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西尼演唱布隆伯格与马西尔
Corsini interpreta a Blomberg y Maciel,Corsini Sings Blomberg & Maciel
导演:马里亚诺·利纳斯
主演:Pablo Dacal,Gustavo Semmartin,Julio Sleiman,Muhammad Habbibi Guerra,马里亚诺·利纳斯,奥古斯丁·门迪拉哈苏,皮拉尔·甘博亚,英格丽德·波克洛佩克,康斯坦萨·费尔德曼,
类型:电影地区:阿根廷语言:西班牙语年份:2021
简介:Mariano Llinás’s 868-minute La flor was one of the highlights of IFFR 2019; now, the Argentinian director is back with a film about Italian-Argentine singer ..详细 >
4++ 尽管没有看过《花》…,却一下子观感这是传说中属于潘佩罗的方式,先是展示他们的工作方式(观众和创作者的平等),再是展示主干,从每一首歌的枝点叉出更多小径,就像镜头分三次扫过房屋,人和物都是平等的,唱片、书籍、绘画、地图、吉他、女演员、教堂…都是平等的,我想手机和网络并不能被列入其中,即使也用它查了罗萨斯纪念馆那也是经过一步步开车来到路途的最后一关,因为走动的小径要求地面必须是粗糙的,而非一个滑冰场;同时这还是声音的花园,无论绽放的是歌声、乐声、还是注释或评论;很喜欢去探访圣依纳爵的段落,在路口来来回回地调整,还没好好地拍摄到教堂,就已经面对此起彼伏的喇叭声离开,在离开之际捕捉,这是属于生活也属于电影的探险和意外。
导演马里亚诺找来歌手重新演绎科西尼经典专辑布隆伯格和马西尔,随着浪漫的歌声去挖掘阿根廷在布宜诺斯艾利斯邦联时期独裁者罗萨斯统治下的历史,罗萨斯实行恐怖统治,压制反对他的人,然而在布隆伯格歌词之下,是一幕幕爱情悲剧,他用这种浪漫的方式演绎历史的创伤。歌曲挺不错的,但是节奏有点快,而且实际内容偏文本化。
4.5
乐迷打卡vlog,当下现状与乐曲所叙述的阿根廷历史的错位的无意的表现。准确的声音运用:收录录音过程中产生所有声音,时而在讲述时处理掉vocal,使叙述随着吉他的律动与节奏型变换发生。话语和摄影机“看”的动作重叠,朗读和制片的对话介入占据被影像的拼贴所割开的视觉空间,像施特劳布却比施特劳布的剧场更加原始。很有趣。3.8
4.5
6.0 只能说,这是一张专辑我会听睡着,得亏了画面
2022鹿特丹
4.5
满溢激情的生成状态,观感却是激情指挥也创造了一种强有力的区隔...尽管这不是刻意的
#2609 7.5.//在这张地图上标注的音乐痕迹,进行一场爱的接力旅程。
9.4。(2024-03-16)利纳斯及整个潘佩罗小组像插花艺术家,他们集体采集和创造了来自不同历史时段的花朵后,随着已在花瓶里的花朵的指引成为另外的一些花,并找到自己在这一整次的插花艺术中的位置,然后让所有不同的花簇拥着渐次绽放的奇遇倒映在我们的眼睛里。(是西语人影迷完全无法客观打分的一部作品!¡Viva El Pampero Cine!)
真好玩的。无物不可电影,真继承新浪潮衣钵。
补标
用海德格尔的话说,利纳斯的工作是“开采”。“采集”者并不赋予含义,也不消灭含义。他只是蘸取那些现实或历史的零碎,来描画一幅理想主义的图景。由于它是发散的因此取消了广延,由于它又是接续的因此取消了历史。《科》是一部业余主义的野心之作。它大方地展示摄像机、幕后人员和录制,是因为电影不再满足于构造某个特定的现实,那毫无疑问是一种威权主义。仅仅通过采集(普罗米修斯式的盗取),电影已然足够虚构。因为当我们攫取某个能指,按照拉康,能指将构成一条长链,如果我们所认知的现实本身就是构成性的,如果再现本身就是一种虚构,如果能指本身已经指涉了太多。《科》用一种业余主义的做法反抗了文化帝国主义的独裁,潘佩罗小组找到了一条狭窄的通道,它将绕开资本和定见框死的模型和范式,以生成的开放痛击象征的威权。
潘佩罗小组邀请我们加入到他们的物质与非物质劳动中,在密集而连贯如迷宫的考据、演绎、论证、辨明、制作等系列动作之中,音乐获得了重生。虚构具有多重层次,一如专辑被细致地拆解为从词语到历史,从音符到地理,从古代人到现代人的无穷维度。
【1791】3.5 翻唱科西尼,在科西尼的歌中找寻城市的地点(历史),最后再排演。有意思的找寻过与重新创作过程🥹(翻唱录制的part比我想象中简单了很多啊!最后最好玩的还是寻找历史重走历史这部分!)想去布宜诺斯艾利斯
戏谑地掉书袋,掉书袋地戏谑,正中我的好球区。
在带有悬疑性质的结尾到来之后,才发现整部影片都是一场召唤的仪式,这也是歌唱的意义,将久远的过去带回我们身边,将韵律重新赋予词典中的词语。重新录制的行为就像重新播放历史,历史被创造了两次,在这个过程中,历史是可携带和可移动的,它永远不会停留在原地。就像一首歌必然由多个同步或不同步的音轨构成,利纳斯的电影也总是由多位叙述者的时空构成,一位叙述者召唤出另一位叙述者,再下一位,没有终结。
生在资本主义大本营,你可以像韦斯安德森一样用豪华卡斯玩电影形式游戏,观众全盘招收;生在第三世界边缘国家,你只能像潘佩罗小组一样组草台班子,还得时不时加点类型片佐料防止观众走神。
赞美利纳斯,我们这个时代最自由的电影人——电影、音乐、小说、历史,一切都流淌在他用西班牙语组成的优美血液中,而在这里,这个纯正的百科全书派将《花》第三部中柏拉图式的对话体进一步磨炼,在声画剪辑中达到河流般的流畅,时而进入歌唱体般的论战,时而在阅读中不加一丝怀旧地在当下接近历史,韵律堪称如火纯青,作为单纯的喜剧也极佳。这一切究竟是为何?因为他只拍摄存在而没有结局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