剥夺了,一切的存在都被减缩了,所剩下的仅仅是蛇发魔女美杜莎般的惊悚骇人,甚至,光看我的外表就够恐怖的了。
这一连串接踵而至的灾难,使我不可遏抑地笑了起来,很神经质地笑了起来;被命运之锤重重击打之后,我决定把我的遭遇当成一个笑话。
我呼呼喘着气的开怀笑声,刚开始时让艾珍妮皇后怔了一下,但是后来她也感染到了我的好情绪。
我们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这时候,市政厅所属的铜管军乐队开始演奏华尔兹。
如果这不会冒犯艾珍妮皇后,我实在很乐于站起来邀请她跳舞。
我们要在绵延数公里的方砖地板上舞动、飞旋。
从这一次以后,我每到大厅廊,一看到皇后的脸,就对她那似有若无的微笑了然于心。
」(邱瑞銮译,大块,1997,页25)电影《潜水钟与蝴蝶》没有着力处理以上幻想化的段落,导演的强项似乎是刻划人际感情。
电影的亮点是父子戏,由当年英玛褒曼(Ingmar Bergman)《第七封印》(The Seventh Seal,1957)中与死神对奕的骑士Max von Sydow饰演老父,当然是绝佳选择,一场剃须,另一场通电话,已足以叫人动容。
可惜的是,电影时有佳句,整体而言却略为拖沓,也不够豪放自如,总体来说并不太圆满。
另一个佳句已是尾段,杜鲁福(Francois Truffaut)《四百击》(The 400 Blows,1959)的音乐响起,Bauby驾车穿越巴黎的城市和乡郊,接儿子去吃生蚝,可惜事与愿违。
至此,关于电影,已不必多说了,喜欢的人一定会翻阅原著补充电影的不足。
似乎,文字的想象空间比电影还要大,而且读者有更大的自由。
还有一点是电影不及原著的,但这不能责怪Julian Schnabel,而是Bauby的感受太深刻了。
你看看,书的结尾是这样的:「在宇宙中,是否有一把钥匙可以解开我的潜水钟?
有没有一列没有终点的地下铁?
哪一种强势货币可以让我买回自由?
应该要去其它的地方找。
我去了,去找找。
」(同上,页127)
在让多米尼克鲍比去世的那一年,他曾经对前妻说,“希望有一天在银幕上看到他自己的故事。
”但是他只等来了自传《潜水钟与蝴蝶》的出版,在该书面世的两天后,他告别了人世。
这位前ELLE杂志的主编在一次意外中风之后,全身瘫痪,不能说话,不能进食,甚至无法呼吸,当眼科医生像缝袜子一样把他的那只“在生理上没有作用”的右眼缝起来之后,他与这个世界联系的唯一通道就是那只模糊的左眼——眨一下是肯定,眨两下是否定。
“我想去死”这是他用“眨眼”的方法“说”出的第一句话。
但他用最后拥有的东西:记忆和想象写出了自传《潜水钟与蝴蝶》,它告诉人们尽管人中风后脸可以丑得像是装在甲醛瓶内的标本,也无法赶走停在鼻尖上的苍蝇,但是思想却是可以让你摆脱这垂死的皮囊。
当人无能为力时,这种达观的态度能让人活下去。
不过,这影片包括书的主旨应该不是一种简单的励志:活下去是硬道理,或者要所谓的身残志坚。
而是主人公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坠入黑暗和痛苦后,灵魂开窍,骤然出现的对于人生反思,这类沉重打击后的反思是最具意义的,尤其是当它与死亡十分接近,同时外界对他干扰的途径被切除自我陷入孤独时,除了眨眼他无法与人交流。
所以,导演施纳贝尔说,《潜水钟与蝴蝶》像是一个能够帮助你掌握自己死亡的自救装置。
透过本片,我们还看到一个行将离开这个世界的人对于我们所生活的世界的一个基本看法:它是美好,值得我们活的,所以,我们要学习如何活得更好。
就像中风了,身体不能动了,但思想依然可以像蝴蝶一样的飞翔,绝处逢生不仅是活而已,而是活得让自己觉得有滋味。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走廊灯塔;那些风中金黄的草;蓝天;海边嬉戏的孩子。
画家导演施纳贝尔在绘画上的才能也赋予了本片,当然,这或许也要感谢他的合作伙伴摄影师亚努斯卡明斯基。
他曾经担纲《小巨人》、《少数派报告》等片的摄影。
作为影片的男主角,这次马修阿马利克或许是最奇特的男主角。
在戏中没有动作,少有对手戏(闪回镜头有一些对手戏),甚至镜头极少对着他拍摄,但他用性感声音,嘲讽的语气、尖酸的语词来承担角色的功能——他是影片前台的喜剧演员。
说到这些精彩的画外音要感谢导演的坚持,他坚持用法语而不是英语来拍《潜水钟与蝴蝶》以保证影片的原汁原味。
画外音不时的补充着在思想上自由的让多对事物的看法。
比如当他看到床前漂亮的女护士时,让多的画外音说,“天哪,我是在天堂。
”他是唐璜,尽管他已经躺在床上,身上唯一能动的只有他的眼球,主人公的性格特征就出来了。
此外,影片有三分之一都是让多米尼克鲍比的视角,那个模糊的病房,走马灯般的医生、护士、朋友、亲人,我们透过让多来审视这个世界:美好与无奈。
也更切身的体会到了痛苦:因为导演成功地把观众和让多米尼克鲍比一样被命运捆绑固定在轮椅上动弹不得。
《潜水钟与蝴蝶》(Le Scaphandre et le Papillon)是一部由朱利安·施纳贝尔(Julian Schnabel)导演,基于让·多米尼克·鲍比(Jean-Dominique Bauby)真实经历和回忆录改编的电影,是对大多数人难以想象的约束下的人类精神的深刻电影探索。
影片的叙事中心是马蒂厄·阿马立克(Mathieu Amalric)饰演的鲍比(Bauby),他在遭受严重中风后,患有“闭锁综合症”(locked-in syndrome),也称为“假性脑瘤”,是由严重的脑干中风引起的全身瘫痪。
在鲍比的情形中,除了眼睛肌肉组织不受影响,同时还保留了完整的意识,全身其他部分完全瘫痪,无法独立进食,只能通过一只眼睛的眨眼进行交流。
原著小说以此为起点,记录了他作为法国北部伯克苏梅尔医院病人的生活经历,以及作者对过去成功和遗憾经历的反思。
最初,这个故事由他对受伤的影响、反思和觉醒组成。
最终,回忆录发生了转变,鲍比对自己的想象力、当前身心状态的看法也发生了变化。
故事继续精彩地进行,利用隐喻,他将“潜水钟”描述为他的肉体,把他囚禁起来,字面意思是“把他锁在里面”。
相反,一旦他重新发现自己的想象力是一种自由流动的生物,可以“旅行到遥远的地方”并穿越时间,他就会将其称为“蝴蝶”。
在书中,他写道:“我决定不再怜悯自己。
除了我的眼睛之外,有两件事没有瘫痪,那就是我的想象力和我的记忆力。
”[ “I decided to stop pitying myself. Other than my eye, two things aren’t paralyzed, my imagination and my memory.”]与转录它所需的勤奋技术相比,这本书中详细而优美的语言几乎相形见绌。
当鲍比继续在医院接受言语治疗时,他在言语治疗师的帮助下开始展现自己的思想自由。
凭借她的聪明才智,鲍比能够学习一种新的“语言”(按最常用字母到最少字母的顺序重新排列字母表)并“抄写”了这本书。
利用这个字母进行抄写本身就很艰巨——每个单词的翻译和抄写需要2分钟,整本书花了10个月的时间,作者每天眨眼4个小时才写完这本书。
事实上,这篇文学作品是在没有提笔、按下按键或张开嘴的情况下写成的,这一点值得我们花点时间令人钦佩地考虑。
这本书会触动读者内心最深处的弦,给他们一种牵引力:时而突然地带有讽刺,弹奏着夜间图像的梦幻插图,并用刺痛的语言来挑衅它们,正如作者描述的被“抓住”和“扔进”一个轮椅。
这些短语由这位在灾难性大出血中幸存下来的年轻人写下,让我们从字面上的“眼睛”一睹最罕见的中风相关综合症(LIS)之一的患者的内心世界。
他的故事充满了智慧、诚实、悲伤和希望,让你在面对毁灭时微笑着流泪,并保持至关重要的希望。
他在书中写到自己在场景中的“无助”和感觉时,这对读者很有启发。
其中一次经历是,眼科医生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开始将他的眼睛缝合起来(讽刺的是,这本来就是眨眼)。
鲍比描述说,这个男人一定是多么愚蠢,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却看“穿”了他。
他继续表达他的厌恶和恐惧,因为医生显然没有注意到他闭上眼睛时不情愿的眼神。
其他时候,他一遍又一遍地说话,他内心的“蝴蝶”(代表他的想象力和思想)因不同意而颤抖,而他的“潜水钟”身体拒绝配合移动。
即使在善意的人试图提供帮助的时刻,他也经常被剥夺自己的思维过程和表达能力。
一个例子是,当他拼写“lunettes”(法语中的“眼镜”)时,在他完成这个短语之前,有人认为他正在拼写“lune”(法语中的月亮)并开始与他讨论月亮。
然而,这本书最有力的方面和更强烈的潜在主题是他认识心灵力量的惊人能力;他认识到,自我反省、记忆、逃避的能力——正如他在脑海中描述的去遥远国度旅行的能力——本身就是残疾的毁灭者。
在短短的时间内,他似乎经历了某种转变。
他曾一度形容自己日复一日地孤独地生活在病房里,“渐渐消失了”。
然而,他通过认识到那些让他感觉“人性化”的事物来对抗这种观念,让他暂时逃离了潜水钟。
这些保留下来的关于他以前的自我的想法,比如穿羊绒衫这样的“琐事”,以及回忆以前喜欢的活动,比如开车、吃饭,都给他带来了快乐。
[ 上述内容部分引自Sarah Caston,PT、DPT、NCS: The Diving Bell and The Butterfly: From the Eye of the Unseen, The Journal of Humanities in Rehabilitation,2015-7-8. https://www.jhrehab.org/2015/07/08/the-diving-bell-and-the-butterfly-from-the-eye-of-the-unseen/ ;Bauby JD. The Diving Bell and the Butterfly (Jeremy Leggatt, Trans). New York, NY: Knopf, 1977;]该片使用了大量的第一人称视点(First-Person Point of View,简称POV)来讲述故事,这种技术的使用在电影中具有重要的表现和叙述功能,让观众深深地沉浸在鲍比的经历中,尽管他的身体一动不动,但影片通过充满活力的记忆、欲望和人际关系来表达他的内心生活,体现了他与灾难抗争的英雄主义。
这种方法不仅仅是一种讲故事的技巧,也是一种移情练习,挑战观众对残疾和生理限制的看法。
在很多时候,影片的视角带有幽闭恐怖色彩。
摄影师需要创造性地使用摄像机和镜头来模仿人眼的视角和动作。
在《潜水钟与蝴蝶》中,运用了多种摄影技巧,如模糊聚焦、突然的视角转换和近距离拍摄等,以传达主人公的视觉障碍和心理状态。
从技术角度看,维持整部影片的第一人称视点是一大挑战,尤其是在主人公瘫痪于病床的情况下,观众只能看到角色所能看到和知道的内容,如果处理不当,有时可能会导致叙事能力的脱节。
例如,一些评论家已经指出,《潜水钟与蝴蝶》中这种第一视角的最初使用很引人注目,但随着电影的进展,可能会感觉很花哨,一旦新鲜感消失,可能会疏远观众。
[ Schager, Nick. "The Diving Bell and the Butterfly." Slant Magazine, 31 Aug. 2007. 网址:https://www.slantmagazine.com/film/the-diving-bell-and-the-butterfly/]这种方法可能感觉像是一种逐渐消失的噱头,让观众脱离了故事可能提供的更深层次的情感纹理。
比如在《触不可及》《万物理论》这样的更流畅的电影叙事之中…… 但使用第一人称视点不仅仅是为了视觉上的新奇,更重要的是它加深了观众对鲍比情感状态的共鸣和理解。
通过他的眼睛,观众能看到周围人的反应和环境的变化,这种直接的视觉经验使得观众可以更加深入地感受到主人公的内心世界。
同时,这种视点也突出了主人公的局限性和对外界的依赖,让我们真的从病人的视点来看看世界。
不过,影片的第一人称视点镜头并非一以贯之,而是插入了一些半主观—半客观的镜头,也有一些纯然的客观镜头,想必这也是制作团队精心考虑之后的选择,因为要想全然依托于运动和交流能力受限的主人公的单一视点,会导致影片剧情在很多时候无法“跟上”。
为了让它在叙事上更为流畅,就必要在一些场面使用非第一人称视点镜头。
不过即使如此,这部影片对于第一人称视点镜头的使用仍然是电影史上让人印象深刻的一次尝试,可以说是最成功和最彻底的尝试之一。
除了第一人称视点镜头,影片中鲍比的声音也体现了第一人称的特征。
伴随着视线的摇摆不定和图像的模糊、跳跃,他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经常只迸发出几个关键词,因为他已经失去了说话能力,这种声音是他自己的内心独白,但是与声音上的第一人称视点一起,帮我们从他本人的角度来看待自身的处境和事情的变化。
很多时候,医疗保健专业人员专注于识别“错误”(疼痛、损伤、功能限制),然后制定计划来“修复”这些问题。
我们很少寻求真正给我们的病人带来希望和摆脱他们可能经历的任何身体限制的东西。
这种家长式的观点,或者说“救世主情结”,有可能在治疗师和病人之间筑起一堵墙。
而让·多米尼克·鲍比的复杂故事雄辩地揭示了与灾难性伤害相关的许多复杂的情感和欲望层面,比如他对可能出现两个貌美的协助者的期许,这里就夹杂了一个我们经常忽略的面向,那就是“植物人”的性欲望,这尽管对于“治疗”而言经常是被忽略的因素,但是在病人的精神康复中,却往往是能带来希望和生存欲望的东西。
毫无疑问,如果没有鲍比的自传性陈述,没有一个身体受损但智力受到刺激的大脑的想象力和聪明才智,我们很难切身地发现和感受到这一点。
总之,第一人称视点使观众能够直接体验到主角的视觉和情感世界,这在《潜水钟与蝴蝶》中尤为关键,影片的主人公鲍比因患有“闭锁综合症”后的视野,在观众这里获得了相应的视觉转写。
这种摄影技术让观众能够从鲍比的视角看世界,从而深刻感受到他的孤独、无助以及内心的挣扎和希望。
会看这部电影,是因为片名很矛盾,禁锢与自由,沉重与美丽,似乎是完全不相关的两件事物,却因一场疾病同时出现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同名传记散文的作者让-多米尼克·鲍比全身无法行动,无法言语,只通过一只眼球的睁与闭来识别一个个字母的方式完成了这部自传体散文。
影片用主观角度拍摄,视角独特,但节奏实在让人瞌睡,我可是睡着了近二十分钟后倒带重看才完整的看完的。
不过由于电影,我决定去看原作者的作品,发现在那样处境下的他还保持着幽默与浪漫的想像,真很难得。
这也是鲍比获得读者们尊重与敬佩的原因之一吧。
又一个死亡前题材。
话说曾经生活要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地原法国版Elle主编Jean Do Bauby中年突然中风,身体失去知觉,浑身上下只有左眼可以眨巴。
于是就靠着只眼睛,写成了一部书 “The diving bell and the butterfly" 一开始在豆瓣上看到这个小说, 然后得知拍成电影。
永不让我失望的Laemmle Theatre如期上映。
原来不理解标题中的两个名词是什么意思。
看了电影就理解了,身躯无力完全失控压抑沉闷就像一个潜水钟,思维却仍然流淌飞跃彩色自由像一只蝴蝶。
电影拍得很意识流,故事发展到哪里就拍到哪里,好像没有特意安排, 完全let it be. 虚实交错,而且往往是转换的残酷生硬,多次在回忆或者想象美好生活或者想象的时候音乐嘎然而止,镜头拉回现实的病体身躯,睁大的清楚血丝的眼睛特写。
真实的伤人。
没有跌宕的故事情节,没有好人坏人手枪特技,只有深深浅浅的感情,生命和死亡。
竟也颇有浪漫的色彩。
特别要说,爸爸的老演员出场两次,表演实在完美。
初看的时候,只是觉得视角独特,能够把这样一个故事讲完,不容易。
我是觉得有些闷的,纯粹当作锻炼法语发音来看了,还想推荐给法语班的朋友们呢。
过了好些天,才发现,我真的喜欢这部电影,喜欢它展现给我的感觉,潜移默化的,让我时不时想学习主人公眨一眨眼,看一下世界有何不同,让我想起我忽略掉的我的视觉、听觉还有触觉,还有我笨拙的表达。
也许我就是那样一种状态,偶尔潜水钟一样呆滞,偶尔蝴蝶般轻灵,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处在肤浅的状态,流于表面。
总能想起那只眼睛,一开一合,还有主人公的样子。
做了足够的铺垫,才给他的全景。
还有医护人员和他的家庭,还有那个情人,看到的都是人性的光辉,所谓临终关怀,如若真能做到这一步,也就不会有人会带着怨气离开这个世界了。
主人公是个名人,有身份,有地位,有那么多人的尊重,如果换做普通人呢?
生命本质应该是平等的,但是我们的教育、社会风气将人引向的是怎样一种境地呢?
在黑暗的卢米埃尔宫,有人因《潜水钟与蝴蝶》而啜泣。
其中一个,就是我。
《潜水钟与蝴蝶》讲述原《ELLE》总编因中风而肢体瘫痪,在众人的帮助下完成其自传小说的故事。
影片开始的镜头,是模拟他的视线--中风后勉强挣开自己的眼睛。
此后,有三分之一的篇幅都由这样的镜头组成。
和一般的主观镜头有所区别的是,因为他中风的缘故,视力范围有限,因此在镜头内的人和物都是特写。
因肢体触觉的残缺与难以控制,他还能有所触觉的身体部位被刻画得尤其敏感。
比如眼睛,比如心灵。
他能看到的世界被缩小,对光的感知尤其敏锐,偶尔会产生恍惚感。
而他的心却越发清晰。
为远离名利场可惜,为不能再照顾孩子痛恨自己,对死亡有所向往,对表达自己给予渴望…… 影片多个时空交错,他的现在,他的过去,他的想象,他的梦境彼此交错,毫无繁杂与不可区分之感,彼此衔接流畅。
他经历的独特在于,他哪怕不能书写不能言语却能够准确表达其内心。
而这种方式是辛苦的--由照顾他的人读字母,他用眨眼睛的方式告诉她们他选择哪个。
在叙述出自己经历的同时,他对往昔所沉浸的时尚圈有所觉悟,对错失的爱情与家庭关系有所追悔;而他也与帮助其记录整理书稿的女孩产生了感情。
在他的想象里,他与女孩无拘束地享受美食,体味爱情。
他内心的自我独白贯穿了整部影片,讲述他的真实所想,嘲讽他人并自我解嘲,话语风趣,毫不掩饰男人的兴趣所在。
有意思的是,他哪怕在最难受的时刻,饱受身体折磨时,仍保持着对女性身体的兴趣。
导演Julian Schnabel肆意与飞扬的想象充斥整部影片,让主人公的幻想和梦境段落真实地传达出渴望。
潜水钟意指受束缚的身体,蝴蝶意指自由的内心。
在影片里,潜水钟一次次沉入深海,海底只有幽光,钟体笨重;蝴蝶却有超乎寻常的轻盈感,能够跨越时空的界限,随意去到可以想象的任何地方,见证任何时刻。
Julian Schnabel是美国最有名的后现代画家之一,其画作自由不羁。
《潜水钟与蝴蝶》是他的第三部人物传记片,其前两部作品的主人公是画家与作家。
仅靠一只眼睛写下一本书,真的很牛B,佩服,但这电影拍的真的很无聊,看的累。
左眼看世界?用心看世界!
深海长眠B-side
台词好,可是没书好
爷看不懂了
潜水钟与蝴蝶 Le scaphandre et le papillon (2007) 【 t97fa514c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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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的艺术有时我真的欣赏不来,看的我头晕眼花,沉闷漫长。
回忆和想象不死..看的时候突然学会弹舌........
完全可以看的下去,就是如果缩减到60分钟会更好,
没有太多的感觉,沉闷
真的 无法忍受
唯有残缺,我们才能完整得看清生活。
仿若一部加长长长长长长长版走心广告“微”电影
偶尔有几个镜头不错
轰然倒塌的冰川复归原位,潜水钟轻盈为蝴蝶。
我操 也太浪漫太动人了吧
我总是不懂法国的文化,但那些绮丽的影象风格打动了我
The.Diving.Bell.and.the.Butterfly.LIMITED.DVDRip.XviD-DMT
不喜欢这个男人,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