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叫以撒的摄影师在下着雨的深夜接到一个富豪的电话,原来富豪家的小女儿安吉里卡过世了,他此次是被请去为小女儿拍遗照的。
小女儿身着一袭白纱,静静地躺在沙发上,脸上浮现着一缕祥和的微笑,睡着一般,仿若复古油画上的女子。
在拍摄的瞬间,摄影师晃了眼,他竟看见了姑娘向他眨眼的情形。
此后这个姑娘仿佛从摄影师的相片跑出来,摄影师常在半夜梦见她。
像是聊斋的故事,寂寞书生夜读,有女子从画中来,与之夜夜笙歌。
但想多了,这片子并不是一个恐怖惊悚片,也非奇幻爱情片,而是一部颇为沉闷的片子。
片子真的非常之沉闷,或许有所同感,才会找到属于它的轻盈。
简约的故事、缓慢的节奏、沉稳的色调、加上柔美的钢琴曲,有一种古典主义静默的艺术气质。
以撒刚出场时念着这样的诗歌,“舞动吧,星星,在令人眩晕的高度闪耀,你永恒地追寻、摇曳、升起,瞬息万变,逃离你被束缚的路线,时间在此静止。
而你,从前的人们啊,在幻想中穿行,于天国的路间漫步,天使们打开了天堂之门,因为我的黑夜即是白天……”诗歌是先声也是尾声,影片纯洁得像圣经故事。
和片子整体画风不符的就是照片里的这个女子不散的幽魂吧。
直到一夜,白衣姑娘安吉里卡飘然而至,带走以撒,两人如幽灵般绕过森林,飘过河流掬起水中的花朵,又像天边两颗星星一样尽览城市全貌。
天为被,地作床,两缕幽梦影,明灭可见,相拥而眠。
梦醒时分,他点燃一支烟,美梦亦如烟,让人迷醉,忽而易逝。
在梦里,以撒的身子是轻飘渺然的,而转向现实生活,他小心地避免自己陷入泥淖。
摄影师的身份是独特的,一只脚在尘土,一只脚在云端,他喜欢古旧的生活方式更喜欢用相机捕捉朴素的细节,他偏爱独居一室细细打量曝光成形的照片。
周边人多絮絮叨叨,他尤不爱发言说话。
自从飘来这一缕白衣幽魂,以撒开始躁动,直至从喉咙里、从灵魂深处发出声声“安吉里卡”。
身体有多沉重,梦里就有多缥缈,在梦里,安吉里卡在他的心田呵了一口气,以一身轻盈抵消他满身的沉重。
而世人只晓以撒得了失心疯。
葡萄牙著名导演曼努埃尔·德·奥利维拉拍摄此片时已是102岁高龄,历经默片、有声片、各国新浪潮,柏林电影节、威尼斯电影节和戛纳电影节的终身成就奖为他加冕过,到今天(前年去世)他仍守着自己的一方净土。
他的电影曾忠实于纪实,又转向致幻,《安吉里卡奇遇》无疑是两者的结合。
片子是这个世纪老人的自喻之作,尤爱古老事物的摄影师是他的化身,梦里的白衣女子是他对美的追寻,寻找的最后,失了魂,丢了魄,无望的尽头有了期待,这便是追寻美的极致了吧。
真的不是刻意,恰巧昨天刚看了《幽灵马车》,虽然内容和主题没太大可比性,一个关于宗教救赎,一个关于爱情的恒远性和毁灭性。
不过曼努埃尔·德·奥里维拉 Manoel de Oliveira在这部最新影片中主线情节从摄制方式到配乐选取都充满了默片的感觉,而特效叠化处理也和《幽》不谋而合。
当然影片更多还是老者的自我沉醉,这次想仰视多拍些室内顶部,就不断的拍,可能那是对灵魂升腾的关注?
天使所在的地方?
或者是主人公被不断的放一些奇怪的位置,有的时候仿佛他作为一个拍摄者,有的时候仿佛一个聆听者,有的时候仿佛一个旁观者。
如今看他的新片也如同一种习惯,整个过程还是挺享受的。
明年还有米歇尔·皮寇利 Michel Piccoli及让娜·莫罗 Jeanne Moreau一起合作的新片,三个加起来275岁的老人们,想想都兴奋。
很好看,能勾起童年的回忆该电影简介由豆瓣网专职人员撰写或者由影片官方提供,版权属于豆瓣网,未经许可不得转载或使用整体或任何部分的内容。
艾萨克(利卡多·特雷帕 Ricardo Trepa 饰)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摄影师,一天,他接到了一通神秘的电话,电话那头的,是当地十分有名的富豪之家,他们向艾萨克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请求,那就是替家中早逝的小女儿安杰丽卡(碧拉尔·洛佩兹·德·阿亚拉 Pilar López de Ayala 饰)拍摄一副肖像。
艾萨克接受了这个充满了不详气息的委托,然而,当他亲眼见到安杰丽卡之时,却立刻被其完美无缺的样貌所俘获,他根本就不相信,眼前这个双眼紧闭一脸安详的的少女早已经香消玉损。
之后,更为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艾萨克镜头之中的安杰丽卡复活了,她化身成为不散的魂魄,日日缠绕追随着艾萨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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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牙著名导演曼努埃尔·德·奥里维拉2010年时已经102岁了,但他仍努力地拍着电影。
这位导演于1931年拍摄了纪录片史上的经典之作《多罗河上的辛劳》(Labor on the Douro River),此后一直在胶片上耕耘,历经默片、有声片、各国新浪潮,到今天仍守着自己的一方净土。
1981年、1985年和1990年,奥里维拉先后获得了柏林电影节、威尼斯电影节和戛纳电影节的终身成就奖。
他总是将深邃的思索与电影结合一处,他的所有影片早已连接成为一片思想花园,而这新近的一部《安吉里卡奇遇》,是花园中一朵新盛开的玫瑰。
影片的故事颇奇诡。
一天深夜,一个年轻的摄影师伊萨克被请到帕塔斯家族的大宅子里。
家族主人新婚的女儿安吉里卡刚刚去世,家中亲人悲恸万分,便请摄影师来为女孩儿拍摄最后的容颜。
女孩儿死得安详,穿着华丽躺在椅子上,面带微笑。
伊萨克拍了两张,在近距离对焦于面孔时,女孩儿出神一般在相机取景框里嫣然一笑。
伊萨克即刻失了魂,疾速拍完,落荒而逃。
照片洗出来之后,伊萨克看到那张面部特写,那女孩儿竟又笑了。
伊萨克大骇,由此心神不宁,开始做诡异的梦,宛若天仙的安吉里卡从天上飞下来,抱着伊萨克在空中游荡。
奥利维拉以这故事与意象讨论了一个活人与一个幽灵的爱情。
这由心灵伪造的爱情极尽真实,却又极度幻灭。
就像影片中伊萨克在惊梦之后抽烟时领悟的那样。
影片画面中,香烟喷出后很快便消散开,“这是幻觉,却如此真实,就像烟一样。
”奥利维拉的画面风格一如既往地秉持着沉稳的艺术气息,所有的构图、人物站位、布光都按仿佛绘画一般一丝不苟。
这风格好似能将我们带往几十年前欧洲电影大师频出的年代。
借用《写意巴洛克》一书作者马慧元的一句话:“不是所有人都是时代的孩子,你永远不知道一个腐化的社会里埋藏着多么古典的精神。
”尽管这是写古典音乐的语句,但用在奥利维拉这曾经先锋,如今却古典极了的导演身上,恰如其分。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影片使用了大量肖邦钢琴奏鸣曲做配乐,且都由葡萄牙著名女钢琴家玛利亚-胡奥·皮尔斯(Maria-Joao Pires)演奏,这是影片画面之外又一不可错过的享受。
这两位艺术家已不是第一次合作,在奥利维拉1999年的影片《情归何处》(La Lettre)中,一个情节是一场小型钢琴独奏会,奥利维拉就真的请来玛利亚-胡奥,摄影机就端端正正拍摄了钢琴家的演奏。
■《安吉里卡奇遇》The Strange Case Of Angelica (2010) 国家: 葡萄牙/西班牙/法国/巴西导演:曼努埃尔·德·奥里维拉Manoel de Oliveira主演: 碧拉尔·洛佩兹·德·阿亚拉Pilar López de Ayala 、里卡多·特雷普卡Ricardo Trêpa等类型:剧情
很久没有这么有耐心的对待一部电影,啃了三天终于在看完音乐剧的夜晚站在无人的街道上默默看完。
百岁的奥利维拉气定神闲地用他油画般的镜头展现着古怪而诗意的古典浪漫,亦真亦假,颇有些庄生梦蝶的味道。
一直在想,是摄影师分不清虚幻与现实,还是生活在柴米油盐里的人们失去了能看见安吉里卡的眼睛?
摄影师迷恋的究竟是美丽的安吉里卡,还是纯粹的美本身?
柔美绵长的鸣奏曲让故事像极了八九十年代那些展现文艺复兴时期的老电影,可是汽车,机器,以及人们讨论的实事话题又把人拉回当下,一个古典美正在消逝的时代。
于是美丽的安吉里卡带着微笑死去,热衷下午茶的人们喋喋不休,机器代替了挥舞着镰刀的工人,笼子里的小鸟不再呼吸。
年轻的摄影师大喊着安吉里卡然后开始失去理智地奔跑,瘫在草坪上。
但是宣判他死亡的人并没有看到,他逃避了肉体的桎梏,时间在此静止,安吉里卡打开了天堂之门,他的灵魂在幻想里穿行,在白日里飞升......摄影师对安吉里卡的态度已经似乎超越了爱情的范畴,升华成为对古典美的固执的崇拜,永恒的追寻,以至最后他也变成了其中的组成部分,成为理想主义的殉道者。
这是他的蝴蝶。
所谓一见钟情大概就是电影中描述的那样。
大雨的深夜,Isaac被请去为刚刚过世的安格里卡拍摄遗像。
安格里卡安详的斜靠在椅背上,仿佛只是熟睡而已。
Isaac透过镜头,对焦的刹那间,安格里卡苏醒过来,朝他抛个媚眼,于是,Isaac不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幽灵。
葡萄牙著名的导演奥利维拉拍摄这部电影时,已经百岁高龄。
不得不说,他的镜头语言,显然已经过时了。
当Isaac第一次在梦中与安格里卡相遇,她们相拥畅游的时候,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百年前的默片时代,镜语一看就是那个时代方式。
虽然,画面匠心可见,声音也试图营造浪漫诗意的氛围,但是,技术的简单,甚至粗糙,还是很容易让观众出戏。
Isaac对安格里卡的思念和欲望,都是通过Isaac诗一般的独白表现出来的。
导演曾经拍摄纪录片,所以,电影中还是有大量的纪录片的拍摄手法,包括对农业耕作的赞扬。
可敬的导演,但是,电影真的很一般。
比较,这种爱恋亡魂的电影,好莱坞有很多,拍摄的手法和情感塑造要精彩和感人很多。
咱们中国也有聊斋。
首先必须要反对某些影评当中对“恋物”这个概念的误用和滥用,恋物用《拉康眼中的艺术》这本书当中的定义是“展示和隐藏想象界菲勒斯产生的欺骗”,不是简单地用迷恋一个不真实的形象可以解释完全的,事实上恋物常常被用来解释迷恋人体的某个部位,而在艺术当中“一方面,我们在自身面前坚持语言能指的隐藏以使图画表象能适应现实中的预设表象,这些预设表象即我们愿意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承认女人或男人的身份。
另一方面,在丢失了绝大多数的个人物件之后,我们心中仍会有特定的空虚残余。
这些原始物件未对发音清晰的语言或事视觉映像的表面构成屏蔽,但正是它们的丢失使这些表象成为可能。
作为表象代表的前身,它们使表象的模版在镜像阶段的时间和地点得以确立。
”因此更准确的说法是这部电影是柏拉图主义很强烈的片子,或者说具有浓厚的古希腊哲学色彩:非常强调灵肉二分,以及灵的超越性、自在性(但似乎没有达到自在自为的程度)。
而且这里更有意思的地方在于涉及到灵当中善的部分,是以善之美的方式呈现出来的。
也就是电影当中对农民劳作的场景作为美的描绘。
一方面,这种对于劳作的美学性质的强调似乎是超越柏拉图主义的,因为后者的灵更多的在于思的活动上,但是另一方面,劳作的美更多以善的面目存在于电影中,这种善和纯粹的美(安吉里卡)之美是有对立关系的(从房东对将二者的图像摆在一起的质疑可以看出这种对立),而这种善的维度放在柏拉图主义当中考察也是别有深意的,因为善在柏拉图那里是最高的理念。
但是柏拉图理念中的善实际上要更为宽泛和庞杂。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种善的理念是超越实体(ousia)存在的。
而美、对美的认识和受到美的启发的灵魂这些都是在善的统摄之下的,所以在这部电影里美和善这对立的两极才能够打通。
柏拉图主义当中有一个比较硬核的理念在于,作为真正存在着的logos和理念是永恒的,而可感之物是不可能永恒的,因此作为美的理念的具现化的安吉里卡使男主徜徉于永恒之域,最终摒弃肉身离开。
另外这部电影对我来说有意思的地方就在于这个画面和夏加尔这幅画构图的高度相似之处。
Over the Town,1918,Tretyakov Gallery, Moscow
雨夜中与你的相遇,我深信是命运将你带来我身边 拯救我于水深火热的生活。
你美丽得犹如一只洁白的天鹅,我深陷与你的微笑中,即使是你轻轻的笑脸 也能将我的生活完全颠覆。
可我明知我们再也不会见面,我还是觉得你在我身旁 在我身后 在我心里 无时无刻。
我们只会在梦中相见 相爱 约会,当午夜中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 我明白,你又消失了。
但我确信你曾来到过。
当我错愕的发觉全部的爱突如其来的降临在我身上,我惊讶又开心,感叹着命运的安排,疑惑着突如其来的爱为何能驱逐我所有的痛苦 这一切是为什么?
看到桌子上的郁金香使我想起你,听到山林里的小泉的鸣奏曲使我想起你,感受到湖对岸吹过来的风使我想起你,唱起婉转起伏的旋律是我想起你。
凡尘世间一切绮丽的事物,都在我爱上你的时候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你已经死了,我甚至去不了你的墓碑,我只能在墓地那已经锁上的铁门前 呼喊着你的名字-Angelica.
我要如何才能再次与你相遇,直至某天的清晨,在那只鸟死了之后。
我奔向你的坟墓,跑上山坡,直到我倒下。
有人试图阻止我与你的再次相遇,没人能得逞。
我知道我即将挣脱世界的牢笼 命运的锁链 沉重的躯壳。
走向你,拥起你。
奥利维拉在百岁之时拍出了如此浪漫,诡异,而又复古的作品。
油画般的画面,静默的表演,对逝去之物的爱恋在葡萄园里的工人和照片里安吉里卡的微笑中得以显现。
艾萨克在为安吉里卡的遗体拍摄照片时,美丽的安吉里卡在相机镜头里向他报以完美的微笑。
这是一个诡异的恐怖故事,但又如此妙不可言。
拍照是他的工作,相片是他的作品,如同电影之于导演一样。
安吉里卡就是艾萨克作品里的缪斯,如同安娜.卡里娜之于戈达尔,里诺尔.森威娜之于奥利维拉一样。
艾萨克爱上了这个完美的作品,同时,安吉里卡让他的作品变得完美。
艾萨克迷恋上了拍摄葡萄园里工作的工人,他忘我的拍摄这些原始的,挥洒汗水的一个个劳动者,随后将洗出的照片挂在房间里,一个个挥着锄头的男人与安睡的安吉里卡并排在一起。
艾萨克在睡梦中与安吉里卡拥抱着在空中遨游,飞遍天涯海角,他们如白色的幽灵般划过长空。
至此,艾萨克彻底的陷入了对安吉里卡的爱恋中无法自拔。
面对女房东在大厅里和朋友们以及其他房客关于各种八卦,现代科技,物理学理论的讨论,他漠不关心,他只一心念想着安吉里卡。
他在其他人眼中是个十足的怪人,异类,格格不入者。
他告诉女房东自己对现代科技和机械的反感,对人工劳作的痴迷。
他怀旧且质疑现代工具理性,他对逝去的年代和事物颇为痴迷,这似乎也是奥利维拉的心声。
每当他在梦里,在幻想中与安吉里卡相见时,总会被楼下的垃圾车发出的噪声打断,将他拉回现实。
这个时常出现的垃圾车声如此刺耳,这是现代科技特有的声音,是粉碎美梦的刽子手。
他看见女房东饲养的笼中之鸟死去后,疯狂的奔跑,大声高呼安吉里卡。
他似乎无法再忍受这个冰冷机械的世界,他要真正的和安吉里卡在一起,所以他死了,为幸福和那逝去的一切而死......他白色的灵魂跟随着安吉里卡再次从阳台上飞向天空。
他的遗体躺在昏暗的房间里的床上,房东为他盖上白色被单,放上十字架,关上唯一能看见阳光的阳台门,如同关上鸟笼一般......
有时候翻翻自己的豆瓣,会发现诶我还看过这部电影?
怎么都不记得了。
或者原来给这部电影打了很低的分数哦,现在想想其实挺好看的。
这大概是艺术作品给到世界的馈赠,可以反复地被更新被认知被再解读。
就像第一次认识一个人,是我对这个人的认识不断地构建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其实这远远不会是他本来的形象。
第一次看一部电影,对电影的构建也就开始了。
这构建有很多层:第一印象,气质、环境、当时心情的好坏,自己对世界的认知,都是影响构建的因素。
第一次看《安杰里卡奇遇》,第一印象很特别。
我记得小时候看电影的途径很少,那时候貌似还没有电影频道,只有每周日的《正大综艺》结束之后,有一个《正大剧场》,那里看到许多国外的电影,印象很深刻的有《木头美人》《海底两万里》之类的。
说这个是因为这些电影有一些气质,我说不上这是复古的气质还是高贵的气质,总之很特别,是那个胶片年代,特效并不发达,电影还是一个神秘的行业时代的气质。
《安吉里卡奇遇》的身上就有这种气质。
想想这二十年,发展的速度是可怖的,无论技术上还是叙事上,无论电影还是这个世界,紧赶慢赶,着急忙慌,时代在飞奔,似乎自己还紧紧攥着时代的衣角,被拖拽着前行,有些吃力,有生怕被甩掉。
所以看万《安吉里卡奇遇》似乎很难忘记,很难忘记第一印象的平平无奇,很难忘记故事的简单潦草,想了又想,发现很难忘记的是这难得的气质。
导演是唐吉坷德,完全没有理会时代这个巨大的风车,单枪匹马,气盖山河。
电影真好,能抚人心。
【3.0】美。但我看不懂,也没啥震撼。
葡萄牙聊斋!第一次看老爷爷,美学造诣真的服气
时代、宗教、生死已经模糊。
道理我都懂但这片子实在是太磨叽了……除了音乐还有哪一点好??
人老了,就爱怀旧:新时代的"老人"既谈科学也信巫术...值得称赞是"借尸怀旧"本身不会太俗套.只是故事比较稀,一共没几件事,镜头也禁锢起来,尽显疲态...
怀疑导演是不是读了什么明清小说没读太懂但是魔怔了 于是有了此片
葡萄牙版聊斋
三星半;年纪越大的导演越是喜欢卖弄他们对生死的参透,年近103岁的曼努埃尔·德·奥里维拉似乎来谈死亡幻影,爱情生活,旧时传统一切都显得那么合情合理,大量的钢琴配乐和旧式电影表演方式,使电影本身就像回忆一般美好。当然大师的片子也有缺点看着太催眠。
说实话这个电影和看红色沙漠一个感觉。慢悠悠慢悠悠。
目前为止看的最奇怪的一部电影,全片充斥着鬼气,看完感觉自己也快要死了,明明剧情简单到无聊,但你就是看不懂,,你说它烂,但偏偏又很想回味,,,震撼于导演拍摄此片102岁的高龄,想知道百岁老人拍这片子时究竟是啥样的心境
一句话可以讲完的简单故事,硬硬拉到90多分钟,沉闷,无趣,节奏慢到抓狂,102岁老人的故弄玄虚,我看不出那么多深奥、文艺、思索与情怀,不知道是他老了还是我老了,聊斋随便拿一篇都胜此剧。两人河上飘飞的镜头说不出的别扭,毫无美感,生硬突兀,又一败笔。
古典主义的浪漫奇想。
《安吉里卡奇遇》人鬼恋:孤独的青年摄影师男主被大户人家邀请去给他们去世的女儿(刚结婚不久)女主拍遗像却被女主的鬼魂缠上,过程中男主为她的美所倾倒爱上了她与她谈恋爱,这也让他愈发与世界格格不入。不久后男主死去,他的鬼魂与女主的鬼魂终于终成眷属。
百岁导演奥里维拉的鬼迷心窍,以一个死亡的躯壳来引领人文精神的超越。默片似的传统叙事、油画版的纯粹超脱,静谧感的古典旋律…摄影师对照片的迷恋正如人鬼殊途,肉体的消逝与照片(精神)的永存。《幽灵马车》一样回归传统的“叠印”。
吓死
不管是从哪个世界,能带他脱离痛苦就好。老头子的电影下难免充斥着不合时宜,那点旧日情怀逝去得悄无声息。
2017.10.30Note 2 page 118关于一见钟情
古典主义&印象主义,百岁导演的遗作之一,老导演的世界观和对于人生的看法,诸如生死、爱情、现代与传统。也许只有死去的东西(过去的东西)才是最美的,才是永恒的,那就活回过去吧。
Yonder, lily of celestial valleys, your end shall be their beginning, our loves ne'er more to perish.
完全无感,看不懂要表达什么,小众电影,一种单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