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片整体充满了文艺气息,并融合了女性成长与独立、悬疑犯罪和社会批判等多重元素。
本片拥有两条故事线,将表姐妹二人长大后逃离原生家庭后的故事与二人小时候遭遇的原生家庭创伤的回忆交替展开。
但这也造成了全片的叙事结构显得特别割裂,因为时不时会出现女主角小时候的片段,这种情节上的转换显得特别生硬,同时也缺乏逻辑支撑。
片中两位年轻女演员刘浩存和文淇都贡献出了极为精湛和出色的演技,她们将各自角色的最开始的隐忍与后来的觉醒反抗都特别精彩地诠释了出来。
但是两位女主角的形象刻画一点不细腻,行为动机也是含糊不清,不少情节发展都显得特别突兀。
尤其是田恬突然投奔表姐方笛的情节,以及方笛对妹妹太多的转变过程,都没有清晰的解释。
能够看得出导演特别希望通过本片来探讨女性的成长困境,但成片并不能有效传达这一主题,有种堆叠苦难的感觉。
结尾处那种宿命式的悲剧感也进一步削弱了本该有的社会批判性。
可能真的是前面看的几部电影都还行,我误以为今年柏林电影节整体质量都上去了,还以为《嘉年华》导演拍出来总不会太差吧,没想到真的是打脸太快,对这个电影有期待是我的错好吧。
最基本的故事都没有讲好,更别提人物塑造了,倒叙插叙时间线搞一堆花,两个姐妹的纠葛、冲突、失望、爱恨纠葛全都没表现出来,互相依靠又彼此嫉妒的姐妹情在哪里?!
怎么掰的,怎么解除误会的,该有的情绪一点没顶上去也一点都没pay off!
插叙插了个寂寞!!
又是犯罪片又是💊的,还要参杂点东亚家庭伏地魔的悲剧,结果啥啥都没整明白。
两个毒贩逼迫一个火锅店老板勇闯影视城,反派弱得一批,整得跟个笑话一样,邢捕头和耿乐是有什么把柄在文晏手上吗,要来拍这种东西,求求你不要虐待老人吧!
替身演员身份没给人物增色,影视城置景没给调度添彩,戏中戏尴尬到脚趾扣地!
太多细节经不起推敲,一个单身妈妈从毒窝逃出来不先找自己的孩子?
去影视城的时候骑个电驴就到了,回家远到要做大巴?
前脚姐妹两个还要说解决问题,后脚看完提出就莫名其妙“自弃”顺水飘走。
还有中间穿插的ktv暧昧镜头和海滩的尴尬背后拥抱,除了放在海报和预告里把我骗进来还有什么用??
还是都变成乌鸦飞走得了!!
我对文淇的路人缘已经彻底没有,电影里一些时候在划水,刘浩存也是演得一阵好一阵烂,两张这么美这么有故事的脸放在这里真的浪费了,下次冲奖之前好好磨练吧。
非常非常奇怪的电影,非常非常平庸的编剧和导演。
我只能说一句非常难听的话,女性生产的垃圾也只能是垃圾。
编剧的水平平庸到,能够让观众知道每一个ta的创作和表达意图,但是同时能让观众感觉到这个表达非常地差。
很多很多意义不明的表达。
为什么前面部分文淇要在水里进进出出那么多下,这个点真的有必要铺垫那么久吗。
从生理期到包裹保鲜膜到在水里出来进去出来进去,导演还改了时间,再出来再进去。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
当时旁边就有观众在耳语,妈呀已经过了三分之一了这在演啥呀。
我小声嘘了一下,其实我心里也深深不能理解哈。
还有非常多令人无法理解的部分。
电影根本就没把一些必要事情交代清楚。
为什么这个家的赚钱大梁是文淇扛起来的?
为什么是文淇?
为什么妈妈能爱刘浩存爱成这样,都丝毫不考虑到自己的女儿?
要是妈妈那么爱这个家,刘浩存被抓,刘浩存被父亲纠缠的时候究竟她在哪里?
张宥浩这个角色的出现也很令人困惑,为什么张宥浩那么帮衬文淇?
他们俩好歹得交代一下友谊从何而起吧?
文淇男朋友和她的线也显得积累,不能帮助剧情有任何的发展。
文淇借高利贷也让人疑惑。
妈妈是这辈子几十年就一直在开制衣厂亏钱吗?
亏了十几年都不把厂子停了?
拿着文淇赚回来的钱又心软给了弟弟?
对不住弟弟所以让弟弟在家里天天躺着要钱吸毒?
我真崩溃子。
这俩黑社会到底在做什么,本人也是无法理解。
为什么一直不报警。
本人也是无法理解。
真的无法理解。
文淇和刘浩存的那几场暧昧习也让我很无语哈。
在这个片子完成度在这个水平的情况下,我只会觉得这样了还要去尝试触碰到国内电影表达的边缘,好像只是为了炫技和表明自己文艺片导演的身份。
画幅变化,往事和现实穿插叙述的技巧也已经显得幼稚且平庸。
瑜不掩瑕。
本来要给一星。
多了一星是因为刘浩存和文淇实在是太美太美,演绎实在是太吸引人。
她们俩也是我早知道这个片子是大烂片之后还想要去看一看的唯一原因。
首发于个人公众号: 特伦鲍姆的火箭 看完《想飞的女孩》后,脑中一直回想起弗里达的一幅自画像《断裂的柱子》。
1944年,她接受的脊柱手术让她需要长期佩戴钢制的支架来支撑身体,在病痛的折磨中,她以此创作了这幅画作,画中赤裸的身体被钢钉刺穿,裂开的胸腔中矗立着断裂的希腊柱子。
对于弗里达而言,这是通过颜料缝合肉体的手术,她将自己比作基督受难,钉子和断裂的柱子表达了自己身体和精神上的苦楚。
《断裂的柱子》这幅作品所包含的,是女性艺术家将私领域身体经验带入公共艺术领域的尝试,也是弗里达作为个体,对苦难的极致承受与顽强抗争力的体现。
可以肯定的是,艺术史从不排斥展现苦难,因为矗立在《断裂的柱子》前的观众除了观赏痛苦的美学转化,也能从众汲取到创作者的力量。
提弗里达,因为这半年看到了太多“女性疼痛表演”。
她们和弗里达的自我展示不同的是,尽管打着女性主义标签,但大部分陷入了某种怪圈:只有女性角色越是遍体鳞伤受尽折磨,她才能越快成长越够强大。
《国色芳华》里的“独立大女主”何惟芳,像柯南附体一样,不断底被陷害,被虐得体无完肤,虽然剧作打着女性互助,女性自我成长的标签,但为虐而虐属实有些疲乏。
近期的现偶剧《难哄》中的温以凡,真真堪称山城富江,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身边的男性爱上,其中大部分都不怀好意,几集一次的强奸戏,因为引起观众的不适,也在热搜上挂过几回。
虐女成为了固定景观,女性的成长似乎必须要跟极端的苦难挂钩,而苦难也正经历着诡异的“通货膨胀”,只要不把角色逼到绝境,就拍不出“有深度”的女性作品。
苦难和疼痛可以被展示吗?
答案是当然可以,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能否展示疼痛,而是创作它的人如何对待苦难和疼痛。
我对2017年上映的《嘉年华》评价非常高。
(指路一篇我八年前写的《嘉年华》评论《嘉年华》)《嘉年华》剧作和口碑的成功,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结果,话题性事件与当时女性议题刚刚萌芽需要点燃的环境,恰如其时的迎来了这么一部作品。
但最关键的,依然是电影本身的好。
《嘉年华》的好,好在冷静、克制,却饱满且充满力量。
暴力并非只有被展示,从能达到惩戒暴力的目的。
疼痛和苦难也是一样。
未成年少女遭遇性侵,这是一个沉重的议题,但影片从始至终没有展现过犯罪者的面容,或者回溯犯罪的过程,去裸露受害者的伤口,而是不断质问警察、家长、医生等“旁观者”的共谋,将个体悲剧上升为集体与结构的反思。
时隔八年,文晏导演带来的这部《想飞的女孩》,依然是女性标签,女性题材。
电影中表姐妹的“救赎”建立在吸毒、未成年怀孕、替身女演员生理期受虐等极端化情节上。
针孔、淤青、血液,苦难必须经过符号的认证,才配看见。
这类叙事将女性的苦难简化为一种“成长仪式”,女性完成自我觉醒,或者实现互助的友谊,必须经历过肉体的摧残命运的毒打,疼痛必须裸露给观众,才能控诉与蜕变。
这样的猎奇操作与何惟芳、温以凡们如出一辙。
实际上观看她们苦难的观众们,就像那些去印度贫民窟观光的游客们,他们隔窗如同参观野生动物园一般去凝视贫民窟的生活。
这种“苦难凝视”与《想飞的女孩》的创作逻辑同构:它们都把底层封装成可安全观赏的景观,只震惊与同情,但没人叩问这样现状的病灶究竟在哪里。
《想飞的女孩》中贴满吸毒、堕胎、暴力等标签,但无一触及社会病灶,真正的施暴者,无论是个体还是结构,都隐身在了黑暗当中,草草收场,重庆的历史变迁也沦为了背景板。
诚然,电影描摹的是底层的故事,底层一直有苦难,但苦难并不意味着必须奇观化。
《小偷家族》中的临时家庭,每个人都在阴暗与夹缝中挣扎,而家庭中的每个人都直接关联着一个社会问题:养老、虐童、家暴、色情等等,这些所有问题聚集成了最后的小偷家族。
但这样的问题家庭却又是日常、生活的,却又是深刻的,通过电影叩问着社会福利系统的崩坏,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直至病灶。
当真相揭开时,大家才发现原来希望搭建在废墟之上。
真正的底层叙事,不在展示他们失去什么,而在呈现他们如何用废墟搭建希望。
但电影中,表姐妹情谊的救赎依赖外部危机,为了堆砌类型元素推出了莫名其妙的三人杀手组合,以他们的追杀推动姐妹情感化解。
片子在类型与现实间跳跃,似乎什么都想抓住,却最后什么都抓不住,越到后面甚至越能感受到创作者本身对这个作品本身的无力,与角色一样被困住了,困在了“受难-救赎”的故事牢笼里面。
2017年到2025年,八年时间里,欣喜于大众愈来愈多的看到了女性议题,看到了问题,但真正饱满的女性故事却少之又少。
我们究竟需要什么样的女性故事,需要什么样的女性友谊?
是要展现女性苦难然后高举女性主义大旗,还是要化身社会议题的传声筒。
或许答案还是要回到最本质的追问:无论是精英、中产还是底层,她如何在与世界的碰撞中确认自我?
或许只有当银幕上的女性不再需要以苦难或者疼痛证明自身存在,当她们的觉醒可以源自一次平静而又日常的对话、一个微小的选择、一段未被奇观化血泪化的女性互助的友谊时,我们或许才能看到真正的“女性故事”。
很难想象女导加两个新生代这么有灵气的女演员整出来这么一个烂剧本,东一榔头西一锤子。
语言上,一会儿方言一会儿普通话这是要干什么。
角色适配度上,浩存跟女儿像姐妹,女儿存在的意义实在是说服不了观众,文淇戏的情感一下一下的转变得很突兀(不先交代前因后果你放多少遍儿时回忆都没有用😢)。
打着双女主的旗号,加了这样多莫名其妙的男人戏:突兀好心且爱说教的便利店老板、好像在拍杂志大片且担当不合时宜搞笑戏份的反派三人组、贪心的要钱还要爱的反复出现的最后还要靠警察把他抓了才能解决的爹……存也在这部片流了太多看着很好看但是对人设毫无帮助的眼泪,活得一直很痛苦但是自己举报了爹看着他被抓了还要哭的眼泪,突然去看日出然后看着大海哭了的眼泪,还有很多湿漉漉的眼眶,导演是不是太滥用了……无论是剧情安排还是形象构建,都给人一种直来直去硬塞的感觉。
你要讲姐妹情吧,没讲清楚一开始矛盾点是什么;你要讲少女失足吧,后面真的就这样淹死了;你要讲原生家庭吧,姑姑又做错了什么,然后结尾还来回顾幸福开始。
最后搞成了一个禁毒+未成年性安全教育片,很难让人不骂。
最后还是要补充一句,浩存我先不说了,文淇你演坏人戏比演好人戏出彩。
你们不要再装简简单单纯纯爱爱姐妹情,也不要擦一些骗女同进去杀的边,搞女同星恨是你们最后的出路。
(哦,这部片子的恨也没拍出来,以至于什么样的爱都太莫名其妙
很适合一个人去电影院静静看的一部文艺片文淇和存子太灵了 ,完全是为大荧幕而生的两张脸存子身上有种像蒲草一样的韧劲明明看上去那么瘦弱,但是只要你看向她的眼睛一双倔强无比的眼睛,你会立刻觉得,这个人好像怎么都打不倒,只要给一点点养分,她就马上能挣扎着活下去文淇是一种更外放的生命力是那种任何人的第一眼就会觉得她很有力量很安心很自信的类型她们俩搭在一起就像 雌鹰带着稚嫩的刚出巢穴的幼鹰,跌跌撞撞的互相搀扶着托举着向上飞说回片子我看文艺片的时候其实总有种踩不到实处的感觉不是指内容不落地,是一种提心吊胆的预感因为大部分文艺片的故事基调都是悲伤的命运的铡刀在主人公头顶悬而未决的时刻什么时候到来,以什么形式到来,我总是担心这些飞女也是这样我从一开始田恬杀了人跑出笼子就开始揪心看姐姐反复拍落水戏揪心,看坏蛋找到她们也揪心不断穿插的回忆片段像泡泡一样 不碰都会碎我生怕下一刻就是她们从摇摇欲坠的生活里落下来,跌倒再爬不起来这种不祥的预感一直笼罩到田恬消失在海水里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或许这种预感不止存在于我的心里故事里的主人公才是这种预感最感同身受的人她们一定也在不断向上飞的路上,被这种下坠的预感不断向下拖拽着如影随形的命运不让她们飞糟糕破碎的家庭不让她们飞窗台上的那只乌鸦飞走了,但是田恬没来得及命运的推手终于让这只反复挣扎又自我厌弃的幼鸟走向既定的结局,在马上看到曙光之前所以我明白一定会有人不爱看这个片子,太沉重了主角被生活压的喘不过气,观众也看的喘不过气因为这就是一个不轻松 不讨喜的故事,你无法让两个泥泞里的人演喜剧给你看只是我觉得,这种“不爱看”是由于故事的基调不符合大众市场,但这绝对不等于“不好看”,所以我对很多唱衰的帖子非常不认可请对女人的故事多点耐心,也多点偏爱吧然后说说我觉得有缺憾的地方一个是配乐,有好几个瞬间,明明感觉我的情绪已经被画面带起来了,如果有鼓点或者其他简单的旋律做推进,节奏或许会更紧凑,也会更吸引观众一些还有一个是结局,姐姐变成蝙蝠飞走...我觉得是有点突兀了,我还在想是不是会在落地的一瞬间黑幕,来个欧亨利也挺好,结果变出大翅膀飞走了...或许导演是在点题吗,我没看懂这块儿我觉得结局停留在回忆的最后姐姐握着田恬的手叫“幺儿”这里就很好,也能呼应开头她爸爸叫她“幺儿”有种爱恨交织最后一切都归于生命最初时刻的感觉总的来说,在我看来,飞女的出彩之处 除了两个女主演的氛围感和演技厉害以外,叙事手法让我很舒服女本位就是这么爽无论女主角们是否完美,她做错事也好,说不好听的话也罢,伤痕累累还是光鲜亮丽,镜头的聚光永远在女人身上这太舒适了我只看到她们的悲欢也需要更多人去看她们的命运怎么起伏只看她们,也只讨论“她们”所以 女本位 请越来越多!
哪怕是传统意义上“不好看”的片子,我也依然会为“她”买单🙋🏻♀️
3.10路演场@江南分馆小repo 天呐 这真的很难看 难看到我看完以后都不是很想见到主创的程度。。
主要是剧情出大问题 来回的闪回让回忆也无法连成一个完整的线 都是一个个小点 就好像在解释现在为什么她俩会有这样的情绪 一定要闪回到这个诱因 但是太碎片了 观感上非常的凌乱且无序 妆造我觉得也很奇怪 造型很没有信服力 浩存一直穿的红毛衣倒还好 但她蹦迪时的打扮 文淇去试戏时候的穿搭 都莫名不是很贴她们的角色/人设 身处的状态 以及整个时代背景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太精致?
太明星感 不够普通人我觉得自己也是有点叛逆情节 我觉得重庆取景绝大多数都有种科幻feel 就是剧情跟着这个环境一样变得特别的魔幻 比如《难哄》《坚如磐石》《少年的你》目前想到这些 可能本身也不是很了解当地风俗所以觉得悬浮 但导演说这几年做过很多田野那我还是相信这个情节和采风比较写实人设 人物塑造上很有问题 我看不出这对姐妹有什么羁绊 不知道为什么就姐妹情深了 特别是在姐姐视角这吸血一家门不是越早逃离越好吗 有一个偏心外甥女的亲妈 这样家庭环境里长大真的会对自己的表妹这么照顾吗 还有很多动作设计卖腐(不知道百合的叫啥 卖姬?
)太明显了 我都有点替她们尴尬 因为完全没必要 女性友谊 姐妹情深 一定要用这么露骨赤裸裸的动作去呈现吗 难道真的不是通过这些贴贴来掩饰其情感上的空白和欠缺吗 剧情也实在是过于狗血了 感觉所有抓马因素都要集齐了 更迷惑的是这两个黑帮反派前期承包的笑点 我前期一直以为这俩来找方笛是真的有啥事 而不是真的来催命的 最后还是真反派 为啥要给他们安插笑点我真的很不解这个点 在娱乐化他们的黑帮行为?
可能我还是太传统不理解为什么要把笑点安插在他们身上 而且那种笑点好无聊啊根本笑不出来 以为串戏到开心麻花了。。
好割裂导演你不是很会意像吗 为什么在这里地飞如此literal。。
而且妹妹说希望露露能像姐姐一样飞她是真的打心底里向往姐姐的生活吗 为了替家里还债做牛做马当一个替身 我真的看着都觉得尬 还有演技方面 我看到夸两位主演演技的人很多 看下来整体是说浩存演的略逊一筹的比较多 我个人觉得那一场浩存说觉得活着跟死了一样从生下来每一件事都是错的 感觉演的很好 那一场印象很深 反而觉得文淇没有接住浩存的戏 但整体这个角色发挥空间也是有限 浩存为什么在戏里瞳仁如此之大 真的有点吓人 戏外看了很多照片视频都觉得很正常啊 想不通 今天的路演给我的感觉也是 快要对路演祛魅了 路演看多了也就这个样 没什么特别的 大部分的回答都没啥新意 但我认为聊创作意图 创作背景 结合参考的影视作品 - 浩存今天有提到导演让她去看一些电影 这些能不能展开说说!
表演背后的故事:文淇说的闷在水里一直在憋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水 我听着都觉得窒息 可以还有浩存海边戏她其实不会游泳这类的 唯一的重庆人演员彭静教她们讲方言 这种女性互助太好了 这些能不能多聊聊!
商业吹捧太多 太有包袱 没什么活人感说实话 而且这种饭圈粉丝向观感不太好 都在吵吵嚷嚷 配角演员都没有得到足够的呐喊和关注 整体的谈吐感觉浩存真的是嗲妹妹(非贬义)也有可能声音的关系 最后一个问题她回答说什么“扶摇直上” 她真的是那种上课举手回答问题说的都是无功无过准备好的标准答案的那种乖学生 文淇就更松弛一些 两人的表达都挺好的 风格很不一样 但我最喜欢的竟然是小孩演员 太可爱啦 她一说话就不自觉地姨母笑
重复,或者说复写,是解读《想飞的女孩》的一个关键。
在这短短几天,但又贯穿二三十年的时代叙事中,我们能看到很多次不同意象的“重复”。
在这些对不同概念的复写中,由方笛和田恬命运所牵引着的主题一点点浮现。
它们就像身为武术替身,一次次被投入水中,最终却根本不会在银幕上出现的方笛所经历的那样,一些人,一些事,始终在历史的波纹中重复着,但他们的身影却始终在其中隐没,如同方笛一次次没入水下,那是女性们,不同却相似的悲剧命运。
文淇在片中饰演的武术替身方笛,可以说就是一个始终在重复着不同动作的角色。
“重复”就是她这个角色的关键词。
因为武替做的,往往都是那些难度高的、或者主角不愿意做的动作。
难度便意味着重复,于是在她出场的第一个飞上屋檐的镜头里,我们看到她也重复拍了好几次,才完成了这个动作。
在这个场景里,她的确是在“飞”。
但这一次次的飞,更像是被身上的威亚所穿透、所束缚、所控制的,提线木偶般的行为。
那并不是飞。
很明显地,那场同样被数次拍摄的生理期下水戏,也是一种“重复”,由于方笛的拒绝,这种重复甚至带上了某种惩罚的意味。
方笛的梦想当然不止是做个武替,她想成为一位演员。
但成为演员以后就会更好吗?
影片用一场非常讽刺的戏,为我们暗示了答案。
在唯一的一场,方笛最接近演员梦想的试戏场景里,方笛也“重复”表演了两次。
可那些姐妹相争的戏份显得是那么的虚无和荒唐。
即便是站在一旁偷看,对表演毫无经验的田恬都能够从这枯燥的表演中感知到,这是毫无意义的“重复”。
但电影不就是由许多无意义的“重复”构成的吗?
留在银幕上的那些时间背后,是演员以及其他工作人员们反复调试出的精准,他们一遍遍在重复中蒸馏出的,是有关电影的那些决定性瞬间,是会被我们记住的有意义的时刻。
于是,这些“无意义”的重复在叙事中便构建出了关于重复的“意义”,那是方笛所谓梦想的虚妄,也是影视城的虚假浮华的虚妄,而对于电影拍摄带来的那些隐形的、幽灵般的、从来就不可见的无数的重复来说,《想飞的女孩》,也由此完成了它对电影本身的自反。
同样的“重复”,还发生在田恬的命运里。
她受累于父亲的过去,因此被犯罪团剥削。
她也受累于父亲的现在,始终逃不开被父亲吸血的困局。
她显然也在重复着父亲的悲剧命运,父亲是弟弟,在能干的姐姐面前,是家里不成器的最小的那个。
而田恬自己,也仿佛复刻般成为家中最小的、也最差的一辈。
这样的她,还未婚先孕,生下了最小的女儿露露。
无需多言,露露显然也会重复她母亲的悲剧命运。
就像乌鸦作为田恬这个角色的意象,反复在片中出现,甚至还被田恬纹在了自己身上,她身上从小到大始终存在的红色元素,乌鸦的黑色不详,女儿的未来,都是她这个人物命运的“复写”。
从田恬的“红色”开场这是个很残忍的现实,对那些始终处于社会底层的人们来说,挣脱这种命运,可能需要好几代人的时间积累。
回头去看影片那段用画幅区隔开来的90年代叙事,就会发现故事并没有太大不同,上一代的悲剧命运,让这一代身上的复写显得更为清晰了。
方笛母亲是那个撑起整个家族的人。
她开设服装工厂,在重庆朝天门市场、全国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之一兴起的年代,她是那个走在前面,愿意去赌一把看看的人。
她不仅养大方笛,照看弟弟,甚至还一同养大了田恬。
但就是这样一个主心骨女性,在影片的大多数时间里,整个人就像淹没在逼仄的家庭作坊空间和布料的阴影中,我们甚至都不太能看清她的脸,换句话说,她淹没在劳作中,也隐身在家庭历史中。
方笛母亲的家庭作坊于是她也就成为了所有人。
就像无数同样淹没在家庭命运中的女性——那些曾浸泡在厨房里,从未被看见的女性;那些在扶养中被剥去了自我,只拥有母亲身份的女性;那些即便职业有成,却仍旧被要求母职、妻职,才能被认可的女性。
饶有意味的是,就连方笛母亲“疑似被性侵”这件事,也是隐没在叙事中的。
故事中的人们,尤其是她自己,都没有正面提及这段创痛。
唯有弟弟在彰显自己为这个家牺牲了多少的争吵中,才隐晦地提及自己是曾因此为她出头,才导致入狱。
可笑吗?
当一位女性足够强大,她就可以被整个家庭榨取。
而当一位女性不够强大,她所遭受的伤害,又成为了这个家庭悲剧的来源。
而当她真的失败,那世界又最乐于看到这样的受害者,因为所有的责怪就都因此有了去处。
方笛母亲的这一代,也是曾经试图挣脱命运的。
但悲剧仍在重复。
影片最后,方笛穿着田恬的红毛衣回到“家”,那个被搬空的服装作坊,对着母亲说“田恬安顿好了,露露我要带走”的那个时刻,就是三代女性的命运共同体,依然被困住的时刻。
从这个层面上来说,《想飞的女孩》试图描摹的,是始终隐秘发生在时代与城市的历史命运中的,那种悲剧、困顿、无法摆脱也难以跨越阶级的,属于小镇工民商阶层的代际传递。
优渥与精英的人生可以被复制,被再生产,贫穷与悲剧也是。
这种在不同代际间传递、复制、复写的命运图谱,已经近乎微观人群的时代史。
方笛的父母一代,差不多是六零年代生人,在八九十年代正值青年。
他们有一些眼界,有一点触角,还有很多勇气,但他们所能触及到的,大概只是时代浪潮的余波。
于是他们跟着浪潮冲进重庆的朝天门服装市场,拿回一些样衣,在家庭服装作坊的逼仄空间里打板、做样、跑货,或许暂时借着潮汐在高位看到过那么一点点的海平线,却又很快被浪头抛下来。
属于他们的空间,始终还是“家庭”这个空间而已。
这个空间曾经变成工厂,却又很快被搬空,流进过一些财富,却又很快分到更底层的工人们手中。
就像片中,那些本来要离开服装工厂,却在看到方笛母亲手里成沓的现金后,又坐回缝纫位上的女工们。
无论时代和投机曾赋予这个空间什么样的可能和意义,它都改变不了贫穷的本质。
方笛和田恬所代表的新一代女辈,其实也是一样。
她们曾试图走出去,虽然是以不同的方式。
这些方式或许有些粗暴,就像方笛身体力行想要实现演员梦。
这些方式或许有些笨拙,就像田恬想要生下女儿来重新开启人生。
但她们,是在往外走的。
在这些往外走的时刻里,她们曾经上山下海,却还是被困在麻木的躯壳之中;她们不是没试过升上高空或是沉入水中,但那所谓的磨炼或努力不过是世界为她们打造的幻梦。
就像方笛和田恬最后躲藏的那个影视搭景山洞,暂时安全,“像梦一样”。
最后想来说说的,是“幺儿”这个词。
我自己是四川人,影片的故事发生地是重庆,幺儿这个词,是川南地区对家中最小孩子的称呼,可以是女孩,也可以是男孩。
电影开始和结尾的最后一句台词,都是“幺儿”。
这个呼唤家中最小孩子的词语,却在一头一尾和影片中段反复出现的场景中,表达了完全不同的意味。
开篇,是犯罪者用“幺儿”这个词来叫醒田恬,温软的词汇却仿佛是地狱。
故事中间,田恬的父亲找上门来索取,大叫着“幺儿”,却只会让人觉得恐惧。
影片的结尾,一切回到开始,刚出生的田恬被带回家,彼时刚刚明白“爱”为何物的小方笛,试探着对这个小婴儿喊出了“幺儿”这个词。
因为她的到来,“家里最小的孩子”这个身份发生了转移,方笛成了姐姐,也就成为了现在时间线下,田恬向方笛求助的开始。
多么唏嘘,这样一个意味着血缘纽带的词,可以在这些重复中生发出完全不同、甚至相反的意义。
它既可以意味着拯救,也可以意味着毁灭,就像家庭关系在困顿的生活中既可以是生息之光,也能够释放出碾碎我们人生的摧枯拉朽之力。
所以,方笛最后告诉母亲,自己要带走露露抚养,不就是又保护了新的一代“幺儿”吗?
对于自己生活都已经如此困顿的方笛来讲,我们很难说,这会不会又是新一轮破碎女性的命运重复。
但这不就是“她们”面对明天的力量吗?
就好像文晏此前在《嘉年华》里,也让小米飞驰在前途未卜的公路上。
明知路的尽头已无去处,她们还是要上路;明知前面是废墟,她们却还要向山海迈进;明知已经身陷囹圄,她们,却还憧憬着要去看一场日出。
01欧洲三大电影节更关注电影语言的创新
南都娱乐:你之前的作品都参加过柏林国际电影节,这次携《想飞的女孩》重返柏林,有什么新的感触?
文晏:很多东西没变,也有些变了,感受依然不错。
柏林国际电影节仍关注多样性、创造力和新电影,与时俱进。
这次有女性主席,更多女性创作者来到平台,是件可喜的事。
《想飞的女孩》在柏林国际电影节首映后,国外媒体和观众反响都挺热烈,大家对中国新生代演员感到耳目一新。
他们以往对中国电影的了解多停留在第五代、第六代,对演员的认知也限于几位前辈。
这次看到新颖的电影,尤其是将女性置于重要位置,大家都很欣喜。
许多朋友从各地来柏林观影,如波兰导演杰兹·斯科利莫夫斯基(代表作《驴叫》),他专程从华沙坐火车来看后表示非常喜欢,将二三十年的复杂历史融入两姐妹的救赎故事,结构新颖,非常精彩。
南都娱乐:本片在柏林国际电影节给到你怎么样的反馈?
文晏:作为艺术电影平台,他们更关心电影语言的创新,如这次新颖的叙事结构和类型融合,大家觉得很好,他们对电影本体更感兴趣。
欧洲三大电影节从上千部电影中选出二十几部进入主竞赛,他们寻找在电影语言或叙事角度上有新意的影片。
南都娱乐:电影用了很多交叉闪回的叙事,是否在剧本阶段就想好使用这种叙事方式?
是否担心打乱情绪?
文晏:这部电影剧本是这样写的,必须用交叉闪回。
用正序顺着讲一个人经历的二十年太传统,两姐妹的人生并非时刻在一起,有很多分离。
当回顾二十年交往时,想到的是像珍珠一样的片段,闪光的瞬间或铭记的痛苦。
我们跳过了冗长的日常,突出了她们在一起的瞬间,剩下的容易脑补,反而增加了情感浓度。
我们从剧作到剪辑都紧密沿着情绪走,情绪可以跨越时空,看到某个东西可能瞬间联想到十年或二十年前的瞬间,这是情感流动的方式。
情绪不是线性、逻辑的,剪辑和叙述沿着情感脉络。
有的回忆从方笛起,有的从田恬起,有的终结于同一个人,感觉是她此刻的思绪,有时从一个人走到另一个人,似乎是两人共同的梦境分享,因为有些是两人共同的回忆。
我们用情感串联电影,闪回叙事做好了不会打乱情绪。
南都娱乐:从《嘉年华》到《想飞的女孩》都拍摄了两个女孩的故事,你为什么喜欢设置一组女性对照的角色?
文晏:我并未刻意去构思,但这一切自然而然地呈现出来,因为故事是以一个家庭为单位展开的,所以自然而然地会有不同的人物扮演不同的角色。
在年轻人面临的重要课题中,如何处理与家庭的关系尤为突出。
同时,女性在成长过程中往往会以女性长辈或姐姐为榜样,这种女性间的关系无处不在。
因此,我的作品中不自觉地融入了这些主题。
02“我带着强烈的痛感拍这部电影”南都娱乐:文淇饰演的“方笛”的身份是个替身演员,影片中有很多她拍戏的画面,为什么要安排几场有元电影意味的戏中戏?
“武替”这一身份是不是一种隐喻?
文晏:首先说明,所有角色都有真实原型。
方笛的原型是我认识的演员。
外界常以为演员之路光鲜顺遂,实则无数“小演员”在生存线上挣扎。
有位女孩令我印象深刻:当缺乏机会时,她选择做武替,因为娇气的女演员不愿演。
我亲眼看过她提供的训练视频:翻滚、攀高、入水……这些震撼画面自然转化为影像语言。
选择武替既源于真实素材,也因为电影是影像艺术,武打动作的视觉冲击力无需台词赘述。
至于隐喻意义,是创作完成后的自然延伸:正如女性在历史中常处“隐形”状态,恰好吻合了武替“付出劳动却不见面容”。
这是个水到渠成的隐喻。
南都娱乐:文淇在戏中饰演刘浩存角色的表姐,但两人真实年龄,刘浩存其实是年长于文淇,让文淇扮演姐姐的角色,刘浩存饰演妹妹的角色,出发点是什么?
文晏:这是人物性格和特质决定的。
银幕上的年龄感不一定与真实年龄一致,造型也能帮助塑造。
最重要的是人物性格和人生经历与演员形象吻合。
我先定了浩存,她的脆弱感、破碎感和不服输的韧劲、叛逆劲很符合田恬。
之后我在年龄更大的女演员中找方笛,但没找到符合气质的。
后来找到文淇,她拍出来显得比她本人成熟,像拍摄《嘉年华》时,她是12岁演16岁的角色,她确实看上去像16岁。
我看了一些文淇的照片,觉得她蛮成熟,就让她读剧本,看她怎么感受。
如果她觉得离方笛很远,我不会非要她演。
但她读完觉得跟方笛更贴近,就定了她。
南都娱乐:片名《想飞的女孩》,英文片名Girls on Wire(钢丝女孩),是对立又统一的状态,当初为何这样取名?
是否在呼应某个时事事件?
文晏:虽然看上去对立,但它们是同一个意思。
想飞是因为有束缚,有对立也有统一。
这概括了女性的现状,两千年的规训和约束使女性负担更多,要突破的困境更多。
电影鼓励女孩在困境中勇于突破,彼此相助。
两个片名异曲同工。
正如刚才所说,电影中的每个人物都有原型,只是未成为公共事件。
这是部非常个人化的电影,写剧本和拍摄时,我心里始终装着她们。
有人观影后感到强烈的痛感,这是对的,因为我内心同样痛苦,才会如此拍摄。
像拍《嘉年华》时,我在微博上看到一个女孩的求救,但几天后她的声音消失了,这深深触动了我。
这次故事里的人我认识,有些见过,有些看过照片,了解她们的故事已有七八年,她们如同我的亲人朋友。
我带着强烈的痛感拍摄,讲述这些故事,同时保护她们,避免再次受伤。
电影的痛感非常真实,希望大家知道世界上有些角落正发生着令人痛心的事,我们能做的是让更多人知晓,减少遗憾。
南都娱乐:如何看待观众说文淇的角色结尾化身蝙蝠侠?
文晏:首先不是蝙蝠侠,应该叫是乌鸦侠。
电影中文淇一直吊在威亚上,我们看到她的艰辛。
最后她穿上妹妹的红毛衣,姐妹合二为一,她带着妹妹,妹妹激励她面对现实,鼓励她继续人生。
站在城墙上的是她和妹妹的新人。
这是我的愿景,也是对所有女孩的愿景,她一定能起飞,哪怕化身乌鸦。
乌鸦是被污名化两千年的神鸟,在《山海经》中是每天带着太阳日升日落的上古神鸟,古代叫金乌,但今天大部分人认为乌鸦不吉祥。
我们应为乌鸦和所有被污名化的女性正名,所以她化身乌鸦侠飞上天空。
这是我的心愿,相信所有女孩都能做到。
南都娱乐:刘浩存扮演的田恬穿着件醒目的红色衣服,让人想到《辛德勒的名单》里的那个被屠杀的红衣小女孩,请问这一服装设计是否有什么特殊考虑?
文晏:我没那么具体去想。
田恬的人生从美好开始,但很快被阴影笼罩,她始终在求生,面临死亡、痛苦和流血,红色是她的颜色,既是生命又是死亡。
方笛早早离家,用厚壳包裹自己,她的颜色是冷的,电影中她的片段是冷色调,蓝和黑。
我们用两个色系定义两个人物,概括她们的一生,也是电影影像的视觉表达。
03女性题材的处理,警惕概念化南都娱乐:去年国内出现多部女性题材作品,影迷称之为女性题材觉醒元年,对此你如何评价?
国内电影人对女性题材的处理还有哪些突破空间?
文晏:涌现如此多的女性作品真是令人欣喜,大家也能更积极地参与讨论。
比起2017年《嘉年华》上映时的氛围,如今的情况有了显著改善。
那时,许多人对于女性话题讳莫如深,讨论范围狭窄且缺乏学术支持。
如今,女性话题已成为日常讨论的一部分,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突破。
然而,在女性题材的处理上,仍存在一些问题。
当我们学会了一些概念,比如避免“男性凝视”,有些人便开始机械地套用这些概念。
在最近的采访中,我提到,回顾过去100年的电影史,有许多优秀的男性导演作品,它们以男性为主角进行叙述,这本身并无不妥。
问题在于,是否有同等数量的以女性为主角、从女性视角叙述的电影?
试想一下,如果将你最喜欢的电影中的男性角色替换为女性,这样的电影你看过吗?
你能接受吗?
这样的设定成立吗?
通过这样的思考,你会发现,令人印象深刻、富有深度的女性角色实在太少了。
作为女性创作者,在创作女性电影时,我们不应先入为主地规定哪些人物可以写,哪些不可以写。
相反,我们应该尽可能创作出我们熟悉的、多样化的角色类型,避免将女性局限于“男性凝视”下的圣女或蛇蝎美人等刻板印象中,填补这些角色之间的空白。
首先,我们需要让女性角色在数量上与男性角色持平,然后再进一步探索。
这是当前的首要任务。
南都娱乐:你提到要警惕概念化,你的几部作品都有原型人物,这是你规避概念化的创作方法吗?
文晏:对。
电影创作必须感性加理性,缺一不可。
我的灵感来自具体的人,打动我的人,选演员也是。
无论她之前的作品还是照片,有打动我的地方,我才会选她。
创作过程中不能只停留在感性,要上升到理性,在理性和感性间反复调和、检验,这样作品才能感动人,又有理性高度。
这是我的创作方法。
不要概念先行,概念先行是空洞的。
南都娱乐:接下来有什么创作计划吗?
文晏:这几年,包括疫情防控期间,我在开发不同项目,其中有民国时期的故事。
我强烈感受到,对现今社会的疑问往往可以在历史中找到答案。
回看与我们有点距离的时代,会对当下有强烈感受,甚至对想象未来有帮助。
我后面有几个项目,是探讨女性在不同历史时期的问题。
01这部片光降低预期是没法看完的,得调整观影心态,要抱着看它到底能烂成啥样的心理才行。
文艺片要是烂起来,对观众的杀伤力比商业烂片大得多!
商业烂片最多就是无聊老套、粗制滥造,用娱乐的方式把观众当傻X来赚钱。
文艺烂片充斥的空洞矫情、故作深沉、自以为是,不但要观众的钱还要观众的命,是一种对观众情感和智识上的双重污染。
本片也再次印证了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在导演和编剧的烂面前,讨论演员表演的好坏意义真的不大。
刘浩存在片中饰演的田恬给观众带来的任何不适和困惑感,应该由Vivian也就是本片的编导文晏负责。
02田恬这个角色,剧作上本身就写得乱七八糟:人物逻辑不通,状态莫名其妙。
比如文琪饰演的方笛就能逃离可怕的、吸血的原生家庭,田恬是被什么困住了呢?
是那个患有毒瘾的废物父亲的“亲情”,还是让她未婚先孕的小黄毛的“爱情”?
田恬飞不起来,与其说是因为男人的拖累,不如说是导演需要她的处境来和方笛做个对照,人物命运真实的悲剧性在主题先行的刻意下消解于无形。
刘浩存需要在电影不多的篇幅和场景中,呈现出一个少女怀孕前的叛逆任性、怀孕后的虚弱坚强、染毒和杀人、从被误解到被理解等等近乎精分的多种状态。
以她现有的能力,确实做不到。
其他职能部门能给的支持,除了给她套上一件红色毛衣,打上满脸暗红的灯光,还有啥?
演员的表演需要导演带领着众人一起“抬轿子”,本片架不住编剧还给你“拆梯子”。
当田恬通过杀人这样极端的暴力行为从“恶魔父亲的阴影”中逃离出来时,导演花了极大的篇幅从她的视角看生理期的方笛吊着威亚在水里上上下下,传递女性悲惨处境的共情意图很明显。
关键是这种共情成比例吗?
共情之后呢?
“姐妹,我刚刚杀了人,但是心疼你来了大姨妈了还要沾水,哭哭?
”03文晏在这部电影上最大的失败是没有处理好类型创作和艺术表达的关系。
诛心不好,但这片我是真的感觉创作者动机不纯,面上各种电影节奖项因素叠满,底子里显出作者表达的无所用心。
不知道是否因为《嘉年华》里梦露雕像意象运用的过于成功,导演在本片中拼了命的给“飞翔”不加节制的堆意象,从威亚、乌鸦到纹身、绘画、绳子秋千……生怕观众不知道你想讲的是两个“想飞的女孩”,哪怕片名就叫《想飞的女孩》。
对重庆这座城市和片场的发挥和运用也极为匮乏,除了重庆方言反复提及的台词“幺儿”和片场戏中戏的笨拙喊话之外,再无其他。
更别提在女性主义主题和形式呈现上的老调重弹和毫无新意。
这点在同档期外片《初步举证》和《还有明天》的反衬下尤为明显。
《想飞的女孩》这样的题材,导演可以坚持往《嘉年华》的方向拍,也可以学着往《送你一朵小红花》这类煽情的剧情片靠,又或者压缩故事背景、试着拍成《消失的她》那种剥削式的复仇爽片。
哪种都好、雅俗不论,至少不会是现在这样一种不伦不类的存在。
文艺片或者所谓作者型导演,一定要对类型创作心存敬意。
没有非常深入的研究和思考,随便拿类型作包装或者工具来利用,很容易翻车、暴露自身的短板,拍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想飞的女孩》正是这样一个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典型。
大量方笛做替身的剧情明显她才是女一,偏偏变成双女主,双女主破坏了整个电影,最后方笛还穿上了田恬的衣服,明显就是想成为她,可是为啥成她?明明方比田更自由,虽然家庭一直在剥削,但五年前已经出去了在飞了,而田却还在地上逃避,还生了孩子!她为啥要生孩子,这和想飞的信念不是违背吗?还说什么赌一次,这是再赌什么?生下儿子就可以自由了?闪回片段除了交代家庭关系之外,一直在做重复工作,反复的家庭痛楚,剧情停滞,关键的东西却没有交代,两姐妹的关系是如何从小时候的不合到后来的缓和的?影片开头设置的悬念就一句话可以解决的事情,又偏偏被奇葩的三个组“追赶”到最后才揭开,一句台词的剧情被拉扯到了2小时。乌鸦、游乐园秋千、吊威亚、这些飞的关于自由的具象也被剧情游离,变得空洞。送避孕套笑死,我以为只有男编剧才会想出来的。
求你还钱
不是女导演女编剧搞双女主就叫女性主义了好吗?观影过程在“这里拍得不错”和“这拍得什么东西”间反复横跳•ᴗ•💧要不我帮你们报警吧?说实话有一种两年前看《绿夜》的感觉。全片最喜欢的是最后文淇从楼上倒下去的那个坠落感,结果下一个镜头就给我来了个蝙蝠侠(或者说乌鸦侠?)
中国版《末路狂花》,好的地方是真好,差的地方也是真差,笨贼戏份拍得像八〇年代商业片似的没头没脑。打五星是因为喜欢这个在大银幕上稀缺的题材以及主线剧情,真正刻画出为什么底层人那么努力却依然过不好这一生,为什么上升途径那么窄而容错空间那么低,值得进中学教材,想改变这个糟糕的世界就要从直面它开始。文淇已经成长为银幕icon,刘浩存也合格,周游则是中国版杰克尼克尔森。
#75. Berlinale与《嘉年华》有类似的完全依赖随意指定的反派人物行动来推动主角行动和人物关系发展的问题;而更糟糕的是,本片中的三个反派的角色设计不再仅是单调而功能性的,而是反作用的:他们身上被强行安插了大量喜剧桥段,削弱了追击主角过程中的紧张感而使得观众更加难以与主角共情第一场插叙中尚能寻得“工人下岗”这样的时代线索;然而随着影片继续,插叙愈加失去与“现在”联系的锚点。同样的悲剧、单层次的人物形象在插叙中不断重复,作者说教般地传达着悲剧之源的答案,也即本片的议题,未能留下什么思考空间。单次插叙内甚至包含多场戏,使得观众在转场时很容易产生时间线上的疑惑。收尾则素牵强的点题:“wire消失”,方笛身穿象征田恬的黑色飞了起来;而后田恬的出生与香港回归又被联系起来。唉,什么小学生作文
我看是想把我们创飞。。文淇 请再一次突出重围吧。。/我是文淇粉丝 但我不是傻子 什么狗屎剧本 什么莫名其妙的展开 佳句都没有还想要佳篇
文晏在《嘉年华》挖掘到文淇,这次新作中,刘浩存与文淇的表演再度出彩,两人的表演织就了一曲关于成长与挣扎的青春变奏曲。刘浩存的表演,用清透如泉的眼神与细腻微表情,将少女对自由的纯粹渴望与脆弱感层层剥开,强忍泪光的倔强嘴角,让角色的执着与疼痛直击人心。文淇饰演的姐姐方笛,则以沉稳中隐藏的爆发力给观众带来对文淇新的认识,肢体语言里压抑的愤怒,精准诠释了被现实灼伤的孤独灵魂。两人对手戏如冰火交锋,注入残酷真实感。青春不是单色童话,而是她们以血肉之躯撞向世界的灼热回响。
先说文琪最后化身蝙蝠飞走真的出戏,本来气氛有点沉重到那一下去就没了,你想飞走也不是这么飞的。剪辑散乱,多次闪回没有合理的节奏点,缺乏深度,倒不是不理解这两女孩想飞的点,但太过刻意太过平铺渲染特殊情境又缺乏力度去挖掘也缺乏电影诗性,这种困境显得无力。细节粗糙,好多情节前后都没有交代,倒插叙放这文本也没啥稀奇的。当然也不认为这是我眼中的烂片,只是阅后即忘。P.s.文琪这张脸,演文艺片气质极佳。感觉她以后碰上好剧本,可以拿好多个奖的那种。 6.7
最大的bug是张宥浩饰演的角色得知一个陌生女子xd之后居然愿意无条件的帮助她而不是报警 还有还是那句话 文艺片也得找到最吸引人的表达方式
逻辑和人设真的好怪 文淇我为你坚持两个小时这不是爱是什么!
不是导演故事怎么可以讲成这样啊🥲…… 存子和文淇演技没的挑,本子故事确实一般。
文淇和刘浩存还是不错的;水里的两场都很窒息。但总有一种看不看都可以的感觉?
陈文淇我为你硬撑两小时,这不是爱是什么(还好陈文淇美得像魔鬼
本来不想评论,默默关注文淇妹妹的美貌和演技。结果看到有人也说这个女性故事“硬卖惨”、没苦硬吃。我心想,说话的人还是离现实生活中生活在底层的女孩太远了,这样的女孩子充斥在我混乱的青春期里,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她们的每一张脸,她们与这两个角色之间没有任何距离,甚至还要更真、更悲苦、更残忍一些。真正跟影视作品有距离的是那些和我一样生活在梦幻泡影里,看不见世界残酷的面相的人。哦,我不算。因为我去过那个地狱,我知道那个地方真实存在,且那里没有一个无辜的人。只是我顺利回来了而已。是啊,既然她们都骂了,那我下次也豁出去写写那些记忆,让人看看那些女孩子们,到底是不是真的“没苦硬吃”。
真的蛮不赖的。欲扬先抑,先说几个问题,首先,剪辑的太明显了,我都能看出来是那段关于梦的独白。其次,最后那个飞翔的镜头…不明所以,不必如此扣题。还有一些刻意幽默部分其实不必,保持正剧很好。然后就可以大夸特夸了!女神刘浩存演技真的好不少!镜头语言非常棒,从抖动的处理和定点镜头的拍摄,到16:9与1:1表达当下与回忆,还有普通话(场面话)和重庆话(心里话)的对比…精妙绝伦。以及很多时候屏幕的全黑,非常有趣。整体节奏把控的很好,警察的出现也不突兀,人物命运处理都很棒,最后感觉有在暗示轻生(母亲)?海边的打斗太浪漫了,让我想起《恶之华》…整部电影透露出淡淡的悲哀,与时代的基调莫名契合,我很喜欢这种感觉。田恬还是把露露看做一件物品…也让我觉得哀伤。总体是杰作,非常好的电影。
冗长,差。故事的插叙都是硬插,生硬。姐妹互助特别空洞,文晏想用梦想表现女孩摆脱困境本身就是个错误的逻辑,因为她没有想,只有梦。就像墙上的海报,人物间的对话,都只有一个字:梦。一种不切实际的梦。替家里还债、背负原生家庭苦难这种落入俗套的坚强不是女孩的自救,如果鼓励女孩们勇敢,就不要用梦打鸡血,不要给女孩一场男人的武侠梦,不要男人的黑道戏,不要看日出后去面对,不要嘴上说让女孩们飞,太刻板了。再说表演,刘浩存没有劲儿,什么剧本都是瞪着她无辜的大眼睛,文淇太劲了,可在这个剧本里她的劲儿又特别不和谐。
如此伟大的两张脸,文淇你演技太好了🥹,水里吊威亚的片段看得我泪眼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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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星,支持女性视角的作品。文淇真的未来可期,期待她更多的作品。二编,剧情俗套无聊呆板又怎样?至少我不会看到两个美女雌竞争一个丑男人的戏码。女性主义从来没有应该有的样子。
挺好看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打低分。双女主故事,文晏导演对当下议题的充沛回应,除了刘浩存和文淇精彩的情感线索,其他边缘小人物的表演也可圈可点,他们的自然演出增强了整个影片的可性度。张宥浩扮演的超市小哥阿明似乎也代表了众多拥有着横店电影梦的打工人,在梦想基地一旁扎根生活,与田恬的相遇重新唤起了他和陌生人的情感连接,在她毒瘾发作后更是成为了守护者的角色,为两姐妹的逃生发挥了重要作用。演员们的表演描摹出了普通人的底色,内敛的情感背后是平凡人的质朴和善意。