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送鹤》是一部令人心动、感人至深的电影,它以其独特的故事情节和真挚的情感触动了观众的内心深处。
影片的故事发生在青海高原的藏区村落,主人公是少年多杰和他的姐姐格桑,他们与奶奶一同生活。
由于早年失去了妈妈,姐弟俩一直渴望能够与父亲共度时光,但父亲却长期在外工作,很少回家。
这样的家庭背景给故事增添了一层温情和失落感。
一天,多杰和格桑意外遇到了一只受伤的小黑颈鹤。
出于善良和同情,他们决定将它带回家并照顾它。
然而,小鹤需要跟随亲鸟完成迁徙,而没有亲鸟的带领,它无法实现这个使命。
为了帮助小鹤找到温暖的越冬地,姐弟俩下定决心骑摩托车将它送往云南。
这个艰险而艰巨的旅程成为了一段家庭成长之旅,让他们重新审视亲情的真正含义。
影片采用了彩色和黑白两种色调来区分梦境和真实生活,这种视觉呈现增添了影片的艺术感和情感深度。
黑白的画面展现了多杰和格桑在冷漠的现实中生活的无奈和孤独,而彩色的画面则展示了他们心中渴望的温暖和希望。
这样的手法使得观众更加直观地感受到留守儿童所面临的教育和亲情疏离的问题。
导演拉华加以《旺扎的雨靴》斩获第12届FIRST最佳导演奖而闻名,而他的另一部作品《回西藏》也在今年多个电影节上获得提名。
在《千里送鹤》中,他再次展现了自己的才华和对细腻情感的把握。
影片的监制是藏族导演万玛才旦,他在藏语电影界具有重要地位,对于藏语电影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千里送鹤》不仅是一部儿童片,也是一部文艺片。
它通过精致的叙事和深刻的主题触动着观众的内心。
影片中展现的青海藏族文化也为观众带来了独特的视觉享受和文化体验。
这部电影在小众范围内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和情感共鸣。
总的来说,《千里送鹤》是一部非常出色的藏语电影,它以其美丽纯真的故事吸引着观众的目光。
它不仅让人感动,也让观众对亲情、家庭和文化有了更深的思考。
如果你喜欢文艺片和温情的故事,那么这部电影绝对是不可错过的佳作。
让我们一起踏上这个感人而难忘的旅程,和多杰、格桑以及他们的小黑颈鹤一起飞翔千里送温暖。
今天观看了电影《千里送鹤》,以藏区两姐弟的视角展开一段对亲情的寻求,对雏鸟的救助。
如众多乡村家庭一样,父辈奔忙打工,鲜少关注孩子们的情感需求。
影片前半段都是灰色调,生活也是枯燥无味,天天早起忙于劳动,不时还要被人欺负,连姐弟俩半旧的卫衣都是同款。
小鹤的出现给了孩子们以情感寄托,送小鹤回家则像一场梦幻之行——离家之后世界开始变得斑斓,孩子们以他们清澈的眼睛看待路上的一切,不惧不躁只是要信守承诺送鹤回家。
爸爸也身体力行的表达了父爱,最感动的是找到孩子后没有埋怨与责怪,只有尊重与支持。
小鹤带着祈福的红绳归家了,希望孩子们醒来生活可以一样的美好。
整部影片舒缓流畅,内容充满大量的生活细节,演员们的表演也自然真挚,感人至深。
一部儿童题材的藏地电影,是两个常年由奶奶照顾的小朋友送小鹤(黑颈鹤)回家的故事。
没有刻意的煽情和表演痕迹,很纪录片式的叙事。
电影交代了前因、过程,结果则留白,由观众自行解读。
父亲常年在外,不记得和孩子们的约定,也不理解孩子的心理,不太靠谱但还算称职。
孩子与父亲的关系在这个送鹤的过程中逐渐缓和,彼此理解。
孩子们送鹤前后,有遇到各种或好或坏的人和事。
如导演所说,在电影里这种设置是节奏前后的平衡,传达的则是孩子们“成长的平衡”,很真实,而非童话。
小鹤和两个孩子,是自然与人的关系,也有内在的联系,都是“小”。
或许送小鹤回家,也是孩子们内心渴望“回家”的表现。
电影的色彩有黑白和彩色两种,或理解为现实与梦幻,或理解为孩子们心情的变化,或许还有其他的解读…很喜欢这部的色彩处理。
有幸参与了路演,导演和编剧都非常有想法,很赞。
是一部不能错过的儿童题材电影,强烈推荐。
今天来到五棵松成龙耀莱影院观看《千里送鹤》对西藏的喜爱无以言表,带着崇敬之心,观看了《千里送鹤》这部影片,观影后,出乎意料,由片头的黑白处理,到后来彩色暖色处理,都表现了导演独具匠心的表达。
包括藏族家里面挂着的唐卡,使我联想到去西藏旅游,看到的圣洁的唐卡,特别震撼。
支持西藏影片,也希望导演多拍一些关于西藏的电影,以及儿童电影,让更多人了解这圣洁的地方。
昨天下午和好友去五棵松耀莱影城参加了《千里送鹤》观影活动和映后的主创见面会,也是认识好几年的博宇组织的影迷专场。
电影提名了金鸡奖最佳儿童片,把难拍的儿童与动物(鹤)都放进去了。
这是一部藏地电影,90分钟的对白全部是藏语,需要看大屏幕的字幕。
故事发生在一个青海高原的藏区村落,早年失去妈妈的姐弟俩将一只受伤的小黑颈鹤带回家照顾,但冬季将至,小鹤无法独自迁徙,于是姐弟俩决定骑摩托送它前往越冬地云南。
一直在外忙碌虫草生意,对孩子缺少陪伴的父亲,听闻孩子们擅自离家,也立刻焦急的前往寻找,最后开着车陪孩子们一起把鹤送到了香格里拉的纳帕海,这趟旅途也是一家三口的心灵成长之旅,重新思考父爱与亲情。
整个片子的基调非常平淡,展现高原风光的镜头也没有采取浓烈的饱和色调,在访谈中导演表示特意减掉了激烈冲突的两段镜头(大鹤被藏獒咬死、路上可能出了车祸)。
比较特色的是前半段使用了黑白色,写村落里发生的日常故事,有点像家庭类纪录片;后半段踏上旅途,立马切换成了彩色,有点像公路片。
到最后的,小男孩听见鹤鸣声醒来,又是黑白镜头,回归现实。
导演的解释说彩色的部分更像是一个梦,梦里父亲和孩子相处融洽,虫草也找到了好的买家,小鹤也顺利的被送回了云南……如果这些美好的部分都是梦境,那忽然觉得这个片子有点残酷。
嘉宾导演张大磊说,他觉得黑白的部分更像一个梦境,毕竟手法更加复古,那样的村落在现代社会中也更像是一个梦。
片子里把格萨尔王和王妃的传说与唐卡上的黑颈鹤做了融合,在藏文化中,鹤被视为神鸟。
想起仓央嘉措写的诗:跨鹤高飞意壮哉,云霄呓语雪皑皑。
两个小孩走在路上的时候,遇到了一位说唱艺人,说唱着格萨尔王传……记得原来看书,相传某些人大病之后,忽然会唱几十部的格萨尔王传,很是神奇。
影片中,一家三口在湖边扎帐篷的镜头非常唯美,夕阳西下,水鸟飞翔……镜头切换,三人带着鹤又到了藏传佛教的寺庙(很想知道是在哪个寺庙取景的),藏医给鹤做治疗,说它晕车了:)接下来的桥段有点奇怪,忽然车就穿进了沙漠,父亲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两个孩子又跑出去找水,父亲担心孩子走丢,又再次寻觅。
我脑海里一直在想地图,从青海果洛的藏区,到云南的香格里拉,这一路好像没有沙漠啊?
是为了突出路程艰难,所以加进了沙漠的桥段吗?
还是的确要路过沙漠,是我不清楚路线?
哪些是现实合理的部分,哪些是艺术加工的部分?
举手很想问导演这个问题,可惜没有被选中。
同去的朋友说她也很想问个问题,卡车司机以及其他路人见这两个小孩要去云南送鹤,就没有想过未成年人出门非常不安全,要联系他的家人把两个小孩送回去吗?
哈哈,妈妈们的视角就是不一样。
映后交流了快50分钟,导演拉华加,制片人马海泉,特邀嘉宾张大磊导演都很坦诚的进行了分享。
包括说资金不够,最后拉帕海的镜头其实就是在青海拍的,然后做了后期合成。
有点感慨的是该片由万玛才旦监制,今年因病英年早逝,影片今天在全国正式上映,可惜他看不到了。
影片讲述了一对留守姐弟捡到一只失去父母的小鹤,相似的经历使他们对小鹤产生了情感联结,决定送小鹤去南方回归族群的有关亲情、离别与和解的故事。
演员的表演朴实自然,故事贴近生活。
片尾转折似乎也是表达了孩子渴望父母的陪伴与理解,如同他们梦中的场景一样。
缺点:一些场景的情绪转变没有铺垫也没交代原因,前一秒孩子们还是不太开心的,后一秒转场就在笑着奔跑了,感觉比较突兀。
再就是送鹤路上有很多情节不连贯、逻辑不合理的地方,不过如果只是孩子的一场梦但也能说得过去。
作为儿童片,我倒觉得更适合成人观看,除了忙于生计也要注意与孩子的沟通,关注孩子的心理和情感需求。
我可能不会带孩子观看,因为整部电影描写在家的场景时,画面是黑白的,情绪是低落的,遇到的人也不太友善(包括和父亲的沟通)。
出门之后的画面都是彩色的,遇到的人都是美好的,连和父亲的关系都融洽了许多。
这对处于青春期的孩子可能不是个很好的引导。
上午得空,围绕拉华加导演的新片《千里送鹤》,再多说几句:1.黑白与彩色的对比影像,在本片里背反式的运用,非常耐人寻味。
一般而言,黑白影像作为区别于现实生活的艺术呈现,有梦境般的影像色彩;而彩色影像,恰恰是人们实际感受的日常生活常态。
而在《千里送鹤》里,前半段的黑白影像,从孩子的留守被欺负、父亲的虫草被压价到小鹤的受伤,恰恰呈现的是压抑、灰暗而无比真实的现实;而后半段的彩色影像里,小鹤南归,一路上好心人相伴,父亲的虫草重新高价卖出,恰恰是与“黑白之现实”对应的五彩之梦。
这种影像色彩的对比式呈现,很有意思。
2.小鹤在影片中,扮演着核心意象元素的角色。
小鹤的“父母双亡”跟姐弟俩作为留守儿童的孤独与被欺凌之间的对应,小鹤从藏族历史传说与神话中的图腾对象,到今天在自然丛林中被伤害、在人类世界里被当作商品贩卖等,都体现出编创团队以聚焦式类型叙事、传递的对当代藏族社会现实的感悟与思考。
更为难能可贵的是,无论是留守儿童现象、还是文化传统祛魅化带来的工具理性盛行和信仰迷失,都不是仅限于藏地的核心现实议题,而是中国各地乃至世界上很多地域共同面临的重要社会议题。
在这里,编创团队的社会学式思考,体现出世界性与地方性的统一。
3.小鹤生长于青海藏区,天气寒冷时就要南飞至云南栖息,而父亲操持一家生计的工作,也是在青海和云南之间来回奔波。
有趣的是,小鹤最终南飞的栖息地纳帕海,恰恰位于云南重要的藏人栖息地和“神圣之地”香格里拉;就连香格里拉的地名,也来自西方文学作品中之于藏地文化的美好与浪漫想象。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千里送鹤》里的电影造梦,也是为来自中国各民族和海外各国的观众,呈现出超越世俗现实的藏人之梦,实在让人动容。
拉华加的《千里送鹤》,可以说是一部不现实的电影。
不现实在于,故事讲的是格桑、多杰姐弟俩遇到了因为受伤而无法迁徙的小黑颈鹤之后,想把它从青海高原带到云南越冬地。
地理、资费、安全等等,都成了不可行的警示。
针对不可行的分析,恰恰在于我们成年人的思维,以及某种功利性的顾虑。
但在电影故事里,他们是孩子,是藏民,是对天地生灵更为敬重的一个群体,不太会先决地顾忌这些精明的世俗问题。
所以,《千里送鹤》是一部正因为“不现实”才格外“现实动人”的电影。
这也像这些年藏族电影持续带给我们的质感——简单的生活,质朴的人群,信仰是虔诚的,灵魂是清澈的,无形中就予以观众,尤其是城市的、世故的观众,某种虽然面对异域却仿佛重返幼时、指向未来的洗涤体验。
回到电影本身,人物关系相当简洁,最核心的,还是父亲与孩子之间的故事。
导演拉华加对父子情有很多顾念。
他之前跟周拉多杰、朋毛样专两位小演员还合作过《旺扎的雨靴》,当他把短篇小说改编成长片的时候,慈祥但模糊的父亲转成了跟旺扎相反的形象,用他的话说,就是父亲是现实的,旺扎是梦想的。
加强这样一种对比,凸显的是历练对人的塑造,又反衬孩童本身更多的纯粹。
在《千里送鹤》里,也有这样的父子关系。
疲于奔命的父亲,身兼父母二职,却又无暇顾及,他成了儿子多杰心中一个过于严苛并且常年失信的家长,有震慑力,但没有体会到爱。
现实当然并不一味如此,父亲自己有伤要疗愈,但在经年累月的沉默里,一不小心就拉开了与旁人的距离,落到孩子心上,一粒尘也是一座山。
比起前作,在《千里送鹤》这部电影里,拉华加有更从容的篇幅去处理双方关系,也让观众在彼此的谅解过程里,得到自身的调解。
孩子想要兑现诺言,要千里送鹤,而父亲在得知之后,立马抛下生意,抛下顾虑和暴躁,跨越千山万水地要来找他们。
甚至二话不说,陪他们完成这样一个现实看来很有损经济利益的事情。
而两代人之间,也在这带有另一重朝圣意味的路途中,抵达绝美风景,无论是外在的纳帕海,还是内在风和日丽的世界。
千里送鹤的路途,给父子父女间创造了许多间隙弥合的机会。
人在这千里路途中久了,悟了,心结悠悠地开了,散了。
在现实中父子会走向怎样的境地,没有明说,但谁都会觉得,那些本该表达的情感,本该亲密的关系,实质上已经到位了。
这部藏地电影让人感觉舒服、自然、惬意,也正是因为这些。
而且,之所以选择了黑颈鹤这样一个实体、意象,也是基于片中人文情感关系之上的考量。
它固然是国家一级濒危保护动物,值得煞费苦心地伸出援手;与此同时,它作为格萨尔王的牧马人,对牧民具有守护意义。
在电影中,反过来让牧民去守护,也体现了藏地自然之道、万物一脉、彼此庇佑的美好情缘。
还有一点,黑颈鹤对爱情非常专一,信奉的是一夫一妻长相厮守。
除了说求偶阶段雄性跳舞、雌性高歌,极尽浪漫,关键是,当其中一方离世,另外一方也不太愿意独存。
于是它也是爱情、家庭恒定的代表,放在电影这个破碎但有爱的家庭里,饶有意味。
在黑颈鹤背后,是生态平衡,是万物有灵,也是与天地亲近的藏民带给我们重新打量世界的视角。
他们从青海“到”了云南,纳帕海无垠的丰沛绿意成了这种祥和喜乐的具象表现,就是一瞬间的无限开阔,给人突然而至的欣慰与快乐。
于是他们三人在水边的美好图景,叫人有许多安宁的、幸福的知觉。
由此回溯整个过程,有一路跪拜的虔诚信徒们让他们搭便车、分享茶食;有雕刻嘛呢石的老者会留他们住宿过夜。
在《千里送鹤》中,人本身浑然自如的善意,都能凌越各种物质条件的轻简,汇入那片宽阔草原的丰富润泽。
这对于人心的舒展、启迪,不用过多言说,也已经尽在心头。
曾几何时,本片监制万玛才旦已经为这些藏族电影撑开了一片天,《千里送鹤》便是在这段长空里的又一朵云,它出现过,就在那里。
The End
一部很小众的藏语儿童片,故事流畅,讲得克制,也不煽情。
藏语+儿童算是题材的加持,可惜剧情本身比较平淡,也欠缺前辈万玛才旦的深度。
算是一部既不太好也不太坏的合格儿童片吧。
导演和制片人非常谦逊,见面会上对小朋友的幼稚提问也认认真真回答。
以及,小学生们的提问都很可爱啊。
这一场有太多小孩,放映厅内实在太吵了,几乎到崩溃边缘的地步。
放映开始很久了,我后排依然有两三个孩子一直在过道不停跑动,还时不时晃动我的椅背,实在忍无可忍,对后排的家长提出了抗议。
小孩吵闹不是你的错,但任由他不停吵闹而坐视不管就是家长的错。
——2023.11.18 成都峨影1958电影城
这个电影非常好看讲的是藏族两个小朋友送黑颈鹤回家的故事黑颈鹤在西藏老百姓的心中是神圣的。
他们在家里面没有大人的同意自己骑摩托车送黑颈鹤回家了他们路上车没有油了路上碰上好心的藏族朋友帮助他们他们爸爸到处找他们最后找到了他们就一起送黑颈鹤回家了,大家可以去电影院看一下这个好看的西藏儿童电影。
影片有种高浓度的认真和可爱,拉华加不愧儿童片出身的导演,映后导演真挚得分享着拍摄的细节。黑白彩色之分是一场梦,梦中送鹤的情节少了矛盾冲突的棱角,一家三口终于有了和睦时分。但总得来说,太模式化了#
大光明点映,主创演后谈,编剧感言颇深,包括选择《旺扎》的导演(包括两位小演员)和请到万玛才旦监制。动保加公路片,小演员进入青春叛逆。而表演上,父子和解的戏码不算流畅。但导演运用了黑白/彩色画面切换,前者诠释青海牧牛-捡小鹤-(从贩卖野生动物者手里)抢回小鹤,到“千里送鹤”进入彩色画面,最终雨夜归于黑白,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儿童片+公路片,儿童视角的黑白世界里的一场色彩斑斓、充满美好事物的梦。
【2.5】剧作和视听都太土了,像十几年前CCTV出品的那类命题作文式电视电影。
挺淳朴的。送的是希望与成长啊
《千里送鹤》是有三个层次的寓言的。第一个层次的成长,是爸爸和奶奶的世界,他们经历了新旧两个巨大差距的环境的冲击,他们破碎的东西是旧环境的习惯,付出的代价是妈妈的病逝,收获的是利用新环境的规律去赚钱养活自己;第二个层次的成长,是多杰和姐姐的世界,他们想要新环境下,然后电视机里面的,跟城市人一样的父母陪伴,他们破碎的东西是文学作品里过渡描述的美好,付出的代价是自己其实无法养好小鹤、甚至被骗,收获的是用一场梦,来圆一下自己的小心愿就可以了的,自我慰藉;第三层次的成长,是小鹤卓玛的世界,她破碎的东西是人类为了放羊和放牛,驯养的藏獒破坏了他们的生活领地,付出的代价是自己的爸妈被吃掉,收获的是自己也被人类驯养,不用再出去挨冻和捕食了,但始终学不会飞翔了。
好山好水好无聊,最后俩孩子成小鹤broker了
稍显平淡的童话寓言故事。一直都很喜欢藏地电影。藏地电影有着无限的生机与丰富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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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雨靴提升了很多,少年公路片
#2023浙江青年电影周·杭州#方方面面都很匮乏的一部电影。剧本其实是有意思的地方的,也依稀能感受到导演想要表达什么,但是呈现不出来。
#16thFIRST#三星半,老套但仍旧纯真。7.30
浙青影展的赠票,于我个人而言是比较枯燥冗长的故事。
主题很古典,平缓也完全不是问题,但表达上有些过于克制了。也有可圈可点之处,以黑颈鹤作为一种“显性麦格芬”,用以阐述孩子的逃逸与父子和解,包括丧妻后的家庭状态,实际上是非常完美的一种互文对仗。黑颈鹤本就是亲情的象征,每次迁徙都必须家人到齐才会飞走,如果失去了伴侣或家人,这只鹤往往会选择冲到高空摔死。包括里面藏族人对自然保护的独特观念,格萨尔王和说唱艺人,这些对应到主人公的境遇,实际上都是在用各种图征去强调父亲和儿子的精神困境,包括父亲对孩子一些不通情理的强硬反应,其实都是根植于藏族文化的深层逻辑,因而会与现代价值观相悖。但这些内涵,影片表达的都过于隐晦,普通观众需要对黑颈鹤和藏地文化有足够了解才能捕捉到,形成了不必要的门槛。
虽然是公路片,但是有种天真朴拙。湖水近在眼前,云海挂在天边,一条天路宁静辽远,偶遇的同路人和孩子们一样善良单纯。
儿童、公路、藏语、生态,很多元素融合的一部片子。很难拍,但呈现效果是自然的。出于语种间离,即便最后台词都直白到尬了,也没有引起很多不适。能有人还在拍这种片子,已经很好了,让我在影院大屏幕前能安安静静感受看电影这件事情。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可以如此简单的,大家不聊很多感想感伤感慨感愤,只是在静静的呼吸,彼此的陪伴。电影中呈现的藏民生存状态,(适当)美化到很美好。挺好的一场导演见面会。
因为很喜欢《回西藏》,进影院之前抱有很大的期待,以为看到的会是藏版《伴你高飞》,但可惜结构太散,故事太平,情节和人物之间情感流动太生硬,不知所云。
海报挺好看的
“千里”“公路片”在片中都没啥痕迹,不是开会儿车就叫“公路片”了。平时赚钱忙得脚不沾地的父亲突然全天候陪着孩子送鹤,这剧情也有点奇怪,好像我们观众谁没经历过讨生活的日子似的……
下班匆忙赶过去,但还是迟到了一会儿。小孩子绚烂的梦,对远方的想象。p.s.导演长得好像外国人,法国人或者中东男人。和万玛才旦气质有点像,很儒雅。访谈环节有谈到万玛才旦对本片的贡献,还是难过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