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案子不知道真相如何但对这个剧,那些罗里吧嗦分析的,我想问你们是认真的吗第三集泰隆说过一句话,不知道编剧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泰隆杀了这女的是完全可能的一到这种片子里就全都正经严肃起来,不往狗血分析了泰隆杀了她,完全可以解释的通,我就没见这里边除了把他当成男主约的对象之外有过任何调查
好久没看到《阶梯之间》这么好看的剧了。
HBO首映联播三集然后一周更一集的节奏差点把这部剧给毁了。
卡司什么的就不夸了,无可指摘。
据说脸叔无惧新冠毅然飞往美国,只为了能拍这部剧。
当然他也在这部时隔25年再次回归小银幕之作里完美地献出了自己封神的演技。
这部改编自真实事件的剧作,展现了美国司法暗黑的一面。
很多人看完了会疑问,迈克尔到底有没有杀凯瑟琳?
但相比较对真相的追问,我觉得这部剧的精彩之处,就在于它揭开上流社会人们虚伪的面具,赤裸裸地把这个看似完美的富裕阶层的白人家庭彻底掰开揉碎了给观众看。
拨开婚姻、家庭、情感、谎言的迷雾,人性的复杂逐渐浮出水面。
在这个关系错综复杂看似团结亲密的家庭中,你会发现迈克尔是一个善于掌控人心,尤其在情感中把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双性恋。
迈克尔虽然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但这些年来他毫无成就,除了每天在健身房和男人打情骂俏之外,就是忙着给自己老婆凯瑟琳画饼,对着小狗大呼小叫。
而凯瑟琳作为公司高层,整日忙于工作养家、帮迈克尔抚养他和前妻生的两个儿子以及他领养的两个女儿。
就在凯瑟琳公司股价下跌多年努力付诸流水的时候,这么多年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从来没有真正放松下来的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崩溃的她心如死灰。
凯瑟琳深知,自己的老公是个一无所成,无法给她依靠的人。
她忙着举办各种party,给想要涉足政坛的迈克尔打理关系笼络人心,甚至为此放了自己亲生女儿毕业典礼的鸽子……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她为迈克尔,为这个家庭全情奉献出了自己。
就在凯瑟琳因为股票化为泡沫心烦意乱,向迈克尔诉苦他们去巴黎养老计划化为泡影的时候,迈克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别担心,小说电影版权会赚钱的。
殊不知,版权仅卖出了一万美元而已。
“你不是孤军奋战。
”迈克尔说。
身心俱疲的凯瑟琳道出了长久以来压在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有时候我觉得一个人反而更容易。
”而迈尔克此时并没有宽慰凯瑟琳,反而指责她从一个双眼闪闪发光充满乐趣的人成为一个忘记如何微笑,不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但让凯瑟琳变得如此糟糕的罪魁祸首正是迈克尔。
要强的凯瑟琳展现给外人的永远是那么完美,她甚至从未向自己的亲姐妹透露自己的婚姻家庭生活是一地鸡毛。
只有在陌生人面前,凯瑟琳才能吐露自己的心声。
在商场逛街的凯瑟琳和售货员闲谈,说自己的第一任丈夫,满嘴谎言。
而第二任丈夫迈克尔很优秀,但却是她见过的最奇怪最令人兴奋的人。
售货员说:“听起来很棒,听起来都不像是真的。
”凯瑟琳解释道:“没错,迈克尔总是在这两者之间徘徊。
”然后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嘲道:“除非他瞒了我这么多年,没有一丝露馅。
”剧中通过展现凯瑟琳与陌生人的闲谈,迈克尔这双鞋子到底有多硌脚,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但曾经婚姻失败的凯瑟琳,为了包装自己所谓的完美人生,不得不蹒跚漫步。
当然迈克尔也确实工于心计,很会讨好女人。
他把曾经向凯瑟琳描绘的未来浪漫巴黎生活图景又重新给苏菲画了一遍,以至于苏菲对他爱慕不已,对他的遭遇心生怜悯,为了让他能够被无罪释放奔走呼号,辗转于美国与巴黎之间。
而就在他出狱之后接受采访,却对苏菲为他所做的一切闭口不谈,把她从自己的人生里抹杀干净。
当苏菲满怀憧憬打点行李准备和迈克尔去巴黎开展新生活的时候,却惨遭迈克尔的冷漠拒绝。
在这部剧的结尾,未去巴黎的迈克尔躲在寂静的深夜中孤独自白:我没有说谎,只是没有说出全部的真相。
人能真正了解对方吗?
大多数时候只是掩人耳目,大家都不了解自己的另一半。
Most of it is just smoke and mirrors.是的,都是障眼法罢了。
就像迈尔克掩盖自己的性取向,就像凯瑟琳掩盖自己不完美的人生。
当把生活中那层精心伪装的面具揭下之后,事实往往更让人难以接受。
就像最后,迈克尔把笑得无比灿烂的凯瑟琳照片摆在床头的时候,我们才发现那是只有一个人的凯瑟琳,未被婚姻家庭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凯瑟琳。
而谁又能笑着从婚姻当中走出来呢?
迈克尔到底有没有杀凯瑟琳,已经不重要了。
它是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团。
但毫无疑问,在婚姻中,迈克尔确是实实在在谋杀了凯瑟琳。
也许凯瑟琳是死于意外,但她也早已死于婚姻,丧命于自己精心包装的完美人生的剧本里。
在《阶梯之间》的片头,有一行福音:“我生于世间,为真相见证,凡信奉真相的人应该听听我的声音。
”
“真相,那是什么?
”人们总是善于掩人耳目,把自己精心编造的完美谎言,当成自己人生的真相。
这个案件之所以神秘主要是检方调查结果有许多解释不通的地方,也不知道第一次官司怎么打的,陪审团是全票有罪还是有异议……尸体在阶梯的尽头,伤口主要集中在后脑,手臂也有伤痕但不严重,颈部也有伤。
问题是法医没有明确哪个伤是致命的,只说是失血过多,咳血、头部撕裂都有可能是失血过多的原因。
因此推断不可能是跌落楼梯的意外造成。
如果不是意外就是被人打的,可问题是被人打的会造成这个现场吗?
貌似片中也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
35处伤口应该打了一段时间了,至少打了好几下才能造成这些伤口,伤口也不深,骨头都没伤到,在哪儿打的呢?
就在楼梯尽头这么狭小的空间,因为血迹都在这里,主要的外伤在后脑勺,男主没有伤痕,未见搏斗的痕迹。
大家想一想这可能吗,男主角拿着一个不那么厉害、轻悠悠的武器在妻子的背后反复打她的头,妻子回过头来用手挡了两下,也不躲也不反抗,就呆在一楼楼梯间这貌似一平方都不到的地方,然后男主攻击了她的颈部,也许是用掐的,但是她没有窒息,而是颈部附近的骨头断了……然后就这么保持着,也没窒息,也没攻击男主,就静静的等失血过多?
怎么看也不像打出来的,真的光火应该打的更重,满屋子跑,搏斗或者直接从楼上推下来,可是其他地方确实没有痕迹……妻子之前有跳游泳池伤到脖子的剧情,说明她是有一定运动能力的人,不是弱女子……所以回过头来很有可能还是意外,只是芝麻掉在针眼里,摔得比较蹊跷,骨头没伤到,但摔破了头皮,扭到了脖子,呼救没人理,失血死了。
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疑点利益归于被告吧……
作为一个还挺俗气的人,我热爱“霸总”题材,95版《傲慢与偏见》刷过不知多少遍。
一开始,的确因为是脸叔的新剧,才打开了《阶梯之间》在看剧之前,我对纪录片,以及“楼梯悬案”一无所知。
这也导致了开头十分钟看的我差点睡过去。
主要是“十部悬疑剧,九部杀妻!
”这个开头过于俗套。
多时间点,多视角叙事,想法很好,但拍出来有点乱。
模仿纪录片的拍摄手法也搞的人疲惫不堪。
但第一集拉到一半就开始渐入佳境,能看下去。
主要是剧情刺激,反转多。
这得益于原版的故事就足够狗血。
“楼梯悬案”美国知名“科学未破解之谜”,有关真凶是谁,至今都能掰扯。
而令人玩味的是,这场事故揭开了一个模版式家庭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就好比一颗驴粪蛋,表面光可鉴人,内里不腐臭不堪。
这个案子发生在911事件前后。
一个女人从自家豪宅的楼梯上跌落,离奇死亡。
现场的血迹看起来十分瘆人。
发现她跌落并报警的丈夫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
至此,引出了此案件的第一个“要素”就是“名人效应”。
作为最大嫌疑人的女人的丈夫迈克是个知名作家。
专门写越战背景的小说,还卖出过影视改编版权。
甚至在事发前不久还刚竞选过市长。
被怀疑,就会被调查。
又是名人八卦,大家都等着看热闹。
就这样,一个看似完美的家庭,看似正派的人,背后不堪的过往被一一挖出。
首当其冲的就是在迈克的电脑上,发现了大量露骨的男性照片。
还有和同性“密友”调情的聊天记录。
出轨+出柜而后,人们发现,他在越战中拿到的勋章似乎也是假的。
可他写了那么多相关文学,靠这个博得关注,住上豪宅,却原来,引以为傲的荣誉只是一场骗局!
他的经济状况,似乎也不像看上去那么好。
老婆的保险金对他来说,搞不好真的很有必要。
最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这并不是第一个从楼梯上跌落的女人。
20年前在德国,迈克的密友(也是他两个养女的生母)也在楼梯间坠亡,现场同样惨烈,麦克同样是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
这看起来实在是过分可疑了!
可悬案之所以是悬案就在于,一切都合理却偏偏找不到证据,疑似凶器上面没有任何血迹,也不存在目击证人。
你以为狗血仅此而已了吗?
并没有,进入司法环节,牵扯出更多的黑幕,丑闻。
围绕着“血迹”这一重要证据,造假的分析报告,对李昌钰这样权威的质疑,各方人物你方唱罢我登场,好不热闹。
最特别的的是,一个法国纪录片制作团队也介入了这个案子,全程跟拍。
这个纪录片,我也顺便找来看了一点。
倒是没看出什么门道。
不过,比较有争议的点是,纪录片上映时,片子的剪辑师跟迈克本人好上了。
剧里,剪辑师是朱丽叶.比诺什演的。
恋爱那段拍的还挺甜的。
一直想看脸叔和朱丽叶演个爱情戏,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不过,虽然恋爱戏份甜,但纪录片最忌讳的就是“不客观”,剪辑有偏向,提前预设结果明显不够光明正大。
总之,围绕着“阶梯悬案”可供大家拿来作为茶余饭后谈资的要素过于密集。
美国的司法大家都知道,为了说服那“十二怒汉”大家都在煽情。
就如同最近的德普案,看一堆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朗诵“你喉咙的另外作用”,煞有见识的讨论三斤半的迷你约克夏,拉不拉得出两斤半的排泄物?
狗血刺激且低俗,全都是屎尿屁话题。
甚至德普案也有一个楼梯,凯特摩斯还被拉来作证。
除了看个乐呵,也不由得感叹“这场官司本质上没有胜者”。
因为一旦闹起来,你的一切犄角旮旯,见得光,见不得光的都会暴露在大众面前。
作为纪录片改编而成的电视剧。
其实我个人并不是很欣赏那些模仿纪录片的拍摄手法,觉得有点混乱。
但我很喜欢开放式的结局,以及并不下结论这一优点。
三种可能性都拍了,意外跌落,迈克就是凶手,以及听起来有点玄幻的猫头鹰的报复。
我当然不会说“事到如今,真相已经不重要了。
”这种轻飘飘的话,一条人命,无论怎样都不能说不重要。
但围绕着“阶梯悬案”确实有更多真相之外的东西值得玩味。
并不知道这个真实的故事,因此开头看来还是很有悬疑感,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结局,想要知道最后的凶手。
故事发展到一半,意识到与其说这个是犯罪片,不如说是个法制片。
且看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和检察官们的拉扯以及最后法庭的审判等等。
可是整个故事线拉的太长,后半段已经非常疲软,看的劳累看的疲倦,也就失去了很多观影乐趣。
不得不说科林叔真的演的太棒太棒了。
这样一个多面性的男子是很难演绎出他内心的复杂度的。
可是科林做到了。
他长袖善舞,说谎不眨眼,为了选举可以随意歪曲事实。
对妻子,他一方面表现的尽善尽美,一方面分明是在利用妻子的经济和资源为己所用,另外还要隐瞒自己劈腿出轨的事实。
对儿女也是一样,谈不上什么父爱,也同样是利用的打压。
他太熟练于这样的关系,面不改色游刃有余。
可是他极其低下的道德感又能让他做出非人的行为,在满嘴甜言蜜语哄住女编导,又在重获自由后,不加丝毫掩饰或敷衍地将其一脚踢开。
够狠辣,够决绝。
可是啊,正因为这个人物刻画地极好,那么问题来了。
这样的人,一定等同于杀人凶手吗?
大家想当然以为的,就一定是真的吗?
在有很大可能放过一个犯人,和有很小的可能冤枉一个人之间,法律如何选择?
这些问题都太过难以回答。
而大家对真相的渴求,也正是来自于真相往往难以大白。
我想看过这部剧的小伙伴都会发现,在白发法女出现以前,我们关心的是真相。
而冲入最后一集,真相在每个人的心里。
最后一集里那段在中餐厅的争吵,将整个真相的探索画上了句号。
女人为男人的付出是人性或是反人性?
有句话说,男人会爱一个和你一起吃苦的女人么?
有种回答:男人不会让他爱的人吃苦。
所以天性索取的女人向男人表达最大爱意的方式是给予;而以给予证明个人价值的男人,是否能够感受得到女人反人性的为男人买单后那种卑微,愤怒和不甘?
很多时候我就想,什么让人与人区分,什么让有些人好像就是比其他人lucky。
成人的世界,出轨不是死刑,出柜也不是,为情绪价值买单,有些人买到尘埃里落得脑袋上7个裂口,也有些人貌似买回浪子回头。
我想这个剧是有答案的。
人最差的运气,来源于反抗世界的规律:那就是,不想承担选择的代价。
你享受了好,就要承担他的差,享受了婚外情,就要接受口碑坍塌,享受了情绪价值,就要给钱,你让个女人为你奔走呐喊,就要陪她去法国。
当婊子立牌坊,就是耍流氓,就是玩不起,世界最不好好对待的,就是那些上车不补票的人。
所以,人生的礼物,都暗中标有价格。
你可以选,可以选不要,但不能赖皮。
首先梳理一下时间线:Peterson和亡妻于1988年开始同居,1992年买了后来成为案发地的房产。
1997年两人结婚。
2001年12月9日案发,11天后Peterson即被起诉收监,2002年1月保释。
2002年10月,女方的生女Caitlin对男方提起民事诉讼并最终获得2500万美元判赔。
2003年6月德国居住时的邻居尸体被挖出进行尸检,2003年7月开庭。
2003年10月,陪审团评议四天后作出了有罪判决。
2008年8月,Peterson一家的邻居开了个新闻发布会,公开宣布了猫头鹰杀人的理论。
2011年9月,因专家证人Deaver的污点被揭露,Peterson获得了重审机会,并居家监禁,几年后取掉了踝部定位环。
2017年2月24日,他作出了Alford Plea,获得自由。
2019年,Peterson和前妻搬到了一起(现在住在一处没有楼梯的公寓中)。
纪录片则是在2002年2月开拍,2004年本案两次上诉之间首发了两小时版本,2005年发布完整8集。
2011年男主戏剧性的获得重审机会,剧组跟踪拍摄并在2012年发布了两小时更新内容,后辑为纪录片的第9、10集。
2017年男主辩诉交易获得自由,2018年,Netflix购买了全系列10集纪录片并签约剧组多做3集,该年四月先在翠贝卡电影节首映,夏天在Netflix上线。
Peterson杀妻了吗?
先来看看纪录片导演的说法。
他在翠贝卡电影节首映后的观众见面会上回答了这个问题。
相关报导值得整段翻译如下:虽然他当初并非想要找出Peterson有罪还是无辜的真相,但他确实形成了自己的观点:他不相信Peterson杀害了自己的妻子。
”我们当晚并不在场,所以我们不能假装我们知道发生了什么“,de Lestrade对翠贝卡电影节观众们说,”每个人可能都有自己的观点或感受,但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强大的证据被呈现出来证明Peterson杀了他的妻子。
我的立场就是如此。
“导演是文化人,又拍了跨度16年、共13集的罪案纪录片(发誓再也不拍纪录片了),措辞是很严谨的,而报道者则明显缺乏相关素养,囫囵弄了个满拧。
导演的话总结一下就是:做没做不知道,但证据不足够。
在此不妨引用Danzel Washington在影片《Training Day》里说的台词:问题不是你做了什么,而是你在法庭上能证明什么!
没有证据,意味着无法证明、无法定罪,但并不意味着没有发生。
基于此,纪录片肯定要保持一个中立的立场,绝对会努力避免引导观众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
也是基于此,本剧也不会给出确切结论,但剧中虚构的情节不但补全了杀人的合理动机,而且加入种种暗示,态度十分暧昧。
对于”在法庭上能证明什么“,纪录片在全案了结后采访到了法官。
这短短几分钟出现在13集纪录片的几乎最尾声,可以说信息量是很大的。
法官表示,回看本案,当初有些做法不妥,重审的话他会作出不同的选择:德国楼梯事件将不会被允许入证,Peterson性向问题也不会被允许入证。
这些证据含义未明,却容易造成对Peterson的偏见。
对于德国楼梯事件,本剧借同为律师的男主哥哥之口评论到:法律界同行一致认为这显然不应被允许呈现给陪审团。
对于Peterson性向问题,在上诉中,上诉庭已裁决搜查中拿走他的电脑是违宪的。
背后道理是,只有存在迹象令警方合理怀疑电脑与本案有关,才能检查电脑,否则侵犯了他的隐私权。
电脑得不到的话,性向问题也就无从谈起了。
从初审可见,上面这两个点正是控方大加渲染、丑化Peterson的关键。
陪审员后来也有人表示,受到这两点很大的影响才认定他有罪。
去掉这两点,他应当是显著的更容易脱罪了。
就连法官也在纪录片中表示,再审一次的话,是有可能建立”合理怀疑“(reasonable doubt)的。
然而本案沸沸扬扬多年,这些故事公众皆知,谁知道他们对Peterson会怎么看,对案件会如何认定呢?
鉴于此,也为了避免又要多年缠斗,Peterson选择了辩诉交易。
那么真相呢?
退一步看:1. Peterson与亡妻公认恩爱,相伴十余年,子女绕膝,会痛下杀手么?
何况这是一个每晚全家一起吃饭的亲密家庭,女儿们和妈妈无话不谈,子女都对父母的婚姻健康表示认可,这是有说服力的。
然而现实中又确有发生多年夫妻一朝反目,丈夫杀害妻子的事件,怎能确信这不是又一宗此类案件呢?
2. Peterson与前妻、长女的关系都是可证的不错。
前妻曾在纪录片中受访,谈吐上佳,从事教职,是位知识女性。
她离婚后仍与Peterson共同抚养二子,案件中始终支持他,案后又与他破镜重圆,现居一起。
本剧播出后,长女接受电话采访还把父亲电话接入,父女关系看来还是可以的。
这些女性是否可以视作是用实际行动做了Peterson的品质证人?
3. 从始至终,并无迹象显示Peterson是个暴力的人。
竞选公职并且说谎贴金是有一点野心和虚荣心,但和杀人并无直接关系。
老夫妻之间不论是事业成败还是性向秘密,是否会引发暴力?
对于案件本身的细节,网友的分析不少,我觉得有些怕是属于脑洞开得比较大。
我也有自己的疑问,在纪录片第9集重审听证会上接手的女检察官的陈词总结得很好:墙上血迹不知被谁清理过(后来出问题的血迹专家还说过在血迹被擦拭后,上面又添了新的溅血点);Peterson鞋上有溅血,而仰面尸体的小腿背面印有Peterson的血脚印;其短裤裆部内面有向上方向的溅血。
Peterson没有坐上证人席,无法在庭上给出自己的解释,但他在纪录片中也没有解释。
由于缺乏强有力的证据,我们的分析大概只能止于人性的深不可测。
如本剧当中纪录片导演所说:若相信他做得出,等于相信我们都做得出。
猫头鹰理论2008年,在Peterson穷尽司法救济、终身监禁不得假释,而重审机会尚未浮现时,美国好邻居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了自己对于本案的假说:猫头鹰杀人说。
这一假说对于本剧探讨的主题——真相——是相关的,因此剧中对此加以详细介绍并基于此假说而虚拟了整个案发过程。
真实世界中,尸检报告的确指出死者的一只手中夹有松针,双手都握有自己的发团,其间夹杂若干小片羽毛。
剧中进一步呈现了放大镜下证据对此理论的进一步支持,推测应是有事实依据的。
然而对于纪录片来说,此新闻发布会举办的2008年在当时是个纪录片结束多年、Peterson命运中没有变化发生的年份,而2011年纪录片因重审而延续时,猫头鹰理论和纪录片的主题——美国刑事司法系统中人的命运——并不直接相关,所以整个纪录片都没有提及此事。
不过,导演de Lestrade也留意到并探索了这个理论。
他后来写道:“表面上,这个理论显得有些荒谬,所以过去我都是对此非常谨慎。
但是,如今,我必须承认有数不胜数的事实支持这个猫头鹰假说。
两年前,我结识了一位著名的神经外科医生。
他花了几天时间仔细研究了凯瑟琳的伤,告诉我说,这些伤与任何用作武器的钝器都不相符。
这些伤不可能用管子、锤子、刀、轮胎撬棍、甚至做园艺的小耙子造成。
可是,这些伤痕和大型猛禽或食肉鸟类造成的撕裂伤最为相符。
四个刺破伤通过不规则撕裂而汇集到一点,而且并不伴随头皮青肿,除非有相反的证据,否则必须被认定为猛禽的爪所造成。
而且,这些撕裂的尺寸和大林鸮的爪一样。
我认为猫头鹰袭击在室外发生,令凯瑟琳开始晕眩,最可能就是在楼梯上晕眩,导致她摔下楼梯或者摔在了楼梯底部,导致她的甲状软骨骨折。
随后她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失去知觉,最后出血或窒息而死。
”如果这真是猛禽击杀,则Peterson痛失挚爱还要坠入冤狱,全家人都饱受煎熬,真可谓天降横祸了。
而纪录片加上本剧,观之更加令人唏嘘。
重新尸检可能有助于形成确定性的结论,然而从养父那里打官司获得巨款的Caitlin是不会同意开棺的。
真相永夜难明,奈何奈何。
我只想随便写下,短评太短,讨论还要加群好麻烦。
可也谈不上笔记。
法医的这段对话真好。
摘抄《无法还原的象》:真理需要小我,需要我们这些抱有成见的凡人。
真理需要人。
还用海德格尔的话说,“惟当此在存在,才有真理”。
[81]以真理的存在为前提,并非一开始不抱成见。
倪梁康说:“每个人都有偏见,或多或少而已,这是在探索真相的过程中无法避免的。
”这么说虽不错,但口气不太适当,我是想说,只对那些抱有先见或成见的人,真理才会彰显。
若把此在解释学中的Vorhabe理解为消极的东西,理解为人人都难免有偏见,这就错失了要点:成见对真理具有积极的构成作用。
真理是一种克服,是对我们的成见的克服。
海德格尔说,真理须争而后得。
不是像宝藏那样藏在金银岛,我们互相争斗以夺取它,最后占有它;而是,真理和我自己的成见作斗争,真理在克服我们的成见之际展现自身。
没有我们的看法,真理就无从显现。
我在这个意义上理解维特根斯坦的话:“人们一定是从错误开始,然后由此转向真理。
……要让某人相信真理,仅仅说出真理是不够的,人们还必须找到从错误到真理的道路。
”——想起来,有时候大家针对网上新闻事件的讨论。
有自认“客观”的人,等一个反转、我不相信任何一方、事实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两边都有错、人都是自私的......想想这些话为什么那么难看/难听,除了对陈词滥调的厌烦;也是因为他们既不关切,还说自己冷静客观,别人都是感情用事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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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剧由一个真实案件改编而来,本世纪初,在北美引起轰动,甚至与辛普森杀妻案同样有名的小说家杀妻案。
一位小说家的妻子身亡,丈夫报警声称是跌落楼梯所致。
但警方发现,妻子的死并非意外,而是谋杀。
小说家彼得森与妻子的关系有点复杂,他们是重组家庭,两人共有5个孩子,外人看起来幸福美满,但伴随着妻子的惨死,一切分崩离析。
影片采用了倒叙,插叙的多种叙事手法,将案件发生之前,以及案件发生之后的家庭生活状况呈现给观众,得以看到这个重组家庭的其他经历和背景。
原本妻子在楼梯间摔死,被认定成是一起意外事故,但通过尸检报告以及警方调查,发现所谓的意外死亡背后疑点重重。
妻子头部的大量伤痕似乎是被重物攻击,再加上出血量太多不像是普通跌倒的出血量。
彼得森既是受害人家属又是最大的嫌疑人,公众对于这一案件的看法也各不相同。
悬念重重下,真相当然是最吸引观众的,彼得森作为嫌疑人却没有证据链,难道还有其他人做案,事情的真相复杂迷离,彼得森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也让人更为好奇。
更奇怪的是,彼得森两个养女的母亲也以同样的方式去世,摔下楼梯,死于颅内出血和休克,彼得森夫妻则成了两个女儿的监护人。
这位死者的自然死亡,表现得与彼得森妻子一模一样。
剧集对于悬疑氛围感的营造堪称极致,带领着观众一步步入戏,用两起案件的串联吊起观众胃口,逐步推进到结局。
《阶梯之间》本身的故事可看性极强,剧本优秀,这部剧集更具看点的另一大来源是演员的表演以及人物的设定。
受害者家庭的成员关系十分复杂,这就让家族里的每个人都自带看点,尤其是男主角。
该剧主创阵容极其强大,奥斯卡影帝“脸叔”科林·菲尔斯主演,演技足以封神。
大量微表情,肢体动作将人物表现得自然生动,高度还原案件中的男主人公,剧作也给了他大量的表演空间,尤其是后期他的身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脸叔在这部剧中几乎达到了自己演技的巅峰状态。
此外还有《遗传厄运》中的托妮·科莱特,《权力的游戏》苏菲·特纳等纷纷加盟。
烂番茄新鲜度高达94%,8集的短小体量,无疑是近期最值得追的限定剧。
2003年,陪审团最终判定彼得森有罪,直到2017年再审,凶手迈克依然拒绝承认杀妻,前后跨越16年,也算是美国历史上时间最长的悬案之一。
杀妻、精英、阴谋、私情,各种标签给这个悬案披上了神秘的外衣,真相等你来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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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集配一期播客,由主创和卡司的问答访谈组成,内容非常“安全”,不会剧透任何超过集数的剧情进度,推荐食用!
我自己听下来的笔记会放在这里,估计不会写得很快,因为信息量特别大,希望能够坚持到更完...7.16 更新:拖拖拉拉地完结了自己给自己设立的小目标,听完最后一期科叔采访。
之前某一集提到科叔的嗓音和Michael Peterson本尊非常相似,这之后再听他这些确有一种spooky的感觉…关于剧本和表演主持人:在你签这部戏之前听说过这起案件么?
Colin:一个字也没听说过,对我来说是完全新鲜的。
不过有意思的是这恰恰证明了剧本的生动性和完整性,剧本让我对于涉及的各个人物有了立体的认知。
读完之后我立刻去看了纪录片,我发现它跟我预期的非常一致。
原本在纸上的人变成了有声有色的真人,也没有让我有惊讶的感觉,这说明剧本还是很忠于现实和生活的。
主持人:你认为,扮演一个引人入胜,而且已经在荧幕上被人审视过无数遍、为熟悉纪录片的人所熟知的角色,挑战的地方在哪里?
Colin:我向这种“熟悉感”发起挑战,这是这部剧的精华所在,我们的论断、共鸣、好恶,并不是铁板钉钉的。
相比问题,人们更想要答案,然而,即便我们的天平向确定性的一端倾斜,甚至创造某种叙事试图模拟一个确定、清晰的事实,我们并不能真正抵达确定性。
就像身处一个流动中的迷宫(片头动画被cue),前一刻我们似乎知道自己身处何处该向何方,后一刻转头就撞上了墙。
这不仅适用于饰演剧中人的演员,也适用于现实生活中的每个人。
讲真,你敢说你真正了解你的身边人吗?
哪怕是共同生活半个世纪,相互就一定能有多熟悉?
主持人:很有意思,我其实准备问你——Michael Peterson在个人生活中并不诚实,至少没有人能够了解他的所有侧面,那么,你如何给一个根本上虚伪不可知的人物赋予真实感——但我觉得你想表达的是,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Colin: 对,可能以不同的方式,可能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表演”,以为表露的是真实的自我;另一方面,也存在说谎成性的人….“欺骗”有不同的程度,有千万种理由让人们隐藏自己的缺陷,呈现“最好”的一面:有人是刻意塑造某种“版本”的自我,有人可能不自觉地出于社交需要这么做,因为自我的某些侧面是上不了台面的。
主持人:你是否见过Michael Peterson本人?
Colin: 我不觉得见到真人会给我起到帮助。
我手上这个结构完善、事无巨细、经过审慎调节的剧本已经涵盖了我表演的全部需求。
Michael Peterson本人会对我造成额外的影响——如果跟他见面,任何情绪上的反馈或者建立的关系都可能左右我,我担心这并不会带来对人物更深入的理解。
所以我决定“轻装上阵”,限定在剧集的生态系统内,把自己完全交给剧本和导演的引导会更好。
主持人:作为观众,我在观看你的表演的时候,有观察两个不同的层次:其一是把自己融入到Michael Peterson这个角色之中的表演;其二是,我试图捕捉演员是否在以任何形式透露自己对于角色的看法,他有没有露出任何痕迹,揭示他认为Michael到底有没有杀人(一种符合布莱希特表演体系的观剧方式?
)。
Colin: 我其实很高兴听你这么说,但也正因为此,我不会回答任何这方面的问题(第一集导演的话应验了)。
欢迎大家做出自己的判断,但我不会帮助你这么做,因为这歪曲了剧集的本意。
关于真实犯罪(True Crime)主持人:你认为,为什么是这起案件、这起死亡、这个男人能够历经这么多年仍旧令人着迷?
Colin: 我不知道,实际上我一点也不了解大家感兴趣的那些“真实犯罪”,它并不是我自己感兴趣的类型。
在接下这个项目之后,我跟人聊起它时惊讶地发现,竟然有这么多我认识多年的人,不仅熟知这起案件,而且对“真实犯罪”这个大类都很熟悉——在过去的交往中我完全没给他们打上犯罪爱好者的标签——所以对此我的疑问也远多于答案。
不过在同他们的谈话中我体会到:人们喜欢解谜,喜欢寻找意义;谜题有“良性”的,比如拼图,而真实犯罪是一种阴暗的谜题,它勾起人们的恐惧。
就像这起案件,发生在家这样一个表面健全的环境中,代入自己想想看,我们是不是也会对日常生活中的未知感到恐惧?
我们愿意直视深渊,窥见人生的面目全非吗?
我们对于生活的感受本质上是不是一种幻觉?
从人类开始讲故事之初,就有了恐怖故事这种类型,也许它帮助我们适应对于生活的恐惧,与之达成某种和解。
主持人:正是因为案件的真相一直悬而未决,人们才一直对此津津乐道。
就好像如果Michael Peterson一旦有一天认罪了,或者案子破了,它的魅力立刻就会被消解。
Colin: 我同意。
我经常有这样的感受:对于核心是谜题的故事,比如侦探小说、鬼故事,最后的解密总是让我失望——它一下子把你带回了庸常世界。
这是个矛盾:如果它不给出解答,那我们会有种被愚弄的感觉;但摆证据作解释是一件平淡乏味的事,它让一切魔力都不复存在了(莫名联想起《走近科学》),就像魔术一样,如果你知道了兔子是从哪里变出来的,东西是藏在袖子里的,你一样会觉得被愚弄了。
Michael Peterson的笑最后我觉得有必要放一下制片人Antonio Campos 对于剧集最后一幕神秘微笑的解读:本剧采取的拍摄方式有意让观众感受到他们似乎无法与Michael Peterson进行直接的眼神交流(direct access into his eye)——而其他很多角色都有眼神对视的镜头,我们特意把这一戏剧性的震撼时刻留到了最后。
这个场景与剧集一开头Michael注视Kathleen照片的场景相呼应,开头他是背对镜头的,结尾又回到了这里。
这场戏在剧本里是这么描述的——这是好久以来他第一次得到独处的机会,一个人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沉思他走过的人生以及所剩无几的余生。
镜头开始拉进、转换方向,直到我们和他面对面。
在经过了这段漫长的旅程之后,我们终于得以直视Michael的眼睛。
我们认为:一个人有可能同时既有罪,又无辜(We believe it's possible for someone to be guilty and innocenet at the same time)。
接着,有一瞬间他的嘴唇噘起,让你觉得他刚刚笑了一下,就像一个侥幸逃脱的人;又或许那不是笑,令人说不清楚…..即使你明确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表情,那它说明了什么?
——这就是Colin表演的参照。
你可以在拍摄现场从每个看着监视器的人的身上体会到,Colin成功诠释了这个无比复杂的结论:人同时拥有两面性,你的解读取决于你观察他的角度。
如果看到这场戏的最后,演员没有让你对此买账,那么这场戏就没有意义了。
但我们也希望,你没有因此而不满足,而是能够去接纳只能同未知作伴的结局。
6.11更新:Michael Stuhlbarg(饰演David Rudolf)与Juliet Binoche(饰演Sophie)采访的一些摘录整理。
两位演员都与所扮演的原型人物有过深入的接触和交流。
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共性是所饰演的角色的身份、立场对于演员对案件当事人看法的显著影响。
Michael Stuhlbarg部分主演卡司中为数不多在接触这个项目之前就看过纪录片的人,而且巧合的是,就在接到这个戏前不久,他刚刚把纪录片翻出来重温了一遍。
(以下所有不带姓的Michael都指的是Michael Peterson)主持人:说到律政戏,人们会联想到的是那种高潮迭起、面目狰狞的法庭交锋。
但在本剧中,David并没有多少法庭戏份,而是更多表现了他和Michael之间的关系。
你能更多谈谈这种关系吗?
Michael Stuhlbarg:在现实中,David自打一开始就信任Michael,而且自始至终毫不避讳这种信任。
David反复强调他从案发之初就在场,Michael有什么可说的他都听过,并认为他说的是实话。
David提到他和Michael拥有相似的幽默感,他称这种幽默感为gallows humour(“绞刑架下的幽默”,也就是说大难临头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所以我认为就性格而言他俩挺合得来,彼此相互欣赏并坦诚相待。
主持人:通常律师和客户之间都会建立紧密的关系,你觉得David和Michael之间的这种关系是不是比大部分还更紧密些?
你认为David在法庭的表现是否可能影响了案件的走向?
Michael Stuhlbarg:绝对的。
从这个案子持续的时间之久来讲,可以说这是改变他人生的一案。
我问过他在第一次看纪录片的时候是什么感受,他说,他感觉跟判决出来的那天一样糟糕,他不能理解为什么陪审团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而没有采纳他所提出的种种合理怀疑。
表面看来,陪审团更多是从情绪而不是事实的角度做出了反馈。
他太执着于“事实”了,他以为,有那么多令人存疑的事实被呈堂证供,唯一可能的结果应该是放过Michael。
从那以后他开始尽己所能去纠正那些他认为不应该的事情。
我认为检方诉诸情感的策略对于陪审团是有效的,再加上Michael个人的背景、人格和后续在他身上揭示的一些东西都左右了陪审团的看法。
我确信David在观看自己的影像的时候是有所收获的, 毕竟陈述“事实”的方式跟“事实”本身一样重要,也许,如果用另外的方式去编织信息的话,可能结果会不一样。
主持人:你认为Michael是否有罪?
Michael Stuhlbarg:.......你知道,事实的指向和David所相信的一致。
我所能获取的只有允许我知情的事实,基于这部分事实,在我看来,因为有足够的合理疑点,无法称Michael为有罪。
问题并不在于有罪与否,而是关乎能否证明(proven or not proven)。
检方的责任是去举证他们的主张,在我和David看来,他们并没做到这一点。
Juliet Binoche部分Juliet和Sophie本尊的家只有十分钟的步行距离。
Juliet花了十天时间和她一起相处,Sophie工作时她在一旁围观,空闲时便聊聊私生活,Sophie对此也非常坦诚,她们甚至能触及一些比较私密的话题。
(因为毕竟是法国人用非母语讲话,觉得Juliet在回答中会有很多跳跃和词不达意的地方,她脑子里想的应该比能表达出来的多得多,需要read between the lines吧)主持人:Sophie的“越界”是如何发生的?
Juliet:我的理解是这样:她对于纪录片的制作非常投入,想要尽可能站在各方角度给予相应呈现;Michael被宣判之后,她非常同情他的处境,同情他一家的遭遇,这是一种生而为人的同理心(因此她开始写信)。
他是个作家,而她是个很好的读者,他俩有着共同的兴趣,建立了一种智识上的联系。
(对于Sophie而言)Michael通过书信往来“活”了起来,他是一个思想丰富的人,尽管深陷监狱这样一个噩梦般的环境,他仍然试图去“过生活”。
当一年的笔友之后,Sophie去探监了Michael, 当她回到巴黎便意识到这段关系是认真的了。
主持人:你和Sophie建立的这种程度的关系如何影响你的表演?
Juliet:首先,Sophie是一个大活人,我不能“背叛”她,这是演员饰演在世的角色时的自觉(Michael Stuhlbarg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他说在他跟David接触的过程中体会到David对于被虚构作品塑造的刑辩律师的公众形象有很大的顾虑,自己不能辜负他的期待)。
虽然剧本不等于现实,而是一种对现实的诠释,但我希望在我的表演意图层面给她公平的对待。
我没有向她透露任何剧情,但我会向她求证这样或那样的情况有没有发生过。
当然有的地方我必须做一些艺术的夸张,不过当我知道Sophie对此没有异议的时候我就就可以放心地进行表演。
主持人:当我知道纪录片剪辑师竟然有这么一段罗曼司的时候,有一种“大呼上当”的感觉,好像再也无法直视纪录片了…Juliet:Jean-Xavier 从来没有,也不能够给Michael有没有罪下定论。
但Sophie不一样,她跟Michael一起生活过,从与众不同的角度去了解过他,这并不意味着她觉得Michael是个完人,而是说她对于Michael有自己的感觉,并且忠于这种感觉。
当你把纪录片翻来覆去看过许多遍的时候,你就会看到别人所看不到、体会别人所不能体会的东西。
我不觉得纪录片是有意在引导观众往哪个方向去感受和思考。
主持人:你个人对于Michael的看法是什么?
Juliet:我能同情他,我觉得他是自己思想的囚徒,对于自己无法面对和承受的,他采取的是逃避态度。
我会设身处地去想象自己处在他的境遇之下(是什么感觉)。
对于求救电话里他的声音,有人说一听就知道他在撒谎,我不这么认为——如果是表演,甚至是好的表演,我能认出来;在我看来,(那一刻)他是真实的。
(Juliet提到,在Antonio举办的剧组聚会上,每个演员都在为自己的角色辩护——我的体会是演员与角色构建的认同感还是十分强烈的,要让自己的角色被观众所信服,首先要自己能把自己“洗脑”)。
5.28更新:因为一直没在油管上看到播客的更新,一度还以为HBO MAX弃坑了,终于发现在其它平台是有在正常放出的。
目前听到第三集,选了我认为趣味性最强且跟案件本身关系最紧密的一趴分享:有关Blood Pattern Analysis(BPA)。
“血迹形态分析”在本案的裁决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楼梯底部的血迹是被法庭当做唯一确凿的谋杀证据来对待。
然而在过去几年中,BPA的“科学”性受到了挑战,甚至被认为对于还原暴力案件的真相是毫无用处的。
播客请到了该领域的一位专家,记者&律师Leora Smith,介绍BPA如何影响司法系统的公正性。
什么是BPABPA是一种法医学技术,顾名思义通过观察案发现场血迹分布状态,分析其产生的机制,进而推断案发时发生了些什么,其中包括:罪犯所站的位置;受害人是在接近还是远离罪犯;嫌疑人在案发时是否在场(比如,嫌疑人可能辩称自己衣服上的血迹是在案发后试图帮助受害者时沾上的,鉴证人员会通过形态分析判断他是否在说谎);受害者死亡是自杀还是他杀…等等BPA是如何被法庭取信的在美国,司法人员经过40小时的课程培训,即可获得资格以Blood Pattern Analyst的身份出庭作证。
理论上,司法系统不会允许任何不可靠的证据出现在法庭上,以免误导陪审团或法官。
然而,Leora发现,判断这种作证方式是否可靠的依据,不在于考察这种技术本身,而在于寻找它是否具备一些可靠性“标记”,比如:BPA有全国统一的培训课程、有这门学科的学术期刊、有专业人士组成的学会….而让BPA获得可靠性标记的这一系列“学科建制”,都可以追溯到同一个人。
Herbert McdonnellBPA这门技术的缔造者,几年前刚去世,Leora在他死前跟他接触了非常长的时间。
Herbert拥有化学硕士学位,读研究生期间,他在一家法医实验室实习,对法医学具有浓厚的兴趣。
毕业后,他白天在康宁玻璃公司上班,到晚上则成为“兼职”法医。
他家的地下室就是一间规模不小的法医实验室。
1971年,他获得了一项司法部的资助,用于发表他在血迹形态学方面的研究。
Herbert为此做了许多实验,比如把血液洒在不同物质的表面,以及一些比较令人咋舌的:他用枪打死生病的狗;把血液泼在女性受试者的头发上,让她摇头把血液甩出去…由此归纳总结出由各种不同方式所产生的血迹的形态。
在发表的报告中他称自己的研究“correct to a reasonable degree of scientific certainty" ——尽管这相当于一句废话,却让人们能够买他的账,从此在司法领域站住了脚。
BPA课程Herbert是个表演天才。
Leora采访了40年前亲历过Herbert出庭作证的案件的当事人,他们对他仍然记忆犹新——他会在出庭前到医院抽血,把自己的血当做在法庭上演示的道具。
因为他自带令人信服的气场,不论是控方还是辩方都喜欢雇他作为专家证人。
公安局请他给警察们上课,进行血迹分析教学,也深受欢迎。
他的课程开始成为一门“生意”:他在全国各地巡回授课,从业者纷至沓来进行学习。
在课程的结尾会有一场结业考试,Leora说Herbert告诉他自始至终一共只有5个人没通过这个考试——在她看来,这倒不说明Herbert的课上得有多好,而是说明这门课并不太严格。
随着Herbert“桃李满天下”,他甚至会在法庭上和自己的“学生”狭路相逢做相反的鉴证,如果把BPA当做一门严谨学科来看待的话,这恐怕也是令人警惕的信号。
然而BPA大行其道,甚至进入了流行文化。
Leora以《嗜血法医》中的一场采用BPA的戏举例,在流体力学专家的角度看来,其中的分析模型过于简化,比如:会有人体组织混合到血液中,增加它的重量...这些没有被纳入考量的因素实际都会影响血溅的轨迹。
BPA“走下神坛”2009年,对于一系列法医技术的科学性的质疑之声四起,于是美国国家科学院组织了一个由律师、科学家等与法医学有所牵涉的领域的专业人士构成的团体,来评议各项法医技术的合法程度。
他们对于BPA评估是:这项技术确实能够说明一些问题,但是,有资格进行BPA鉴证的人员,必须具备数学、物理、流体力学等方面的专业知识,而这些是市面上大部分做这行的所谓“专家”都不具备的;BPA所给出的结论的不确定性是“巨大”的,远远超出了科学所能支持的范畴。
在本剧中出现的BPA专家采用了一系列称得上可疑的做法,试图证明Michael杀妻,他屡败屡战做了无数次尝试,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至于那些失败的次数就忽略不计了。
那么他仅仅是个例吗?
目前对于BPA的误差率的研究很少,但Leora找到了一个例子:一家BPA机构向全国从业者发放盲测题目,返回的结果显示多达25%的人都没有给出正确答案。
所以,尽管不会是所有人都会像剧中的那位一样处心积虑“制造”证据,但结果可能殊途同归,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在全国各个角落的法庭都有可能出现这样看似“权威”的人,言之凿凿地作证一些他们其实不明就里的事情,Leora认为这是值得警惕的。
Leora说,从她跟Herbert Mcdonnell接触的经历来看,他对于自己的成就是非常骄傲的,他承认这个行业内有一些“charlatans”滥竽充数者,但他认为把这些人揪出来是法官的职责,他并不认为自己要为此承担什么责任,尽管那些人可能就是他的学生,或者他学生的学生。
总结关于BPA的讨论,最终都可以归结到陪审团制度的症结上来:哪一方可以讲一个更令人信服的故事。
现代人以为如今的法庭已经越来越依靠“证据”来做出决断,其实本质上它还是一场对于叙事的争夺,人们判断所依仗的更多是法医学的叙事,而不是法医学的科学性本身。
判例法制度从很大程度上跟“科学”是相悖的,大部分情况下,法官对于眼下案子的判断都是依照以往的案件,这就让BPA这样的不严谨的鉴证技术很难被排除出去。
判断一个人是否有罪以及应该给他什么样的惩罚是一个非常困难的问题,所以人们才寄希望于“科学”的介入能指明一条“捷径”,代替自己做出心安理得的判断。
所以,即便有一天这些“伪科学”都被排除了,剩下的只有更艰苦的选项,那样的司法体系会是人们更想要的吗?
对此,恐怕这个社会并没想清楚答案。
5.13更新:第一集听完, 更新Toni的采访(圆熟,坦率的演员,有着作为女性的自觉、敏锐和洞见,听她讲自己的表演方法论也挺有意思)。
前一次发影评的时候被审核了,不太确定是不是因为开头提到了宗教内容…这次改个开头看看…不行就被锁一两天...第一集的采访嘉宾:总制片人Antonio Campos和女主演员Toni ColletteAntonio Campos部分关于真相 “I was born for this. I came into the world for this: To bear witness to the truth; and all who are on the side of truth listen to my voice.”"Truth?" said Pilate, "What is that?" - JOHN 18:37片头的语录是Antonio为试播集写下的第一句话,算是全剧提纲挈领的主旨。
Antonio从2008年开始第一次接触到Michael Peterson案,当时一位制片人把当时已有的8集纪录片DVD寄给他,觉得他或许有兴趣进行改编。
此后的数年中他一直关注着此案的资料和进展,最后他意识到:真相只能接近而无法抵达,当晚发生的事情的真相,比当晚发生的事情复杂得多。
何为“真相”成了剧集要探讨的关键问题:哪怕看到了同样的犯罪现场,不同的人也可以得出不同的“真相”,本剧意图破除人们把自己掌握的当做唯一真相的执念。
Antonio:I start going nuts when people become certain——一旦人开始深信不疑,就会把我逼疯。
主持人:本剧对于案件发生的复述不是线性的,没有讲一个指定“到底发生了啥”的故事,而是告诉观众:What you believed to be truth is actually what you've enjoyed as a narrative——你会把你所偏好的那种叙事当做真相。
本剧的结构由三条并行的时间线组成。
Antonio:我喜欢把观众往不同方向拉扯,让他们的感受从“确定”变为“不确定”。
我的乐趣来自复杂,来自不同版本“真相”之间的角力。
不过尊重事实仍然是必要的,Antonio: 本剧的虚构创作99.9%都是源于我们了解到的某种事实。
剧组花了非常大的力气想要尽可能还原犯罪现场,在楼梯的复刻上面不遗余力,但无论如何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比如,不可能制造出跟当初一模一样的血迹,介于真实和虚构之间的空白就留待观众自己填补。
关于男主的选角和表演为什么选择脸叔?
Antonio:Peterson案就像一个莎士比亚悲剧,所以需要一个莎剧演员才能带来男主所需要的那种复杂感。
另外选择Colin 这样一个“暖男”(原话 who does exude a certain warmth 跟脸书的迷妹们感同身受啊哈) 来演Michael这样一个争议人物,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平衡,让观众能够去跟他产生联结。
Colin承认并全然接受了Michael的不可捉摸,他一个瞬间接一个瞬间地去演绎这个角色,与他合为一体。
如何帮助演员去领悟男主这个角色?
Antonio: 从12年前我开始准备这个项目开始就想好了,不论谁演男主,我都会对他说:Michael是否杀了人,到底发生了什么,由你自己认定,我们不会对此有任何讨论,你不用告诉我你怎么想的,我也不用告诉你我怎么想的。
一个导演需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便是给予演员自主权。
主持人问:之后我采访Colin的时候可以问他,他是怎么想的吗?
Antonio: 当然可以。
他也许不会回答。
(这个拭目以待!
)关于真人Antonio 2011年就去法院旁听过审判,还被纪录片的第九集拍到过。
他直到2020年才跟Michael Peterson本人有过交谈,因为他觉得那时候他已经形成了他自己的某种看法,不会轻易被左右。
他早在2009年就见过David Rudolf,从他那里了解了不少事情。
Antonio:我在这上面多年来的心得是,对他人告诉你的一切都保持怀疑态度,因为他人总是想让你从他们的角度看事情,以他们的方式理解信息。
比如Jim Harden——Durham检方成员,他们在拍摄期间也接触过——强烈认为Michael有罪,而Rudolf相反,他们都是围绕这个中心信念去对待所有证据的。
关于两个重要场景(播客中不是一起说的,但是觉得两者有关联之处就放在了一起)主持人:家庭晚宴这场戏,表面其乐融融,但总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暗流涌动。
Antonio:我喜欢描绘家庭冲突。
这场家宴是在整个剧集中被反复呼应的关键戏码,桌上每个人的形象会在故事发展过程中发生演变。
它揭示了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观众会看到这一家子实际上分成了三瓣:Petersons, Ratliffs, Atwaters——这并不是说这个家从一开始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而是Kathleen的死撕开了伤口,家庭之堤坝由此而崩毁。
主持人:家人公路驱车陪男主去法院报道这段的画面非常惊艳,是想表达?
Antonio:我意识到这是他们一家所有人“在一起”的最后时刻,因为Michael会免于刑罚,家庭会就此四分五裂。
我想用这个一起行驶的三辆车的场景表达:虽然他们有着共同的这段经历,但各自要走各自的路。
关于第一集的最后一幕主持人:2017年,Michael Peterson为出庭认真着装,一个神秘的白衣女人出现,她是朱丽叶·比诺什扮演的,大家会忍不住去Google底发生了什么…Antonio:我只能建议如果可以忍住,别去Google,因为从剧集里了解会是有意思得多的体验。
这个人有罪还是无辜,并不是这部剧关注的重点,我们关注的是这个人去向何方,他怎么走到那一步的。
这个结尾的用意是提示观众:这是一部非典型的“真实犯罪”剧,与其提问“他有没有杀人”,我们更想问的是:这个故事之后会怎么展开?
Toni Collette部分 关于塑造女主Toni: 现存关于Kathleen的记录实在不多,也就是说观众对这个人物没什么固定的期待,某种程度上,这给予了我更多自由;而且其他人扮演的角色原型还在世,我的已经不在了,就不用担心她对我的表演评头论足(笑)。
主持人:那是否存在任何东西可以作为你表演的参照呢?
Toni:以我通常的工作方法,对于基于原始材料改编的影视剧,我很少会去查看原始材料,因为剧本永远是第一位的考虑,而其它材料可能会造成干扰。
我收到了几段家庭录像带,其中有一些转瞬即逝但非常生动且内涵丰富的小细节:其中一个是圣诞节,Kathleen坐在Michael的膝上,儿女围绕身边,Kathleen看上去小鸟依人,拿着她常用的咖啡杯啜饮——夫妻之间有一种十分具体且强烈的化学反应,在儿女面前如此几乎显得有些不合适。
这个片段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关于Kathleen与家庭主持人:Kathleen是这个家的“粘合剂”,随着她的离去,这个家也分崩离析。
你怎么看待她的角色?
Toni: 家庭和亲人之间的关系对于Kathleen是头等重要的事情。
她能给孩子们提供的情感支撑是Michael永远提供不了的。
她需要同时兼顾太多角色,像老黄牛一样勤勤恳恳刻苦工作,而Michael似乎是坐享她的劳动成果,悠闲度日。
他们虽然住在这个宫殿般的大房子里,实际已经入不敷出,是Kathleen在勉力维持这个家的收支平衡。
受伤、岌岌可危的工作、以及孩子给她带来重重压力,她作为这个家的主心骨忙于支持他人,自己却得不到什么支持。
她跟Michael并不是平等的搭档,就对家庭共同体的贡献而言,他和她差距悬殊。
以我作为一个母亲、职场女性、伴侣的经验而言,只有先关爱自我,才能关爱他人。
而Kathleen根本连获得自我关爱的机会都没有,她的世界里装的都是别人,没有给自己留喘息的空间,靠酒和药物这种错误的方式自我慰藉,这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仿佛就是酿成惨案的配方(that deep fatigue...it's just a recipt for disaster. 人间清醒发言啊)。
主持人:从一开头观众就能发现Michael有很多不能说的秘密,在本剧的几条故事线中可以看到Kathleen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这些秘密,你是如何处理的?
Toni:关于Michael的“双面生活”,如果Kathleen有所知晓,我相信她一定觉得压力山大;如果她并不知情,我认为她同样觉得压力山大。
因为这种事情即便没有说出口,你也能感觉到;对于一个朝夕相处的人,你得有多自我封闭才会感觉不到对方有那么点不对劲呢?
关于Kathleen之死Kathleen的死亡过程是如何拍摄的:Toni的动作是严格按照血迹在墙上和楼梯上的分布设计的——身体如何移动,撞到什么,摸到什么,才能让这些血迹的出现是合理的。
由特技演员先完成跌落的过程,Toni再从她头撞墙的地方接下去表演。
拍摄前进行过很多次排练,然后先拍了一条没带血迹的,再全身背上“血管”正式拍摄。
因为这些血迹很难清除,所以得做到一条过。
Toni:拍的时候还是很有压力的,一是因为大清早三四点开拍,需要一条过;二是因为这对于Kathleen来说是真的发生过的事情,或者至少发生了相似的情形,所以我得倾力而为,让这个过程尽可能显得令人信服。
做演员时间长了,经常会有人问我“你怎么走出角色”,我会回答“没事,演戏而已”——这话只是部分真实,实际上并不是完全“没事”。
表演是一种具象化的过程,你总会在一定程度上把角色吸收内化,所以我越来越发现,找到一种方式“出戏”,抹掉角色在自己身上的痕迹,找回原本的自我,是非常重要的,这已经是我作为演员必不可少的步骤。
主持人:对于在Kathleen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否有自己的看法?
Toni:没有,我觉得这轮不到我来有看法…(此处省略一百字双方彩虹屁)关于角色的意义主持人:我喜欢本剧的还有一点是姐妹情的表现。
Toni: 眼睁睁看着这件事变得愈发不可收拾,对于Kathleen的两个姐妹来说仿佛是天塌下来一样,它会霸占掉你生活的全部,让你的一切都蒙上阴影。
每当我想到剧中人物的现实原型,在看这部剧的时候会有什么感受,我想到最多的就是这两姐妹。
我真心希望她们觉得这部剧展现出了她们所爱之人真实的样子,我的角色的全部意义就在于此:this is about giving the voiceless a voice——给沉默者以发声的机会。
虽然有纪录片珠玉在前,但这部剧对于事件的方方面面有了更平衡的讲述,给了Kathleen足够的篇幅,让她作为一个完整的人出现,而不是仅仅是一个躺在楼梯底部尸体,一个受害者,一个被“物化”了多年的人。
我希望我的表演对于Kathleen是恰如其分的表现,无论她现在在哪儿,我希望她能满意。
是好看的。很久没看过全白人的卡司了。以邻家妇女命案作为悬念的好莱坞套路倒叙深挖精神历史,多达六位的少年子女肯定有什么故事,大儿子帅,结尾好多男根惊到我了。首映连播三集大满足,HBOMAX好像很喜欢搞连续放送,HBO本O是一周一集的。
科林叔怎么看都像个英国人;法国苏菲再次错付…
我没有说谎,只是没说出全部真相
家庭部分有太多的谜团诱因,但我只想知道真相,卡特林是不是被杀,电视剧编一个合理的也好啊,最后给我来个信不信看你怎么想。
I tried,but its so boring …
对,是有点罗生门的味道,但故事编排(讲述方式)比罗生门有意思。
真是浪费了一众好演员,剧情的编排并不出色。如今继续讨论Michael是否有罪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每一次对配偶的欺骗,都是慢性谋杀的一部分
其实还是有点乱
节奏不行 废话太多
磨叽死了,看着直烦躁
一般般
在佳作如云的美剧中,这一篇平平无奇。以真实事件为基础的创作,也不是不好看,就四平八稳,过于平淡。都说男主演得好,我却觉得演得不行,没有进入人物的内心,演得很模糊,反而女主演得很好,很鲜活。
前半部像剧情片,后半部象纪录片,虽然后半部不如前半部吸引人,但却是本片精华。
为神仙卡司多加一星。脸叔闪着无辜的大眼睛,谁不会被他骗到啊,连法国女神也上当了呀。但整个剧的节奏就有点奇怪。关于神奇的家庭谋杀案的感觉有点像《大小谎言》,不过《大》内容更丰富,拍得更好。
楼梯悬案。好吧,家里千万不要装这种90度小转角的楼梯!!!李昌钰也出庭作证了——综合来看就是一个深柜+深深得罪地检的小说男作家,家里继妻是全家经济支柱在2001年911后更是经济不景气精神恍惚,于12月猫头鹰繁殖季节被猫头鹰抓伤+酒后+90度小转角的楼梯跌倒而死 ,但由于伤口过多过于血腥+早已得罪地检+实战虚假的血迹专家合力下入狱,而后同意纪录片跟拍,法庭上虽然无法找到凶器但被定罪无期。上诉两次无果。十年。这起案件从2011年确定重审,一直拖到2017年,以嫌疑人迈克·彼得森接受奥尔福德式认罪协议(Alford Plea)告终“认罚不认罪”。这其中起到关键推手的是纪录片的剪辑师,她爱上了作家,为其翻案不断搜寻案例。但最后她爱情不过是一场戏~
Michael Peterson如此自恋型人格的人,好可怕!这剧好血腥,第二集真的被吓到。看这剧看了两集我就觉得一定是他杀的,不知道当年案子是个什么样子的。
这个故事还是拍个个性突出的自私反派主角比较有意思吧,但这种类型就是这样,只是我不嗨。
绝,演技好绝。e07和k吵架,e08和s摊牌,这两场对手戏真的好强。结尾处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镜头外的我……即使知道那是脸叔也让我觉得头皮发麻。其他几个主要演员也很ok,苏菲进步好大啊!比权游和x战警时期好太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瘦了的原因,整个人看起来聪明不少hhhh。最后,无论是现实还是影视作品都告诉我们一个真理:不要靠近xx,会变得不幸。
节奏不错的悬疑剧。确实做到了每一幕有新的情报,节奏不拖、不紧,刚刚好,人物设计也很有层次。
当年那部跟拍了很久的纪录片就很好看,这个改编的故事片可以加个更字。传奇的被告,表演性人格的律师,好事的拍摄者,一大家子关系复杂的子女,一宗新的辛普森案。柯南老师说,真相只有一个。没错。但问题是人们可能永远发现不了那一个真相。每个人看见眼前线索都编织出一个自己的故事版本,最终看谁的故事取胜。性向,名声,过往,一切都拿来审视,外围的变成核心,核心的沦为边缘。真相委屈巴巴沉默不语,周遭闹闹哄哄大声喧哗。人命关天的事,最后都变成一场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