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故弄玄虚的剧情,毫无逻辑以低级惊悚片的镜头语言展现的恐怖气氛,一些捧臭脚的还说什么影射现实,一些似是而非的意向用来各种催逼解释,好像自己多高深是的,你看不懂是因为你煞笔,总之就是吊。
连导演自己都说过,影片制作完自己都不完全知道自己的意图了,很明显后期导演已经不能控制故事的节奏,只能用意识流来结尾,也就是俗称的崩了。
本片之所以得高分只是因为韩国近些年确实拍了一些经典的作品,一些随大流的人开始把韩国电影神圣化了,再加上一些捧韩人士的忽悠。
你要是把导演的名字换成其他国家的不知名导演你看评分会怎样。
罗宏镇要是一直这么拍下去早晚把自己的老本败光,总之是一部不值得看的电影。
(实话来讲6分吧)
星期一凌晨看了部电影,叫做《哭声》,我非常失望。
电影的导演叫罗宏镇,或许你不认识,但你只要尝试去看一遍导演之前的两部片子——《追击者》与《黄海》,那么你一定会和我一样,把罗宏镇视为韩国最值得关注的导演之一。
追击者与黄海正是因为有此前两部电影的积累,罗宏镇多年之后推出的这部新作一直备受期待和关注,但也正是因为此前两部电影的侵淫,观众在看过《哭声》之后,争议四起,因为《哭声》,完全不像之前的两部片子。
你以为仍是一部酣畅淋漓的悬疑动作大戏,但没料想是一部神神叨叨的恐怖片。
请容许我先简单地介绍一遍电影的剧情(我没按电影的时间顺序来):
故事的起因是一起凶杀案,韩国的某乡村小镇,一名男子屠杀了妻子,行凶手段非常残忍,伤口多达二十多处,血流成河。
而行凶男子则疲惫不堪的坐在门前,身上长满了恶心的疱疹,眼白不自觉的向上翻,整个人神志不清。
男主角钟九是镇上的警察,负责这起案子,他为人比较胆小怕事,夜晚大雨,疯女人出现在门前,他会吓得躲到桌椅下,发了疯的杀手扑向他时,他会瘫在地上,久久无法坐起。
第一次勘察案发现场时,钟九发现门前挂着几束枯萎的金鱼草,形似一堆悬挂着的骷颅头。
这处细节似乎暗示着整个案件并非简单的凶杀,而是与神秘力量相关。
事实上,这也是片子中一个非常重要道具。
正是因为事件蹊跷,钟九与同事在调查案件时,几乎找不到突破口,与此同时,村子里发生了第二起命案,死者死法相同,行凶者也有相似特征。
一些流言却把矛头指向了一个外来人——钓鱼的日本老头。
有人说,曾看到日本老头在河边猥亵第二起案件中的行凶女人,有人说,自从老头来到村子里,才发生各种奇异事件。
整部电影的第一个镜头,正是老头在钓鱼,钓鱼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镜头线索。
后面钟九与同事来日本老头的家里调查,同事发现老头家里布满了几起凶杀案中的现场照片(这些照片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并且找到了一只自己女儿丢失的鞋子。
钟九则在另一间布置的像是秘祭坛的房间里,看到了各种道具,羊头、石像、充满了神秘的宗教色彩。
同事吓得掉了魂,一路上念叨凶手正是此人。
于此同时,钟九的女儿开始起了变化。
性格逐渐变得暴躁,身上也起了疱疹,食量大增,也吃起了从前从来不吃的鱼,会对着钟九狂吼,作业本上画满了各种奇怪图画,甚至用剪刀杀害了邻居家的奶奶。
在调查的过程中,钟九还遇到了一个神秘的女子,这是片子中又一个最重要的人物,一出场的时候,女子疯疯癫癫的,捡起路边的石子,不停的扔向钟九,脚边尽是。
神秘女子神色紧张,与钟九说一切都是日本老头搞得鬼,他是一只鬼。
整个片子从这个时候起,恐怖的色彩越来越浓厚,此前给人的悬疑画风荡然无存。
因为我们已经开始认定,幕后黑手与日本人有关,一些异常则暗示着某种灵异力量。
而电影,也多处展现了日本老头化身食人恶魔的镜头,赤身裸体,只在下体裹着一条六尺褌,眼冒红光,凶狠骇人。
(当然,接下来的镜头就是钟九从睡梦中醒来,让人误以为只是梦境。
)
因为自己女儿产生了和之前几起凶杀案凶手同样的特征,也因为各种信息的影响,钟九开始相信某种非自然的灵力。
为了拯救女儿,钟九变得勇敢起来,带着一名会日文的基督徒,又一次去了日本老头的家,并且将老头的家砸个稀巴烂,放狠话让老头离开这里。
岳母也请来了本地有名的巫师——黄政民扮演的日光。
电影在对准日光这个人物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换衣服的镜头,我们可以清楚的看见,日光穿着与日本老头同款的六尺褌。
(日光同样是片中重要人物,这个镜头也非常具有暗示作用。
)日光一来,就认定一切均为日本人所作,他是鬼,是他从未见过的灵力高深的鬼,需要做一场法事来消灭。
接下来便是一场交叉剪辑的大戏,也是整个片子中,神魔色彩最浓厚的时候。
日光为钟九女儿作法驱魔,日本老头也在另一边作法。
从画面上来看,观众得到的信息是:日光与日本老头隔空斗法,日本老头法力不敌,频频吐血。
但因为女儿在整场法事中表现的很痛苦,钟九叫停了,事后钟九请教基督神父,外来人日本老头究竟是不是鬼,神父表示无能为力。
钟九叫上一帮哥们,乘胜追击,不管日本老头是不是鬼,都准备给他致命一击,日本老头满山躲逃,钟九一行人并没有亲手抓住。
但驱车回程路上,日本人却堕下山崖,正好被他们的车撞上,钟九抛尸崖下。
但是,命案却仍在继续,钟九的警察同事杀了自己的家人,与此前的惨案如出一辙。
有所好转的钟九女儿也开始再次变得异常,日本人也并没有死,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接下来故事就讲到高潮了,之前一直在暗处观察凶杀案和日本人的神秘女人也正式出来露面了。
而她针对的人竟然是日光。
(他们之前从未直接接触过)日光只是无意间多看了她一眼,就呕血不止,吓得屁滚尿流。
日光乘着车,准备逃之夭夭,然而一路上却有无数飞鸦阻止,只得返回,他打电话给钟九,让钟九马上回家。
他说:他之前算错了,日本老头其实是和自己一样的法师,是为了拯救村里人的,神秘女子才是幕后黑手,她才是鬼。
摆在钟九面前的终极难题就是该选择相信谁。
日光让他赶紧回家看女儿,而神秘女子却让他再等一会。
她说,日光与日本老头是一伙的,日本老头才是鬼,并且严肃的告诉钟九,我在你家里已经设下陷进了,只要等到鸡鸣三声再回去就不会有问题。
然而钟九还是没能相信女子,因为女子身上穿着的衣服,不远处遗落的发卡分别来自之前的受害者和自己的女儿。
于是钟九最终在鸡鸣三声之前,踏进了家门。
家门口悬挂的金鱼草,瞬间枯萎成了骷髅头。
而钟九,也毫无意外的变成了灭门惨案的受害者。
电影接下来的镜头,是日光驱车来到钟九家里,拿着和日本老头一摸一样的相机拍下钟九一家人的惨照。
驱车离开的时候,一只木箱掉在地上,里面的各种各样现场照片洒落一地。
这是一部故事涵盖的内容极多表达体系极大的电影,内里融合许多有关宗教的东西,包括台词及字幕卡上多次出现《圣经》里有关耶稣的描述,电影中对魔鬼、法师等的刻画也不同程度的借鉴了各种宗教传说,但又不限于传说或以往的许多设定。
日本老头最后在面对基督徒的质问时,引用耶稣之言:魂无骨无肉,你看我是有的,我是有骨有肉的。
然而日本老头在电影的镜头下,在我们看眼里,却是实实在在的一只恶魔。
电影也就像这种自相矛盾一样,时刻显现出一种逻辑上的自我阻碍。
导演罗宏镇在讲述整个故事时,总是非常刻意的用镜头语言或道具误导观众,让观众往更复杂的方向去发散联想,以至于整个故事你可以完完全全的脑补出另外一种相反的方向来。
我不喜欢这个片子的最大原因正源于此,导演为了讲述一个复杂的故事,而用着许多不厚道的迷惑观众的蒙太奇手法,实则让人看得不舒服。
可整个片子最终仍旧呈现出一种无法自圆其说的状态,人物的动机,人物的相关设定,以及许多事件的逻辑却并没有能够讲的清楚。
电影中有一段话可以来诠释“鬼”的动机论,或许也可以来诠释这个电影的无逻辑。
钟九问日光:为什么是我的女儿?
那野鬼为什么非要折磨她?
日光以钓鱼作比喻,说“鬼”不过只是下了诱饵,恰巧你女儿上了勾。
而整个电影也就如同这就话一样,导演就是这么拍了,你若就这么着了道,这就是全部逻辑。
我们不能问动机,不能问缘由,故事就是这样:一个有骨又有肉的不被基督教也不被佛学所可以解释的魔鬼从别处来到了村子,他只是像钓鱼一样“愿者上钩”的蛊惑着一个又一个的无辜的人,无辜的人在他的法力之下,变得暴躁易怒,自己身上也起满了疱疹,最后杀死身边人释放心魔,自己则因为疱疹暴毙而亡。
从日本人与日光使用同款相机,穿同一种内裤中可以相信,他们是同伙,我们不问动机,不问缘由,只是可以猜测,当无辜的人上钩之后,日光作为一个本地的法师,被请去驱魔,名义上为驱魔,实则为作法唤醒心魔。
准确的说,应是这两人里应外合,造成了一起起的惨案。
我们不问动机,不问缘由,他们俩就是喜欢在作案前和作案后,给自己的“杰作”拍一些照片。
从几次灭门惨案都出现了金鱼草来看,可以断定其实每一次神秘女子都有出手相救过,我们不问动机,不问缘由,神秘女子可以一个眼神就让日光呕血不止,但她就是没能哪怕一次成功的救下无辜的人们,他们每次都堕入了日光与日本人联手设下的迷局里,被蛊惑被杀害。
所以这可能会是一个将无限循环下去的悲惨故事,人们也许都会和钟九一样,最终选择相信日光而不是神秘女子,沉溺于人生的覆灭。
可假若我们当真去问动机,问缘由呢?
你会发现,这个片子充满了漏洞和无法自由其说的疑问。
而我在观影过程中,除去那些蛊惑人的动机外,脑海里仍旧铺满了一堆问题。
为什么日本老头化身魔鬼那么骇人却被钟九一行人追的满山头跑?
他化身魔鬼是不是有什么时间上的规则?
设定的逻辑又是什么?
为什么日光吐那么多血一点事也没有?
为什么他驱车出城会遇上飞鸦?
是谁在阻止他逃出去?
是神秘女子吗?
为什么她在明知道日光有所行动自己又没有十足把握破局的时候却又把一个对手档回来?
为什么神秘女子最终去挽留钟九不要回家时,身上非要穿着引发钟九怀疑的受害者的衣服?
这不是故意让人误解吗?
为什么神秘女子法力那么厉害面对老头与日光的邪恶行径时却毫无办法?
为什么她要装作一个傻女孩在路边向钟九扔石子?
为什么钟九回家就会发生命案?
不回家难道她女儿就不会杀人了吗?
神秘为“鬼”设的陷阱究竟是什么样的?
为什么会以钟九回不回家来作为局会不会成功的标准?
……而这些莫名其妙,还只是看这部《哭声》时所产生的各种问题的九牛一毛,尽管我们不应该用看悬疑片的眼光那般挑剔,但他的逻辑混乱的点实在是多到足以令人发指。
当然,假如我们不问动机,不问缘由,《哭声》仍然是一部优秀的恐怖片,导演罗宏镇对于氛围的烘托,情绪的把控每每都恰到好处,整部影片所彰显的东方魔幻气息也十足勾人。
电影里置入的一系列食人、砍杀等血腥镜头,也都一如既往的罗宏镇,邪恶黑暗暴虐。
事实上,你若真着了导演的魔,不问动机不问逻辑,你依然会觉得这个片子很牛逼,甚至会从电影的许多细节里,构建出一个自己认可的关于怪力乱神的全新世界观来。
可偏偏,我就是一个爱问动机爱问缘由的迷影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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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扯什么人性内涵,不扯什么日韩关系,不扯什么七宗罪,导演没在片中表达出来的都不谈,只谈一下如何有逻辑地捋顺剧情。
首先明确两个概念:1.拍照的目的:为了收集人的灵魂。
佛教有一种说法说不能拍照,他们认为拍照会吸取人的灵魂。
2.作法的目的:为了驱魔和超度亡灵。
杀鸡淋血,是习俗上或者惯例上的驱魔模式,用死人的照片作法,就是让死人的灵魂早日顺利投胎。
(上述看港产鬼片多的人都知道)然后再谈一下关键角色的好与坏:一、日本人并非一直都是正常人1.日本人的魔化形态(红眼)共出现过三次,并不是最后出现圣痕时才魔化的。
第一次是路人发现且镜头明确交代,第二次是在男主的梦中,但白衣女能把男主的梦说得这么清楚,且告诉男主那不是梦,证明了那的确不是梦,可以理解为当时男主精神状态太差,现实和梦境混淆了。
第三次魔化形态,有人说只是辅祭自己想象的,但不能把镜头交代的都归结于人物的心理假象,不然就没任何逻辑可谈了,反正看到不合理的都说是片中人自己臆想,而不是观众看到的实际画面。
所以,基于前两次已有的魔化状态,第三次也肯定是明确的魔化。
2.白衣女说:奶奶说日本人就是鬼,是日本人在折磨着她,这是从片中受害者角度的证明。
3.日本人重伤被推下悬崖后小女孩就马上没事了,证明之前也是日本人(鬼)在折磨着她。
4.日本人重伤掉下悬崖还能不死,证明了他不是一个普通正常的人。
5.日本人和小女孩的关联:日本人家里的黄书、小女孩作业本的黄图、小女孩的鞋子,从这三样东西可以推断小女孩就是被日本人(鬼上身后)害的,甚至是被强奸了。
二、日本人并非一直都是恶魔1.男主访问神父的时候,神父说日本人传闻是有名的大学教授,也有传闻是和尚,换言之在进村之前日本人都是正常人一个。
2.片中大部分时间日本人都是以正常人的形态出现,包括钓鱼。
还有就是被男主追杀的时候,日本人表现出来的懦弱和疼痛感,也不是一个魔化人应有的。
3.日本人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有镜头交代的作法,也是处于正常人的状态下。
当时日本人看到车里的死人(朴春裴),拍下照片然后去买鸡作法,目的就是要超度他的亡灵。
但作法被中断了(白衣女影响),他还吐了血,导致了朴春裴灵魂不能被超度,反而变了僵尸。
所以这里普通人形态的日本人其实是在做好事,作法是向善的。
第二天他再回到车里去找朴春裴,发现死人不见了,露出了惊慌的神情,证明他知道朴春裴因为自己作法失败变了僵尸跑出去害人了。
如果他这次作法是为了加害朴春裴(死人还加害?
),如果为了让他变僵尸,既然作法失败他还是变了僵尸,日本人应该高兴而不是慌张才对。
三、日本人既不是纯正常人也不是纯恶魔,可以说是两者的混和体1.日本人这种状态,其实就是鬼上身。
这点,在导演访谈中他说过:“有一个我从真实的巫俗人那里听来的故事,电影里提到了「虚主」这个词,巫俗人每天祈祷能够见到神,祈祷神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某一天巫俗人感觉到了神的到来,以为神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但其实进来的是野鬼,后来他的行为举止也变得奇怪了起来,然后去世了。
”,这段话不就正符合日本人的状态吗,片中除了日本人还有谁能符合导演想表达的这个虚主(鬼上身)的概念?
2.片中巫师明确跟男主说明了鬼上身的概念,还说日本人是被最厉害的野鬼上了身。
3.既然是鬼上身,为何日本人呈现出两种不同的状态呢?
只能作合理的假设:日本人虽然被恶鬼上了身,但他自身的法力导致恶鬼并不能完全控制他(谁占上风就呈现谁的状态),只有在他虚弱的时候能控制他,包括精神上(他家里的黄书和强奸村里的女人,都是日本人淫邪的证明,精神一空虚容易被入侵)和身体上(被男主追杀受了重伤掉下悬崖后又被完全控制了,不被控制的话就肯定死了)。
4.日本人最后手中出现了圣痕。
根据教会对圣痕的解释:“在16世纪召开的特兰托公会议上,教会便声称这种现象为“撒旦玩的把戏”。
当时经常会有人作假欺骗民众钱财。
只对普通教民来说,这种把戏一直是纯洁无瑕的象征。
神父们认为,当一个人受到“魔鬼诱惑”,认为自己就是圣者,便会出现这种“圣痕”,可实际上是其全身心已被撒旦控制”。
印证了在片子的最后,日本人被野鬼全身心彻底地控制了。
四、白衣(无名)女并不是坏人1.上面已经证明了日本人是鬼上身,所以村里的不正常死人案都是附他身的野鬼搞出来的。
因为白衣女一直在和日本人对着干,所以白衣女是好人。
2.白衣女跟男主说在门口布了阵阻挡恶魔,也就是那株花,在女孩进门前还是开着的,结果惨案发生后就枯萎了,这和开头第一件惨案是一样的。
可见白衣女布的阵都失败了,花枯代表人亡,证明白衣女并没有说谎。
3.白衣女试图阻止男主回家失败,男主在鸡鸣两声之后就跑回家了,害家人惨死,所以白衣女表现得相当失望,坐地不起。
如果她是坏人其实是想害男主,不会有这样的表现,也无需多此一举。
4.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导演和女演员都说白衣女是正面角色,导演说这个角色的设计是类似村里的守护神,他想通过这个角色给人以安慰。
5.白衣女虽然是守护神般的存在,但却不是高智商的存在,甚至可以说是有法力没智力。
从开始她对男主扔石头就看出此人是神经兮兮了,如果高智商的,为何不一早跟村民挑明所有事实,让大家一起对抗日本人。
白衣女听奶奶说日本人是坏人,所以一路跟踪日本人,发现日本人在作法,就施法阻止他(以为日本人作法是在害人,没想却好心干坏事,反倒搞出了一只僵尸)。
她误以为懂作法的人都像日本人一样是坏人,所以才会对巫师下手(巫师因此也误会了她是恶魔),还告诉男主巫师也是和日本人一伙的。
五、巫师(日光)和日本人并不是一伙的1.片中根本没有任何镜头显示或证明巫师和日本人走到了(过)一起,导演说:“日光和日本人之间通过某种行为和道具建立联系”(没说是一伙),行为就是作法,道具就是相机,还有穿同样的裤衩,这就是他想说明的联系——日本人和巫师是同一职业的(驱魔)。
2.他们是一伙的话,那肯定都是坏的,那么这样前后脚进村目的是什么?
如果是为了害男主,男主就一个普通人,想害他还不简单,你看村里死的都是普通人,而且男主最后也没死啊,而巫师就这样走人了。
3.他们是一伙的话,如果是为了加速男主女儿的魔化(巫师作法),要这么大费周章装好人吗,直接在附近找个隐蔽的地方作法害她就是了,或者直接到日本人的家里共同作法害她就是了。
4.他们是一伙的话,巫师为何还要告诉男主日本人是坏的,是鬼上身,还导致了男主去追杀日本人,害日本人差点死了,这是合伙人应该做的?
5.他们是一伙的话,目的是为了共同对付“敌人”白衣女,大可一起直接跟全村人说白衣女才是恶魔,要大家合力铲除她,为何要玩无间道?
而且巫师明显不认识白衣女啊,因此除魔一说完全没道理。
6.有人说日本人烧掉的照片最后到了巫师手中,所以他们是一伙的。
事实上,这一前一后完全不是同一批照片,不信你去仔细对比一下。
六、巫师(日光)并不是坏人1.上面已经证明了巫师跟日本人不是一伙的,那自然就不是坏人了。
2.巫师是男主随机请来的,怎会刚好和日本人是一伙的坏人?
3.男主婆婆说巫师是有名的大法师,说明巫师名声在外,肯定是有很多成功的驱魔案例才会出名,证明巫师对男主女儿的作法确实是在驱魔(为什么不是加害上面说过了,如果作法当场害死了女孩就不怕暴露自己?
就不怕男主报复?
)4.如果巫师是和日本人一起进来干坏事还玩起了无间道,证明是一个有城府有心思的人,怎会被白衣女搞一下就吓得魂飞魄散,连同伙(如果日本人是的话)也不管了马上要跑人呢?
巫师惊慌的表现,证明了他只是一个以赚钱为目的职业驱魔师,没想到鬼(他误认为白衣女是鬼)这么猛,所以才吓得开车跑了(还跑不掉)5.巫师看到男主追杀日本人的时候说了一句:这个傻瓜竟然咬住了鱼饵。
注意他的表情是一种嘲笑,潜台词是这个傻瓜还自己跑去找日本人(恶魔),自己上钩。
6.巫师最后打电话给男主说的话,也是在帮男主(好心办坏事),毕竟人家是雇主给了钱你 最后惨案还是发生了,巫师也无能为力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拍下受害者的照片回去超度亡灵了。
导演在片中多次刻意误导观众,比如小女孩说有个阿姨要进来,进来干嘛?
可以干坏事也可以干好事,没有明确的必然的逻辑关系,最后白衣女收集的物品也是误导,可以认为收集来是为了作法驱魔(比如门口摆的阵),也可以认为只是碰巧捡到(她神经兮兮到处走捡到的),同样没有必然的逻辑关系综上,导演为了误导观众可谓是不遗余力,但剧情还是基本能有逻辑地捋顺,虽然也加了一点假设,但也是在合理范围之内。
兴许是期望值太高。
看完后我懵逼了。
是梗埋太多还是剧情给少了,根本没法看出副线到底是什么关系。
主线,氛围渲染都不错,可是我是一个看故事的人。
看完如果get不到导演的点,是我愚笨,可是总得让我知道剧中这些人出现的意义对主线的推动作用吧。
到底是鬼上身还是一开始就设定好了,转过来转过去的邪正理不清了都。
罗泓轸大概是韩国导演中继朴赞郁奉俊昊后最令人期待的类型作者了:所谓“类型”代表了他的商业性,“作者”又显示了他强烈的表达及导演意图。
无论是商业性抑或作者性,罗泓轸的新戏《哭声》(The Wailing,2016)依旧兼备,但《哭声》又与罗泓轸之前的作品全然不同。
自《黄海》(The Yellow Sea,2010)之后,罗泓轸花耗六年时间才交出《哭声》这份答卷,究竟他做了什么改变?
《哭声》与以往罗泓轸的电影不同之处在于,它是一个类型实验,或至少是他对于自己已有类型经验的一种实验、一种颠覆。
表面上看,罗泓轸过往的类型电影,无论《追击者》(The Chaser,2008)抑或《黄海》,虽然在手法上侧重导演风格,或有些反类型的设计,但在整体题材上皆是比较传统的犯罪电影;但《哭声》却很杂,虽整体脉络看似是缉凶的主线,但电影中则有神怪、宗教、恐怖片等元素,令到整部戏充斥着一种浓重的未知和不确定性。
不确定性不止是指电影的“类型”,还包括整部电影的剧情,许多观众看完仍觉得云里雾里,分不清孰善孰恶。
我也理解许多观众不喜欢本片的原因,因为整部戏的语焉不详看起来像是在玩弄观众,完全不理逻辑和合理性。
但我却觉得这是他的另一次实验:无需清晰地道出真相,反而更侧重去描绘人物在这种不确定性下的恐惧,以及借此引导出观众的慌乱和不安,而在这种不安中去营造所谓戏剧和烘托电影所要阐释的主旨。
听说在完成版中罗泓轸删除了一些重要的场口,而那些删除的场口恰恰是能帮助观众更明晰地预见人物的善恶,而理清楚所谓逻辑和真相。
但事实是,如果观众对人物善恶有了确切的判断时,这部电影所要试验的那份“暧昧”以及电影所要阐述的主旨就变得无力了。
罗泓轸在《哭声》中要营造暧昧,其实是在实验剧本中的“共情”技巧。
基本上,剧情就是不断引导着观众去相信和怀疑每个人,当观众对于一个人物产生“共情”之认同感时,观众是自信和安全的。
但罗泓轸在《哭声》中却大量颠覆和打破这种“共情”:上一幕观众笃定相信的好人,下一幕就可能完全变脸。
最后有一幕钟九徘徊在少女和韩国巫师间的戏,就是“共情”技巧的高潮,角色和观众的信任反复在两个人物身上飘移,造就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将观众的自信心完全打碎:因为似乎谁都不值得相信与依靠,而这种难辨是非的气氛才是真正令人恐惧、胆寒及绝望的,而这个气氛下主角无论做哪个选择,无疑都是一次高风险的赌注。
另一方面来说,罗泓轸这次在《哭声》的戏剧高潮中大玩“共情”,其实已经是对过往自己的颠覆。
无论《追击者》和《黄海》,戏进行到最后,总是有一些非常血腥的场面或动作戏码,这是传统商业电影的一种套路化的高潮模式,但《哭声》中,罗泓轸其实完全摒弃了这类用动作场面和直接的视觉效果牵引高潮的做法,转而将重心放置在人物及人物心理之上,最后一幕钟九和日本人两场戏来回对切,用了颇长的时间去营造那份悬念,对我而言是更具备胆量、更破格的做法。
当然我觉得选择这类做法其实颇为危险,显而易见的一点是他非常容易触犯观众,因为反复的转折像是在炫耀技巧,同时亦打破了观众的信任,难免招致一些口诛笔伐;其二是因为摸不准效果,以类型片的结构而言,整部戏的高潮其实是缺失类型片所需要的“场面高潮”的,而取而代之的却是“心理高潮”,只专注于营造情绪及气氛,缺失“场面”,观众是否买账?
故此不但是戏中的人物不安,观众不安,创作人必定也存在着不安。
而罗泓轸敢于去做这个实验,对我而言就是值得肯定的,他大可重复前作的经验,在结尾处继续营造场面和血腥,轻而易举又简单有效,不是么?
我一直以来也比较反感太多“扭桥”的电影,因为多数都是玩弄通俗和耍小聪明,但罗泓轸玩“共情”和转折,在我看来又有另外一层含义,是因为这类技巧其实迎合了电影的主题。
电影开篇就用《路加福音》(Luke)道出“怀疑”的主旨——“你为什么怀疑呢?
”——人为什么会怀疑,信任被打碎之后的疑念和恐惧是整部戏所要追溯的主题,结尾又用日本人的对白来首尾呼应这份主旨——当你怀疑他是魔鬼时,在你眼中他就真的是魔鬼了。
这类主题先行的概念在罗泓轸的旧作中也非常少见。
看罗泓轸的访问,他提及自己的创作概念来自于思考“为何有人会受害”这个命题,但电影呈现的却是一种没有答案的“混沌”状态,就像摸索的过程,由一个点开始,而慢慢深入,结果却呈现出了另外一个面向的复杂与暧昧,就像他所要讲的“怀疑”一般,没有定论,而只是检讨人为何无法真正去“相信”的一份原罪。
因为如此,《哭声》中的一些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状态在我看来也就变得情有可原了。
《哭声》以“警察”发现“凶案”这一事件开端,表面上塑造了一个犯罪类型的假象,似乎是延续自己的类型特色,但其后却完全是恐怖电影的路子,“警察”在其中完全被动而无能,是恐怖电影中的受害者。
事实上罗泓轸的类型实验的本质在于完全放弃自己手到拿来的犯罪类型经验,而直接尝试恐怖电影。
而另外一个被罗泓轸放弃的类型经验是他改变了自己一直擅长的“都市”环境,转而利用一个山村的空间去制造整部戏的冲突。
相对在城市中容易经营“场面”,山村的整个环境、空间便更容易经营所谓的“气氛”——在选景和许多场口的氛围设计细节上,足可见罗泓轸在这方面的努力和尝试。
本片亦不乏大量宗教元素,但这方面我却觉得他的实验不太成功,颇有些弄巧成拙的意思,很多时候他执迷于展示宗教的所谓奇观特色(譬如那个漫长的跳大绳场面)明显多于对宗教本身真正的探讨。
还有日本人的人物设计,似乎要影射一些日据时期的历史,但在整个剧情的映衬之下,所谓的隐喻和影射其实都显得颇为浅显及功能化。
纵然我承认《哭声》有这样那样的一些问题,但我仍是欣赏罗泓轸是次的尝试。
在韩国电影如此“好景”的情况之下,一个备受瞩目的类型片导演大可以重复自己的经验,每年一部犯罪电影,安全又保险,但他愿意花六年时间去磨砺一部新作,去颠覆一些旧有的思维,去尝试一些实验,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哪怕作品本身未必那么圆熟、完整,实验未必那么成功,于我而言都是值得赞赏的,因为我看到那份创作上的踏实与沉着,谁说拍摄类型片就不需要用心?
尤其对比我国那些每年都出新作,却连依葫芦画瓢都力有不逮的导演们,便更显可贵。
若要总结什么,我想说:我会继续期待罗泓轸。
(《迷影網》)
哭声---7+分。
罗宏镇拍了一部鬼片。
让人很想不到,对吗?
这需要很大勇气,尤其是这么大牌的导演,对此深表崇敬。
但是影片问题很多(以下有剧透,请自行避让):1,风格脱节明显,为了更好的忠于类型,前段实在应该再多做一些凶案迷思的铺垫,将超自然力的氛围带入,但成片显然前40分钟始终定位在悬疑惊悚类型上,于是导演抛出鬼神论时观众容易蒙逼并觉得扯乎;2,为了误导观众的肆意剪辑和铺设,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日本人和白光法师(印象里的名字,对不对的随意啦)的伙同关系,从后面可以看出,恶魔在白天比晚上虚弱得多,如:被围攻下慌逃于山间、并被白衣女子(神)击落山崖等,那么基于此,为什么白光法师还要在中期大肆对男主渲染日本人即恶魔的说法,而且确实导致了恶魔在白天被袭击,如果说这是一个有意义的和恶魔一起做下的圈套,观众也能理解得过去,问题是从结果看这一行为对他们二人毫无好处……类似目的的情节非常多就不逐一列举了。
所以这只是单纯的为了悬疑进行的一场又一场压根圆不回来的误导……3,剧本过于繁复,导致两个半小时也没能容下所有该容下的表达,这个剧本实际上更适合电视剧的幅度,馅儿大皮儿小了。
优点:摄影,表演,前40分钟(太精彩了,每个人只着一点笔墨就全部鲜活立体起来)。
最后,关于恶魔的目的,我自己有些看法,按照我们中国传统说法,这就是炼尸,撒下那么多饵不是为了屠村,而是在找个合适的宿主,说白了就是特别的八字,当然也许韩国在这方面缺乏系统知识,所以影片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清楚(他们真应该去天涯的莲蓬鬼话多看几部小说)……而白光法师则属于恶魔的侍从,一个仰慕者,一个有实体的想进化的人。
总之,整体依旧过誉了……
混乱的追逐,无奈的悲伤。
很大一部分剧情都带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紧张感,每个人都处在信任的十字路口,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随机的杀戮让这种紧张倍增,自始至终充斥在影片之中的就是那种悲痛的灼烧感,每个人都可能是下一个被害者,或许这就是没有答案的答案,没有真相的真相。
开头即结局“魂无骨无肉,你们看我是有的。
”人心之怀疑迷惑忧惧是瘟疫本源,终见撒旦。
“看见是什么便成什么”角色的问题也是观众的问题。
后一个半小时精彩绝伦,邪巫轮上东方魔幻,有如黑漩涡不停翻滚反转。
可信度极高的剧透:韩国南部的谷城,风景秀美,物产丰富,尤其是山中盛产的我擦类闹不住菇,服用后能强身健体、滋阴壮阳,深受附近村民的喜爱。
但是最近不断有村民吃了我擦类闹不住菇后身体闹不住了,甚至变成了谷城的卡巴内瑞,给当地警方的治安工作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为了帮助当地居民摆脱对我擦类闹不住菇的依赖,警员钟九决定开动脑筋为乡亲们改善伙食。
当他得知住在村子附近的日本人擅长钓鱼和炮制各种野味后,遂决定登门拜访,寻找食材。
结果在日本人家里钟九发现了大量黄色漫画。
在对日本人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之后,钟九顺便把日本人看门的黑狗加入了超值午餐。
在解决了吃饭问题以后,热心肠的钟九警官又着手丰富村民们的文化生活,请来了跟日本人穿情侣内裤的二人转表演艺术家日光,由他为村民们献上劲歌热舞。
虽然村里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都被钟九抓硬了,但还有个棘手的难题等着他解决,就是未成年人的教育问题。
正在步入青春期的女儿孝真近来动不动就对爸爸钟九大呼小叫,甚至动刀动枪,极难管教。
钟九翻看了女儿的日记本发现她居然在偷偷地画黄图。
钟九怀疑是喜欢看黄色漫画的日本人带坏了自己的女儿,于是大兴问罪之师,结果在半路上遇到一只卡巴内。
就在钟九以为自己一伙人要团灭了的危急关头,那只卡巴内却突然没电了。
这时钟九发现了躲在一旁鬼鬼祟祟企图给卡巴内换两节电池的日本人。
身为一个常年跟自己的爱人在车里解锁各种高难度姿势的老司机,钟九一言不合就开始飙车,终于撞死了日本人。
日本人死后,钟九的未成年人思想建设工作随即取得重大突破,孝真变回了尊敬师长不挑食的好孩子。
然而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日本人凭借着对黄色漫画的执念又活过来了,并且领悟到了“要看就看真人的”这一条艺术法则,把大量精力放在了拍照和P图上,因而过度用眼和用手,导致他双眼泛红、指甲磨尖、双手还磨出两个大洞。
日本人敬业的工作态度换来了显著的成效,最终未成年人再次被带坏,谷城的社会风气严重恶化。
这个故事教育我们不要乱吃蘑菇,也不要看黄色漫画,或者至少不要无节制地看黄色漫画。
-这是部很容易让观众误解的电影,当然误解到我上面这个程度的人应该也不多。
导演虽然在一些其他场合在讲述自己创作思路时透露了一些信息来暗示粉丝影片的真相,但由于这些线索并不是来自于电影本身,所以当我们把电影当做一个完整独立的艺术作品去分析时,这些场外信息都是不足采信的。
然而,仅围绕电影本身去讨论,又会发现它给的线索太少,不足以支撑关于故事真相的任何一种理论。
整部电影张力最强、最扣人心弦的部分是日本人被撞死后的反转:一方面巫师日光打电话通知主角钟九说他们前面错怪了日本人,女鬼才是幕后黑手;另一方面女鬼又说日本人和日光是一伙的,她自己则是来救人的。
最后事情的发展似乎印证了女鬼的话,但从电影节奏来说,日光打电话的那个时间点往往是悬疑片抖开反转的包袱、揭示真相的节点,所以大部分观众看到这里都会懵逼。
影片最后一部分可以说是把观众的期待击得粉碎。
虽然我曾说过超出观众预期是生成观影愉悦感的重要方法,但是这个超出的过程必须得是脚踏实地、使观众思路能跟得上的,不能太飞。
如果影片设定为日光是好人,女鬼是幕后黑手,那观众会觉得舒服得多,因为前面一直跟随主角在针对日本人,但又隐隐觉得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
到日光揭示真相时,观众的思路离导演有一步之遥,这是一个最舒适的距离,在这个时候揭示真相,相当于拉着观众往前跳了一步追上这一步的差距,观众在这一下思维跳跃中收获满足感。
可是本片呈现的结果却是让观众跳了一次之后,又要让观众再跳出更远的一步,而且方向还是往回跳,大部分观众到这里会觉得累,害怕步子迈得太大扯了蛋,所以不跳了,情绪开始与故事进展脱钩,对接下来的剧情要么是漠不关心,要么是满脑子WTF。
虽然现在影迷中比较主流的观点是日光与日本人一伙,女鬼是守护者,而且从导演访谈来看他也支持这一点,但我对此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因为日本人这个反派实在太显眼了,显眼得让人觉得他应该是个幌子才对。
刚看完电影时,我一度认为日本人在被钟九撞死之前应该是好人,被撞死之后才魔化的,但那又解释不了之前村民目击他在山上只穿一条内裤、双眼发红啃食动物尸体那一幕;我又猜日本人或许真的是神,因为他像耶稣一样死而复生并有了圣痕,也许电影是想表达真神的形象未必如我们想象一般和善,而信徒们很多时候都是叶公好龙,并没有足够的器量去面对真神,但这种理论在电影里也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撑,而且有点毁三观,似乎跟导演的天主教背景不太吻合。
或许作者就是有心要戏弄一番我这种想太多的观众,所以凶手一开始就揭示,而且是一个特别显眼的人。
但就像片中的钟九面对各种超自然现象仍不相信怪力乱神一样,像我这样的观众也是对于导演的明示置之不理,坚信真相之外还有真相,结果看到最后会有种被耍的感觉。
韩国导演似乎很爱玩这一手,备受推崇的《杀人回忆》也是如此,观众与戏里的警察都坚信能弄出这样的大新闻来的凶手一定得是一朵像漆黑中的萤火虫那样鲜明那样出众的奇葩才对,结果真相却再平淡不过。
虽然这种设计在一部分观众眼里显得非常高级,但我对此一向是不太喜欢的,因为这违反了我作为一名悬疑片观者的最起码的期待。
每种商业片类型都有它最基本的卖点,就像动作片一定要有精彩的打戏、喜剧片一定要有丰富的笑料、爱情片一定要有曲折而又甜蜜的浪漫关系一样,悬疑片观众要的,是反转包袱抖响那一刻收获的醍醐灌顶的震撼感觉,这是我们作为观众的基本权利。
而将电影编写为“其实真相很简单,只是你们观众想多了”,等于是剥夺了观众的这种乐趣,对我来说是无法忍受的,即便有再强的思想启发性、再厚重的历史背景,也无法弥补丧失这种乐趣所造成的遗憾。
对于情节更加完整、逻辑更加缜密的《杀人回忆》,我的观影体验尚且谈不上多愉快,更不要提这部在线索提供上缺斤短两、闪烁其词的《哭声》了。
我不知道导演是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压力才把电影拍成这样,但从结果上来看,确实给我一种不实诚的感觉。
导演这一次对观众的戏弄已经超过了撩拨的程度,成了一种挑衅,而观众也不会任由导演摆布,我们甚至不需要主动地反抗,潜意识已经帮我们做出了选择,在不知不觉间帮我们解开连接自身情绪与电影情节的钩子。
尽管上一段重点分析了我对本片的不满,但我知道还是有不少观众喜欢这部电影的,毕竟在含混不清的答案给出之前,影片的悬念还是很引人入胜的,而且有着不错的惊吓效果,对一些宗教习俗或巫俗的展示又强化了影片的独特气质,最重要的是演员都有着使人信服的演技,其中尤以小演员金焕熙演绎的中邪的孝真给我的印象最为深刻(大概因为现实中我就比较忌惮熊孩子吧)。
可是这些制作上的亮点与本片剧情交代方面的缺点一中和,至多是功过相抵,或者优点略大于缺点,怎么就成了一些人口中的“神作”了呢?
我想,这部分观众很可能是被自己给感动了。
这种不实诚且有挑衅观众嫌疑的悬疑片,其实在我看来有点像是那种假装成领导让受骗者“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的诈骗电话,只要别一张口就是一股莫名其妙的口音,还是能唬住不少人的,而被唬住的人,往往会自己吓自己,并脑补出很多东西来。
本片就是这样,虽然故事没讲明白,但由于它的气质显然跟有些蠢货导演拍的不走心的电影不一样,所以部分观众看不懂这电影不会质疑是导演讲故事的手法有问题,而是第一时间反省自己,于是为了让自己看懂,会去查阅更多资料,然后结合这些资料进行脑补和解读,帮导演把这故事编圆。
在这个研究、脑补、解读的过程中,这些观众不自觉地以自己的方式“参与”了电影的创作,自然对它抱有更深厚的感情,也就难免无上限地拔高对它的评价。
虽然对这部电影的看法不一致,但我能理解这部分观众,他们对本片的喜爱是真实的,因为他们确实从这部电影以及自己围绕这部电影进行的一系列活动中收获了极大的乐趣。
最后,其实故事真相还有种解释,就是如本文标题所说的,大家都是吃了毒蘑菇所以产生了幻觉。
这是最省事、最万能也最无赖的一种解释,基本上是国产恐怖片常用的精神病大法的变种。
然而要是这样解释,整个故事又显得过分主线清晰、有条不紊了,不够疯癫、不够玄虚。
无论怎么说,都无法基于电影本身的线索得到满意的解释,或许要收获最多的观影乐趣,就只有两条极端的路可走:要么就是去过度解读以自嗨;要么就干脆完全不理剧情,只沉浸于单纯的视觉刺激。
一部有很多解释,每个解释都站不住脚的电影不是好电影。
一部够怪,怪到创作者都不知道的怪不是好电影。
一部把角色想方设法弄丑陋的电影不是好电影。
一部时不时乱嚓嚓乱叫的电影不是好电影,一部节奏慢,慢到故意放慢的电影不是好电影。
一部敢在讲科学的现代讲怪力乱神,并对此大作文章的电影,是值得褒奖的一部演员不惜自己形象任由创作者乱搞丑形象的电影,是值得鼓励演员的一部敢影射两国历史问题的电影,是值得思索的一部创作者自己都不知道不相信自己在说什么的电影,是必须得关起来吊打的一部创作者自己明知道自己在故弄玄虚而故弄玄虚的电影,是必须批评的总结,这个只是一部水准线上的电影而已。
电影伴随着郭度沅痛苦绝望的脸渐入黑暗终了,不得不承认,那一刻我一脸懵逼。
讲的到底是什么?
然后开始思考情节的来龙去脉,渐渐发现谁是反派谁是好人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导演并没有给出确定的答案orz但这并不妨碍观者在思考后得出自己的理解。
本片的好玩之处在于,有着不同阅历不同知识背景的人的理解非常不同,甚至至我和看过的人开始讨论之后都没有发现有两个人有着基本相同的理解。
比如导演会说本片展现了“圣痕”;比较了解基督教的朋友对黄政民的祭祀遭遇的乌鸦屎?
做出了解释,是说恶魔已经附体到萨满祭司身上,所以祭司最后才会拍照片。
还有人会分析挂在门口的花草代表了什么;日本人和萨满祭司是斗法还是?
然而作为社会主义教导出的好少年,暂且思考出了一系列无神观点的理解:其实本片是个描写人心和恐惧的片子。
村子只是被毒蘑菇侵蚀,流言四散,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大家都在怀疑那个日本人。
村民的种种想法来自对日本的偏见,这就是所谓的人心,在不了解的情况下会假设对方的不善,就会发生恐惧。
很快,每个主要角色最担心最恐惧的事情都发生了,这个恐惧不来自外在,而是来自人自身的想法。
只要相信恐惧是存在的,那么恐惧就存在。
包括主角钟九警官最恐惧的是女儿被毒害;他的搭档成福恐惧被日本缠上生命,结果中了毒发疯;萨满祭司最怕的是遇到了可以压制住自己的“白衣女子”女鬼;白衣女子一直想救人但钟九或之前的人没有人听她的话,最终坐在地上也是悲哀没落的表情;日本人怕有人追杀,结果被追杀;小牧师最怕的应该就是那个日本人是恶魔撒旦,那个日本人最后真的变成的恶魔也是基督教概念里恶魔形象。
好玩的是,各个角色们对于其他角色的猜测没有一个是真正符合被猜测的人的情况的,也就是说都是角色自以为是,导致自己认为世界是什么样看到的就是什么样的。
最神奇的是,这个点也适用于观众,观众的世界观决定了对电影的理解,观众所看到的就是观众自己脑子里以为自己看到的,罗导成功地把观众也带入了影片本身。。。
细思恐极。
而想说的第二点就是所有人物身上都是正负面共同存在的。
作者没有给出答案,导致所有人都是看似亦正亦邪的。
或许这种不确定性也是导演想要营造的一种氛围。
钟九一心救女儿是正面的,负面的是他无端怀疑别人还杀了他,当他回到家的时候,门上的花也枯萎了,难道真正的恶魔是钟九?
萨满祭司施法救人,但后来也出现了视为恶的拍照片的行为;白衣女子好心救人,也被说是女鬼;日本人前面被说是恶魔,后面又被说也是救人的,到最后以恶魔形象现身却念叨着《圣经》里耶稣说的话。
这种两面性也非常值得玩味。
ps.郭度沅的演技简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摄影美术都好棒啊啊啊啊!
小姑娘演的也好棒啊啊啊啊啊!
片子牛不牛?如果你已经通过以前的片子对导演不简洁的剪辑不太介意,确实牛。但是听句劝,不要看。跟当时抵制伊甸湖一个道理。人类有多经不起诱惑渺小愚昧又暴力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再拆解回去。涂尔干真心粉路过,快躲进社会和文明的羽翼。以及这位罗导演是真心不用再看了。
最近疯传的一部电影,可是看完发现,怎么是部驱魔片。导演的叙事十分拖沓(韩国电影都这样),日本人和白衣女子的交代很模糊,连环凶杀案倒是噱头很多,居然还出现了丧尸。可是剧情太多漏洞,诡异的法事房警察不抓人,见到丧尸一脸镇静,如此科幻的场景却好像司空见惯不现实。元素太杂,不喜欢。
四星半。作为一部类型片,在剧本创作这一环,虽然后半程的一些扭桥较为强行,缺乏充分的连贯性,但能写出这么多变的层次感,也是足以让人为之喝彩了。三部片下来,罗泓轸的气势愈发逼人,这对某些大牛来说无疑是个威胁,没错,老朴小奉哥几个,就说你们呢。
想做类型反转,又要解构韩国现代史,有点被野心和预期拖垮的感觉。 与前两部相比, 缺少叙事形成的强压迫感。片中最强大的场面,当属黄政民和国村隼的隔空斗法,有这段垫底,感觉跳大神肯定会被韩国拿去申请世遗了。
导演说不知道自己在拍什么。。。
犯罪,惊悚,悬疑,驱魔,僵尸,伦理,宗教,一部电影整合这么多类型,而且好看的根本顾不上怀疑这是什么鬼,完全给罗泓轸跪了!驱魔的段落简直牛逼炸了!
meh
迄今为止,都是民俗恐怖类别中的天花板。在没有剧透的情况下,初看深度沉浸跟着故事走的体验是极佳的,人物塑造上下了功力,废柴胆小的乡村警察形象丰满,把安全感剥夺,无力感强化,也把之后父亲暴走反差感拉满。层层反转的爽感是很好的,但还是用力猛了,有为了反转而反转的设计。最难得的是故事逻辑基本上是通顺的,热评那一条应该是没看懂。
电影看了两遍,影评区也全看了,还是没完全弄明白,不知道是不是不了解韩国本土萨满宗教的原因,我相信千禹熙是好的,黄政民和国村隼保留意见。好像导演访谈他自己也没弄懂,so???
悬疑、惊悚、推理、驱魔、招魂、宗教……各种商业元素一应俱全,还有不停的反转和隐喻。看完影片后又看了十几篇影评,却也只能把剧情理解个七七八八。本片应该就是传说中那种不明觉厉的类型吧。有同好欢迎找我来讨论……
导演脑子有毛病,故意误导观众
谢谢你,提出了这个对一切存在和消失的疑问,让我胆战心惊,觉得人生如梦。电影在有限的空间内把整个世界观架构得十分有呼吸感,节奏上层层递进,几乎贡献了近年来最为精彩的分线叙事,铺排到位,数次利用暗涌推波助澜,恶鬼吞噬世界,就是如此开始的。不过黄政民太让我出戏了。
巫蛊之火熊熊焚灭了人伦与善意,沾血尖刀无情刺穿着纲常和礼数。尘世中的奸佞之徒化作恶魔与鬼魂的寄主,啃噬心智夺人挚爱。混进神龛里的兽首蜡炬,步步紧逼成为心里的鬼。当初拿蚯蚓作饵,未曾想倒入了魔鬼的祭坛。宗教无力拯救,巫术欺瞒无度,鸡鸣凄厉破晓,哭声疑窦丛生,萦绕成为你我夜夜的噩梦。
前面以为是东北萨满跳大神、装神弄鬼真想弃,到后半部分渐入佳境,最后卧槽了!悬疑惊悚氛围的营造效果不错,细节的处理也很赞,一路看过来确实让人揪心!不过到底几个魔鬼或者说什么样的魔鬼,似有故弄玄虚之嫌。7.3
本質上與《密陽》是相似的,只有最虔誠的教徒,才能拍出深刻懷疑宗教本質的作品。當對某種事物信仰愈發堅定不移,越接近它,才會在內心深處對它產生最大的疑問
六年磨一剑罗氏风格凌冽依旧,水准直逼杀人回忆,神秘事件引发黑色漩涡韩式黑色犯罪片重新编码,但不是想象中追击者黄海那样现实惊悚犯罪片,而是一部怪力乱神的恐怖片。鬼魂、恶魔、妖怪、僵尸;萨满、巫师、道士;传说、附身、驱魔;血浆、暴力、车震,反转再反转!就像放了一堆鱼钩就看你咬哪一个!
故事乱七八糟,想给观众留多头解读,但首先不能有自相矛盾,必须从任何角度来阐述都能自成理论,逻辑不通导致片子整体崩溃。虽然拖沓又完全不恐怖,好看还是挺好看的,不带脑看就行了。
类型融合大师???
虽然罗泓轸又一次用力过度,但这部电影我愿意给到8分。PS:精雕细琢之后,罗导下一部应该会意识到取舍了吧?【8】
WTF,这个逼装得我给10分!装神弄鬼,故弄玄虚,两个半小时简直又长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