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影方面我不是专家,我不会从电影拍摄等专业方面去分析,但是我喜欢从个人感受去评论我所看到的电影。
这是一部在家里存放了3年的电影,在今夜我才认真的看了第一遍。
其实我对电影了解并不多,但是我想把我的感受告诉大家,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感受。
它是去我看过的最有生活气息的电影,过去我曾经热爱一部名叫《清水湾的孩子》的电影,同样的生活味十足,没有那些虚伪的,刻意的痕迹,但是《清水湾的孩子》更加理想化,而《弗里达》更加生活,更加现实,更加激情。
这个从这部电影的另外一个名字《挥洒激情》就能够略知一二。
整部片子充满了坎坷,充满了奋斗,充满了现实,充满了爱,它更能让我体会到活着的感觉。
真正艺术性的死亡本质上只有两种:要么死于水,要么死于火。
奥菲莉亚是死于水的,水的深度与人的深度是紧密联系的。
对那些溺死在他们的自我中,他们的情感中,他们的疯狂中,他们的内省和混乱中的人来说,水就是他们致死的环境。
维吉尼亚·伍尔芙在五十岁上不堪神经衰弱的折磨,自沉于索塞克斯郡罗德梅尔的住处附近。
敏感的美国女诗人西尔维亚·普拉斯三十岁时在伦敦家中开煤气自杀:一个晦涩的隐喻。
她终于还是淹死在自己心灵的洪水中。
而在中国文化的背景下,提到死于水,人们想到的会是精卫,是屈原,是王国维,是沈从文湘西传奇中沉潭的女子,这则又是另一层的文化喻意了。
另一方面,圣女贞德或是布鲁诺决不可能窒息于冰冷、阴郁的水中,而只能死于火刑柱。
他们的生命因此变成了信号灯、灯塔、火炬,照耀着许多世纪。
因为肉体是短暂的,思想是永恒的,闪烁着光芒的实体是思想的形象。
那个有着一头红发的荷兰人凡高用他扭曲的星空和肆意伸展的向日葵花瓣点亮了身后的整个画坛。
吉姆·莫里森吟唱着“点燃我的火”,终于成为一种神话。
而弗里达·卡洛显然属于后者。
弗里达,就像她谈及《墨西哥的四个居民》中那个怀孕的黏土玩偶时所说的,“即使是死去了,她的体内也能迸发出生命的火焰。
”弗里达·卡洛,墨西哥最受欢迎的现代女画家,1907年7月6日出生于墨西哥市市郊。
身为摄影师的父亲威廉·卡洛是匈牙利裔犹太人,母亲玛蒂尔德·卡尔德隆则兼有西班牙与印第安血统。
18岁时,弗里达与男友阿列詹德罗·阿里亚斯在放学途中遭遇车祸。
他们乘坐的巴士与一辆有轨电车相撞,数名乘客丧生。
弗里达裸体出现在铁柱中——扶手穿透了她(栏杆从她身体的一侧插入,从阴道穿出)。
某人携带的一瓶涂料洒在她身上,她全身涂满了金粉,好似一座由肉体、鲜血和金子制作的痛苦雕像。
撞车使她的脊柱三处断开,打碎了她的股盖骨和肋骨。
骨盆三处破裂,大腿十一处骨折,右脚被完全压扁。
但弗里达却奇迹般地存活下来,并在不久之后得以过上一种基本正常的生活。
痛苦和坚毅从此成为她生命和作品的绝对主题。
弗里达回到世上后不久,便遭遇了她“生命中的第二个意外”——与壁画家迪戈·里维拉的结合。
他当时42岁,体重136公斤,结过两次婚并经历过数不清的风流韵事,创作鸿篇巨制的大幅壁画;她则年仅22岁,体态娇小并且身体虚弱,画几乎可以算是微型的画架画。
弗里达的母亲对这段姻缘颇有微词,称其为“大象与鸽子的婚姻”。
婚后,里维拉一如既往的不忠行为和自己无法生育的残酷事实带给她双重的打击,弗里达成为公开的双性恋者并拥有许多知名的情人。
两人就这样彼此深爱并狠狠伤害对方,直到1954年7月13日弗里达在科伊奥坎的蓝屋(这也正是她出生的地方)与世长辞。
在她生命的最后几年,弗里达被挂在器械上,脚上悬着二十公斤的重量,她被锁在铁质、皮质、石膏质的紧身胸衣里(从1944年到去世她使用了二十八件紧身胸衣)。
为止痛她一天喝一瓶白兰地。
她至少做了三十二次外科手术。
仅仅从1950年3月至11月她就接受了六次脊柱手术;在刚缝好线的部位给她缝上了石膏,当开始发出难闻的气味时,她发现自己的伤口正在腐烂。
从1944年起她遭受极其钻心的疼痛,迫使她依赖上吗啡。
她的右脚长了坏疽,1953年8月从膝盖以下被截肢。
可就是这个弗里达,为我们留下了将近两百幅不同寻常的画作(其中大部分为自画像)。
这些作品“坚硬如钢铁,脆弱如蝶翼,欢欣如醇酒,悲伤如人生中的苦难。
” 确实,弗里达曲折的人生经历本身即是一封扣人心弦的推荐信。
也难怪这位一字眉,有一撇小胡子的女画家虽然在中国尚未广为人知,却早已成为欧美人的文化偶像:Jean Paul Gaultier称她为“我的艺术女神”,流行天后Madonna更是对她推崇备至,不惜重金买下《诞生》一画,并将其作为自己评判他人的“试金石”。
或许正是由于个人经历太过丰富多彩的缘故,人们总是习惯于将弗里达的作品看作一篇篇对苦难生活的注解:作于1926年的《自画像》是赠送给初恋男友阿列詹德罗的礼物,公主般纤细优雅的弗里达摆出令人伤心的波提切利式手型,希望挽回已逝的爱情;《稍稍掐了几下》取材于真实的新闻事件,一个男人乱刀砍死了自己的妻子,当被法官问及这样做的原因时,他却满不在乎地答道:“只是些小伤口罢了。
”但这幅作品画于里维拉与弗里达的妹妹克里斯蒂娜发生暧昧关系后不久,所以实际上是她内心痛苦的真情流露。
而那幅著名的《断裂的脊柱》显然是弗里达一生的最好写照,她将自己描绘为融圣塞巴斯蒂安与悲叹圣母为一体、着铁质胸衣的圣徒形象,原本是脊柱的地方却为一根裂成三截的爱奥尼亚式圆柱所填满,生活就这样被飞来横祸击得粉碎。
甚至弗里达的静物画都被认为折射着她的人生。
我们被告知,《剖开的水果》一画表现的是她具有侵略性的性欲,以及生育能力对她的困扰,就像在她自画像中出现的猴子一样,即使她只是把它们视作宠物(显然,她经常画的宠物狗则没有这种内涵)。
茱莉·泰默2002年拍摄的电影在所有关于弗里达的品类芜杂的传记作品中未必是最有深度的,也未必是最有特色的,但她在对这个问题的处理上却显然是明智的。
当电影中的弗里达说自己的绘画值不了几个钱,“它们只对我自己有意义”时,导演却以同位女性艺术家的敏感借托洛茨基之口指出:“不,弗里达,人都是孤独痛苦的,而你的作品无疑为他们带去了黑暗中的一道光芒。
国人在分析艺术家的作品时,每每强调要“知人论世”也不乏生搬硬套,硬生生地把艺术作品理解为影射历史,或是表现作者生活经历的可笑例子。
现在看来,这倒是一条全球通用的公理了。
从米开朗琪罗到凡高,从但丁到兰波,似乎一个艺术家就必须经历各种磨难,并将这种磨难隐晦地表达在这些作品的背后。
真理与烈士被划上了等号。
而这样的一种成见,在女性艺术家身上似乎表现得尤为明显,人们喜欢视她们为平静受难的女性典范:文艺复兴时期威尼斯画家丁托列托的女儿玛丽埃塔·罗巴斯蒂的名字流传至今,却并非因为她不朽的作品,而是因为她悲剧性的死亡。
19世纪的艺术家将这位天才改写成了“一个患结核病的人,在临终之前,她还激励她的父亲在艺术上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雕塑家卡蜜尔·克洛岱尔作为罗丹的情人和家庭冷漠的牺牲品而广为人知。
同样的,当人们谈起摇滚歌手特里·安莫斯时,更为津津乐道的是她早年被朋友强奸的不幸经历,而非其晦涩难懂的另类歌曲。
了解艺术家的生平或许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他们的作品,但生平经历却绝非作品背后的全部;关于艺术家的传记作品好比一个个敬献在其墓碑上的花圈,他们引领我们走向伟大的艺术家,却不能够真正重现已逝艺术家的精神力量。
这种力量,应该到艺术家的作品本身中去寻找。
是什么让年幼无知的孩子听到莫扎特乐曲时全神贯注,是什么让金发碧眼的欧洲绅士与衣衫褴褛的非洲老妇一同为《罗密欧与茱丽叶》落下眼泪?
正如一切伟大艺术家所应该具备的禀赋一样,弗里达的作品应当不仅仅是自传,而是有着更为宏大的主题。
电影对弗里达生平重大事件的刻画可谓不温不火,恰到好处。
但导演也绝没有放过任何表现自己才华的机会。
影片构思精巧,色彩明艳,通片弥漫着一种超现实主义的气息(弗里达当年几乎被包括到这场运动当中,但她从未承认自己是一个超现实主义者),比如关于那场改变弗里达一生的车祸的描述。
据当时在场的目击者回忆,那是一次奇怪、缓慢、几乎无声的车祸,有轨电车无法停止,一点一点地,以噩梦的可塑性压碎了巴士的侧部。
电影中,事故发生前弗里达曾久久注视里维拉作于预科学校的壁画《创世纪》——画面中央的男人伸开双臂,表示牺牲与付出——却被阿列詹德罗一把拉走,这竟成为弗里达生命的一个隐喻。
当阿列詹德罗劝说弗里达乘坐下一班巴士时,她却拉着他疾速追赶上去——一种投入自己命运怀抱的可悲愿望。
而在有轨电车撞上巴士的那一刻,一只青鸟从一位戴礼帽的乘客手中振翅而飞,穿过整个混乱的车厢——关于捉摸不定的命运的一个象征?
此外,片中对于《断裂的脊柱》、《两个弗里达》等作品的解析也令人印象深刻。
只是导演把1926年那幅《自画像》中挽回爱人的感伤手势变成了对里维拉的诚挚邀请,多少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从电影情节发展的角度来讲,这本来也无可厚非。
值得一提的是,电影墨西哥风情浓郁的原声也值得一听,尤其是由导演茱莉·泰默参与作词的片尾曲《Burn It Blue》,从某种程度上与Don McLean怀念凡高的绝唱《Vincent》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到这里,弗里达大概要以她众所周知的玩世不恭态度对我抱以讥诮的微笑了吧。
毕竟我人微言轻,所以不妨在最后引经据典来结束这篇文章。
以下是苏珊·桑塔格关于西蒙娜·薇伊的部分论述。
这段论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似乎也同样适用于弗里达·卡洛:我们自由主义、资产阶级文明社会的文化英雄是反自由主义和反资产阶级的;他们是一群曝光率高、令人着迷而又具有反文明倾向的作家,常常给人一种文化暴力的印象——不仅表现为他们具有个人权威色彩的声音、知识分子的激情,而且表现在他们极度个人化和极度知识分子化的偏执情绪上。
我们所处的时代是一个自觉地追求健康的时代,但更是一个认可病态的时代。
我们所敬畏的真理是那些与痛苦经验紧密相关的事实。
我们衡量真理的标准则根据其受难的程度——而不是以作家文本是否符合真理为判断依据。
真理与烈士被划上了等号。
撇开一些表面的现象,认识到我们为什么会去阅读和赞美像西蒙娜·薇伊这样的作家是必要的。
西蒙娜·薇伊由于其身后出版的作品集和随笔短章而赢得了上千万读者的拥趸,但我相信,其中只有极少数人能够真正地分享她的思想。
也没有必要去分担西蒙娜·薇伊因信仰天主教所承受的痛苦、她未实现的爱,或是去接受她关于上帝缺席的诺斯替派神学,赞成她弃绝肉身的宗教理想,认同她对罗马文明和犹太人极端不公正的憎恨。
类似的状况在克尔凯郭尔和尼采的身上同样存在,他们大多数的追随者并没有理解他们,更不会把他们的思想当作信条。
我们读着尖锐的言论,是因为他们个人具有权威性,他们堪称严肃的典范,他们献身于自己的真理的强烈意愿,还有——只有很少一些人——是因为他们的“观点”。
正如背德者亚西比德追随苏格拉底的脚步,尽管他既不能够也不愿意改变他的个人命运,但却使他的意识深处唤起了一种感动和满足,心中充满着爱;正是以这种方式,敏感的现代读者对某个不为他所有,也不可能为他所有的精神层面致以他的敬意。
我们在对这样一类模范人物表示敬意时,其实也承认了有神秘之物存在于世——而此种神秘之物也正是真理(一种客观真实)的可靠把握的对立物。
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会认为现实世界只是表面现象,而真理的部分(不完全)变形,人生中一定程度上的{但不是全部}癫狂、一定程度上的{但不是全部病态、}一定程度上的{但不是全部}弃绝则创造了真理,提供了心理和生理健康以及提高人生境界的另一套标准。
参考书目海登·埃雷拉 《弗里达》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罗莎·蒙特罗 《弗里达·卡洛——世界是一张床》 南海出版公司河西 《弗里达——一位女神的画像》新星出版社
我不相信婚姻I don't believe in marriage.不相信我真的不信No, I really don't.让我说的清楚一些Let me be clear about that.我认为最坏的情况 婚姻是一种敌对的政治表现I think at worst it's a hostile political act,是那些短视的男人不恰当地a way for small-minded men to keep women in the house把自己的老婆锁在家里。
and out of the way,柬缚在传统Iwtapped up in the guise of tradition?和保守的宗教下面and conservative religious nonsense.好的方面婚姻是两个彼此深爱的人!At best, it's a happy delusion...对婚姻的美丽幻想these two people who truly love each other却根本没意识到and have no idea他们就要开始那种互相折磨的苦目亲how truly miserable they're about to make each other.但是But当两个人都知道这个when two people know that,他们还会睁大双眼and they decide with eyes wide open正视彼此还是义无返顾地结婚to face each other and get married anyway,那我不认为那是保守的或是自欺欺人的then I don't think it's conservative or delusional.我觉得是勇敢的激进的I think it's radical and courageous和无比的浪漫and very romantic.
弗里达 (2002)8.72002 / 美国 墨西哥 加拿大 / 剧情 爱情 传记 / 朱丽·泰莫 / 萨尔玛·海耶克 阿尔弗雷德·莫里纳
弗里达(salma hayek 饰)是墨西哥著名的女画家,18岁之前她是一个快乐活泼的少女,跟其他人一样,享受着爱情的甜蜜。
然而18岁的车祸让她遭遇重创,死里逃生的她从此跟病痛伴随一生。
原来的小情人也离她而去。
躺在病床18个月的她整日与画为伴,她的画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活力与激情。
那时候她也真正开始考虑卖画养活自己,她前去请求画家里维拉指导自己的画,对方激赏她的天分。
他们也从师生转变成一生的伴侣,他们结婚了。
婚后他们经历了墨西哥最动荡的革命时期,他们狂热地追随着共产主义的脚步,甚至当托洛斯基被斯大林逐出苏联后,他们不畏风险地予以热情接待。
弗里达与托洛斯基朦胧的爱恋,以及她的女同性恋情结让她的感情史一样绚烂。
抱着较大的期待来看,尽管影像的呈现过程、传记人物自身性格和超现实主义拼贴手法足够赚足眼球和噱头,而得天独厚的“女性视角”和强烈色彩感知力更是完整、动情地展现出弗里达的成长与幻灭,但到底吸引我的还是对第三世界的、异国文化的刻奇心理。
不知是否因为受限于传记题材限制,或是特殊形式下的折中求全,全片搬演痕迹较重,对人物的真实性格阐述及其婚姻、价值观的呈现也不免沦于好莱坞的庸俗形式。
弗里达依旧被塑造成“受尽磨难的女性、被错误对待的妻子和失去孩子的母亲”,变成了一个原始欲望的集合体,一个天使/魔鬼形象的他者。
除了公共汽车中简短的、带有政治意味的思辨对话以外,弗里达的生命进程都是极其被动的,她的意识形态性被泯灭,在被突出的身体欲望中消解掉了其“政治英雄、革命战士”的身份和任何政治立场。
传记中的弗里达无疑是放荡而自由的女人,是追寻着女性意识、拥有主体性的、肆意妄为的女人,在片中却被弱化成爱情的牺牲品,这无疑是消减了影像的表现力度。
艺术家对情感的态度绝不是受困于传统伦理人性的定论,自由家庭的复杂与困顿更不能简单用无血无肉的政治机器、以及和不同的男人女人疯狂交媾来呈现的。
在不断的噱头与迎合之余,留下的却是再扁形不过的人物罢了。
“弗里达表明了导演所处的女性主义的立场,即用爱与性的力量去嘲笑男性创造的所谓的代表文明与进步的国家机器,然而这种女性主义的立场却并没有贯彻在影片的始终,它一味地展现着女性的身体、欲望,过分地暴露使之满足观众的窥视。
”不论影像如何用画作拼贴出弗里达的伟大艺术光芒,或是用分分合合、藕断丝连、相濡以沫的包容大爱去塑造伟大,此时此刻的弗里达仍旧是被窥淫的对象,是幻想中的女性他者。
在画作的表现中,也只是将弗里达置于附属地位——“简化了女主人公作为艺术家的一面,尤其没有突出弗里达艺术世界中更为深沉更为悠远的思想境界,而只是流于表面上的身体的痛苦与爱情生活中不幸的遭际。
”于是画作变成了简单的孤独的女人的肖像画,而她充满智慧的人生态度、生死哲学的表达、原始意识的构建则全被置于脑后。
“将印第安神话与她的个人神话,墨西哥民族的历史和她个人的现实全部融进色彩斑斓的颜料中”,这才是真正的弗里达,而不只是被爱情流弹冲昏头脑的放荡女孩。
“艺术创作与生活经历的联系虽密不可分,但之间的关系终究是错综复杂的,并非是简单的一一对应。
”形式上的震撼、叙事上的戏剧化和过分凸显的文化刻奇总是会冲昏观者头脑,带来前所未有的激情观影体验,但是这种激情永远是疏离状态的,艺术的原始动力、艺术被创造的错综复杂的环境,才是重点的表达部分。
女性主义电影?
怕还只是蒙蔽的老套路。
这张碟放了很久,一直不敢看,因为知道肯定不轻松。
看了,果然是哭得唏里哗啦的。
第一次看到弗丽达的画时我也在病床上。
那张“鹿女人”和两个“弗丽达”印象最深。
当时与其说是她的画——原来可以这么画——抓住我的注意力,不如说是她的经历。
我正在担心自己会不会也被铆上很多钢钉固定在一个什么支架上,在床上度过余生。
我记得那间病房有三个人。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一个几乎从不出声的老太太和很少开口的我。
一场车祸把这个女人送到了这里,高位截瘫。
浑身上下都是钢铁支架,用吸管喝水和吃捣烂的桔子罐头。
这个女人是开餐厅的,餐厅的名字好像叫做红玫瑰,是当年数得着的餐厅之一。
开车的是她丈夫。
她丈夫除了长得英俊,一无是处,每天开着帅气的银色摩托四处拉风。
他经常来看她,每次来都要向她钱。
有时候看他们也很亲热,更多的时候是看她恨恨地哭、诅咒,抱怨自己怎么嫁了这样的男人。
有时候还有一个更年轻的姑娘来看她,是她的好朋友。
有一次过什么节,那个女孩来看她,用保温饭盒装了满满一盒饺子,牛肉馅的——或许是因为之前很少吃饺子,那是我记忆里难得的好吃的饺子。
那以后女人越来越悲伤,我从妈妈那里隐约知道她的好朋友和她丈夫有染。
渐渐地,病房里越来越安静,有天夜里那个沉默的老太太被抬走。
再后来我也出院了。
但这部电影让我又想起了那个红玫瑰的女人。
在看这部电影前,我一直以为弗丽达的一生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我不曾知道,她曾创造过、享受过这样绚烂的一生,她甚至还能跳舞!
出生于1907年的她自小就特立独行。
为了同墨西哥革命同生共死,她声称自己出生于1910年。
混乱的政局,革命的激情,苦难的人生共同催生出弗丽达的艺术之花。
对于肉体上的苦难,影片着墨不多。
与其赚取廉价的同情眼泪,莫若让石膏上的彩色蝴蝶放飞她心里的梦想。
相对于肉体上的痛苦而言,心灵和情感上的折磨才让人欲说还休。
同其它有相同遭遇的人比较,弗丽达幸运的是找到了表达自己的方式——画画。
也因为画画,她注定要与迪亚哥遭遇。
在少女时代的弗丽达看来,迪亚哥跟模特在自己眼前做爱是新奇、是好玩,只是那时的她怎么会知道自己会爱上这样的男人,而且这样的场景还将一次又一次出现在她的眼前。
尽管知道迪亚哥风流成性,1929年弗丽达还是欣然成为他的第三任妻子。
这段感情注定从一开始就满目疮痍。
从迪亚哥的风流韵事发展到两个人都不甘寂寞,无数次的分分合合,其中包括1939年的一次离婚和1940年的复婚。
据说有医生给迪亚哥做出这样的诊断证明:不适合一夫一妻制。
迪亚哥万分欣喜地接受了这一诊断,这让他在滥情纵欲的时候更加理直气壮,更加肆无忌惮,“我在生理上无法对一个女人忠诚”。
迪亚哥说性交就如撒尿,无关感情。
“我握手时付出的感情都要更多。
” 影片中,少女时候的弗丽达就曾经这样问父亲:婚姻中什么最重要?
她的父亲说:坏记性。
可是再坏的记性也架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提醒。
只有你深爱的人才能够伤你最深,何况他还要永远在你伤口还没愈合时就补上一刀,还要撒上盐用力揉搓?
绝望的弗丽达也在给自己的感情寻找出口,但是无论是同其他男人做爱,还是同其他女人做爱,她仍然无可救药的爱着那样放荡的迪亚哥。
对于弗丽达而言,迪亚哥是革命道路上的同志,是同行,是好友,但从来就不曾是一个真正的丈夫。
在眼睁睁的看见迪亚哥和自己的妹妹交媾时,愤怒到达了顶点,然后是伤心的平静。
迪亚哥在门外企求弗丽达的宽恕,她起身淡淡说了句:我一生有两次事故,车祸和你。
而你更加糟糕。
迪亚哥是她永远长不大的任性孩子,他用她的爱来做要挟,赤裸裸的要挟。
最后,当彼此都已经互相伤害得体无完肤,当彼此都没有力气来愤怒、欣喜或伤心绝望时,迪亚哥回到了弗丽达的身边。
一定要这样——把最好的时光都蹉跎了,把最珍贵的激情都挥霍了——你才能知道什么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弗丽达说:“最终你会发现,你能承受的痛苦远比你想象的要多。
”当毕加索对弗丽达的作品做出嘉赏时,迪亚哥泪流满面。
在一次弗丽达的画展上,迪亚哥说:"在这里,我不是作为一个丈夫在推荐她,而是作为她作品的一个仰慕者在介绍她,她的作品,心酸而又温柔,坚硬如钢铁,纤美如蝶翼,如同动人的笑容般可爱美丽,又如同苦涩的生活般深沉残酷。
"弗丽达的作品将现实与梦幻交织在一起,仿佛这两者生而合一,从未分离。
她的作品中三分之一都是自画像。
弗丽达不介意外界对自己的界定,"这些是关于我自己最坦诚的表白," 弗丽达曾经这样写道:“我的主题从来都是我的感触,我的心境,我对于外界的反应,我不过是用‘我’来再现这一切,这是我自己由里及外最真实的表达。
弗丽达曾经对一个情人说: "你应该拥有最好的,因为你是这个浮华世界里为数不多能对自己诚实的人之一,而这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重要的。
" 除了故事本身,Elliot Goldenthal的音乐非常动人,特别是小酒馆老妇人的那段吟唱。
这部电影居然还众星云集,除了艾什莉-贾德(Ashley Judd)比较抢戏以外,安东尼奥-班德拉斯和爱德华-诺顿的出现都有些昙花一现,莫名其妙。
片中艾什莉-贾德扮演的Tina Modotti在弗丽达与迪亚哥的婚礼上如此致词:“我不相信婚姻。
从最坏的角度看,它是一出充满敌意的政治把戏,心胸狭隘的男人打着传统或宗教的幌子把女人禁锢起来;从最好的角度看,它是一个欢乐的幻象—— 两个相爱的人注定要把对方折磨得痛苦不堪,可悲的是他们在结婚的时候对此一无所知。
但是,但是,如果两个相爱的人知道命该如此,却欣然前往,那么我要说婚姻既不是保守的把戏,也不是欢乐的幻象。
我要说这样的结合是激进的,是勇敢的,而且非常浪漫。
”过量的毒品和酒精最终在弗丽达47岁时结束了她的生命。
她说:但愿离去是幸,但愿永不回来。
她的确有资格说出这样绝决的话。
爱情和婚姻是每个女人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命题。
回头,我似乎仍然能看见当年那个病榻上苍白的小姑娘,坚定不移的相信王子公主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后来,虽然知道是童话,可仍然心存幻想。
然后,妥协到以为,一段对的感情,如果不能让把你变得更好的话,至少也应该展现出你比较好的那一面。
可是当这样一段感情——它不由分说的暴露出你的丑陋——猜疑、妒忌、欺骗——来临的时候,我开始相信,所有的爱情都是在寻找另外一个自己。
正如红玫瑰的女人,她不用抱怨为何自己命运不济,会嫁给那样的男人,正因为她是那样的她,所以她才会爱上那样的他。
爱情的意义不在于把你变得更好,它在且仅在于让你更加完整。
就如一个硬币的正反面,正面印着弗丽达,背面印着迪亚哥,只有合而为一,它才是一个完整的硬币。
它可能见证繁华富贵,也可能滚向阴沟,永世不见天日,但是,作为一个完整的硬币,正面和背面永远在一起。
原载于《画刊-今日中国美术》文:杨紫1、胖婶婶我家楼上的胖婶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如果傍晚时窗前结实有力的笑声不幸穿透了我的窗户和耳膜,那一定是她在楼道里走过。
而每当和其他的大娘们一起在广场上翩翩起舞的时候,身材和容貌堪比女版弥陀佛的她,就兀然间身姿袅娜起来,灵活的让人错觉到她在复兴唐代的胡旋舞。
然而在生活中胖婶婶并不一帆风顺。
每一个知道她故事的人,都叹息为何她如此命苦:早年离婚,丈夫在判决前转移了一大部分财产,她只得搬回和脾气跟她身体状况同样不佳的父母在一起住,自己又得为了满足喜好攀比的儿子省吃俭用。
后来查出了癌症,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摇身一变成为房管局的“坐地炮”,以惊人的毅力坚持半年,拿到了一套社会保障房的钥匙。
她在邻里之间被津津乐道的传诵为“巾帼英雄”,但作为她中年闺蜜的我妈常跟我讲,她如何私下跟我妈抹着眼泪,倾诉心里的一片苦海——每个人都想看到一个“巾帼英雄”时,没人会想她在每天晚上睡觉前的十五分钟多么孤独、多么疲惫。
当然,承受过更多痛苦的女性大有人在,也不乏描写诸如此类题材的电影,比如《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比如《圣女贞德》,再比如我们今天要谈谈的《弗里达》:一生坎坷的弗里达18岁遭遇严重的车祸,后来又遇到丈夫出轨、流产、截肢等等持续不断的命运摧残,以至于在人生最后阶段被身体的痛苦折磨的痛不欲生,写下了这样的话:“I hope the exit is joyful. And I hope never to return.(我希望能愉悦的离去,而在也不要回到这世上。
)”2、《弗里达》作为一种“人之常情”,每每讲起这些,总会有人为之动容,掉下眼泪。
顺着眼泪的气味,在十年前,美国女导演朱莉·泰莫收集了弗丽达身上那些传奇性的悲惨故事作为论据,好像想要论证“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这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如此拍了一部电影,好像在用浓郁的墨西哥辣椒味虚构一个梦境——气息浓厚的音乐、色彩斑斓的画面、华美瑰丽的服饰和一个受伤的名女人。
一切都那么超现实主义,一切都那么“华丽而忧伤”,一切都那么异域,充满了同情。
当然,“同情”这个词,圣经罗马书12章15节的经文说:“与喜乐的人要同乐;与哀哭的人要同哭。
”这是个技术活,非得鼓足勇气掏心掏肺把幻想自己置身于对方的情景才行。
而导演似乎有点偏重于视觉效果而忽略了这种同情。
比如说车祸那一场戏,据当时在场的目击者回忆,有轨电车无法停止,酿成了那一次缓慢而“几乎无声”的车祸。
而在电影中,朱莉·泰莫铆足了力气发挥电影镜头的视觉转喻:一只被梅特林克诗中提及太多次的蓝色小鸟飞出了窗外,几只象征生命的橘子坠落到甲板上,构成了一片喧闹的天摇地转。
镜头随后由近至远缓缓拉伸,正对着弗里达充满血痕的金色身体,仿佛在拍摄宏伟的雕像。
朱莉·泰莫把弗里达拍得太美了,与其说是出了车祸,倒像是睡美人刚被扶上了床。
在弗里达与蒂亚戈的爱恨纠葛之上,导演浓笔重彩描写蒂亚戈的背叛和带来的伤害,却把弗里达与托洛斯基等人的风流韵事轻描淡写,还着重刻画了弗里达这么做是一种“报复”,是“情有可原”的。
当然笔者并不是强调弗里达不令人同情或蒂亚戈不令人愤慨,而只是愈发品味出,这显然是按照以女性为主要观众对爱情片的预期模式套路生产的产品。
虽然说让蒂亚戈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大胖子充当白马王子有些牵强,但是当电影接近尾声,他深情款款的跪在处于人生谷底的弗里达面前要求复婚的时候,女主角含泪说:“虽然我少了一条腿、酗酒、抽烟、又爱发脾气,你却还想要和我在一起?
”在女主角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在座的爱情片的爱好者观众们,肯定心里得到了许多安慰,紧紧攥着电影票庆幸自己没花冤枉钱。
齐泽克说得好:“电影确实是种变态艺术。
你所欲的它不会给你满足,它只告诉你如何去欲望。
”作为一种消费主义的产品,电影是一种对大众的无意识的需求和欲望的催化剂。
这种产品必须是类似于梦境的,同时又是保守主义的,迎合平庸的乌合之众所期望的好莱坞式垃圾。
这一次,中招的是弗里达:导演想要请一个在生命的伤痕面前身残志坚、不屈不挠的“灰姑娘”从银幕中款款诞生,她的痛苦和快乐都被舞台化和模式化,变得千篇一律。
在层层令人费解的跌宕起伏与平铺直叙之后,我们笑了,但是听多了,见多了,好像也会乏味。
3、弗里达与弗里达对于传奇化的弗丽达的一生(电影《弗里达》就是这种传奇化的最佳明证)人们总是谈得太多,以至于人们喜闻乐见的提及她的个人经历与绘画中的对应,称她的作品为“痛苦记忆的编年史”,并从中总结出一大堆可供谈资的标签:女性、著名画家蒂亚戈的妻子、身经无数痛苦、德国犹太人与墨西哥人的混血儿、信奉共产主义、双性恋、对性事开放等等。
这样,她的生平的趣味性就被无限放大而广为传播——她甚至上过《Vogue》杂志的封面——而作品在美术史上的地位就被低估,甚至被忽略。
人们喜欢驾轻就熟的使之归类于欧洲超现实主义画派的延续和借鉴。
而弗里达本人对这种判定总是一贯的表示不能认同,她说:“我不知道这些画是不是超现实主义的,但我肯定它们是我最直率的表白。
”不幸的是,这种辩白又成为了人们把她的艺术与她的传奇经历混淆在一起的有力证据。
格林伯格曾说:“现代主义的最重要与最内在的逻辑是要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与过去对立的面目来维持过去的水准。
”虽然同样难说弗里达的作品是“现代主义的”,但是她的作品的表达方式是前无古人的,与现代主义的企图有一种隐含而真切的关联——坚持在一个日渐平庸的世界保持着一份即将远去的使命感。
弗里达的作品与同时代去非洲寻找灵感的毕加索的初衷不谋而合,只不过弗里达更勇于把四肢伸向并探寻自己民族的文化土壤,自然质朴而恣意挥洒沉淀在DNA中的无意识美感。
她所擅长的一种精神分析式的绘画,好像一种巫术的治疗,又好像是溯源求本的神秘宗教仪式。
她的绘画中有一种运用私密的叙事方法和题材去追溯和依附墨西哥的文化传统的冲动,如其像某些人阐释的那样像怨妇在抱怨自己的痛苦而寻求同情和帮助,不如说她在借用具有现代意义的“私人空间”(从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开始算起,“个人”概念是一个欧洲中心主义的词汇)呼唤一种“前哥伦比亚时代”的神性的回归,这不偏不倚的正是那个科学霸权即将统领一切的时代所需要的启示,是美术史的内在逻辑需求。
怪不得毕加索对弗里达如此着迷,在巴黎的画展都会亲自现身捧场一番;也怪不得著名画家蒂亚戈在老婆大人出名前就对其才华五体投地:蒂亚戈作为创作题材的共产主义情结至今不到两个世纪,而弗里达绘画中某种不言自明的原始生命力的古老却几乎是无法探求的。
胖婶婶的例子充分说明,历经磨难不一定能就成为伟大的艺术家。
而电影《弗里达》中的那个弗里达,不停历经磨难,成为了伟大艺术家,只能是一种巧合。
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伟大艺术家,因为这需要整个时代的任命。
很可惜的是这一点在电影里,并没有被提到过。
[纯quote]由于是为了paper看的片, 满腹感想也罢, 写完paper肯定是恶心到不想再提了, 但不记点什么又不舒心, 于是摘quote]--In Russia, everyone is fucking like rabbit.[引我摘quotes的第一句. LOL]Is fidelity that important to you?(停顿)Loyalty is important to me. Can you be loyal?To you? Yes. Always.[诶]It's like an marriage of elephant and dove.[Frida母亲对两人结合有腹诽]Thank you.For what?For making a fat, old, crazy Communist a happy man.[新婚夜]I've given more affection in a handshake.[搞完模特后的解释]All the greatest painters are communist pigs, too.[不解释 XD]I would think how I hate her. You do enough damage to one another, you begin to think that way. Well, then she gets sick and...I tend her garden.[老爹真情流露]He doesn't have the balls.[说诺顿小开呢呢呢呢]At the end of the day, we can endure much more than we think we can.[不解释]That's practically a letter of recommendation.[风雨后二次求婚. Frida罗列自己种种糟糕境况后得到的回应]If you let me have this tequila, I promise not to drink at my funeral.[女王范]--I hope the exit is joyful and I hope never to return.真想有只猴子陪着一起晾衣服什么的阿.
从卡蜜尔到波伏娃到弗里达到汉娜……女性至美,在于她能让智慧与天真并存,刚毅与温柔共生。
她们独立,她们勇敢,她们特别,她们充满了生命和灵魂的张力……即便身边的男人是大师,也不能掩盖她们自身耀眼的光芒。
一个天才男人最大的幸运在于他身边的女人也具有同等的智慧——她能真正理解他的精神世界——当然随之,这个女人也有可能成为他生活最大的挑战。
而同时,这样一个女人最大的成就在于她能超越传统意义上的“附属”——当别人听到她的名字时,想到的就是她本身,而并非她身边的人——不过这在历史中更多的,不是悲剧,就是冷暖自知的人生。
看着Frida的画,想起她对Diago说的那句:我生命里有过两次大灾难,一次是车祸,还有一次是你。
把这部片子翻出来,是因为翻到了过去的博客,看到06年的自己在深夜写下的这篇东西。
在那个恰当的时刻,我遇到这片子,全身心沉浸在里面,然后在凌晨写下这些感受。
文字当然稚嫩,心思也未必深,但重新把这篇东西贴出来,为纪念一次六年前的时光、灵感,不遏制的情绪,和至今不曾消褪的对艺术的爱。
2006年10月16日: 我又[能]看电影了。
这个能,说的不是客观,是主观。
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看电影,也不喜欢跟人一起看电影,完全不耐烦。
除非是特定的环境,比如影院,才基本不能让我分心。
心思游离在外。
我想快速的跑,想急速的远离,不是坐着看。
我恨自己不能在天色变暗之前想起一些事情。
可是我明明是一直坐着,看得越多越加重了这种不耐烦。
把肖申克复习了一遍。
已经快十二点。
无睡意。
电脑里翻了翻,翻到下了很久的《Frida》。
深夜两点看完。
真是一部非常非常优秀的片子。
我放了在电脑里大概有半年之久,也完全没动它,看电影跟读书一样,不要勉强,某天突然动了心思,跟它完完整整渡过的时光才叫正经。
一开始写不出来,我要表达的十分之一。
我最近一直无法写。
甚至失去了写点儿什么的欲望。
不过我知道这是一个好事。
我希望越写越少,越写越简单,慢慢摈弃掉该消失的东西。
很多事情有着同样的表面,却有着根本的分别。
我在两点十八分又重新开始看。
在刚过去的的两个小时内它让我痛哭了数次。
这是直抵内心的震动,片子里每一处都闪耀着痛苦与诗意叫人惊叹的光芒。
弗里达。
看片子之前我不查找任何相关讯息,不去看任何评论,甚至连演职名单也看不太明白,都是南美的名字我猜想。
说实话,在这之前除了她的画,我对她的人生一无所知。
尽管我知道她在少女时期因为一场车祸导致脊椎和盆骨裂开,骨折,一根钢管掉下来直接刺穿身体,割破了她的子宫,这些使她终身都在忍受剧痛。
我知道她活了下来,流产,有同性恋传闻,一生都纠缠在跟她的丈夫,画家diego的爱中。
我几乎看过她每一张画,尽管是印刷的。
不过这根本不算数,这些平常资料完全是在了解一个画家和欣赏她的作品之时要做的基本功课。
读过这种印在平面书本上的介绍文字跟了解某个人立体的人生根本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件事。
美术史或者美术鉴赏这种东西,其实就是好一场八卦同乐会。
你需要了解一切,从源头到它的流变,从广义到狭义,从一个画家母亲的职业到它的第二任妻子的癖好……每一个关于艺术家本人的小八卦都可以帮助你理解它的作品。
所谓艺术家思想的转变或者革新都是需要事件的发生和体现,所以批评家们努力从艺术的历史和个人的历史中寻找事件,来评判和定位他们眼中的作品。
有时候,这些奇怪地变成了跟个人喜好无关的东西。
回过来说这部片子。
用了很多特殊的表达方式,使用了佛里达的作品跟画面交织在一起,为了更贴近一点核心努力的做着尝试。
色彩热情明亮,音乐直至人心,精彩万分。
女主角非常优秀,表达丝丝入扣,在细节处毫不让人失望,一直散发着独特的魅力,我想这部分原因于她所饰演的弗里达本人。
这部片子从女性的角度切入,所呈现的弗里达只是一部分的弗里达,作为一个女人的佛里达,关于她政治性的身份、墨西哥文化的身份只是简单的叙述,并不浓墨重彩。
这使得如果你在看之前根本不认识弗里达也毫不影响这片子的表达力。
弗里达,这个墨西哥的女画家,我真的并不特别喜欢她的画,我热衷过的是像奥基芙那样的女人,用的色调柔和丰富,线条优雅妩媚,后期的冥想主题充满了简洁、内敛的平静气息,像一颗温和却有力地跳动着的色泽饱满的心脏。
而弗里达不,完全不。
她看见她自己,她以无尽的力量去忍受爱和命运赋予的一切痛苦。
是的,几乎所有的女性艺术家都善于从内来理解世界,来理解她所生存的意义,而生理和心理构造与女性完全不同的男人们是进攻的,外在的,他们征服性地来理解和诠释他们所存在的这个世界。
弗里达特殊的人生使她这种自我感受更加深刻绝望,她的画全是充满了苦难,长期压抑后的痛苦释放。
无法描述这样一种感染力,当你作为局外人看见时,感到震惊,她用一种冷静的调子描述出了我们每一个人的疼痛,她使用最简单的平涂,绘上大量离奇荒诞的幻想,来解释和隐藏她无止尽的痛苦和伤口。
如果痛而隐忍不发称为悲伤的话,那么奥基芙是个悲伤的画家。
而弗里达的画里则充满了眼泪和鲜血,悲伤在这里已不足以解释她精神上的无助和荒凉。
片子中的她,既是个忠诚的妻子,又是贞洁的情人。
还是最具挑逗性的女同性伴侣。
而我清楚感觉,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diego从来不属于她的。
也不是任何女人的。
你能否了解这样一种绝望。
只有摧毁自己才可以被止疼。
唯有放荡自己,包括身体和才华,才能从那些伤痛里暂时得到一点点的解救。
只有把自己往下拉一点,再拉一点,才会从负罪里得到一点点麻醉。
而才华的放荡,激起了最伟大的灵感和天赋,它们被运用来作为安慰剂。
我常常想,伤痛的记忆这种东西是否是创作里相当重要的驱动力,有毒而如此甜美,对贫瘠的心灵频频招手。
她太勇敢,太忠于自己的伤口。
所以我害怕看她的画,我并不是害怕看见痛苦的真相。
只是又一次证明没有任何一种能够被拯救。
爱,婚姻,天赋,热情,革命。
理想。
眼泪。
都不是。
唯有死亡。
那么多的荆棘鲜艳,血,骷髅。
小猴子,美丽的湛蓝天空,巨型的仙人掌。
焚烧。
人类总是只在死亡面前才如此真诚。
这多多少少让我有点儿厌倦。
我崇拜她她的画像钢铁一样的坚硬。
像蝴蝶翅膀那样的自由。
像微笑那样动人。
残酷的。。
如同生活的苦难。
——diego
用名人名言和架空的臆想故事拙劣拼凑的传纪电影,空无一物。
就没有一个纯正墨西哥艺术家找得到一群讲纯正西语的演员尽管没有钱买借画只能打印机打完了装个相框上造显而易见的假但是懂弗里达玛雅金字塔那样原始神力的画而且知道怎么把那种神力给拍出来而不是走走面子高腔论艺术结果举手投足一片迂腐无能从群妓众吗?(拍画家拍诗人都像作品登记打卡,终于开始理解卢布廖夫之伟大的漫长征程)生时被西方糟蹋,死后西方再来糟蹋一遍,而且是糟蹋自己的糟蹋,可真是糟蹋出了不同的维度——也算是这电影的一种突破了
我真的对 女的对肥猪男死心塌地整整两个小时的电影毫无兴趣好吗。。。男的真的好肥啊不能换个演员吗。。而且说好的姬情到底在哪里啊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受传记题材的限制只能成为流水账(但改了多次的剧本已经十分精彩了),整个制作依然十分精致、可看度极高,而且有诸多大牌,外加演戏一般、但身材火爆的Salma Hayek。
如果我早些时候看到这个电影。评分或许会高些,音乐很好,弗拉门戈,拉丁风格
她的人生一点都不惨好吗,别把她写的那么惨,她爽的不要不要的!和灵魂伴侣结婚,从内到外搞所有迷人的女人,连他妈出个轨都和享誉世界的革命家出,痛和爽都是渗入骨髓的,谁不爱她!她简直是幸福死的!
"Feet, what do I need you for if I have wings to fly?1953
车祸、疾病、爱人出轨,任何打击都没有摧毁这个永远热爱自由与充满活力的灵魂。她美得浓烈张扬,如同最艳烈的画作一样。她对世界报之以歌,但世界还给她以无穷尽的痛苦。也许这个冷酷的世界于她,真的,离去是幸。
色彩浓艳,画作的展示很新颖。但是我不喜欢这种浅显又套路的“艺术家解读”视角。弗里达成为艺术家是因为她旺盛的情欲、出轨、双性恋和丈夫的纠葛吗?说实在的很莫名其妙,特意去勾画她这些“艺术家”的表象,却忽视了她艺术家的内在。这种东西和故意吸引人眼球的杀马特没有区别。我相信弗里达是个复杂、有魅力的女艺术家,但是从电影里我看不出。
弗里达爱好绘画,出车祸伤势严重,康复后找画家请教,他们都是共产党员,结婚,画家和裸体女模特乱搞,画家和弗里达到美国,弗里达怀孕流产,画家违反合同画了共产党,美国人抗议,画家被解雇,画家和弗里达的姐姐搞上了,弗里达离开家,画家收留逃亡的苏共,弗里达和苏共搞上了,弗里达旧伤复发,画家回来,两人复合,弗里达瘫痪,躺在床上,让人把她抬到自己的画展上。弗里达那么喜欢共产主义,可以来中国,看看她的偶像是否允许她画那些裸体画
不懂得欣赏
一切不忠于事实的传记片都不可饶恕……而且为什么关于她的创作那么少(come on 这还是不是在拍画家?)全在拍她怎么容忍那个大肚子男人到处乱搞(完全不想看这个,这有啥意思?)为什么女同的部分完全不拍,为什么把弗里达拍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 ???
娱乐片和纪录片间的平衡。海耶克的出演。(弗里达才是真女人!
一部女性的传记作品,却大篇幅的描写她和一名男性的自我牺牲式爱情,没意思…电影名怎么不叫迭戈😊
片子在人物一生的处理上,没有详略之分,无论是出车祸还是跟老头出轨,都没有把人物的情绪舒展开来,倒是一笔带过反而显得走马观花。
除了美丽的女主角(每一套衣服都好喜欢)和惊心动魄了一点点的墨西哥历史其他真是乏善可陈;人物形象也相当苍白单薄,尤其睡托洛茨基有根据吗?干嘛这么折腾一个老年人?只是婚礼那套绿裙红围巾太漂亮啦,继三毛的蓝裙子之后又多了一套婚礼服装选项。我也有红围巾啊!差一条绿裙子就能结婚啦!
7分,豪爽,彪悍。
非常俗套的拍摄模式,就是那种美式千篇一律的拍法,仿佛看过n个传记用这个一模一样的拍法,套了层墨西哥的皮,各方面都是美式的内核,就是boring,千篇一律,关于女性的传记电影往往着重于她们的桃色感情史,而非注重她本人的事业,更别提深挖她个人
“但愿离去是幸。但愿永不归来。”(弗里达)
不喜欢 [786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