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写于2017年,比较喜欢萨福迪兄弟,当时也看了《天知道》。
影片在戛纳放映时让一众媒体人大呼过瘾,如今在美国发行更是让萨福迪兄弟大火,而在这之前,他们还是游走在纽约街头和好莱坞电影中心边缘的独立电影作者,凭着单纯的冲动和热爱拍着自己的小成本影片。
不过作为今年戛纳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唯一的80后导演,兄弟俩早已在十年前就去过戛纳了,2008年《被抢的乐趣》(The Pleasure of Being Robbed)入围导演双周,2009年《去采些迷迭香》(Go Get Some Rosemary,后改为“长腿爸爸(Daddy Longlegs)”)再次入围,2014年《天知道》(Heaven Knows What)去了威尼斯,还拿了东京国际电影节的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
看起来两人属于“电影节选手”,然而相较具有类似特质的导演如肖恩·贝克(Sean Baker),凭《橘色》(Tangerine,2015)在圣丹斯收获好评,今年的《佛罗里达乐园》(The Florida Project)在戛纳导演双周首映且成为颁奖季热门,更不用说从80年代中期凭借独立电影在圣丹斯、戛纳崛起的科恩兄弟、贾木许等大咖导演,兄弟俩这些年似乎一直没“混”出来,要不是遇到帕丁森这位“影迷”,或许他们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待被发现。
这次的合作明显较前作升级,围绕罗伯特·帕丁森(Robert Pattinson)饰演的康尼(Connie)这一角色展开叙事,情节更加紧凑和戏剧化,加入明显的类型元素,又有着相对一贯的承接,如摄影风格和画面元素、相似人物设定(年龄、阶层、生活方式等)、电声配乐、强烈极端化情绪,以及对现实的偏好。
影片展现的是关于劫匪和兄弟情谊的故事(虽然导演创作时没有想到表现“兄弟”),主要部分都在“劫匪”这一点上,即康尼为了解救弟弟不得不做出各种选择、一步步走向极端的过程。
叙事节奏很快,且几乎没有停歇的意思,只要一让观众产生这种倾向接着就开始反转,比如抢银行坐上车之后、警察盘问之前,甚至康尼和女孩相处时(尽管有被追捕的担忧)都让人以为“危机”已被康尼成功化解,而情节也就是在这一刻开始走向下一个“危机”,推着康尼不断去处理,也推动观众将焦点维持在康尼神经紧绷的状态中观看下去。
当然除了叙事上的直接引导,贯穿整部电影的电子音乐配乐不容忽视。
充满现代感和噪音化的音乐不仅与画面相契合,匹配人物动作的连贯性节奏,更是传递着人物心理节奏,强化影片的强烈风格。
两人街头被警察追捕的奔跑镜头,警笛等环境音、各种打击乐加上持续的电子音轨,直接延续至弟弟尼克(Nick)进入监狱的场景,而这时将近20分钟的影片开始出字幕,前面的一系列紧张时刻才只是一个引子。
影片的节奏感同时也通过摄影和画面的表现方式直观呈现出来。
摄影师是导演一直合作的肖恩·普莱斯·威廉姆斯(Sean Price Williams),延续了之前作品流动、粗砺的影像质感,然而更具表现性。
大量贴近人物的手持跟拍和特写,最大化呈现内心情绪,加上快节奏碎剪,以及偏离中心、倾斜构图,都成为表现性而非纪实性的技巧使用。
摄影机稍远离人物时,像康尼穿过走廊的运动镜头,得知带错人后下楼梯走向女孩房间的镜头,或孤注一掷或踌躇无措,也都是情绪的展露。
另外,画面中几乎无所不在的对立色彩和色光的使用不仅传达出现代元素的节奏感,其视觉的强烈性和刺激性也是内在的表现。
刺目的红色喷雾染料,快餐店厕所的红白蓝三色对比,黑人女孩家里不同房间的蓝、红、绿、紫色光,游乐场里的红、蓝、绿光以及邪典(cult)趣味元素,甚至夜晚街头、车内光效等,风格化的现代感影像又映射着人物和事件走向怪异化、极端化。
至于片中人物,哥哥康尼最具复杂性和层次感,他的情绪突转是影片推进的催化剂。
像是每一个紧急时刻或是无路可退时他脱口而出的扯谎,维持对方对自己的信任和同情以最大程度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目的又都是出于对弟弟的保护而让人不禁替他庆幸,虽然事情最终走向失控(被女孩发现以及选择暴力手段殴打保安),他在雷(Ray)的面前还是表明两人不是一类人。
智慧、冷静、极具行动力,甚至是迷人的,却异常极端、掩饰冷漠和危险,这一角色也让帕丁森拿到戛纳影帝的提名。
而其中雷的角色与《天知道》中的Mike有着相似性(同一人扮演),导演似乎喜欢让他在镜头前跟别人不断讲述。
另外本尼·萨福迪(BennySafdie)饰演弟弟尼克,可看出他的表演潜力真的很大。
从影片的成功可以看出类型创作的多样化趋势及艺术性更广泛的可塑性,虽呈现的是犯罪类型,却依然保有艺术上的个性化追求。
比如在现实感的表现上依旧是街头实景拍摄,场景、人物都以实地调研为依据(导演甚至专门参观监狱);在大的因果关系线索下,人物动作单元由外部突发事件相连而不是因果链条延续,某种游戏感和宿命感被强化;画面、音乐表现的风格化较前作更加突出,反而表现为一种类型元素的扩张。
艺术性和类型元素的融合不仅保留影片的作者性,也能使其更加“好看”。
当然影片也存在一个缺陷,那就是只有在第一次且从头至尾完整观看的情况下才能体会到的情绪张力,似乎是难以保留下来的。
这或许与其对人物的刻画几乎完全集中于“即刻”变动有关,而对过去经历、事件前因点到为止,增强了现代感和游戏感。
就像结尾与开头似乎又构成了一个循环,而这中间发生过什么吗?
这部片子算是那种越想越觉得好的作品,看的时候还觉得7分吧,看完觉得7.5吧,然后想一会提高0.2....噗 在wb也说了,对男主路人黑转路人粉,演技太好了。
看过不少这种全片一群疯子的片,或者说是你们特么有病吧的片,但是这部大概是最喜欢的或者唯一特别喜欢的,可能是因为哥哥有病的有理有据吧ww 他带着明确的目的,但是总是出错。
结局也算是板上钉钉的了,所以看到一大半推测道结局的时候就觉得后面估计会无聊,但是这么一个远景做结局却并不让人觉得失望。
最后的最后弟弟去接受心理辅导也很有意思,每一个问题都值得思考。
客观评价的话,这个片节奏很快,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快的有点让人疯狂,其实看着特别紧张还挺难受的,以至于备受好评的配乐我都没怎么注意。
还有就是题目真的好有意思。
本·萨弗迪(左)和约书亚·萨弗迪(右)美国“新”电影对于现实生活的真切感知,有三个国家的电影人是很少有能力办到的。
法国电影从未创造出现实影像,因为他们活在一种思想的真实中,这也是缘何意大利新现实主义一定要转化为新浪潮才能在法国接受:巴黎这座虚幻之城,从未能提供贴近于地面的日常现实。
法国电影中的现实影像是由一对比利时兄弟(达内兄弟)和一位突尼斯移民(阿布戴·柯西胥)共同拍出的。
美国电影(好莱坞)永远都是一种虚假的建构,很少能提供关于现实的真实情状。
当然,还有虚假影像最强劲的制造工厂:韩国电影。
当伪饰成为国民的日常情态(整容),也不要怪罪电影人在捕捉真实上的无能为力。
缘何美国电影永远是一种虚假的建构,我们可想而知。
无论是从文化形态还是好莱坞的霸权地位出发去思考,我们都能获得一些感触,也就遑论奥斯卡评奖机制加在其上的内在要求。
我们的思考不在这里,我们发问的是一种新的美国电影是否正在诞生。
这种“新”不是法国新浪潮的“新”,而是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新“。
因为新浪潮所提供的电影制作观念与电影技法徘徊于电影外部,真正深入到影像感知方式变革的还是新现实主义。
现实不再是塑造出来的,而是在真实场景中被捕捉到。
理解这类影像的实效,不再是作用于我们的大脑,而是需要我们的感知,甚至感应。
此刻,一种可以称为美国”新“电影的东西,确实正在一批年轻电影人身上产生。
观看这些电影不再允许我们仅仅通过惯常的观影逻辑即可完成,这种逻辑预设了一部电影由剧本、导演、表演、配乐、布景等有机组合而成,而能否欣赏一部电影就取决于去欣赏这些独立部分及其如何相互协调(奥斯卡的评奖机制使然)。
但对于像《内德的步枪》(2014)、 《天知道》(2014)、《尘世女王》(2015)、《克利夏》(2015)这样的新电影,我们又该如何去谈论呢?
在此,传统的电影制作模式进一步瓦解:对影像的理解不再能够经过观影经验累积而成的知识完成。
我想,萨弗迪兄弟的电影为我们打开了在电影制作与观影理念上的思考新方向。
《被抢劫的乐趣》萨弗迪兄弟兄弟电影似乎已经成为电影制作中的一个有趣话题,它的历史就跟电影一样“古老”。
卢米埃尔兄弟、塔维亚尼兄弟、梅索斯兄弟、科恩兄弟、达内兄弟、沃卓斯基兄弟(还是姐妹?
)……这些耳熟能详、鼎鼎有名的兄弟都曾拍出让人惊叹的作品,而现在似乎轮到年轻的萨弗迪兄弟了。
哥哥约书亚·萨弗迪出生于1984年,弟弟本·萨弗迪晚两年出生。
两人从小在纽约长大,对皇后区底层人的生活环境非常熟悉,这座城市底层边缘人的生活遂成为他们电影的重要主题。
而父母的离异对他们年轻时代也许产生过重大影响,并反映在作品中(《去采些迷迭香》)。
在父亲的熏陶下,兄弟俩从小便热爱电影,在鼓捣了几部短片后开始导演生涯。
就像那对著名的比利时兄弟一样,约书亚·萨弗迪与弟弟本·萨弗迪也已经共同拍摄了几部长片。
2008年,处女作《被抢劫的乐趣》被选入戛纳电影节的导演双周单元作为闭幕片展映,获得好评。
此时,萨弗迪兄弟的电影风格已经初步形成。
2010年,以离异家庭为题材的新作《去采点迷迭香》再次入围戛纳的导演双周,开始真正在独立电影界崭露头角。
但让两兄弟在世界影坛真正收获广大知名度的是2014年的作品《天知道》,先是提名了威尼斯电影节的地平线单元奖,然后在第27届东京电影节上风光无限地拿下主竞赛单元的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奖。
而现在,2017年的新作《好时光》正参展戛纳电影节。
直接从导演双周升级至主竞赛单元,可见其实力之强悍。
《好时光》也被认为是争夺金棕榈最有力的一匹黑马。
将萨弗迪兄弟的电影风格展现得淋漓尽致的还是《天知道》,这部关于毒瘾者爱情故事的电影,让它从虚假与浮华一片的美国电影中脱颖而出,真正捕捉到了纽约市底层人民的真实生活状态。
影片改编自阿莉尔·霍尔姆斯的自传,并由阿莉尔·霍尔姆斯亲自出演,除了饰演男主角的卡赖伯·兰德里·琼斯,电影里其余的演员都是霍尔姆斯现实生活中的朋友,他们曾经一起吸毒与流浪。
这种遵循新现实主义和真实电影拍摄理念的手法最好地捕捉到了现实生活的真实。
正如萨弗迪兄弟所说,“《天知道》恰恰就是要刻画这样一群人,他们活得痛苦,同时又不得不抱着明天会更好的希望,挣扎地活下去。
”
《天知道》2014旧风格的新发明让现实人物进入影像,并在现实环境中展开捕捉真实的进程,在因循这种新现实主义和真实电影的拍摄理念之外,萨弗迪兄弟也极有甄别效果地使用着手持摄影机。
手持摄影机如何更真实地捕捉日常生活的真实情境,我们其实并不陌生。
对于河濑直美而言,手持摄影机首先源自对私人生活的记录,并发展到后来对于物象微晃的感知形态;在克莱尔·德尼或娄烨的电影中,摄影机紧随人物肢体的移动是为了让观众在影像情绪上有更丰富的体验;当然,还有达内兄弟或布里兰特·曼多萨的电影,手持摄影机既用于叙事,也传递感觉,同时也在无形中形塑着空间。
这些导演对手持摄影机的使用都未能脱离一种跟随物像记录的传统形态:保持一定距离,并在跟随的过程中带出人物所活动的空间。
萨弗迪兄弟则使用了一种非常简单的新方法来突破这种因循守旧的老套模式。
出现在他们电影中的画面,总是从离人物很远的距离出发,将焦点定准在人物身上,并随着人物的走动相应地移动摄影机。
这使得画面时常处于模糊的脱焦状态,镜头不自然地抖动,影像质感显然粗粝、真实。
我们可以将这种镜头称为“望远镜式”,区别于曼多萨“放大镜式”的镜头形态:长焦距,近景(特写),背景的模糊化,以及剧烈晃动。
因而观众如同举着一架望远镜将目光投向远方,目睹了社会边缘的弱势群体挣扎的身影——会因为刀刃划开血管而不敢直视,因为吸毒场面而坐立不安,因为他们自由地反抗这个荒诞社会而欢欣鼓舞…(《天知道》) 从《被抢劫的乐趣》开始,萨弗迪兄弟便重新发明了这种旧风格,并一直延续到《天知道》。
这种风格拉开了观众与影像呈现出的底层生活的距离,这比那种紧随人物运动的手持镜头更不容易产生共情。
这也是为何在萨弗迪兄弟所刻画的触目惊心的底层边缘人的生活中,我们感触不到煽情的原因。
直接的情绪被戗止了,并通过配乐间接来完成。
一种声音的全新实验发生在《去采些迷迭香》中,伴随着这些日常影像的是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演讲、电视节目、战场炮声、枪击声、街道上驶过的车声……,这些声音与影像没有任何关系,但通过声画分离后的并置,却产生出奇妙的体验效果。
《好时光》2017《好时光》在观看《好时光》之前,我们并不知道萨弗迪兄弟将为我们奉献怎样的一出好戏。
影片在今年四月入围了戛纳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对于一对年轻的兄弟导演来说无疑是可贵的褒奖。
仅是从预告片来看,影像的风格似乎发生了些许转变。
原先广阔的社会环境如今为人物的面容所稀释,是否尝试进入人物的内心世界?
但主题恐怕仍然与之前的作品一致,整部电影讲述的就是两兄弟因为一起抢劫事件引发的“乐趣”。
罗伯特·帕丁森饰演的康斯坦丁一心想救愚钝的弟弟出狱(出医院),结果只身遁入纽约地下的暗夜中,不得不靠施展“演技”来与遇到的各类人士交锋,尝试逃脱命运的困厄。
《好时光》与其说是达内兄弟式以个体人物遭际映射社会现实的电影,不如说更像布里兰特·曼多萨式的直接在破败的社会肌体的表层划开一道锋利口子。
在此,没有温和的东西来掩藏现实生活腐烂的现状。
对于康斯坦丁而言,要生存下去必须将自己看成演员(帕丁森也因此施展了让人惊讶的演技)。
与之相应的是,镜头发生的转变。
整个故事发生的空间多是室内空间(相对于之前室外的城市空间),时间主要是晚上:夜晚低照明度的光影(相较于之前白日的亮光),因而原先可以作为萨弗迪兄弟电影标志性特征的“望远镜式”镜头如今不得不受到影像时空的双重限制:长焦距的远距拍摄不得不转变为曼多萨的“放大镜式”镜头:摄影机与演员的距离拉近了,从而更从容地通过特写窥视人物内心世界。
与曼多萨的电影相比,萨弗迪兄弟的电影虽然缺少影像的凌厉感和一种过饱和状态,但与大多数无病呻吟的美国电影相比,萨弗迪兄弟的电影鹤立鸡群。
他们找到了如何拍摄美国现实的新方法,虽然以老旧的风格,但仍属难能可贵。
在《好时光》中,我们有了这样一种绝妙的体验:随着电影中的电子配乐响起,肾上腺书开始飙升,跟着康斯坦丁的脚步一起潜入纽约暗淡迷离的夜色中。
这是一条由人物活动(摄影机的运动)贯穿的逃逸路径,将观众抛入一次惊心动魄的逃亡之旅中。
当电影结束,于黑暗中现身的我们已然带上康斯坦丁的影子,苦痛地投身再次入洪荒现实中。
<好时光>/
故事很简单,哥哥和智力低下的弟弟抢银行,弟弟被抓后哥哥想救他出来的故事。
时间跨度为一天一夜,荒诞逼厄令人厌恶。
一度难以看下去,即使有帕丁森的颜。
但在暂停的间隔里,我意识到,我真正抗拒的是一眼可以看到的悲剧,以及无力改变的绝望。
拿好时光和无名之辈做个比较,因为都是憨憨新手抢劫的故事,都是悲剧的底子。
无名之辈巧妙的地方在于它增加了许多的幽默,让你在观影过程中会笑会哭会被感动,你会在不可改变之事里看到一丝曙光,即使这曙光只是假象。
残废的人还是想死,走火的枪最终还是终结了一个人的生命,底层的人还是在地底爬行,但是为什么大家都还是相信着曙光?
因为一切都会变好的正是自我欺骗的旗帜。
好时光的巧妙与无名之辈完全相反,它妙在把绝望逼入更深的绝望,从小被欺负的智障弟弟,靠色诱达成目的的哥哥,抢劫得到的钱距离赎出弟弟还差一万块,以为救到了弟弟但其实是另一个人等等,它总会在你以为有所改变的时候将你拽入更深的深渊。
我抗拒这份一眼见底的悲剧,抗拒这比绝望更绝望的深渊,也抗拒无能为力而选择自欺欺人的自己。
在萨弗迪兄弟的《天知道》中,可以看到一种把摄影机摆置于远处,利用望远镜式或长焦镜头拍摄街头远景与演员特写的接近卡萨维茨风格的影像,这种影像因手持摄影机的抖动,电影中直视社会边缘人物和那些充斥着毒品与性爱的城市生活面貌而更显真实。
导演萨弗迪兄弟同样为入围本届戛纳主竞赛的《好时光》带来了这种具有真实感的影像。
或许是由于多预算和职业演员的参与和调和,《好时光》已经明显褪去了《天知道》里那种生野与锐气并存的独立片质感,真实影像进入了更具类型故事的皮肉,一个形如埃尔莫尔·伦纳德犯罪类型小说的皮囊。
加斯帕或雷弗恩式的霓虹灯光,Oneohtrix PointNever创作的具有十足躁动感的电子音乐,真实影像在两者的强力渲染下,放大了主演罗伯特·帕丁森表演中的表情与情绪,也紧紧抓住我们参与了这场“猫鼠游戏”般的叙事情境,与帕丁森共同奔向角色命运的未知。
《好时光》是由一个像《热天午后》的犯罪白天,一个《下班后》的失序之夜和高潮来临后的一个短暂黎明所组成。
从有着认知障碍症的尼克接受心理医生治疗开始,我们似乎就在毫无预备的状态下,以旁观者的姿态匆忙跟上康尼与尼克最对难兄难弟的一天一夜。
电影情境的真实感就是从生活的某一瞬切入起始的。
哥哥康尼随即破门而入,电影以一个手持望远镜的推进动作快速聚焦帕丁森的脸庞,他一头乱发,胡子拉杂,衣服邋遢,帕丁森堪称突破与颠覆的表演之旅就由这个有着定格人物肖像功能的镜头与鲜明的造型风格开始了。
在康尼的带领下,尼克跟随哥哥到银行抢劫,随后带钱逃跑,反而中了银行员工的计策,随后尼克不幸被警察逮捕,康尼为赎救弟弟,深陷一场兼具黑色幽默与挫败心酸的营救计划。
在后半程的故事行进中,康尼为了在规定时间内筹足10000美金救回弟弟,一路寻找一瓶他人制作的毒品,这瓶自制毒品成为了这个具有犯罪类型元素情节里的麦高芬。
就像官方海报所呈现的那样,他被“堵”在了这瓶毒品里,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一桩桩意外之中。
这张海报模仿了马丁斯科塞斯的喜剧电影《下班后》的海报,《下班后》在有八个小时的夜晚之内,癫狂般地打破了城市生活的规范秩序,戏弄又嘲弄主人公,而《好时光》同样用一瓶毒品捉弄了一个一夜奔波的哥哥,一个英雄与狗熊并存,拼命抵不住命运的顽强弱者。
萨弗迪兄弟总喜欢在主人公遭遇某次挫败或在即将失控的真实情境中加入一笔魔幻,一个美妙瞬间。
《天知道》里,是愤怒地把手机抛向天空幻化成一抹烟火的妙趣剪辑,《好时光》中,是康尼在游乐场陷入危险境地的时候,游乐场突然亮起灯光的满园亮色。
这仿佛都是导演特意传递的影像讯号,在紧张的故事情节,紧绷行进的叙述节奏中对落魄与失意的主人公,抛出了一次慰藉与一种怜悯的温柔。
《好时光》非“好时光”,这是片名文字上的反讽,也是对片尾段落场景的反语。
如同《天知道》的结局,男子逃离女友躲在空屋里睡觉,半夜点燃的蜡烛意外烧毁一屋,女友再也找不到他,他也在睡梦与火花中死去,这些生活在纽约街头,每天与毒品相依,惶惶不可终日的年轻人,他们的命运与未来真的只有“天知道”。
而当康尼被警察逮捕,尼克不得不被送进集中教育智力障碍者的学校,他将会在那度过一段“好时光”吗?
卡萨维茨说过,生活是不够的,还需要有“戏”,因为只有戏才是创造,但是,戏应该是来自于鲜活的人物,而不是故事或情节。
当帕丁森被送上警车,电影用一个固定长镜头凝视着他无助与无力的神情,这恰恰与他出场时镜头推近后的聚焦形成首尾的闭环,康尼这一类型肖像就在这调度下的闭环内形成,是他的行动触发了情节的跌宕,也是他的行为衍生了电影里的“戏”,作为绝对主角的帕丁森就在这闭环内完成了一次从此将一改“暮光男”形象与标签的精彩演出。
帕丁森的演绎还是称不上完美和具有征服性的,一方面,《好时光》营造的影像真实相比《天知道》已不够纯粹,卡萨维茨的真实感影像与吉娜·罗兰兹的身体表演是相辅相成的,但《好时光》的短镜头剪辑多多少少碎片了真实情境中的帕丁森,表演能量还不够有绵延感。
另一方面是《好时光》剧作和类型写法的不成熟受限了人物的塑造。
似乎是从独立到类型的转换,让这对兄弟导演稍显不自在,《好时光》的结尾,尼克做游戏时的茫然与徘徊,确乎可让观者对片中的兄弟感到同情,但还是无法抵达更高层次的令观众移情的效果。
或许是开头没有多添几笔对康尼与尼克之间的情感叙述?
抑或是尼克被捕后,电影不再着墨于尼克这条可待开发的支线?
现在就把这些问题暂留一旁吧,无论如何,在今年这个过于平庸的戛纳主竞赛单元里,帕丁森绝对是最佳男演员的有力争夺者,而萨弗迪兄弟这对年轻导演,早从选片人福茂将《好时光》从导演双周的平行单元抢夺过来,或许就已经预示着70正年迈的戛纳要开始培养它的下一代“嫡系”了。
5.27写于戛纳凤凰网娱乐:http://ent.ifeng.com/a/20170527/42937922_0.shtml
我以为我看懂了这部电影,又似乎并没有。
剧情很直白:哥哥带着智障的弟弟抢银行,弟弟被捕入狱。
哥哥让女友从女友妈妈的信用卡里取出一万美金把弟弟赎出来,女友妈妈毕竟吃的盐更多一些,迅速将信用卡报停。
哥哥从电视里知道弟弟在狱中斗殴住进了医院,于是经历了各种曲折将弟弟带出了医院。
怎料醒来后的病人不是弟弟而是因贩毒入狱的亡命之徒。
一位好心的黑人大妈让他们在家里留宿一晚,十六岁的黑人女孩一脸无谓的跟着哥哥和毒贩去医院救弟弟。
弟弟没救出来,黑人小女孩被警察带走,毒贩试图逃亡的过程中坠楼身亡,哥哥被捕入狱,弟弟回到之前的理疗所。
这部电影很像一件后现代艺术品。
如同后现代艺术试图抹去高雅与通俗的界限一样,打破传统犯罪片的套路,没有精心设计的高智商犯罪,也没有机智神勇的警察,随手抓了个普通案件,稍显愚笨的罪犯,以及自然却又有些不可理喻的行径。
叙述过程尽量消解故事件本身的因果关系,打破常规的理性和秩序,将非理性,无序,与一种毫不做作的真实可能完美结合。
为什么要去抢银行,为什么要贩毒,为什么要跳车,为什么要在大半夜跟着两位陌生男人出门,为什么要回到理疗所,一系列的过程和行为似乎表达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表明。
整个故事剥离了生活的常规性和合理性,展现了一个偶然事件和现实。
就像萨特的那句名言,存在先于本质。
人类的存在最初是不具有任何预设的意义和本质,而是我们的行为赋予了存在无数种可能的本质。
一个月前跟同事翘班去看的这部电影。
本以这为是一部像《miss sloane》或者《accountant》这样个人英雄主义让人大快人心的犯罪片。
看完后发现竟然是一部让人无法用理性分析,只能用情绪来感受和体验的佳作,像极了读完加缪的《局外人》后不知所措的震撼和无以言表的深入而彻底却又似乎微不足道的共鸣。
突然想起这部电影竟是因为看到关于犹他大学一位天体物理专业女博士失踪多日后定性为抑郁自杀的报道。
更确切的说,是想起了这部电影名字,好时光。
我不知道32岁的唐姑娘到底经历了些什么阴郁迷惘的时光,但她一定有过很多意气风发的日子,比如冲破千军万马考入北大,顺利拿到美国全奖博士录取;也一定有过很多温馨惬意的瞬间,比如与家人朋友吃饭聊天,游山玩水。
我不知道一个光鲜亮丽的生命是怎样一点点跌入失意的漩涡,逐渐暗淡苍白,也不知道在她纵身一跃的瞬间,身体里充斥的是彻底的无奈还是彻底的解脱。
可是我的心觉得有些疼,涌出如同看完电影好时光之后那种深入而彻底的却又似乎微不足道的共鸣。
我想起六年前来自己来美国读博士的生活,想起其中的艰辛和困惑,对不可知的未来的恐惧和忧虑。
国际学生这个身份在美国是一种尴尬的存在,一个有时限的暂住证。
这种暂住的状态随时可能因为某种不可预估的因素诱发出不同程度的焦虑和不安。
或许在某个点上,会产生一种生命被抛在风口浪尖的无所适从和无能为力的沮丧和绝望。
等到风平浪静,到达彼岸,才真正安心踏实的过日子。
唐姑娘选择了在风口上跳进狂啸的浪涛,绝尘而去。
而那些风雨飘摇孤军奋战的时时刻刻,一次次自我否定和怀疑后依旧前行的悲壮,甚至那些毫无理智的念头和行为,都以一种自有的合理性存在着。
时光无所谓好还是坏,就像时间本身,没有颜色,形状,和气味;就像我们的存在,没有任何预设的意义和目的,一切取决于我们的行为以及对每一个行为的解释。
或许可以说,所有的日子都是好时光,因为每一个度过的日子都是真实的。
而我固执而偏狭的认为,只要是真实的就可以被认为是好的。
小时候以为人生就是心想事成,长大了发现,事与愿违才是生活的真谛。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真诚的活着,或者真诚的死去。
一切伟正光大的,一切荒谬渺小的,一切坚强明亮的,一切脆弱暗淡的,只要存在着,或着存在过,都是好的。
致那些好时光。
总结一下新浪潮在哪:1.个性化的影像,虚焦、摇摆、出画、镜头根据外在乱入的思路而不是观众想看的情节而设计,在画面上一个意外连着一个意外,制造了混乱的感觉。
2.情节上人物的出现也如此,不按照情节内(有安全感,会让人觉得“我就知道”)的逻辑而是按照真实生活的混乱逻辑(生活不会给你任何提示)来出场,保安和小女孩的“被惩罚”给主角赋以真正的邪恶光环,混乱就像泥沼一样会让普通人陷入,也像妖风吹过一样来去无形,这无辜的二人就是普通人接触到邪恶边缘的真实写照,尤其是小女孩,充分展示了没有信仰之物就会自动滑向混乱和邪恶(无贬义)的人性本质。
3.打斗戏真tm出彩,几乎没有完整的动作,从银幕外飞进来的一脚让我感觉被打了一顿。
与韩国的飞天踹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些细节证明了创作者并不是剑走偏锋,而是已经在主流层面上升华的状态。
Coming late to the party of appreciating - or in my case, appraising - the Safdie Brothers, whose third and fourth features finally break out the indie soil partially thanks to headlining name stars, GOOD TIME has Robert Pattinson in the dead center and UNCUT GEMS is Adam Sandler’s belatedly, showy return to a “serious” acting gig, Yours Truly must confess being a bit underwhelmed, if not forthright disappointed. We might be a bit too fidgety to look for the next Coen Brothers, since these two films cannot hold a candle to BLOOD SIMPLE (1984). Both films have a white male as their sole protagonist, who has been in a fix and whose scheme of extrication is destined to go awry due to his congenital frailties. In GOOD TIME, in the wake of a botched bank robbery (with those uncanny prosthetic masks and improbable actions), small-time crook Connie Nikas (Pattinson) is bent on rescuing his mentally disabled brother Nick (co-director Benny Safdie), who is arrested and roughed up in the prison, subsequently taken to a hospital, whereas in UNCUT GEMS, Sandler plays Howard Ratner, a Jewish jewel dealer in New York, strapped for money as he owes $100,000 to the loan shark Arno (Bogosian), his brother-in-law. After wangling a rare Ethiopian black opal into a forthcoming auction, everything would be fine, were it not for the fact that Howard is a hardened gambler. GOOD TIME is a taut, guerrilla-style filmmaking spurred equally by psychedelic energy and spaced-out numbness, the brothers’ leanings of bisexual lighting (inaugurated by a magenta explosion) is spectacular to behold and the film never loses that edgy, trippy momentum as the story veers into a nocturnal derring-do where stashed cash and priced drug are in pursuit amid thickening murkiness. Superbly erasing his usual sex appeal and amping up his rough edges, Pattinson reinvents himself from the ground up to impersonate a petty desperado who is world savvy but also stuck with one-track mind, let familial bond get the better of a more sound judgment, Connie’s obdurate denial of Nick’s neurodiverse condition has only himself to answer for, far better as a biddable analysand than an accomplice, Nick deserves a better guardian. Female presentation is a hitch (which also sticks out in UNCUT GEMS), Jennifer Jason Leigh has only a short screen time as Connie’s much older, but development-arrested girlfriend, and newcomer Taliah Webster as Crystal, the 16-year-old black girl who is awarded with a wet kiss with Pattinson, is left passively as a mere onlooker without any agenda of her own to leaven the imbroglio, both are wasted opportunities. At any rate, never keen on character development, GOOD TIME is a wired thriller on steroids, adorned with flashy neon-lit aesthetic and a killer, pulsating score composed by Daniel Lopatin aka. Oneohtrix Point Never.
UNCUT GEMS, unfortunately, is much worse, running over 2 hours, it has a conceivable larger budget and using which the brothers concoct a bloated mixed bag of disagreeable people, led by Howard, who can interminably and repeatedly trot out the yawning obviousness and platitude (ok, ok, you are a fucked up; you hit it big, that’s fine; you want to break up with your mistress, just do it man, don’t shove it down my throat! Incidentally, please ask for an official appraisal before bragging about a gem’s value for god’s sake!). Of course, it never rain but it pours, Howard’s penchant for bragging (even before he can actually obtain the lucre) can only compound his already treacherous situation, not to mention his betting habit. The ending is abrupt, but at least, it saves audience from rooting for the smart aleck, since it is simply beyond my ken. Albeit Sandler’s staunch commitment to regale us with unflappable optimism, UNCUT GEMS suffers from the brothers’ deficiency in understanding people who are one generation older than themselves. In GOOD TIME, Connie is their contemporary, so they nails it, but for Howard, they are still too callow to understand why such a repugnant man prima facie, can make good in the first place, married well with three kids (Menzel arms Howard’s dismissive, disaffected wife with enough rancor and ridicule, yet the only time she is given something else to act, it is all about that she can still fit in her old dress, meh!), gifted with a voluptuous, younger mistress Julia (Fox, terrific in an ill-devised trophy girlfriend role) who simply adores him. They didn’t make that logic stick. by simplifying and mocking Howard, some viewers could get extremely grating about that schlemiel or by extension ascribe which to his Jewish extraction (the sour grape effect), thus sending a dangerous signal here which the filmmakers should be alert about. The obvious difference between the Safdies and the Coens is that while both tend to champion cynical, unsympathetic characters in their films, the former is critically short of the latter’s black humor, and UNCUT GEMS, is a case in point. Even Safdie’s chromatic flair is muted here (it is remarkably shot in film though, boasting a rich texture), and the whole enchilada is too exhausting to invest one’s uninterrupted attention, nothing is remotely lapidary in this brazen cautionary tale. referential entry: Joel Coen’s BLOOD SIMPLE (1984, 8.1/10).
美国电影一直以丰富的商业片而闻名,因此美国商业电影的竞争非常激烈,但仍然无法阻挡不断涌现的新人导演。
他们表现出了独立电影的新形式,将艺术风格与曲折的故事和谐的结合在一起,创造出了属于自己的电影风格。
电影《好时光》以时间顺序,讲述了兄弟两人抢劫银行后,弟弟被抓,哥哥设法营救的24小时。
故事矛盾冲突紧密,具有紧张性和波折性。
在视听语言方面,电影以一连串特写镜头开场,将人物的情绪直观的传递给观众,提升情感张力。
人物面部特写镜头甚至贯穿这个电影,将各个人物状态快速、直接的投向观众。
并且电影几乎全程使用了手持拍摄的方式,表现出强烈的不稳定感。
在声音方面,经常是同一个时间几个声音此起彼伏,以至于观众难以听清对话。
这些画面和声音元素与快节奏的剪辑风格相结合,形成了独特的视听风格,也强化了人物紧张不安的状态。
同时,电影还大量使用了风格化的灯光和具有动感的电音。
电影中,对色彩的风格化使用非常多。
当主人公与女友在出租车上谈话时,窗外一闪而过的街灯和车内手机成为唯一光源。
因此,整体环境十分阴暗,表现出主人公的劣势处境。
并且,一个人脸上是红光,一人脸上是蓝光。
这表现出两个人完全不同的内心世界。
同时,镜头贴紧演员的面部,传达出强烈的压迫性。
在电影中,这种表现方式,在表现两个人的人物关系时经常使用。
而对于底层人物的呈现也是导演萨弗迪两兄弟独特的创作视角。
他们经常塑造社会边缘人的形象,表现他们混乱的生活状态和行为后果。
电影中,主人公康尼为了救出弟弟使用了自己一切能想到的合法和非法的手段,但是最终自己却被捕,而弟弟因为智力问题被送入心理辅导中心,有了真正适合他的归宿。
哥哥的一切努力最终成为了荒诞和无力,表现出沉重的无力感。
一切努力归位虚无,自认为好的方式并不适合自己或亲人,这也是社会边缘人的真是状态。
综上所述,导演用独特的视听语言手法和社会关注点,表现出不同于主流美国电影的影像风格,在主流影像风格之外进行创新,表现出自己的影像风格,并且导演之一,本·萨弗迪还在其中演绎了智障弟弟的生动形象,因此,本片在多方面都值得电影创作者深入学习。
是我的情緒波動和共情能力得到大幅度退化了嗎?⋯⋯
#SIFF2017#电音很棒,片子特别燥,前半段很惊艳,心里暗自钦定了年度观影十佳,然而后面就一般般了。五方演技进步很大,看好以后能捞个影帝玩玩🌝
能明白喜欢的人为什么喜欢,可就是不喜欢。电音、频繁对切手持大特写、人物无节制的焦躁状态,都看得头痛欲裂。
形式大于内容,没想到这种片子都能在戛纳受到好评。五方演的的确和以前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了,但是故事就是一个乱,不扎实,虚晃。
浪费时间
凌厉、混乱还带些迷幻,感官就像被导演强暴了一样
真吵,真躁,真视听盛宴,每个人都呈现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时刻不停的电子乐和霓虹灯简直要把脑袋炸掉,节奏又是如此之快没有一点喘息的机会,峰回路转之后竟到了结尾,IggyPop的歌声响起回味无穷,又把坠楼那段循环播放了五遍。罗伯特·帕丁森是位值得尊敬的演员。
几个fucked-up的人,干了fucked-up的事,得到了了fucked-up的下场,明明在生存线上挣扎还一个个自命不凡,思考着如何给社会做贡献,虽然愚蠢又肮脏,但细想还是蛮搞笑的。通体电子迷幻+霓虹渲染有点过于喧嚣,紧张气氛做得挺好,鬼屋寻宝一段还是很有意思的。
非常怀疑,要是在影院看,我是会被手持镜头晃到吐还是被电子乐嗨到翻,不怀疑的是,当年暮光出来的俩人,在艺术性上已经全方面超越哈利波特三人组了
兄弟导演的兄弟故事。没什么新意,形式和片名大于故事。
雖然努力在創造一種霓虹式的視覺風格,但經過還算緊湊的30分鐘,從進入到陌生人房子的劇情開始有種導演們不知道再怎麼把劇本寫下去的感覺…
肾上腺素分泌过剩之后的虚无感
有佳句无佳章,前作那点灵气少了许多
配乐营造的紧迫刺激在演员的表演上完全没体现出来
2017091 上影节第五场。“我觉得我的前世是条狗”。风格化摄影与燃炸的电音,比NWR故事更紧凑,比斯科塞斯更通俗却也更有感染力。脱胎换骨后的五方结局的凝视力量非凡。
音效真好,人物被命运牵制,没有反抗和休息的余地,帕丁森努力变成实力派,演的很用力,街头风,小脏片,看到很舒服。
冰冷、仇怨、孤寂的纽约,一场狂乱、无序、挣扎的冒险,终究不能得到平静、美好、团圆的归宿,一如既往地将镜头对准了无家可归的人,瘾君子、抢劫犯和精神病人的世界里,纯真如此之远,仿若黑夜中万千闪耀的游乐园,逃离与自由的失败,跌下高楼与关入牢笼,从这边走到那边,喧嚣与特写都是禁锢的表征
仓皇一夜。五方哥最后那个眼神好棒,结尾也是忽然涌出了在正片一直焦躁迷幻的时间里来不及体会的悲伤。
配乐非常抢眼了
3.5 并不觉得形式这次有多大的影响(可能因为在电脑上本来就已经挺燥的了结果反而片子不觉得燥了)。但因为曲终人散之时一切回归所谓日常正轨,因此之前发生的一切无论多么疯狂/不可理喻好像也因此一笔勾销了。但值得问的是正轨是否就等同于a good time? 找错的Ray的大段陈述说开来有点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