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2016嘿玛嘿玛众星云集,开始看导演和演员名字以为是西藏当地的人文风景电影,在演员带上面具吹响笛子在野外的那种神秘感为电影增色不少。
当那些带着形形色色的面具 拿着武器逼近白色面具男时,白色面具男和他们进行手语交流,他应该是证明自己没有威胁。
到这里有很多人应该都没看懂这到底是讲一个什么故事。
配乐加上旁白串联了一开始的剧情,所有人都带着面具这是习俗还是隐喻也有可能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整体的服装都非常好白色面具男子后面有着长长的布条更能与他人区分开来。
到了快三十分钟的时候还是没有看懂,有些让人昏昏欲睡。
在他们偷看部落里的女人洗澡的时候,电影里也加入了一些性暗示,鼓声突然响起部落开始做法,有一个类似与人形的东西躺在中间,不知道这是这是在干什么。
到了黑夜有部落仍在继续作法人从袋子里洒出来一堆骰子这更让我相信这里有些暗示。
白色面具男子在做法的过程中看到了有人中途离去他随即也跟了上去,没想到性暗示在这里就展现了出来,有两个人正在树林里做一些苟且之事。
在白面男小便时部落里有位女族人在远处看他,两人四目相对白面男的雄性欲望也被勾起,接下来的剧情主角因强奸她人被大家抓捕,他不知道那个女的根本就不是对他有意思的那个?
男主只能更换面具继续做人。
快到结尾结尾时才道部落里的每一个人知都对应着,酒吧里的人,或者说他们就是。
他们拿着面具做伪装更换面具可以成为一个新的人,和当今有些网友一样匿名的话可以干很多事,在现实生活中这几户是不存在的。
电影的音乐很有感觉片尾也很好听,听着也很舒服,服装设计编剧的一些绘画感觉应该都是下了功夫的,全篇极少的语言沟通让人更不知道导演想要干什么。
本篇的剧情难懂观众看了都不知到想表达什么,豆瓣7.5的分数让人感觉值得一看,电影观看起来感觉还是有门槛的。
他进门的时候,戴着一顶黑色巴拿马毡帽,半张脸在帽檐之下,人不高,背着一个单肩包,脖子上系了一条紫罗兰色的围巾,身上穿了一件可爱的蓝色波点衬衫,一条宽松的黑色阔腿裤——是的,仁波切当然也可以穿裤子。
他的出场没有丝毫宗教色彩,他就是这样轻手推开玻璃门,站在了那里,一些工作人员甚至没有认出他来。
也许是因为以导演身份参加电影节,所以身边没有任何随从或弟子,只有几位记者、电影评论人、主演和制片人在场,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种少见的舒朗氛围里。
他微笑地朝大家打招呼,的确就是一位绅士,随意平和,也很酷,在众人掐着时间带着他去采访室的路上,他还多看了几眼墙上藏族当代艺术家贡嘎加措的拼贴佛像。
直到他入座,摘下帽子,那颗醒目的“空灵”脑袋才露了出来。
“他记性很好,博闻强识,比如他能记住所有弟子的名字和每个人最新的情况,脑子里能装下那么多东西,恰恰是因为他有一颗空灵的脑袋。
”他的翻译悄悄对我们说。
按照往常,人们总是尊称他为仁波切,但采访当天被问及否可以称呼他为“先生”或“导演”时,他看起来对此建议尤为高兴:“当然可以啦!
你尽管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
”当今世界公认最具智慧和创新精神的藏传佛教导师、藏传佛教萨迦派喇嘛、第三世钦哲传承的主要持有人……在这些为人熟知的身份之外,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还是一位别具一格的电影导演;在他的电影海报上,总是以钦哲·诺布(Khyentse Norbu)署名。
在跟随著名导演贝托鲁奇学习电影制作后(宗萨曾任Little Buddha一片的顾问),他于1999年创作了自己的导演处女作《高山上的世界杯》,这也是第一部由不丹本国出品的电影,荣获了第四届釜山国际电影节国际影评人协会大奖;2003年的第二部电影《旅行者与魔术师》,奠定了其奇幻禅语故事叙事的独特风格;2013年的《瓦拉:祈福》又将镜头从不丹转向印度,以古老而玄奥的婆罗多舞与卡纳塔克音乐贯穿了一个爱情故事。
而来到此次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就是他去年制作完成的新作《嘿玛嘿玛》,该片在洛迦诺、多伦多等诸个国际电影节上放映时就已引起了不少关注,中国第四代电影泰斗谢飞看后赞叹他为“最会讲故事的喇嘛导演”,谢老还说,“我还真没听说过其他宗教里的在职的牧师、阿訇等做电影导演,运用这一现代艺术手段去表达自我的。
藏传佛教里出现这样的现象,值得研究。
”“嘿玛嘿玛”是不丹语“很久很久之前”的意思,以这句为影片之名,似乎也暗含了某种有关时间与因果的意图。
故事发生在喜马拉雅山脚下的丛林深处,有一个每十二年才举行一次的秘密仪式,被挑选出来的人们戴上面具,抛下世俗身份,开始为期两周与世隔绝的奇异生活。
在这段日子里人们体验着真实与虚幻的边界,而一些蠢蠢而动的欲望似乎正要爆发。
该片在形式上奇幻神秘,延续了宗萨在电影叙事上的实验性。
不过对于中国大众而言,这部影片的另一特别之处,就是周迅和梁朝伟的免费助力出演——尤其是梁朝伟,他在片中扮演的是一个始终带着面具的角色,这也撩拨起了观众想要探索这部电影的好奇心。
然而梁朝伟实际只在片场呆了两三天,他的角色由多达7名替身演员完成,但主演Tshering Dorji告诉我们,梁朝伟在拍完最后一场戏后对他说,他忽然发现自己非常后悔没有全程地参与拍摄,因为就在他戴上面具的一刹那,他似乎明白了整部电影想要说的东西,心里受到了强烈的震动。
总之,宗萨在这部《嘿玛嘿玛》里埋下了很多有意无意的禅机,对视听元素的敏感把握,与其强大而独有的文本所结合,也为观众提供了多种欣赏与解读的通道。
我们以宗萨的电影作为起点,与这位传奇艺术家(不论是在佛教、电影、还是作家层面上的)进行了一场既严肃深入又天马行空的对话。
在这一次面对面的过程中,宗萨的彻底坦诚令人印象深刻,在许多佛教哲学相关问题的演绎上,他使用了看似深入浅出但实质对智性要求极高的精妙譬喻,他的许多观点也打破了诸多传统的壁垒,充满了开阔的现代性。
与此同时,他那自称为双子座特质的语言天赋和幽默感,最终又能将深刻与轻盈一笔化合。
专访部分Q:在《嘿玛嘿玛》的开头,周迅走进夜店的洗手间,清点完丝袜里的小费,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她似乎认出或感知到什么;在秘林里,祭司说:“猴狱卒将在镜子里清算你的业报”——镜子多次出现在影片中,你觉得镜子这种意象到底代表了什么?
A:当我让周迅演绎那场戏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预感”。
人有时总会忽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你好像感知到一些事情,但你不知道这种感觉为什么会出现,也不知道如何用语言描述它,但它如此强烈,就像周迅在剧中忽然预感到的——她那位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此时似乎正离她越来越近,并且在实际剧情中,的确就这么发生了。
当然也因为那场戏是正好是在洗手间里拍的,而女人在那儿化妆照镜子是最自然不过的事。
不过你所提到的镜像的含义,其实与我们的视觉有关——它展现了“幻象”这一主题。
在镜像中,那些事物看起来似乎都如此真实、如此富有逻辑,你动它也动,不论你做什么,它也会保持完全一致,但你要意识到,镜子那一边,其实没有任何东西——这在佛教中是非常重要的概念,不过我在这部电影的拍摄中并没有太试图强调这层意思。
Q:在片尾字幕揭下面具的影像中,我们发现男主演Tshering Dorji其实在这个片子里扮演了两个角色,一个是周迅的父亲即主角本身,另一个是舞台上主持超度的祭司,这两个角色的对立统一的特质,很容易让人想到《金刚经》里佛陀对须菩提所说的那句“须菩提,莫作是念,何以故,实无有众生如来度者”,而影片中也有句重要的台词与之契合:“你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建筑师”,你是否有意图通过这部影片传达“只有自己才能度自己”这一佛教理念?
A:虽然我不想声称这部电影就是为了传达这些东西,但说老实话——我已经被佛教彻底洗脑了(笑),所以,的确,“你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建筑师”——这是非常标准和经典的佛教思想。
不过呢,我让我的主演扮演两个角色,一方面也是为了省钱啦,反正这电影里的人都带着面具,你也看不到谁是谁,就比如梁朝伟那个角色,前前后后差不多有七个人在演,而且,其中一个替身演员还是女的,因为这部电影成本实在有限,我们必须在这种限制里做一切我们能做的。
Q:对于中国观众来说,在大银幕上发现梁朝伟扮演的是一具死尸,这非常有意思,您当初是如何想到这个角色设定的?
A:我当时邀请梁朝伟来演这部电影,他立马就答应了。
但这是一部戴着面具的电影,你看了半天其实也不知道梁朝伟到底在哪儿,所以在影片最后,角色都揭下面具,然后观众就有机会去发现“啊原来他演的是那个人!
”这像是一个玩笑,似乎有点“碰碰运气”的意思。
梁朝伟是一个非常好的演员,他也启发了许多年轻的导演,这是一个机会,而我抓住了这个机会。
Q:影片中,人们抬着梁朝伟扮演的死者,一步一蹲一升地前进着,似乎是在进行某种和死亡有关的超度仪式,为什么会着重表现这个过程,影片中的这段奇异的步法源自哪里?
佛教?
当地的萨满教?
A:仪式,在所有人的生活中是不可或缺的,作为中国人,你们的体会会更深,比如泡茶也是一个仪式,仪式能让人专注在某个事物之中,一个孩子出生伴随着仪式,结婚也伴随着仪式,死亡也是,尤其是死亡,它对人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境。
你注意到的影片中这个超度仪式,其实……是我自己发明的,并不真的来自于某一个宗教。
Q:这部电影里充满了性、杀戮和人的各种欲望,您对此怎么看?
你觉得是否应该摆脱这些欲望?
A:这部电影没有任何有关该对这些欲望采取什么态度的建议,这部电影想表达的其实是导致这一系列事情的因果,一个行为总是引向另一个结果,就像火山喷发一样。
片中的这个故事是关于一个男人,戴着面具,他周围的人也戴着面具,他做了某些事之后开始感受到折磨,而且这些折磨变得越来越深,一个错误发生,就会引发一系列的因果业报。
而佛教从本质上来说是驱动你去发现并意识到世界的真相,而所谓的摆脱欲望或情感并非是它根本的目的,如果它们在这个过程中成为了障碍,你当然就应该克服或平衡它,反之如果它并不构成障碍,其实也就没有关系。
Q:您是否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这点?
彻底平衡了自己的欲望?
A:并没有,我希望自己能做到,但我也还在修行之中。
Q:包括《嘿玛嘿玛》在内,您的其他作品包括《旅行者与魔术师》《瓦拉:祈福》在内,都经常会有一个女性角色怀孕,以及一段三角恋情关系的出现,为什么?
A:为了体现“选择”——这还是得回到我们之前说到的“因果”。
佛教相信因果,不承认神或所谓的造物主,我们认为事情的起灭都源自因果。
比如我面前的这杯茶,我始终可以决定去喝或不喝它,如果我不想之后一直去上厕所,我就会选择不喝这杯茶,一旦我决定并喝了这杯茶,那我或早或晚肯定会去上厕所,没的选。
所以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条佛教逻辑,而电影中的这些情节就是为了体现这个道理,至于为什么最终选择怀孕的女人作为隐喻,是因为我认为它可能是普罗大众最容易理解的概念,是所有隐喻里最跨文化、最宽泛的。
Q:您有没有想过会要一个孩子?
A:……好像并没有特别想过,可能我认为自己不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父亲吧。
(笑)Q:为什么这么说?
是因为您的身份?
A:也许,也可能因为我的性格。
但我很喜欢别人的孩子,而且我现在正着手于一项研究:我试图创造一种为儿童专设的全新的教育体系,我希望我能给孩子提供帮助。
Q:影片中有一个重要的概念——“没有身份就是你最大的力量”,可否进一步阐释一下?
A:身份,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
人们希望变得有名,但当人真的变得有名后,反而会身陷麻烦,这时你的身份就成了监狱,你想做很多事,但碍于这个身份,你却不能做,因为成千上万的人正在看着你;那么相对的,当你是个没人认识的无名小卒时,你反而有可能变得强大,比如一个小偷或强盗,他当然不希望大家能认得他,这样他才能获得更多财宝;身份是个非常矛盾而有力的东西,尤其是在当下,比如在网络聊天室,人们不希望完全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人们享受这样一种权力——只表达自己想要在别人面前营造的那个形象,而《嘿玛嘿玛》的灵感恰是来自于现代社交网络。
Q:您自己使用社交网络吗?
比如微信?
您受得了么?
A:为了这部电影,我去网络聊天室体验过一两天,但因为我同时还有很多其他事需要做,所以没法把精力集中在这个上面,体验还算不错,但我也遇到了一些非常可怕的言论,不少来自于欧洲人,我看到许多暴力、仇恨、古怪的思维,人们往往容易会为一些古怪的事物兴奋着迷。
微信我现在用得最多,多到差不多已经快变成我的一个器官了,我有时也会厌烦时间大量被分散牵制在微信上,不过我也不会完全摈弃这些工具,在必须的时候我会使用它们,其他情况我就尽量不用。
Q:也算是一种在当代日常生活中试图取“中道”?
A:是的,我一直努力并学习着如何在生活中保持中道,但这真的非常非常难。
Q:您怎么看待充满占有欲的亲密关系在修行过程中给人带来的障碍?
A:障碍是非常主观的东西,爱情可以是障碍,寺庙也可以是障碍——在寺庙里,你会发现有一种“灵性的物化”(spiritual materialism)系统,这很危险,你以为这是纯粹灵性层面的,但其实它不是,它比其他障碍要更具有催眠性。
Q:您前面说佛教不承认造物主,您会如何去解释并说服人们佛陀并非神明,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A:其实这对知识分子佛教徒来说很好理解,对于其他人,我只能倾向于保持沉默。
即便他们暂时把佛教当成某种有神论的祈福工具,我觉得这也OK,因为一旦他们之后想要更提升自己一点时,他们就会渐渐明白佛教的哲学立场。
当一个人希望真正关照自己的内心而不仅仅是外部的表象时,他们很可能会选择亲近佛教。
Q:我以前总会害怕业报这个东西,但现在似乎有了点变化,业报似乎变得友好起来,我发现它对我认识自己这件事非常有帮助,在《嘿玛嘿吗》中对业报的展现似乎也是比较中性的态度,您个人怎么看待业报这个东西?
A:完全不需要惧怕业报。
因果业报,完全在你的手中,它站在你这边,你的一切都可以由你自己选择。
我认为人们害怕业报可能是因为一种错误的理解,好比把业报解读成了一些宗教里的上帝,好像他会对你进行审判,只有他才能决定你是个好人还是坏人,然后他也会对你进行惩罚,你深信你无法控制这种权力,于是你害怕了,但记住,佛教是不承认上帝的,所有的业报全然地掌握在你自己手里,就像你说的,业报就像是你的朋友,因为有了业报,世间的事物才得以组织、变化,并且最终得到提升。
Q:佛教中的轮回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A:当我们讨论轮回时,我们其实是在讨论时间,而时间是相对的。
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是同一个你吗?
既不是也并非完全不是,你是连续流变的,轮回也是,它其实只是一个“概念”,今天的你不可能和昨天的你一摸一样,不然你就不用抹护肤霜了,昨天的你已经远去,就好比,你在昨天杀了一个人,今天你被抓进了监狱,因为你不再是昨天的那个你,这其实就是一种世俗谛(Relative Truth),可能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最难理解的部分。
Q:所以佛教并不真的相信有“灵魂”这个东西对吗?
A:对的,不相信。
Q:中国有句老话,“置之死地而后生”,死亡的境遇是最好的改变的起点,又回到“恐惧”这个概念,人们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害怕各种形式的“死亡”,生病、去世、物质的破产、某段关系的消亡、愿望的破灭……您觉得我们应采取怎样的态度应对死亡,从而让我们摆脱对它的恐惧?
A:要摆脱对死亡的恐惧,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谈论死亡,我们不能隐藏死亡这件事。
实际上,我们谈死亡谈得还远远不够。
我们每一个人,都在去向死亡的路上,甚至我们现在面对面谈论着死亡的时候,我们也正在死亡的过程中。
我们所经历过的都将一去不复返,就像你和一个姑娘聊完天,各自回家,你说“再见,明天见哦”,如果今天的这次见面是最后一次呢,也许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呢,那你就会把和她共度的时光当成是唯一的一次,你就会珍视你们之间的这段相遇,并把它当作一段真正的友谊来对待,这就是我建议人们面对死亡时可以采取的态度,对于佛教来说,死亡绝不总是负面的,反而它有非常正面的意义。
所以,去喝下这杯茶吧,这也许是最后的一杯茶,享受当下,去全身心地感受它。
Q:您怎么看待人们使用某些致幻剂,不论是为了逃避日常生活还是利用致幻剂更快的获得冥想的高阶体验?
比如最近又风靡起来的亚马逊死藤水。
A:我真的建议那些人应该试试在不用致幻剂的情况下进行冥想,自然的冥想所产生的效果要远远长于任何药物,蘑菇也好、死藤水也罢。
最简单的冥想不但安全,而且你不需要借用任何外在的物质,你所需要的一切就是使用你的心,而你早已拥有,多么经济划算啊,但人们总是太缺乏耐心,他们总是希望能立竿见影。
使用致幻剂的效果最多也就维持六个小时,之后你又会回到原处,甚至进入一个更低落的情绪中。
所以,为什么不直接就进行最简单的冥想呢?
为什么不呢?
你体内那碗自己的“死藤水”,将会是用之不竭的。
Q:有一个艾伦·金斯堡曾经问邱阳创巴仁波切的问题,“你是否在爵士乐、摇滚乐中看到任何佛教的可能性?
” 您的答案是?
A:当然,非常多的可能性,比如摇滚乐,非常非常多。
Q:目前存世的作家里您最喜欢谁的作品?
A:村上春树,特别喜欢他那本《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Q:最喜欢的电影导演呢?
A:哇这个实在太多了,一定要说的话,小津安二郎应该是不能撼动的。
Q:您怎么看待同性恋?
A:这就像有些人喜欢吃葡萄,有些人喜欢吃羊角面包,这对佛教徒或者佛教来说都不构成任何问题。
Q:您怎么看待人工智能?
A:我觉得人工智能很好啊,完美,即便有时会给我们造成一些小麻烦和困扰,但这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对此很乐观。
Q:您是否认为宇宙有一个终极目的?
A:目的是一个基督教的、亚伯拉罕式的议题,目的是你创造的,这对佛教来说不是一个对的问题。
Q:您有没有希望自己是一个普通人,而不是宗萨仁波切?
A:我现在几乎已经不去考虑这个问题了。
因为我有一个无法辞职也无法被解雇的工作,所以去想这个问题是没有意义的。
Q:在您曾经接收到的那些“八万四千问”中,哪一个问题给您留下了最深的印象?
A:……我不知道,有很多问题都很好,这取决于它们被发问时的不同情境……比如,有一次,一个孩子来问我:“水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我很印象很深,当然,我可以回答“水是H2O”,这样一种科学性的解释,但这个答案其实意义不大。
那时我决定给出一个我的回答,即便我猜孩子可能不真正理解我在说什么,但我还是决定要给出这个佛教式的回答。
我说:“水就是空行母。
”因为在金刚乘里,元素都是空行母。
那孩子似乎很喜欢这个答案,他想了想后认真地对我说:“那我们就应该去尊重水。
”我对那个孩子的回应非常有感触。
Q:谢谢。
这就是今天所有的问题了。
非常感谢。
A:也感谢你。
(本文首发于公众号醍醐TihhoArt)
(文/杨时旸)总体而言,《嘿玛嘿玛》是对于当下世界的一次戏仿,对于真实世界、对于网络世界、对于每个人的内心世界,都进行了一次变形的、梦幻般的、寓言式的关照和讲述。
它有关因果报应,也有关世事轮回,由于这样的主题和导演特殊的身份,很多人更乐于从宗教和神秘主义的角度去看待它。
但实际上,它每一笔都写尽了现实和俗常。
它不难理解,即便它从表层上看如此像一次多媒介的装置艺术集合,简短的台词,融合着谶语,喉音,管笛,邪魅的舞蹈,生杀予夺的仪式,神鸦社鼓,妖巫遍地,但实际上,从内里去看,它没有完全遁入自说自话的虚空,而是在最终完成了一次具备现实意义的精神关照。
一个男人从现实去往原始地带的丛林,戴上面具等待接引。
他将进入12年一次的仪式,人们都将头戴面具,暂时忘记自我。
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场盛大的沉浸式游戏,一次VR狂欢,就如同导演本人所说,确实是网络聊天室给了他灵感,匿名之下的身份意识,欲望的勃发和控制,人伦的解体和重塑,以及即便蒙蔽了身份也终究无法彻底挣脱的某些桎梏,这一切都在这场仪式中被见证。
这仪式中有虚伪的部分,比如,男人被告知,戴上面具,穿上裙子,是为了消弭姓名和性别,但实际上,性别又怎能消弭?
到处都是性征。
那些对于脸面的屏蔽,反而从某种意义上强化了欲望和诱惑,没有身份被识别的恐慌,人们更愿意为所欲为。
那丛林里到处都是欲望的符号,桌子上摆放的酒,帐篷里交媾的人,暴力相向的弓箭和砍刀——性与暴力,如果说,原始丛林里的仪式,有让人们重回安宁,寻找内心声音的意味,其实,它显然也有着蛮荒的另一面,得以凸显人作为动物性的特征。
男人跟随女人的手势而去,也是追随着自己的欲望而去,但中途有人调换了面具,阴差阳错,宣泄欲望的媾和变成了一次意外的强奸和杀戮,原本是为了忘记一切的仪式,却让自己在回归现实之后,沉溺于罪责和愧疚之中24年。
这种报偿又是何等残忍呢?
身份、轮回和报偿,几乎就是这部电影要讲述的一切了。
在人类世界,所有人都必须以姓名和脸面作为一种最简便的识别系统,而这种识别系统本身也会形成道德约束。
那场深山里的仪式,需要人们用面具遮蔽脸孔——其实,那不过是一种新的面具代替了旧的面具罢了。
仔细想想,那仪式中的人们,和影片开头、结尾的那两场夜店戏中的人们又有什么不同吗?
人们在夜店里,隐没于光影、电音、烟雾,摩肩接踵,缠绵起舞的时刻,彼此又知道谁是谁?
面孔上酒精泛起的红晕和射灯洒下的绿光,难道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面具吗?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什么时候算是褪下面具?
什么时候又是戴上面具呢?
这成为了一场满是禅意的追问,在世上,或许无论什么时候,人们都戴着面具。
只不过有时有形,有时无形罢了。
24年间,一切都变了。
当初,进入那片森林,像是遁入原初和虚无,但多年之后,接引的当口却传来了一串诺基亚的手机铃声,而仪式核心的神秘土著舞蹈变成了一场电音派对,降神仪式成了假面舞会。
传承多年的拨弦乐器被架子鼓取代,一切都变成了夏令营。
所以,深山里的世界和外部世俗是同构的,哪里又有什么净土。
这其中有微弱的悲叹、有平静地接纳也有一点点嘲讽。
以普通的观影习惯去切入,《嘿玛嘿玛》或许显得晦涩甚至不知所云,但如果换一种视角去看,它其实直白又简单,甚至,它比绝大多数商业故事片都来得简单得多,它的戏剧性在于某种突然的峰回路转,一次身份错位,引发了一场血腥,粗暴又直接,犹如宿命本身。
《嘿玛嘿玛》除了那些不丹传统的面具和一些改编的唱词,它更像是一次世俗社会的镜像展现,开头和结尾中的夜店是一个世界,原始森林里是另一个世界,它们互相映射,看起来迥然相异,但实际上毫无差池,同样屏蔽身份,同样被欲望驱使,陷于其中的人们同样自以为是。
导演说,有时,我们必须创造幻象,才能让世人看见真理。
那两个世界,哪个是真相,哪个是幻象?
或许只有在对比之中,在暧昧的对照之中,才能大致摸到真理的轮廓。
(本文首发腾讯娱乐电影频道)
一些喜欢台词。
“匿名是一种力量。
隐匿身份能使人上瘾,也会令你胆大妄为。
你的面具是你暂时的身份,同时它也能保护你。
没人知道你是谁,这就是你的力量。
你得忏悔,这一切都是你内心的投射,你在对自己的感知幻象忏悔啊哦 尊贵的人啊 不要畏惧死亡 因为你已死亡你已从此生的梦醒来,将掉入来世的另一场梦中,希望那会是灿烂的梦现在你是赤裸的,此刻不该浪费,赤裸是很珍贵的”面具好好玩 总要看几部看不懂的电影
Hema, Hema.......很久很久以前这部电影迄今为止我忍不住抓住在台湾的机会,看了两遍。
从来没有一部电影将我带到这样深的层次去看待我当下的人生。
从主人公一出场,部落首领就一直在强调,“匿名是一种力量”。
当我们什么都没有,没有人认出我们,回到最初的干干净净。
我们会做些什么呢?
会想做些什么呢?
匿名是一种力量,就像网络评论,像我们每一个独处的时刻。
我们也许会为所欲为,以为这一切都不用承担,都可以逃脱。
主人公逃了,但是二十四年之后,内疚却成为一种折磨,相比这种痛苦,暴露自己的面容,其实又算的了什么?
我一直不住的想,当主人公在完全干干净净的时刻,为了逃离尘世的所有纠缠,他想去体验干干净净的人生。
可是在这片完全的空白世界里,他还是忍不住再一次陷入纠缠。
有人和他一样忍不住单调,忍不了寂寞。
于是欲望就这样荒谬地发生,甚至都不知道对方的面容,不在乎对方真的是谁,仅仅是几个动作,几个声音,被引发的伤害就这样不可收拾了。
看到影片的中间,我曾以为那是爱情。
然而当一切揭开真实的面孔,我感到自己是那样的失望。
也许每个人有不同的解读。
这篇电影,只能说对我来说信息量太大了,感觉那就是活生生的自己。
我的现在,我的此刻。
然而有一个人,真的展示给我们,一遍又一遍的,我们的生活,发生了什么,是怎样发生的。
导演在片中,展示了一个生与死的交界。
也许生死听起来像一场戏剧,一个演出,但却真实的发生着,发生在任何一个出乎意料的时刻,发生在甚至我们满怀希望,带着微笑和期待去迎接新的改变的时刻。
就如片中的梁朝伟所扮演的角色。
到死亡的那一天,正是他满怀希望,换了一副微笑面容的时刻,如此讽刺,又如此地出人意料。
而对于有佛教背景的人们,这部影片就更是演示了我们的当下,它即是生与死的交界,即是中阴。
所有的一切都如同面具。
那些名声,身份,相貌,行为,欲望,愤怒,这所有可以更换的一切,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我们?
光看情节,其实是一部很乏味的电影,需要自己延展想象很多情节去弥补,很难搞清楚到底在说什么。
如何想表达现代人带着面具生活的无奈和虚伪,欲望与放纵,可以有更好的方式。
显然这些都不是导演的真实意图。
在我看来,这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
关键词①:十二电影中那个神秘的集会,每隔十二年举行一次,这个细节至关重要。
对应到人的年龄上,从1岁开始,每12年是一个本命。
每当到了这些节点前后,人的身心状况会发生剧变,在自我认知上突然迷失方向,不知道何去何从。
12岁,发育期。
人的先天意识从此时大幅度觉醒,过往的习性像决堤的江水,拦也拦不住,与后天意识的环境相冲,于是形成了叛逆和善变的反差。
这是第一次产生对“自我以及这个世界”的怀疑;24岁,成人期。
意味要进入社会这个新世界,开始组建家庭,承担责任。
从单身的无忧无虑,到四涌而来的压力,产生了第二次对“自我以及这个世界”怀疑;36岁,壮年期。
要面对婚姻,孩子,事业的三重焦虑;48岁,中年期。
身体每况愈下,精神上也难以为继,对很多事有心无力;60岁,老年期。
经历了大半辈子,什么都尝过,懂得世事无常的道理,面对随时可以到来的死亡,充满恐惧。
成长是迷茫而充满困局的。
每当到了关键的节点,就只想暂时逃离一会,弄清楚生活和生存的意义,以及自我这个东西。
这就是男主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山上的原因,他从尘世逃避而来,想寻找一个答案。
关键词②集会地电影中的集会地,就相当于这样一个梦想中的“逃避所”。
这里没有身份、性别、长相上的任何差别,也没有人追究你的善恶,既不存在社会义务,也没有家庭责任,大家各安其事。
就像再次重生一样,可以彻底回归自我。
剩下的问题就是,当一个人拥有这样的逃避所后,会怎样?
升华还是堕落?
这才是电影所要说的。
关键词③长老长老这个角色,一些解读版本认为象征的是社会统治者的角色。
显然谬以千里了。
长老代表的是人性中神性的一面,或者说正是因为神性的召唤,人才会在焦虑和迷茫中,想要寻找一份清净。
电影多处暗示这一点:1、首先,集会的每个人都是自己找过去的,但长老决定让谁进去。
并提前山上放好了各种面具和衣服。
2、长老在演讲中不止一次提到这样一句话:3、只有长老自始至终都没有带面具。
关键词③护卫护卫象征着戒律,或自我约束。
人在世间成长中遇到的那些烦恼,就是因为缺乏自律。
要么遇事就想逃避(比如那个要逃走的人),要么对别人投入过多兴趣(比如那个翻别人包裹的人),要么被情欲所扰(比如强奸和杀人的男主),要么饮酒过度(电影中的女人A,就经常偷酒喝),要么纵性乱情(比如梁电眼和女人B)。
关键词④口哨长老给每个人发了一个口哨,遇到危险就要吹响。
这个口哨实际上象征的是警觉,如果一个人想要在清净中寻找自我,那就要对自我的贪嗔痴以及外界的危害时刻保持警惕。
男主只有在开头的时候用过一次,这是他怀疑人生时的一种觉醒,但后来就再没有用过了。
关键词⑤面具电影中除了长老,其他人都带着面具。
一般都解读为隐藏内心。
其实恰恰相反,是表露。
面具是每个人内心的映照。
像梁朝伟饰演的弓箭护卫,带的是龙头面具,与多名女子有染,正好说明他好淫的特性。
男主在犯下强奸罪和杀人罪以后,换了个狗头面具,这时候他就如同一条丧家之犬。
女人B带的饿鬼面具,看起来忧郁多愁。
而在电影中,她的性格也的确如此,嫉妒女人A,极力想讨好梁朝伟饰演的弓箭护卫,被侵犯和遭遇爱人去世的打击后,更是愁容满面。
还有长老身边一个白袍人,电影中他负责仪式的唱词,带的是半面具。
说明他的内心已慢慢变得明朗了。
或者更宗教一点说,业消除了一半。
面具的设计,也可以理解为过去的业相。
有人是龙,有人是狗,有人是饿鬼......他们都投胎到这个世界里,又开始造作。
关键词⑥仪式电影一共有三场仪式,或者说三场舞台剧。
第一场:超度。
白袍人唱道:听我说啊,你最惧怕的死亡已经来临,别害怕死,已畏惧生,你身陷中阴,那里是死与生的交界,你孤身在此,如果你听得见我说话,那是你的心在作祟,就算你已经死了,你的心仍然能听到我的召唤,你的六根虽然离你而去,你仍会听到亲人的哭喊,放下他们,因为他们不知道如何对你放手。
不知何时何处才有尽头啊。
第二场:审判。
这场说的是进入地狱后,生命要经历的审判过程:蛇狱卒会用丢骰子的方式,去看一个人生前作了多少恶;诸狱卒有一面镜子,会如实看到所有恶事;白衣女神会点出一个人的善行;猴狱卒则用秤来衡量一个人的善恶之重。
第三场:因果。
白袍人唱道:没有什么是命中注定,没有什么是自由意志,世上没有意外巧合。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下恶行,结出苦果。
这三场戏,很有针对性,既演给集会的人看,也演给观众看。
一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有烦恼,逃避不是办法,最重要的是懂得因果的道理。
无论是前世的习性,还是今生的善恶,都在因果当中。
作恶则烦恼不断,为善则清净自心。
可惜,无论是集会中人,还是观众,都没听进去。
在这个本来可以发现自我的集会上,每个人的心都暗流涌动,难以自控,制造了另一个“尘世”。
这或许就是众生无明和执着的地方。
关键词⑦女儿周迅饰演的,就是女人B生下的女儿,她可能是男主的,也可能是那个弓箭护卫的,身份未明。
这是一个既没有爹,也没有妈的角色。
在这样一个世界中,要如何存活?
这是个问题。
生活没有给她太多选择,为了谋生,只能出卖色相,当了一名酒吧的侍应生。
电影最开始,就是一段周迅的个人秀。
看她的穿着,显然下了一番功夫。
清纯可人的连衣裙下面,是魅惑的网袜;在需要展现女人味的场合,却是中性化的短发。
显然她并不喜欢这份工作,不得已才去取悦酒客,同时,最大限度保持距离。
趁工作的空隙,跑到卫生间数一下赚了多少小费,刚有点开心的情绪,但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虽然无一处不熟悉,却又像个陌生人,顿时感到迷茫而落寞。
这一年,她正好24岁。
另外还有一个隐藏的情节:
男主的脖子上有一颗黑痣胎记,长满了毛发。
都说胎记是过去留下的伤痕,说明他过去可能也是被人捅死的。
被谁呢?
可能就是梁护卫的前世。
如今冤冤相报,一刀还一刀。
一面一世;被强奸的并不是那躯壳,而是明媚下午的“聊天”所建立的一切;同是苦,高低眼和龙头建立关系和偷窥者关进牢里的苦;同是乐,偷看别人资料的愉悦和高低眼与龙头聊天的快乐;众人都脱下了,又带上了新面具。
奈何他却带了半辈子; 事已过迁,联谊舞变了。
电子音乐蹦迪;古老龙头、罗汉修罗面具变了可爱的老虎熊猫;但尸林舞还是那段表演… 景色在变,色彩依然;过去是赤黄青紫,未来是红黄蓝绿。
本质还是那个本质 这茶真苦,我之前喝过;那你还喝?
真苦…“此刻你是赤裸的,而赤裸很珍贵”很直白的电影了…🙏🙏🙏🙏🙏🙏🙏🙏🙏🙏🙏🙏🙏🙏🙏🙏🙏🙏🙏🙏🙏🙏🙏🙏🙏🙏🙏🙏🙏🙏🙏🙏🙏🙏🙏
早就听说了这位世界上“最会讲故事的喇嘛导演”宗萨钦哲仁波切,但一直没有机会看到其作品。
本片是他的第四部长片,入围马来西亚首届国际电影节,做为评委我才一睹真容。
洗脑、洗眼,惊艳、惊思!
我所喜爱的藏文化被他演绎的如此奇特,佛教的人生哲思如此丰富地化入了声画之中,佩服!
民族音乐、舞蹈、仪式,佛教精神与现代社会,虚拟世界和真实人性等等的揉合,梁朝伟及周迅的闪现,无不显示了作者的非凡才智。
推荐!
在尼泊尔首届国际电影节上,我们曾把最佳短故事片奖颁给了一位近中年的尼泊尔喇嘛导演描写修行生活的影片《鸟之年》,他说:他拍电影的师傅就是这位不丹活佛导演。
我还真没听说过其他宗教里的在职的牧师、阿訇等做电影导演,运用这一现代艺术手段去表达自我的。
藏传佛教里出现这样的现象,值得研究。
梦旅人《小喇嘛看世界杯》名导、藏传佛教宗萨钦哲仁波切今年推出新片HemaHema:SingMeaSongWhileIWait(台湾译名:《嘿玛嘿玛:等待成一首歌》),全片描述不丹传说中十二年一次的神祕集会发生的故事,以面具、歌舞、仪式等暗喻人生,男神级演员梁朝伟与金马影后周迅更无偿演出,还录製推荐影片。
梁朝伟表示,他因为读了宗萨钦哲仁波切的书深受启发,于是开始看仁波切的电影,也因欣赏与尊敬,于是毛遂自荐想与仁波切合作拍电影,并在电影中客串演出、前往不丹拍片。
影片中,梁朝伟饰演参加神秘集会的成员,虽然戏分不多,但充满惊喜的程度直逼《阿飞正传》片尾惊鸿一瞥的亮相,尤
匿名是一种力量,就是这种力量在让我们轮回。
在匿名状态下,我们没有了身份,没有了底线,有了为所欲为的力量。
而这种力量,它的原动力在哪里呢?
其实就是生生世世的业力和习性。
这就是轮回的真相,我们被习性深深禁锢,无法逃脱。
男主喜欢上了女子,其实只是喜欢上一副面具,当别人戴着同样的面具,就完全无法分辨了。
我们所谓的爱情又何尝不是这样?
因为无知的感情做出傻事,强暴、杀害,同时使自己的人生也陷入绝望。
其实折射了很大一部分人的状态。
自认为那是爱,其实不过是被带有原始欲望的业力牵制罢了。
女人因为无意中换了一副面具,就招来被强暴、丈夫被杀的厄运,看似是阴差阳错,运气不好,其实还是因为业力,她为什么恰好戴了那副面具呢,所以其实都是自己的选择。
在这种五浊恶世,到底是要被业力拖着浑浑噩噩的轮回,还是要寻求自主,便是这个电影的大命题吧。
很棒,密林中的神秘部落,面具的阴影下是人性的罪恶,试图救赎过去的自我。极俱仪式感的影像和符号化的装束,相比之下两位大陆演员的加入却可有可无。
忘记标记了,搜了一下才想起来
对藏文化和宗教完全不了解,因此看这部电影总觉得缺点什么,梁朝伟和周迅的客串演出是很大的亮点,首尾呼应也有惊喜
?太少遇到我看不下去的电影了,这片子真是极品
隐藏身份和性别。万圣节的日常。戴着面具生活,不累吗?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下恶行结出苦果。不要因为茫茫人生而灰心。寓言故事?
太玄幻
看到后面才明白这个面具的设定是真好,真佛。无明苦啊,诸行无常,有漏皆苦。
匿名,身处萦绕死亡的氛围,普世目标失效,指导仅来自内心的欲望和直觉。我会是什么样的存在?——基于此,即便电影没有如此错愕的冲突设计,也足够吸引人的。
欣赏不来对不起。非常不喜欢的故事。
还不错的文艺片。周迅真棒。
3.5/5 宗教隐喻很多,其实拍的还是很神游。面具长差不多,尤其是配角的那几个红色的,根本记不住。
实话实说 看不懂一点 have totally no clue of what this film is trying to say.
要不是梁朝伟那一笑我早就睡着了!片尾曲两星!
退去标签时,隐藏身份后,我们在陌生中相处的是否还如滚滚红尘般处事?仁波切用冷静平实的影像,讲了一个远离俗世却又如在俗世的故事。7.6。
片尾曲。
内核过得去……但我基本上是1.5倍速看完的,还觉得慢
很可爱
每隔十二年,喜马拉雅山脚下的森林裡,挑选出来的人们戴上面具,隐藏性别,隐藏身份,与世隔绝一起生活两周。导演展示的是,这些被挑选出来的,想要过隐世生活,想要认识自己的人们,在这里,做的事依然是杀戮,小团体,性欲的渴望——戴着面具不知道长相可能让他们觉得更刺激?里面的领导说,匿名是一种力量,能有什么力量呢,现在的网络不就是可以匿名吗,善良的依旧善良,而罪恶则放大了滋生。
总是用心良苦换着花样、小心翼翼地绕开世间人自以为聪明的傲慢心、谦卑而殷重的提醒告诫...
被不丹和周迅梁朝伟客串吸引抢的上影节票。有点点失望,面具匿名人性欲望,阴间舞蹈的宗思,这些想表达的是闪光点,但实质剧情是真的无聊,剪辑也略感混乱,景色也只有山景落日。直到24年后时代不同了,电音版秘密集会才略感趣味与槽点。倒是自弹自唱的片尾曲和花絮比正片吸引,安静的场内瞬间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