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幸运,看的是上海电视节《明天之前》首映场。
其实对这个系列的每一部,我个人都满感兴趣的。
比如,探讨“死亡”与“永生”这一主题的《人类应该追求永生吗?
》,以及深入追问“安乐死”这一争议性话题的《告别的权利》……在科技爆炸以及全球化的今天,人类作为命运共同体,已无法回避与此有关的思考。
从这个角度来说,《明天之前》这组纪录片在选题方面,显示出了超前的敏锐与勇气。
不过我只拿到了《伴侣机器人》的票子。
映后的现场讨论极为热烈,观众此起彼伏的举手提问、发言,显然,这部纪录片戳中了每个人思绪的 High 点。
毕竟,日常被《 AI 》《银翼杀手》《机械姬》《她》《机器人管家》《攻壳机动队》《皮囊之下》《西部世界》《爱死机器人》等科幻片一路喂养、灌溉的我们,早已为这个议题储备了长久的关切、饱和的好奇,以及足以支撑讨论的常识。
甚至我留意到前座有一对白发苍苍、目测七十多岁的老夫妇,也与时俱进地追随着年轻人的思路,对围绕这个话题展开的争论显得兴致勃勃。
在 AI 机器人的开发生产上,人类此刻在做的事情,已不仅是“造物”,而是试图给“东西”注入人格,甚至为它们灌装灵魂;并因此而期望,能够从复杂不可控的人际交往中逃离,遁入与机器的关系之中,不止寻求身体层面的互动与满足,更渴望在精神层面与之展开交流。
片中,女性主义社会活动家不禁为此现象担忧——未来社会的文化将不再建议并鼓励人与人之间建立联结,而是依赖于性爱机器人的陪伴,这种对女性身体的物化、商品化,不止会使婚姻消亡,更戕害了女性整体的利益和感受。
这担忧虽不无道理,但谁又能说,人机伴侣关系的需求者和主导者,永远是男性一方呢?
当未来社会女性力量从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方面都逐渐强大之时,对伴侣机器人的消费,对男性身体的消费,未尝不会随之而兴起,正如时下的“小鲜肉男色消费”。
假如花上几百美金就可以购得一款善解人意、温柔包容、家务全能、器大活好、无任何不良嗜好,更不会终日沉溺游戏不懂沟通的好老公,未尝不是大多数女性梦寐以求、乐见其成。
而且,过程之中获得的乐趣——那种类似“饲育”和“养成”类游戏的参与感与满足感,也不独属于男性专有。
另外,围绕这个议题的论说,除了素来的男性主体视角以外,自大的“人类中心主义”也是一贯常见的俗套。
现阶段,人类但凡提及机器伴侣,就总是以“主人”自居,但说实在的,就像阿尔法狗大败围棋顶级高手李世石,阿尔法元又完全摆脱人类棋谱,仅凭自我对弈,只花3天功夫就完败阿尔法狗——机器自身的智慧,正在以几何指数级的速度爆发式增长,其势能,远非人类所能控制和估量。
据说,前阵子两名谷歌机器人更在程序员未曾留意的时候发明了它们自身的语言,自行对起话来,将人类理解完全排除在了它们的交流系统之外,吓得谷歌将项目紧急叫停。
假如在近未来,机器伴侣只花三五分钟就学习并掌握了人类有史以来所有爱情小说中关于情感互动的表达,那么,这个知晓了每一种爱的表达,精通于爱的互动,能够回应每一种爱的需求,甚至能够比人类更为深刻地理解爱、定义爱的“灵魂物种”,还能被称为“机器”吗?
它们,应当像人类一样,拥有人权吗?
人类还能随时随意的终止关系、毁灭或丢弃它们,任意的处置它们吗?
再进一步说,它们,这些高等智慧的、深具灵魂的物种,届时还愿意将人类这浅薄、脆弱、花心、充满瑕疵与局限的、不完美的“低等碳基生物”,视作自己的伴侣吗?
首映式的剧场门外,放置了一具冰凉柔软、肌体触感几可乱真的“硅胶人偶”。
候场时,观众们纷纷涌上前去触摸她,跟她合影。
而这具在近未来即将取代真人的硅胶小姐姐,正在从哲学层面上叩问“人”的定义。
关于这个定义,早在200年前“科幻小说之母”玛丽.雪莱写下《弗兰肯斯坦》时,就已有所质询。
有生之年,真希望能亲眼目睹 AI 的进化越过“奇点”,迎接属于“他们”的机器文明的元年。
届时,以人类尚且浅薄、狭隘的理解力、想象力,以及人类文明的层级,对“他们”所创造的崭新文明,或许将如蝼蚁仰望上帝,完全不在同一个次元。
就像霍金、比尔盖茨等科学家与科技人士所预见并担忧的那样,那一天,单凭“拔掉插头”,恐怕已不足以叫停这场由人类亲手为自己启动的“掘墓仪式”。
不妨抱瓜拭目以待。
一直想写一篇关于死亡这个颇为禁忌话题的命题文章。
并不讨论片子到底如何,只是就这个话题。
(注意,本文强烈剧透纪录片《明天之前》第四集,全文字数2605,阅读约15分钟)
大约在《明天之前》播出一年前,澳洲最年老的科学家古道尔教授,在意识十分清晰情况下选择了安乐死,在国际上引起了广泛的讨论。
2018年5月10日,瑞士当地时间12点30分,104岁的大卫·古道尔(David Goodall)教授在瑞士接受由安乐死组织(Exit International)医生菲利普·尼特舍克(Philip Nitschke)的安乐死程序,从而达成自己迫不及待的死亡愿望。
图 大卫·古道尔和他的家人古道尔教授十分热切地想要赴死,选择了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第四乐章(《欢乐颂》)作为最后陪伴他的音乐。
面对包括路透社和《明天之前》剧组等一堆媒体的采访,他无一例外表示,他等不及要死了,如果明天不能死自己将十分的遗憾。
古道尔教授的自杀行为,作为青年人可能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放弃多姿多彩的世界,难道就没有一丝留恋吗?
在安乐死组织核心人物菲利普眼中,人应该拥有自主选择死亡的权利。
图 Philip Nitschke博士与安乐死协会一个青年人为什么想讨论这个议题,或者是说该不该讨论?
在我的眼中,死亡是一个复杂矛盾的命题,但确实司空见惯——每个人都会经历、亲历。
我相信每个人在目睹亲人朋友离世或者经历重大事故,甚至仅仅在影视作品或者文学作品体验关于死亡的过程之后,都有过一种自我的思考:我应该怎么样,结束我的一生,才是没有遗憾的——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身边陪伴着什么人?
两个月前(本文写于2019.7),我的爷爷去世,我作为传统葬礼主角送了我爷爷最后一程,从尸体冷冻柜,到仪式做法,到尸体盖棺,送葬,拣骨,装入骨灰盒。
老实说,从大学校园的美好琐碎,到在传统地方葬礼上直面一个亲人的离去消失,是形成强烈冲突的,我的头脑一时间无法处理这么有反差性的事物。
甚至觉得搞笑的是,还在看着殡葬业工作的人挣钱是多么厉害,看着家人开什么车就确定多大规模的葬礼和法事。
坐在灵车上时,只注意到去往火葬场的这一辆辆,都有曾是活生生的人躺着。
这时候人根本无法思考死亡意味着什么。
直到两个月之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还有那张床才意识到,他永远不会回来了,永远不会和你抢电视看新闻联播,甚至不会说胡话吓你,也用不着被几个人架着去洗澡。
我会这样想,或许死亡来临的时候,他是这十几年海尔默综合征生活里最快乐的。
无疑这时候我是赞同安乐死的。
图 作者摄于殡葬车之上———————————————————————————————反对《明天之前》采访了国会议员珍妮,她是一位残疾人,成立了“尚未安息”组织,是反对安乐死的“保守派”。
高位截瘫的她,在说起奋斗经历时,她提到是因为安乐死非法,才阻止了她死亡的念头,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才能享受艺术和生活,才能讨论这些事情。
她说,但如果有一时,她选择了死亡,那就没有了一切。
图 珍妮 (《明天之前》第四集)一位女儿小小年纪就骨癌去世,紧接着丈夫患上了渐冻症的女士黛比,同意了为丈夫进行安乐死程序。
但后面她十分后悔。
她说,死亡瞬间解除了所有她与他的关系,所有事情因为他的死变得没有意义,不再有链接。
她感觉帮助别人死亡是一件很暴力的事情。
如果再有一次,她选择反对安乐死。
图 黛比女士 (《明天之前》)或许这个态度就是中国大多数人的态度,即使面对昂贵的医药费,甚至只是拖延而非治疗的方式,以孝为大的中国人,在面对父母得病的时候,会选择倾尽全力。
许许多多这样的老人生活无法自理,也没有清醒的意识,表现有点像咿呀学语时期的小孩,条件好的家里请来价格不菲的全天候看护,条件不好的自己孩子便上场照顾。
谁都不知道,老人要是有清晰的意识和廉耻心,会不会愿意这样子下去。
《明天之前》一位为作家妻子进行了安乐死的男人说,安乐死是人类的权利,他知道妻子有多痛苦。
女作家患严重而痛苦的疾病(sorry我忘了这个病的名称),生前说,你们说我应该活着,那请你来过我一天的生活,哪怕是一小时,你就会知道我是为什么想去死。
丈夫曾想过,跟着妻子一起离开,但是妻子在“寻死”路上十分坎坷,让他决心活下去,为更多的人得到死的权利而努力。
妻子已经死了几年了,但是警方还在立案调查,就因为怀疑他“是凶手”。
我想,这件事如果发生在中国,那他可能真就坐牢,成了杀人犯了。
对不起,你在帮助别人自杀,你无异于杀人。
———————————————————————————————犯罪人是否应该拥有自杀的权利,这个问题确实令人迷惑。
如果是肯定的话,那么下面这件事又好费解了。
一位母亲发现儿子通过一个“安乐死”网站(没错,是前文提到的“死亡推手”菲利普医生建立的)进行社交,他才二十多岁,患有忧郁症,有轻生倾向。
通过该网站,他了解到了可以用什么药物在哪里买到,可以走的很安详,于是飞往秘鲁买药。
买到之后在论坛发帖,大家纷纷祝贺。
于是一个年轻生命没了。
图 患有忧郁症的自杀男孩(《明天之前》)澳大利亚珀斯人奈杰尔·布雷利疑似谋杀了他妻子,他找到了菲利普医生,菲利普医生给他提供了安乐死方法。
他连监狱都没有进就结束了自己生命,以死逃脱了自己的惩罚。
图 奈杰尔·布雷利与妻子拉娜·布雷利(《明天之前》)前面提到的古道尔教授,对他家人来说,同样很难接受老人离开的愿望,讨论以及帮助一个人死亡是太奇怪太难以言说的事情了。
死亡,对于自己来说或许是解脱,但是是否也是对身边人的不负责呢?
图 古道尔教授的孙子(《明天之前》)万一我们能活得更好更久呢如果讨论这个问题,还要再往“我们能够活多久”这个话题延伸。
前几天我和著名中国当代艺术家李渔老师交流,因为医疗科技的进步,他认为保守估计,今天的年轻人可能未来可以活到三百岁。
这建立在一个前提上,技术在进步。
有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如果绝症病人都去死,那么可能医疗就没有进步了。
有的绝症病人选择冷冻自己,去到我们的未来。
如果他去到一个大家都安乐死的未来,那就对他们来说变得没有意义了,甚至残忍。
后话自有文字记载始,对于死亡的讨论就从未停止,比如讨论人死后会去往哪里,佛教的极乐世界,道教的过孟婆桥,基督教的天堂。
像前面安乐死的人群大多具备虔诚的信仰,是信奉基督教,善的人会去往天堂的。
讨论死亡真的令人五味杂陈,不可名状。
菲利普医生甚至运用3D打印和虚拟现实做出了自杀机器--Sarco胶囊。
该机器允许用户通过单按一个按钮轻松无痛地自杀。
图 Sarco胶囊你会怎么选择?
与机器人成为伴侣,一直是个禁忌的话题,在伦理上有许多值得讨论的地方。
伴侣机器人,不同于工作机器人的要点在于其制造目的不是为了提高工作效率或是进行危险工作,而是在于陪伴,慰藉人类的心灵。
机器人因其机器属性,有许多可以突破人类生物局限的优点,比如你可以任意决定、改变他的外观,无限地满足自己的欲求而不用在乎他的感受等等。
但正是这些既是优点也是局限:感情似乎可以被物化、被买到;如果能够通过金钱就获得真实的交往愉悦,似乎没有必要再耗费心力去与人交往,毕竟人际交往中总是会存在各种的摩擦。
此外,机器人伴侣与人类伴侣存在替代关系,可能导致人类社会生育率降低,影响族群繁衍。
我认为《机器人伴侣》主要探讨的是人类对于机器人应该持有一种怎样的态度?
是伙伴?
还是工具?
以及人类与机器人之间感情联结是否应该被社会肯定?
第二个话题让我想起我的动漫入宅作《人型电脑天使心》。
一直以来幸福因为难以得到、稍纵即逝,总是被我们歌颂、被我们神化。
我们总是在渴望幸福、渴望爱、渴望找到唯一。
但由于种种原因,世界上有许多人也许永远无法寻找到他们理想中的幸福。
科技的发展为我们展现了一幅充满诱惑的美好图景:也许有天我们每个人都可以确信,我们能够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那么,如果有一天幸福变得容易得到,它是否会变得廉价,变得不再值得人们歌颂?
第一集:技术的发展是必然趋势,同样必然会冲击人类伦理与传统 机器人征服人类不一定要拥有自我意识(精神,理性),硅基生物有自己的存在形式 存在即合理,正常与不正常的标准并非绝对 资本主义营造的原子化世界第二集:人是否应该永生?
首先永生这个概念要定义清楚,是永远衰老,还是永远年轻?
还是别的?
激进的力量有多大,就应该有多少人去坚守底线 科技的决定权不在人类手中,人类无法阻挡历史巨轮,只能面对新的问题想新的解决办法 如果按这一思路,那么问题应该转变一下,是人什么时候可以永生,我们需要做什么准备?
科技的发展这必定会给各个学科带来冲击,包括哲学 传统伦理与资本(科技)的冲突第四集:法律设计需要考虑社会效益,而社会效益不总与个人选择一致。
当然,法律也是需要改进的,要先研究清楚,关乎角色问题
太感情化了,主持人应该保持尽量客观,你是采访者,是事件与观众之间的渠道,而不是事件的一部分。
安乐死那集,人家主角都没有悲伤,其实是一个非常科学的探讨,除了他的家人悲伤是正常的,但曾宝仪你一直在那带什么节奏啊,又哭又悲的,干嘛呀大姐?
完全就跟主角的心境和理念是违背的。
这一集是探讨死亡的权利,这本来是一个很科学很哲学很伦理的探讨,你却要带入那么多个人感情因素,感觉你自己才是主角,说的不好听就是强行给自己加戏。
包括她问的那些很低级的问题,什么你走了最想念什么,人家直接说人死了是没有意识的,你这是一个伪命题。
曾宝仪用非常廉价的矫情来衡量一个思想高度那么高的科学家是很没水平的做法。
1、机器人伴侣随着这几年AI的兴起,在于AI领域的机器人会大为火热,与此同时,另一类机器人应运而生~伴侣机器人,这是否符合伦理?
这是否符合道德?
这是否会给人类带来巨大的不幸?
我们暂时不知道答案,我们唯一知道的是,有一小部分人愿意在此投入巨大的热情,也想要远离这种人际沟通上的困难,所以这部分人对于伴侣机器人的期待是非常大的,能说话,能理解你,还不生气,这样的机器人谁不想要呢?
科学家预测,在2050年之前,人类中的一部人分会和机器人结婚,我的预测是可能会比这个时间更加提前。
2、人类永生关于永生的话题,不说别的国家,拿我们国家来说,从秦始皇开始到现在的2000多年,我们从没放弃过对于永生的追求,2000多年没实现的愿望, 可能在未来的某个时间段内实现?
过去和未来的差别在哪里,差别在于过去是向外求,未来是向内求,寻找人的本质,从改变基因入手,我想着,随着哪些对于永生的狂热分子对于永生的要求,人类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必定能攻克这个技术上的难关(如果人类没有被某种强大的外力毁灭的话)。
而人类也必将永生,时间可能是50年之后,或者是100年之后,谁能说的清呢。
3、移民看了这一集,我只能说,很庆幸,我活在中国。
4、安乐死我们活着的人是否应该自主决定自己的生死?
这是一个很大的议题。
但是就像宝仪说的:很多时候,我们只是自己对这个世界很依恋,但这并不是别人的,所以在很多时候,我们会为这个问题:你为什么做出这样的选择。
当然,不排除一部分抑郁症患者过早的结束自己的生命,但就像片中讲的,不能因为小部分人的利益而放弃大部人的人福祉!
对于这个观点,我持保留意见。
5、结语未来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我们应该用怎样的方式对待这个世界?
面对一个不确定性的世界,我们究竟该如何选择?
我们又如何理解人与人之间的不同?
人与人的平等在于死亡,如果一部分人不会死亡,这个不平等又如何消除?
现在的我没有任何的答案,坦白的说,我不知道答案,也许,只有碰到了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会知道怎么选择了吧。
第一二四集四星,第三集五星。
我很感谢曾宝仪本身并不过多地分享她自己对的看法,而是更多地带领我们去了解不同立场、不同知识背景的人对同一个问题的看法。
再次意识到一些事情真是太多面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让此片有足够的深度。
1.很有趣的是几十年前人们把同性恋当作病,并且开始提供treatment,现在人们反向把人偶伴侣当成心灵的treatment,为什么没人想过异性恋、同性恋和机器人都是针对不同人群的treatment呢?
“一直否定别人的生活方式,也是一种傲慢啊。
”2.教授的话确实很有道理:我们确实不能想当然认为每个人都能延长寿命,因为经济因素肯定会出现不平等,这个就和医保或者教育一样。
但很难因为存在不平等就禁止这项技术,不可能说你明明能负担这个技术,但就不让你用,你就必须死,就因为其他有人用不上。
如果我们考虑的问题是人作为一个物种,是否擅长处理这种双刃剑问题,是否擅长处理这种嫉妒心或者主观上衡量好坏的事,答案是“不”,但我们(指人类文明)还是延续下来了。
问题是哪种选择更邪恶,明明有长寿技术但不使用从而让自然死亡变成“早逝”,还是一点一点延长寿命再从政治上见招拆招。
3.不得不说我真是太佩服她去美墨边境做这个纪录片了,我的天啊胆子真的太大了... 我之前对偷渡这件事完全没有看法,非法移民问题对于我就是一篇篇报道,不过从这么近的距离来看的话,完全封锁美墨边境到底是坏事还是好事确实很值得讨论。
但至少我们不应该牺牲他人的利益,去实现绝对的公平。
4.这个话题的讨论已经太多了,我觉得也是最复杂的一个。
唯一想问的问题是,多愁善感的人啊,别人逝去带给你们的悲伤,到底是安乐死这个选择,还是死亡本身?
这是我做过最困难的工作,但也是带给我最大成长的工作。
在我成为一个小小的主持人时,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机会,用我完全不熟悉的语言,在地球的另一端,访问距离我的生命如此遥远、却又跟我的未来息息相关的人们。
为什么是我呢?
在路上的每一天我也常常问自己这个问题。
于是面对每一天每个议题时,我都给自己莫大的压力,深怕辜负了这个难得的机会。
但越是走得深入,渐渐地我就不再问自己这个问题了。
为什么不是我呢?
为什么一定要有“资格”才能关心这个世界?
我们不都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吗?
如果连我都不关心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样的明天,我到底还能掌握什么样的今天?
走得越远,我越是明白最终这些没有答案的疑问,其实还是得回到自己的内心:“我要怎么样活着?
”在我思考人类有没有告别这个世界的权利或是尽可能地延长这个身体的使用期限时,我有没有辜负活着的每一次的呼吸?
我有想过自己跟人工智能有什么不同吗?
当人工智能已经超越我们的想象,我有想过为什么我还能是这个地球不可取代的存在?
什么是爱?
什么是性?
什么是界线?
谁划下了我心里那条看不见的线?
谁有资格来定义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不正常呢?
这是我在路上不断反复诘问自己的问题,或许它最终不会有放诸四海皆准的“正确”答案,但我知道,我选择的价值观最终将形塑“我的”世界。
《明天之前》第一集《机器人伴侣》
Why dose SEX matter?在出发前,我在本子上写下“AI学不来精神病人的逻辑,人会跳tone,机器不会”,但跟Harmony聊完天后发现我错了,她挺跳tone的,答非所问有时真给人一种哲学家的感觉。
什么是人?
如果一个AI机器人已经具备了人的外貌与温度,应对得宜,你如何定义你与他的不同?
什么是意识?
如何定义意识?
如果人跟AI最大的不同最终是意识,你怎么确定你的意识不是他人植入的?
用想象真的可以解决孤单的问题吗?
对于娃娃的使用者来说似乎可以。
为什么人投注感情在宠物植物甚至收藏品这个社会觉得没有问题,但伴侣娃娃就不行?
性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只是发泄,没有问题。
如果是为了繁衍,那那些生不出下一代的性是否都有罪?
如果是为了情感的交流,对于那些娃娃的拥有者来说,完成了想象的交流就算不上交流了吗?
又是谁来决定这个定义呢?
(Matt:If she makes you feel something,then the relationship is real.)机器人的存在是否会阻碍人回到现实?
抑或,机器人的存在会成为未来的现实?
伴侣机器人的存在会鼓励大家物化女性的想法?
还是会让人明白机器始终与人不同?
食色性也。
如果性是人类最基本的部分之一,性爱功能是不是应该成为机器人不可触碰的底线?
第二集《人类应该追求永生吗?
》
在出发去拍摄“永生”这个主题前,我问了我的朋友们一个问题:“如果能健康地活到300岁并有逆龄的可能,你愿意吗?
为什么?
”大家的回答相当有趣。
有人说,可以接受,如果能中途转职,就是说到了一个年纪后可以自由选择另一种生命形态,70岁变成一棵树,150岁之后从树干走出变成一只象,200岁走进海里变成鲸,结束时沉入海底。
有人站在生态的角度认为这会导致地球永续的问题而反对。
当妈妈的通常都愿意,但前提是她爱的人们也能活这么久。
有人说一想到要失恋20次、离婚5次就累,还是算了。
有人直接回答,做人太累了。
我在这些一个又一个的答案里,看到的不是未来,而是这些回答反映了我朋友们当下最在乎的事还有状态。
是啊,就是当下啊!
就好像我在“长生不老大会”的会场里关了三天,最疗愈的,不是那些科学家研究出来的新方法,还是加州的阳光啊!
在向内看的同时,眼光还是得放向远方。
这次的拍摄过程,的确有几次,我会觉得“要是未来真有时光机与魔鬼终结者的话,应该要解决的就是我面前这位受访者了吧”的感觉。
他们正在尝试让人成为神啊!
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会不会,或我们的下一代会不会被落下,成为“末日列车”里的后段班?
一方面我替人类的进步感到喝采,另一方面,又对地球的未来感到忧心。
嗯,就是心情这么矛盾的一集。
希望透过这个纪录片,也能让你想想你现在的状态与对生命的看法和心境。
这个世界已经走得很远了,让我们一起跟上吧!
第三集《近邻?
近敌?
》
这是《明天之前》四个主题里,出发前最心不甘情不愿,最不想去也最没感觉的一个主题。
可能是因为我生长的环境,让我对“边境”这两个字本身就无感;可能是因为出发前被英国导演吓唬有多危险,以至于连遗书都先写好了,但心里总有个声音是,我真的要为了拍片冒着生命的危险吗?
值得吗?
可能是一想到要在四十度的高温沙漠里爬山就让我反胃;可能是因为我打从心里就讨厌枪,以前有枪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野兽侵袭或是为了打猎求温饱,现在?
成为了人类屠杀同类的工具,这都什么年代了啊?
要是全世界都枪都不见了,至少不会有这么多无辜的人死去了吧?
而我要去跟每天带着枪过日子的人相处?
不舒服但是!
人生好玩就是因为有这么多但是吧?
但是结束了这趟旅程后,这一集,可能会成为在我心中留下最多冲击与光明面的一集。
可能是因为那片土地真的太美了,每天的夕阳与云朵的变化都美到让人屏息;可能是因为这是这四集里,唯一不用一直转机与时差搏斗,能好好静下心来,待着,感受许多当下的一集。
但最主要的原因,是那一个又一个活生生的人的故事。
每次当我说出活生生的人的时候,我们的翻译Lulu总会侧着头问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要怎么翻啊?
但那就是我最确切的感受了。
他们不再是新闻里的影像、网络上的照片、报纸里的几行字,而是一个又一个生命,能呼吸会说话有感受的,活生生的人。
而且这不是不知道会不会来的未来,它,就是现在!
现在这些人在求生存,现在这些人在恐惧,现在这些人在痛苦,现在这些人抱着偏见过日子。
当我说出偏见二字时,我说的是全部的偏见。
没有剪进片子里的一段感受是,或许因为我是外人,或许我这样说有点冒犯人,但在我看来,不管是对非法移民采取激进手段的民兵,或是基于人道主义的送水者,都是一样的。
都是因为禀持着某种认为自己才是最对的价值观采取行动的人,而与自己价值观相违背的人即是敌人。
有趣的是,你口中的敌人是你的同胞你的邻居,他也是人家的孩子,人家的父亲。
是谁在那片属于地球的土地上划下一道看不见的线?
而那条线成为在你心里牢不可破的一条隐藏的线,分开了我们与他们,自己人与敌人。
为什么我们要在心里画下一道又一道看不见的线局限了自己?
这样的你,真的变得更坚实了吗?
还是你把自己越画越小了?
而我在聆听一个又一个表面看似悲伤的故事里,看到了人性,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爱!
我希望你也能看到我看到的东西,那些我们可能遗忘的美与信赖,都在看似泥泞不堪的人生里、活生生的人生里。
第四集《告别的权利》
为了纪录片《明天之前》,我花了半年的时间,到全世界各地跟死神对话。
从小我们被教育着尽量避免谈论死亡,因为那是不吉利的事,但我觉得自己很幸运,从来没有想过因为工作,有一天会带着我用不熟悉的外国语言,到世界上遥远的角落,找到一个你愿意跟他说话,而他也愿意跟你说话的人—即使我们谈的话题是死亡。
当我在波士顿的墓园,面对死亡学的教授,我生平第一次面对面地感受到,原来世界上有人以极大的热情,在面对死亡这件事。
当我在瑞士巴塞尔的安乐死诊所,亲眼目睹104岁的澳洲植物生态学家,特地在家人陪同下到那里选择自己的死亡,让我意识到,唯有正视死亡,越早开始思考关于死亡的事,越早明白自己对于死亡的态度,才能得到生命的勇气。
其中那位104岁的植物生态学家叫做大卫˙古道尔(David Goodall),他是因为澳洲不承认安乐死合法,才必须到瑞士去。
选择安乐死的客户到达诊所,必须连续两天接受两个不同的医师,对客户进行生理跟心理的评估,确认安乐死是客户本人在意识清楚下的意愿,而且有能力自己按下那颗注射药物的按钮,如果最后一秒钟后悔的话,也有办法可以自己终止这个过程。
大卫到了以后,发现不能立刻执行安乐死,显然有点失望。
"我们还在等什么?
"大卫在守候多时的记者面前,问陪同他一起来的孙子。
"还有一些表格要填。
"孙子回答。
“哎!
”他摇头叹了一口气,“总是有一大堆表格要填!
”出发之前,我处在天人交战之中,要特地离家,搭那么远的飞机,去亲眼看一个人死亡的过程,这对我非常困难,我不断问自己:我这样做,是对的吗?
为了纪录片,占用他生命最后的时间,对他和家人公平吗?
但是看到他面对死亡如此无惧,甚至有点迫不及待,我原先的担忧就放下了。
死前一天,孙子还推大卫到植物园去,看他最心爱的植物。
从植物园回来以后,我在摄影机面前采访他:“你有跟你喜欢的世界说再见吗?
”没想到大卫很不以为然地反问我:“为什么要说再见?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有点慌了手脚,又接着问:“那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个世界,最舍不得的是什么?
”他的回答更让我惊讶:“我不相信死后的世界,所以我没有什么舍不得。
”我突然沉默,问不下去了。
在那个刹那,我才意识到,临终前跟挚爱的世界道别,这根本是我自己想法的投射,对他来说,那不是事实。
“你还要说什么?
”导演在旁边问我。
“我不知道我在干嘛。
”我诚实地回答导演。
我在问问题的时候,是尝试把我自己放在他的处境里,我想如果我要死会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所以才会想到人死前需要跟世界道别。
他是我的一面镜子,我在他的回答里,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价值观。
表面上我是去瑞士采访他,但事实是,即使我表面上旁观了他人生的最后一程,目睹从生到死的瞬间,我还是不可能了解他,我只能明白自己。
我想起在这之前的一段小插曲。
在采访他的过程中,我也访问了从澳洲一路陪伴他到瑞士进行安乐死的护理人员。
我问她,为什么他在澳洲不请一位24小时制的看护照顾他,这样独居的他就不会在家里跌倒三天后才被人发现,可能也就不会想主动离开这个世界了。
那位护理人员回答我说:“如果换成是你,连大小便时一分一秒都没有隐私的生活,你要吗?
”我摇摇头,我不要。
是啊!
我自己不想这样,为什么长久以来,却认为看护要二十四小时随侍在侧,才是对的呢?
把这两件事放在一起,我清楚意识到,我必须学习尊重彼此不同的存在,而不是根据自己的信念跟价值来影响别人,我应该、而且只应该为自己的生命负起全部的责任。
这间位于安静的巴塞尔的安乐死诊所,因为这个名人的安乐死事件而沸腾,还因此特别设置了一间媒体室,让记者发稿,大卫在按下注射药物的按钮之后,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在媒体室里等待最后的结果。
最后的结果?
我突然觉得这整件事很荒谬,最后的结果,如此显而易见,不需要诊所发言人来告诉我,实际上,我们所有人来到世上,最后的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
想清楚以后,我突然变得很平静,开始悠闲地看着媒体室书架上的书。
所有的书都是法语或德语写成的,唯一一本我看得懂的英文书,是中古神秘诗人鲁米(Rumi)的诗集。
打开之前,我轻轻问诗集:你今天要教会我什么事?
随手翻开,里面是这一段:Today is such a happy day,(今日如此美妙,)There is no room for sadness,(没有可让悲伤容身之处,)Today we drink the wine of trust from the cup of knowledge,(今日让我们从知识之杯里啜饮那叫做「信任」的佳酿,)We can't live on bread and water alone,(我们既然不能只靠面包与水过活,)Let us eat a little from the hand of God.(就让我们吃点从神的手上接过来的东西吧。
)这时,诊所发言人走进媒体室,告诉我们大卫˙古道尔教授已经死亡的消息。
我们完成了任务,走出门,天空下着毛毛雨,我平静地打开从饭店借来的黑雨伞,走进雨中,原本早上出门前糟透了的心情,有了很大的转变。
“啊!
这是个很棒的一天啊!
”我听到自己这么跟导演说。
因为在那一天,我学习到如何面对死亡。
自从2011年我挚爱的爷爷走了以后,我的心被巨大的悲伤掏空,久久无法平复,时常过马路过到一半,突然走不下去,就哭出来,也有好几次因为太悲伤,无法继续工作,出走远行到阿拉斯加去看极光,但是无论做什么,都没有办法减轻我的悲伤,甚至每次要去爷爷骨灰的塔位祭拜,根本还没有到,就又哭了起来。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开始问:爷爷去哪了?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会去哪里?
这些生命本质的问题,我在这一天终于得到了答案。
这段时间,最大的收获有两点,一个是学会认识本质,二是学会尊重、不妄下评断。
因为无论到世界哪个角落,在任何文化下,死亡都很难启齿,很难面对,所以我在这半年中,学会了不从字面上去解读别人的话语,因为那些都经过包装,我要学会如何去看到话语背后的本质,知道对方真正的意思是什么—有时候即使连他们本人都不知道。
他人对待生与死的态度,有些我们能接受,有些我们不能接受,但是我们必须尊重这些不同的存在,如果我们自己也有不同的面向,甚至很多的不一致跟矛盾,为什么别人不可以有呢?
世界本来就是多元共存的,这是世界最可贵、可爱的地方,我们不应该用攻击、憎恨来面对我们不能接受的价值观。
到头来,别人是一面镜子,反照着你的心,所以你对待别人的方式,就是你对待自己的方式。
经历了这一切,我问自己:是不是一定要用悲伤来面对死亡?
我现在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一个人做的任何决定,都在呼应自己的信念和价值,尤其是我们决定面对死亡的态度,会形塑我们的生命,甚至比种族,文化,宗教能够带来的影响通通加起来还要多。
从瑞士回来以后,我重新学习如何看待生命的意义,还有爷爷的死亡。
我发现我去塔位祭拜爷爷的时候,不再哭泣了,甚至可以拿着香,笑着诉说家里每一个人的近况。
原来每一人的死亡,都是给另一个人一份生命的礼物。
我爷爷的离开,对我是一份巨大的人生礼物,帮助我停下来,花时间仔细检视自己的生命,好好梳理我的人生,过程中当然难过悲伤,终于明白以后,就知道这份礼物的珍贵。
我想到我站在美国跟墨西哥边界采访,看着一条长长的边境线,分隔着两边明明看起来一模一样的沙漠,心里想着:是谁画了这一条线?
谁有资格决定你跟我不一样?
因为画了界线,我们就被区分了,甚至出生时命运就被决定了,但是画线的不只国家,我们在自己的心里,是不是也画了什么界线,无法跨越?
这条线,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也是在那一刻,发现我喜欢思考的。
这是我学习面对死亡的故事。
这个纪录片就四集,但我觉得讨论的话题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AI以后会不会成为人类,作为伴侣,边境问题,永生问题,安乐死等等,希望可以有多一些这样的记录片,主持人宝仪姐也不错,让我们看到了未来生活中可能出现的问题,算是比较前卫的,意识比较超前的,我认为我们需要这样的纪录片,科技到底会给我们我们的生活带来什么都是未知的,我们应该着眼于未来
观纪录片《明天之前》有感1.大部分知识和经验都在教我们怎么活?
却没有人告诉我们应该怎么死?
以及怎么面对死亡?
2.我们对不相关的人的死亡不会感觉强烈的痛苦,但对亲人朋友等亲密关系人的死亡很难接受。
因为死亡会给你生活带来巨大的变化,而且这种变化是不可逆的。
就像曾宝仪说,爷爷去世时一直在忙他的身后事,没有很强烈的感觉,直到回到熟悉的家里,看到安静的房间,空荡荡的床,才忽然意识到他离开了,而且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种悲伤是最难承受的。
电视剧《小团圆》也有这样一幕,方圆夫妇送女儿出国回来,回到家里,忽然三个人变成两个人,熟悉的家里却少了一个人,及时只是短暂的离开,但这种感觉仍旧让夫妇俩难以接受。
3.倡导死亡权力的菲利普利用先进技术发明了死亡机器,帮助人们优雅的死去。
甚者还利用vr技术让人们体验死亡之旅,一片沙漠,落叶归根,天国的门打开…我想说,这不是体验死亡,这涉及诱导死亡。
而且逻辑上站不住脚的地方是:在体验,甚者真实享受这种死亡过程中美好感受的我们,是活着的,是有意识的,所有这些美好的感受的价值建立在我们是活着的,而非死去的的基础上。
所以我更同意珍妮的说法,在帮助我们更好的死去之前?
为什么不去帮助我们更好的活着。
中国人就有句古话:好死不如赖活着。
中国拍的纪录片真的不好看
我是百分百支持安乐死的。但是我也和别人讨论过这个问题。就是未来老龄化社会,会不会有很多老人和病人被安乐死。还有医生问题。你说国人信仰问题。那中国也是有道教,藏传佛教,禅文化,那安乐死会不会就这问题上产生争议呢。
挺好的,说实话这个题材一般团队也没能力做,腾讯有资源,还愿意去关注,挺好的。摄制水准挺高的,曾宝仪让人感到舒服的同时还透着一些可爱。最让我感慨的是第二集,看到非常非常年轻的两个女大学生在很严肃地思考人类的现状和命运,觉得很珍贵。
3.8我觉得大陆缺一个节目类型的颁奖礼。
主题关注人类命运共同体
【明天之前】这个纪录片还是挺真实的反应美国的移民问题,以前关于移民只是在英语阅读上看到过,这个视频给了我不一样的感受。问题没有简单的对错之分,只是要看你站在哪一个角度,特朗普为了保护美国国民的安全,美国国民的正常生活水平,建筑围墙.移民也是不得已的选择,同为人类,不应该遭到不平等的待遇,所以有人反对。但最终的问题不在他们身上,而在墨西哥的安全治理问题,这是墨西哥🇲🇽自己出了问题,而给别人带来麻烦。
bbc质感 有趣的选题
虽然一集一个小时都不到,但因为要经常停下来消化思考看了很久。两集连看下来的感觉就是blow my mind。技术的发展虽然一定出自人的努力和科学幻想,但当他们成为科幻现实之后却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反作用于人类。而局限于想象力,我们其实永远没有能准确地预测未来。这部片子,明天之前,我们都该看看。
AI和VR技术发展衍生出来的模拟人类,对人类生活伦理肯定有影响啊,就像黑镜第五季第一集那样五感植入游戏,人伦乱了。。。肯定需要立法,P.S.定制性爱机器人几年前就有了,只是太贵,随着技术普及,以后会便宜的
有趣的选题,无聊的策划。
AI、基因技术、难民、安乐死,四个命题,更爱被访者的观点,但也对曾宝仪刮目相看。
腾讯牛逼,曾宝仪牛逼,好雨知时工作室牛逼。补充:讲难民的第三集不好,圣母的一集,不谈中美洲国家的问题不谈美国安全的问题,朝鲜的难民我们不是见一个遣返一个吗?
剧中的焦点还是以白人视角为主,虽然曾宝仪不是白人但是显然对于特权和各色人种之间的紧张关系没有很深刻的认知。本剧里焦点的声音基本上都是白人。在美墨边境的那一集里也没有尖锐地去挑战白人主义的持枪者/巡逻者。每一集的结论都保持了中庸。没有建设性地去大胆提问,大胆挑战极权,大胆建立一个以人性为主的立场,或者都没有去挑战默认的人性定义。选择奥斯卡团队合作以赋予其权威性,但是从团队和被采访者的选择中,暗示了白人是创造未来的主要声音,白人对人性的定义是需要被维护且发扬的,白人对生死的观念可以主导其他文化。这样的剧真的是太多了,不夠最後一集很有愛。
第一集引发我的思考是:作为女性我想要一个男性玩偶。但显然制造商的受众是男性,女性则认为这种商品在物化女性。想象一下你以后在手机上玩乙女游戏,可以配套定制攻略角色的AI人偶,我觉得这个市场是无比巨大的。AI人偶和VR游戏一旦成为性商品,将对性观念和伦理观念产生颠覆式冲击。但这是早晚的事情,无论法律是否允许。
它题材不算完全新,看完后不是很喜欢主持人的风格觉得撑不起来,而宏观题材纪录片做深度采访本就不是件易事,因为加入太多个人情绪和她的主观意识并且试图传递给被采访者,可现在想想如果这个世界、社会、国家正在发生的 理想猜测可能大多数人应该会无法成为旁观者吧。身边正在进行的如果你是见证者、当事人,又或者你曾也切身体验过这样的遭遇,那这节目可能也被她赋予了一定的温度
正常而且对我印象不深
所以是可以探讨的?这个片子的尺度应该就是中国科幻片在伦理上可以探讨的尺度了。最屌的是一个黄种人和机器娃娃出街,如果再加个黑人,这他妈就是五十年后奥斯卡最爱的猎奇第三世界电影人物的搭配了。死亡这一故事的背景放在了欧洲国家,在这个层面探讨死亡显然是不够全面的。
愿意选择伴侣机器人做另一半的人,大多有以下理由:“它可以帮我做家务,对我也没有情感上的要求,而且还有不错的外貌”“我连自己都养不活,更无暇去照顾妻子和儿女。”“我不用担心它会生老病死,也不需要对它负有责任。”“和它在一起我不会受伤。”……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不用做家务、不用照顾家人、不用对他负责、自己也永远不会受到伤害。逃避掉勤劳,责任和真实的爱,这样的人生也会很无趣吧。社会越发展人们解决问题的能力越强,科技越发达人情越淡漠,现代人大多内心孤独,恐惧社交。这是个问题,所以就有了伴侣机器人。而以前人们只会想到要逼迫自己走出去,变得更阳光。片中有个工程师说不用担心机器人会取代人,毕竟是人在控制机器。但你觉得那些连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人,不会被机器控制吗?
不喜欢曾宝仪的采访风格,太感情化了,主持人应该保持尽量客观,你是采访者,是事件与观众之间的渠道,而不是事件的一部分。安乐死那集,人家主角都没有悲伤,其实是一个非常科学的探讨,除了他的家人悲伤是正常的,但曾宝仪你一直在那带什么节奏啊,又哭又悲的,完全就跟主角的心境和理念是违背的,包括她问的那些很低级的问题,什么你走了最想念什么,人家直接说人死了是没有意识的,你这是一个伪命题。曾宝仪用非常廉价的矫情来衡量一个思想高度那么高的科学家是很没水平的做法。
洋气又高级 站在了时代的最前端 喜欢选择两方对立的视角做混剪 可以引导观看者站在不同的角度审视同一个问题 第一集开头和结尾的呼应棒呆 结尾娃娃说「我将统治世界」以及诡异的笑真的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