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一篇来自《挪威的森林》拍摄现场的日文报道,现翻译出来和大家分享: 清澈与性感 村上春树的世界被细腻地化为影像 计划今年12月上映的日本电影《挪威的森林》,在很早的时候就成为了热门话题。
原著的销售量已经在去年的夏天突破了1000万本,成为了作者最畅销的作品。
影片已于去年完成了拍摄工作,现在进入后期制作阶段。
主演是松山健一与菊地凛子。
除了偶像与实力并存的演员阵容,还有来自法国的陈英雄导演,他将在日本这块土地上忠实地再现原著的时代背景。
这些都是本片的看点。
下面通过我在拍摄现场一天里的所见所闻,将这个影像世界报告给大家。
在入梅后一个下着雨的星期天,我来到了曾经诞生过《七武士》等多部名作的制片厂。
时间是去年6月21日,目的地是东京成城的东宝摄影棚。
我穿过宽敞的场地,向拍摄现场走去。
到了摄影棚,我收起雨伞,走了进去,发现里面也正在“下雨”。
这天的要拍摄是,主人公渡边(松山)和女友绿子(水原希子)在二楼阳台上对话的那场。
阳台扶手的外面是人造雨。
在多个灯光照明的效果下,雨天柔和的光线被出色的再现,烘托出两人微妙的心理活动。
过了一会儿,摄影暂停。
稍事休息之后,”take 3”通告来了。
接着就听见陈导的一声“action!
”摄影机再次运转。
就在水原刚说完“那是母亲刚刚去世时候的事了”这句台词,忽然又听到导演的一声“cut!
”看来是开始说话的时机没把握好。
这之后,就是不断地“action!
”与“cut!
”。
中途,导演把水原拉到监视器前严格的要求道:“要一直看着渡边,别看别的地方”,“说话的时候要饱含热情,像是心里面燃烧着一团火”。
并且细致的调整着两人的位置。
事后我曾就此询问过导演,得到的回答是“我是考虑到他们与背景植物之间的距离。
为了让他们俩在最后接吻的时候动作更流畅一些”。
连松山的头发稍稍有点翘起来也需要停下调整。
有时候“cut”了20次才OK。
就连布景与小道具,导演也尽可能要求完美。
小说的主要舞台是1969年(昭和44年)前后的东京。
在屋子里,除了储米箱(可以计量大米数量的那种),还有电视、吸尘器、冰箱、烤面包机等,都需要当时型号的。
为了营造“昭和”的氛围,即使是不在摄影范围内的地方也放置了当时的生活用品。
摄影棚内也搭建了直子(菊地)的房间,连里面的梳妆台等日用家具也要求营造出当时的氛围。
制片人小川真司在谈到导演的完美主义时说:“导演对碗橱里面的玻璃杯不满意的时候,新杯子不到不继续拍摄的时候也是有的”。
本片对于摄影器材也是极其讲究的。
摄影机是好莱坞常用的“Thomson VIPER”电影专用数码摄影机。
“因为可以细致的拍摄黑色调,导演非常中意。
陈导似乎很在意肌肤的色感。
”小川制片如此说道。
陈导自己也说“这种摄影机的质感与35毫米胶片的摄影机不同,它可以拍出柔和而圆润的感觉,因此我很喜欢”。
摄影画面可以实时地在监视器中看到,我可以从中感受到原著世界的清澈感。
同时也像导演所期待的那样,性感无比。
2010.1.3 12:00原文链接:http://sankei.jp.msn.com/entertainments/entertainers/100103/tnr1001031201003-n1.htm
虽然直子最后是吊死在一片雪地里,不过那时我还是想起了这句诗,一宵冷雨葬名花。
在大概去年吧,得到挪威的森林会被拍成电影的消息时,即期盼又害怕。
期盼过那夜夜伴我的文字变成真实的画面,又怕失望,怕那些画面摧毁深藏在心里曾经那片海市蜃楼。
纠结地等候着这部电影。
直到日本公映前好几天,看电影的宣传网站上,在电影挪威的森林下,并列着,挪威的海,挪威的山,挪威的菜等等,一系列挪威之旅的介绍。
似乎有点讽刺地意味着电影对原作的理解程度。
电影是12月11日周六开始上映的,我在那天晚上订购了周一的电影票,只是因为平日会打折。
很不巧,今天,周一,东京下雨了,初冬的冷雨。
我应该只是会抱怨一下,早知道下雨就不订今天的票,或者后悔一下买票时没有看三天之后的天气预报。
但是又很巧,这雨非常应电影的景。
现实是雨,电影也是雨,直子生日那晚是雨天(原作也是雨天),后来去绿子家作客后接吻的时候也改成了雨天,渡边每晚的踌躇也在下雨… 那雨,似乎无时无刻在提醒我,导演是出生在应该算热带气候的越南。
这样导致的结果是, 我很清楚的记得,小说中直子生日那晚是雨天。
而我只记得,噢,电影里稍微有点剧情的地方全是雨天。
泛滥的一种标记符号。
似乎难以留下深刻的印象。
导演似乎是雨天一定用来渲染悲伤。
这样看来,想必在越南的热带气候下,是很难不得抑郁症了。
这就又回到了一个原点,村上春树的小说为什么打动人?
从各个层面分析,答案会有很多。
但从上面的一个比较来看,我觉得,至少有一个答案是,小说描写很平淡,用很普通,自然,不做作的手法叙述,而不是固定用一种事物很生硬地去象征另一种事物。
比如电影了,用雨来渲染忧郁,试图用那个手掌的伤口刻意象征内心的伤口。
把那个伤口拖上至少一个月,还能一捏就流血。
而小说里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描写,更能理解肌肤的伤口会愈合,而心里的伤口... 这种表面平淡的写实,反而能渗入人心。
小说中给人与真实感的,还有那些地点的标记。
直子和渡边在东京偶遇那天,从四ツ谷,走过饭田桥,过了御茶之水,最后到駒込,渡边的寮能看到新宿的夜景,绿子家在丰岛区的大塚,永泽,初美一起去过银座吃饭,然后和初美在涉谷散步。
我能很清楚地列这些地名,也许是因为我来了日本这么久。
但是,我也很怀念,刚来日本的时候,在地铁或电车上,无意经过某个站,看着站牌(当时听不出来),然后一瞬间想起, 噢,这个站好像在挪威的森林里有提到过?
这就是一种真实感。
小说里有,而电影里没有。
小说里那些没有画面的住宅区两边小商铺的小路,那些沿着铁路的小路。
而电影里除了森林还是森林,提到了一次駒込(我觉得那里不是駒込),并未有其他地点的标记。
把马甲一换,那些学生运动的人换成文革的。
这事就能发生在中国,甚至是越南。
一个车站画面完成的地点标记,一段铁路,飞驰的电车。
这些在日本动画,日剧的日常元素。
居然没有在这部电影里出现。
我不认为这是越南导演的一个革新。
有些东西就是不能少。
画面与文字的表达方式的差异,更多混杂着理解的差异。
关于木月的自杀,小说里似乎是写了一句,我不知道究竟花了多少时间死去。
就这比手指头略多的几个字,电影里用了几分钟,几百上千格画面去表现。
显然有些傻气。
并不是直面死亡,就能传达悲伤。
相反,小说开头描写那些风景的画面,用了很多字。
但用画面,几十格就能重现的画面。
却反而被省略掉了。
那汉堡机场的细雨乌云,那些闪回的风景和对话。
反而是增加故事真实感,和因时间的冲击的忧郁气氛的最好手法。
试想,如果片头会有大量不稳定的闪回镜头,接着开始叙述故事。
在观众心理,会制造一个这个故事是回忆,是真实的感觉。
而导演没有。
在角色上,小说里绿子自我评估过胸型好,可电影里绿子根本就没有胸(喜欢那个演员的原谅我)。
当直子每次歇斯底里地吼叫时,我怀疑了, 难道直子不是因为不能发泄自己的感情而死的吗?
对起比电影里那个歇斯底里大吼大叫的人的直子来,小说里,直子只哭过两次,生日那晚那次,和后来在疗养院里提到木月的时候。
怀念起那个走在前面,漫无目的,几个小时不说一句话的直子。
这部电影,画面唯美,风景如诗。
可惜我并不能满足于这些表面的美。
这不应该只是小说的插画。
我开始怀念书里绿子的很多小故事,那个戴湿胸罩为了存钱买厨具的故事,那个有钱人和没钱人的区别的问题,去千叶的女朋友家做客的遭遇。
而电影里绿子除了性幻想外很难说有什么故事。
或者是我看东西的方式不一样,我开始怀念起所以小说里的支线小故事。
玲子的故事,甚至和渡边打工时认识那个学美术学生的故事。
那雾气氤氲的山,那翠绿灼眼的草,还有那飞舞的雪花,配上舒缓而忧郁的Norwegian Wood。
给了我们很多东西,但也少了很多东西。
我说了很多,我不是说电影不好,也许我是想说不够好,或者说希望能更好。
电影用不算完美的每秒24格的唯美影像,再现了40年前那个充满迷茫,悲伤,以及爱的故事。
看罢越南导演陈英雄的[挪威的森林],一阵无名火涌上心头,当即破口大骂“坑爹啊!
你也有脸管这叫[挪威的森林]么!
”再去看看各方影评,像我一样咆哮的人不在少数。
其实这部片子期待了足足两年,看片前还专门又买了新版的村上原著来读。
其实好书往往是有被拍成烂片的传统的,最近看的一个例子是柬埔寨导演潘礼德改编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抵挡太平洋的堤坝],两相佐证,我对东南亚导演深感失望,同时也更加坚定地认为除非是那些“为电影而写”的小说(以美国为甚,简直就是为了让好莱坞翻拍而写的),能够被拍摄成好电影的少之又少。
至于村上春树,从中文译本来看,他并不是一个非常适合改编电影的作家(这一点还涉及近来对村上的中国主要译者林少华的密集吐槽),这篇文章会就村上春树小说的改编做一点探讨,同时批判陈英雄的这一版不靠谱改编。
村上春树,以及其小说的电影化其实无论看片前的期待也罢,看片后的吐槽也罢,无非是作为村上读者的一种反应,我尚未达到“村民”的境界,村上的书也就读过十本。
据村上的小说改编的电影有8种,除了[挪威的森林],还有大森一树的[且听风吟](1981),山川直人的[袭击面包店](1982)和[遇见百分之百的女孩](1983),野村惠一的[森之彼向之侧](1988),Wolf Baschung的[再袭面包店](1998),市川准的[托尼•瀑谷](2004),Robert Logevall的[神的孩子全跳舞](2007)。
其中两部“外国人”拍的电影没有看过,名字和其他作品也都很陌生;野村惠一的电影倒是看过一部[小津之秋],属于比较闷的艺术片,查了查资料发现他今年3月份刚刚去世,一生从影仅4部作品。
在看过的几部影片中,还是要数山川直人的两部带有实验性短片最得村上原著的味道。
这点小功课本身说明了两个问题,其一,村上春树1979年以中篇小说[且听风吟]出道,成名作在1981年即已拍成影片,而此后三十年间,村上名作不断,却仅有这几部在他的创作中并不那么重要的小说被电影化,而且唯有[挪威的森林]是改编自村上的长篇小说,这表明改编村上(尤其是重要的长篇作品)并非易事。
其二,这些影片中,按照常规电影手法拍摄的作品不如先锋性的作品,村上迷人之处在于其文学语言,对话尚可拍成电影,而大段的心理描写,以及他招牌性的精妙比喻,视觉化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难度很大。
一个特征是在村上春树的作品改编影片中,导演如果尊重原著,就不得不大段地使用旁白来引用原文(如[且听风吟]),或者是使用旁白主导叙事(如山川直人的两部短片)。
[托尼•瀑谷]则试图找到另一种方式,着力于村上文字的视觉化呈现,但反响平平。
所以改编村上是有风险的,读者很容易不买账。
这也是村上的长篇作品迟迟未能电影化的重要原因。
而从另一个方面看,如果单单从电影方面考量,村上作品无论情节或是人物,都不甚适合常规商业电影操作,因为他笔下的人物总是缺乏情感的强度,从不大悲大喜,生活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间,在外人看来,往往是某种“怪人”(freak);但同时他们又具有异常丰富的内心,较高的文学艺术修养,表面不擅言辞而其实往往语出惊人。
这样的人物形象,把握不好了便被拍成“羞涩”,须知村上写的并非是这一类已然定型的人物形象,他们不与人交流并非是缺乏能力或者缺乏欲望,而是他们缺乏需求,在现代社会,不(主动)与人交流,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这边是村上小说的现代性重要特征。
在中国,村上成为小资经典,也成为被小清新们“祸害”的两大作家之一(另一个是杜拉斯),恐怕这也是重要原因。
而另一面,村上作品中的性描写提供了一种“窥淫”的途径,这也是《挪威的森林》而不是《世界尽头和冷酷仙境》成为村上代表作的重要原因。
此书1987年出版,首个大陆的中文译本出版于1990年,题为《挪威的森林:告别处女世界》(译者: 钟宏杰、马述祯,北方文艺出版社),从封面 看,就是一本彻头彻尾的色情小说。
此后林少华的译本通行大陆,多次再版,也成为村上在中国最为畅销的作品。
“村民”们的阅读大抵起源于这本小说,当然这里还有个小资文化谱系及互联网文化传播的大坑可以跳,言而总之,《挪威的森林》更多地是从一本“黄书”逐渐成为经典,而对其的阅读和讨论中,那些“关键”的、提供巨大阅读快感的性描写大概只能自娱自乐,而可以放到台面上的则是“村上蓝调”,淡淡的忧伤什么的,其间的话语建构过程很是丰富和复杂。
陈英雄以及[挪威的森林]法籍越南导演陈英雄成名已久,[青木瓜之味]、[三轮车夫]都是名作,后者因为有梁朝伟和金狮奖,也成为国内影迷津津乐道的作品之一。
与包东尼类似,他影片中呈现的是典型的东方主义化的越南,这便不多论述。
而他的成名绝技则是电影中的“诗意剪辑”,如[三轮车夫]中“诗人”梁朝伟的独白段落,这是在叙事时间之外,按照“诗电影”的逻辑剪辑,对心理时空的视觉化呈现,实际上这是一种很充分的“电影化”(cinematic)手法。
对陈英雄的讨论多集中在他的越南身份及影片呈现上,而自2000年[夏天的味道]之后,陈英雄沉寂数年,到2008年才有[伴雨行]问世。
而此番改编[挪威的森林],据说也是村上亲自选定他执导,结果……对陈英雄版[挪威的森林]的批评意见,主要有两种。
其一是剧作上的完全失败,影评人伯樵认为此片是“商业片的卖点,纯爱片的题材,艺术片的剪辑,实验片的音乐,东南亚长相的演员阵容,该有的丢了该丢的留的剧本改编……”,影片不仅大幅删减了绿子、玲子、永泽和敢死队的戏份,最关键的问题是删去了小说里的起承转合,使得很多台词缺乏上下文联系而显得莫名其妙。
在一些情节的处理上也是如此,如果没有玲子和渡边的两次长谈和多次信件来往,最后那场床戏看起来要多荒唐有多荒唐;没有渡边和绿子一次次交往中逐渐形成的情感,绿子看起来就是一个任性的小丫头片子。
同时,陈英雄把直子处理成一个典型的“疯女人”,片中三次大声咆哮,而且动不动就泪流满面,拜托啊村上的人物最缺乏的就是情感强度,文本的逻辑根本不是这样的啊……另一种批评的意见主要集中在影片的情调上。
不少观众认为此片把日本拍成了“潮乎乎的越南”,虽说直子生日,以及渡边第一次探望直子的时候都是在下雨,但书中的渡边第一次拜访绿子的时候,两人可是一起围观火灾的,这一场在片中也成了雨景。
结尾处玲子来访,原著并未说明天气,而片中当然地也拍成了雨景。
实际上直子自杀是在夏天,玲子来访则是在秋天,影片为了显得紧凑把结尾挪到了前一年的冬天。
如此,渡边从宿舍搬出来租房子这一段的意义就变了……上面说的还是剧作的问题,其实相较而言,雨景显然是更为麻烦的,陈英雄虽然不怕麻烦,但禁不住观众不领情。
在这一点上,我倒是觉得陈英雄的不少处理还是不错的,雨景和雪景(感觉很大程度上参考了[情书],而也有说法是岩井俊二的这部影片本就是由《挪威的森林》获得的灵感)拍得都挺好,渡边第一次看望直子时,以及渡边疗伤之旅(改成了冬天)场景中的阴天和大风,都是电影化程度较高的表现性元素,换言之是人物内心情绪的外化。
在这一点上,摄影师李屏宾功不可没。
就全片的视听语言来看,运动镜头较多,室内的一些运动镜头颇显调度功力,经常见到长跟拍和移动。
渡边初次到阿美寮的次日清晨和直子那场戏,更是一个长镜到底,对走位和表演要求都很高。
重头戏疗养院的场景,在选景和拍摄上都很讲究,全景镜头中多是大片压抑的绿色,或者大片刺目的白色积雪。
剪辑中也能见到陈英雄的招牌“诗意剪辑”,基本集中在后半小时,渡边得知直子死讯,以及渡边疗伤之旅两段比较明显,由较短的固定镜头剪辑而成,表达人物的心理。
音乐上,前半部影片吉他为主,后半部则有大量弦乐——以我的观点,村上作品改编的影片,音乐显然应该用爵士乐啊……这一点不解释,大森一树的[且听风吟]做得比较好。
意外遭遇的1968我第一次读《挪威的森林》还是1998年,那个时候还在上初中,刚上大学的时候又重读了一次,这次再读,赫然发现故事发生的时间是1968年,唔,全球学生运动风起云涌的年代,村上的主人公渡边并不关心政治,一派犬儒主义生活态度。
但我发现,仍不能因此而将其视为一种去政治化的表达。
全书主旨是悼亡,渡边和直子要面对木月的自杀造成的巨大阴影,绿子则要面对父母的相继去世,玲子面对的是自己音乐能力的一度丧失,当然渡边还要面对直子的自杀。
通过悼亡的过程,完成的则是疗愈:虽然直子终于还是自杀,但渡边和玲子在为直子唱了五十一首歌之后获得了解脱,玲子重回社会,渡边则对直子终于释怀,从对直子讳莫如深,到终于决定去找绿子倾诉。
这是一个典型的书写1968的方式,毁灭式的自我悖反之后,主角终于还是要继续活下去——但小说的结尾非常意味深长,绿子问:“你在哪儿”,渡边忽然找不到自己的位置——这是1968之后深刻的迷茫和失落。
村上在这里的态度仍是暧昧的,虽然看上去小说是用渡边犬儒式的个人经验在消解历史叙事,但实际上,这是一种对历史伤痛的遭遇和疗愈过程,无论是往事还是现实。
其实这才是村上一以贯之的主题。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陈英雄竟然在旁白之中漏掉,或者有意忽略了那句被村上反复强调的“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村上笔下的人物,携带着历史的伤痛与债务,继续生存着。
或许小说中,1968并不那么显眼,少年时读到这部小说,更是不会注意到这个年份的含义。
但电影中,这个元素则是在开头被着重强调了的。
在这一点上,影像的力量使得这个历史背景忽然显影,村上在1987年,冷战的最后时段,以回忆的方式书写这部颇有些“私小说”性质的故事,自是有其用意;而陈英雄不惜力气将这些场景一一拍来,在这个后革命的时代却已经显得有些突兀了。
这也是本片终于没有沦为一部纯爱剧的原因。
观众要看的,不过是一个通顺的煽情故事;而读者们所期待的,也就是规规矩矩地把原著的起承转合拍出来,适当保留一些旁白,供他们回忆一下字句就行了。
但是问题在于,即使影片拍出来的1968,不过是几块景片而已,根本没有做更多的开掘。
而更重要的是,有谁关心1968年发生了什么呢?
本文载看电影午夜场2011年4月刊
这么说吧,虽说原著写得也没有多和风,虽说本来这就是一本情感私人的小说,虽说你导演作为一个越南人在讲述这么一件充满私密情感的故事时免不了要感同身受地想起自己少年时期的种种……可毕竟这是挪威的森林嘛不是越南的森林嘛……像水原希子这种特别素颜或者大特写时就会让人强烈想起东南亚的长相,用来演绿子的话,恐怕只有英雄你才觉得唤起旧日情怀吧!
像我就只能想起泰国鬼片啊!
为什么要特意找这么一位有如此鲜明异国风情的日本女演员来演小鹿一样的绿子啊为什么啦!
而且不客气地说水原希子的演技实在有限好吗。
更不客气地说导演完全没有理解绿子这条线,这么重要的角色结果处理得非常差。
绿子现在看起来完全没有什么生活气息,渡边会选择她我都觉得好奇怪,她完全就是路人而已!
还有渡边你好像呆得有点稍嫌过分了唷!
永泽和初美那条线完全就应该删掉!
不要害怕删掉它啊!
打乱整个节奏搞得我以为另一部电影开场了!
玲子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风景看起来都又湿又绿整个太浓密了我想要点空隙!
一直各种下雨是在诉求什么啊!
……最后我还是得承认,大家都尽力了。
真的。
对于电影的评论并不是这篇小文的重心,重点在于我发现了电影内容中的一个闪光点。
电影的开头部分,美军进驻冲绳以及越战开打,使得日本的学生也群情激奋,于是有了我们看到的街头争斗。
但当那些热衷于运动的学生返回课堂,质问讲课的老师不知孰轻孰重之时,我们的这位教授古希腊戏剧的老师却淡然而有绝然的回答说:我不认为有比希腊戏剧更严重的问题。
这一段情节,给我印象极深,因为他很自然的让哦想起米兰昆德拉在《笑忘书》的一段情节,那段故事是说,布拉格之春的时候,当所有的人都在关心街上的坦克之时,一位母亲最关心的确实是自己的梨树。
没有比那棵梨树更重要的了。
所有的这一切,其实无非把一个长久以来的没有答案的命题摆在我们面前。
到底什么是最重要的?
既然没有答案,自然也不需要讨论。
只是很多这样的例子摆在那里供我们品评。
在一个混沌的时刻,卡夫卡没有关心什么大战,世界和平,他关心的是周遭的那些不起眼的小事。
在某个混沌的时刻,钱锺书先生没有写什么宣言书,只是给我们留下一部《围城》。
我不能说他们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但我觉得我要举起双手支持那个坚持好好上课的老师。
因为他坚持上课,不但是因为这是他的自由选择,也是他的职责所在。
真的,没有比希腊戏剧更重要的事情了。
改编自村上春树同名小说的《挪威的森林》,陈英雄导演,村上春树亲自担任编剧,松山健一、菊地凛子和水原希子等人主演。
讲述了大学生渡边与直子、绿子等人之间的爱恨纠缠。
画面构图很美,基调奠定的不错,没看过原著的恐怕会看得没头绪,虽然原著我也没怎么看明白。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 从来不曾去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
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除了描写原始情欲的冲动外,原著里还有这段话我特别喜欢:“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遇的人会再相遇。
” 电影的确没有拍好。
注定会失望,但又不得不看。
6月24号,日二区要发行150分钟的加长版,貌似电影能更充实一些,然而陈英雄注定要接受墙倒众人推的命运,外界对《挪威的森林》的评价大势已去。
除了纯爱版的大雪天场景,这个故事完全患上了躁底的热带综合症。
当陈英雄可以在法国的摄影棚里复制出越南,这一次,无论他怎么小心翼翼又工于技巧,《挪威的森林》依然无法挽回原著迷的信心。
光凭那些不带停的运动镜头和难当大任的演员们,观众实在找不到书中感觉。
尽管实事求是来讲,影片摄影还算不错,可惜徒有其表,不见血肉与灵魂。
【经济观察报】
陈导答观众问: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Umn7-eJEQ1E/法文的译名是La ballade de l’impossible,完全没有一丝ノルウェイの森的影子。
导演的大名是Tran Anh Hung——天朝曾经的辉煌给当今留下的最大影响就是我常常要翻半天白眼才能挣扎出“黑泽明”的音读,还有这么多年来都不知道“陈英雄”的发音原来是这个样子,就只管拿汉字的读音称呼之,不知道算不算是不够尊重亚洲其他国家文化。
当天差点忘了订过首映的票,得了gmail的提醒之后才匆忙赶过去,自然也没有查资料,所以就这样一直当是不知道哪国导演(我本来胡猜是泰国)拍的不晓得改编自哪个新晋日本作家的电影。
直到听Nagasawa说“人生苦短,不要浪费时间在尚未通过时间考验的书籍上”,才猛然反应过来——这竟然是《挪威的森林》!
其实假如一直就在不知原著的情况下看完可能会好一点,因为中途发现居然是改编自唯二我读过的村上春树的作品,后面就经不住有笑场的时候。
我不记得有没有喜欢过这部小说,能记得其中的一些台词,并且在这么奇怪的关节上把电影和原著联系起来,并在这一本之后又去读了《寻羊历险记》,当年并没有对其生出厌恶感那是肯定的。
可是在看电影的当下,对男女主角——尤其是女主角——生出了相当不耐烦的感觉,好像从头到尾都在心里默念——怎么有这么作的人!
影片放到一半的时候已经觉得太漫长了,怎么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若不是陈英雄在放映后现身,两星甚至一星就毫不犹豫地给出去了。
在给分上宽待倒不是看在《三轮车夫》的面子上,而是他对于观众提出的“为什么想要改编这部小说”时回答说“每个人都曾经有这样的时刻,去处理与死亡之间的关系,即使还在孩提时,也有可能在午夜惊醒,为逝去的双亲哭泣”。
观影时一度嘲笑当年的自己该是多么作,因这句话倒是回想起一些事情。
也许最后呈现出来的结果并不如意——导演的法语相当流利,可想是个小洋插队——但是至少我们曾经对同一本书有过一样的感知。
而且确定导演是有爱的。
这样合起来,可以打个平分。
这个问题过后大约10分钟,在他回答“如何与日本演员合作”时提到自己是越南人,我才恍然——眼前站的原来是陈英雄!
(那时候激动啊,想说我就这么有预感地带了相机)当然越南有别的导演,而且陈导看上去很年轻,说是新晋的也未为不可,但是那种特别追求诗意的节奏——渡边与直子相拥时的风,他们用很快的速度散步,直子生日那晚的雨,在绿子家里也下雨,直子向渡边说她与木月的关系时的长镜头;那些特别明显的符号——在渡边剥手上的伤口时不断切入的鸟蛋和新芽的镜头来暗示他将有新的开始,渡边与玲子告别时剪进的她,渡边还有直子同栖一树的镜头表示通过玲子的身体渡边终于解开了他亲手结系的他和直子间的束缚,还有直子死后用他身边的海浪来表现渡边内心的感情……这些手法分明就是贴了导演的大名在上面——天晓得我看电影的时候还在想这位导演该是陈英雄的fan吧况而能让村上春树心甘情愿交出这本书的版权——以此书走红的程度,说日本导演没有动过它的念头那是绝不可能的,而他挑挑拣拣这么多年,居然最后选定一个外国人——这人也非陈英雄不可了(我毫不怀疑村上喜欢看陈英雄的电影)。
从理论上来讲,这两个人的风格是很合适的。
在答观众问的时候,陈导也说明在商讨剧本时村上给了很多意见,他也保留了其中的大部分。
怎么看都该是次惺惺相惜异常愉快的合作。
最后出来的成品却叫我在明明该伤怀的时候连番笑场,这中间的问题,就值得研究了。
有趣的是陈导自己主动要求现场答观众问。
我老觉得跟法国人一起看首映就这个环节最有意思,常有意想之外的观点与角度飞出来。
观众中有一位关于plot提出了问题——她问说最后玲子主动要求和渡边做爱,加上那个三人一树的镜头是不是在暗示说其实直子是玲子害死的。
问题一出来,我就撑不住笑了,陈导的脸也僵了,现场观众大部分倒是很镇静地等着听答案——法国观众看电影的智商其实很高,鉴赏能力也很好,说实话你把这片摆其他地方放映也未必有观众能就“现实故事”和“意象性镜头”之间做如此联想,而且事实 上假如没有看过原著的话,这居然也是非常合理的推测。
还有一位非常好奇在影片出现的游行示威场景中,那些学生到底在喊些什么(话说我也很好奇啊,这一段没字幕)。
陈导表示“就是不想让你们知道”。
我突然想到上次野村万斋来做狂言讲座时也有说过“不使用道具就是不想让你看到实物”。
这样好叫你们清楚什么是该知道的该看到的,然后把心思全部放在想让你们知道想让你们看到的地方,这在东方美学中很常见的“留白”ms叫西方观众有些不消化。
这就真的叫厉害的问答,我想来想去其实这两个足够点出关节了。
陈英雄是在法国长大的,从法国电影学校里毕业,在审美意趣和手法传达上可以说是法式的。
他是越南人,思维观点与哲学上仍然保有东方文化的影响,并且自打回了一趟乡之后,对这种文化产生了兴趣。
他读的那本《挪威的森林》必然是法语版,然后他用东方人的立场理解了人物间爱与死,道义与束缚,责任与救赎间的关系,然后用他惯常的手法表现出来。
这就产生了一种断层。
我不知道别人对改编自村上氏的电影会有什么期待,但我总是幻想岩井俊二那样的画面——唯美是必需的。
这种唯美感产生自镜头的清爽和适当的距离。
事实上,“清新干净”这一风格是日本导演一脉相承来的派系,别人学也学不像。
那种与人物间天然的距离感,绝对不会叫你看到女主角脸上的色素沉淀和男主角颊上的毛孔粗大,也绝计不会在接吻时用长镜头特写——这些是AV界的专长。
这种距离,能抵消故事中与现实搭不拢的部分,集中在情怀上,从而变得私人化,变成散文体。
日本很多当代作家都喜欢把作品放在那个动荡的时节,文青——尤其是左翼青年——在大规模的反抗之后大把的自杀,生命成为一种对现实表达绝望的道具。
活着的人,要不然就是那个时代中的“局外人”,要不然就只能以妥协或麻木来换取活下去的勇气。
《挪威的森林》和《异恋》都选择了这个时代背景,其中的主角都在自我隔离于轰轰烈烈的同时感到负罪,并把这种负罪感与救赎的希望投射到某个特定的对象身上,照理说都是作者本人在事过境迁后自觉或不自觉通过自己笔下的人物实现的自省。
一定程度的私人化,因回忆出生的距离感和美化,应当是比较合适的调子。
村上把版权交给陈英雄时一定忘了——能够像日本人那样把生命看作樱花,拿死亡与情欲自然联系在一起,将生视作修行而死看成超脱的外国人,那本是很罕见的。
陈英雄惜生。
惜生就不够冷静。
不冷静就有了这些在我等同出于亚洲文化背景下——且相比于越南人来说,更容易理解和接受日本文化——的观众看来亲密到另人不安不适不快而失去了距离美的情爱特写(另则,根据东亚的审美,这几个演员实在不适宜出现在这片里——不要求你们美若天仙,但都要清爽啊,皮肤要好要白眼神要纯啊)。
而那些欧洲人——那些更加惜生且没怎么读过村上春树的人们——则不能领会人之“求死”的天然性,于是便有了以上plot那一问——在他们看来,人无端端的不会突然就坏掉了死掉了,得有个说得通的原因才行。
所以说有的时候,有爱,有才华,对电影来说都不够,拍电影也是求缘份的一件事。
陈英雄倒是圆了他多年的梦想,只是不知道这个联姻的结果他自己觉得有多美好。
PS:其实这本小说中除了永泽那句话之外,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渡边和玲子和谐的时候,他说因为太舒服所以忍不住很快就射出来了那一段。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在意那一段。
本来是想现场问导演说为什么要把那里改掉。
但毕竟这书是十年前看的,记偏了也是有可能的,若是导演说“根本没这回事”,岂不糗大了!
回来后立刻搜了下小说,有的译本是真的有这段,有的译本却没有,弄得我也很糊涂。
既然那么喜欢,还是写下吧。
元月2号,为了这部电影特意去香港看。
意外的得到一本#挪威的森林#的笔记本和明信片,爱不释手。
对于#挪威的森林#,一切都要从高中开始说起。
高中的我,开始酷爱文学,看各种各样的书,我跟同桌C疯狂的迷恋村上春树。
我记得,在午饭后,我们经常去学校附近的一家小书店,寻找新书或在那里停留一会看看书,在那里我买了第一本村上春树的书,也就是#挪威的森林#。
大学后,我将村上春树所有的书买齐,并一本一本的读下去,我就是这样的迷恋村上春树。
我一直没有看过村上的相片,后来见到有点失望。
每看一本,总会在脑海里塑造书中的角色。
对于喜爱#挪威的森林#这本书的读者来说,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渡边,直子,绿子,铃子吧。
离看这本书的时间挺久了,依稀记得一些片断和人物的个性。
看电影时,慢慢想起来。
我们是看中午12点那场,坐在影院的正中间,影院的人很少。
村上春树的语言再此出现在耳边,并且渡边,直子,绿子从脑海里出现在荧幕上,第一次在视觉上出现。
还有那首会一直在脑海里盘旋的曲子#挪威的森林#。
对于最后,渡边在电话亭里打给绿子,绿子问渡边,你在哪里。
渡边恍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
这段小说,我记忆犹新。
电影永远表达不出小说的意境。
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对小说的诠释和对主角的形象塑造。
但不管怎么来说,#挪威的森林#代表着一段葱白的时光,那段青春的日子。
木月永远活在17岁直子永远活在21岁渡边离他们越来越远,,,这部片子在香港定为IIB,渡边跟直子的第一次,在下雨天直子的小公寓里。
两人激情的拥吻后,镜头扫过直子裸露的肩。
惯性思维的我以为他们已经做完了,结果镜头又到渡边才开始脱衣服,原来才刚刚开始。。。
这样记一下,也可能是我从未看过大屏幕限制级的电影,虽然这部还不算限制级,不过在大屏幕看,我确实有很不一样的感觉,包括那些惯性的思维,或被剪掉的画面。
对村上春树的喜爱,就是喜欢他写文字的那种调调。
那种似乎就是一种生活的调调。
没有其他别的原因。
就是喜欢这种调调。
犹如春天雨后阳光出来般的下午。
从风传去年底上映一直拖到现在,电影版《挪威的森林》的神秘面纱早已被揭开。
关于它的评论,我都写了四五篇。
别人说,一流小说出不了一流电影。
千万级别的销量、泛亚洲的影响力,面对通俗流行的《挪威的森林》,陈英雄接下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去年威尼斯,陈英雄还在四处辩解,说国际版放映有瑕疵,影响了评论人士的判断,不肯承认失败。
结果,一年过去,不管国际发行还是日本本土上映,影片都没有达到既定目标,陈英雄算是深解其中滋味了。
基本可以说,《挪威的森林》是一部看上去很美的电影。
当然,遥想当年,陈英雄一举成名的原因就是摄影美,景美人也美,摄影镜头更美。
这一类东西在《挪威的森林》中有完好表现,摄影师李屏宾是个轨道控,他把长镜头和运动镜头用到了一种极致,外人很难从画面美感上去诋毁它。
在李屏宾擅长的室内戏,微弱的自然光线,玲子给渡边和直子弹奏起了《挪威的森林》,流动的光影、柔缓的吉他声和日式英语的歌声,怀旧感一下子就出来了。
也只有在那一刻,当片中人物唱起了名叫《挪威的森林》的歌曲,我才深刻意识到是在看《挪威的森林》。
电影的优点和缺点都是如此明显,片中出现了很多旁白,直接从原著中摘出。
渡边、直子、绿子、玲子四个人物,完全保留,架构不变。
从这点来说,陈英雄非常忠实于原著。
大的方向上,原著人物没有改动。
陈英雄近乎有点偏执,像以木月汽车内自杀开头,很容易让没看过原著的观众一头雾水。
比起羽翼丰满的原著,电影在细节上严重不足。
直子为何自杀、渡边为何焦虑,包括对绿子的描述铺垫,都没做到位。
这些人物并不是互相独立的存在,他们有互动,甚至有命运的关联和对照。
放到电影里,很多转场就显得特别生硬,断裂开来,也只有看过书的才明白为什么。
在原著中,对直子为何会心理崩溃,为何会有人际障碍,那在于她目睹的死亡接二连三。
如果说,书中的细节让整体充实,那么,电影中的细节是用来润滑的,消除观众的生涩和疲惫。
难怪有人调侃道,直子的悲剧在于润滑剂,陈英雄的悲剧也在于此。
你说它拍给原著迷看的,大家都不买单。
你说它是青春片,路人都能欣赏都能看,可影片的格调就定在那,下不来。
陈英雄看到了长篇幅的情欲交织,用怀旧手法表现了林中田园的风貌,却没看到深刻的生与死,它们和主人公擦肩而过。
【新京报】
2011.09.22 @ 独墅湖刚刚才发现日本版是133分钟,好吧,广电总局你到底还剪了啥。直子跟渡边第一次那幕我以为您会剪吖您不剪。目前感受:村上原著意境全无,但它又不是陈英雄的。2边不着太惨了。等我看过原版再说。
翻拍有风险,改编需谨慎。这根本不是村上的《挪威的森林》,直子绿子渡边君统统没有原著的风骨,连景色都是刻意的。我一直在用自己对故事的记忆引导着看片的过程,得到的失望一浪高过一浪。没看过原著的,可以不必看此片,看过原著且粉村上的,如果不想生气就还是别看了。
看到了曾经看小说时不懂的东西,难道是我长大了?喜欢松山君的演技.
当年对这本书的不解让我和这个版本的电影形成了相辅相成的关系。电影让我明白了直子、绿子、玲子三个女人和渡边君的关系,而电影里过分跳跃的部分也需要我去自觉连结。依赖原著导致其中的抑郁显得干巴巴的,真想说,焦虑个pi啊。
催睡功力十足 画面很好 选角觉得还不错 很喜欢玲子的演员
惨不忍睹。主角选的就有问题,直子的大饼脸一出镜,全世界幻灭,而且神经质的令人发指。绿子完全没一点“活像迎着春天的阳光跳到世界上来的小鹿”的感觉,活脱脱演绎成了一个幽怨的小三。度边除了帅过头,气质表情什么的倒还不差,永泽跟初美不错。单说这片,导演的编剧跟剪辑功力实在不堪。
松山健一!菊地凛子!水原希子!就这阵容!怎能不看!!?
冲着本子和演员去的,还不如书呢,唉……实在是差得可以。冲着本子和演员去的,直子的形象与感觉差距十万八千里,没看过书的估计十有八九看不懂。看这片子靠的是想。
想看看原著~看电影只能想到游戏人间,20岁好像把一辈子的忧伤都卖光了似的,装那么成熟干嘛
囫囵吞枣看的书,然后看电影,重又看了书,体会上数次偏差。于是看电影的时候只觉得对直子充满不解,渡边更是捉摸不透,即便较为亲切的绿子也因个性差异太大而很难理解,重看原著后才多少体会一二。电影色彩多绿背景多雨,只觉得湿润浓郁化不开的迷惘绝望,情绪很多,但和书中所传达的,总是对不上。
有些男的就是硬不起来,有些女的就是湿不了;因为这么点事日本就那么多少男少女上吊——电影怎么能把原著改编得只剩下这点内容了呢?村上你也忍心交出版权让他们瞎胡闹啊。。。
在奔波了无数天之后 终于可以静下心来看这部电影 挪 是我唯一的看过的村上的书 之所以看是已经无法逃避 不过一切都忘记了 我下的翻译很多地方都异常的搞 虽然情节压抑 但是也增添了不少乐趣女主角好怪 好古典结尾的歌是列侬的挪威的森林 很爱很爱
直子!!你那张老脸!!!鼻翼跟嘴角那深深的条纹!!!渡边!!你那迎风飞舞的哈喇子让我震惊了!!!小绿!!你打电话哭的那段假的不能再假了!!!!没看过书的大概会看得没头没尾了。
那些最深沉的疼痛只能在承受中告别。由于没看过原著,影片对于原著情绪气质包括细节上的取舍改动对我没有影响,所以在情节叙述基本流畅的前提下对导演尝试的情绪化的影像表现还比较满意,通篇运动镜头加上极其讲究的取景滤色,虽使其有别于一般日影风格但效果确实惊艳。据说脱胎于原著的结尾挺有味道。
说来可笑,当时看小说时就把这本书当作色情小说看得,对故事也算熟悉,电影连中文字幕都懒得下,可惜如此一故事让陈英雄去导了,片子的风格就定位极不准却,有点像他的《青木瓜之味》,要是片风效发《三轮车夫》,或者干脆让王家卫去导的活,或许能完美点,电影也就2星吧,片中环境太美再加一星。
木月的死应该是改变直子和渡边二人生命轨迹的重要转折点,居然只用一个镜头就带过了。陈英雄的镜头表现力感觉是初出茅庐的新手导演,剧本倒是十分忠于原著,偶尔有两笔跳脱的情节倒是让人惊讶了一把。三个主角都选得非常不错,只可惜青春与演技不可兼得,导演和演员表现都十分生涩。
这不是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 也不是读者的挪威的森林 我甚至怀疑这都不是陈英雄的挪威的森林 这厮 早废了 一辈子就指着青木瓜和三轮车夫活着吧
小说看了两遍,其实印象不深,记住的只是些片段,所以不像其他的村上迷对这小说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就光电影来说只是从一个沉闷的开头一直到结束,看完我长舒一口气,除了配乐和风景不错,还有L同学上翘性感的嘴唇外,其他的却是一般,3星足矣
比我想象的好,冲动分四星,在各种sex之后有一种余韵淡淡,生活还要继续~~~日本人压力真大,松山健一这脸蛋,这体型,啧啧啧,男色可餐~~
“无论领悟到什么,下次哀伤袭来时,还是派不上用场。”毕竟太喜欢原著小说了,所以难免会觉得电影版有许多许多遗憾之处。但两次norwegian wood音乐响起来的时候,都彻头彻尾地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