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电影真是震撼无比!
真是一部很悲凉很现实的电影!
看完这部片子我真不想说话了!
种族歧视?
同是人类!
何必……如此。
最近看到的一句话也特别揪心: 我们不是生活在一个和平的世界,我们只是生活在一个和平的中国。
在结合这片子真的是五味杂陈。。。。。。
难受!!!
回归正题,虽然片子中没有直接的战争的场面,但是战争的阴影却无处不在,死死的笼罩着每个人,尤其两个同时8岁的男孩,里面和外面、死亡和阳光!
外面男孩俊朗的外形整洁的衣服,里面男孩羸弱的身体,宽大破损的囚服。
生与死之间的间隔就是一道罪恶的铁丝网!
实在是揪心!!
不得不承认,在看到Bruno与Shmuel同时受死时,另我揪心的不是Shmuel,更多的是Bruno。
这样的感性偏向是很快会被理智自我否定掉的。
日本人曾经自命不凡的认为大和民族是上天赐予最优质的种族,自我钦定为唯一的救世主。
却在却在几经翻身之后回归咸鱼本质,今仍在那块汪洋包围的小岛瞎折腾。
Bruno可以挥着树枝奔跑着想象自己是罗马战场的勇士,抽打空气大声喊“die,die”,而Shmuel却在条纹睡衣的包裹下独自推独轮车充苦力,这些差异与其说与所谓的种族有关,倒不如说与命运有关。
选择生而为人,必定拥有一些愚蠢的思想。
有人曾说中国的阶级制度业已消除但阶级现象依然存在,全人类又何尝不是如此。
死亡不该是Shmuel的专属,干净的生活更不是Bruno才配拥有。
在战争双方打着为人类造福的旗号之时,必定有一方为此做出流血的牺牲。
在黑暗的理性到来之前,用以丈量寂寞童年的是听觉,嗅觉以及视觉,本片对观影人纯真的侵蚀,可谓毫不留情。
自由奔跑像风一样的童年和小伙伴们,上层阶级的华丽和欢乐party,优雅的女主和冷漠的男主,不关乎选择只关乎责任的士兵,按理说战斗家庭的孩子,不该拥有这么清澈的灰蓝眼珠,不该拥有这种傻白甜的天真烂漫,于是故事背景就这样刷足存在感的悄悄弥漫。
乡下萧瑟的新家庭院预示着与世隔绝,所有的一切便是合理的探究好奇,越是“不许”的东西越是抑制不住少年的逆反和寻求的冲动,当穿条纹的第一位角色出现时,哦,原来,是囚犯。
寂寞和无聊不断撩拨着年轻的孩子,即便是资深家庭教师开始的法西斯教育也是半遮半掩并没有直接揭露血腥,被禁锢的天性只想找个同龄的陪伴,没有人告诉男孩穿条纹衣服的含义,加之讳莫如深的母亲只顾沉浸在自己的圣母世界,男孩本该知晓善恶拥有起码的自保意识却被导演忽略了。
(他是故意的)。
所以说,本片主创是非常的残忍的,他采用以小见大的手法,把最原始的淳朴溶于日常琐碎之中,企图以一个平淡的故事来令人感受到刻骨铭心的切肤之痛,亲人在雨夜中的望天呐喊,瞬间的痛彻心扉,都是导演和编剧用尽心思的刻意,正所谓越爱越痛,越喜欢男孩的天真可爱越能对法西斯恨之入骨。
这部片子,也是对广大父母的一个警示,不要寄希望于这个世界很美好,所有人都有未曾泯灭的善良,即便是这和平年代,也要从小学会趋利避害,安全教育时刻要牢记。
最后说一句,俩男孩的确无辜且可爱,悲剧源于政治,好吧,我许愿“世界和平”。
《穿条纹睡衣的男孩》,用孩子的眼光看待奥斯威辛集中营,像是用一层薄薄的蛋壳,隔绝着这段人类历史上残酷到令人发指的过去,布鲁诺直到死前都还未意识到奥斯威辛集中营的真正含义,碍于父亲军官的凶恶而撒谎让朋友遭受了毒打,而他的朋友也因为想要尽快找到父亲的私心间接导致了布鲁诺的死亡。
这其中最残忍的事实就是,孩子们无论是置身其中还是置身事外,都无力承受纳粹分子的疯狂无人性的罪孽。
条纹睡衣成为了一个外表温情实则让人绝望的标签,影片中并未刻意表现出时局的压抑动荡,一切都在潜移默化中消逝改变,布鲁诺的姐姐,同样是未成年的孩子,思想却不可避免地受到侵蚀,每天都有大量的生命在焚尸炉中毁灭,上升的浓烟静默含蓄地表现着无比残忍的事实,哪怕是作为执行者的家属,布鲁诺的母亲也无法接受丈夫严酷的作为,她是看清的局外人,面对奥斯维辛每天都在上演的悲剧,几近崩溃,而不知情的孩子,布鲁诺,精神上毫无压力,思想也仍旧保持着善良纯真,执着地想成为一位探险家。
他的梦想,对于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理解,与事实的对比落差,像一把钝刀,折磨着旁观者的心。
最终蛋壳碎裂,布鲁诺在毫不知情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死去。
大概是压倒观众痛苦情绪的最后一根稻草。
*蓝蓝的天空:阳光、大树、秋千;威严的父亲、美丽的母亲、情窦初开的姐姐;还有削土豆的沉默医生、穿着条纹睡衣的同龄男孩;父母对BRUNO的爱,老爷子教师的唠唠叨叨,孩子间纯真的友谊;这部电影拥有一部讲述美好孩童时代、一部充满诗意的影片所应有的要素。
然而, 通电的铁丝网:天际飘来散发着恶臭的黑烟;广场上,汽车前,姐姐的房间里..到处都是赤红的万.字旗;党卫军军官的咆哮、狼狗凶恶的叫声、看不见的地方一声清脆的枪响;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充满恐惧与绝望的脸、无助的父亲和悲痛欲绝的母亲;它又着实拥有一部控诉那段60多年前犹太人所遭遇悲惨历史的影片所需具备的细节。
*蓝蓝的天空下,铁丝网内外,两个八岁的孩子席地而坐。
导演给我们造就了一部可以看到的温馨画面和不能看到的可怖暴力并存的“黑色童话剧”。
*爸爸正在做的“对囯家民族有益的”事;老师说“找到一个好的犹太人就和发现一片新大陆一样困难”;爸爸放给叔叔们看的电影里面,穿条纹睡衣的人们在农场里惬意的生活;突然有一刻,BRUNO发现自己已经不想离开这个曾经不喜欢的地方;只有天际那一缕黑烟散发着的恶臭,让小BRUNO有点受不了。
BRUNO已经八岁了,他可以理解这些事情:他相信他敬畏的爸爸是个很好很正直的军人,为了让人们过的更好而努力着;相信农场里穿睡衣的人们过着快乐的生活,他们辛勤的劳作,累了可以去咖啡馆,喝点咖啡休息一下;BRUNO不想离开,是因为他不想失去SHMUEL这个真心朋友;而天际袅袅升起的黑烟,不过是将无用的垃圾烧掉而已。
BRUNO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妈妈的双眼哭的红肿,不能容忍她自己和孩子继续住在这个地方;为什么老师不让他看喜欢的冒险故事,却叫他读《我的奋斗》,一本无聊的书;为什么帮他包扎伤口的医生会去削土豆,而他唯一的犹太朋友SHMUEL,的的确确是一个好人,SHMUEL的犹太爸爸也不是一个坏人。
至少自己信赖的朋友SHMUEL认为他不是坏人。
“假期如果你喜欢,可以到柏林来看我,等我们大家都和好的时候。
”临近分别时,BRUNO对SHMUEL说。
*BRUNO和SHMUEL 牵着的手,代表两个天真孩子纯洁的友谊。
被一扇沉重的铁门无情的关闭,被门后那惊恐的拍打声叫喊声,扼杀了。
*那扇沉重的铁门已静静宣告一段历史的尘封,然而门外的囚衣仍默默倾诉人性中的善与恶。
镜头伴随着钢琴声渐远暗去心情却难以平静,唯有孩子紧握着的双手带给人类和解的希望。
(个人随想) 没想到当时那个时代法西斯个人崇拜达到了这么一个程度,从老到少,从政治家到军官,从老师到各个社会阶层,都将希特勒视为神明,从行为到信念,身体力行至死不渝,而由此反映到教育尤为深刻,这在电影中;主题人物军官请一个老师来给其两个小孩上课,所教授的内容都是德国历史,确切的说是希特勒帝国历史,从小给孩子灌输一个德国帝国的信念,从被教授女孩的反应来看,那个时代受此影响的学生小孩几乎无一幸免,在那个背景下,无意义去责怪无知的学生,个人意志无法抵抗社会意识形态的强势发展。
从这个现象反观当下,我们从小学到大学的课程,受教育的内容难道不是也被那些政治家或者那些能够左右中国教育的人所把持着吗?
我们的意识形态一定程度上就是他们主观意识的投射。
从小学到大学,老师都告诉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事实岂非真是如此?
还好,学校里总是会有那么多的“坏学生”,逃逃课,做点“违反校规”的事,而不是所有人都在向“好学生”学习。
不然就像电影中小男孩的那个姐姐那样将战争和帝国情绪用海报贴满自己的房间,很庆幸还有很多学生会像小男孩那样不听老师的话,不读那些帝国历史而选择充满趣味和探险的探险小说。
好多天没有写东西了,而且也好多天没有看电影了。
这段时间一是工作很忙,二来由于报了注册会计师的考试,所以总感觉没有时间去经营博客或者是看电影。
但是,前几天在高强度的工作和复习了几天以后,发现自己失眠的老毛病又有愈演愈烈之势。
所以这个周末索性停下来歇息两天。
在歇息的时间里,看电影肯定是少不了的,于是就下了部《穿条纹睡衣的男孩》,很仔细的一个人伴着一杯剔透的白开水将其看完。
影片开头有一句话:Childhood is measured out by sounds and smells and sights, before the dark hour of reason grows。
我对此的理解是,孩童总是以自己的直观感受来理解这个世界,而成人总是以一种理性的方式来理解这个世界(至少每个成人都自我认为自己是以理性的方式来理解世界的)。
所以成人的世界和孩童的世界总是差别很大。
影片中的小主人公Bruno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对于这个世界的不解:为什么自己要离开自己熟悉的房子和朋友搬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呢?
当人们以一种近乎邪教的仪式庆祝自己父亲的高升时,小Bruno也是表现的一脸茫然,尽管母亲试图用通俗易懂的方式告诉他:that means he becomes a more important soldier。
是呀,在小Bruno看来,这里有爷爷奶奶,有熟悉的环境,有可以一起去探险的伙伴,为什么要离开呢?
直到父亲最后告诉他:you can take this as a new adventure。
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急于探索的Bruno终于愿意搬走了。
在到达新的居所后,失去玩伴后孤独的Bruno不放过任何一个探索新居所的机会。
于是他趴在窗台上看见了不远处的奥斯维辛集中营和营中的囚犯。
但是在小Bruno的眼里集中营只不过是一个Farm,而穿着囚服的囚犯只不过是穿着和自己的睡衣差不多的衣服的比较奇怪的Farmers。
这时候一个很具有讽刺意味的对比就出现了:Bruno爸爸在所谓的“理性”驱使下为了实现民族的振兴而修建的集中营,在Brono眼里只是一个农场;代表“they are not really person”身份的囚衣在Brono眼中只是睡衣或者是某种游戏的道具。
一开始,小Bruno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些人穿睡衣,为什么医生不去当医生而跑到厨房里面削土豆,为什么农场里面的大烟囱会发出那么难闻的味道,为什么自己新发现的小伙伴施穆尔听见哨子响就急急忙忙的推车小车往回跑。
当爸爸请来家庭教师后,对于家庭教师所讲的日耳曼史以及对现在的启示,小Bruno表现的尤为困惑。
(在这里值得注意的一个细节是:Bruno的姐姐在爸爸的熏陶下,在爸爸的下属的影响下,在家庭教师的教育下,对名族振兴的事业摩拳擦掌,而这让我想起我们的教育和我们的舆论环境。
在庆祝爸爸升迁的晚会上,小女孩也表现得相当兴奋而这和Bruno茫然的表情之间的对比,也恰好印证了理性成长的时间是“dark hour”。
)渐渐的小Bruno感觉到了一些不详的信息:削土豆的仆人的失踪,总是穿着睡衣的施穆尔总是starving的样子,爸爸下属对施穆尔和对自己穷凶极恶的样子,施穆尔后来脸上的伤痕都让Bruno觉得爸爸好像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是天真的Bruno后来偷看到的颠倒黑白的宣传片终于使自己如释重负,原来集中营中有莺歌燕语,有笑靥如花,有电影院、Coffee shop,俨然人家天堂。
可怜的Bruno在爸爸走出来的时候紧紧的抱住了爸爸:那个伟岸的、正直的、努力使人们生活变得更好的爸爸的形象又复活了。
这真是一个颇具讽刺意味的场景,或许在这个现实世界中,我们在某些时候都是舆论作用下的Bruno。
最终,在那部宣传片的误导下,同时为了补偿自己对于小伙伴的出卖,Bruno通过一种近乎《越狱》的方式钻入了集中营;并且为了不被认出来,他穿上了“睡衣”——而他并不知道那是自己的父亲们设计好的通往死亡之路的标识。
当小Bruno和其他犹太人被象牲口一样赶向毒气室的时候,小Bruno和施穆尔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是要干什么。
或许他们永远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些人无缘无故就要将另外一些人杀死呢?!
当小Bruno还在集中营里面寻找传说中的coffee shop的时候,他们却被赶往了毒气室。
最后,两个小伙伴在恐惧之中紧握着手,戴着防毒面罩的士兵向喧闹的毒气室注入毒气,镜头变黑,紧接着镜头对准了毒气室的门,画面沉寂的可怕。
没有痛苦扭动的肢体,没有淋漓的鲜血,但是这几个镜头透露出的暴力让我头皮发麻。
也就是看到这里我才明白为什么影片会在英国被列为R-12级(即12岁以下儿童不能观看)。
感觉这个电影中好像同时也蕴含着某种寓言:我们通过舆论和传媒被告知我们生活在天堂,我们的生活很美好,当我们试图去发现这种美好的时候,我们往往被这种“美好”谋杀。
其实,Bruno的爸爸又何尝不是另一个Bruno呢。
——伟大的领袖告诉他,他肩负着崇高的使命,他便努力完成自己的使命,结果自己的努力使自己失去了儿子;而且战败以后,他还不得不为自己的“使命”接受审判与惩罚。
影片中到处充斥着在纳粹统治下,德国人高涨的战争热情。
而影片中,对战争、对屠杀犹太人持反对态度的竟然只有三个女人——Bruno的奶奶、妈妈、以及后来的姐姐。
我想导演之所以这样安排是因为女人一般被人认为是一种感性的动物。
而在这种狂热中,作出正确的判定的竟然是这些感性的女人,看来理性成长的时间果真是“dark hour”。
尤其是从Bruno的姐姐那里更可以看出来:她对纳粹的态度的转变仅仅是因为自己喜欢的那个士兵被发配到前线去了(片中在狂热的年代中,表现出的政治气氛国人也不会陌生:Bruno的爸爸在晚会上让Bruno的奶奶不要乱说话以免惹上麻烦;士兵因为没有举报自己的爸爸跑到瑞士去了这个事实而被发配前线;Bruno的奶奶下葬的时候身边放的是自己深恶痛绝的美化纳粹的书籍。
)影片提出的问题冷峻而深刻:我们能否相信我们赖以自豪的理性?
我想:错的并不是理性,而是理性往往被绑架,所以才有了许多匪夷所思的结果。
关于这个问题的探讨一是超出了我目前的能力范围,二是实在是件很累的事情,违背了我休息的初衷,不说也罢。
这部影片看完以后让我感觉很沉重,我记得是我高中的时候,在学完课本上〈奥斯维辛集中营〉这课之后,老师带领我们观看的。
其实课本上的内容,已经让我们领略到了当时的不公平,当时的地狱,但是也确实是纸上谈兵,并没有让我有太多的情绪,因为没有感同身受过,这部电影看过以后,让我更加明白了课本上的故事对于当时的人们来说有多痛苦,我清楚的记得我当时的情绪惶恐,愤怒,伤心,惋惜。
影片讲述一名男孩因为战争的原因离开了学校和伙伴,偶然结识了家里的帮佣一个犹太的男孩子,成为了好朋友但是被家中的军官发现,呵斥怎么会和这种犹太人做朋友,这个时候的男孩害怕了,也拒绝承认这是他的朋友。
孩子还都只是一张白纸,有的时候做出的事情其实会让一些大人都自愧不如的。
男孩经过很久的思考,和自我反省,意识到这么做是不对的。
重新找到了犹太男孩,请求他的原谅,并答应帮助他寻找父亲。
终于男孩换上了囚犯的衣服,而他的父亲是一名高级军官也下达了一条,将这批犹太人送到实验室的命令。
我看到大兵推搡着把他们送进去,当时真的是不忍心在看下去,找个借口逃出了教室。
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心里想着不要就这么,葬送了那个蓝眼睛的可爱男孩啊,等我稳定稳定情绪回到教室,只看到了男孩的军官父亲,跪在监狱的不远处,撕心裂肺的痛哭。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这样的故事是沉重的,据说每个去过奥斯维辛集中营的人,出来都是压抑的,这是一段可怕的回忆。
我曾经去过抗美援朝的烈士陵园,已经很让人沉重了,我不知道如果身临其间,究竟会承受得了多少。
我们这一代生活在和平的年代,出生就很优越,没有赶上父辈的动荡,也没有赶上国家的自然灾害,少了份珍惜,少了些感恩。
如果说死的不是这名军官的孩子,也许他还不会反省,内疚自责只会陪伴善良的人,而且在当时的情况有两种,一种这名军官会反省,如果反省认识到错误,但是我感觉微乎其微。
而另外一种,被洗脑的他只会把恨加在犹太人的身上,认为是他们的教唆,从而变本加厉。
影片结束了,但是也很令人深思,愿我们的世界和平,愿不在有人流血牺牲。
竟然能有这样一部电影,让我从头心痛到尾。
70几分钟时布鲁诺说要挖坑进去,已大概猜到结局,但没想到一切如此直白。
所有的撕心裂肺都在最后一刻爆发。
眼睛泛酸数次,眼泪最终不自觉涌现。
听着片尾曲盯着片尾的cast发呆,此中震撼,太难言说。
孩子的天真最能打动人,但在这部电影里,却仿佛是一直揪着人心,直到最后,再狠狠打碎。
孩子天真的残忍。
孩子逝去的残忍。
母亲失去儿子的残忍,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失去。
父亲失去儿子的残忍,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失去。
至今看过的最残忍的电影,没有之一。
为战争默哀。
为战争中逝去的人们默哀。
愿人类认清真相。
愿世间永无战争。
“Childhood is measured out by sounds and smells and sights,before the dark hour of reason grows. ”“在黑暗理性到来之前,用以丈量童年的是听觉、嗅觉以及视觉。
”最开始在柏林,阳光灿烂明媚,布鲁诺张开双手和伙伴一起以飞翔的姿势穿越街道,旁边是被士兵压上卡车的犹太人。
他到了家,分别,听到要离开的消息。
那个时候,姐姐是想走的,弟弟是想留的。
而最后,也是如此。
奶奶。
奶奶这个角色,几乎可以说从开始就能遇见结局。
她是整部影片中最坚定地站在“平等”一边的人,宴会上一见面就怼司令官,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反对和不满。
她不像母亲,她从始至终都看得清楚明白。
也毫不意外地,在电话之后的奶奶并没有来。
而给我印象正深的也是爷爷来了后饭桌上两个成年男人说的话:“奶奶病了,病的不轻。
”也许是我太过敏感,但我始终觉得这个“病”字是种模糊的代指,代指奶奶“站错”的位置。
葬礼时那张卡片我没看懂,但想必也是纳粹的东西吧。
非常讽刺。
帕威尔。
这是布鲁诺第一个接触的穿条纹睡衣的人。
他坐在厨房角落沉默地削土豆,像一个安静的影子,是母亲指责父亲的原因之一。
但他被怒吼指使着去为布鲁诺挑选轮胎时,冲男孩露出的笑容慈祥和善;救助了从秋千上跌落的男孩四温柔耐心的安抚,和那句强装轻描淡写的之前是医生,被误会后一言不发低下头继续工作....这些安静而零碎的镜头是种无声的诉说,最后都消逝在了暴打之中。
不过是一句“他不会回来了。
”厨房里削土豆的人换了一个。
没有任何影响。
然后说父亲。
父亲毫无疑问是这部剧中最冷血、威严的。
他是高高在上的司令官,不苟言笑,但我们却不难看出他对家人的在意——和布鲁诺的交谈,一次次与妻子争执时的尽力解释,最后为家人选择的离开的结局。
很多时候,或者说通常,是不会有绝对的坏人的。
父亲始终认为自己是对的,是为了国家,为了后辈,为了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
他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最后跟着狗寻找儿子时的心情,不知道他望着毒气室撕心裂肺呼喊的心情。
但我知道他一辈子都会背负罪孽。
一辈子都不会过的好。
至于从未知到知晓到反抗的母亲,她起初只是认为丈夫要带一家人离开,去安全的地方。
她以为隔壁只不过是个劳动营,却也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孩子们纯真的世界。
她是我非常喜欢的一类母亲,坚韧善良、通情达理。
却也很无力。
她的行动:换仆人、拿走卡片、离开集中营,所有都必须得到丈夫的允许。
她尽可能地隔绝孩子与犹太人,隔绝他们与残忍的世界,却也不会责骂为儿子进行了包扎的帕威尔,但同时她也不会为他们求情。
中规中矩。
让我印象比较深的是家教来后,布鲁诺为给朋友带吃的谎称要去读书,母亲严肃着脸说想看看是什么书。
我想那一刻母亲是担心的,甚至惊惧的。
但是当孩子坦白撒谎时,她没有责备他,只是松了口气似的温柔笑了笑。
说到哪儿了。
除了主角,说说姐姐吧。
姐姐给我的印象其实不太深,从一开始自以为成熟的勾搭中将、对纳粹的狂热和无条件抵触,就像是每一个日耳曼孩子接受教育后应有的反应——布鲁诺是个异类。
但是同样的,姐姐也逐渐开始明白开始真正认识这个世界,从丢掉布娃娃这样的行为到夜里搂着弟弟半无奈半隐瞒地问他“你真的以为是农场”吗。
她在成长。
希姆,这个犹太小男孩。
他是自闭的、自卑的,同时很微妙的是。
他是“无知”的,也是“有知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条纹睡衣”,为什么要干很重的活,爷爷奶奶为什么会死,父亲又到底去了哪里。
但他知道布鲁诺的球不可以到自己这一边,知道自己出去找不到爸爸...他会辩解是布鲁诺给他吃的和他说话,背锅后沉默许久,最终抬起右眼受了伤的脸主动伸出手布鲁诺重新成为朋友。
他不会去追问“为什么”,也没有诉说自己经历了什么。
布鲁诺没有做到的事情他从来没有怨言,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布鲁诺“不一样”。
但他和布鲁诺一样的是,他们到死也没能触碰到残酷真相。
最后说布鲁诺,这个一出场就让我称赞他漂亮眼睛的男主角,他有孩子的软弱摇摆,也有孩子的纯真无虑。
他崇拜父亲,他将父亲看作英雄,当他开始质疑父亲却阴差阳错地见到虚假宣传片后,一把抱住了他眼里没有改变的英雄父亲。
那无声的拥抱里是快乐和自豪。
他是个“冒险家”,他热爱探索未知的事物,他像只幼鹰,因为年幼所以无惧。
他跑去后院,跑去围栏,和希姆做朋友。
他质疑,他质疑老师所说的“没一个犹太人是好人”因为在他亲身经历中不是这样;他相信,他相信隔壁是个农场,是个有咖啡厅有小餐馆人们开心身后的地方。
他会因为希姆说自己是犹太人而愣住、仓惶逃跑;会在感到害怕时隐瞒自己认识并喂希姆吃蛋糕的事实,尽管最终试图补救;他会为达成自己的目的而说谎,但他始终是开心的、乐观等我,哪怕最终面临未知的死亡也会说“我们是来躲雨”“来洗澡”这样天真而讽刺的话。
还有很多。
比如在他眼里囚服只是“条纹睡衣”,编号只是“游戏”,他会和希姆讲“等你以后去柏林来找我,一切结束之后”。
他眼里的世界是美好的,是没有肮脏的,只有孩子才看到的的世界。
可是他已经没有之后了。
这部影片,从生机勃勃的参天大树斑驳光影,到时而湛蓝时而浓烟滚滚的天空,结束于一方死气沉沉的挂满条纹睡衣的禁闭室。
而两次交握的双手,在蓝天之下,在生死之间。
关于结局,我认为布鲁诺的死亡是种绝对。
即使他没有死在毒气室里,也终将死在未来的某一天。
或是因他为犹太人抗争到底,像他的奶奶;或是选择向世界妥协,成为科特勒那样的士兵。
没有谁是无辜的,也没有谁是报应应得。
这就是“命运”。
无论你之前是什么样的人,在穿上这件条纹睡衣之后,都会变成一样的人。这部电影主题深得我心啊,故事讲得也不错,镜头运用,结局处理都很出色,特别是结尾处那个长达数秒的长镜头发人深省。
个人不会为了“教育意义”来评价电影。除去背景,这不就是一个no zuo no die的故事嘛!孩子是"天真",不是“蠢",谢谢~
其实不明白,换了衣服穿过铁丝网过去后,就能帮别人找到爸爸了?最后5分钟的沉重,在前90分钟单纯质朴的衬托下,显得异常惊讶和震撼。
太平淡
那时在教室看哭,还得偷偷摸摸哭,怕丢面子。
肯定是悲剧,因为是关于犹太人被屠杀的电影,这个历史不是悲剧吗?
因为这九十几分钟,难受了我好多年
电影本身就真是无聊,欧美拍那么多反纳粹电影,欧美现在却在支持犹太人灭绝巴勒斯坦,以及支持亚速营灭绝顿巴斯人,现在看真佩服欧美洗脑水平。
拷问反诸己身之处在于 你对Shmuel的同情 和对Bruno的同情 是同等的分量吗
好故事 烂本子 就跟《晚秋》一个感觉
Evil
借小孩子的视角来反观战争的影片已经司空见惯了,而这一部也恰恰是众多同类型之中的做的比较精致的。作品一如既往,同样是在反思战争对人类灵魂的摧残,而这一次,更是将视角关注到了两个互为“敌人”的孩子身上。战争带来的伤痛,犹太人有,德国人同样也有!极其沉重的结尾将影片上升到了新的水平。
“妈妈”挺像苏菲玛索的 shmuel长得狠可爱
是否需要如此直白?
感觉犹太小孩子可能是故意的,如果真是故意的,这个情节还突然觉得有意思一点。最后的剧情有种:你看你们德国军人杀害犹太人,叫你们杀犹太人!结果自己孩子进去了吧!死了吧!活该吧!啧啧 的违和特意感。
很一般,看的时候隐约记得以前看过,当时应该也没觉得怎么好看,情节都记不清,只是隐约记得画面
🇵🇸
对本人来说此片差得不堪入目
我一直以为会有传统电影中“最后一分钟营救”的那种结局,我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主角不死的光环会在这个男孩的身上,以至于看到最后一幕后我很久都没法接受。说到底这是一部纳粹电影。
【穿条纹睡衣的男孩】一开始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以为结局会是小布鲁诺长大以后像讲故事一样给他的孩子介绍他这位特殊的朋友,不过那样大家都想得到。作者采用了一种“最恶毒”的方法,先描写美好,再把它彻底破坏,让人久久不能释怀。最不该死的人死了,那些刽子手还活着,这种感觉确实深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