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这部电影的前五分钟,写了五十三页的拉片作业不过大部分截图截图全是水分。
虽然没有专业设备,自己手工作坊拉一拉还是挺有乐趣然后我发现这样的多线叙事果然是讨巧又好看就说说这谋杀了我五六个小时的前五分钟。
影片开始,服务生小女孩和他的男朋友出现在蓝色背景上,湛蓝湛蓝的背景呀看上去一点也不真实,就像在梦里一样。
男人的手中抱着一个放在瓶中的船……这是第一件出现的把三个主人公联系在一起的线索船这片头出现之前的一分半钟一直是这一对情侣在蓝色背景下关于分别的情绪积累,两个人都面无表情看上去平静。
直到那样梦幻的蓝色背景突然启动,原来是一辆货车,男人头也不回的上车走掉。
这个主角小女孩那最后的一句别走凝固在空气里,蓝色背景被灰色调取代,小景深的画面,女孩失望的表情,有些悲伤,更多是荒谬然后音乐响起,片头。
01:35接着女孩走进一扇门,走进厨房,在逼仄忙碌的空间里,移动的镜头有时候加上变换角度的摇拍,她一直不停碰到不同的人,却始终没有一个注意到她,她也从来没有抬起头。
冷色调的画面和让人窒息的孤独气氛。
然后,又走出一扇门,女孩把镜头带入一场舞会,上一个场景中几乎没有一句对白,但单纯的画面仿佛就是人物介绍,一目了然,如果说这一扇门的推开是对另一个世界的进入,那最开始的一扇门就是带入女孩自己的世界嗯……继续,女孩手里拿着托盘,一个胖女人过来拿食物,这个女人,很胖,打扮的很花哨,很,滑稽又是滑稽她这么囧的造型一出现,就让人意识到呀有事要发生了。
果然这个囧女人带着镜头从这个第一女主的身上来到这个故事的另一个三分之一——新婚夫妇。
这里这里,从片头就开始的音乐并没有消失,而是由女服务生的心灵音乐变成了舞会音乐从头开始。
再说这胖女人啊她把大家带到舞池的中间,一对新婚夫妇。
这个胖女人,她就是个好串场然后,新娘新郎甜蜜地转几个圈,男的被带走。
有人给新娘送了一个绿气球。
为什么是绿气球呢?
因为又有事要发生了……嗯……接着跟拍这个新娘,她拿着绿气球来到一个老女人身边,这时候,镜头左边出现了一个穿墨绿色衣服的亚洲女人。
接着镜头摇,摇到亚洲女人和老女人的近景画面,老女人拿着绿气球。
想一想这色彩到这里电影的最后一个三分之一也出来了。
接着,电影中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女孩出厨房)镜头剪接出来了,两个相视而笑的女人身上闪光灯闪过,紧接拿相机的女摄影师同时,同时音乐改变咳咳咳从片头字幕就开始的音乐就像一段开场白,它能表现女服务生的寂寞,能表现新婚夫妇的浪漫,也能在亚洲女人身上一带而过,在主要人物全部出场的下一秒马上切换,随着闪光灯的扇动一点也不突兀中间省略几十秒……然后是新娘被困在了厕所,又见蓝色,蓝色的封闭空间,一直用俯拍。
新娘喊老公的名字,画面切到她老公喝醉的脸,新娘喊外面有没有人,画面切到一群在舞池里乱七八糟的人……这样的蒙太奇运用,又是荒诞而且,随着新娘的最后一声喊,画面切到亚洲女人,摇到她的近景,她捂住耳朵,绿色气球顶在天花板上(气球不就是她……)显然她不是因为听到新娘的喊声才捂耳朵,但这样的剪接,还是两个字,滑稽荒诞的不真实里透出的生活小悲伤……最后呀这新娘没办法,就自己往出爬呗于是,就有了婚礼上的这一幕,婚纱摊在地上,新娘只穿着睡裙,被困在厕所里哀嚎……还是那两个字哈哈这五分钟的最后,又是那扇门,镜头从全景推推推推成女服务生的特写。
她,还是被排除在外……这就是这部电影的开场。
一场舞会,自然流畅地带出三个主要人物,并且性格鲜明,到处都是小情趣,到处都是小无奈,到处都是小悲伤。
其实在开头就能遇见每条线索的结局。
女服务生从始至终被忽略,她的世界就在没有人理会她的后厨,她一直站在那扇门外,望也望不到中间的舞台。
亚洲女人,其实就像那只绿色的气球,即使充满氢气能够往上飞也只能停留在屋顶,冲不破束缚。
她在喧闹的舞会捂住自己的耳朵却不能离开,因为线始终我在她的雇主手上。
可怜的新娘,她在自己的新婚舞会上被从舞台的中心逼到了狭窄的厕所,华丽的婚纱和高跟鞋都是假的,她坐在地板上音乐盖过她的声音没有人要听她说话。
她们都在这个舞会上被排斥失语……就像,她们的生活一样。
强烈建议看看这部电影啊,三条线不时地自然交错,即使不看,找找这五分钟来看看也不错这五分钟俨然一部短片啊什么时候***能拍出来该多么牛叉
又见多主轴并行的电影。
在经历了对“联系普遍性”爱好者阿加多•冈萨雷斯•伊纳里多从激赏期待到失望腻味的过程后还有兴趣为同类电影花时间,大抵就是那种心一横“看我们还能怎么拧”的行为罢。
可《水母》的片尾字幕随着希伯来语的《玫瑰人生》浮游开时,却不得不打心眼里感到庆幸。
《水母》是那样一部好片子,漂亮得让人推翻了对自己那点别扭的苛责。
如果拿伊纳里多的的电影作为参照,解谜式的南辕北辙奔赴一点的标的在《水母》中无疑没落了——《水母》走的几乎是与此相反的叙事方向。
电影方才开场五分钟,导演莎拉•简芬和艾特格•科拉特就出人意料地早早以一场婚宴将三个女人串联起来。
与此同时,他们提供的却又仅仅是数组精彩的追拍和镜头切换的单纯串联而已——因为犀利的剪接而结束在荒诞中的婚宴布的是一个在全片中神来之笔般熠熠闪光的局,可它本身对于人物仅仅代表着无甚意义的偶然性。
导演一开始就让她们的人生拥挤在同一个空间里,却又用杂沓得遮断了视线的人群和嘈杂得分辨不出内容的环境音告诉观众,她们之间有着太多天然的阻隔,以至关联稀薄得像是海拔八百千米以外的空气。
一个由于失恋而心不在焉的婚宴服务员,一个不慎摔折了腿却因舞曲的热烈而被遗忘的新娘,一个不会得到正式邀请仍得陪伴雇主出席的菲佣,她们的聚首仅仅是为了在将来被分隔得更远。
她们从那五分钟里离开,以陌生人的身份各自过活,即便在街头撞个满怀,也只能埋头拼命地捡拾掉落一地的物什,含混的“对不起”和“没关系”不再有任何戏剧性。
《水母》把伊纳里多式的电影构架倒个个儿,抛却了各叙事线条间的关联遮遮掩掩到最后的姿态,甚至连那关联的重要性都一并予以否定。
电影由此换取了另一种悬念,不是观众习惯了等待的故事谜底,却是关乎电影自身价值的疑问——乍看下各行其是的三段旋律,一旦编写进同一乐章该是怎样的模样。
这个问题本身新奇的魅力已然超越了任何悬而未决的情节。
若说《水母》对溢出剧情范围的所谓“大悬念”的设置是一大亮点,那么片子为它自己提出的问题所作的回答则成为了它价值的核心。
电影片头的五分钟以重彩描绘出三个女人间微不足道的物理联系,然后又立即将其丢在原地。
这仿佛是在说“比起生存本身的相似性,巧合下的因果该是多么无谓”。
这三个不曾真正牵涉进彼此故事的女人对于生活都是那样仓惶无措。
巴特雅在男友“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的暗示下抱着手臂闷声不响,直到车子开出了视线才挤出一句“别走”。
她的顽固就像是凯伦,尽管明白丈夫回忆他们初次约会的用意,出口却仍是同一个伤人的问题;也像是乔伊,哪怕在电话里被赌气的小儿子认作“骗子”,可还是作不出一个回家的承诺。
凯伦咬着笔略略思考就信手写下透明得悲哀起来的诗句。
她的敏感就像是乔伊,在那个充斥着自己听不懂的希伯来语的国度却始终一脸悲悯;也像是巴特雅,可以对缺乏情节的无声电影看得目不转睛。
乔伊迫于生计而羁留在与家乡远隔重洋的城市。
她的软弱就像是巴特雅,有着陡然脱节以至抹煞了记忆的成长经历;也像是凯伦,打着石膏的腿只能将她带往下水道的酸臭盖过海浪的咸涩的狭小房间。
这样的三个女人都像是快要在近岸搁浅的水母,柔软是藏不住的,所以就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更无机、更具攻击性、更让人不想接近。
她们的脆弱带上玻璃外壳、剧毒触手和诡异的生气,却只是因为急于保护自己。
对于她们来说,生存本身就是一场无声的搏斗。
你不会知道巴特雅在五岁那年的夏天后是怎样独自长大,也不会知道凯伦心中鼓噪成无穷抱怨的诗句是怎样构建并拆解了她的生活,更不会知道乔伊一次次更换雇主的经历是怎样成了离家时日的计数器。
这些挣扎因为持续得过久,已经成了电影无从追溯的习惯。
你只看见她们此刻的模样,血缘、情感或者金钱都是始终凸显却已消融进生活的问题,真正的危险来自环境本身——浑浊的海水、固着的白沙以及将水母送上岸滩却不肯将它们再次带回大海的浪潮。
所以巴特雅说“我不相信任何人”。
尽管这种不真实的无情从脱口起就融化了它的冰冷——巴特雅第二天就窝在家中的椅子里啃起了胖警察硬塞给她的面包圈,甚至在影片行将结束时敲开女摄影师的门然后立即占据了别人的床铺——但至少,它在经过咽喉的那一刻是真实的。
水母般的女人们的惶惑是成分复杂的无机盐,溶解扩散进整片水域,咸涩就成了世界的滋味。
这种相似的生态使得三个女人多多少少遭遇着相同的事件,比如各自丢失了重要的东西——海边捡到的女孩、丈夫一贯的纵容、或者皮夹里儿子的照片,又比如,让那本该乘风破浪的美丽人造物落入了各自的眼瞳。
呐,给你一艘船,橡木船身纹理粗犷,麻质船帆洁白耀眼;给你一艘船,钢铁首舷弧度优雅,浑圆舷窗灯火明灭;给你一艘船,错落桅杆线条修长,简洁漆饰用色明艳——你会不会想要去旅行,往那个被水涨满的世界?
电影以令人惊愕的方式给出了答案:巴特雅的家淹起半尺高的水时,一条五寸长的蠕虫躺在电话机上漂来浮去。
对于那条曾在巴特雅的注视下爬着垂直墙壁的虫子,安全的避难所多不胜数——这样的印象太鲜明,所以尽管画面的表情几近寒凉,偏偏待在那儿的虫子却散发着某种悠哉的情绪。
远航的希冀像是总有生根机会的古莲子,可那三名女子不曾拥有属于自己的方舟——巴特雅的白帆湮没于虚假的海水,凯伦的游船禁锢在单薄的照片,乔伊的舰桥隔绝进光鲜的橱窗——所以明明会发出叶开出花的植物就那样以种子的形态沉眠于永恒之中。
船只只从她们心尖颠簸过了一瞬的侧影,昏暗的色块似乎还带着微明的边缘。
那样精巧的船只被多余地装进了同样漂亮的漂流瓶,看似风行水上,实则却握不住前进的方向,唯有将命运付之波涛。
它短暂的经行像是脑中一闪而逝的光,打亮了一道虚幻的念头——她们几乎以为自己就是那瓶中船了,由印着黑白照片的失踪人口登记单折叠而成,沉没在警局落满灰尘的抽屉。
但那毕竟只是一种错觉,只是水母摇曳在船行过后曲折的水纹和光线下的梦境。
她们是生存着的,即使乔伊雇主说出的“沙滩上尽是狗屎和水母”以及凯伦丈夫犹疑着用脚掀动死去水母的情景都像是某种对于命运的悲哀暗示,她们还是会收缩着伞状体奔逃往深海的方向,仅仅只是出于本能而已。
所以乔伊和难缠的老太笑容满面地挤在一把伞下,两人抖动身体的姿态几乎让人想起宫崎骏动画中原地跑步等待穿越马路的小女孩;所以凯伦割断腿上的绷带,瘸拐着却是奋力地奔过她曾让丈夫无数次代步行经的走廊和旋梯,让海景旅馆的风第一次吹乱了她的长发;所以巴特雅身着白裙怀抱黄菊伫立于特拉维夫的街头,那张等待母亲到来的年轻女儿的脸脂粉略施,明媚得几乎照亮整部影片。
那么,水母们是否就此回归了可以自在浮游的海域呢?
电影在这里抛出了最后的悬念。
当看到乔伊伤心的哭泣中滴落了欣喜感激的泪水,当看到凯伦背靠死亡携起丈夫被海风吹拂的手,当看到巴特雅作别五岁时的泳圈从沉没于海底的记忆中苏醒,当看到关于三个女人的故事都走向完满的终局,或许还有许许多多的疑问悬而未决。
就好像凯伦的丈夫气急而去并遭遇暴雨时,避在街边的他身后却是展示凯伦睡衣的橱窗,看上去仿佛是有粉色、灰色的无数个老婆把他包围了似的。
这样的细节暗示着某些东西的不可逆转。
无法重构的家庭关系,无法扼杀的诗情忧郁,以及无法触及的护雏虚象依旧噌噌生长,那么未来呢?
导演们笑而不语。
他们的性情是,让那自涂装了艳丽水纹的卡车开走后就一直以灰蒙蒙的形象出现的海面在片尾找回了它的颜色;他们的狡黠是,让巴特雅躺在以色列特拉维尔的沙滩像一只真正搁浅的水母。
而关于这种矛盾的解释却被他们雪藏进了暗下去的画面和扬起来的《玫瑰人生》。
也许面对那三个水母般可憎又可爱的女人,有些真相终究将不忍追问。
只得看着那位“无处不在”的冰淇凌小贩真的从照片中走出来,衣角掀动起微弱的风,让徒然或者重生交错混杂成海中大群浮游的透明生物,再难分辨。
据说水母的身体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水,所以凯伦写下这样的诗句: 尽管身处水域 她的嘴唇却是干枯的 只能通过睁大的双眼呼吸 然而,究竟有谁在近海亲吻了水母那干枯的唇?
如果你知道,就请把它当做秘密吧。
瓶中船 沉不下去 或布满灰尘 看上去很漂亮 浮在玻璃上 船小得无法驾驶 没有前进的方向 风儿不会扬起它的帆 它也没有帆 仅是一小片 一条裙 和在它们下面的... 水母 尽管身处水域 她的嘴唇却是干枯的 只能通过睁大的双眼呼吸 永不合上的双眼 没人会注意到她的死去 她不会撞到岩石 她保持高高的姿态 还有骄傲 如果离开时你没有吻她 我的爱 如果你能够 记得回来时给我一个吻
去看电影的时候,有Etgar Keret做guest speaker.他说英文时候的口音不是一般的强,让人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有心这样特立独行。
电影没什么主线,三四个不甚有关联的故事,但是因为在路上撞到,宴会上看到或者医院里碰到联系在了一起。
电影中有一段Batya为了找寻消失了的小女孩,去了摄影师朋友的家,希望能有一两张小孩的照片可以报警。
结果发觉了摄影师小时候的家庭录像。
摄影师说,就这样,没什么情节发展的。
Batya说:我就爱没有情节发展的电影。
其实这是Etgar Keret借片中人之口,叙述他自己对于电影的看法。
至于为什么要叫做Jellyfish,他说Jellyfish很软弱,没有骨头或者外壳可以保护自己,但同时也具有攻击性;它们在海水里飘来飘去,没有能力控制自己的前进的方向。
就好象片子里的很多人,小人物,有点懦弱,但不经意间又伤害到了别人。
这是一部导演和编剧一起自娱自乐的电影,一共拍了不到30天,成本140万美金。
如果没有太高的期望,坐下来一个半小时的电影,颇有趣味,有若干笑点,还有一点点的忧伤。
如果真的要较真说出个所以然来,就难免要失望了。
最后一些八卦:片子里卖冰棍的老头是Etgar Keret的爸爸,酒店前台的中年女是他老婆,晃过五秒钟镜头呕吐的小毛头是他儿子。
你看,的确是自娱自乐的样子,家里人和朋友一起拍个电影乐呵一下。
今天才真正的算看完了这部片子,没有我预想的好(期望值太高)但是还是没有太让我失望,毕竟是在《画皮》《梅兰芳》之后看的,真是让我。。。。
没有话说。
还是把话题转回来吧。
琐碎的故事穿插,但是有很巧妙。
我们人和人之间的联系其实也不过如此,你在马路这边的时候,或许我也在窗口向外眺望你,大家互不相识,但又彼此属于对方的衬托背景。
我们。。。
都是对方的路人甲。
还有还有,孩子的微笑,我喜欢。
或许小女孩确实是影片内博得众人最喜爱的一个,她,恩~我也是。
在还里面张开眼睛的微笑,让我沉醉。
毕竟躲在海底还是可以自己享受一些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的,我们还有多少的机会能够真正享受?
是时间的不允许还是我们自己?
女人们都是忙自己的事情,哦~一个拥抱才让我们在那一刻相互了解。
旅馆里的留言,是自白还是遗书?
随笔?
一个人的命运就此变成了“。
”我们都像水母在海里面肆无忌惮的飘?
还是我们根本就是没有目的没有希望的被海水托着?
是主体还是客体?
好的,乱~
据说,夏娃吃了欲望之蛇变成的苹果后,她不仅与亚当相爱,那条化作苹果的蛇也一直存在于她的身体里,后来代代相传,传给了我们。
所以在我们可见的外表之外,还有深不可测的内心,我们的行为安分守己,内心却激荡着滔天的罪恶。
电影《蛇发女妖》住在特拉维夫的三个女人的生活片断。
这三个女人像水母一样,随波逐流,过着孤独的生活,有时也会对过去和未来提出疑问。
一个在婚礼上端盘子的妇女,在海边捡到一个不说话的小女孩;一个结婚当天摔断腿,因而无法出国度蜜月的新娘;另一个来自菲律宾的外籍看护,碰上一个超难缠的老太太。
本片获得了2007年第60届戛纳电影节的金摄影机奖,还获得了国际影评人周最佳编剧。
很多看过该片的人会将注意力集中在巴特雅身上,其实我觉得这是一部关于寻找的片子。
和巴特雅这条主线并行的,还有其他很多分线,住在旅馆里的新婚夫妇,同一个旅馆里要自杀的女“诗人”,需要被照顾的老妇人,老妇人的演员女儿,菲律宾女看护,甚或至警察和女摄影师,大家似乎都在寻找自己。
情感,生活,工作……我们都遭遇欲望之蛇的不善凝视,如何面对,如何让自己回归平静才是是值得我们思考和探讨的问题!!!
一部好的电影,色调平衡统一,对白言简意赅,情景设置和字幕跟进节奏统一,画面分割布局新颖,音乐协调,还有多处细节的体察。
就好像一个好的摄影师总能捕捉到对象最有质感的一面。
看完此片我已成长为疯狂的截图党,脑海里不禁想起了老夫子漫画中很多节都取名为耐人寻味。
导演细致入微地体察民情,剥开生活的外壳,不安中也要凸现美感。
可能因为是夫妻导演,男性视觉混合女性视觉,运用了船和水母这两个意象,三个女主的故事穿插介绍。
她和他在婚礼舞池中央幸福的相拥慢舞,牵着果绿色的气球,被坏掉的门锁要挟,翻门坠落崴脚。
在治疗台上,他与她相望谈到去度蜜月,医生说“为何要去加勒比海?
你们彼此相爱就够了”。
在宾馆里,她不断抱怨,不论他说什么,她总是兴味索然。
她的抱怨挑剔源于缺少安全感。
他如此寡淡的蜜月,小心翼翼用手护着橙汁爬上八层楼端给妻子,尽其所能的满足包容对方,难得一笑告诉女作家用永远会比永恒多些安慰,在电梯楼梯与她相遇浅谈,用脚试探那搁浅的水母。
巴特雅哑然失笑毫无生气的脸以及茫然无措的眼神,散乱的头发,只,掖进一半的衬衫。
当真是漫不经心么?
还是早已习惯逆来顺受,心无所、任人为欺。
她从来不动声色。
不会挽留男友,父亲呵护新欢没时间联系她,母亲忙于慈善事业更无暇顾及她。
整个电影唯一一场暖色是她在路边翘首等待,她一袭白裙抱着一束黄色康乃馨,路人在她身边游走,还是没人来接她,蹲坐下埋头,拿花也委屈地零落在地。
躺在病床上,那伸过去的手和渴望被关怀的心,以为触手可及的那抹温热,却只迎来匆匆离开的背影。
最开始她也是孤单地坐在海边,那倦怠的侧脸。
没有人愿意顾及她,她要么被欺要么被炒要么被冷落。
如此粗糙的人生,即便回到家里,一张床一个柜,脱落的墙灰,漏雨的天花板······病中坐起床边无人陪伴,好吧我想逃离,孤单游走在街头,单薄的身躯穿梭在夜色中,弯下腰绑好鞋带,继续漫无目的,忽地落雨,我张开双臂,我没注意的是身后印有妈妈的海报,那庇佑的双手正好盖在我的头顶。
已成漂流的陋室在月光下水影交晃,漂浮的电话传出妈妈催促却不见关怀的留言。
她在婚宴上抓拍幸福背面的无奈与酸楚,执拗的只拍她愿意拍摄的画面,漠然地抽烟,跃起反抗。
她的父母是纳粹幸存者,,,她的大眼睛盛满未知的好奇,灵动的调皮,不肯拿掉红白相间的泳圈,逃走时把衣服脱掉。
她是小时候的巴特雅。
她的从容淡定优雅,不喜光,讨厌宾馆所以选在宾馆自杀。
她身在异国奔波作佣,只有每次打给儿子的电话能给予她一丝安慰,站在出窗外想着要买下这有高高桅杆的船送给儿子生日礼物,眉头微皱时常要宽慰自己。
乍一看,竟让我想起邓丽君,温和的媚眼圆润的脸庞。
她不耐烦,只有面对女儿才会妥协的笑他告诉巴特雅那么多失踪的人都石沉大海毫无音讯,折着纸船。
要知道,有些人就这么悄无声息抽离了生活且不被他人察觉,没有谁会真正在意你的遗失。
他递给她面包。
电影中有很多隐喻,巧妙的揭露。
门象征着夹缝中求生。
导演选了好几个镜头都是狭窄的空间维度,人夹在中间,让一幕幕场景上演。
生活的河流让我们相聚擦身而过后又分离。
我们无情地被生活榨干。
这些形形色色的人们都在坚持后向生活妥协,展示给我们真实的人生。
电影是个梦,偶尔需要加些猛料。
一切都像是热油滚沸前的沉默。
最后巴特雅追逐童年的自己奔向大海,有突出重围之感。
卖冰激淋的老爷爷坐在岸边,圆了她儿时未了的心愿。
意外和惊喜有之,起承转合,拍摄的角度等等都是神来之笔。
第一次谢影评,断断续续的语言无法条分缕析的表达。
一个在婚礼公司工作的女服务生和她遇到的一个不说话的走失小女孩和她同一个公司的女摄影师和她的父亲及后母和她的母亲…… 一个在婚礼上摔伤脚的女生和她新婚燕尔的丈夫和他们同一个旅馆的女诗人…… 一个语言不通的菲律宾女人和她照顾的那些老妪和她的两个雇主…… 漏水的屋顶、打石膏的脚踝、丢失的照片……寓意着生活中的侵蚀与麻木、伤害与逃避、遗失与寻觅…… 没有大喜大悲、没有奇思妙想,就连她们的交集都是如同路人相碰一样简单。
只有如同不断拍打着岸的海一般平淡的生活和自我找寻的释然。
2008-07-13
8.12《蓝色果冻海》哈哈哈哈哈蛮有意思的名字翻看一下评论发现它之前叫《水母》......嗯🤔还是台湾这种文艺腔翻的好听点。
想起来还是跟《油炸绿番茄》同时期加入想看里,却迟迟没有观看。
这类型的片子...不太好说,情绪值拉满,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同的哈姆雷特,这片子也一样,我看下来确实是有些不明所以的,但大概可以看到三条线:巴特雅的生活主线及捡来带游泳圈的小女孩、菲佣和母女、新婚夫妇及女作家。
三条主线交织构成了地中海小镇上优美的散文诗。
我看到了巴特雅对童年迷失的记忆:波涛汹涌的海面、沉沉浮浮的泳圈、父母的争吵、沙滩上卖冰淇淋的爷爷...我宁愿把失语的小女孩看成是巴特雅童年的化身,小女孩不肯把泳圈摘下,泳圈是她的保护色,如同巴特雅,沉浮半辈子回忆不起那段悲伤的童年往事。
片头片尾曲蛮好听的,听着听着有点耳熟,心血来潮翻开网易云发现是《玫瑰人生》,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意外,竟然听到了熟悉的音乐,太温柔太好听了,跟电影基调很符合,蓝蓝的慢慢的,很舒服惬意。
电影不算得太好看,但是歌是真的好听!!
这应该是我看的第一部以色列电影。
光看片名就感觉到浓厚的以色列风情(我一直觉得蓝色就是以色列的民族色)。
的确,这部片子反映了生活在以色列的各阶层、各族裔的小人物的故事,出身离异家庭、情场失意的婚礼服务员到一个人住酒店套房的诗人,从为了养活孩子而身怀六甲到以色列打工的菲旅宾女佣到坚持梦想的阿拉伯裔话剧演员。
同时也反映了一些以色列的社会现状:失踪人口、大屠杀幸存者后代、慈善事业、多民族融合等等。
一开始婚礼的长镜头,一下子就把片中的几个人物囊括进去了,女服务员、女婚礼摄影师、新郎和新娘还有观礼的菲佣。
然后从女服务员在蓝色的大海遇到长着雀斑、光着身子、总是穿着游泳圈的小女孩开始,这几个小人物的故事就慢慢地发展了。
这几个故事从一开始到比较后面的发展都是有点消极的,因为几个主人翁都处于不太好的境遇当中,社会上的不公平对待、人与人之间的隔阂误会,使他们就像漂泊在瓶中的船,蓝色大海的水母,无助地生存着。
而到了最后,人与人之间误解的消除、释然让故事有了完美的结局。
最有意思的镜头应该是女服务员小的时候在海滩游泳的镜头,以小女孩的视角拍的,作为故事线索的买雪糕老人的镜头,爸爸和妈妈准备吵架的镜头,到在海边游泳时迎面而来的汹涌浪花再到回头望见爸爸妈妈在海滩上吵架的镜头,生动了还原了女服务员唯一的童年记忆。
而这个情景也暗示了观众,其实那个在大海走出来的光着身子、戴着游泳圈的小女孩,不过是女服务员童年的一个幻影。
有一个城市小人物故事片惯用的手法也在本片中出现了,就是不同的主人翁会在同一场景中产生交集,他们不一定认识,但这些交集却会从而推动情节的发展,此外还有从一个故事转移到另一个故事的作用,比如菲佣和女服务员在街边不小心撞上了,菲佣的钱包里面的东西洒在路上,女服务员帮忙捡东西,而菲佣却把儿子的照片弄丢了。
看到这里我联想起自己多年前看的同题材的越南电影《恋恋三季》,这部片中也出现了不同的主人翁产生交集的情节。
与《蓝色果冻海》不同的是,《恋恋三季》是以一年的“三季”作为时间线索,以“爱恋”为主题,而《蓝色果冻海》并没有明确的时间区间,它是以广泛的“生活百态”为主题,按事件发展的顺序叙事的。
有一个细节是很有趣的,就是警察局的警官将不能有专门文件夹入档的失踪人口档案一一折成之船的样子,从而引申出瓶中之船那首诗的隐喻。
这首诗是有意思的,前半部分是新娘子写的,她当时跟丈夫度蜜月时屡遭挫折产生隔阂,所以才写下有点绝望的诗句;后半部分却是给新婚夫妇让出套房的单身女诗人写的,却也成为了她的绝命诗。
就像无助的蓝色水母,她带着有遗憾的情感了解自己,孤独地离开人世。
在这里po出这首诗的节选,以作欣赏:(新娘子写的)瓶中之船不会沉没不会积尘看瓶中船漂啊漂多漂亮啊却没人能上甲板不知驶向何方外界的风不能使之扬帆船不能扬帆帆就成了装饰 船翻了水母就在船下方被水包围 仍感口渴眼睛一睁一眨 喝到水......(女诗人接着写)从不能闭上眼没人会注意到水母的死去因为她不会粉身碎骨于岩石之上她仍然保持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姿态......这个贯穿本片的隐喻,其实不仅仅能用在民族命运蹉跎的以色列人身上,芸芸众生,未尝不是如此。
人都是孤独的,当中苦乐无人知晓,无人相助,就像瓶中孤独漂泊不能扬帆的船;但人也有属于自己生活的姿态来保持尊严,就像用眼睛喝水的、可爱的蓝色水母。
所有对童年的记忆都纠结于海边冰激凌小贩的照片里,未能兑现的承诺,即使只是一只冰激凌都有着足够让人唏嘘的力量,那样的痛楚不算很深,但很持久。
Batya终于说出,“别走”,但男友已经离去,连情感都略显迟钝,对于母亲随口的问到,她说,他晚上要加班。
家庭,本该是情感最终的归属,但对Batya却总显得陌生而又遥远,这或许也是导演对于某些人的记忆,当看到满面光鲜的母亲在电视里优雅的讲到,“在这个富足的年代,有些人却一无所有,母亲愿把整个世界献给孩子,但有些母亲却无能为力,孩子们需要的就是一个家,一张床……”“让我们敞开心扉慷慨施舍,因为每个人都应当拥有一个家”,时,不知道Batya内心有着怎样的涌动,或者她会想起母亲最关心的,“我很上镜吧?
”自恋的人难免自大,母亲说,“你有事别瞒着我”,“我没法和你姥姥交流,但我和她不一样”,却无法了解,或者也根本不愿去了解Batya内心的阴郁,她必然不会想到海滩上,自己不曾兑现的承诺,就如同她断定父亲会将Batya幼时的衣服丢掉一样,都有着同样的自我。
而Batya不停寻找着的仅着泳裤的小女孩,或许恰就是童年的自己,情感漂浮,无依无靠,在别人的录影带里寻找自己美好的童年。
即使医生说,“为何要去加勒比海?你们彼此相爱就够了。
”但仍不能宽慰Keret的不安与焦躁,总有不满足,内心缺乏爱所包围的安全感,“就像睡在大马路中间一样”Keret在酒店里说到。
即使琐碎的事情终究都会将由它所带来的感觉潜移默化到我们最终的情感里,而情感的空虚与不满足亦终于都变成彼此的隔阂,伤害与彼此伤害是我们所擅长,丈夫在终于的疲惫里说起,初识Keret的电影。
而最后一起在套房的阳台上看海是否又代表曾所有的纯真呢,爱,宽容,及谅解或许也该是家庭重要的方面。
Joy的出现是导演对母亲的另一个诠释,对于以为不能兑现对孩子的诺言的悲痛表达了导演认为母亲该有的责任,亦是对Batya的故事的呼应,丰富了影片的剧情与结构。
当最终以色列老太太将买到的模型船送给Joy时,我们看到母爱跨越语言与文化的传递,这也是我们所期望的。
或者影片最后Batya终于再次遇到的冰激凌小贩,就是一种情感纠结的释怀,也是导演给予的一种美好的许愿。
Le film "choral" est ici une manière paresseuse d'unir en un long-métrage trois courts alterné (...)
精致、细腻。悲伤或者甜蜜的童年,都浸在不止是racha才有的果冻色的海里。 有剧情的文艺片,镜头曼妙,音乐代替了喃喃细语。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喜欢服务员的段落
好美的散文诗,她们都试图在生活的泥潭里建立起一种关系,与自己的、与世界的,纵使那是一片干涸,她也要睁大双眼呼吸,骄傲地、静静地,决不合眼。
短而长,有如你我人生。如果可以,回来时请吻我。如果可以,请一切重来。如果可以,卖冰淇林的老爷爷请再出现一次。如果可以,请…… 如果,如果,只可惜,人生中根本没有如果。
3.5 片名应该叫水母更贴切,人与人只能互害,小女孩的意象有些幼稚,另外天花板滴水也完全来源于蔡明亮。开头的视听语言很简练,后面有些俗套,摄影不错
感觉平平
故事平淡中尽显生活本真,内心戏偏重,需要人静下心观看。
3.5。水母的意象贯穿全片,看似柔弱,却依然可以伤人。小女孩不乏巴雅特的自我影射,大海是她最深的记忆,寻找小女孩更是有着寻找童年的隐喻;菲佣与老人的语言障碍影射老人与女儿、菲佣与儿子的沟通问题;新婚夫妇间的不信任与缺乏安全感,均在阐述人与人之间的微弱关系。关于亲情与爱情。
不是很懂
想想我们这一辈子,为身边的深爱的人承诺过多少未曾兑现的冰激凌呢?
迷茫在大海的尽头……总有期盼。
直译影片名为,水母,一个象征,人生就像海洋,保护自己的同时,却也不经意的伤害了别人
有点矫情。
好片一部!三段故事的串联!
要是我生活在这么美的海边,怕是碰不到太多烦恼啊
08年11月12日."水母很脆弱,没有骨头或者外壳可以保护自己,但同时也具有攻击性,她们在海水里飘来飘去,没有能力控制自己的前进方向."
脚底下不晓得高低,于是跌跌撞撞。 .
小女孩好可爱。大爱片尾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