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原作成书于1992而非维多利亚,本片本该有很多可以探讨的问题:1.换脑伦理问题。
是否有权处理遗体以及被推广的后果,尤其女主被移植的还是自己的亲妈;2.阶级问题。
女主观看穷人一段仿佛韩剧中车祸失忆癌症,属于剧情太顺特地弄出的抓马,因为后续也很韩剧,怎么闹腾都没缺过钱和骄傲;3.身份危机。
用亲妈的身体从没危机过,不说<秘密>这些拿身份作卖点的了,连dio抢了乔纳森的身体都PTSD呢;4.炼铜问题。
当然是丁点未谈,之前想过为何要把时间定在维多利亚末期,大概是那个时候first wave f,童ji合法且儿童被当作商品贩卖吧;5.女性处境。
她没有困难;5.各种主义问题。
女主看的书好像都白看了,爹解剖老公解剖她躺着啃老。
但是一切问题都被弱化了,尺度被无限放大。
注:讲first wave 是因为早期女性主义者鼓吹性解放,虽然不是第一波(片中时代)也不是第三波(作者时代)。
影片一开头,一个成年老男人和一个智力不正常的成年女人的设定,就已经让我想报警了。
毕竟我作为一个现代人,影片再怎么宣传奇幻色彩和年代久远,你都知道这种设定不会是对女主友好的环境,正常人都能看出其中的危险之处。
女主的设定是一个成年女性但是被替换了婴儿的大脑,为了显示女主的婴幼儿属性,特意安排了一段她站着尿失禁而毫不在乎的片段,这段着实没必要,因为没有这段,不论是剧中的医学生还是观众都看得出她智力水平不正常。
而且因为有这一段,我反而比较好奇,既然是成年女性的身体,为什么不是展示她来月经经血顺着腿流下来呢?
然后就到了女主突然性觉醒的剧情,这段就真的特别男性视角,因为女人都知道,女性无意识的性觉醒是从夹腿觉得舒服开始的,如果我们的大脑没有被灌输纳入相关的内容,我们是不会有想要纳入的想法的,因为阴道内部没有神经,女性的性器官是阴蒂,阴蒂才是女性性快感的来源,所谓的阴道高潮本质也是阴蒂高潮。
但是女主在没有性教育的情况下刚性觉醒,就想到要把黄瓜放进阴道,这就真的只有男的才会愚蠢的这么想。
邓肯第一次遇到女主的时候,用手触碰了女主的性器官,这是性骚扰行为,但是显然男主创认为这是在对女主的性启发。
在现实生活里,任何男的跟智力异常的女人发生交配行为,正常人只会觉得这是性侵,因为智力异常的女性不懂何为性同意,也不懂没有避孕行为的交配行为会有什么后果。
影片前面都是黑白,开始转向彩色,是女主第一次和邓肯发生纳入式交配行为,这也是典型的男性视角。
女性如果要通过性觉醒而从黑白世界进入彩色世界,那也应该是她自己第一次体会到性高潮,而这部片子的情节应该是她自己摸自己的时候,而不是跟男人纳入的时候。
影片最荒谬的就是女主为了了解世界自愿去当妓女进入剥削女性的行业,为了体现女主的自我意识,还安排了女主对老鸨要求应该是妓女选客人,这样妓女才能获得快乐。
我的天,大概只有男人才会认为女性这样想就是自我意识成长了,他们大概想不出女性真的自我意识成长是要彻底废止这种剥削女性的行业的。
当然老鸨并不会听从女主的话语,所以还是客人选妓女,但是女主发明了一系列手段,比如跟客人讲笑话听客人的人生故事跟客人玩游戏,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男人对女人的性剥削。
男性找妓女本身就是一种变相的rape,所以男性创作者的这些情节就真的是特别可笑。
主动被性剥削永远不会是女性寻找自我争取平等的手段。
影片有大量的交配场景,但是没有任何避孕的行为,女主也没有怀孕,也没有她为什么不怀孕的任何解释,你说神奇不神奇。
🤷🏻♀️🤷🏻♀️🤷🏻♀️🤷🏻♀️电影从头到尾,就是女主从一个男人到另一个男人到另一个男人再到另一个男人,她生活里的女人特别少,少数的她遇到的女人,都没有给她任何真正的属于女性的建议或者讨论。
唯一在她做妓女之后问她有没有做健康检查的是一个男的。
这部电影不是真实的女性故事,全片都是男人想象中的女人,而且在合理化现实里让人想报警的行为。
我看过对《可怜的东西》最荒谬的评价是,有女网友说因为女主心智不成熟,所以没有性羞耻感,所以才能在妓院探寻世界。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正是因为她心智不成熟,所以她不懂什么是性强迫性骚扰,她也不懂什么是性同意和可以拒绝。
因为不懂,所以她最多也就只能对老鸨说应该是妓女选择客人以追求快乐,但她不会跟老板说妓女应该有拒绝的权利。
她被男人粗暴对待时,她知道自己不舒服,但她不懂拒绝。
她跟老鸨谈论这段的时候,老鸨对她说有些男人就是喜欢女的痛苦,她也只会觉得奇怪,而不懂这是性强迫是不对的行为。
自打问鼎金狮以来,电影《可怜的东西》在颁奖季上一路披荆斩棘,不仅在金球奖上成功挑落竞争对手《芭比》(音乐喜剧类最佳影片和最佳女主角),更是一举囊括11项奥斯卡提名(仅次于《奥本海默》的13项)。
《可怜的东西》和《芭比》均被视为女性电影,但后者在奖项上不如前者耀眼接下来的奥斯卡影后角逐中,石头姐(艾玛·斯通)的赢面很大,凭借“巨婴”到女性主义者这一不可思议的蜕变,她已先后荣膺美国评论家选择电影奖、英国电影学院奖、金球奖最佳女主角,倘若能够再次斩获奥斯卡影后,她将复制七年前凭借《爱乐之城》完成的壮举。
艾玛·斯通在金球奖上而较之评论界不遗余力的表彰,《可怜的东西》在影迷群体里却引发了不小争议。
很多人质疑:电影披着女性主义的外衣,却在镜头和情节设计上行“男凝”和“剥削”之实——尤其体现在毫不节制的性爱场景和妓院戏份中。
难道:只有通过不停和男性做爱,女性们才能觉醒?
这是怎样直男式的无耻意淫!
我觉得这种思路,主要来自对影片大尺度画面的误解:马克·鲁弗洛饰演的邓肯和那些奇形怪状的男士,各个身材堪忧、形象猥琐,可他们的床伴却是瞪着一双无辜大眼的美女石头姐,这好比一朵鲜花不停插在一堆牛粪上......加上欧格斯·兰斯莫斯将性爱场面拍的兽性十足、毫无美感,自然会令很多女观众感到被冒犯。
我想:倘若跟石头姐床战的不是绿巨人而是高司令,一众妓院嫖客也没有那么丑陋,“剥削”、“伪女权”的指责声或许会不会小一些呢?
性事双方形象的不对等引发的恼怒心态(还需考虑到演员的名气和地位:一方是奥斯卡、金球双料影后,另一方的嫖客尽皆无名之辈),使人在解读电影时易陷入两个方向:一是以现实逻辑去套这部完全被架空的非现实电影,二是基于成见而引发过度的脑补。
对贝拉主动卖淫的指责,就是套用现实逻辑。
我当然同意妓女是被剥削的存在,卖淫是对女性系统性的社会压迫而不能是个人简单的自主选择。
但当我们就此情节发出质疑时,已经脱离了具体电影:贝拉从设定上就不是一个正常女性,她未经社会化洗礼,又怎能从社会的“高度”权衡卖淫利弊?
何况《可怜的东西》就不是一个基于真实社会的故事,而是幻想一段历史上的“平行时空”。
贝拉选择卖淫亦出自经济利益的考量,邓肯抢光了“上帝”留给她的钱,她要如何独自在巴黎生存?
女性主义也强调经济独立对女性独立的重要性——所以,妓院戏并不能被简单地视为“反女权”。
只能说它的呈现方式有欠妥当。
而“过度脑补”则体现在对大量性爱场面的耿耿于怀。
其实性爱并非贝拉探寻自我的旅程中的唯一启发,相反却是最不重要的一环。
因此,并不能说“整个电影基于女主从插入式XX获得快感这件事”(某瓣高赞短评)——这完全是误解。
我们不妨仔细捋一下这里面的因果关系:贝拉初尝性快感,靠的是男人么?
不,她是靠自己——也就是无意中发现了自渎的妙处。
贝拉是率先发现了性,之后才“发现”了男人。
所以,并不是男人“启发”了贝拉性的快乐。
而且从男人身上,贝拉更多感受到的是不快:邓肯无法满足自己,而妓院众生更令她滑向自己所谓的“轻蔑愤怒”。
这种不快在贝拉与邓肯大战过后发出的灵魂拷问中表露无疑:邓肯:男人无法做个不停。
贝拉:这是生理问题吗?
男人的弱点?
邓肯:嗯......或许吧。
这段话讽刺地揭示了男人的虚弱。
不管他们嘴上吹嘘自己多厉害,却无法满足女性的欲望——特别当这种欲望是没有羞耻心的、未经社会驯化的原始欲望。
在这种欲望面前,男人们往往望而却步或者缴械投降。
因为男性惯于以欲望主体自居,当他们发现女性居然能够“反客为主”时,就会感到尴尬和恐慌。
男性对自身的欲望从来都毫不收敛,却以“合不合礼”来压制女性的欲望。
只有那个黑人小哥直言不讳地说出:“有礼的社会,会毁了你(女人)”——欲望的双方并不平等,贝拉却要求平等。
这才是对贝拉“性欲过剩”的正解。
男性对女性欲望的规训话说到这,你大概可以原谅影片中的那些性爱场景为什么如此激烈肮脏了:这纯粹是以男性为主导的兽欲发泄,一点都不平等——明明对方只能疲软地来三下,还要被“教育”说违心话“棒极了”。
兰斯莫斯正是希望这些“不公平”的场景令你感到反胃,生怕你产生看A片时的“代入感”。
相反,在拍摄贝拉自渎场景时,兰斯莫斯就没有暴露什么身体部位,他一直将镜头对准石头姐的脸,直抵高潮。
似乎是想表达:想获得真正的快乐,还不如“自给自足”。
想想看:是不是这么个理?
所以我才会说:影片中的肉搏戏虽多,却不重要。
再举一个交媾不重要的证明:“性欲过剩”的贝拉,其自身却是“单性生殖”的产物。
维多利亚能变成贝拉只因“上帝”给她换了脑子——这是理智“分娩”的结果而与下半身无关。
这一脑子本来就蕴藏在母体中,“既是母亲也是女儿”,而更绝的设定是:创造贝拉的“上帝”还是个性无能者......没有性能力的“上帝”依靠科技和自身的理性来造人,而“繁衍”人的器官居然是大脑——理性和知识的缘起。
在这一反人类的设定中,我们可以看出:兰斯莫斯相信性是原罪,“更高级的人”应该有更高级的诞生方式,这流露出他对人性和人类社会的绝望......所谓的“上帝”或者说兰斯莫斯自己,大概对人生是持以这种态度:人或许不该出生,但既然已经存在,死也没必要。
所以“上帝”会拯救自杀身亡的不幸女人,但又对自己的选择充满纠结:我对她的人生一无所知,只知道她痛恨人生到选择放弃甚至永不回头。
如果她从空虚的永恒中被拖回来......我凭什么决定她的命运呢?
但我本身也有一项认知,我的研究已进展到这一刻,命运赐给我一具死尸以及一个活体婴儿......
这番拧巴矛盾的内心剖白说明:“上帝”不认为自己“换脑续命”的行为一定是对的。
而是既然摊上了这样的命运,只能被迫承受......以下两部电影,便有助于我们理解《可怜的东西》真正想表达些什么。
第一部是赫尔佐格的《卡斯帕尔·豪泽尔之谜》,男主角说过一句话:“来到这个世上对我来说是个可怕的堕落”。
1974《卡斯帕尔·豪泽尔之谜》与贝拉相似,卡斯帕尔·豪泽尔一开始也被“父亲”锁在房间里与世隔绝。
两个人的大脑也都不“正常”。
不同的是:作为与社会格格不入的局外人,贝拉凭借着好奇心、主动大胆地闯入文明社会并向其发起挑战,最终赢得了自由,找到了自我;而卡斯帕尔则是被动地被抛入人类社会,最终被文明世界放逐和绞杀。
《卡斯帕尔·豪泽尔之谜》另一部电影是大卫·林奇导演的《象人》,该片同样涉及社会的边缘人(畸形)、医生、精神病院等元素。
林奇同样批判了“文明人”的虚伪与残酷。
和《可怜的东西》一样,纵观全片,里面最像人的,反而是那个最“不正常的人”。
1980《象人》说到这,《可怜的东西》这一片名的真正含义便呼之欲出。
谁可怜呢?
表面上看,是身不由己的贝拉可怜。
“上帝”说她可怜,就连她自己也认为自己可怜。
可如果兰斯莫斯是这个意思的话,那片名就该叫《Poor Thing》而不是《Poor Things》。
而“Things”是“thing”的复数。
这便一语道破天机:可怜的何止贝拉一个。
同样被父亲掌控、身残志坚的“上帝”可怜;被人群排挤、视作异端的助手马克斯可怜;自大、暴躁又脆弱不堪的邓肯也很可怜......妓院那群拥有各种古怪性癖、连自身欲望都难以排遣的家伙,更可怜。
更不消说,贫民区里那些像狗一样被暴尸户外、无人问津的可怜的死婴了。
可怜的东西:可怜的人类。
在兰斯莫斯看来,所谓“人类社会”不过是冷漠、虚伪又残酷的“文明人”彼此逢场作戏的一出“大戏”。
每个人都对周遭的真实和真相熟视无睹、对谎言和不公习以为常,活在这样的世上,才是最可怜的。
船员私吞贝拉对穷人的捐款贝拉在邮轮上邂逅的黑人小哥哈利,便凝聚了影片对人类文明的批判。
哈利指给贝拉看贫民窟的死婴,不光囿于阶层批判,而是指出:貌似和谐有序的社会本质,是弱肉强食的吃人盛宴。
你看弱者很可怜,可“如果双方位置对调”,结果也是一样。
哈利被老妇人称作“cynic”,意即愤世嫉俗者。
他最大的愤来自:人之异于禽兽者几何?
所以他坚信理性无用、坚信知识无用,“我们这个物种没救了”、“哲学只是人们想逃避我们都是猛兽的事实”。
不止哈利一人这么想,影片很多地方都在暗示人与禽兽的边界并不那么明晰。
譬如“上帝”在解剖公开课上就公然宣称:“谁能区分人与禽兽?
假如其中有差别的话。
”
回想尚处在“婴儿”阶段的贝拉,对人想打就打、想摔东西就摔东西,行为与小兽无异。
当她第一次看到青蛙,第一反应是“杀了它”(很多人小时候都有过虐待蜻蜓、蝴蝶等小动物的行为);可随着贝拉对人性和社会的了解与日俱增,再次面对船员虐杀海鸥的行为时,显得若有所思。
从杀害青蛙的残忍到面对死婴的潸然泪下,贝拉对生命的态度慢慢发生改变了。
她通过自身的经历和实践证明:同理心是需要“培养”的。
因为可以“培养”,所以说人性本身也未必有哈利所想的那么残忍。
“如果了解这个世界,就能改善这个世界”——也就是说:学习和经验是有用的。
逐渐认清社会的贝拉是看透社会的哈利的对立面存在,在她看来:后者爆棚的负能量,不过是“无法承受世间痛苦的伤心小男孩”的逃避之举。
他不是她理想中的那种人。
那要靠什么方法才能避免来自文明社会的荼毒和同化,成就那个独一无二的“自我”呢?
兰斯莫斯给出了他的答案:贝拉光怪陆离的奇幻冒险,高度浓缩了人这一生成长的四个阶段:一、经验哪怕是被禁锢在深宅大院里,贝拉也拥有旺盛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这点至关重要。
不管性、美食、喝酒还是舞蹈,哪怕沦落到妓院,贝拉都是主动出击、主动选择。
她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经验主义者。
这里需要补充的一点是:“上帝”看起来与邓肯的控制欲颇为相似,总以“外面的世界不安全”为由阻止贝拉去探险,其实并不然。
他主要是以科学家的理性预防实验对象出错,在深层价值观层面,“上帝”亦崇尚经验。
否则,他也不会向贝拉倾吐如下的心声:他们(编造的贝拉父母)是勇敢的探险家,因为山崩死在南美洲,他们大胆挑战极限,付出代价,人生那样才有意义。
有意义的人生一定是勇于实践的人生。
因此,当贝拉明确地告知“上帝”再不让自己出去将会恨他的时候,“上帝”便遵从了她的自由意志。
大致说来,“上帝”代表了兰斯莫斯心中理想的父母:因自身遭遇过父辈的强迫而尊重子女的主体性,避免了悲剧的延续和轮回。
子女并非温室的花朵,以“爱”之名为其打造一个安全屋是行不通的。
二、知识和艺术食和性属于本能的范畴,按马斯洛的理论,当生理层面的最低需求得到满足后,更高一级的追求就会出现。
影片中显现为知识和艺术。
但说实话,不论是聆听楼上女子高歌还是阅读爱默生,贝拉成长中的这一关键“进阶”都刻画得太仓促了。
普及一点爱默生的思想有助于更好地理解贝拉的转变:爱默生推崇直觉,重视个性和心灵的价值,批判资本主义泛滥成灾的拜金主义——这些思想很契合了贝拉的人物特点和后续作为(捐赠)。
三、同理心叔本华曾将人类行为的动机分成三种:希望自己快乐、希望别人痛苦、希望别人快乐。
简要地来概括这三种动机,便是利己、恶毒和同情。
利己和恶毒都是非道德的,只有同情是真正的道德行为。
贝拉看到死去的穷人时流下伤心的泪水,意味着她的“道德自觉”。
先前的她,只有利己和恶毒(譬如既享受邓肯带来的刺激又想将他扔进海里)。
直至面对众生的苦难,她才将心比心地认识到人之为人的艰辛。
这也直接影响到她后来对邓肯的无能表现出宽恕,并主动迈向妓院品尝底层的“人生百态”:不经历一番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同理心便无从建立。
然而,就像知识和艺术施加于她的影响一样,贝拉的“道德自觉”也展现得异常突兀和刻意。
这三个概念在兰斯莫斯的手里,真就成“概念”了:它们出现的时机无法与前后情节水乳交融,好似为了凸显人物变化而适时强行插入的文字说明和注解,并不构成一般意义上的人物弧光。
所以看惯了一般剧情片的观众就难受在这儿:这哪是人物啊?
这不是大段说教么......或许我们可以这么想:贝拉就不是个“一般的”人物,她本来是“一张白纸”,歌曲、爱默生或贫穷这类“小事”,给她心灵留下的印记当然比“一般人”要大。
正如:你对自己童年的印象会记忆犹新,因为一切都是新奇和放大的。
四、历史追问贝拉最后选择“回归”家庭、“报仇”前夫的戏码则可以这么理解:她终于能够直面自己。
对自我的反思、历史的反思属于最高级的智性活动,这意味着贝拉真正的脱胎换骨、长大成人。
她只想弄清一切的前因后果,明白自己从何处来,才能知晓未来将向何处去。
给前夫换羊脑的本意并不是报复,而是自保。
她是在继承和践行“上帝”留给她的科学和理性遗产,仅此而已。
在对贝拉的冒险旅程仔细梳理过后,我们会发现:《可怜的东西》是通过一个幻想中的完美女性来教你做人。
用一具本来最“没人性”的生命体的进化,来反衬“正常”人性的可怜与可鄙。
超越世俗污染的、凌驾于文明之上的“理想人性”究竟什么模样才是影片探讨的重心,女权主义尚在其次。
所以,“女权-伪女权”的争论,甚至怀疑兰斯莫斯是不是在故意“辱女”实在是跑偏了方向。
其实《可怜的东西》并不费解,只是它凭空搭建的那个世界和女主角“超越人性”的人性,让早已习惯现实主义议题的观众不习惯。
若非优良的视听与置景,恐怕更多人难以忍受。
要我说,它真正的问题在于表达过于生硬甚而浅显。
影片的深度包不住它天马行空的设定,而它呈现的“理想人性”也并没有构成一份明确的答案。
它提出问题,却无力解决。
当然,又有谁能解决“人性”呢?
作者| 纪扬;公号| 看电影看到死编辑| 骑屋顶少年;转载请注明出处
这才是真正的芭比,greta打着芭比的旗子却毁了芭比的美梦,芭比不可能有皱纹也不可能扁平足,是永远美丽的生物,就像本片的女主贝拉一样,从没有烦恼和疾病,孩子从肚子里拿出来后就不再会怀孕。
Bella和我們的絕版芭比midge一樣,有一次性可拆卸孩子,bella甚至拆了自動絕育,孩子的腦子還物盡其用了。
假设可以引进,本片的标签会是大女主,金手指,爽文,古风,贵族,成长,推荐语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认真剪辑去势之后,必定是一部闪耀着女性光芒和白人美貌的高播放量短片(十分钟)。
bella,绝对的大女主,一出生就拥有美貌财富地位和性自主权,之后熟读左派理论和呼啸山庄,而芭比似乎并未接受九年义务教育;bella反叛直言却依旧是大家闺秀,除了游学外离居所最远的一次是眺望穷人(由男性陪同),即便是游学期间也坚守青楼,去集会学校不超过五分钟,做着最大限度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芭比随便走走就穿过了次元壁,不守女德;bella深爱制造自己的父亲,芭比连爹给盒子钻都不干。
芭比中的ken虽笑点十足,但懦弱无知,体验现实后立马躲回虚幻,试图控制芭比。
而pr中的男性虽其貌不扬,却个个博学多识,引领着bella走向飞升,god宁愿杀掉她的孩子也要拯救她,制造她,max因为在她牙牙学语之时一见钟情决定守护她一生,情夫几觉之缘就给了她性启蒙金钱和自由,客人和老鸨也是她的阶梯,那些奇怪的长相xp是不可或缺的笑点。
当然这些男人也不尽完美,god思女心切制造出另一个美丽的芭比,情夫不愿意给钱还试图拘禁,但这些并不重要,毕竟这是大女主,没有人能比bella完美,她强大无所不能,会克服万难坚定地走向自己的真命天子,那个一直在家守候的max,因为和作者心灵相通,他知道她一定会回来。
如果说芭比是去现实玩过家家,那pr就是bella的奥德赛。
奥德赛有海伦,而贝拉也有前夫,一切罪恶的起源,也是作品里唯一的反派,害她自杀又试图阉掉她的自由,但贝拉不会做他的笼中之鸟,毕竟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她成功地复仇,并且看透了从性启蒙到妓院数年探索思考体验未看透的婚姻制度,拉上有两分钟床戏的女友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啃老生活,果然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意义,就算是反派。
在芭比还陷在单偶制童话里的时候,pr已经讲述了完美的神话故事,描绘了新的幸福的形式,王子和公主加通房丫头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有去年的梦露在前,可能会有人质疑过多的大尺度镜头,但梦露是痛苦的,我们的导演和作者认为贝拉很开心,对神来说裸露无足轻重。
一百五十年前,玩偶之家写娜拉决定离开家,即父亲和丈夫造的牢笼;一百年前,鲁迅发问娜拉走后会怎样;当下,无论我们还需不需要回答,这部当代芭比给出了最圆满的答案——找一个新的父亲一个新的丈夫和一个新的家。
两百年前,mary shelley写下frankentein的怪物,受尽屈辱求偶无果后走向毁灭,因为他太丑了。
而bella作为美丽高贵的女性,privilege已经尽数体现,可以过上全自动化的人生,出门有男人带路,贫穷有卖身解决,归宿是婚姻包办,维多利亚的bella靠自己就可以是神,你为什么不可以?
(大概是不够白和不够美吧,你反思一下)————————————————————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设定成婴儿的大脑,然后让女主带着婴儿的神情裸露和演激情戏?
重启人生不可以是车祸失忆吗?
网上评论呈现两极的状态,所以我决定自己来看一看这部电影的本质到底是什么,不过很抱歉没看到各位观众眼里的高大上内核我仿佛看到一个男人,他的性幻想对象是一个女性诗人或者是女性哲学家,然后他把他的性幻想拍了出来。
我整体感觉自己看了一部画风非常诡异的a片。
打个比方有人的性幻想对象是护士或者空姐或者邻家小妹妹。
这个导演的性幻想对象是一个人格上本我非常强的女性诗人或者哲学家,他非常想看她高潮的样子,不得不让她时刻保持在饥渴的状态,又因为诗人或者女性哲学家不会轻易脱下自己的衣服,于是他包装了一堆华丽花哨的东西在里面,总之是让电影里的女主角心甘情愿的低下了头,非常诡异,非常像a片,其他人说的女权我没看到,大篇幅就是以性为主,我不知道就是女主人公是怎么完成人格探索的,正常的人经历过她的经历应该也不会成长为一名三观健康,内心强大,真正拥有自由和幸福的女士。
所以这导致整部电影更像a片了,没有缘由的,女主人公就是饥渴,而且一直瞪着无辜的大眼睛。
好像所有剧情的牵引,就是为了给人格与众不同且高大上的女主一个性交的契机。
剧情里有一个很有趣的交叉对比,设定女主因为需要更多的性体验“选择”成为一个性工作者,而一个父亲为了让自己的儿子有更多的性体验选择带儿子去嫖娼。
男人作为主体去体验性,处于主导位置,女主的“冒险”只能任人摆布。
而男人为了体验性,成为嫖客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女性则是“自愿”的作为客体成为服务者去体验性。
这本身就是一种逻辑陷阱。
而所有人都觉得女人不是选择成为嫖客,而是选择成为服务者是合理的,更是让人细思极恐,因为女性不曾作为主体去生存过,人们对于这一点,似乎没有任何想象力。
这部电影讨论不是性解放,性只是障眼法。
这部电影是为了强化女主的客体身份存在的,实则在讨论男女间的社会属性分配,对女性进行权利制衡。
她的“冒险”,都是在被动的情况下完成的,在没有选择权的情况下,她对于男人的“主动”更像是一种讨好和迎合,展现了充分的“接纳”和“受用”。
甚至因此“升华了”。
电影中把她的父亲比作God,更是体现了男权文化中男性展现出的全能自恋,男人在他的创造下,女人最终“觉醒了”。
整个电影都在营造这样一个这样的语境,女主兜兜转转,实则没有绕出任何一个规则,为男性服务以后又回归家庭。
这次冒险好像没找到大门儿之前的,楚门的世界。
仿佛楚门,找到通往世界的大门之后出去兜了一圈说,还是我那一亩三分地好啊,又选择回去生活了。
看的我一脸问号。
她所探索出的所谓的人间真理着实是索然无味,且观点及为平庸的女性不能通过性交获得女性权力,就像女性不能通过精神自嗨获得女性权力一样。
我们一直规避这个点,我们真正被剥夺的是什么?
不是性自由,而是成为主体的机会。
我们丧失的是真实的权力带来的社会资源。
这才是我们成为客体的主要原因,女性能不能直面自己的性欲望只是这个庞大课题里的一个分支,怎么被拉出来当遮羞布了?
感觉现在女权电影成什么热门赛道了,每个人都有一种想抢占先机的感觉,而我们的导演就觉得过往的女权电影可能太无聊了,如果没有裸体,女人的故事还有什么好看的呢,就像剧中的女主人公,她好像也有一些思想,但是都是碎片化的表达。
而且剧情本身发展的十分单薄,转折也十分的生硬,也没有逻辑可言女主是如何在日复一日的冒险中,出现剧情最后坚毅的充满智慧的眼神呢,看着眼神不知道在离开自己故乡之后去探索发现了欧亚大陆呢。
结果只是在妓院里当了一段时间妓女,这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她在船上的时候她还处在一种涉世未深的状态,第一次看到穷人,像小孩子一样,大哭并执着的去帮助他们。
并不了解黑人小哥嘴里那种复杂的世俗情况。
她的心智是如何变成熟的?
而她下了船之后,就只有一段妓院的经历,和几个有不同性癖的男人睡了之后,整个人如同开光一样,她的认知和世界观是怎么变宏大的?
是怎么闪烁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睿智女性的光芒的?
这个光芒是哪里来的?
东南亚那边从小当妓女,从14岁开始当,睡到40,都不一定能睡出这种光辉,只有斯嘉丽奥哈拉守着自己的庄园经历生离死别,穿越战争和贫穷才能有这种光辉好吗?
斯佳丽最后告诉自己只有土地是踏实的,她爱过的男人,和爱她的男人都离开了她,她曾经想要去依靠他们,被抛弃后。
她又坚强的站了起来,她最终意识到只有生产资料才是稳定的值得依靠的。
而我们的女主在她所处的时代还没有财产继承权。
即使她有个有钱的爸爸,她父亲的财产也会直接过继给她的丈夫,实际上她只是在别人的房子里耀武扬威罢了。
并且在女主所属的时代,她没有提出离婚诉讼的权利,这就是她开头为什么自杀的原因,就是她的第一任丈夫即使虐待她,她也无法离开。
也就是说她结尾再次沦为她第二任丈夫的附属品。
让女性接受高等教育,和男性同等享受社会资源分配,无疑会动了某些人的奶酪。
于是现在他们告诉你,当妓女就能使你人格升华。
通过摆脱羞耻就能获得“主权感”。
简直是恶毒的谎言。
这是本末倒置,女性性解放恰恰是在女权运动兴起后,让女性拥有了工作权,投票权,财产继承权,离婚起诉权之后,自然带来的。
在没有真实的权利之前,你谈什么性解放?
你现在跟阿富汗的女性谈性解放有意义吗?
是她们不愿意解放吗?
让石头姐来演这个角色简直是偷换概念,怎么可以把她的灵魂给一个如此空洞和无聊的形象呢?
光芒是演员本人的,不是角色该有的,她眼里的光芒是因为演员在现实生活中家境优渥,接受了教育,做着体面的工作,和世界上最优秀的一群艺术家打交道。
从而让她本人财务自由。
而不是因为她睡过男人的类型多。
我不否认感情经历本身也能让人成长,但是我一直认为是那种能震撼人心灵的感情,而不是纷杂多样的性生活,更何况她甚至不是在自由的情况去体验自己想体验的美好的性生活,而是作为妓女的角色去服务别人。
好像在一个荒谬的设定里,妓女就成了一个不是在精神上摧残女性的职业,这个可能是男性永远不会懂的点,这个职业对于女性意味着什么。
意淫这个职业本身就是不道德的。
而男女的平等不是在这种所谓的性解放程度上去比拼现实中的黄色产业是非常复杂的,混合着暴力,毒品。
贫困,愚昧和无知。
甚至牵涉到拐卖人口的问题。
是黑暗世界里18层地狱里的其中一层。
怎么用一个虚拟的女性角色,假装让她不带任何性羞耻的去体会这个过程来抹杀妓女的精神痛苦。
来掩盖妓女的工作本身是一种很严重的剥削和压迫。
为什么不能承认这本身是一种苦难,它可能不值得被体验。
我在《朗读者》这部电影里,记住了一段话。
是剧情里面一位女士在经历了一段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经历之后。
男主角问她的感受,她说,如果你们想宣泄情绪就去电影院。
我的经历没有给我任何体会,集中营里什么都没有。
事实就是苦难并不能升华出什么智慧。
妓女也只是在生活窘迫的时候不得已而为之。
女性会在任何糟糕的情况下高潮。
这种情节,只会出现在a 片里。
而且导演过往的几部电影我都看过,不是这种风格,这次这部电影看似延续了他以往的诡异怪诞,但是故事本身很虚弱。
女主人公的进步就是通过看了几页哲学书,尽情的体验性,像一个物品被丢来丢去。
所有的环境都是封闭的。
她能够成长。
这实在让人难以信服。
电影中的服装是浮华的。
导演过往的片子妆造和背景都十分朴素,单纯的靠故事本身和宏大的世界观来讲故事。
而本电影前面的剧情无论如何,都无法能让她顺理成章的突然觉醒,但是她就是醒了。
就是莫名其妙的成长了。
她的觉醒也让人尴尬,是一个从弱智觉醒到正常人的程度,并不是一个正常人觉醒出不同视角的程度。
相比之下,《男人要自爱》这部法国电影更有新意一些,它并不是盲目的谈论觉醒,而是通过男女倒错的世界,让人们看到,他们习以为常拥有权力,社会地位,体面的工作的生活,是因为社会结构使他们天然拥有更多的资源和选择。
而我们习以为常女性惯于穿着裸露身体的衣服用于凸显身材,当这些也可以放在男人身上时谁是客体 谁就可以被定义日常即荒唐,这个才是我们值得去细思极恐的事情不是吗,你甚至察觉不到你在歧视。
就像时下热门的女性电影基本都以女性的激情戏做噱头,因为人们似乎默认纯粹的女性电影是无聊的,是没有票房的是需要卖点的,这本身就是最大的歧视。
包括一些讲诉同性恋题材的女性电影,也会把女性和女性性交的场面作为电影的卖点来吸引观众。
导演以裸体镜头为花边,为蛋糕上的糖霜。
你女性主义电影也搞这个?
合着不管什么电影,如果怕太严肃太无聊,那就拿女性的裸体加点糖。
所以我为什么说这个电影没多大价值,至少从女权角度来说,我觉得没多大意义。
你想觉醒,真的没这么简单,冒险不是去妓院呆上几个月。
如果你真的这么干了,只会让你染上hpv仅此而已这种性解放,是以服务男性为目的的性解放。
他们之所以鼓吹这种解放,是他们认为那些女性和他们毫不相关。
也是因为他们一方面需要纯洁无暇的妻子。
一方面需要妓女一样的情妇。
把女性一分为二,合理和充分的满足自己各种需求。
妻子是需要被保护的,而妓女是可以随意被蹂躏的如果妓女其实不愿意,他们就开始意淫并且强行把她们定义为自愿。
还不如童话爱丽丝梦游仙境,女主角最后坐上船航海去了,那是真正驶向未知的冒险。
真正的冒险是让你增加见识,增加社会技能,给你增强生存能力,给你带来更多得金钱和土地。
这些东西会让你致胜真实生活,有更多的选择权。
在妓院被动的和无数奇形怪状的男人睡觉那是被剥削。
那不叫冒险,脱下自己的衣服摆姿势叫取悦,不是勇敢。
真正的自由和勇敢,是你有权利改变和制定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
你把它定义为一部猎奇的情色片我是没有意见的。
或者是讽刺电影。
但是千万别来沾女权的边。
真正想了解什么是女权建议大家还是多去了解大法官,Ruth ginsburg的真实生活,和工作状态。
她通过改变美国的法律,修正了法律中基与性别的带有歧视性质的法律条款。
而且,是双向歧视的,不仅仅改善女性的处境和生活现状。
男性因为自己性别遭遇的不公平待遇,她也会去修正。
她努力追求人性化的正确,通过法律改变世界的规则,她最终发现,任何一种歧视都是双刃剑,对男女都是不利的,所以她所倡导即是平权,不以性别作为社会资源分配的标准。
而她的生活美满幸福,她对于一段好的感情的定义是,她说自己的老公是唯一在乎她有脑子的女人。
男人可以因为才华,智慧被爱,肉体不随着衰老而贬值,就是社会承认他们头脑的价值,而这个反过来女性的外表过度的被强调,是社会不愿意去承认其头脑的价值,更多的是服务层面的价值,比如性价值,和做家务运营家庭和带孩子的价值。
所以她们的外表和年纪被过度标榜,因为她们的价值多跟相貌跟体力相关,而不是头脑。
这本身就是一种歧视。
实际上真正的女性权益就是需要社会去更多的承认其头脑价值和她创造的工作价值,和社会价值。
让她们拥有选择权,并且和其男性一样有使用社会资源的权力。
这也是ruth想表达的,一个男性会欣赏你的头脑才是真正的尊重你,才称的上是爱,但是剧情刚开始就十分的猥琐,就是女主角脑部发育停留在3岁的时候,她的创造者就要把她嫁给那个小胡子。
让我十分不解,他的解释是这样的,我看到了,你是真的爱她,你们的交流是不能骗人的。
电影开始放他们两个打架的片段,基本就是一个大人带小孩子的场景,这里面的感情可以被称为男女之爱吗?
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心智只有三岁的成年女人,他爱的只可能是她的肉体。
所以这不能称之为爱。
这简直是一种误导。
片中所有的男人对于贝拉都是欲望,控制,没有任何的爱可言,小胡子似乎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在控制她。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任何是非观念的纵容。
这是爱吗?
电影最后小胡子对女主说的话听起来更像是,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去指责你,而不是我欣赏你的头脑,而是那种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嫌弃你的即视感。
电影里的贝拉在大部分时间看起来浅薄,无知,低能,但是心地善良,很讨厌这个设定。
她最大的优点,应该算是没有恐惧感,没有羞耻感,这导致她性交和杀人的时候,她都没有忧虑,想干就干。
但是这种女权似乎有点过于“达达主义”了,有多少现实主义意义很难说。
更像是一种附庸风雅的卖弄艺术高度的玩意。
结尾复仇杀夫很爽很老套了,但是很难真正的帮助到女性去思考她们的现状。
比起导演之前两部电影,狗牙和龙虾,开放式结局反而更能引发人的思考和反刍。
这种标准的大胜利结局,就是导演在讨巧卖萌。
但是他以前从来不做这种事。
他对于龙虾(爱情),狗牙(体制),这两个东西,思考深刻,电影立意深远,没有结局是最好的结局。
这才是现实世界。
但是poor tings更像是商业片。
看的“爽”就好。
不得不给人一种,导演无法认同女性权益是一个沉重且严肃的问题。
在他眼里,某些女性可能就真的只是poor ting.她们需要一个happy ending,王子和公主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行了。
诸如此类。
哪怕这个结局是虚幻的。
很多人看到结局就拍案叫好,但是意淫胜利本质没多大意义。
堕落本身,也不会真的让你生活变好。
倘若一个高知女性选择自我放逐,那也是一种行为艺术,绝不触及生活本质。
因为本质她还是有选择,而且最后她会选择回到自己的阶层。
就像贝拉,绕了一圈说自己想做的是医生。
还是一个世俗意义上的体面工作。
很难说当妓女是一种自由选择,因为当贝拉拥有自由之后,她也没有选择继续当妓女。
这不是讽刺吗?
而且你对一个真正的妓女说,这是一种自由是一种何不食肉糜,就像你对天天苦逼坐班的上班族说,你选择被奴役也是一种自由,换来的只有一声苦笑吧?
对于女性苦难的意淫让我愤怒,如鲠在喉。
另外她想成为医生,需要接受专业的教育,和常年专注的工作,电影没有表达在那样得年代,她是否有成为医生的可能性。
反正最后她莫名其妙的就“胜利”了。
逆转人生,走上人生巅峰。
弃娼从良当医生,嫁了一个好老公。
斗渣男,杀前夫。
这是标准的美式肥皂剧的happy ending。
而电影前半部分,才是导演一贯的欧式冷峻风。
电影的风格割裂。
内核前后矛盾。
似乎电影刚开始在讲,混乱即正义,女主人公能摆脱世俗赋予的种种枷锁,敢于去打破它。
如果去延续这个故事还算有趣。
后面画风一转,她再次被规驯了。
试探她的新丈夫,是否介意她做过妓女。
如果她能一黑到底。
倒能提升几分艺术高度。
但是电影怕失去popular的结局,大多数人就会不喜欢,因为不够爽。
它会变成狗牙一样的小众电影。
被商业电影淹没。
为了给女主人一个刻板化,普世意义的80%的人都能理解的胜利,强行happy ending。
不惜颠倒电影的内核。
折损电影的艺术性。
而大批人拥有很严重的从众心理,觉得获奖或者得到权威的认可就意味着这个东西一定是好的。
而西方主流奖项从来都是有意识的去选择一些作品并且推出来,而我很讨厌这种软性的植入和里面所带有的文化符号。
希望大家可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对奖项和权威去魅。
而非盲从。
而摆脱性羞耻它本身就是个伪命题,真正让人感觉不适并不是因为女主人公的裸露,而是因为她在这个电影的性爱场面中,她作为客体一直被操控。
她却要硬拗出一种作为主体在享受的感觉。
让你产生你自己拥有了主权的错觉,忘了你并没有的这个事实。
就像狗牙这部电影里,父母对于子女的规训,教他们把大海叫成沙发,把盐叫成电话。
现在他们把性剥削的工作。
称为自由和勇敢的象征。
制造性羞耻这个概念再让你摆脱它。
好像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不要想苹果。
然后你脑子里就只剩下苹果。
让女人无休止的沉浸在抽象的自我探索之中。
消耗掉所有的力气去掩盖自己的真实感受。
转而使她们减少对于外部真实世界的探索。
这部电影跟芭比最大的不同就是,芭比正视了女性在世界上的地位,并且很客观的阐述了争取权利是任重而道远的事情,很难一下子实现。
这个电影糟糕的地方就是它给了你一个虚伪的胜利。
电影整体,好像一群高阶层的艺术工作者,因为无聊因为灵感因为空虚去选择吸毒一样。
然后绕了一圈又戒了。
试图用这段堕落和痛苦的经历给自己的艺术高度增加一些做作的“深度”。
这个天才导演拍出这样的电影简直是一种堕落 ,为了拿奖他放弃了原来得深度,更让我看见了人类之间的理解缺失,和各自存在的信息茧房这部加了“糖”的女性电影,好像撒多了糖浆的pancakes,已经喧宾夺主,舌头被甜麻了已经尝不到pancakes本身什么味道。
听说现场男士都看着喜笑连连,都感叹道,这部女权电影,我们喜欢,终于找到一部我们男士自己喜欢的女权电影了。
果然孩子不爱吃饭,就是喂法儿不对,用a片的方式拍给我们看,我们就懂啦!
这种笑声其实女士们也很熟悉,就是那种在看封神的时候,帅哥被绳子勒出的胸肌的时候,女士们也这么笑的,事实上,如果这部电影性别互换,是一个身材姣好的年轻男演员来扮演这个角色,现场能笑出来的女性就更多了。
让一个男性处在女性的客体位置,让他去体验生活。
反而更加讽刺,可能效果更好所有的爱情动作片,角色都互换一下,各种花美男18-19岁少年在镜头前面展示身体,撅起自己的屁股。
然后被各种肥胖的,丑陋的,女性强制性交。
接下来这些女人会坐下来跟他们聊一段心事,然后这些男人思想都升华了,出去都成为了医生。
我告诉各位男士,这个叫性自由 ,这叫男权,你们相信吗,你们接受吗?
倘若男性真的没有性羞耻,那些被侵犯和猥亵的男性,为什么也会产生ptsd和精神受创的情况?
足以证明,客体会产生不同程度的羞耻感,不分男女,不是女性特有的。
倘若女性可以体验在两性关系中成为主体,那么这么性羞耻就会被转嫁到男性身上。
这些是白人歧视黑人的典型借口。
“他们跟我们不一样,他们天生喜欢被奴役。
他们皮肤黑,看起来脏脏的,一定带有很多种传染病,所以要生殖隔离。
”假装女性不和男性一样,不具备同样作为人的全部感受,仅仅以性别去区分,去训导。
这叫做歧视。
但是,我理解以男性为什么恐惧女性发出自己的声音,是因为一旦女性以自己的需求为主,那么男性很容易沦为客体,他们和女性本质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和女性一样害怕被定义,被凝视,处在依附的位置,从而失去主导权。
所以,说来好笑,似乎封神还更女权了一些,至少给了我们当下女性一些可以凝视的东西。
而不是一直被作为可怜的东西,一直被剥夺,被曲解,被性化,被定义,被把玩。
刚学会个词就瞎用。
导演是男的——男性凝视。
女性角色裸漏画面享受性爱——歌颂放荡,倡导乱交。
女主个性鲜明作风怪诞——男创作者的性幻想。
女主角体验生活做风尘女子——高知阶层体验生活,向下的自由不是自由等等。
男性角色认可了女主的选择——这是怜悯和谅解我们不需要。
看完长评区就这个感觉。
害,其实说啥都不懂是一个夸张手法,这是我个人无法认可的观影逻辑。
描述等于鼓励,角色的悲喜等于价值导向,以一种阅读课本的姿势走入影院。
好像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很多人的防备心很重,像买东西的时候带着一杆公平秤,一定要看看男的占多少分量,他们对这个分量是怎么看的,他们是不是满足了,他们怎样看待女性角色在剧情中做出的选择等等,要我说,这都不重要。
我当然认同向下的自由不是自由,性解放不能带来真正的权力反转,当妓女是一种被迫的、有害的甚至是绝望的处境。
是的,性的部分只是关于女性地位的一小部分,但我同时也认同:表达或阐述女权主义的文艺作品,没有统一的纲领,唯一正确的主题,正向的纯粹的完美作业。
如果有,那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暴政?
我同样欣赏大法官金斯伯格的人生经历,不过在那部其真实故事改变的作品中,主角一生优雅知性,家庭美满事业有成,难道只有这才是传说中的“真正的”女权电影?
何尝不是一种窠臼之谈。
《可怜的东西》中,我看到了一个看似危险的概念,那就是“没有羞耻感的女性”。
有趣、悲伤、放荡、美丽。
她在人们面前自慰,谈论欲望。
她在想探索世界时和陌生男人一起出逃,好奇“过去的历史”时勇敢放弃一切去明知危险的地方寻找答案。
在一趟如此奇幻旅程中,她未曾因男人的说教而自我怀疑一秒,未曾在讲述自己经历的时候犹豫和委婉分毫。
这个时候观众朋友说:我看到了一个男人,和他的性幻想。
不能不说是一种可惜吧。
片子用将近两个半小时的时长描绘了一次瑰丽的探险,我们跟随天马行空的镜头游历里斯本、远洋航行、希腊某处和落雪的巴黎,在某些人的眼中:女主什么都没干,只是去做了妓女,天啊她竟然去做妓女,如果这是男性创作者的女儿或姐妹会愿意她们做妓女吗?
天啊,对此我只有一句:到底是谁在关注男的怎么想?
要清楚地看到:《可怜的东西》并不关心女性在现行社会中,像处于一场劣势的棋局一样,如何运用智慧和策略适应和生存下来的。
如果带着这样的眼光去审视——那么做性工作者当然不是一个好选择。
它有点像蒸汽朋克、性转版的弗兰肯斯坦,探索并挑战社会支配和压制女性行为的方式。
贝拉的故事发生在一个平行的过去,一个充满哥特式风格的维多利亚时代,一个因社会中父权权力不平等而扭曲的世界(兰斯莫斯运用了大量鱼眼镜头,呈现的扭曲的画面让观众们有一种类似孩童的视角)。
这部电影是对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的颠覆性演绎,贝拉的创造者和监护人由非正统的天才戈德温·巴克斯特博士(威廉·达福)扮演。
贝拉称呼他为“上帝”,他的脸上有着奇形怪状的伤疤,是他童年时期父亲疯狂的科学实验造成的——但这种经历并没有阻止他对科学实验的巴洛克式追求。
戈德温招募一位学生助手马克斯·麦坎德尔斯(拉米·优素福饰)来记录贝拉的进步。
但贝拉对知识和经验的渴望太过贪婪,无法被限制在戈德温宅邸的围墙内。
她接受了流氓律师邓肯·韦德伯恩(马克·鲁法洛)的邀请,开始了一场自我发现之旅。
从伦出发,先到里斯本,然后乘轮船到亚历山大,最后到巴黎的一家妓院。
随着贝拉视野的开阔,影片的视觉效果也随之改变。
主要以戈德温的家为背景时,画面是黑白的。
但贝拉冒险出去后,就变成了彩色。
那种调色设计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超现实的质感,每一帧看起来就像手工着色的维多利亚时代印着色情作品的明信片。
《可怜的东西》拥有专属于兰斯莫斯的特质,鱼眼镜头、非传统取景、从丰富的黑白到饱和的色彩的转变),像是一场动乱。
编剧和配乐也很好地适配贝拉一路的探险故事,微妙的失衡之感带观众走进这个怪奇旅途的幽微之处。
但是,就像《宠儿》一样,让这个片子更加惟妙惟肖独一无二的部分归根结底来自于表演。
斯通的英国口音,以及演变过程——从一个充满欲望的女人(酒、性、蛋糕、跳舞)到一个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设定自己的社会道德,并决定自己在社会中的地位的人。
尽管旅途中多次遭遇规训,试图让贝拉接受男性的目光,但她因无法感受到羞辱或羞耻而让那些既有的社会现实轻松被击碎。
她以同样的方式对待时尚、性、良知和慈善:一切为自我的感受服务。
片中贝拉一头黑发衬托出她苍白的脸庞,身体经常暴露在外。
这个角色如果是其他人饰演可能会引起观众的怜悯,或者产生一种不安的剥削感。
但由于女主坚定的下巴、野性的双眉、和对灵巧的身体的控制(她疯狂舞蹈和摇摇欲坠地醉酒部分表演中可以看到基顿级别的技巧),片中的每个包袱最后总是转向那些试图驾驭贝拉的男人,他们愚蠢、自私、有时又丑陋懦弱。
这样有趣、悲伤、放荡、美丽的混合物。
这奇幻的、光怪陆离的,坦率的作品。
归根结底,《可怜的东西》是一个关于女主角开辟自己独特道路的旅程。
贝拉的个人意志得到充分体现和解放,不能不说是一个真正激进且女权主义的童话故事。
这部电影褒贬不一,众说纷纭。
这个电影看了后我想了好几天,它到底要讲什么,不是歌颂贝拉这样的生存,好像也不是对贝拉处境的同情与可怜。
豆瓣有个评论提示了我,poor things 这个things是负数,应该指的不是贝拉。
那就是指那些男人们咯?
一下点醒梦中人,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贝拉只是一种镜像,她完全不晓得对社会法则,只会诚实坦然的表达自己的感受。
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对男人们的感受是什么呢?
形形色色的男人对她做得事情,总结下来只有两种——xing雨和掌控欲。
做了个小表。
看电影中三个人物父亲杏 ——在聊天中说过,他对贝拉,不是不想睡,而是自己阳wei,做不到。
掌控欲——从小把贝拉锁在家中不让出门,即便出门也不让接触外人,可是这种掌控欲,随着贝拉的成长,逐渐变的无能为力,只能任她出走。
绿巨人杏——对贝拉,更多的是一种杏方面的操纵,他因为杏,赢得了贝拉。
贝拉愿意和他私奔。
而且电影中他还洋洋得意地对贝拉炫耀自己的能力。
可搞笑的是,他也是因为杏失去了贝拉,毕竟性的诱惑来自于多样性体验(电影中的妓院),而不是单一化。
掌控欲——他对贝拉的掌控欲来自于杏,而随着杏不再吸引着贝拉,自然也失去了贝拉,他却无能为力,只能哀嚎、辱骂、自暴自弃……将军杏——电影中,对他对贝拉杏方面的感受,几乎没提,我记得他就问了问,贝拉是否去当了ji女,得到肯定后怒不可遏。
现实中像这种如此变态的掌控欲,一般都是杏无能……所以他可能是因为这方面不太行,或者也就只有能生个孩子这种生殖性作用……要不原来的妻子消失这么久,也没见得有什么新欢,可能对这方面就不是很感兴趣,更喜欢去折磨摧残别人。
掌控欲——因为杏一般,所以他对待女人、对待下人就是变态的掌控欲,满足他缺失的一块欲望吧。
最后,只有在杏方面完全尊重贝拉,也没有操纵贝拉的小助手,和贝拉生活在一起。
因为贝拉喜欢这样的人。
试问,现实中哪个女孩不欣赏这样的男孩。
这样是不是就能说通了,整个影片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你们这些可怜的东西(男人们)呵,只知道杏与掌控!
从前从前,有一盏台灯,它价值连城、造型优雅,人们只听说过它叫做爱玛,能有幸欣赏的只有它的主人。
然而这位主人并不懂得珍惜宝物,有一天,台灯爱玛因放置不当摔到地上,眼看它的光线越来越弱,很可能再也无法发光发亮。
一个经验丰富的维修师,急中生智作出了抢修方案:放入AI芯片试试!
有了深度学习能力的台灯爱玛,磕磕绊绊地开始模仿讲话、摆弄苹果,这一切让维修师的学徒工痴迷不已,他预约成为爱玛的下一任主人。
可宝物就是宝物,有一天一个道貌岸然的绅士闯入维修间,刚展露出贪婪的一面,台灯爱玛智能地询问假绅士,要不要来一场大冒险。
假绅士并不知道怎么调试,他想做AI,但做不过智能AI台灯。
他尝试过喂图、彻夜学习、输入各种书籍知识,期待台灯爱玛会给他惊喜,而爱玛输出的内容就像六个手指的AI图片一样虽然荒谬但也无伤大雅。
可有一天,台灯爱玛发展出了自主行动能力,它看到了穷人,这和假绅士给它看的东西不一样。
台灯爱玛信息解析失败,把假绅士所有的钱都发了出去,试图解决贫穷问题。
没了钱的假绅士还怎么继续这场大冒险?
他哭着蹲坐在路边,要起饭来。
台灯爱玛不一样,它有深度学习能力,这场大冒险远远没有结束,一盏台灯也可以成为自己的生产工具,何况是这样的宝物!
于是它来到灯具店主动进行租售,只需要花上一些欧元就能欣赏台灯爱玛的片刻亮光。
在灯具店,爱玛通过自主学习,有时发红光、有时发蓝光,甚至有一天,它为另一盏台灯展露出独有的彩虹色的光芒。
拥有了全新的知识,台灯爱玛和学徒工更新了大冒险数据。
就在这时,假绅士和原主人找到了台灯爱玛。
就算很多人欣赏它,最想把它带回家的人还得是原主人啊。
可现在的爱玛,是一盏智能AI台灯!
它调取了被破坏的数据,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摔破,为什么差一点无法发光发亮,过去的日子是一点也回不去了啊。
幸好台灯爱玛提升了行动能力,原主人和假绅士的肉体凡胎根本拿不下它。
台灯爱玛至此结束了大冒险,回到了维修间,老维修师即将走到生命尽头,台灯爱玛展示了它强大的语音陪伴功能。
最后和学徒工签订了长期更新数据&迭代版本的协议,维修间还有另一盏新的的智能AI台灯正在接受调试。
Poor things,中文暂时译为《可怜的东西》,我觉得还可以翻译成倒霉玩意儿。
电影开端,在维多利亚大宅里,穿着泡泡袖裙子像一个硕大洋娃娃的成年女人表情痴呆,四肢不协调,行为怪异。
大宅里还有其他奇奇怪怪的拼凑生物诸如鸭头猪身等。
随着这个哥特式怪诞故事展开,你会发现这是一个弗兰肯斯坦式的故事,科学家把胎儿的大脑放进死去的母体中,创造出这个“美丽的弱智”Bella,又雇来自己的医学院学生观察记录这个怪物的成长数据,包括语言学习,身体协调等等,结果这科学实验的怪物很快发现了性快感,结果,一个科学怪人内核的故事变成了一个女性瘾者发现自我的成长故事。
这部电影里有导演前作《宠儿》同款窥视猫眼镜头,哥特与蒸汽朋克式城市设定。
维多利亚华丽布景,深井冰的台词对白和情节发展,算是西方电影这两年能拿得出手的作品。
话虽如此,电影设定并不新鲜。
弗兰肯斯坦式故事内核《弗兰肯斯坦》可以算是科幻惊悚小说鼻祖,在欧洲的无夏之年,玛丽雪莱在日内瓦湖畔拜伦宅邸接受惊悚故事创作挑战,写出了《弗兰肯斯坦》,也译作《科学怪人》。
玛丽的怪物其实指的是弗兰肯斯坦制造者维克多·弗兰肯斯坦博士,他用死亡物质一点一点地构建了他的怪物弗兰肯斯坦,并在完成实验后将其通电使其具有意识,于是博士成了造物者成了神,神却嫌弃和惧怕自己创造出来的怪物。
这种拼凑或替换身体部件的故事以及随之而来的人类道德问题已经不新鲜了,比如苏联有过一部著名电影《狗心》,把狗的心移植给人会怎么样,当然结果不理想。
《可怜的东西》中,孤独的God(科学家)对自己创造的Bella产生了复杂感情,如父亲如情人。
但科学家本身也是科学怪人受害者,他的父亲在自己儿子身上做了许许多多的实验,导致科学家身上许多部分被人工替换过,也没有性功能。
性无能的科学怪人倒是造出了非常性欲旺盛的新怪物。
无关女权电影遭到许多批评,认为是伪女权甚至反女权电影,批评在这个故事中众多男性为身体成熟但心智孩童的Bella安排婚事以及性生活都充满男权凝视意味,Bella自愿进入妓院卖淫是甘愿堕落接受性剥削。
不过这个故事本质上跟女权没什么关系,它的内核是弗兰克斯坦故事重塑。
首先God本身就是科学怪人,是受害者,对自己的实验品产生依恋,在他看来有悖于科学研究精神,加之性无能他无法与Bella发生关系。
为儿童大脑的Bella安排结婚确实不合现代规范,不过故事设定在旧时代,更令人觉得奇怪的倒是医学生愿意娶一个弱智,入赘到科学家家里,算是他太热爱科学研究吧。
成长中的Bella跟律师私奔,开启性瘾者的快乐旅途,这可以解读为一个没有成长在正常人类社会中的女性,生来没有受到普遍的道德和行为约束,就像一个没有教养的小孩,自由随意地去追逐令她产生愉悦的事情。
因为没有普通的社会准则指导,Bella进入巴黎的妓院也就合情合理了,因为她根本没有社会文化各种层面的羞耻心。
至于性工作者到底是接受性剥削还是掌握主动权的这种两面性也已经不是新的话题了,从芬妮希尔到名姝,这争议性讨论已经毫无稀奇。
参见 伦敦妓女生活 。
科学与道德科学医学界有一大禁忌,不可以用人做实验。
这种弗兰肯斯坦式的西方故事,与其解读有无女权意义,更应该解读为对于神权宗教以及人伦道德的挑战。
当科学家创造了自己的科学怪物。
他就成为了偷来火种的普罗米修斯,因此科学家本身应该受到折磨。
当婴儿的大脑被植入母体,这个组合物究竟是原来的母体还是新生儿便有待考虑。
邪恶的丈夫将死而复生的妻子接回家时,这种奇怪的人伦问题更亟待解答。
可是电影中的丈夫或者其他任何人都没有思考这个问题的兴趣,故事的结局直接让丈夫接受了简单粗暴的处决,被与一只羊完成拼接。
另外,剧本对原著小说有所改动,小说的故事发生在格拉斯哥,作者还很高兴地带着电影团队参观格拉斯哥,结果大概剧本团队觉得不如伦敦好卖座,把故事给搬家到伦敦了。
综上,观影感受可以两级分化,有觉得故事情节怪诞有趣的,有觉得蹩脚情色令人作呕的。
如果国内能够引进,我还是推荐大家去瞧瞧哦。
公众号穆尔登格
本文首发于「陀螺电影」自从拿下2023年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之后,《可怜的东西》便成为了一众影迷的年度期待之一。
在《芭比》掀起了全球暑期观影热潮与女权主义讨论之后,《可怜的东西》自其面世,也同样因其中引起的女性主义探讨而被与前者比较,甚至被誉为与《芭比》一体两面的“黑童话”。
近半年后,《可怜的东西》豆瓣评分已经从最初的8.5以上逐渐降至7.5。
而在上线流媒体后的几天内更是狂跌0.5分之多,不难看出相当一部分观众对影片的失望态度。
差评中的最主要观点,无疑集中于男性创作者视角下对女性解放较为单一的性化想象,也不乏全然否定影片女性主义维度的激烈批评。
在如此语境之中,我们或许可以进一步提出另一些问题:《可怜的东西》的女性主义,是否仅仅是可被化约为单数的女性主义?
作为一部仍然有所区别于最主流好莱坞的文化商品,其内部是否也承继着好莱坞式的矛盾与分裂?
而它充满挑战性的异色外壳,是否仍然锋利,是否仍然禁得起这种撕扯?
朝向“非人”的女性主义在堪称绚烂的开头中,《可怜的东西》向我们展示了它的世界中最基础的设定:一位被植入婴儿大脑、行为诡异的长发女性,一位以“上帝”自居的科学家,一幢是实验室同时也是家宅的房子。
影片并不避讳将自己置入“女性试验品”这一被长期批判的叙事中,且试图从中铺展出更诡谲而丰富的维度。
首先,作为试验品的原始身体,并不是一具普通的身体。
影片在剧作层面对这具身体有着明确的定位:基本失去生命体征,但却仍有电流,因而处于生与死的交界处。
不难设想,创作者正是试图通过这一极其陡峭的设定,来促使观众悬置对科学家这一行为的道德判断。
试验品的获取同时成为一种拯救的活动,身体使用权在实验中的剥夺同时伴随着生命基准线的回归。
也正是这种身体的临界属性,让后续实验中对身体和精神的关系重构成为可能。
这一具女性身体,其基础恰恰是生死的模糊。
她的坠落既是痛苦的抉择,同时也是朝向生命之外、朝向非人之晦暗的舞蹈。
其次,在身体与精神的错位中,在女性与外部世界之间,我们似乎看到了一种怪诞却也奇妙的关系。
由于大脑发育尚处于低幼阶段,贝拉的语言几乎是支离破碎的。
但这种破碎的话语使用,却和身体的不协调共同形成一种节奏的共鸣:她吐出破碎的词语,正如她迟钝的姿态摔碎瓷碗与玻璃瓶,也正如她飘忽的目光不断跳跃地捕捉空间中的不同物件。
孩童的语言成为一种音乐,而这种音乐与外部世界的物件相连,更与对这些物件之秩序的破坏相连。
某种程度上,野兽或孩童般的贝拉与周围的世界是没有距离的,这种破坏性的距离消弭促使着她进一步向外拓展她的生活界域:哪怕站在楼顶,她的第一反应也是,将东西用直勾勾的双臂摔下去——这正是她丈量世界的方式。
第三,女性与孩童之间的关联之外,我们也能看到女性与一种变异的动物生命形态的亲缘性。
实验的幸存者在这幢大房子里构建了一个畸形者的国度:贝拉、狗头鸟身的动物、猪头狗身的动物……“TA”们可以说都是同一物种。
而不能忽略的是,这整个科学项目的上帝,巴克斯特,也是其父亲残酷科学实验的幸存者。
我们很难忘记他仿佛由碎片拼接而成的面容。
他深知这种面容本身对外部世界的冒犯性,与此同时也与贝拉颇为默契地将其称之为“狗脸”。
换言之,掌权者本身的身份也并非纯粹的“人”,他因被排挤出主流世界之外,同样以动物的形态生存。
而贝拉的世界,便“天然”地由种种非自然之物的在场构成。
身体与身体是拼贴的,精神与身体同样是拼贴的;器官总是不完整,身心的秩序也总是非对称的、残缺的。
这便是兰斯莫斯与艾玛·斯通在影片开头,用极为文本化但也不乏细致的方式,勾勒出的女性主义面向。
它并不直接凝结为某种系统性的“主义”,而是先不断地呈现一种生态关系以及其中的女性体验。
限定“人”的女性主义不得不承认的是,以上赞美基本仅限于影片开头的半个小时。
兰斯莫斯总是有在展示设定环节把人的期待拔到无限高的能力,这一次尤其。
在开始旅行的贝拉身上,我们几乎再也没看到对开头这些绚丽概念的深化。
我们当然无法否认,用性探索世界同样是女性自我实现的一种途径;我们也必须反对那种“呈现性就必然是男性霸权视角”的观点。
但是,影片中的性,在不断地激发、反应与变形中,促成的效果并不是对性的差异化探索,而是单一化的堆积。
将“性是愉悦的”重复一万遍并不会让电影自动地变为对性的赞歌,唯有对身体、对面容鲜活的影像化才可以;反复强调“男性在身体上满足不了女性”也并不会自动让瞄准男权的批判变得深刻,因为这除了建立起性能力的等级制之外,并不能让性无法被量化、被等级化的愉悦自动被观众所感知;以女性的性解放批判男权性道德的虚伪固然可取,可是这种批判也同样需要身体的强度,而不是最简陋的语言与情节复述。
贝拉的身体仿佛只是一个黑洞,被无限的欲望牵引,却无法让我们从中感受到性更具破坏性的快感。
兰斯莫斯深知这种身体的威力,但却并未进一步探索它、呈现它——仅仅以一种简易的爽文逻辑拼凑它。
假如说对性的再现将贝拉的身体禁锢,那么几段旅途中她的精神世界变化则完全可以称为“样板戏”。
将身体与心灵错位的功能,不应该是让它们彻底复制各自领域的庸常逻辑,而是为了去捕捉它们仍有可能交错的节点,让它们之间呈现出仍然相互影响的黏连关系。
然而,贝拉的心灵觉醒,几乎没有更具体的细节。
为何阅读的动作会必然让贝拉就彻彻底底理解了书中的一切、甚至是一整套原先与她相去甚远的价值观?
假如阅读是一种超越人自身狭隘界域的体验,那么贝拉阅读的动作在镜头中为何总仅仅是简单的中景?
假如影像无法捕捉阅读这一体验本身的精神性革新,那么这一情节被电影化的意义是什么?
而在亚历山大里亚,贝拉对死婴的共情能力到底从何而来?
一个曾经会对尸体不断捅刀的她,为何必然就会意识到,那些不成人样的肉块也是她的同类?
为何她不再有曾经的暴力快感?
而贝拉对殖民历史的知识吸收,又为何一如一个已经接受了全套社会教育的有志青年?
她又是从何处完整习得了金钱与掠夺、馈赠的关系,懂得像一个慈善晚宴女主人一般操演着一系列光辉灿烂的“人性本善”行为?
而假如她的精神世界与我们,与在银幕外理所当然地感动着的观众并无不同,那么她残酷而血腥的过往对她到底有何意义?
假如她先前的残缺、不完整只是为了让她走上必然的“人”的轨道,那么这一转变的独特性到底在哪?
兰斯莫斯缄口不言,因为他相信,观众们一定能理解,观众们一定会接受,观众们一定会脑补。
不管是从野蛮到善良,还是善良本身的内在丰富性,他都并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让艾玛斯通裙裾飘扬地跑下台阶,然后在贫困与苦难的另一侧流下有着充分造型作用的泪水。
于是我们迷失在天马行空的人道主义散文中,而先前开辟出的关于“非人”的女性主义疆域,仅仅是这种模板的前史,是必然被扬弃的陪衬。
不够“肤浅”的兰斯莫斯不如回到与《芭比》的对比中来。
《芭比》,作为一个脱胎于玩具世界的故事,恰恰将其“肤浅”的物件特质变为一种深度的体验。
其原因在于:对一些“肤浅”的概念的忠实,反而可能是一种深刻的试验。
正如《可怜的东西》中巴克斯特对身体与大脑的实验正是基于一种对概念的热忱,对某种超出惯常身体逻辑的组装可能性的信念。
《芭比》的热情正是灌注于:一个完美的女性形象概念如何在与现实世界的碰撞中成为一个“故障”?
这个故障如何让童话与现实的秩序同时产生动荡?
在这种动荡中一个概念如何具备了肉身与情感?
而在更具体的电影化过程中,格蕾塔·葛韦格不断让视听元素在概念与现实之间形成映照,也借由概念本身扁平的特质而规避了描绘人物的沉重负担。
我们会看到《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两种变奏,也会看到女性体验既作为宣言般的概念也作为现实的情绪体验,更会看到父权制自身如何在书本中的臆想与现实的权力结构之间内爆。
这些“肤浅”的东西恰恰会构成最终芭比真正获得“身体”时的内在,而无需强加佯装深刻的宣教。
因为不完满的概念总是在躁动,而女性主义掀开实存秩序的时刻总是可能会到来:它与她们,将从根本上质疑那种肤浅与深刻的二元对立,不断搅乱这种价值等级,让平庸与肤浅之物展现出其深邃的潜在空间。
反观《可怜的东西》,假如说一开头还有一些《芭比》式的用简易概念对撞现实世界的趣味的话,之后的环节彻底暴露了兰斯莫斯在传统叙事上的无能。
徒劳的人物刻画并没有让贝拉的转变变得可信。
贝拉的情绪一方面是最可感的——因为是最常规最符合主流价值的;也是最不可感的——因为是空洞且强加的。
而她与其他人物的关系,也仅仅是一种故事梗概的复述,看不到鲜活的情绪与更广阔的生活世界。
影片中一切“深刻”的主题,都仅仅是一种罗列,一种肤浅到极点的高考作文式踩点给分报菜名。
最终我们再也寻觅不到开头那些绚丽的“非人”概念的踪影——它们成为了纯粹的装饰物影像,作为宠物在花园中“自由自在”地奔跑行走,但却没有任何冒犯性,更与女主角自身的内在世界毫无关联。
而兰斯莫斯,站在几代女性思想家理论的肩膀上,带我们领略了几眼弗兰肯斯坦故事的另一些可能,便仓皇逃窜回熟悉的好莱坞颁奖季女性故事橱窗里去。
而芭比会在最后一刻从粉色大匣子里跳出来,让故事继续。
祝兰斯莫斯成功吧。
挺无语的 从她把黄瓜放逼里并作出高潮脸的那一刻 我就对这个电影彻底大失所望了
力克《芭比》成为年度女性(权)电影,也是年度鱼眼电影。兰斯莫斯另辟蹊径的创作风格一如既往,虽然本片主题符合当下主流舆论风潮,但叙事仍然猎奇向,古怪的另类笑点比比皆是,视觉呈现展现出极高的艺术素养,刻意突出绿幕感棚拍,屡试不爽采用广角近景摄影,石头姐眼花缭乱的换装秀,画面的高对比调色…种种都以内在孩童视角审视残酷的成人世界,突出一个夸张但真实的寓言: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无论时代如何变迁,女性的苦难似曾相识。这是女性(权)电影一次彻头彻尾的胜利。今年奥斯卡石头姐要拿影后了吗。
#venezia80 无与伦比的production design。配乐以半音、噪音和对观众大喊“醒醒啊”为主。遗憾没有找到原著看,有强烈感觉,比只留下干巴巴骨架、沦为一场视觉饕餮的《奥兰多》没有进步很多。也许没有像《奥兰多》删除或弱化可被称为zz性(和感性——不知本片原作是否感性)的部分,但因与《芭比》一样耍嘴皮子和议题空洞导致也没有高级很多。没有《圣鹿之死》的besessen,没有《宠儿》的演技,只有《龙虾》的木讷(达福提升了演员间化学反应)。这个追求木讷、台词和造型颇有Wes Anderson(Greta Gerwig的《芭比》也受他影响)毒株之感,只学了形式,(弗兰肯斯坦不背这个锅。)一部用看、不用听(吵到不会错过任何一个音符)、通俗易懂、没有嚼劲的电影,是件装饰品,不如《钛》有机。
成精了,封神了,赢定了。然而,创作者从阴道到舌头塑造出了男性叙事N.0时代的新版永恒女性标杆:看哪,什么是真正的纯洁,什么是真正的智慧,最牛逼的女人,是能够享受和消费强奸的女人,天下女人都这样,岂不人间天堂?从来没在女性身体里呆过一天就来给女性代言,细思极恐,质量上乘,居心险恶,比万物诡诈,比腐肉恶臭,比下水肮脏。
如果我说是凝视和剥削,会不会又被打成厌女。上一次是《金发梦露》。
一个重生的女性不被规训的爽文(觉得婴儿是男宝的几率大一点🧠不然怎么会用下半身思考)视觉上给我《安妮特》一样的仙侠剧CG感,这难道是北美电影未来的趋势?
这老登都要切掉你大小阴唇和阴蒂了最后的下场居然只是把他变成羊,变成羊是什么巨大的惩罚吗,不如给他装个逼然后扔进巴黎的妓院里
很好看。但是没有一个女性角色是真实的,都是直男臆想在美女的身体里チヤホヤされる。纯真美女自愿做ji真是古今中外直男导演热爱的童话。
其实就是男性奇幻想象,跟女权主义完全不沾边,以女性为主角一方面是满足银幕窥淫癖一方面是表现男性相信的弗洛伊德那一套关于女性的臆测,与其碰瓷芭比不如和天使艾米丽一类的奇幻片相比较。本片所含哲学思想甚至无法突破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争论不休这层女性主角的皮又是何必?凹凸镜视角,诡谲配乐和颜色滤镜梦回100年前表现主义,整体而言还是能因视觉效果而有所体验。
形式大于内容 能不能别tmd让男的拍女权了
年度女性电影邪典。“芭比”是童话,“可怜的东西”是暗黑童话。原著加上兰斯莫斯的诡丽设计和石头姐的炸裂表演,组装出一个畅游性瘾海洋的女科学怪人。从被男人改造到改造男人,从可怜的东西到清醒的女人,电影以孩童视角和鱼眼镜头阅尽人间善恶,各种超现实布景美到瞠目结舌。最后含笑而逝的God就是兰斯莫斯本人吧…(金狮奖80岁了还能这么邪门,厉害)
我 人生的两小时,再也找不回来了。槽点太多,很多评论都已经说了,我也就不重复了。就想提一个细节,Bella从电影开始只能蹦单字,才几个星期(?)就长篇大论的讨论社会结构改变世界云云。。。没见她看书没见她学习,怎么说?被男人插也能涨知识吗?
Margaret Qualley不出来还好 一出来我脑子里就不断循环一个想法: She should have been Bella Baxter.
如果需要靠性打开对世界的好奇,确实是poor things
为什么电影叫造梦机?这就是造梦机呀!一个光怪陆离充满想象力突破常规的世界,但是人的本性、思考却都是客观真实的,太让我迷幻了,太好的一部电影了
题材有意思,但这个风格太奇怪了。它有非常强烈的现实寓意,但是走的却是奇幻的路数;明明是奇幻的路数,呈现出来的效果却是一点也不灵动轻盈,反而充斥着大段大段干瘪而说教的台词。这明显就是编剧的手艺问题了。那些大尺度的戏份当然对角色的塑造相当重要,但真的需要有这么多吗?我觉得未必。更关键的问题在于,它们拍得既不优美、又不残酷、也不温柔。似乎还是猎奇的比重来得更大啊……
花了三小时看这个的我才是可怜的东西。
俗套的劇情和角色,工整的成長和反社會化套路;怪誕的美學適合像威廉達福吐的泡泡那樣小巧飄閃,花活鏡頭如果一茬接一茬就非常審美疲勞。什麼時候才能停止把女主角的成長覺醒等同於自由地做愛當妓女並用性價值賺錢?男角色只有在涉及性的時候才會被戲謔到? 不如回去多看一遍雛菊
男导演拍女性觉醒 就是原罪
这种片还能女性主义还能得奖,有期待的观众才是可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