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这个最新码的电影 可以说是执行力max了(狗头)一直很偏爱这种很温柔但又有力量的话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但我却用这样的语言或者文字定义了我心中的艺术 比如芥川会把人生形容成一条洒满玫瑰花的道路 或者他能看到乞丐的浪漫 这和让我当时看坂本龙一的纪录片 听cate blanchett采访的时候感觉如出一辙 很喜欢他们用很高度敏感的五官去感知很平凡的生活点滴的细枝末节 这是输入 同时他们又有一套能一下子让人产生共鸣 或者是让人感觉到一些容易被忽视的细节所带来的触动的能力 这是输出 就好像我一直在说这并不是我眼中的上海 它不伦不类的 它四不像 有点被神秘化的成分 像跳大绳 算命 也有来自异国不同社会阶级对于工薪阶层 以及对一个政治环境所产生的意识形态的审视 非常的奇怪 出戏 但是其实事后反过来想想 其实这未尝就是芥川眼中的真实 也许根本不存在什么客观的真实 客观的历史 王家卫看到的香港 上海是有各种语言各种人种混杂海纳百川的大熔炉 如今的上海却是以排外著称的魔都 而其实最珍贵的恰恰还是每个人看待的角度 欢迎的时候很纠结的 为什么不把虚构部分(小说内容)和他切实经历的创作灵感分开来呢 或者至少标注一下吧 不然在虚实之间反复横跳看的很混乱 但后来想想其实没那么重要了纪录片带我们走进了芥川眼中的上海 而千千万万个他小说的情节 梦境 他所经历的构成了他眼中的真实 亦真亦假 何必深究关于那个saigo 是第一次知道 有点不懂为什么当时的jinv要拿这个揽客… 很多时候不懂象征着民族屈辱历史的词汇能够延续至今
“芥川先生觉得中国女人怎么样呢?
”“很美。
”“哪里美呢?
”“怎么说呢。
耳朵最美,日本女人自古就把耳朵藏在抹了油的鬓发后面。
而中国女人的耳朵,一直都任凭春风吹拂。
还有爱美人士戴上镶有宝石的耳环,天生漂亮。
”“真是个有趣的人呢。
”席间的女人听闻都拿着手帕捂嘴嘤嘤笑着又这般叹到。
©[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在所写《上海游记》里,日本作家芥川龙之介用“南国美人”几个字形容他在上海所遇的“花界”女子们。
所谓“花界”,当时的时髦词,说的是烟花场。
中国读者认识芥川龙之介,大概常常是从黑泽明的那部[罗生门]开始,但芥川和中国的渊源更早。
1921年,芥川龙之介以《大阪每日新闻》海外观察员的身份,第一次来到中国。
他在上海待了数月,后又辗转前往南京、长沙、北京、天津等地游历,见证了当时民国的风云飘摇、混乱时局,将所见、所思、所感写入了《上海游记》。
2019年12月,日本NHK改编《上海游记》拍摄的两集电视剧[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播出(两集合并时常约80分钟,体量接近一部电影),由松田龙平饰演芥川,从他抵达上海后下船讲起,用极精致的8K摄影展现了一幅百年前的上海全景画卷。
©[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
©[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吃油条、看《新青年》的芥川街上黄包车夫们大声吆喝,河上挤满了驳船,柏油路上洋人和中国人行色匆匆,公共租界中舞厅华丽、觥筹交错。
来自世界各国的人,都云集在此时的上海。
“上海是一座大都市”,芥川这么写,而同时期另一个日本作家村松梢风则直接以《魔都》为其命名(后“魔都”一词便出自此书)。
无愧“魔都”之魔幻现实之名,20年代的上海,一面是纸醉金迷的奢华,另一面也是腐败、混乱与贫穷。
街头的乞丐、往河中撒尿的醉汉、门口卖花的老女人,和被打死的学生,组成了另一幅交织画卷。
而在[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中,用场所勾连起故事和主线的是“花界”。
©[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芥川劝诫露露读书救国文雅清秀的男娼露露、身世特别的湖南女子玉兰,还有那成为了芥川睡梦中“妖婆”的林黛玉,让电影有了别样[海上花]的味道。
01侯孝贤的[海上花],说的便是那旧上海“花界”的故事。
改编自《海上花列传》,被鲁迅称之为 “实写妓家” 的开创之作。
旧上海的“花界”实有一定的分区,还有明确的等级。
比如[海上花]里的长三书院,又叫长三书寓。
“书寓”便是近代前期最高档次的妓家院,以弹唱说书经营起家,又称“卖艺不卖身”。
到了后来,有了比书寓低一等级的“长三”,有了留宿业务。
因出局陪席、留宿的价格均为三银元而得名,院中女子皆被尊称为“先生”。
只不过从鸦片战争之后,海上通商以来,书寓、长三便被糊涂混淆在一起了,实际便没了区分,总之说的都是那最头等欢场。
[海上花]的故事场地就是在上海英租界内的长三书寓,当红的书寓先生们各自心有盘算,有的想要和某个男人建立起一段稳定的长久关系,有的和多个男人斡旋,手握恩客为她赎身,有的则看透欢场,再无欲无求。
©[海上花]里的书寓先生十里洋场,灯红酒绿,欢场女人们各凭本事,在狎妓男人间进退周旋。
羽田美智子、刘嘉玲、李嘉欣分别扮演了这些书寓先生们。
在[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中,则是男娼露露、民国名妓林黛玉这些人。
露露虽口不能言,看似一个苍白少年,却最终死在街头学生运动中,让芥川内心深受触动。
露露的角色很重要,却是片方原创的,而露露一直跟随着的林黛玉则确有其人,还是“花界”名人。
林黛玉是为“花名”,自然出自《红楼梦》,她是当时长三书寓红得发紫的名妓之一,曾和胡宝玉、赛金花并称“沪上花界三杰”,又和金小宝、陆兰芬、张书玉并称“花界四大金刚”。
©“花界四大金刚”林黛玉、张书玉、金小宝、陆兰芬当时,有文人曾这样赞美过林黛玉的美貌:十七八岁年纪,烫着头发,戴着耳环,眉毛粉黛,一双大眼水波流动,鹅蛋秀脸,红唇性感,身着粉红绸缎旗袍,三曲身材,下褂高开,一双玉腿秀长健美,白皙诱人。
还有闲人们为上海滩的风月女神们排过花榜,共有16美人入选。
林黛玉排在第四,评语是“蓄意缠绵,含情绵邈,嫣然一笑,神在箇中,以韵胜。
”她还有一著名奇事:一生嫁人从良了19次,又复出19次。
据说林黛玉嗜赌,但凡欠下巨债,就嫁一次人(多是富商)。
搞到钱还清赌债,就再复出做回她的书寓先生。
可谓潇洒至极,还每每有人买账。
芥川到上海游历的20年代,林黛玉已经是无数次从良又重操旧业的名人。
彼时她已经58岁,但在芥川笔下,她看上去“顶多四十,特别是她的手,竟像小孩子一样”,而又“身材丰满,那双丹凤眼中浮现的柔美娇艳,能让人联想到她往年的美丽”。
林黛玉还成为过象征当时上海滩风月场最高荣誉的“花国大总统”,也就是[一步之遥]里那场花国大选的原型,也由此可见当时沪上花业的高度繁荣。
©[一步之遥]里的花国大选[一步之遥]改编的是当时轰动一时的“阎瑞生案”,阎瑞生为偿还巨债,抢劫杀害了另一位名叫王连英的“花国大总统”,也就是舒淇这个角色的原型。
据说,其实阎瑞生当时的本来目标是林黛玉来着,奈何林黛玉实在太难约了。
02在[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和[海上花]里,都有大量的吃饭场景,大半故事都围绕着饭桌发生。
谈情说爱、议事说事、喝酒欢娱,都在宴席间。
写“花界”,就不能不写宴席。
因为宴席是当时有闲阶级一个重要的社交和娱乐活动。
伴随着西式生活的渗入和夜生活的兴盛而发展起来。
当时一本小说这样描写旧上海夜生活说:“但见电灯赛月,地火冲霄,往来的人车水马龙,比着日间更甚热闹”。
©[海上花]里的宴席而在大大小小各处的宴席间,座上的“花界”女人们是别样的点缀。
对于“书寓先生”来说,出局反而是最主要的业务活动,也是她们最重要的经济来源。
所谓的“局”,是说当时的交际场,男人们组织宴席,喝茶、吃饭,往往会叫来几个当红“花界”女人,或装点门面,或弹唱助兴。
一般分为酒局、花局、装干湿、牌局、戏局等,陪过夜的话,就叫住局。
©[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叫局还需写好局票,没有门路介绍是约不到当红书寓先生的当时的文人墨客、士人商贾,皆以此为乐,十分流行。
胡适在他的日记里就曾记载了自己年轻时多次叫局“打茶围”的往事。
他写其中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他1910年在喝完花酒,叫局“打茶围”之后,醉酒而归,半路耍酒疯向巡捕寻衅,被罚款5元。
这事对他触动很大,引发了一次“精神上的大转机”。
在芥川龙之介的《上海游记》描写里,这些女人出局很快,但即便是席间献艺,也很快就走了。
刚刚在一个宴席间见到,很快就出现在另一个宴席间,也很常见,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里的宴席而女人们也常常不能拒绝出局安排。
《海上花列传》原著里就写到长三书寓最小的一个女孩,才十二三岁,因为天真可爱、眉目如画格外受喜爱,经常被叫局,连晚上睡觉都不得安宁,经常已经睡熟了还要叫起来,被迫出局。
当时的上海,狎妓已经发展成为了一种时代文化。
南京有秦淮河,北京有八大胡同,上海那就有四马路(今福州路一带)。
四马路是长三书寓的地盘。
“天下数上海租界最繁华,上海租界又数四马路最热闹。
”这样的天然“广告语”在民间广为流传。
《沪江商业市景词》里写四马路风光:四马路中人最多,两旁书寓野鸡窝。
戏园茶馆兼番菜,游客忘归半入魔。
有趣的是,四马路这样的头等欢场里,比起惯常的叫局、出局活动,性关系反倒成了“一种特殊的优待”。
对当红书寓先生而言,一段时期内往往只有一位“相好”,算得上是得了恩宠才有的关系。
也正因此,才有了[海上花]里沈小红和王莲生那样缱绻纠结的爱情。
就如张爱玲所说,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当时,反而只有这脏乱的风月场角落里,才有了那么点恋爱的滋味。
©[海上花]沈小红和王莲生十里洋场,花事之盛,堪称美谈。
芥川从上海回到日本,带走了一些中国的做衣布料,几年后,据说他服药自杀时所穿的浴衣,便是用那布料做的。
“我拾起了那朵枯萎的白兰花,举起嗅上一嗅,香味已经不在,花瓣变成了褐色,‘白兰花,白兰花’这叫卖声曾几何时也成了追忆而已。
凝望这花儿在南国美人的胸前飘溢芳香,如今也恍若梦境。
”
©[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这是芥川龙之介《上海游记》的收尾,那是他初见“南国美人”时胸前的白兰花。
-作者/卷卷毛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破词儿(pocier)】
吵攘的戏台和洋场,无声的水榭和男娼。
独在异乡的异客,怀着读三国西游的期待下船,看到的却是二零年代如抽了鸦片般迷幻又沉沦的中国。
莺歌燕舞中夹杂着枪炮轰鸣,各国名流汇集,蚁民却惶惶终日;青年志满,政治家却只在期待着奇迹。
芥川说艺术远高于政治,而过了一百年了,至今国内对那时的中国,在政治中没有反思,艺术中也没有还原。
反而是这部70分钟的日本短剧,透过精致的服化道和音乐,包子铺升腾的烟火气,倒像是真回到了过去。
细腻到真实的场景,就像是用日本白描的手法,把那时的上海众生画出。
有灯红酒绿,也有沆瀣污泥。
剧中龙平的目光清浅慵怠,那时的上海在他眼中,是花篮被撞翻的老太太,疑似仙风道骨的乞丐。
是粘了血的白玉兰,擤了鼻涕的绿牡丹。
1、来自外国对旧中国的视角,比我们更能展现痛苦和落败2、nhk被称为最会拍中国的电视台3、偶尔看看外国人眼中的中国,挺好的中国近代以来,人们生活到底是如何地悲惨?
是否真的有革命的必要?
以前看的历史书、电影、传记都太苍白,感受不出来。
这部电影以芥川龙之介,一个作家一个日本人的视角交代地有些清楚。
连年动乱,富人家庭分崩离析,年轻的女性沦为妓女,年长的男性成为乞丐,年幼的男性成为男娼。
富人尚且如此,更别说普通人和穷人。
他们成为小贩、人力车夫、乞丐。
尸体躺在街上,无人问津,大家都已习以为常。
上海就是中国的缩影,可见此时的中国已经是糟糕透了。
面对这种糟糕的社会状况,有的隐居旁观,等待英雄和奇迹出现;有的吸食鸦片,流连妓院、舞会,醉生梦死;有的呆坐街边,形如枯槁,双目茫然,静静等死;有的努力打工,努力生活;也有的游行、罢工,继续革命。
自鸦片战争以来,失败到处都是,然而改革的实践却依然层出不穷,希望更是越来越大。
即使大多数人茫然,只要有少数人觉醒,一点点组织实践起来,也终能唤醒大多数人的觉悟。
该剧根据芥川龙之介的《上海游记》改编。
影片讲述100多年前,作为《大阪每日新闻》记者的芥川龙之介来到上海的所见所闻。
大作家就是大作家,这是日本版本的论建党伟业之必要性,觉醒年代,人血饼干比鲁迅的人血馒头更加唯美凄惨入骨,我独爱最后一幕,异乡人芥川龙之介独坐在水乡古镇的美人靠上,村山寥寥几句说了李达,旁白说了芥川龙之介的归路,一气呵成,人生大抵如此。
一个深受中国四大名著影响,看到中国乞丐会想到武侠小说里的丐帮大佬的花样男子,人生于他,就是一场灿烂辉煌的游历和盛宴,走一遭看一路,还是要尘归尘土归土,恰如樱花盛开转瞬即逝辗转为泥。
很魔幻也入地的一个游记,视角独特,好片[玫瑰][胜利]
https://www.aozora.gr.jp/cards/000879/files/51215_56381.html-目次-+一 海上+二 第一瞥(上)+三 第一瞥(中)+四 第一瞥(下)+五 病院+六 城内(上)+七 城内(中)+八 城内(下)+九 戯台(上)+十 戯台(下)+十一 章炳麟氏+十二 西洋+十三 鄭孝胥氏+十四 罪悪+十五 南国の美人(上)+十六 南国の美人(中)+十七 南国の美人(下)+十八 李人傑氏+十九 日本人+二十 徐家匯+二十一 最後の一瞥
《陌生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是NHK在12月30日上映的影片。
我今天在人人发现归类在“日剧”中,不过第一集就长达1小时多,怀疑是不是一部电影?
影片根据芥川的《中国游记》中上海游记改编,我一向对日本影视作品中的“上海符号”很感兴趣。
画面上来说,真的很唯美,色调、构图上把20世纪二十年代的上海拍的很纸醉金迷。
剧情的展开在芥川拜访的几个人物间游走,又以男娼“露露”做暗线,寓意中国当时政坛的暗潮。
对日本人而言,“大正时代”是一个浪漫又短暂的时代,大正10年正好和上海1920年左右暗合。
在日本方面,日俄战争的胜利让日本沉浸在膨胀中,蒸汽时代、西洋化及民主主义,让当时的日本一片祥和。
在国内,1920年左右,对上海是个很神奇的年份。
这一年,杜月笙公馆建成、上海交易所成立、张爱玲诞生、梅兰芳时值鼎盛,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
1923年,日本小说家村松橚风的“魔都”记录的就是当时光怪陆离、妖艳多姿的上海。
搞笑的是,魔都现在成了上海的代名词,而“申城”叫的人越来越少😑影片中的老字号招牌、红头印度阿三、松田龙平吃着油条看《新青年》的镜头太赞了!
我一直蛮喜欢“海女”中的松田~有种吊炸天的气场。
看完这集,立马在豆瓣入了《中国游记》🤣
当夜,在唐家花园的露台上和西村并着藤椅时,我很猛烈地痛骂现代的中国:现代的中国有什么?
政治、学问、经济、艺术,不是如数堕落着吗?
尤其是艺术,从嘉庆道光以来,有一可以自豪的作品吗?
而国民却不问老幼,只是唱着太平曲!
——《中国游记》 勋贵名流和弄堂小民一起跟着上海迈向了西方华丽世界,灿烂缤纷的灯光照在古老巷弄的青石板砖上。
早年间必是寻不到这般光景的,那时少不得有好奇之徒,为了一探西洋的究竟,便去翻看夫子的藏书,追问茶馆的闲人。
旧的制度如同一位长须老者,缓缓走向新的生活,一眼望去,你并不觉他羸弱,只一瞬,你便认出了他过往人生的坚毅磅礴,又看到眼前的沉沉暮气。
于是你开始想象那无由漫长的人生,又一瞬,心中便生出这苍茫万古之意来。
埋身在马路的尘土之中的人力车夫,伴着欢快乐曲声声叫卖的卖花阿婆,舞台上光鲜亮丽的摩登女郎,名利场上欢笑有礼社会贤达。
日复一日,他们早已习惯冷眼看待自己所处的这个老大帝国中每时每刻发生的腐朽与新生,他们与这片土地的关系变得单薄,所谓的血脉与荣光已然在名利温饱中溺亡。
政治的腐朽干涸了学问、艺术的枝干,学英不成学美又不成,当政治的威力影响到你我的生计时,政治便成了显学。
从庙堂到市井,好像人人都有了谈论政治的兴趣,卖布的谈着多卖一尺布的政治,开茶馆的谈着多卖一盏茶的政治,他们的政治总是在活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城头变幻大王旗,每一次失败的尝试都在刺激着这个老大帝国脆弱的神经,或陷入绝望,或步入麻木。
不知是时人有意安排,或是时代使然。
北洋名流,前清遗老,荧荧星火一经拼凑便是条接近完全的苦寻之路。
出将入相,水袖长髯,弦声不息,台上来往的身影裹挟着台下人的情绪,平静之后久久的失落又将片刻的欢愉碾成细碎的粉末。
所谓国家不幸诗家幸,何其浪漫。
幸从何来?
刀丛觅诗,血荐轩辕,再无痴怨。
露露却是极浪漫的形象,家道中落,委身风尘。
该是读过书,识得字,晓得家国的。
可命运的落笔总是荒唐难寻,到一国一人上皆是如此。
脂粉乡的妩媚洗去了眉眼间的执拗。
他们成了名利场上的酒杯、饰物,似乎总是低人一等的器物,人间事的局外人。
执拗是少年们行事的支撑中易得的一种。
岁与时驰,人情交错又常常困于事理,或许一时莽撞,却再不敢执拗下去。
执拗不在,却仍然能做出事理人情所不容的事,就该是了然自己生活真相的人了。
纵是愚昧迷惘如斯的时代,也总有舍生化为炬火的人,于陈旧、剥削、麻木的长夜中独行,向粉饰的太平施以绞刑,于新生、平等、 自由的新世界相聚。
“路蒙蒙,寂寞大地有人行,烟波去去秋冷;天已明,几人醉卧几人醒,几人一梦惊风雨。
”今夜偶然看到,便增补于此。
漫漫长夜有人明灯,有人挥戈,也有人沉沉睡去,更有人接剑奋起。
唐宫汉瓦,古殿残砖,而古老的物件却躲藏在沙粒中冷眼看着长夜的风云变幻,看着灵魂奔走,看着死物长存。
(……仅个人观点,可能有偏颇之处,请见谅)(以及,此篇观后感里完全是在说故事本身,对于演员如何演技如何之类的基本是啥都没说……大概就是个“小孩子气的学校观后感作业”的感觉。
) 在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的起始点,透过电子屏幕信号我欣赏了这部故事背景位于近一百年前的作品。
说来很巧(甚至巧到有些吊诡)的是,16年底开始稍成片段地阅读日本近代文学那会儿,可能是在众多pdf文件中那个标题实在是很让人产生好奇心的缘故,对于那位大正时期鬼才,自己最早看的就是他的那个游记系列。
当然,游记的阅读过程是颇有些趣味的体验。
看着心思纤细而不乏人格魅力小说家先生在文档里讲各种旅途见闻,屏幕这边的小读者有时会为突发情况中的他捏一把汗,有时会对他吐槽的样子笑出声,有时也会苦笑一下——毕竟他游览的国度,那个当时处于时代深渊边缘的国度——是百年后小读者自身的家乡。
虽对其稍有心情复杂之处,总体而言《中国游记》还是自己较为喜欢的作品,因为它除去从一个侧面展示了特定时代特定地理坐标的剪影外,更从一个侧面展示了不同于小说作者那样单纯作为“讲故事者”的作者本人。
那么接下来言归正传。
说起来这部短剧,开场按《中国游记》引入故事的样子没有带来意外感,却在随后的展开里呈现出预料之外的场面。
简而言之就是游记之外两篇小说作品在片中与游记的融合。
《火神阿耆尼》是分为几段融在故事里的。
芥川偶然看到了窗口的小女孩,于是产生了脑洞的发端;参与了一场占卜游戏,于是产生了脑洞的详细设定;了解那位少年的身世,于是有了脑洞的高潮冲突部分;最后得知少年的逝去,于是脑内故事也到了死结的尽头。
《湖南的扇子》则是被重构后加在叙事流程里的。
染血的饼干这个意象,在片中不再是原作那种令人悚然的含义,而在被赋予了不同情感后变成了既包蕴着角色胸中热忱又近乎宗教圣餐场面的存在。
将这两个故事与游记主线串在一起的线,就是名为“露露”的原创角色。
出身书香世家,口不能言却写得一手好字,由于世事弄人而流落烟花之地的苍白清秀的少年,在暗涌的时代乱流当中遇上了那位来自东国的作家。
作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少年人独有的纯粹,也看到了目光投映出的不安与迷茫。
他怜悯对方的经历,在幻想中想要像英雄故事的主角那样救对方于水火,现实中则在极为有限的交流时间里试图像师长般劝他读书、劝他远离不良嗜好、劝他走出自己的道路。
然而那种一厢情愿的浪漫主义浪花,很快便理所当然般地被激流吞噬净尽。
少年在一场混乱中殒命,血泊中是最后也未瞑目的脸。
饼干染上他的血,静默中被烟花场的众人吞下,也被错愕的作家吞下。
虽然游记原有叙事中芥川拜访的知名人物也登场在故事当中,但在不幸少年的故事之下,他们几乎成了低声部的和声底色。
或是悲观,或是遁世,或是追寻一线光明……作家的身影一一经过他们面前,然后消失在街市的叫卖声和戏台的锣鼓声里。
名伶绿牡丹作为“市井”的一部分,在片中前后两次出场。
刚刚来到上海不久的芥川,在戏院体会到的是莫名的吵闹感,赠予戏台演员的花朵也仅是象征性的礼物;而会面过诸多人物并被烟花少年之死撼动内心的芥川,在那吵闹中体会到的却是难得的慰藉感。
他曾学着接待者那样对死缠烂打的卖花人说“不要”,最后却对卖花的小孩子表示“全要”,并将那一大捧花送给了伶人。
伶人在接过花后不雅的举止,如果是初来此地的作家先生或许会被吓一跳,而此刻他全然不显惊愕,因为先前已有些事情远比此令他精神受冲击得多。
“好!
”他坐在靠近戏台正中央的座位上,泪水盈眶,鼓着掌这样喊着。
市井伶人、各方名士、落难少年……好像还忘了什么。
是的,烟花场所的女子。
她们在这个故事里也占有一席之地。
其中较年长的那位被小说家的梦捕获,成为了火神故事中的妖婆反派;较年轻的则承担起“南国美人”的名号,成为了他记忆里诸多异国元素的一块拼图;当中某位身世特别的,则成了湖南扇子剧情线的关键引导者。
不知是主动请求还是友人之意,小说家与名号为玉兰的女子共枕一晚——这一晚,火神故事的梦境达到了全篇最为不可思议的位置:一位外国军官在梦境里向妖婆询问太平洋对面的国家与日本发生战争的时间,附身于少女的火神则逐字给出了太平洋战争的对应年份数字。
小说家热爱着艺术,并在多数情况下竭力地回避着世相变化的事情,可是那一晚,那看起来似乎应该是温存堕落的一晚,闯入他梦境的,是超过他所能知晓的未来。
他是上海的stranger,是中国的stranger,是昭和年代的stranger,某种程度上也是人间种种琐细世态人情的stranger。
被肉体和精神的撕扯所苦而留下罪孽的他,逃避着某位女子而渡海远行,可是他终究无法从自己所处的世相中逃开,也无法从自身的存在中逃开。
他在少年的瞳中看到自己,感知到某种共鸣,然而少年的占卜却毫不留情地告诉他那些他想从中逃离的存在“至死也不会与他分离”。
于是,在数年后意念的力量与一切生活欲求耗尽的时候,他唯有怅然地为名为“人生”的战斗画上句点。
这就是《上海的陌生人》的故事,是与《中国游记》不尽相同却在意外角度上带来动容的故事。
夜晚让人情绪敏感,因为黎明前的露水会打湿记忆的蜘蛛网吧。
通宵看完了NHK的《异乡人·上海的芥川龙之介》,表情在泫然欲泣和五味陈杂的哈哈苦笑之间反复横跳,中华和东瀛文化真是惺惺相惜而又心存芥蒂。
第一次去日本时,夜雨里登机出发,又在漆黑的晨雨里告别。
在京都盘桓的三个星期,记忆里那些晴朗的日子所剩无几,现在回想起来仿佛天地之间都是白茫茫的,脚下始终充满了咯吱咯吱的踏雪声。
大概这就是京都吧,静谧又是个热闹的城市,古老又不如天朝古老,奈良的鹿仿佛都比这些佛龛真实。
那金阁寺上的金箔是火灾之后重新贴上去的——是不是贴上去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无非是会动的尸体来看望已经发僵、冰冷、在雪光里闪闪发光的尸体罢了。
朱雀大道并不存在,或许存在过,就像那些依然存在的艺伎小姐姐一样,她们还在伴着三味线翩翩起舞,那笑容仿佛烟雾缭绕,又像是极其精致精美的刺绣,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可惜她们的牙齿已经不再漆黑?
而且因为年轻有为,反而丝毫不见浮世绘上那种丰腴的体态,更不要说固定月余之久的发髻了,不真实,遥远,就像是现实和梦幻一样遥远。
于是就前往东京,二次元世界的中心与原点——秋叶原。
我好像还是在叶公好龙——我是说,虽然在秋叶原时浑身充满了狂喜、几近癫狂的兴奋之情,但我甚至没怎么好好感受它——好吧,说实话,我害怕感受它,害怕它和京都一样,与我想象之中的样子相去甚远。
大阪又有什么好玩的呢?
虽然我知道它就是那样一个城市,但这时反而期待它能稍微和我想象的不同了——很遗憾,大阪比我预计的还要大阪的多,kirakira的睫毛,可爱的口罩与发型,冬天里肉感十足的大腿,此起彼伏、语种丰富的吆喝声,和街边垃圾堆在寒冷冬日依然散发出的淡淡气味,唉,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却在饭桌上看到了糙面饼吧。
大概我只是叶公好龙吧。
我和舍友如此感慨道,我努力地用英语让他明白这个词语的意思,英语里实在找不到这个词的翻译,我甚至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听懂了,毕竟他只是笑笑说,伙计,你们亚洲人的文化太复杂了,开心点享受就好啦。
——————————————————大概看电影数量太少也是原因之一,但NHK的《Stranger上海の芥川龙之介》绝对可以排我个人喜爱的电影前三了,尽管我只看了它一遍。
在巴斯德之后,芥川龙之介俨然是我的最大的偶像,这也对电影好评有所影响吧。
我知道他去过上海,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回事,亏我还常常推崇“看作家的作品,要结合作家本人经历来看” 的说法。
日本文化,实在是饱受中华影响。
虽然历史书之类常说“日本学习了德国等西方的文明”,但与中华文化对其的影响相比,真是不值一提,止增笑耳。
这里的影响是土壤、阳光、微风细雨方面的影响,而不是园艺工人层面的影响。
这样一个从小饱读中华经典的作家,一个年轻的朝圣者,俨然是抱着圣地巡礼般极高的期待与期望来到中国,可是他心中想象的老大国,现实中却是一片混乱而颓落的萧索。
就像是一位旅者,越洋跨海,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美女美杜莎时,她那漆黑的秀发已经变成了毒蛇,樱唇贝齿化为野猪的獠牙,纤纤玉手蜕变为青铜利爪,背上还有一双丑陋的翅膀——又何须被魔女瞪视呢,他都在上海游记里怒斥这一切了。
那个买花的老奶奶,第一段镜头何其可怜,芥川是让人喜爱的,他替观众们给了弱者些许安慰,又在我感到悲哀的时候,替观众接受了嘲笑——拜托你全买了吧,你是个好人。
虽然也有心怀感激的人,但小时候在集市上,我看过垂泪的老人,看过为了几毛钱争执不休的小贩,看过放声辱骂的年轻人,在贫穷落后的时候,文明确实是,至少看起来是滑稽可笑的存在。
算命这段想来应该是原创的,我不记得原著里有这段。
饱受爱恋的折磨的人,即使在异乡也不会得到慰藉。
“艺术应该远离政治”,不错,唯艺术至上论始终是芥川的信条,幻灭而死,如此而已。
不同于川瑞康成或者村上春树,芥川的唯美主义是现实的唯美主义,因此大概没法用“中华如此,果然一切都是虚幻的啊”之类的话语来安慰自己吧。
但是他心里大概依然很倾慕,敬仰中华的文明吧?
或许,谁知道呢?
歃血为盟的文化,西方大概还没进化出来就已经进入“文明时代”了,我们爱过的人会以血的形式活在我们身体里,知道我们一一死去。
他应该是很羡慕的,松田龙平演的真好,前一秒还在小心翼翼又暗藏开心地说“我给他拿了好多书!
”——下一秒,他其实打算送书,却称“贷书予君”的年轻人,已经倒在血泊中死去多时了。
日本人真是傲娇而多脑补,抑或这只是文人酸腐多心的虚无幻想?
真是好矛盾。
在女子学院的日本铅笔,在章太炎家的桃太郎,我确实记得好像有一篇,但却没多少印象了。
反战呵!
他并没能活到那个时候,他死的很快,因为对种种,种种都幻灭了吗?
确实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至少在旅游时确实如此。
看到那个乞丐在河边撒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至少拍这电影的日本人和中国指导者十分了解,曾经,究竟是什么样子。
但是这样子真是让人不忍卒读,“乞丐是浪漫的符号”,这只是浪漫的幻想而已,现实里乞丐就是乞丐,铁拐李如今也只剩下遗迹残垣,他大概也不屑于大显神通护佑身后之事吧。
京剧听到最后一次才听出来是霸王别姬,当然,最后一次太明显了,虽然之前就被剧透演员会擦鼻涕,可是看的时候,还是像是看到显示器突然擦鼻涕一般,同芥川一起,惊讶失笑。
——————————————————————————所以并不是叶公好龙,只是幻灭而已。
大正浪漫早已过去,昭和之风与我等乃血海深仇,国耻不可忘。
但这几次去日本旅行,却总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悲伤,大概诸如物哀、侘寂,无论源头起源天朝,禅宗,还是东瀛,都已经很难在东京热闹的街头看到了。
即使在京都那家自称每届统领也去拜访的国宝级茶道馆,游学学生们除了一开始的几分钟对刷刷声感到新奇,接下来几十分钟精神只会集中在因为跪坐而酸痛双腿上罢了。
书道、太鼓皆是如此,游戏而已,文化何其艰深,与我们这些浅尝辄止的观光学生又有什么关系呢?
更何况到后来几次只是观光游览,故地重游都少有,东京晴空塔上的阳光,已经没有一丝一毫古代或传统的阴霾了。
常念神风、广岛、乳法云云,与桃太郎又有什么区别?
听到自己国家的军人,自己国家的人作为“强者”去剥削弱者,作为人难道不应该感到可耻、可鄙吗?
此时才稍微觉得自己了解了一点文化大作业“intercultural”的含义,实在不是初学者所能写出来的,看来当初的高分是老师心肠好随手给的吧。
写到这里想起来那份作业的参考视频是《拉面女孩》,东亚人眼里那就是个纯粹的搞笑片啊。
第一次用豆瓣影评,知乎上也写了这个自娱自乐……依然是原创吧?
3.5/5 还是有时间把原著找来看看吧我...
无聊
能坚持把这部电影看完,足以证明是真爱龙平
将散文体的游记变成影像叙事,并不容易,不是戏剧化有张力的剧本,而拍得细致入微,以小见大掀开异乡人眼中彼时一个满目疮痍、乱象混杂的旧中国。
片子没什么意思。也就是看看日本人的审美,看看他们怎么展示20世纪20年代的中国风貌。也没太大的惊喜,鸦片馆,梨园,江南园林,那个时代的电影好像是逃不开这些场景。调色调得还可以,红的极红,绿的极绿,把江南景致搞出了点东南亚风情。电影清晰度蛮高的,采光也足,似乎摄像机是高级货。
“人民放弃了学习和思考,仅存的贤明处于失望或只在等待奇迹,这种巨大的混沌。” 现代的在地人去看现代的异乡人演绎历史的异乡人对历史在地的观察,这其中已有至少四重lost in translation,但这种让主体成为客体被审视的体验,以及真正观察主体对于客体矛盾内核的精准认知,或许唯有邻国才会慷慨给予。
整部片子都太有艺术感了,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老上海,在堕落的边缘挣扎的旧中国,在路边小摊吃油条读《新青年》的芥川龙之介,都是那个时代的一副珍贵的图景。虽然是日本拍的,可是这种只存在于中国的细节拿捏得特别到位,不得不说真的用心了。片子最后有一段话我很喜欢:政治、学問、経済、芸術、あまたの崩壊のふちで。支那は今、血に溢れている。それをアスファルトやビスケットと分け合って。しかしいつかまた、この大きな国は、必ず起き上がるのだろう。
芥川龙之介,1921年来到上海在此逗留4个月中,上海部分的见闻。从一个外国人眼中看到的上海,当时正处于北洋军阀统治时期(1912到1928年),国家内部刚推翻清朝统治内有军阀混战,工人力量崛起,外有一战结束巴黎和谈不公正对待下爆发的五四运动,各种矛盾掺杂的社会背景。上海处于多国租界处,20年代吴金荣杜月笙也陆续在上海崛起,他来到是看到了很多各国人员,有纸醉灯谜的酒吧门口坐着卖玫瑰花的老婆婆,路上社会动荡有游行的百姓被军阀镇压,有很多妓女到处拉客(还流行戴着眼镜),很多人吸食鸦片,妓女们有各种不同悲惨的命运年龄上竟然有12-13岁的,其中还有男扮女装的孩子,还识字后来默默参加游行运动惨死。采访了章炳麟家里有一只标本鳄鱼,李人杰原型李汉俊,京剧后台的粗俗,《新青年》陈独秀,去女校发现大家都用毛笔
上海话完全伐来塞啊~
我看的可能是阉割版感觉有些东西连接不上特别关注了一下金世佳演的有些用力了
根据《中国游记》改编... 把上海的脏乱差拍摄的很详细...
#🍋观影# 逗呢么
难以言述的观影体验... 有点文化冲击(?)是因作品本身的外人叙事视角,还是回观历史的自己本就是外人呢... わからない... (结尾芥川说自己喜欢上京剧的嘈杂那段挺妙。
松田龙平的旁白和气质给电影的氛围加分很多 前段时间刚看了芥川龙之介的短篇集 里面就有几篇中国故事 这个电影吧 悲凉中又带着点儿幽默 又有点儿奇幻 说不清楚 总感觉哪里有那么点儿寺山修司
露露和染血饼干
目前为止看到影像对文本的最佳还原,芥川笔下的那种朦胧,混乱在细致的镜头下缓缓展开,时不时会让我想起毛姆的《在中国的屏风上》无论是在内容还是在形式上,这样的片子当前的中国不能拍也不敢拍,电影中一些小细节的处理足见NHK的用心,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松田龙平与芥川龙之介的眼睛差好多。把青楼里的人拍的那么小清新。最后主题显得很政治正确。
啊这质感!
很用心的SP,记录了一段很重要的旧上海历史时光
日本人拍振兴中国的主题还蛮有意思。陆展博和尾野太出戏。演技浮夸,拍不出味道,给我感觉像是去contrived old construction观光,无趣无聊。还是看书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