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很现实,阶级社会就是如此,阶级是明显的又是隐形的,穷人们闭口不谈的阶级,富人眼里是明显存在的。
想实现越阶层,总是要付出代价和不断接受三观的洗礼,男主最初的善良和忍让是原生家庭带来的,从孩童时代开始他并不知道反驳,他的观念里,有机会服务于上流社会是值得骄傲的事情,这种观念是被刻在DNA里的。
直到被一次次的背锅。
主人夫妻说是不满意男主被那样对待,出事之后还是同意把男主推出顶罪,实际上也并非真想他们所说的那样,或许骨子里他们也认为仆人的命仅是贱命一条不足以和他们抗衡。
这点从平姬的离开就可以看出,从主人心情不好的打骂可以看出,切不用说主人的父亲和哥哥。
或许是从他被定罪开始,他才开始意识到自己所谓对主人的职责,就好像是一条摇尾巴的狗,被人挥之即来招之即去,没人真的在意他怎么样,他只是个司机,永远可以被替代。
他逐渐发现,自己的善良和隐忍是生存之道里不那么必要的东西。
主人们给的工钱和他看到都那些贿赂节不之不值一提,他始终都是在鸡笼里。
在电影里,一个人的牺牲,能赢得男主之后的人生确实性价比是高的,前提是男主无疑是够聪明的,放在职场上,是嘴甜,业务能力强,性格好会来事,够隐忍,内心强大,也够狠,的代表吧。
没看过小说原著,看完电影本篇后觉得虎头蛇尾,也有许多疑虑,但想了好久,突然发现这部电影的牛逼处。
当然,都是我个人看法。
1、巴拉姆小时候以白虎自比,人生第一次真正看到白虎,却发现,白虎,也是关在笼子里的,某种意义上说,和鸡没区别,那时候他才真正开启了逆袭计划。
说白了,他是鸡,还是白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突破笼子。
2、许多网友认为二公子阿肖克人还不错,待巴拉姆不薄,罪不至死,但理解点不一样,巴拉姆一直是以仆人自居,自信,自傲,对阿肖克的照顾无微不至,甚至心甘情愿做替罪羊为主人偿命,然而,电影里的明线导火索,不是因为巴拉姆要抢钱,而是阿肖克要“换司机”,当然,阿肖克打算换司机的表现方式很微妙,是巴拉姆通过读唇语及远观阿肖克和别人握手的臆测,也可能是阿肖克为弑主谋财找自我安慰的借口,但就明线故事上看,巴拉姆在暴雨中下手的时候,就明说了,你该早点换掉司机。
说白了,巴拉姆对主仆关系有着极其强大的执念,我作为仆人,可以为你死,但你如果不要我这个仆人了,你便失去了作为主人的意义,你就得死。
这是主仆关系的诅咒。
仆人的忠诚已经上升到了相爱相杀的地步,我忠诚于你,可以为你而死,但你若背叛我,我会杀了你。
如果不能理解上述的话,请联想一下一些关于虐恋爱情故事的桥段。
3、很多网友对巴拉姆的倾诉对象是宝宝觉得很谜,并且一开始的画大饼,以为巴拉姆是IT界超级土豪,没想到只是个有三十名员工的出租车公司老板感到反差很大,我也觉得挺拉跨,可最后结局,他的司机撞死人后,他出面赔偿安抚,收买人心。
然后再联想到另一条暗线(其实都很明了)——女政客。
巴拉姆不止了解穷人,了解富人,也在作为司机仆人的过程中了解了政客。
最后的台词是,要想成为top,只能犯罪和成为政客,所以一系列操作后,我觉得,和宝宝写信,开出租车公司,安抚事故家属等,都是成就一条更夸张的暗线——巴拉姆的野心绝不至于成为一个通过犯罪获得第一桶金然后小富即安的老板,而是,成为一名政客,可以连带种姓的富人都欺负的,有强大穷人作为支持基础的“伟大”的政客,达成真正的top,直到再之后,可以真正和宝宝面对面握手。
这才是他真正的野心,故事里的线索已经很明显了。
另外,还有许多暗线值得玩味,等二刷后再写。
很多年前看骆驼祥子前言的时候,里面说中国很少有像老舍一样真正的从底层的视角去描写人民生活,即使有也以居高临下怜悯的居多,但是骆驼祥子不是。
The white tiger就是印度的骆驼祥子。
用真正的当事人的视角去描写生活的困顿,十字路口的抉择,道德的困境和挣扎,the white tiger是本好书。
一个社会能够形成某种在外人看来很不可思议很不牢固的制度却依然能传承千年,说明这个制度下形成的思考方式早已从内到外从上到下浸透到每个人的细胞,每个民众都在为这个制度的延续奉献着自己的力量。
主人:主人对仆人心安理得的剥削与毫不犹豫的施暴不但是金钱与地位上的压制,更是为了维持这个制度运行下去需要不停营造的氛围——鸡笼里的鸡们都看着,不经常杀掉几只,鸡儿们就会淡忘自己身份,从而以为主人对它的好是应得的待遇。
年轻的主人们呼吸完国外甜美的空气回归到故里浑浊的空气中,如果不像父辈那般戴上丑陋的呼吸面具,不去营造自己的威严,不让仆人们被生活中的各种困苦压得无心思考,甚至点燃了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景愿,那么,那些鸡儿们便会开始寻找逃出鸡笼的钥匙。
通向美好生活的钥匙就挂在主人的脖子上,而主人又不可轻易交出关锁牢笼的钥匙眼睁睁看着自家的鸡跑掉,于是每把打破牢笼后的钥匙上都势必带着主人的鲜血。
“从你意识这个世界的美好之处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奴隶了”仆人:仆人呢?
从母体中掉落到泥地那刻开始,不管是主人还是家人,在言语上在行为举止上都在向这个新生命全方位地诠释着主与仆的区别:如何亲吻主人的腿面,如何承受主人的打骂,如何遵从主人的意志,甚至在得罪主人后会遭受如何的惩罚,逃跑后家人会面对何样的报复都已预设清楚;而仆人家族的长者呢,一边遭受了主人一辈子的奴役一边却成了后辈的主人,他们既是这个制度的受难者同时也成了这个制度的传承者。
可这能怪他们吗?
在生命的无望后期,在自己小小的权威的领地里极力学着主人的模样将后辈关押在身边的牢笼里,从后辈那里讨回生命中失去东西——金钱与尊敬。
这些生命中从未见过美景从未想过逃出鸡笼的人,又如何可能向他的后辈传达光明的思想?
奶奶的来信中间层:而富二代的女朋友Pinky代表的从底层爬上来的中间层呢?
靠着自身的勤奋和努力,暂时摆脱了上一辈的命运,甚至找到了看似开明的富二代男友。
她对富人保持着抗争的意愿,对穷人极力展现出维护的姿态。
但当她撞死人后才意识到,在这样的社会里能为她脱罪的正是这帮她看不起的富人,同时正因为这些奴性的穷人的存在她才能轻松地拥有了替罪的工具。
在这个国度里,她痛恨的人帮了她,她想保护的人却差点被她送进监狱。
她极力想维持的来自新世界的平等、文明的人设被摧毁了,她选择了逃离。
也正如其它中间层所做的一样,努力的目标是摆脱自身作为奴仆的身份,而不是改变整个阶层的命运,实在不行便是逃离。
逃离男主呢?
拿着弑主而得的金钱作为钥匙打开新人生之门,马上学着主人的方式贿赂长官消灭竞争者,开始招募穷人为自己赚钱。
表面看似他对待手下比那帮“老派”的主人慷慨且尊敬得的多,但要知道,这样的面孔之下有一颗不为杀人而后怕、不为家人死亡而愧疚的冰冷的心。
他开公司招募穷人也不是为了改变他们的命运,只是学着主人的方式赚钱、生活、打扮、处事,他必将从“新生”富人成长为“老派”富人。
他从奴仆成长起来,知道奴仆们怎么思考,害怕什么,想要什么,也知道作为主人怎么充分利用仆人,怎么保持威严。
一个奴仆的消亡和一个新主人的诞生,在这个庞大的国度里只不过是一个新老细胞的更替,一切都是往日的模样,不曾变动半分。
学着主人的样子行贿
以被他杀害的主人“阿莎克”的名字自称所以,这不是一个关于复仇的故事,也不是讲奴隶发迹史的故事,也不必为后面杀人者逍遥法外且毫无负罪感的剧情觉得不满,因为讲这个故事不是为了号召仆人们杀主人闹革命。
这个故事就像一只手,目的是揭开盖在印度社会伤口上的衣物,让在意印度的人们看看:从这伤口里看到的是无可救药的顽疾,还是尚可医治的重症?
让人们想想:印度的现状是在积极治疗还是在遮掩脓疮?
将来是日渐康复还是踩在奴仆的身上走着老路?
以及该如何变革如何医治。
这才是真正关心印度的人需要思考的事情。
印度社会上因种姓制度肯定发生过许许多多比这更可怕更有戏剧性的故事,但作者却没有花太多力气去体现这个故事的戏剧夸张性和转折性,而是在讲这个故事的过程中利用许许多多的具体的情节、细节来描述来展现这个真实的社会(亲吻主人的脚,主动不与主人平坐,每个种姓规定了职业,有钱人撞死人想找人替罪却发现其实没人报案,撞死个小孩赔的那点钱还不如给份工作等等),故事本身成了带出这些情境的工具。
因为这些随时随刻在这个国度中发生着的事才更贴近观众,让观众觉得真实,观众才愿意去思考,这也是这个故事难能可贵的地方。
从服装,布景,到光线运用,《白虎》中的几乎所有要素,都包含有强烈的色彩。
在一些场景中,色彩与特定人物的身份地位紧密联系在一起;而在另外一些场景中,色彩则是人物情绪与性格的具象化表现。
本片使用的第一组强调色是黄色与蓝色。
作为一对互补色,这两种颜色在色轮上出于相反的位置。
而在影片的前20分钟里,导演通过大量使用黄色与蓝色服饰,将这对互补色与低种姓、高种姓两个阶层紧密绑定,从而为后续情节与人物的转变奠定了基础。
我们首先来看奶奶库素的第一次出场。
在这个场景中,她背对阳光处于阴影之中,身上套着一件不起眼的深色纱丽,而纱丽里边则穿着一件高饱和度的黄色短袖。
奶奶库素首次出场在第二次出场时,库素换了另外一条纱丽,然而在深蓝色与红色交织的纱丽之下,她仍旧穿着第一个场景中的黄色短袖。
库素第二次出场在影片的不同场景中,虽然纱丽的颜色与款式不断变化,但观众始终可以在库素身上看到那件永远不变的黄色短袖。
以至于在库素的最后一次出场里头,画面中央的黄色虽然只占了一小部分,但在绿色纱丽的映衬下却显得如此醒目,令人无法忽视。
库素最后一次出场 同样作为低种姓人,男主角巴拉姆在影片前半段中也包含有大量黄色穿着。
与库素奶奶单独出镜不同,巴拉姆身上的黄色常常被用来与同一场景中高种姓人物的蓝色着装形成对比。
比如在下面这个巴拉姆初次遇见阿舒克的场景中,观众首先看到巴拉姆穿着一件象征低种姓的黄色背心,而他的身后则是两堵黄色的墙壁。
穿黄色衣服的巴拉姆在下一个镜头中,地主老爷穿着一件蓝色的库尔塔(Kurta)从他的私人轿车走下,他的身后站着同样穿蓝衣的司机。
穿蓝衣的地主老爷和司机或许是因为这个初见场景发生在巴拉姆的贫困家乡,在尘土飞扬的低种姓滤镜之下,蓝色与黄色的对比并不显眼。
为了强化黄蓝对比,导演在巴拉姆与阿舒客相见的第二组场景中,采用了相似的服装颜色。
在这个围绕铁门展开的对话中,巴拉姆的衣服仍旧由象征低种姓的黄色组成,此时与巴拉姆身处同一镜头的地主家看门人身上,同样穿着低身份地位的黄色衣服。
黄色衣服的巴拉姆和看门人而在紧随其后的反打镜头中,巴拉姆透过铁门看到了站在远处的阿舒克和地主阿鹳,两人毫无意外地穿着蓝色衣服。
阿舒克和地主在接下来的三人对话中,导演让穿着蓝衣的阿舒克和阿鹳地主站在近景的左右两侧,而让黄衣的巴拉姆处于弱势被夹击的中间位置。
通过精心设计的构图,剧中人物的地位高低被投射到了衣着颜色上,并形成了强烈对比。
当巴拉姆念出阿谀奉承的台词时,他身上的黄色便与“低下”划上了等号,而与之相对,蓝色也自然成了“高贵”的代名词。
具有强烈黄蓝对比的对话场景随着影片的展开,巴拉姆以仆人的身份进入到阿舒克家里工作,此时蓝色不再仅仅表现在衣着上,而是逐渐扩散到场景的每一部分。
比如这个场景中,巴拉姆穿着浅蓝色工作装,这与他地主仆人的身份相匹配。
阿舒克的帽衫有蓝色元素,平姬的背心也是蓝色的。
除此之外,真正引人注目的却是平姬手里的蓝色水杯,座椅上的蓝色靠垫,还有阿舒克衣柜中各式各样的蓝色衬衫,无处不在的蓝色将巴拉姆紧紧包围,这象征着他终于脱离了尘土飞扬的黄色故乡,获得了他梦寐以求的工作。
到处都是蓝色事实上,色彩、衣服与人物地位的联系是如此紧密,以至于本片中任何与衣服颜色有关的变化,都会使观众联想到人物的身份转变和心理变化。
比如下面这场对话,色彩完全主导了场面调度。
巴拉姆穿着蓝色工作服站在铁门的一侧,而他的哥哥则穿着黄色衬衣站在另一侧。
即便导演没有用台词直接表达,仅仅是两件不同颜色的衣服和一扇铁门,也足以让观众感受到成为家仆的巴拉姆与哥哥之间的身份差距与情感断裂。
被铁门与颜色隔开的兄弟二人又比如在平姬与巴拉姆至关重要的那场对话中,当平姬指责巴拉姆的制服脏死了,她显然不单单是在指责衣服,她同时也在指责这个狗屁不通的种姓制度。
平姬看似在指责制服脏平姬是片中唯一一个把巴拉姆当“人”而非仆人的角色,她衷心希望巴拉姆能跳出种姓的束缚,摆脱奴性,成为一个独立大写的“人”。
也正因如此,平姬成了本片中唯一一个提醒巴拉姆换衣服的角色。
平姬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巴拉姆显然被平姬的话所打动了。
在平姬生日那天,他终于脱下了蓝色制服,换上了与平姬同一色系的深蓝绿色华服。
这个场景中衣服颜色的转变,是巴拉姆心理状态与情感的具象化表现。
在这一刻,他似乎超越了黄蓝两色的种姓束缚,变成了一个与平姬平等的人。
但令人惋惜的是,这是巴拉姆唯一一次穿着这件衣服,也是他在本片中最接近“人”的一刻。
与上一张图平姬同一色系的衣服除了黄色与蓝色,影片还引入了第三种表达人物状态的混合色——绿色。
在色环中,黄色与蓝色混合后生成绿色;而在本片中,绿色则专属于低种姓奴仆。
他们是高种姓人的仆人,早已习惯了受到剥削与奴役,对痛苦感到麻木,并且形成了一套欺骗主人的伎俩。
对于巴拉姆而言,影片的前半部分他的身边几乎没有出现绿色,这是因为此时的他虽然充满奴性,但却对阿舒克忠心耿耿,甚至渴望得到主人的信任。
下面这个镜头选自巴拉姆第一次来到地下车库,画面中强烈的绿光侵占了整个空间,甚至将人物的脸也照得发绿。
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的则是远景中属于巴拉姆的蓝色房间,即便在如此强烈的绿色环境中,巴拉姆的房间仍旧保有蓝色。
这种利用布光形成的蓝绿反差,既是人物身处环境的象征性表现,同时也传递了巴拉姆与其他低种姓仆人截然不同的心理状态。
注意左边的卧室黄绿黄绿的然而当巴拉姆对主人阿舒克的幻想破灭后,他身边的空间也随之被绿色同化。
这代表着巴拉姆终于开始看清他的奴仆身份,不再妄想成为阿舒克忠实的朋友,而绿色也成了巴拉姆痛苦、绝望、愤怒等情绪的外化表现。
被绿色侵占的巴拉姆事实上,在影片的后半段,绿色几乎成了巴拉姆在夜间的专属色。
在白天,巴拉姆是穿着蓝衣忠心耿耿的仆人;而到了晚上,他则披着绿衣干尽见不得人的勾当。
绿衣巴拉姆在晚上
绿衣巴拉姆开假发票
绿衣巴拉姆倒卖汽油在影片的最后,巴拉姆下定决心与奶奶库素决裂,并用玻璃瓶杀掉了自己的主人阿舒克。
在巴拉姆自己看来,他觉醒了,他终于成功逃离了鸡笼,摆脱了种姓的束缚。
为了区分此时巴拉姆的心理状态,导演使用了黄色、绿色、蓝色之外的第四种颜色——红色。
红色在视觉传统中象征着暴力、权力与强烈的情感,这些特质无疑与双手沾满鲜血的巴拉姆高度吻合。
在重获新生之后的多个场景中,影片的视觉风格达到了高度统一,红色几乎占据了压倒性的地位。
巴拉姆用来行贿的包是红色的;白虎车行的霓虹灯是红色的;连他的网站首页也是红色的。
红色的包和红色的房间
红色车行
红色的网站在汪洋的红色中,巴拉姆彻底觉醒了。
他意识到自己既不属于低种姓,也不属于高种姓,更不属于阿舒克。
他是一个人,是一种动物,是一头“白老虎”。
而在他的身后,似乎站着千千万万头白老虎。
红色的白老虎
美国妞,出生就是西方式民主的洗礼。
一切的观念和起点都是制度配套的。
她的男人,美国留学生,学了点民主皮毛,回到老家仍无用武之地。
制度留给你的操作空间,不是个人能力能够颠覆的。
你再想翻身,也得在制度之下。
有些东西,不是你学一下就能学到位的。
我们确实要承认特色。
送给所有人,共勉。
ps,电影与书存在一定的内容和差距。
就译本而言,二儿子的前女友风流史没讲,男主角的嫖娼经历没讲,这两段都比较有意思。
不知道译本是否有删减,电影对很多自由民主的东西有深化。
电影和书都得看。
白老虎8.3[印度] 阿拉文德·阿迪加 / 2010 / 人民文学出版社
白虎 (2021)7.62021 / 印度 美国 / 剧情 犯罪 / 拉敏·巴哈尼 / 阿达什·古拉夫 佩丽冉卡·曹帕拉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6224.html那只锋利的破酒瓶,终于刺向了阿肖克的身体,终于割破了阿肖克的喉咙,当主人仆倒在地上,当大雨冲掉了血色,这一个杀人计划对于巴拉姆来说,是一次抹掉自己身份的机会,甚至于颠倒秩序的开始,在完成杀人之后,他仰天而望,仿佛在对着天上的佛陀说话,仿佛最后一次为自己的罪恶赎罪,而仰头之后,他完成了一次自我命名:我已经成为了可以俯视别人的神——在实施杀人计划之前,他擦干净了车,他为自己熏香,他告诉了坐在后座的阿肖克一句佛陀说的话:“我只是醒来了,其他人还在睡着。
”醒来就是不再做关在鸡笼里的鸡,不再被困于没有自由的“鸡笼法则”中,不再是一个卑劣的低种族仆人,甚至醒来就意味着自己成为了主人,成为了神。
雨夜的暗杀,刺中的是被压制数年的种姓制度,是从出生开始无法翻身的主仆关系,但这仅仅是开始,在第一步完成杀人之后,巴拉姆也有不安,也有恐惧,他拿着阿肖克本来贿赂官员的那一袋子钱,带着侄子达拉姆,坐上了火车,开始了逃亡,他甚至住在房间里四个星期也不敢出门,从行动上杀死主人只是一个开始,对于巴拉姆来说,重要的不是杀死主人,而是自己要成为主人,而从他走进理发店理去头发开始,他就开始为“主人哲学”注入了新的内容:他去了警察局,用钱贿赂了警察,另一个司机被抓走,他成了无辜的人;他用剩下的钱开了“白虎出租车公司”,招募了更多的司机加入;他给自己取名叫阿肖克,身价涨到了阿肖克生前的15倍;他不再关心乡下家人的命运,他千方百计帮助自己的员工,让他们不再有后顾之忧;他以企业代表身份被来印度访问的中国总理接见,他说的一句话是:“白人的时代要过去了,将来是黄种人和棕色种人的天下。
”他给公司里的员工讲了自己做的一个噩梦,一个仆人杀死了主人,当他杀死了主人,便不再是噩梦,“我成功了,我逃离了鸡笼。
”杀死了主人,然后自己成为了主人,对于巴拉姆来说,他是用此后的一系列动作丰富了“主人哲学”,对下属的关系达到了极致,对未来的预判颠覆了秩序,对金钱的把控超越了企业家的身份,比起曾经压在他身上的主人,巴拉姆无疑加入了更多现实的成分,也使得自己的主人身份不再只是天生种姓制度的一个产物,他在颠覆,他在创造,当逃离了鸡笼,他也终于成为“一代只有一个生物”的白虎,在噩梦醒来之后真正成为了众人仰视的神——从鸡笼法则到丛林法则,巴拉姆改变了秩序,他似乎就是在这种醒来的状态中走向了人生的辉煌,但是,在丛林法则中的“白虎”是不是永远不存在那只笼子?
巴拉姆的主人哲学是不是最后依然是一个轮回?
从关在鸡笼里的鸡,到“一代只有一个生物”的白虎,巴拉姆无疑解构了压在他身上的种姓制度,颠覆了从来没有人反抗的等级生活——从仆人到主人,是一次从不自觉到自发,又从自发到自觉的过程,这个过程是漫长的,是艰难的,甚至是一种冒险。
出生于低种姓家庭的巴拉姆,他生活的拉奇芒格阿尔是一个“处于黑暗之地”的村子,家里有着众多的孩子,他称之为“蜈蚣”生活,当父亲患上肺结核而终于没钱治病死去的时候,他看到在火葬之前父亲的脚趾一直在动,“他即使死了也还在反抗。
”死了还在反抗,其实是即使反抗也还是死了,所以巴拉姆对世事的悲哀在于:“要在印度赢得只有是多么困难。
”而生活在这里的人都成为了囚于鸡笼的鸡,“这个国家创造出来的最伟大东西便是鸡笼。
”鸡笼的存在是为了关住那些鸡,而长久生活在鸡笼里,鸡便失去了逃离的欲望,即使当同伴被拔毛、被放血、被剁头,鸡笼里的鸡也不会意识到这种命运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它们是麻木的,从来不知道醒来。
出生于“黑暗之地”,生活在“蜈蚣之家”,命运是鸡笼里的鸡,所以他们就是仆人,就是被鸡笼法则束缚住的仆人。
而仆人的存在永远为主人留着一个位置,阿鹳是这个村子里的主人,他掌管着村子,掠走了村子三分之一的收入,他的大儿子猫鼬也是和阿鹳一样欺压村民。
但是对于巴拉姆来说,他对于主人并不盲从,当阿鹳的小儿子阿肖克从美国回来出现在巴拉姆面前的时候,他意识到“这才是我的主人”,一个接受了现代教育的印度男人,是可能改变现有秩序的,这正是巴拉姆选择他作为自己真正主人的原因。
这是巴拉姆改变自我命运的第一步,他拒绝了奶奶为他安排结婚的想法,这是对于鸡笼法则颠覆的主动行动,他开始学习开车,认为有了这一项技能就能在阿肖克身边找到工作;他还学习了电脑,接触了互联网,以备和阿肖克有对话的资本。
在这一系列准备之后,他终于成为了阿肖克的司机,从此走出了离开村子离开原先生活的第一步,他穿上了干净的制服,他有了自己的工作,他甚至暗中揭露了一号司机是穆斯林的真相,最后他成了一号司机,开上了豪华的帕杰罗,去了繁华的德里——他第一次见识了高档酒店,打开了自己的眼界,尽管作为司机只能住在阴暗的地下室,身边都是爬行和飞翔的蟑螂。
巴拉姆选中了主人,而阿肖克也渐渐把他当做朋友,在车上他会亲切地将手放在巴拉姆的肩上,他不让巴拉姆叫他“主人”而以名字称呼他,他和巴拉姆一起练网球一起打游戏,他甚至还会和妻子平姬学着他对神祈祷,而从纽约来的平姬在巴拉姆面前还诅咒该死的种姓制度,她告诉巴拉姆的是人必须通过学习改变自己。
阿肖克的宽容、亲切,以及对创业的自信,平姬的现代仪式,都让巴拉姆感受到他们是不一样的主人,而在他们的启发下,巴拉姆也开始刷牙,开始买新皮鞋,他一遍一遍刷着自己发黄的牙齿,希望将旧有的东西都吐掉——只有去除以前刻印在身上的等级符号,自己才能慢慢逃离鸡笼拥有自由。
但是,“接下来的故事会变得阴暗”,这对于巴拉姆来说,是理念革新的重要一步,是从仆人到主人走出的最关键一步。
在平姬生日那天,喝多了酒的平姬在兴奋中自己开车,而巴拉姆坐在了后座,这是位置的置换,似乎也是身份置换的一种暗示。
但是在行驶过程中,躲开了路中央一头牛之后,车子猛地撞到了走在路上的一个孩子,惊魂未定的他们停下车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孩子,这时平姬想要送孩子去医院,但是出面拦住她的却是巴拉姆,在没有他人目击、孩子已经昏迷的情况下,逃离是正确的选择——终于他们成了逃逸者,巴拉姆为主人做出的这个选择,在最后却让他彻底醒悟。
撞车的是主人,巴拉姆为主人考虑逃离现场,但是他并没有得到主人的认可,之后他被阿鹳和猫鼬叫去,猫鼬感谢他那晚做出的选择,然后递给他一份合同,上面清楚地说明当时开车的是巴拉姆,猫鼬让他在上面签字,这是一个顶包的合约,那一刻巴拉姆才知道自己还是仆人,还是关在鸡笼里没有自由的鸡,主人可以随时将自己剁掉头,他眼中含着泪签下了字,而猫鼬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现在是我的兄弟了。
”当自己重新回到鸡笼,对于巴拉姆来说,无疑是更大的打击,无法改变命运不仅仅在于自己永远是仆人,更在于阿肖克也露出了主人的嘴脸:他依然是印度富家子弟,依然在骨子里看不起巴拉姆——巴拉姆跑到外面,对着空旷的世界大喊,但是他感觉到的是强烈的无力感——也正是从这一次开始,巴拉姆不再是用寻找主人的办法来改变生活,而是开始了从自发到自觉的超越。
“我们对主人是表面是爱而内省恨之入骨,还是表面是很内心却是满满的爱?
”巴拉姆的疑问是为了确定自己对阿肖克到底是怎样一种复杂的感情,他在阿肖克喝醉了酒睡着的时候,穿上他的衣服,喝着他的酒,那一刻巴拉姆有了某种主人的感觉;他学会了撒谎,偷偷卖掉了汽油,也用那辆车去接不同的客人赚钱;当平姬无法忍受这里的生活离开了印度,巴拉姆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阿肖克,他还都阿肖克说谎,说平姬还会回来的,平姬希望他会越来越好——没过多久,阿肖克便接到了平姬的离婚申请;巴拉姆读出了猫鼬的唇语,是“换人”,他于是变得更加疯狂,在看到阿肖克拎着红色行李包去贿赂官员时,他脑海中的一个声音传来:“他的这些钱是为了贿赂官员,这是穷人的钱,偷去不算是偷。
”起先他不敢下手,是因为他想到自己的家人,如果猫鼬和阿鹳知道这是他干的,他的家人就会死在他们手里。
但是,当他去看了动物园的白虎之后,才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在你认识到世界美好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奴隶了。
”白虎就是巴拉姆的人生理想,就是美好的存在,只有白虎才能改变鸡笼命运,才能适应丛林法则,于是巴拉姆开始了最具革命意义的复仇,开始了如佛陀一样的“醒来”——当他用锋利的酒瓶杀死了曾经的主人阿肖克,他就已经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而这一复仇能够顺利实施,能够成全自己,关键在于传统的主人哲学已经被改变了,或者说巴拉姆幸运地遇到了阿肖克这个不像主人的主人,正是他的宽容和开放使得巴拉姆感觉到一种平等,感觉到主仆之间并不存在那一条鸿沟,甚至巴拉姆从他身上学到了贿赂这样的行为,即使在阿肖克的骨子里还有着主人意识。
当巴拉姆杀死了主人,当巴拉姆改头换面,当巴拉姆开始了另一套更加隐秘也更加阴暗的“主人哲学”,或者,他也可能成为另一个阿肖克。
鸡笼里的鸡不会逃离命运,“一代只有一个”的白虎站在丛林中,巴拉姆成为了白虎,甚至是自己建造了丛林法则,但是当他对下属说起自己噩梦,说起只有杀了主人才能逃离鸡笼,在某种程度上是不是一种暗示?
那些司机是不是也是鸡笼里的鸡?
他们是不是有朝一日也会刺向自己的主人?
而另一个隐喻是:当巴拉姆看见白虎发现世界的美好而不再是奴隶的那一刻,那只白虎其实就关在牢笼里——一样是牢笼,它里面是鸡也可能是虎,它可以让一个仆人翻身成为主人,也可能让主人倒下再次沦落为奴隶。
这世界上没有善恶,只有环境造就出的,表现出善或者恶的人。
本片就是把人类社会中最现实的一面表现出来。
人类的最肮脏的一面在于将价值建立在对他人的优越感上,这让人与人之间有着不可能调和的矛盾,无论哪个国家哪个时代,即使国与国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都是如此。
而统治阶级中有三类人,一种是传统的权势者,一种是暴发户式的权势者,还有一种是带着理想主义和几分天生优越感的白左,白左们儿犯下的错误却偏偏让底层承担,但他们又让底层觉得软弱,这势必形成社会中的暴力革命行为,这部就是说明了这个人类社会行为逻辑。
而片中的女主人是否可以理解是影射美国等西方国家,带来的文化只是让底层的反抗欲望觉醒了,从而使发展中国家中的文化冲突和阶级冲突变得越来越危险,他们所谓的民主钥匙,不过是打开潘多拉盒子的钥匙罢了,他们用几句话、少的不值一提的钱激起的确是悲剧式的斗争。
这部电影就是一部彻底撕碎西方式民主谎言的现实主义社会关系电影。
男主两次晕倒,每一次都完成一次蜕变,第一次告别了学习可以改变阶级的幼稚,第二次告别了世故、努力、顺从可以改变阶级的理想,最终他得到了结论,必须通过暴力革命才能实现阶级重构。
而迈入食物链高端后,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以让低阶层人感到受到尊重的压榨方式去完成他的优越感。
这样的暴力革命与统治方式,又是在影射谁?
我觉得很多人都能看出来。
一个印度低种姓穷小子,得到了一份给地主老爷家从美国回来的小儿子开车的体面工作。
跟随地主儿子在德里待了一阵,见了些世面,因为怨恨和见财起意,杀了地主儿子。
跑到班加罗尔开了一家出租车公司,成了体面的成功企业家。
如果就是这么一个底层不择手段逆袭的老套故事,不可能成为轰动获奖的纽约畅销书。
世界各阶层读者喜欢它,一定有别的原因。
看完影片,内心确实有震动,原来这是一个逃出鸡笼的指南,原来我们内心深处也是奴性斑斑。
震撼到我的是两处细节。
一个是地主儿媳酒后开车撞死人,主人公立刻把主子两口子带离现场、清洗车辆、守口如瓶,甚至还签了顶包声明。
这时候主人公内心是替主子帮了大忙的满满幸福感。
这种渗入骨髓的奴性实在是太真实了。
我忽然觉得,我们在现实生活中很多时候,和主人公基本是一样的。
替老板挡了个雷、给领导排了个忧,看到上级的满意微笑,我们也是立刻满满幸福感爆棚,这不就是主人公一样的奴性嘛!
另一个细节是地主儿子在老婆离开后的低谷时期,主人公细心照顾地主儿子,也满心以为有了患难与共之后,地主儿子会把他当成平等的朋友。
结果地主儿子的哥哥一来,地主儿子立刻恢复了主子的嘴脸。
主人公也才真正明白自己的奴仆身份。
我们很多时候在职场上的争表现、争赏识,搞得自己压力很大烦恼很多,原来和一个奴仆幻想做主子的平等朋友一样荒谬可笑。
阶层差异、主奴关系、奴隶的觉醒才是影片的主题和灵魂。
影片用了大半篇幅展示了主人公渗入骨髓的奴性是怎么练成的,除了地主,他奶奶的奴役和掌控对他的奴性养成也是功不可没。
主人公的觉醒很艰难,但是最终成功了,我们都为他感到高兴。
我们在现实中实际也被各种各样的他奶奶掌控着。
给中国官员写信、印度政客腐败、种姓制度的罪恶、先修路还是先民主,这些都不是影片主题。
试问哪里没有等级阶层?
哪里没有鸡笼?
哪里没有习惯了等待下锅的鸡?
影片提供了一点启示:你能不能成为一只觉醒的鸡?
你能不能成为一只白虎?
导演准确把握住了故事精髓,最难的是主人公内心变化的过程,拍的行云流水,令人信服,主演也是演技爆棚,奴隶的谦卑懦弱和白虎的霸气外露都演得极其到位。
如果以卢克文的《当今世界的底层逻辑》这一视频为背景,或许这部电影会收到更多的好评,它值得好评。
结尾确实是一败笔,但并不妨碍它的深度。
很多影众并不看好这部电影,认为是低配版的《寄生虫》。
那是这些人没有结合印度局势,单纯从电影剧情语言之类的角度去观看,所以并没有很好的去深挖,建议去观看下up主卢克文的这一期视频。
会发现它根本不应该和《寄生虫》作对比,因为两个国家的国情完全不同,怎么能相比?
怎能轻易定义说印度《白虎》不如韩国《寄生虫》?
这不就好比美国仿版无间道获奥斯卡奖,而中国《无间道》却未受国际关注一样胡扯离谱吗?
不过有一说一,结尾是其最大败笔,如果巴拉姆不是去开了个汽车公司,而是走上反对党社会主义的道路,从此和富人对着干,主题应该会更高点。
毕竟影中也多次提到社会主义以及贫困村庄支持反对党社会主义派赢得选举(没错,印度这个邦的社会主义也是走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争取劳苦大众的支持。
CHN共产党NB!
)。
故事很够了,导演拍的没配得上故事,感觉挺适合中国人看的,看完多想想,想明白点……
值得写点什么的电影。和贫民窟的百万富翁不一样,这是部真正懂得印度,却又带着西方观点的印度题材电影。
被逼签认罪时,镜头直接推了上去怼脸拍,制造了一种失真的变形,后来男主角出了电梯后,又用了一个超大全的顶拍,又衬得他特别渺小,这就是贴切的摄影,每个镜头不仅仅是展示,而是有了一层剧本的意义。电影紧扣了仆人身份的思考,比如表面和心里与主人的关系,以及后段那个危险的引诱,当仆人的欲望是从小渴望/灌输的,前三分之二都十分好看,到了后半段不如前面细腻,感觉无事可写,只好跟着男主的情绪在做戏,这是两种“文学化”,结尾又没有停在一个适度,不停的依靠片段和旁白的累积,不过最后的音乐响起人物静止颇为有用。
经典,又是把美式民主渲染成救世主,来抨击某一国家的社会现象,不用看都知道是美国印度裔拍的。这么无聊的片子能搞到7.6,建议本土化让香蕉人高潮一下
他的主人对他也没有很差啊,靠杀人发的家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底层实现阶级跃升的第一步就是把富人割喉然后拿钱跑路窃取富人的商业idea?
印度阿三
两个阶层的人cosplay ,和《冒肤之名》不同,但同样很烂
温爷爷:这位盆友 我劝你自首富二代软弱无能没有家人在身边的时候就亲切随和一有家人在就对男主骂骂咧咧血浓于水 原生家庭去不掉的臭毛病但真的罪不至死女主的个例告诉女孩子结婚不仅是两个人的事儿门当户对 价值取向一致才能幸福另外出了事故 也是怂得一批男主又坏又天真天真地以为他可以跟富二代称兄道弟实则只能一次次被打脸他坏从赶走大司机就能看出来最后杀了人卷了钱开了个车行从了政🤫男主奶奶也是一绝👍🏻钱财都得归她还把孙儿的婚事安排得明明白白 窒息🙃
我已寻找钥匙多年,而门却一直开着
。。。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主线剧情其实还不错,但还是不理解加入个给总理写信是个什么意思?
印度电影又一次刷新我的认知,导演很会讲故事,全程无尿点。鸡笼里的鸡可以看到自己的命运,即使有钥匙也没有勇气离开鸡笼,“其实门从来就没关上。”印度这个国家,阶级的沟只有两个方法可以跨过去,从政或者犯罪。和寄生虫有一定的相似设定,但这部更像是把一个虔诚的仆人被逼到了犯罪的边缘,用佛陀的话来说,他是在别人都睡着的时候,先醒来的那个人。
印度版的寄生虫啊。后半截拉垮,但依然很精彩。天朝印度互黑什么的也有趣。
本片获第93届奥斯卡最佳改编剧本提名。这是我看到的第一部没有载歌载舞的印度电影(《贫民窟的百万富翁》片尾还是有脱离情节的歌舞的)。我不知道现代真实的印度是什么样子,真是这么落后、腐败、贫富分化严重,亟需一场流血的革命才能改变的社会吗?总觉得本片有点过于黑化印度了。因为我们总是喜欢看到符合自己认知的故事。本片的原著之所以畅销、获奖,可能更多的是因为它符合外人对印度的刻板印象,而不是印度的真实现状。同时为了畅销,会有更多的人投其所好地撰写、拍摄类似情节的作品。以至于让外人都有某种错觉。不要等到某一天,人家的经济、军事总量超过了自己,才恍然大悟地明白自己一直在井底。
不如原著深刻
我已寻找钥匙多年 门却一直开着
忘记是在谁的书里提到过这本小说。本来似乎应该很激烈的电影,但拍得后面竟然觉得有点拖沓,但整体而言还是不错的。在现实世界里,无论是“社会”还是“制度”“文化”等等都是太复杂的东西,最好不要自以为是地觉得懂了很多。
想一夜暴富的办法其实一早就写在刑法里面了
印度电影的一般特点就不说了;1.头重尾轻;2.最后就开了个30人的出租车公司,是不是有点拉跨了?和前面铺垫的那么多互联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