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在上影节看的,最后还是选择在家看了。
没想到成了我今年最喜欢的电影。
影片伏笔之多之细,多种议题相杂糅,结构上也很工整精巧。
相比导演早期的《愚行录》,《某个男人》整体上确实要更为成熟。
讲一个最让我动容的地方。
作为杀人犯儿子的masa,十几年来一直想要卸去父亲给自己造成的创伤。
他抛弃了父亲罪恶的姓氏,通过练习拳击发泄内心的苦痛。
父亲在狱中会写信给他,他总是烦躁又厌恶地将信揉碎扔掉。
而他在知晓父亲被执行枪决的那晚,一个人跑到路上发疯似的骑车。
隔天早晨,他和队友例行晨跑训练,却突然倒地不起,一边哭一边抽搐。
导演在此处停留了很久。
我惊讶于masa的演技。
比起痛恨父亲,痛恨和父亲相似的自己,仇恨对象的死去,反而更令我们绝望。
从前还可以靠恨苟且活着的人生,此刻已是全然的破碎和无意义。
死去即是无。
对方再也不能感受到自己的痛苦。
自己被毁掉的人生,也永远失去了发泄的对象。
以至于他之后会选择自-杀,也是意料之中了。
影片里还有一句耐人寻味的台词。
拳击队友问律师,他真的是死于意外吗?
从现场情况和理性上来说,是的。
好不容易重启人生,拥有幸福家庭的masa,是不可能突然厌世的。
但这句台词的出现,又给了人一点遐想的空间。
在上一段人生的参与者看来,masa的经历无疑会让他走向悲剧的命运。
而不慎摔倒在树下的masa,面对飞来横祸,除了恐惧和无助,他还会想到别的什么吗?
重启过两次的人生,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收场,命运开起玩笑来真的好狠心。
再来说说本片的主角律师。
律师无疑曾经是喜欢女主的。
从他知道女主再婚又有小孩后几秒钟的错愕,到怀着复杂感情凝视女主手中的婚戒。
就连妻子也怀疑,他此次办案是不是有别的目的。
可惜女主的儿子并不喜欢他,大概是觉得他是那种会和委托人乱搞关系的花花律师吧。
毕竟合伙人也一直怂恿律师去和办案中认识的美女约会。
影片一直试图从他人视角,塑造律师道貌岸然的形象。
可律师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这些心思。
反而是看起来最顾家的妻子,不动声色地出轨了。
旁人眼中的他,并不是他真实的样貌。
这也符合电影在律师身上主要探索的话题:我是谁?
律师其实是朝鲜人。
1905至1945年,日本占据朝鲜。
二战后,约有150万朝鲜人留在日本,在此地繁衍生息。
在东京,甚至有专门的朝鲜大学。
而这个日本最多的外国民族,在排-外主义严重的日本人看来,却不是什么很好的身份。
提到绑架撕票,日本人会想,那是在日朝鲜人干的吧。
连看似包容他的丈母娘,也一直没搞懂韩国和朝鲜的区别。
听人说,在日本要想活的舒服,一定要做外国人。
千万不要试图融入这个社会,做一个日本人。
律师就选择了后者,放弃自己原有的身份,选择了日本国籍,日本名字。
在日常生活中,似乎也会时常冒用他人的名字和经历,让自己躲在他人的躯壳底下,通过疏离,获得身份上的安全感。
但像masa一样,能替换的是表面的身份,不能替换的是内在的记忆。
被排挤、被误解、被污蔑,这些不经意间的遭遇,总在提醒律师,自己无论多么努力,终归是被充斥着种-族主义氛围的国度剔除在外的异邦人。
其实很希望导演能拍一张律师背过身去的海报。
这样大家就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是谁,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这几个人物都是有关联的:伐木人、律师、一直担心要改姓的小男孩。
安藤樱这个角色是个参与者,也是个观察者。
这三个人代表了三个群体:杀人犯的孩子、在日朝鲜人、人的幼年期。
他们分别面临着罪与罚、异邦民族、游离在成年人主流世界之外,在这些“弱势”心理和社会环境中,如何找到“自我”,为自我找到出路?
这是要回答的问题。
寻找“自我”,寻找“与生俱来”之外的自我,这个命题是所有人在不同的人生阶段,都需要去面对的。
在这个围墙之外的人,其实是无法理解墙里的人。
比如,安藤樱的角色,再比如拳击馆的陪练,就是问“是不是自杀”那位。
“自杀”也是一种答案,加缪说:“自杀是唯一严肃的哲学问题”。
当然,在哲学上去讨论这个“自我”的问题,就太深刻了。
但是,没有深度的生活如同行尸走肉。
对于行尸走肉,自杀是最可能的选择,不一定是字面上的,而是在无知中耗尽一生,茫然地走向死亡。
不记得是哪位哲人说过,“自我”只能从与他人交流融合的过程中获得,“自我”是一个人在他人眼中的镜像的总和。
陷入自我困境的人,比如这位杀人犯儿子,拒绝和朋友交流,钻牛角尖,陷入了《罪与罚》的自我困境,这是从他自己个人内部无法解决的矛盾。
其他两位也类似,都拒绝交流。
当然,他们几个人“筑墙”的能力不同,除了孩子可能是认知阶段的问题,其他两人都有意识的“筑墙”,躲避他人和自己。
这是根本问题,即困境中的人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面对一个无法独自解决的问题。
这种困境只能借助外部工具,要么是心理医生、朋友,要么是自己学习、读书。
其实这些问题,在历史上几乎大部分人都会遇到,而一代一代大量的文学家、历史学家、心理学、哲学家,都曾经不厌其烦的讨论过这些话题。
还是那句话,“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对了,剧透一点,伐木人(即拳击手、杀人犯儿子)曾经和拳击馆老板透露过心声,结果被老爷爷按在衣柜上揍了几拳。
老爷爷是个明白人,但是表达能力有限,无法替他解开心结。
这也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社交困境,毕竟表达和理解,往往无法契合。
这也是人生固有的一种遗憾吧。
知心人难得。
看完《某个男人》,其实电影一半多的时候已经大致猜得到结局了,最让我感兴趣的仍然是那个“真与假”的问题。
身份是什么?
自我认同又是什么?
其实所谓的身份互换,身份造假,过他人的人生,撇开社会秩序的层面,并不会过多过深地触及到本质的。
出场仅两次的柄本明为什么能震撼到人,就是因为他认为身份本身并就不重要,所以他更要以激烈的语言揭穿妻夫木聪在日朝鲜人的真实身份。
一个通过帮人调换社会身份而获得利益的诈骗犯,对“真实”又抱着激烈而执着的态度,可以认为他是挑衅,但这本身也是极有意思的现象。
这电影表面上看似乎是揭示身份互换的“假”,实际上却是在说即便你的身份不是你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身份不过是假面,它是政治性,伦理性的存在,但并不是本质的存在。
假的“大祐”和真的“大祐”都在自己伪装的人生阶段里获得了真实的幸福,故而妻夫木聪最后也选择身份的伪装。
在他看来,身份不过是一次叙事行为,就如所有人在自我介绍时都会说的那样,我是干什么的,我过去的人生重要经历有哪些。
无非是叙事。
但有意思的是,电影大部分的情节又围绕着“大祐”究竟是谁展开,“真相是什么”变成了一个亟需解决的问题。
一边是对“假”的不在意,一边又对“真”的很在意,电影的基本张力就体现在这个地方。
那么在意“真相”的又是些什么人呢?
是真正爱他们,在乎他们,渴望理解进入他们全部人生的人,亲密关系要求绝对的坦诚,并不能接受对方的隐瞒和“不存在”状态,这件事和身份其实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或者说身份问题无法进入到这个深度,这是一个关于“什么是幸福”的问题,它与真实有关,却往往与身份无关。
总而言之虽然电影没有给我太大惊喜,但这种悄咪咪的对身份政治的反拨还是蛮让我喜欢的。
男主通过两次交换身份来逃离“杀人犯之子”这个标签,在冒用的虚假身份下,做真实的自己。
在隔着两层纱的回忆中,那些原生家庭带来的伤痛、不认可自我、自我怀疑等都变得遥远了起来,即使时不时还会不断地浮出水面,也薄弱了很多,不再像是巨浪一样汹涌滔天,更像是从平静湖面深处传来,只在表面形成了轻柔的涟漪。
可是,身份可以替换,经历却不会,那些经历铸就的性格和暗暗下定的人生信条,并不会改变,会以更深刻的印迹烙在个人的行为里。
因为痛恨父亲的残暴,无法认可自己跟父亲复刻般的长相,而选择打拳击,想要挨打而无惧地去搏杀,得到的是比赛冠军,是旁人口中的“果然继承了杀人犯的血统”,普通人的儿子获得了比赛,得到的血统评价也许是坚韧,杀人犯的儿子得到的所谓血统评价,必然有残暴一说。
那些吃人的嘴是逃无可逃的,一旦开启往事的缺口,让他们知道你的过去,就会有各种联想产生,无论你做这件事情有没有原因,原因是否如他们所说,他们认定了的才是真理,直到说到你也开始动摇。
男主再一次逃离,认识了女主,结婚生子。
知道真相后的女主说,其实不用知道真相,因为结婚并生了一个女儿才是真实的。
毕竟生活才是真实的。
可我更喜欢继子说的:“我知道爸爸为什么这么温柔了”“他想让他父亲为他做的,他都为我做了”。
男主真的做到了接纳自己,他是杀人犯的儿子,正因为如此,他才额外温柔,特别疼爱继子,那是一种潜移默化的自我投射,更是对自我怀疑最好的无声抵御。
过去的人生铸就了我,但不代表我,真正沁入我的那些又成为了我。
看且写于2023年8月14日。
我十五岁抑郁症自杀过,我父母因为文化有限,一直没有带我看过心理医生。
抑郁症一直跟随着我到现在四十二岁,断断续续。
从31岁才去看病。
我自杀过一共四次。
我想说,这个故事的那个男人,幼年就应该有人照顾到,他太小,周遭的歧视环境让他无法对自己作为独立个体身份的认同。
杀人犯之子,温泉二公子,朝鲜后裔律师,无一不是如此。
无法无视周遭环境的歧视,谁不想扔掉原来的身份做自己。
其实看心理医生,重新正视心理问题,帮助他们,他们自助,才是正统的合理的解决办法。
关心你身边的小朋友,少年,青年人。
帮助那些需要救的孩子。
一开始以为结局会发展成为人道主义胜利的样子,然而完全没有,社会仍然一如既往的冰冷,身处其中边缘地带的弱势群体只能继续自己舔舐伤口、小心翼翼的隐藏起来生存。
律师的姓氏一定出卖了自己的朝鲜裔身份,面对岳父不礼貌的话语他仍微笑、妻子出轨他忍耐、不愿自己的孩子继续遭受一样的痛苦不愿意再生,本来,光鲜的工作、完美的家庭、善良谦逊又有能力的人设,是他多么用力才为自己打造起来的保护色,然而,一个陌生的监狱老头,见他的第一句话就撕开了他最不愿意暴露的真实:你是个朝鲜人吧。
老头过去一定遇到过想改名字的朝鲜后裔,一定对这个姓熟悉。
安藤樱演的妻子在得知真相后,跟孩子说,还是要改成自己的姓,因为真实的姓氏是老公拼尽全力不想要的姓氏,而且那个真实的姓氏无论是他还是孩子,在面对社会时都是不可承担的重负,可以理解为妻子对丈夫遗志的尊重,也可以理解为社会的铁板不可能被任何一个弱小的个人打破,身为一个母亲,她要理智的保护孩子。
影片最后,律师很陌生人谈话,啊歪个楼,妻夫木聪的侧脸要不要那么完美。
手握住杯子的特写,虽然身处那么放松的居酒屋,律师的手却一点都没放松,他小心翼翼的披着谷口的外衣说着自己的心事,一样的假笑、一样的故作从容实则压抑且紧绷。
他一定也想改名换姓重新生活吧,用这个仍然在户籍信息上存活,但却没有对应的人的名字。
然而律师身份是面对大众的,那么容易想改就改吗,真实名字的名片不想拿出来,但日后若在工作场合遇到眼前的这位陌生人,他又该叫什么名字?
至此,虽然现实还那么冰冷让弱势群体仍旧无法自处,但这尖锐的矛盾让观影者感同身受,把每个人都逼到了无法转身的墙角,或者赴死、或者奋起为了生存而反抗而尖叫。
虽然叙事平静、温情,但静水潭深,这是一部尖锐的呼唤社会集体意识改革的影片,日本社会对犯错人的不原谅、全面否定、甚至延续到对后代和相关姓氏的歧视,太过死板教条不通融。
我想起来那个因温泉水未按承诺频率更换、被发现而自杀的社长的新闻,在他谢罪背后,他的家庭和孩子仍在继续承担着社会的谴责和歧视,选择生还是选择死,在如此巨大的社会压力面前,似乎选择死更容易更轻松,哪怕是影片中改名换姓的假“死”。
(啊怪不得日本人那么怕蒙羞,以及自杀率那么高)影片画展是正面倡议:杀人犯不是只有杀人的那一面,激情犯罪之余,也许他是很好的有自己丰富内心世界的人,对“杀人犯”这个不可改变的标签,他们多想辩解。
专家说,即使是杀人犯,他们也能变好。
就像谷口打拳比赛时也会打红了眼,但不否定他的本性那么善良。
从人道主义层面,每个人都需要被全面的看见,而不是被一棍子打死。
另一个律师说,犯罪者的后代总是更容易犯罪,我们真的要思考,是否是这冷冰冰的社会不给他们任何正当的发展空间导致他们或因生存或因反抗而只能走向犯罪。
当然也不能走向另一个极端呼吁既往不究全面宽容,毕竟社会的治理需要一些犯错代价来杀一儆百。
社会的宽容,这个度,如何把握。
电影,是从下而上的呼唤。
满满的现代日本压抑感,每个人都在固定的身份下生活只有和别人换个身份,人生才有机会重来X是杀人犯的儿子,不得不才能换掉,然而新生活让他幸福这幸福被意外毁掉后,由看起来很光鲜幸福的kurdo律师男主来挖掘真相社会分配的角色,不得不去扮演妻子都是温顺的,然而背地里满满出轨的欲望男主尽量做正人君子,但和酒吧女老板也是有一些隐藏的情愫在的最希望换掉身份的应该是男主吧,所以才有最后一幕。
他对X其实是有一种羡慕在的
这部电影讲述的是关于身份、歧视与自我认同的故事。
原诚,有一个双手沾满罪恶与鲜血的杀人犯父亲,他嫌恶自己竟然与父亲有着一张太过相似的脸,以至于每次在镜中看到自己的脸都会浑身颤抖,回想起童年那痛苦不堪的经历。
为了摆脱“死刑犯儿子”的身份,他先后换了两个名字,只希望在一个无人知晓其过往的地方尽量平静地度过余生。
如果不是在砍树时意外身亡,他原本可以心想事成,与里枝和儿女一起过着幸福生活吧?
城户,祖先是朝鲜人,在日本经历了三代之后,他加入日本国籍,并认为自己已经成为真正的日本人。
然而,狱中那个老人认出了他的身份,无耻地表达对他,对在日朝鲜人的歧视;由于经济形势严峻,全国范围内,日本人也在抗议外来人口侵占了属于自己的权益。
也许是受到原诚的启发,他也盗用了“谷口大祐”的身份,一个来自某温泉区旅馆老板家的小儿子,将家产留给长兄,自己外出打拼。
以虚假的身份,才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真实的人生,这是一种酸楚,也是无可奈何的选择。
悠人,自他出生后,先后换了几次姓氏。
先跟着生父姓,父母离异后又跟着母亲姓,母亲再婚后又跟着继父姓。
而现在,这个继父究竟是谁竟然成了一个谜,小小的少年悲怆地问母亲:我还要再改几次名?
我到底姓什么?
其实,悠人还是幸运的。
生父抛弃了他,但母亲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继父身份成谜,但由于他特殊的经历,反而给了自己最完整最饱满的父爱。
虽然他短暂的生命中一直在经历离别,但那位只相处了三年九个月的爸爸,给了他最需要的温暖和快乐。
这是一个悬疑故事,令人感动的是当城户律师最终告诉里枝,与你共度三年多时光的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人时,里枝释然地哭了。
是的,她值得一个正直善良的男人与她结婚生子,而那个借用谷口大裕身份的男人,哪怕长着一张和父亲一样的脸,依然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一贯舒服的日式叙事,充满了美感,克制,生活气。
只是,也太克制了,该有的男主人公背景没有充分展现,人物弧线也来得太突然。
可惜了妻夫木聪的颜值巅峰和成熟演技。
他在正直律师和腹黑移民之间反复横跳的微表情让人拉高了对结尾放大招的期待。
然而最后的最后,高潮的爆点完全没有拉响。
除了墙上那副油画的文本隐喻与视觉效果一流,其他的场面设计和调度就是缺了最后一口气呀。
小"妻"的最佳男主角奖,没有男配来得货真价实。
开头给人感觉时间跳跃很大,镜头一切换,几年就过去了。
片子的开头就给出了悬疑,这个伐木而死的男子,留下一个女儿的丈夫和父亲,喜欢绘画但技巧不成熟的男子,究竟是谁?
妻夫木聪扮演的律师开始调查这个死去的假谷口的身份。
在寻找被冒充的真谷口的过程中,律师发现了一些隐情。
律师自己的隐情就是他是第三代朝鲜裔,他的身份似乎见不得光。
而这个世界上谁都有一段隐情,有的是家庭的,有的是犯罪的,也有的是情感上的。
影片通过律师的追查,抽丝剥茧的揭开这人人都有的一段隐秘的历史。
影片的主题,是身份的认同,孩子因为家庭变故接连变换的姓氏,律师想隐藏自己在日外国人后代的身份,真假谷口交换身份重新开始的故事,这些都指向了令人疑惑的身份认同。
影片中提到一个专门帮别人洗白身份的人,这个人起到了中介和白手套的作用,许多想与过去一刀两断的人都因此获得了新的身份,有了新的人生。
影片画面平庸,节奏缓慢,似乎将浓稠的情感压抑在日常镜头和叙事之中,形成“看山不见山”和“寓动于静”的幽寂感。
其要表达的犯罪主题和场景调度的日常元素形成戏剧性落差,这也是日本犯罪片的一贯手法。
影片的中段,也就是叙事的大部分讲述了一个无法从杀人犯父亲的阴影中走出的拳击手的故事。
在影片设置的身份认同的主题下,这个故事更加强化了身份的强制性和难以改变的特征。
身份来自血缘,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
影片聚焦了交换身份的这群人,无论是告别过去,或者改变现状,一旦和别人互换了身份,就意味着重新开始。
虽然这是违法行为,但从本质上说,这也给了许多想改变人生的人一次重生的机会。
毕竟,许多往事不堪回首,太多重负难以承受。
在身份认同的背后,就是对身份的排斥,所谓对外族人的排斥,对犯罪者家属的偏见。
影片虽然涉及这些内容较少,但其主题引申的深意不难看出,想要破除偏见,建立一个族群平等,对犯罪者家属宽容谅解的社会何其艰难。
正因为律师的身份也被人歧视,所以他才会竭力揭开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为他的短暂的奋斗和重生做一次完美的辩护。
结尾挺有意思,律师对萍水相逢的人说假话,这不是欺骗,而是一种保护。
但渐渐地,对身份的恐惧让我们都迷失在自己的保护色中,身份,秘密,往事,在重重的保护色中,我们不再是那个原来的自己,而成为某个人,某个虚伪,冷漠,无奈的陌生人。
此片获第46届日本学院奖最佳影片。
随母姓就少了很多p事。 btw 我体感妻夫木聪演技已经算不错了可是柄本明一出场他就被无情碾压,以及主创们要找背景板角色的话不必浪费安藤樱
6.0/10 分。2023.11.23,初看,日版蓝光。剧情虽然很细腻,但节奏实在太慢了。。。不是很合我的口味。。。
冒认身份这么容易的吗?!
故似深沉的装叉电影,矫情过头了!也许🇯🇵人认为这种貌似有因果关系的身份换来换去的虚幻人生,就真的能改变自我人生……有点扯!
由死者X衍生出的一场关于身份重启的讨论,前面社会推理的剧情有点像吉田修一的感觉,后面视角转移到律师后就更命题作文了些,在日朝鲜人与杀人犯之子对各自身份的嫌恶是一种基于血脉的排斥,是亚洲人被家庭血缘牵制住的体现。安藤樱的这次形象好温婉,演得很棒。
这部电影中每个人都有身份认同的问题。#20230702
每个人都有自己挣扎不开的泥潭,有些人选择搏斗有些人选择逃避。 不知道现实是不是真的有这种交换身份的存在,有应该也没办法大量存在吧。 里面一共涉及到三个男人,一个被家庭困扰,一个被父亲杀人犯连累,还有所谓的血统歧视。每个人都选择了逃避,他们也很难战胜偏见和流言蜚语。
大背景的暗线是外来移民的社会融入和社会排斥,小处的明线是个体身份的不确定,个体的自我放逐及尝试在自我放逐中寻求的自我实现。想到多年前读舍伍德安德森:“那种令人心向往之的逃离,存在于每个人的意念之中”,人有的时候是那么强烈的想要逃离原来的自己啊,仿佛由此就可以从头来过,人就是这种社会性生物啊。然后莫名还想到了《马丁盖儿归来》,有的时候一个人究竟是谁,不光是自己的事儿,还取决于周围的人觉得他是谁。而且人在很多时候是通过确定他者的身份才能完成自己身份的构建,言之凿凿进行社会排斥的人也未必不迷茫。还有就是,男主最后因妻子出轨而更换身份不突兀,对外来人或社会交往存在问题的人,组建家庭是社会融入最显著的标志,妻子的出轨暴露出他融入的失败。及,妻夫木聪太好看了,穿西装的禁欲系美男真不是谁都可以啊……
非常日本含蓄的处理方式,首先副线埋了一个很催泪的关于救赎与温暖的故事,再由律师去慢慢联接,解密的过程里来完成人与人彼此内心的确认和成长。结尾我不认为是300年这种,而是单纯的一次生活里的偷懒,终究是要回归生活的,生活纵然破败不堪,逃避可耻但有用,逃离则未必有勇气,都是成年人,任性只能到寻找,而不能是自己。当然过于工整也是略显遗憾,可以再大胆一点,首先是个好故事
日本那嘎达的人,活得真累,逼到人要费尽心思玩文字和政策漏洞换身份,冒用别人的号玩模拟人生了???真实原因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心理问题导致要用别人的号玩。哎,这么费劲吧啦的,我给这帮在日本压抑的人一个建议,直接物理重启人生,在上帝那边拿个新号重玩不好吗,还不给别人添麻烦的。真是又爱自我怜惜又怂,人生观有问题
没什么,就是不想再做自己了。
什么垃圾电影,故弄玄虚。
安藤樱居然有些知性气质了。纠缠于“身份”漩涡的人们。还是典型的日式叙事套路,悬疑不足,煽情来凑,结尾的小包袱也远没有导演前作《愚行录》来得震撼。唯一有些突破的是利用在日朝鲜人的尴尬处境影射了一下躁狂的日本右翼。
SIFF第四场.故弄玄虚的故事,先不说表层故事放在现实社会是否自洽,单说角色本身的遭遇就拍的隔靴搔痒,无法让观众共情!请了这么多优秀的演员却没有给到所有人发挥空间这是导演的失误!另外男主的故事在结尾和主线联系起来,异常的生硬!今年电影节到目前为止第一部的踩雷电影…
感覺石川慶最大的本事是刻畫懸疑本身,但撞上這種連一個3分鐘配角都要找來河合優實的大厂製作不思進取真的是死路一條……當然我們都知道妻夫木聰、窪田正孝等等很會演,但就是在這演員鬥獸場裡乏善可陳,他們的身份與演技在觀眾眼中都沒有跳出往作標籤,又何嘗能說好這個“身份認同”的故事?總之有些失望,3.5歸3。
太生硬而且太唠叨了,不论是故事上,还是表达存在主义观点上。
文本精绝的互文,我太喜欢这种多重内核交相呼应的严丝合缝的电影了,视听和叙事的气质把我的心脏紧紧勒住,看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决定给五星了
3.5
日影中算平庸的作品,立意拔得很高,但是悬疑不足
依旧看不明白石川庆,和《愚行录》一样野心勃勃顶着奇案噱头A故事B故事绕来绕去,一会观照人物身份一会牵社会议题一会上价值,结果最后除了核心梗,别的什么都没拍到,绕半天回来还是那架《火车》(温情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